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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演武院

虽然非常怀念雨琴身上那种香软的手感，但近半年来的小厮生涯还是很清楚的告诉了林羽和雨琴身份的差距，同样都是何府的下人，劈柴的小厮和大小姐身边的红丫鬟还是没有可比性的，今天也只是个意外，不然就是借林羽一个胆子，也不敢这样的轻薄人家。
在何府近半年的时间里，他清楚的记得有九名下人因为犯了一点错误，而被活活的鞭打之死，每一次全体下人都被特邀集体参观，林羽可不想自己成为他们之中的下一位，那死相真的不是一般的难看。

梳洗完毕，正要回房休息时，一个尖细的声音在院外响起：“林羽住在这里吧？还不快点出来？”

“这么晚了会是谁来找我？”林云心中有些好奇，却猜不到是谁，连忙出了远门，见到来人十七八岁的年纪，长相清秀，一身打扮也甚是华丽，见到林羽光着上身，头还是湿漉漉的，点头道：“你就是林羽？”

林羽却认得来人乃是刘岚的一名手下，叫做洪机，也有三品的修为，连忙笑眯眯的点头道：“原来是洪大哥，不知道你这么晚来找小的有什么要事？让人叫一声不就得了？难为你亲自跑一趟，进屋坐啊。”

洪机的眼睛眯了一下，对林羽的态度甚是满意，只是看了一眼院中乱糟糟的，可没有兴趣进去坐，将手中的一面牌子递给了林羽，面有傲色的哼道：“这是进出演武院的牌子，以后这边的粗活就不用干了，每日卯时之前一定要将演武院收拾干净，否则的话，家规伺候。”

林羽算了一下，卯时也就是5点左右，看来以后要起的更早了。接过牌子，答应道：“这个小的自然明白，多谢洪大哥关照。”他知道阎王好过，小鬼难缠，像这样一类管事身边的人，千万可不能得罪了，说不定哪天就给你小鞋穿，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洪机满意的点点头，拍拍林羽的肩膀，道：“刘管事他特别吩咐了，以后手脚要麻利一些，你小子性命是小，丢了我们刘管事的颜面可是大。到时候不用家规伺候，刘管事自己会亲自教你的。”

林羽被他拍的一激愣，感觉到对方的手似乎在自己肩头抹了一把，林羽差点就没站稳：这家伙长的这么好看，不会是什么死玻璃吧？强忍着将洪机送走了，却将那枚令牌拿在手中不住的细看，月光之下见到正面乃是一个‘武’字，背面是一座山脉，林羽认得那是苍云山岚。

回到房间，周晴还没有睡，正在经行每天睡觉之前的修炼，看到林羽欢喜到：“羽哥，你去演武院的事情办成了么？”

因为劈柴属于粗活，在何家所有的下人中也算是最低等的，这里住居的条件也很差，倒是便宜了林羽和周晴，两个人住了一大间屋子。两人平时说说话，倒也不怕别人听去了。

林羽将手中的令牌扔给了周晴，自己捏了个修炼的法诀，坐到床上，道：“你自己看吧，喏，就是这个东西，花了老子足足八两银子，草，真是黑！”

周晴有些好奇的抚摸着令牌，过了一会忽然问道：“羽哥，你已经到达了修炼的第三品，那么下个月的弟子选拔大会，你就有资格参加选拔了，到时候你就能成为何家的正式弟子，把大头狠狠的比下去。”

跟方大头这样的下人比较，林羽才没有兴趣呢，只是想到有机会可以成为何家的正式弟子，林羽还是很兴奋的，别的不说，待遇就会好上很多，好吃好喝好伺候，还可以学到高明的武技。甚至是解除下人的卖身契，这才是林羽最感兴趣的地方。

每个进入何家的人，无论是家丁还是小厮，都会获得一段修炼的口诀，只要修炼能在二十岁之前达到三品，那么就有机会被选拨成为何家正式的弟子，获得更深一层的修炼口诀。而衡量一个人的修炼，除了灵气的修为品阶外，还包括武技的修炼、灵器的祭炼等，以林羽现在的身份，能够获得武技的传授，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至于灵器，那除非是何家的核心弟子。

“你大哥是什么人？能区区六个的功夫修炼到第三品，绝对是天纵奇才，下个月的选拔，我一定可以选上的，到时候我们兄弟的生活就会变好上很多。”林羽也不禁有些得意，中州大6上有条件的人都是从小开始修炼的，像他十五岁才开始修炼，虽然不能说错过了修炼的最佳时间，但和别人相比较，已经输在了起跑线上。

而他花了六个月的时间提升到修炼的第三品，放在整个大6上，也只能算是中上之资，其中不乏十五岁的年纪达到九品巅峰的。

要知道灵气的修炼开始极易，前三品更是基础中的基础，有些人只用了三四个月的时间就能达到。到了后面的每一层晋级都艰难无比，花上的时间更是成倍的增长，三品晋级到四品也许只要两年的时间，四品到五品却要四年时间的积累，要是没有庞大的灵石、灵药等修炼资源的支撑，一般的人光耗在时间积累上，便撑不过去，毕竟人的寿命是有限的，所以一般大的宗派，也必然将门派的修炼资源向最优秀的弟子倾斜。

林羽虽然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但是他一来没有资源的支撑，二来已经输在修炼的起点，后面只能加倍努力，争取获得更好的修炼法诀。

周晴倒是对他的言语全盘相信，同样是修炼，林羽一直比他快出不少，点头道：“羽哥，你一定可以的，一定能成为正式的弟子。”

林羽也给自己打气，即使心中有所担心，却不敢在周晴的面前表露出来，说道：“你也要努力，争取在这一个月内冲到第三品，到时候我们两个一起参加选拔，成为正式的弟子，每天都有肉吃，可不像现在这样连饭都吃不饱，哪里还有力气去修炼？”

周晴点点头，兄弟两人各自捏了一个修炼的法诀，就这么睡着了。

林羽在寅时就醒了，算算时间，从昨晚到现在只睡了不到5个小时。他可不敢再睡了，揉揉肩膀，活动了几下，看到周晴仍自熟睡，轻轻给他掖了掖被子，便自轻声出去了。

周晴的眼睛在林羽离开后，立马便睁开了，夜色之中，又大又亮：羽哥，我一定会冲击到第三品，和你一起参加选拔。

“这里就是演武院么？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嘛！”林羽骂骂咧咧的，这些人每天都要修炼到很晚，所以只能乘早来，麻利的将院子中乱七八糟的东西收拾了，其中多是一些练武用的器械，摆放的全无章程。今天是他第一天来演武院上班，自然要表现得好一些，将这些器械按照规律摆放整齐了，看看时间还早，离何家弟子来练习的时间点还有一会，林羽看着这满院子的家伙，不禁有些心动。

何家从上上一代家主何明承开始迹，历经数十年的展，虽然比上不上那些根深蒂固的世家，但在出云城这一毛三分地上，除去莫家，却也是家族显赫，府邸占地千亩。里面更是庭院林立，花园无数。

除了似林羽一般的家丁小厮，便是跟在何家修炼的子弟也有五六百人，再加上乱七八糟的婢女等，若大的何家不怕有近千人，这人多了，因此规矩森严，可容不得半点马虎。林羽深知这大家族视人命如草芥，可不敢胡来。

他仔细查看着演武院的各个角落，希望能现一些弟子修炼留下来的武技秘笈、口诀什么的，让人泄气的是，除了一些脚印之外，什么都没有现。

凝望着地上蹬出的两个脚印深坑，林羽忽然想到前世看到一部《少林寺》的电影，那上面的武僧修炼时一边大声吆喝，一边往地上用力，时间久了便在地面上流出两个深深的脚印，这个会不会是同样的修炼方法呢？

林羽叹了口气，没办法，他虽然获得了最初始的修炼口诀，却没有获得任何修炼的武技，这在一个月后的选拨中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因为只有灵气修炼，而没有相应武技的话，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去打败别人，这也是千万百计混进演武院的原因。

试着将自己的双脚按照地面的深坑踏了进去，林羽开始了最基础的扎马步，这个动作虽然简单，却能打基础，刚来的时候，他最多只能坚持一盏茶的功夫，现在双臂各自提了一个五十斤的石锁，也能坚持一个时辰。，

眼看等到修炼的时间到了，林羽连忙从修炼中停止了，将石锁放回原地。羡慕的看着一众何家弟子依次进入演武院，当前一人身穿白色大袍，莫约三十来岁的年纪。在他身后，数百的弟子一个个出现在练武场上，身体站立的一动不动。

这个白袍人，身高八尺有余，昂藏巍峨，背脊挺立，如剑如枪，好像一座高山，压迫得整个演武场的气势都变得有些凝重，而其他的弟子看到他，更是不敢出一丝声音。林羽虽然和他相隔甚远，但林羽还是明显感觉到了来自他出的气场，几乎想停止自己的呼吸。心中暗暗惊讶：这就是六品巅峰的修为么？昨日那位浑天手许天纵却是八品的修为，好像还比不上他的气势。

林羽认得这人乃是何家第三代的大弟子，‘破冥拳’朱潼，自小被何家现任家主何别离收为弟子，传授《拈花落叶诀》，修炼已近三十年，能有今天的修为，也算是人上之人了。

“何家从来不会养废物，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更不会。何家给大家提供了最好的修炼的场所，最好的生活条件，还有最好的修炼法诀，要的便是大家能够刻苦修炼，要是我朱潼现哪一位修炼的时候三心二意，不用老爷动手，我朱潼便第一个撕了他！”朱潼照例开始了一个月开始的训话：“下个月就是弟子选拔大会，同样也是弟子淘汰大会，我在这里跟你明说，下个月选拔到多少弟子，那么你们当中就要淘汰多少弟子，都听清楚了没有？”

“听清楚了！”所有的弟子全从心底喊了出来，要是自己被淘汰了，可就沦为了人见人骂的下人，不但享受不到现在大鱼大肉的日子，更是永无出头之人，还会被人耻笑，人都是这样子，享受了好的生活，再回到以前的苦日子，只怕大家都不会愿意。

感受到了压力，每个人都拼命的修炼，要把身体内最后一分力气都使了出来，可不想被人甩了。在这样玩命的修炼下，大家的修炼都大致保持在三四品左右，极个别是四品巅峰的，也丝毫不敢懈怠。

砰砰砰砰……

拳风呼啸，空气震荡。

这些子弟，动作矫健，如恶虎寻羊，如狮扑蛮牛，如鹰击白兔，如鹤立松巅……全身动作都是腰胯合一，敏捷凌厉。

尤其是他们四肢和一条大脊椎，动静开阖之间，宛如五张弓拉满，拳脚出似箭，落似风，显现出了雄厚的根基。所有的动作都显示出了不凡的力量和灵动，虽不说是拳拳开碑裂石，却也虎虎生威。

不过此时，正有一双眼睛努力的睁大着，偷偷的看着他们的各种动作。丝毫不敢漏掉其中的任何一个动作，全部都像是用刀刻一样的印在脑中。

花了若大代价和力气才进了演武院，林羽自然不会放弃这个正大光明可以偷看的机会，他努力地克制住自己没有模仿大家的动作，而是全部都记在心中。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别的能力没有现，倒是记忆高出不止一筹，任何动作只要他用心记住了，便不会忘记。

朱潼并非没有现这个小厮，他知道没有令牌的话，这个小厮绝对没有胆量进入演武院，而且区区三品的修为，即使看了武技，没有相应的心法口诀，根本就挥出武技应有的威力。

不过他还是没有大意，仔细查探了一番林羽的修炼，正是何家的入门修炼口诀，只适合三品之下，而且不附带任何的武技修炼。

嘴角泛起一丝微笑，能够把入门的口诀修炼到三品，资质也算是不错，不知道下个月的表现会如何？

“大家的修炼不是一味的用苦力，要讲究循序渐进，切不可贪图冒进，就如武技的修炼也是一样，不是说你做好了一个动作，便算是掌握了这个武技……”

朱潼的眼睛在场下几个弟子的面上一扫而过，那几个弟子顿时便低下头去，他淡淡的哼了一声，接着说道：“灵气修炼，九品之下，莫如筑基，只有突破九品，才算是真正的修炼，你们才能体会到修炼的妙处，进入一个全新的世界。也只有越了九品之境，脱去单纯肉身的修炼，踏入地之境地，才能学到更加神奇的秘技。只有进入了地之境地，你们才能真正的笑傲大6，位比王侯，甚至是长生不死！”

长生不死？一众弟子牙疼似的嘶了口气，然后面面相觑。

听着这些话，林羽感觉到了一扇从未出现过的大门，在自己面前敞开。他每天都是咬着牙刻苦的修炼，便是劈柴挑水睡觉的时候，都不敢放松修炼，目的便是脱去这奴才的身份。只是他以为九品便是修炼的尽头，却从来没有听到过这番话语，那朱潼口中所说九品之后，踏入地之境地，才算是真正的修炼开始，顿时清晰的给他展开了一个全新的奋斗方向。

地之境地？神奇的秘技？这不是神话吧？还是哪些个yy中的修**？

林羽有些迷糊了，虽然来到这个世界差不多有半年的时间，也知道这是一个几乎人人修炼的大6，只不过他将这里当成了练武的世界，以为修炼就如以前人们练武功一样，没想到朱潼的话彻底颠覆了大家的认识。

“大师兄，什么是秘技？可不可以移山填海？”一名弟子的想象力倒是很丰富，问了林羽同样也想知道的问题。

朱潼横了那名弟子一眼，却没有不悦，沉声道：“九品之下称之为人之境地，配合以武技修炼，到了地之境，学得的便是秘技。传说中古时代的人修炼精湛，随便的一个修炼之人都可以达到地之境，而一些大能者的秘技别说是移山填海，就是一个出云城的覆灭也只在人家一念之间。更有甚者，白日飞升，虚空而去，大6上也不是没有记载。”

林羽有些傻了，白日飞升？虚空而去？老子不是穿越到黄易大大的小说中去了吧？

一众弟子却是听的热血沸腾，大声叫嚷道：“大师兄，怎样才能修炼秘技呢？”

“九品之下，只有武技；九品之上，才有秘技，现在便是有秘技摆在你面前，没有九品之上的修为，你也修炼不了。”朱潼淡淡的说道，指着西边的方向接着说道：“看到西边的苍云山岚了么？只要你能跨过去，你就可以修炼秘技了。”

大家沿着他手指的方向，都能看到一座巍峨的山脉，绵绵向西而去，也不知道多少里。而山脉险恶，直插云霄，人力跨过去，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是武技根本不可能做到的，这么高的山脉，一眼都望不到尽头。”一名弟子喃喃的说道。

“除非是神话中的仙人，够则任你武功再高，也不能做到。”林羽虽然对这个神奇的大6已经有了准备，还是认为那根本就做不到。

“武技做到不可能的事情，才叫做秘技！不然什么叫做秘技？大家又为何辛苦冲击九品之上？”朱潼的声音，如当头棒喝！

“是啊，换着以前我也不会想到自己能举起数百斤的石锁，而且还神奇的来到这个世界，科学可以解释么？”林羽默默的想到。

“打破你们常人所认识的世界。这就是地之境！越武技的认识，那才是秘技最神奇的地方，而跨越一个山脉，只是秘技的一种。在地之境地里，你才能接触到更神奇的秘技：喷吐水火，凌空虚渡，操控雷电，飞剑杀人……这都是地之境才能有的手段。”

“大师兄，你说我们能有机会踏进地之境，学习到秘技么？”一众弟子纷纷问了起来。

“突破九品踏入地之境地！比登天还难！你们若是能在五年之内，修炼到灵气五品，开千斤之弓，势若破竹；能举千斤之鼎，巍若山巅。那就已经是我何家的喜事了。好了，这些传说中的东西，我今天说给你们听，是给你们长一长见识，给你们辛苦修炼的信心！让你们知道前面风光无限，富贵无限！”

朱潼也是难得有心情给大家讲这些，最后言语一收，转而说道：“今天我给大家讲解拳劲的运用，我只讲一遍，演示一遍，如果你没有听清楚或是没有记住，那么你就失去了和别人同等修炼的机会。”

说到后来，朱潼训话的声音如暮鼓晨钟，力度千钧般的传达了过来，震得林羽的鼓膜都隐隐作痛，似乎要破裂一般。

“拳劲运用，一拳下去，必然摧枯拉朽，无论你对面站的是人还是石头，只要这股拳劲能冲破心中的障碍，就能够给对手最致命的一击，而每一次的运用，都要把你们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不要保留半分，等到你能破开一尺厚的石碑，那么就可以留三分力，现在我给大家示范一下。”

朱潼缓缓站立到一块足足有两尺厚的石碑面前，伸出一只碗口大的拳头，只见他深深吸了口气，然后毫无花哨的击在石碑之上，那石碑连晃都没有晃一下，就裂成了无数块。

在一众弟子羡慕的眼神中，朱潼满意的点点头，说道：“这就是拳劲的运用，现在我开始教授给大家，你们要吃透修炼灵气的意境和韵味，我也会一一为你们讲解！记住，一定要把灵气修炼到极限，才有可能突破九品修为。因为师祖曾经说过，秘技是身体中产生的神秘力量，叫做灵力，所谓是神通广大，法力无边！而秘技的使用，则是灵力和武技的结合，同样只有武技修炼到极致，才会衍生出更加强大秘技。换句话说灵气是树根，武技是树干，其他一切修炼乃是枝叶，只有一切结合起来，才会开出秘技这朵花，而灵力则是催化秘技的种子。灵气修炼不深，武技修炼不熟，任何秘技，都无从谈起。所以大家修炼武技和灵气，都是为秘技和灵力的产生提供基础的。”

何家的师祖何明承，区区五十年修炼的时间便突破九品，成功踏足地之境，这乃是人所共知，他的话，自然比大楚皇帝的圣旨还更加有说服力，而且身为何明承的徒子徒孙，有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在眼前，大家更觉修炼的劲头十足，一个出劲用力更加威猛，对武技和灵气的修炼更加的疯狂。

灵气修炼到极致会在身体中产生出灵力，武技再修炼到极致配合灵力，便会衍生出秘技。而灵力和秘技的产生只会在地之境地，真是让人期盼啊。

林羽住心中的激动，继续偷看着……

不到一个时辰，淋雨偷听着朱潼的讲解，顿时把这近半年的疑惑都融会贯通，明白了中州大6灵气修炼的道理。

等他将今天偷看、偷听到的一切在大脑中默想了一边，确认没有遗忘掉什么，正好看到朱潼望向自己的眼神，他顿时浑身一激愣，好像自己忘记了什么事情。

回想昨晚洪机交代的任务，众弟子的早饭似乎也是由自己运送来演武院的吧？

林羽再没有心思偷看了，连忙往厨房方向跑去，希望自己能来得及，不然上一个耽误演武院工作小厮被活活打死的下场，就是自己今日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