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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初悟阵法(全)

丁越站在开往长江下游江州的一般客运船上,望着四周密密麻麻来往的商船,不由得心头火起。这么多天的追踪,竟然连江碧海的影子都没有抓住半点,至到此时,不得不承认,自己再没有半分找到他的把握,早知就将神珠拿过来就是,何必玩这种游戏。
想此这,又觉得这无名火实在升得没有必要,那小子是凭智慧胜了自己的,怪不得别人,不由得压住心头因烦躁而来的火气,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旁边的一个穿白锦缎子所制的文士袍公子见丁越脸色阴睛变化,最后竟然莫明其妙的叹了一口气,有些不解的问道:“丁三叔,你想到什么了,突然叹了一口气?”

丁越回头望着这个公子叹息道:“洗风,我也不想瞒你,我刚才的叹气,正是为了神珠的事,看来是再也不能在那小子把神珠交给名山仙境的人之前,找到他了。”

想不到他身边的,竟然就是尊魔宫的少宫主,来洗风。

来洗风是那种使女子一见倾心,不由自主心生好感的男子。

他高挺修长,本来略显刚烈方正的脸孔,但在精致的五官采柔和角度的搭配下,明显只能用完美来形容,配合起他白皙细嫩的皮肤,整个人更显得清雅俊秀却又不失刚烈,他深黑的眼眸,不时透露出自信傲气的光芒,加上嘴角自然弯曲带着一丝与生俱来的微笑,整合起来,使他更是独具魅力。

他身上的白色文士服更使得整个人多了一份文雅气,却丝毫掩饰不住他肩宽腰窄,充满着因长期练武而来的完美身材,使得整个人文雅中又透露出恰到好处的一丝豪气,使人清楚明白,非是寻常书生那么简单。

此时他脸上正露出一丝笑意道:“是否我们追错方向?这样追下去,定然找不到他们的。”

在他们说话之时,他们所乘的客运船已然慢慢进入了江州府的所辖之地,渐渐慢慢向码头停靠而去,周围来往的商船更是多了起来。

丁越道:“这倒也有可能,现在我已完全没有把握可以再找到他们了,只有先随你到与名山仙境传人的决战之地去。因为他小子不似会撒谎之人,他所说的,将神珠交与名山仙境传人,定然会想法办到。”

来洗风微笑道:“如此一来,才更有趣,假若他真能将神珠交与名山仙境传人,便让我以此为决斗胜负的彩头,再从仙境传人手中赢回来,想来当是十分有趣之极。没有彩头的决斗,太也无趣了呢。”

丁越呵呵笑道:“如此最好,我还担心你因着我们宫前几次的决斗,均在毫厘之差下输给了仙境传人,致产生心里阴影。看到你这么有信心,三叔就放心了。”

来洗风哂道:“我便是我,以前的任何胜负关系与我何干,若是连这点都看不破,那有资格去决战名山仙境的传人。不过我对你所说的,那个姓江的小子倒是十分感兴趣,真想能尽早见到他,以如此出色的一个人,想来不会在这江湖中一直这么默默无闻下去。”

丁越沉声道:“这小子的根骨,完全不合练武,唉,真是太可惜了,要不然这世上肯定又会多一位难得的高手。”

看到竟然有人多管闲事,那三人都微微感到意外,不由得仔细打量起江碧海两人。

见到江碧海完全象一副书生似的打扮,样子倒是长得十分清秀,但却没有半点习武人那种给人的强悍感觉,三人心里相互对望一眼,心中均想到,原来是一个死读书的书生而已,竟然想多管闲事。

领头的那个粗豪大汉更是哈哈狂笑道:“臭小子,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竟然敢管你罗家大爷的闲事,今天非教训教训你不可。”

江碧海此时脑海中闪过的是以往师父教过自己的拳脚工夫,自己曾传授两个好兄弟的“流水”,“阳照”两种拳脚功夫,最先涌上心头,不由得微微一笑,以此对付三个粗豪大汉想来已是足够,除非他们竟然是精练内家功夫的高手,那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想到这,微微一笑道:“人家父女不想跟你们走,难道你们听不明白吗?”

这时,即便是傻瓜也知道,江碧海是存心想来搅下这档子闲事,所以三个大汉均不由得心头暴怒,因为他们在岳州府纵横这么多年,还从来未遇到过敢于多管闲事的人,一时间觉得好气又好笑。

好气是有人敢于管闲事,好笑是兴奋有人敢管闲事,这样可以放心的活动筋骨了,已经很久没这样做过哩。

不过为首的大汉做事比较稳重,旋即想到这小子看起来很文弱的样子,但敢于管闲事,莫非是精修内功的会家子,要知道,自家少爷与江碧海看起来也是相差不大的。

先是暗打了一个声势,着其中一个手下返回招集现正在这附近的罗家庄人,然后呵呵狂笑道:“臭小子,想找死,那就让大爷来成全你。”

孤身一人朝江碧海缓步移过来,另一个大汉则朝那边的燕云父女带着淫笑进逼过去,务要使他们两人不致于乘乱逃走。

在这种周围的人一下子在听到了罗家庄名号的情况下,几乎全部走散的情况下,令得燕云两人心里明白这罗家庄的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人,他们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当然知道这种情况该当如何做,那便是尽力拖延和逃跑。早前他们就预料到这种情况的可能发生,定下了逃跑的方案,要趁对方不注意时,各自逃向一个方向,到约定地点集合。

但这次,对方一来便是三个大汉,心中本来就暗叫不妙,当然他们从未想过有人会管闲事,因为这么多年的经历,已经知道敢于管闲事的所谓大侠是很少的,只有一次,在长安表演遇到的几个毛头小子敢于出来,但也被打得最后不得不抱头逃跑。

看到这次,居然又有人敢于出口支声,不由得朝那边看过去,燕柔对那个形象清秀孤寒,眼神中带着点神秘忧伤的少年最是记忆深刻,一见下认了出来,正是当时的三个少年中的一个,不过此时,看他的样子,似乎比当时更加惹人好感了,有一种漂然洒逸的感觉,不由自主的叫了起来:“原来是你!”

知道燕柔居然还可以认出一面之缘的自己,江碧海也不由大感意外,朝她送去一个自信的微笑,这才正式面对着眼前的黑衣大汉道:“我倒要看看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是如何让我找死的。”

听到这小子居然丝毫不怕自己彪悍的身材,没有一丝普通书生应的慌乱,黑衣大汉已经几可肯定,这小子是那种会家子,不由得心下有点微微感到不安。

不过想到,只要硬撑到少爷赶到,那就行了,放开心来,不知从何处抓出一把匕首,狞笑着朝江碧海冲奔过来,匕首从下而上划出一道弧线,取点正是江碧海的胸口,手段毒辣,显是想置江碧海于死地。

想不到这大汉竟然暗藏有这样的凶器,看到那白晃晃的匕首,江碧海从未有应付过的经验,只曾经与两个兄弟徒手切磋过,当下不敢大意,忙侧身跳开,避往一旁,惊道:“匕首?”

江碧海的表现大出大汉的意料,他本来以为江碧海是高明的会家子,可能会施出‘空手入白刃’的功夫,早就预留了后续的变化套路,这下江碧海只是胆怯的跳开,不由得心下大定,一面转身挥舞着匕首继续向江碧海捅去,一面冷笑道:“小子,让你知道多管闲事的下场!”

此时,周围的人已经惧于罗家庄的名声,几乎走得人踪不见,偶尔只有一两个头从周围的房屋门窗附近探出来,旋即又缩了回去。

知道自己已经再无退路,况且又是在自己内心中极欲保护的青玲姐姐面前,江碧海反而从这大汉展露凶器的震惊中回复过来,暗自寻思,这大汉绝对是那种一般的街头流氓一类的角色,在面对着自己这样的书生时,仍然不由自主的拨出匕首以图行凶,可以推知绝对不是那种精修内家功夫的高手。

最多大不是会一点点拳脚而已,那有什么好怕的。自己曾经为了清楚明白的将“流水”,“阳照”两路高明的拳脚功夫传授给两个好兄弟,也在上面下过一番苦功的,如若在面对的敌手不会内功的相同情况下,要打倒的话,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想到这,胆气一壮,呵呵笑道:“原来是想用匕首让我找死啊,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份能耐了。”

右手施出‘阳照’中的‘破云手’,由下向上的朝对方持匕首刺来的手腕绞缠过去,同时,下面毫不客气的踢出‘流水’中的‘激石溅影’,朝他的下腹撑去。

不过因为他毕竟没有内劲上的,所以施展出来的拳脚速度不够快,力度也不是特别大。黑衣大汉嘴角仍然挂着狞笑,右手一侧,匕首改朝江碧海左胸口下捅的路数变向为刀势砍向江碧海的右肩,闪过了江碧海抓向自己的手腕。

正得意的笑时,江碧海下面的一脚已经撑在他的小腹上,不由闷哼一声,整个人退了两步,刚才的得意消失不见。

原来江碧海手上的动作是故意让他看清而有意放慢了一点点的,下面的一脚才是真正的目的,这一点怎是黑衣大汉这种粗线条的人想得到的,那能不在一个照面下吃一个亏。只可惜,江碧海脚上的力道并不大,若是可以蓄上内家真力,只要这一下,就可以让这大汉吃受不起。

看到江碧海轻松的便在一个照面间,让这大汉吃了一个亏,展青玲提起的心放了下来,明白道他足有余力应付这几个大汉,意识到自己不会一点武功,不要成为他施展时的负累或者顾虑,赶忙朝一边退开,远离他们争斗的圈子,靠往一棵树后。

她考虑到,若一直站在那儿,面带紧张的神色,难免不被那正逼着燕云父女的大汉注意到,识破自己与江碧海的关系,所以还是先躲起来偷看为妙,这附近正在躲躲掩掩偷看的人不在少数,想来也再不会注意到她。

江碧海暗道果然不出所料,竟然是这种靠凶器唬人的与流氓差不多的家伙,象这样的人,只有完全不给留手,狠狠的教训一下才会知道进退,故意面露恶相道:“今天小爷非把你们这些目无王法的家伙,打得连老娘都不认识不可。”

不过,他过于清秀的样子,装出来的恶相实在没有那种凶狠的意味,反而给人一种开玩笑的感觉,那个黑衣大汉在这种情况下,本来还有点诧异自己刚才怎么会失手,此时却怒火直冒,吼道:“臭小子,我非杀了你不可。”

看来是在众人面前,被江碧海“卑鄙”的“偷袭”得手,让他面子上很下不来。

两人再次交手。

因着信心的大增,江碧海完全放了开来,脑中闪过恩师传授“流水”,“阳照”的身影,与两个好兄弟对拆这两种拳法腿功的情景,自然的将这两种武技轻松的发挥出来,达到应有的效果,如此,那个黑衣大汉怎么还挡得住。

简直是被他当成了挂着练功的沙袋一样,踢来打去的,不过因为他的力量不是很强,又无法控制体内的随意真气,发动攻击,所以那个黑衣大汉所受的伤倒不是很大,只是被打成双眼墨黑,本来不胖的脸也一下子就肥了起来。手中的匕首也早被江碧海踢飞了,成了一面挨打的局面。

周围的人,包括正紧张的盯着他两人的燕云父女,还有一些不时伸头出来张望的人,都张大了嘴,不能相信江碧海这样一个书生样的公子,居然可以把一个大汉打成这样子。

只有展青玲带着一丝微笑,关注的盯着江碧海,没有半点惊奇。

黑衣大汉那里曾受过这种侮辱,在这岳州府地面上,他一向都是作威作福惯了的,这下如何下得了台阶,不由得更是怒气狂腾,当然行动间也就没有了章法,脑海中想的是如何将江碧海撕成碎片。

正要一个虎扑打算将江碧海野蛮的压在地下,靠自己的体重优势,对江碧海造成伤害时,突的一个声音吼道:“罗才,住手,给我退下!”

一震下醒了过来,发现不知何时,又来了两个人,却正是他罗家的大公子罗东和自己叫去多找几个来的罗小闳。

江碧海也跳到一边,看着这新来的人,突的感觉到这人浑身散发出来一种压力,感到这人大不简单,似乎竟然还练有内家功力,再看到他身边刚才三个大汉中的一个,明白到定是他搬来的救兵,不由得大感后悔。

刚才应该早就对这罗才施以重手,制服他,然后再打倒那个燕柔身边的家伙,叫他们赶快逃走的,这毕竟是别人的势力地盘内,应该早走早好的。

唉,自己刚才竟然因为居然可以轻松的戏耍这样一个大汉,得意起来,完全忘了身处的危险境地。

罗才不敢再说什么,在罗大公子一吼的时候,猛的一震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完全不是江碧海的对手,不过另一面却高兴起来,因为自己家的公子来了,这罗东在暗地里拜了一个极为神秘的人物为师,据说是什么尊魔宫的护法,学得一身神奇到极点的武功,想来绝对可以为自己出这口恶气。

所以赶紧一言不发的退了下来,来到罗东的身边。

罗东朝旁边一打眼色,罗才明白过来,叫上自己的两个跟班,朝燕云父女逼了过去。

这边,罗东朝着江碧海跨了几步,盯着江碧海冷冷道:“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仗着有两下子,竟敢在这卖弄,欺负我罗家的下人,今天小爷就让你明白,什么才是武功。”

江碧海看到罗才朝着燕柔逼过去,就知道事情不妙,朝那边跑过去,但眼前一闪,罗东竟然挡在了自己面前,不由得大吃一惊,想不到这罗东这么厉害,看来必然是学过什么高明的武功。

心中暗暗的沉了下去,今天的事,看来不能善了。

罗才本来被江碧海打得快和猪头差不多,此时脸上再硬挤出一丝阴冷的笑,看起来是既滑稽又好笑,不过正面对着他逼近的燕柔却知道,这绝不是一件好笑的事,惊叫道:“你别,别过来,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抓起表演用的一个盘子,就朝他扔过去,被他轻轻一闪,就躲了过去。

接着,燕云扑了过去,猛抱住他,朝背后大吼道:“女儿,快跑,快跑……嗯哼!”被罗才一个手刀砍在脖子处,一下子就昏了过去。

罗才常帮着少爷老爷公子出去抢女人,这种如何让人安静下来的手法,自然得到了罗东细心的教授,所以倒是学得非常好,所以出手之下,燕云自然是应手而昏了。

他将燕云朝旁边一拨,朝后边两人道:“抬回去,等下还可以逼小姑娘,有用得紧呢,哈哈。”

一个滑步,冲到了燕柔身边,燕柔刚想反抗,被他同样的一个手刀砍在脖子处,软软的倒在了他脚边,被他抱了起来。

这些情况都落在了江碧海眼中,不由得心中一股莫名的怒气升腾了起来,他本来好几次想冲过去,但都被罗东拦着。

罗东的武功显然在他之上,他身上已经受了好几处伤,之所以现在还能清醒,是因为罗东显然想和刚才他戏耍罗才一样戏耍他,所以掌上没用内力,要不然他早就可能伤重得连爬都爬不起来。

看着燕柔他们在自己眼前被硬生生的抢走,而自己却完全无能为力,江碧海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发了疯一样朝罗东进击。但他拳脚没有内力,打起来又一点章法都没有,对罗东自然是一点威胁都没有。

看到罗才已经按自己的吩咐,将燕柔父女弄走,运回罗家庄去了,而江碧海的乱拳也弄得他有点烦了,噱准一个空档,他飞起一脚,将江碧海踢飞好几丈远,“轰”的一声,落在地上。

看到江碧海慢慢的又想奋力爬起来,罗东对自己的刚才那一脚的力度掌握感到很满意,他本意是想将江碧海踢死的,但想到这毕竟是在岳州府内,加上刚才抢了一个小姑娘,最重要的是,明天即是自己爷爷大寿之日,实在不宜添一条人命进去,大为不祥,这才脚下收了三分力道。虽然收了三分力,但其中暗含的阴毒内劲,在他想来,江碧海不死也会只剩半条命,十天半月起不了床那将会是很正常的事出有,至余会不会因此就卧床不起,就不是他管的了。

慢慢的冷笑着来到了江碧海面前,蹲了下来,阴沉道:“臭小子,想学人家英雄救美,好好自己拈量一下吧,就凭你学的一点花拳秀腿,我劝你还是安分点好,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然后,兴奋的哼着小调,追着罗才走的方向去了。

江碧海感到自己浑身的骨头都似乎要散架了,又使了使劲,终于明白爬不起来,无力的放弃,心中涌起对自己无用的愤恨,要是自己有两个兄弟的根骨,此刻面对这个家伙,怎么会变成这样子,怎么会被打得成这个样子的还手无力。

自己真是太没用了。

在自己爬起来的信念消失后,感到浑身的剧痛袭来,再不住,昏了过去。

缓缓的醒过来,发现自己不象是躺在地上,而是在一张床上,张开眼睛,打量了一下周围的情况,感觉到象是一家客栈的客房里。

旁边一个人正瞪着大眼睛,瞧着自己,看到自己醒过来后,变得很高兴的样子,仔细一看,正是青玲姐姐。

不由得硬撑着想要爬起来,展青玲连忙过来扶住他。

江碧海明白到这一切肯定是青玲姐姐在自己昏迷后做的,想起自己刚才的失败,叹息道:“青玲姐姐,我太没用了,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他们……”

“江弟,别伤心了,你已经尽力了。我知道,你根本没学过武功的,对不对,你已经尽力了,你比任何人都做得要好。”展青玲清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但江碧海怎能就这么原谅自己:“:“青玲姐姐,我真是没用,救不了他们,救不了他们。”

看着他硬挺着想起来,展青玲赶忙将他扶起来道:“江弟,你比姐姐做得好,刚才姐姐都只能在旁边眼睁睁的看着,帮不上任何忙,要知道,你是不会武功的啊,怎么打得过他呢。”

江碧海知道展青玲的做法是对的,要不然,她在一边的时候,自己肯定更会为她分心,担扰她的安危,此刻竟成了她安慰自己的话,苦笑道:“唉,我们学了阵法有什么用,在这种事上,那怕是一点点武功就好,怎么都不会这样。”

他心中想到的是,蓝前辈还用阵法托付自己保护神珠,也只有象丁越那种级数的高手,才会自视身分,不会对自己这样的人动手,但象罗东这样的恶霸一类的家伙,那会管那些什么。

展青玲微笑道:“阵法怎么会没用呢,如果他们是处在阵法中,肯定就不是你的对手。”

江碧海身上的伤在随意真气的自然运作下,好了一些,此时,一听到这句话,安静下来的脑海中灵光一闪,再仔细看着展青玲带着笑意望着他的眼睛,问道:“青玲姐姐,你似乎是怪弟弟看不起阵法,但刚才的情况,要是我会武功,就不会这样子了,我现在好为那女孩子担心啊。”

展青玲微笑道:“不错,我是有点怪你看不起阵法的作用。因为我有一个计划,就是需要阵法的帮助呢。”

江碧海奇道:“靠阵法做什么,用来对付那个什么罗家庄的人吗?”

展青玲点点头道:“我想靠阵法,把那女孩子救出来,我要在罗家庄周围,用五行旗令,摆天地五行阵,把整个罗家庄全围起来,这是我刚才想到的办法。”

江碧海完全明白过来道:“这倒是一个不错的办法呢,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看来的确是我错了。嗯,对了,青玲姐姐,我昏迷了多久了?”

展青玲道:“不多久,只有两个时辰,刚才让我好感心,你没事吧,我已经问明白罗家庄的地方了,我要去做布景了,得趁早去,不然那小妹妹就有可能遭了毒手。”

江碧海知道是因为担心自己,所以展青玲才还没去,此时听她的意思,竟然是想要一个人去,怎么能放心,连忙抓住她的手道:“青玲姐姐,我的伤不碍事的,我也要去。”

展青玲摇摇头道:“江弟,你还是安心在这养伤吧,这样子去,不是让姐姐担心么?”

江碧海坚定的道:“青玲,如果换成现在受伤的是你,你会不去么?”

展青玲微笑道:“如果我连伤重得起不了床,我有自知之明,不会去拖累你的。你现在能轻松的起来的话,我就可以让你一起去。”

江碧海闭上眼睛,先深呼吸几口气,然后心情放平静,试着去推动体内的随意真气,以方便疗治身上受的重伤。不过很可惜,试了半天,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不象前几天那么活泼的在体内游走,反应是越想控制住,越是紧缩成一团呆在丹田中。

弄得他心情浮燥起来,干脆不管那真气了,张开眼睛,就想硬爬起来,但浑身的骨节一起传来剧痛,正式宣告他的努力无效。那罗东的一脚中暗含有阴毒内劲,若不是他体内的随意真气在他昏迷时自行化解了不少,现在他能否这么早醒过来,还是未知数,更别说想要硬撑着起身。于是见他本来被展青玲扶起来的身子都反而有就那么跌下去,躺在床上的危险,更别说想借此爬起来。

展青玲看他努力的满天大汗的样子,拿来旁边她早就准备好的温热湿毛巾,帮他擦了擦汗,微笑道:“江弟,别太意气用事了,你看,你现在是伤重得很厉害吧,嗯,答应我,好好的呆着,我很快就可以回来的。”

本来急燥得不得了的江碧海,在展青玲的安慰下,突然心头升起明悟,自己这么心性急燥的有意想借随意真气疗伤,多半是不会起半点作用的,应该保持在前几天平松淡和的心境中,或许有点可能,想到这,心情平静下来。

望着展青玲微笑起道:“青玲姐姐,你说得是很对,我现在看起来伤是有点重,但你不要那么急于下结论好吗?让我再试最后一次,如果我失败了,我便再不提跟着你去的事。”

看到江碧海一下子这么自信的微笑,展青玲心中突的升起种特别的感觉,江弟这样子笑起来的样子真的是好好看,嗯,就让他再试一次,死心也好:“嗯,我就坐在等你一会儿吧,看你能不能靠自己的力量起床。”

江碧海闭上眼睛,回忆起今天面对那个罗家公子时的情景,自己一见到他,便知道他是精修内家的高手,心中一下子就慌了起来,体内的本来已经自如流转的随意真气也一下就缩了回去,然后随便自己想尽方法去控制,却反而适得其反。

后来发现罗东果然是一个高手,心里也不冷静了,一心想到要糟,本来师父传授的精妙武功也记不起来了,脑袋是一团乱,才造成最后一面倒的局势,被罗东随便的戏耍起来。

现在想起来,是当时的心静的原因,以前在赶路时,面对那些天地所形成的奇景险崖,自己都能保持平和的心态,甚至大胆借飞索在悬崖间飞荡,那时的随意真气,在体内发动得就象自己差一步就可以自己控制一样。

想到这,突的明白道这随意真气实在是也可以控制的,关健是心态,还有自己不明白它究竟是怎么形成的,与原来自己精修形成的阳明真气有什么区别,所以才无法控制,如果有一套适合它的心法,一定一样可以控制吧。

而这套心法,最重要的便是控制自己心静的平和,并借此提升到自信阳明的一面,才有可能真正成为这真气的主人。

江碧海想到这,完全放松开来,心中涌起强大的自信,我是这真气的主人,没有理由控制不了。

他完全摆脱了今天遭受打击的阴影,忘记了急于利用真气疗伤的想法,同样也不在意周围等着看他努力是否可以借自己力量起来的展青玲,始终保持在刚才那一刹那形成的明悟造成的那种奇妙心态里。

奇妙的事发生了,随意真气不在窝在丹田中,而是探头探脑的由丹田升起,竟然分成多股,每股都带着不同的特性,或冷或热,朝他的任脉,督脉等进发起来。

若是换成这世上任何一个武学大师了解这情况,必会惊讶着合不拢嘴,完全不明白这随意真气究竟是什么东西,继而认为这必是走火入魔的前兆。

但江碧海并不知道这些,他心中仍保持在那平和的自信中,不为这奇异的情况带来半点心静的变化,任由这些玄气自如的在身上慢慢开始游走。

奇妙的事发生了。

那些冷热不同的玄气在各个交汇点,竟然又融合在一起了,最后终于成为了一股清凉中带着一丝温和的玄异真气,在身上各处经脉自如的运行,所到之处,直觉得舒服之极,静极之中的心灵觉得这种感觉,就好象刚享受了一个九天仙果一样,那种愉悦的滋味从味觉延伸到全身类似,全身毛孔都兴奋得张开而自如呼吸,清逸爽滑,温甜滋润,是江碧海从来没有感受到。

他发现在这股合成的真气游走几遍后,全身的那种骨节都要散架的巨痛早就消失不见了,代之的是全身都舒服得不行,比没有受伤的感觉还要好,清楚的明白到自己身上脏腑经脉所受的内伤早就好了,更外放到全身各处,连外伤都应该好了不少。

心中升起一种明悟,若能创造出把握刚才心境的一种内功心法,当可以捕捉到丹田这随意真气,继而控制为自己所用,那时等若自己修练出了一种上乘先天真气。这随意真气,在他隐约觉得,甚至比先天真气还要好,本来是不属于这人世间的,不可能被人修练出来的,却在自己奇怪的融合了天界寒毒那种怪异寒气而来的。

更由此感觉到,师父注入自己体内的自在阳明内力,不是消失了,而是不知在什么情况下,与这天界寒毒融合了,变成了另一种真气,自己若不能由此自创一种全新的心法,怎都不可能轻松的控制住这真气,等若这真气在自己身上毫无作用。

他当然不知道,实际上是自在阳明,阳明功,神阳鉴,炎火诀,这四种包含魔性阳气,正道阳气两种阳气的极致混合,再加上天界寒毒,才弄出了他现在体内无法控制的随意真气。

江碧海把握到控制这真气的几点关键之处,似于与自己的心境有莫大的关系,而且这真真气好象是天地间有某种的神奇感应,因为自己放松的在岳州路上,感觉到这随意真气活跃非凡,似乎比原来的量要大了些,相当于别人练功一样,功力变深了似的。

实际上这些心里活动,仅仅是江碧海脑海中电光石火闪过的几个念头,并没有过去多少时间。

然后他心境平和下来,再不去想任何东西,任这随意真气在体内游走,顺便疗治自己的内伤。

忽然心中一动,玄妙的感应到旁边展青玲注视自己焦急的心态,缓缓深吸几口气,脑海中自然的兴起收功的念头,没有任何刻意去控制的想法,那随意真气在这一刻,奇妙的受他指挥,回归丹田,隐伏起来。

感受到这一点,江碧海出奇的没有以前遇到这种事可能有的兴奋的情绪,只是把握到自己的推断的正确性,然后慢慢张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展青玲认真盯着自己看关注的神态,明白到她看自己这么久毫无反应引起的一些疑问。

在这一刻,江碧海直觉得展青玲美得异于寻常,超越了任何人世间的平凡女子。

她深黑明亮如最动人宝石般的眸子,带着一种最关注的情感,深深的注视着自己,配合起她长长的眼睫毛,轻微柔和的颤动,实在是美得无法形容,完全使人忽视她脸上那一点点‘小小的缺陷’,令得江碧海心中升起被她关注而带来的隐约的甜密感。

然后耳边响起她那令人沉醉,迷梦般甜润的声音道:“江弟,你刚才怎么了,咦你发什么呆,你能自己起来吗?”

江碧海这才发现自己呆呆的样子,不好意思的道:“哦,没什么,没什么。青玲姐姐,我完全好了呢,你看!”

一个挺身,就立起身子,然后掀开被子,一下子便起了床。

展青玲微笑起来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可以的。实际上,我早就知道你可以做到这一点的,刚才是我故意设的,我好象感到这样子,可以使你得到什么好处一样,看来我这感觉是真的。”

江碧海吃惊道:“什么,青玲姐姐,你早就知道了的,知道我刚才闭上眼的时间,得到了一些奇妙的好处,而且本来就要和我一直去?”

展青玲点头笑道:“女孩子的直觉很准的哦,看来我并没有预料错呢,好吧,我们出发吧,我想得尽早去,不然迟了,那个女孩子就有可能有危险。”

罗家庄位于岳州城南不远处,正好是修建在岳州天下闻名的洞庭湖边。整个庄院依湖而建,成半围之势依附在湖边,还有几条走廊由庄院中朝湖中伸出,投入湖中建的小亭上。

很远的地方就可以看到诺大一个庄院占地极广的坐落在那,似乎在整个主建物上轻蒙有一层轻莎,在月光下看不太真切,却隐约可以感到那布局必然有高理过,显得庄重气派,却又富有新意,不同于寻常庄院。

通过跨水的几条长廊将空悬于湖里的几个小亭连接起来,更在那周围广植有睡莲荷花之类,衬托在背后景色绝美的洞庭湖上,更有一种晃若瑶池仙宫的感觉,使人生出“虽由人作,宛自天开”的醉人感受。

看得江碧海和展青玲出奇的入迷起来,因为这种景色,实在是出乎他们意料之外的美,在他们想来,以罗家庄的恶名恶声,这庄院应该就象那种修罗地狱一样,有一种难言的凶厉之气才对,更别说这样脱俗轻雅了。

两人这时就站在刚从岳州府来的路上,转了一个山头,恰好能看到罗家庄整体的地方,不敢相信的立在那儿看在远处的罗家庄。

展青玲呀了一声道:“想不到罗家庄是这个样子的,我还以为是那种,嗯,那种恶人住的地方应该很难看的才对,想不到竟是这个样子的。”

江碧海回过神来,微叹道:“可惜这么美的地方,加上建得这么好的庄院,住的竟然是一大群恶人。”

他们早在打听罗家庄所在时,受到很多人白眼,仔细打听之下才知道,原来罗家庄的人平日里惹事生非,在这周围欺男霸女,,恶行多得数不胜数,象今天这样抢一个良家女子,对他们来说是极平常的事。据传闻他们更可怕的还是,曾抢了不少女子在里面宰杀了吃人肉,当然这有可能是夸大之谈,却也说明了这罗家庄名声之恶臭。

但周围的人却都敢怒不敢言,因为他们勾结官府,打压敢于告他们状的人,更听说联结了江湖上一个什么神秘帮派,对于敢反对他们的,敢告他们状的,敢打抱不平的一些侠客,暗地里不知杀了多少。

每多听一件,江碧海两人心里涌起的怒火便多一分,心里就更着急于今天那个卖艺的小姑娘会遭到毒手,所以趁着天黑两人便来到了这罗家庄所在的地方,没想到却看到的是这么美的一个庄院,难免引起他们的一阵感叹。

江碧海想起周围人对这罗家庄的传闻,回过头来,望着展青玲道:“青玲姐姐,这一次去很凶险呢,不如我一个人去吧。”

展青玲微笑道:“江弟,这话好象是我应该说的吧,看来我们两人谁都不肯离开,就不要多说这些了,该准备去布阵了。”

江碧海点点头,不再说话,两人从这条显然是罗家庄人所修的正道上叉开,隐身进了包围在庄院密密的树林中,朝罗家庄方向潜行过去。

快靠近罗家庄外面院墙时,约还有几十步的距离时,两人眼前一花,忽的竟然进入了另一片天地一样,别说前面的庄院,就连周遭密实的林子都不见了,眼前所见是白茫茫一片云海一样的轻雾,把什么都茏罩得消失不见了。

两人大吃一惊的对望一眼,同时叫道:“阵法?!”

仅沉默了一下,展青玲便道:“想不到这罗家庄外围竟然布置有阵法,我们竟然一下子就走了进来。”

江碧海接着道:“难怪有人劝我们别来,说这是魔鬼住的地方,非常可怕,凡人根本不能靠近,以前有人想去一探便再也没有回来。现在想来,应该是阵法的原因,不懂阵法的人一下子便困在里面里了。有去无回,那么……”

两人一下子便完全明白过来了。

罗东本来就是尊魔宫护法传授出来的,自然这罗家庄与尊魔宫关系非浅。尊魔宫的人本来就十分精通阵法,所以当日的丁越才会大胆而显得冒失的进入困心古阵,被困在里面并不代表他对阵法不精通,而是困心古阵太过于神奇的原因。自然这罗家庄在房子周围布一点阵法,阻挡人随便偷看窥视,也就显得十分平常了,他们才不会管被困在阵中的人如何如何,而是认为活该。

所以这阵中不知困饿死了多少人,弄得在周围人口中,就象地狱魔鬼殿一样。

但江碧海两人并不知道这罗家庄的人为什么会布阵,由这阵法看来,这阵似乎还很不简单,显得非常高明,因为眼前的幻影与困心中几乎差相仿佛,看起来都很真实的样子。

不过两人却没有半点担心,若换作是几个月前,没有进入困心古阵遇到蓝青衣的时候,此时便会进退两难,但现在完全没有这么回事了。

江碧海心中冷哼一声,对展青玲道:“看来这阵法似乎有点看头,我们得小心些,尽快把它破掉。”

展青玲笑了起来道:“如果没遇上爷爷,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吧,现在当然是无所谓了,怎都不会有困心古阵那么厉害吧。”

江碧海一面掏出寻龙盘,一面对着展青玲笑道:“真好笑,我们把他们的阵破掉后,却又要重新布一个阵,看起来又麻烦又好笑呢。”

听到江碧海这句话,本来举着五行旗令中的木令为江碧海手中寻龙盘导气定向的展青玲忽的一愣,似乎把握到什么,喃喃道:“破阵然后再布阵,要是可以直接把这阵法变成我们想设的,那就轻松多了。”

江碧海听到这句话,也呆了起来,道:“但很多阵法的原理并不相容,比如我们想设的五行阵,他的如果是七星阵,阵法上并不想合,反而有可能弄得什么也不是,但,……”

展青玲突的想起什么道:“还记得爷爷说的生命阵法吗,我似乎感觉到这里面很有名堂。”

江碧海若有所思的道:“生命阵法,阵法本乃组合妙用天地灵气应生,这些所有阵法,归根结底都是运用天地灵气而来的,但,五行阵用的是五行气里面的地灵五气,七星阵多运用的是天玄之气,这……”

展青玲微笑道:“别忘了爷爷说要跳出世俗之见,他正因此,才悟出生命阵法,我们还按平常的思路来想,这样肯定是行不通的。我记得原来看过道德经之类的书,好象记得无极生太极,太极……”

江碧海听到这,心头灵光一闪,把握到了什么,想到阴阳交合,化生万物,这阵法,生命阵法……忽然之间,他对阵法的明悟再上一层楼,隐约间明白到阵法最关健的某个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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