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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谁是首选？

离高考的日子并不太远了，所有的考生、考生家长和任课老师都在全力以赴，不为别的，只为考生负责这是一个硬道理.enxuemi.netbsp;那次意外的邂逅，杜鹃和苏醒的接触有了正当的理由，虽然早读和晚自习都在各自的学校里进行，双休日的时间也有一天被占，用来补课，但每个周日将是同学们自由学习的时间，也是学校留给同学们休整的时间。为了辉煌的明天，为了成为人上人，没有几个同学会浪费这黄金一般的时光，在这个节骨眼上，苏醒也在加倍的努力，他不希望自己掉队，他要迎头赶上。杜鹃的出现，给他一种雪中送炭的感觉，难道是上帝的有意安排？还是……？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只要是周日，只要杜鹃没什么特殊的事情，她总会利用周日的下午来到苏醒家里，为苏醒补习英语，苏醒的父母也非常喜欢这个漂亮热情的女孩，为他们准备好香甜的水果和可口的饮料，有时到了饭点，想留她在家里吃饭，她都笑着谢绝，这让苏醒的父母多少感到有点儿不好意思，但他们认为杜鹃这个孩子很懂事。

苏醒也在悄悄地变化，只有细心的人才能够觉察得出来，这其中最为明显的就是韩冰和白露，她们不是惊奇苏醒成绩的提高，而是感觉到苏醒现在的话越来越少，看她们的眼神也缺少了以往的热情，尤其是在课堂上，活泼好动的白露虽然每次都是她主动跟苏醒讲话交流，当然这指的是老师不在的情况下，苏醒还能够跟她谈谈说说，可现在，苏醒基本上很少说话。至于韩冰也感觉到苏醒有点蹊跷，在上学和放学的路上，他俩交流的东西基本上也都回归到学习上来，以前的温度不再，热情锐减，真的好象是过了夏季似的，放眼秋天，步入冬天，冷热非常分明。韩冰不知其中这故，因为苏醒对自己的“家教”情况，从没跟别人说过。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认为没有这个必要。

两次英语测试，苏醒的成绩虽然都没有及格，但比以前有了明显的提高，以前大多在三十几分徘徊，而现在已接近五十分了，韩冰在暗暗称奇：“最近苏醒很努力，进步真的很明显，他要是认真的话，绝对没有问题的！”。

苏醒的心里也在想：“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不无道理，自己还得加倍努力，功夫肯定不负有心人的！”。

又是一个周六的晚上，晚自习上得很晚，都11点了，老师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教室，同学们打着哈气，伸着懒腰，揉了揉那疲惫的双眼，整理着跟随自己多年的书包，准备投向夜幕之中，呼吸新鲜空气。

韩冰的动作非常麻利，她早早地就收拾好书包，来到了苏醒的桌前：“怎么那么慢？”她轻声地说道。

“着什么急呀，难得明天休息，我得好好地睡个懒觉！”苏醒边收拾课本，边应咐着韩冰。

“这么慢啦？我不等你了，我先走了！”林凡的声音。

“你家挺远的，你先走吧！”苏醒笑着对林凡说。

“好的，再见！”林凡向苏醒和韩冰扬了扬手。

韩冰从嗓子里也轻轻地吐出了两个字：“拜拜！”。

苏醒收拾完毕，抬头看了看教室，只剩下韩冰和他，他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今天有点累了，动作也慢了，让你久等，不好意思！”。

听完此话，韩冰睁大了眼睛看着苏醒：“你，认识我吗？”。

苏醒笑了：“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会不认识你呢？”。

“那你说这话，是不是我们之间的距离很远啦？”韩冰问。

“没有啊，很近的呀，你就在我眼前吗！”苏醒说道。

“感觉你说话很生疏，你好象变了！”韩冰看着他说。

“是吗？没有啊！”苏醒说。

他俩走出了教室，然后一起骑车消失在夜幕之中。

南方的五月，说不热，那是假的，虽然见不到月光，但那昏暗的路灯并不影响他们骑行，树上的蝉声不断，小小的荧火虫时不时地在他俩眼前闪烁。路边的树稍在摆动，树叶与树叶也在微风的吹拂下，相互击打、抚摸，并生“嗦嗦”之声，空气中的热浪虽然无法与白天相比，但绝对让你感到很不舒服！

“苏醒，最近成绩有提高呀！”韩冰说话了。

“那也叫提高吗？我急死了，呵呵，再有一个月，我就该上刑场了！”苏醒说话时，一点底气都没有。

“什么叫上刑场？你只要正常挥，你没问题的，真的！”韩冰对苏醒总是信心百倍。

“但愿能够正常挥！只是缺了一角的水桶怎么能盛满水呢？那叫缺陷，可不象你那么平衡，那么全面！”苏醒说的是实话。

“现在努力，肯定来得及，不要对自己失去信心！”韩冰仍在给苏醒打气、鼓劲。

“不想那么多了，走过一山是一山吧！”苏醒说道。

“对了，苏醒，我怎么感到你最近对我有点冷啦？”韩冰重新找回她一直想问的话题。

“这么热的天，如果再给你加温，怕你受不了啊！”苏醒开玩笑地说。

“我宁可被烫死，也不希望你对我这么冷淡！”韩冰借着灯光看着苏醒的反应。

“我可不想承担‘行凶’的罪名！”苏醒笑着说。

“你是不是和白露好上了？”一向大度的韩冰单刀直入。

“你认为可能吗？”苏醒反问。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一切皆有可能！”韩冰说。

“怎么讲？”苏醒不紧不慢地问。

“她开朗、热情、漂亮，而且还开放！”韩冰说道。

“前面的三种我还认可，至于开放，我就不清楚了，你是怎么知道的？”苏醒问。

“看出来的呀！”韩冰回答得有点含糊其辞。

“噢，呵呵……”苏醒笑了笑，没有说话。

“她很喜欢你！”韩冰接着说。

“你怎么知道？”苏醒笑着问。

“地球人都知道！”韩冰说。

“我没感觉到！”苏醒说。

“怎样才算感觉到？”韩冰追问。

苏醒摇了摇头。

“是不是躺在一起，那样才算感觉到？”韩冰问。

“瞎说什么呀？就是要躺也不会跟她躺在一起呀！”苏醒有点开玩笑地说。

“那你希望和谁躺在一起呀？”韩冰在认真地等待苏醒的回答。

“你真的想知道这个人是谁吗？”苏醒反问韩冰。

韩冰点了点头。

“还是不知道的好！”苏醒说。

“我想知道！”韩冰提高了声音。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你是选！”苏醒说完话后，他仔细地观察韩冰的表情。

韩冰一点都没有高兴的表情，而是冷冷地看着苏醒，一句话也不说，她看得苏醒有点毛。

“你怎么这么看我？”苏醒轻声地问道。

“你说‘选’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还有次选、再选、多选？”韩冰一扳一眼地问苏醒。

苏醒做梦也没想到她会这样来问自己，他现在怎么解释都很难说得清楚，于是他只能略显尴尬地笑了笑说：“看你想到哪儿去了，我是那样的人吗？”。

“我说过‘一切皆有可能’！”韩冰仍然坚持自己的观点。

“好了，不多说了，现在哪有心思来想这些乱七八遭的事，快到家了，明天好好休息吧！”苏醒想尽快的岔开话题。

韩冰有点生气，分手的时候，连“再见”都没和苏醒说一声。

回到家里，已是深夜十一点半了，他的父母都已入睡，他轻手轻脚地回到自己的卧室，第一件事就是把空调打开，然后进行简单地洗漱，就仰面躺在自己那两平米的小床上，虽然很累很困，但他一时之间并没有入睡，而是再慢慢地品味韩冰的话中之话。不可否认的是，韩冰真的很在意他，更不可否认的是，韩冰的心眼比起那针眼的确大不了多少，这不足为怪，女人吗，似乎好象都是这个样……想着想着，他带着微笑，进入了自己的梦乡。

周日，他本想好好地睡个懒觉，可还不到八点，妈妈就轻轻地敲了敲他的门：“醒儿，醒儿，起床了！”。

还在梦乡中的苏醒，揉了揉那并没有睡好的双眼：“妈，这么早就来叫我，什么事啊？”。

“你舅舅家的表姐今天结婚，你去不去？”妈妈在门外问道。

“妈，我太累了，我不去了！妹妹她去吗？”苏醒问道。

“她能不去吗？她去当伴娘！”妈妈说道。

“我也不想去的，可表姐非让我当伴娘，没办法，不去不合适！”妹妹的声音。

“今天不会把你也嫁出去吧，妹妹？”苏醒在朦胧中还和妹妹开个玩笑。

“去你的吧，你不把嫂子娶回来，我是不会嫁出去的！”妹妹的嘴巴从来就没落后过。

“两个小鬼，这是哪跟哪儿呀？”妈妈笑着说。

“妈妈，哥哥嫌我在家碍事，希望我早点嫁出去，你愿意吗？”妹妹故意放大声音，对妈妈说。

“别那么多事了，现在不是你们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总有一天，你们是该娶的娶，该嫁的嫁，我想拦谁都拦不住的！”妈妈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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