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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抽丝剥茧

《再次重逢的世界》在sbs人气歌谣获得大赏后，由于单曲开始发售，又以锐不可当之势获得了音乐银行和m!countdown的一位，并且获得了人气歌谣和countdown的三连冠，目前两个节目的一位由《谎言》代替。《再次重逢的世界》在韩国成了家喻户晓的名曲。当然有得必有失，由于李若乾的fan们都听从李若乾在官网的留言，10%的观众好感度投票调查里，hope和aegis毕其功于一役，全部去支持少女时代了，所以《谎言》在音乐银行的排名并不是很理想，一般都位列2－4位。
s.m公司按照原计划开始了少女时代和李若乾共同第一辑的制作。这一张专辑收录的歌曲除了主打歌《少女时代》以外还收录了《再次重逢的世界》、《谎言》、《只对你有感觉》、《你是我心内的一首歌》、《迷人的危险》、《樱花草》、《blues》、《王妃》，总共9首歌。歌曲的录制已经紧锣密鼓地开始了，李若乾连同少女们天天泡在录音室里，专心地录制者专辑的歌曲。其中《只对你有感觉》是由李若乾和金泰妍、郑秀妍、徐珠贤和李顺圭四个主唱对唱的，《你是我心内的一首歌》则由李若乾和黄美英两人对唱，《迷人的危险》作为一首舞曲自然由李若乾和少女时代的几个领舞——金孝渊、权侑莉、崔秀英和林允儿一同合作了。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李秀满和李若乾为这张专辑的制作投入了巨大的资源。不仅每一首歌的mv都是由知名编剧和著名的导演制作的，连舞蹈都是由许多编舞老师一同精心设计的。歌曲的录制就更加严格了，一丁点的瑕疵都不会被允许，即使李若乾和少女们唱功不错，成功录制一首歌也至少需要两天。这样紧凑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一个月，这一个月里除了打榜和参加一些不错的广告拍摄以外，李若乾和少女们没有跑任何通告，s.m公司对此的解释只有一个——录制专辑。

当然少女时代和李若乾并不用担心他们的曝光率。《再次重逢的世界》作为韩国多所高校的校歌，每天都被无数学生倾听着，这首被许多“专家”誉为励志歌曲的歌，已经快要脱离流行歌曲的范围了，在整个韩国都引起了一致好评。李若乾的一曲《谎言》更是成了大街小巷都在播放的歌曲，尤其是《谎言》的mv，在首尔街头的大屏幕上经常出现，这是被誉为07年最出色的mv，不少影评人甚至大声宣布这个mv可以看做是一个精彩简短的言情动作电影来欣赏。当然更能引起韩国民众兴趣的还是李若乾的多重身份，比如说学生和退役军人。李若乾年仅二十就已经拥有首尔大双硕士学位，这已经被韩国教育界广泛关注。“天才”、“神童”这样的字眼全部被使用在了李若乾的身上，“李若乾”三个字以另一种形式被迅速推广到了几乎韩国的每一所学校，当然“天才”和“明星”哪个字眼更能吸引学生就不是这些“专家教授”可以控制的了。这其中发生最让李若乾尴尬的事情莫过于去首尔大学自己这个母校给一群比自己大很多的学生讲授自己的成长经历和学习经验了。无法说明自己是被压迫才努力学习的李若乾编了很久才凑合了一段“慷慨激昂”的陈词，蒙混过关。而强袭突击队退役军人这个称号就更加不得了了。首先红起来的是一直不被人所知的强袭突击队，通过强大的网络搜索，韩国民众了解到了这支部队的一些基本信息，诸如其主要职责是代表韩国参加世界级的军事竞赛和反恐活动，其选拔之难令许多人只能望洋兴叹等等。韩国人是一群很奇怪的家伙，明明几乎没有什么人愿意服兵役，偏偏又特别欣赏那些杰出的军人，仿佛这样可以满足他们畸形的自尊心一样。于是仅此一点，李若乾就被广大的韩国普通民众牢牢记住了。政府对李若乾更是又是表彰又是宣传，甚至派记者做了个专访——即使没有李家的推波助澜，政府也不会放弃这一大好机会。在韩国，艺人，尤其是当红艺人，都对服兵役相当抵触，拖时间，逃兵役的更是屡见不鲜，2004年张赫、宋承宪捏造肾病，韩载硕伪造病历逃兵役的事件可是引起了轩然大波，明星服兵役一事直接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韩国政府，刚刚好，出现了李若乾这么一个20岁就已经服完兵役的明星。好嘛，于是《朝鲜日报》、《中央日报》、《东亚日报》铺垫盖地的都是对李若乾的赞美之词，什么新生代韩国偶像领军人物啊，什么韩国守法青年模范啊，都快把李若乾吹到天上去了。地方报纸，包括八卦娱乐杂志紧接着跟着大肆渲染起来李若乾多么多么积极向上，多么多么形象健康——他们敢和政府对着干么？那不是找死吗？而李若乾红起来了，必然就意味着少女时代也红起来了。你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去看看navar搜索排行吧，aris和少女时代的搜索关键字永远是在一起的。

结束了长达一个月的专辑录制工作后，李若乾相当慷慨地放了少女们一天假。

少女时代和李若乾的别墅里——

“我的fan到十万了啊，耶~”林允儿抱着自己的笔记本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激动什么啊，小个儿都要20万了。”崔秀英不屑瞥了眼林允儿。吃了口薯片嘟囔道。

“那是因为她是队长啊。”林允儿不服地哼了一声。

“可是西卡也有15万啊。”坐在一边看着电视的金孝渊笑着瞥了林允儿一眼，语气说不出的揶揄。

“还有帕尼啊，也有12万的粉丝了呢。”对于林允儿这个有轻微自恋倾向的丫头，崔秀英不放过任何一个打击她的机会。

“呀呀呀！讨厌啊！”林允儿气呼呼地抓起一个靠枕砸向崔秀英，崔秀英跳着闪开了，两人顿时闹做一团。

“允儿姐姐你学习完了吗？”出来打水喝的徐珠贤皱着可爱眉头看着林允儿。

“我……我出来休息下……这就回去了……”林允儿尴尬地挠挠头，迅速拿起电脑，一溜烟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哈哈。”客厅里的崔秀英和金孝渊一起大笑了起来。

徐珠贤微微摇摇头，倒好水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着空空如也的黄美英的床，心里一阵莫名的不舒服——因为这意味着一个事实，李若乾和黄美英单独出去了。

为什么这一个月来oppa好像有点不一样呢，好像没有原来那么随意了，和大家都保持着一丝距离一样。但是oppa对泰妍姐姐和帕尼姐姐好像还和以前一样——不对，好像更亲近了似的。到底怎么回事啊？纷乱的思绪在脑海中飘来飘去，徐珠贤心中一阵烦躁，拿着书本竟然看不进去。

“砰砰砰”一阵敲门声传来，徐珠贤回过头：“谁？”

“小贤，是我。”门外传来郑秀妍清冷的声音。

“西卡姐姐啊，等一下。”徐珠贤站起来给郑秀妍打开门，让她进来。

“小贤，学的怎么样了？”郑秀妍坐在徐珠贤旁边，自然地翻了翻徐珠贤的书本。

“最近状态不是很好，可能是录歌的有些压力吧。”徐珠贤看了看郑秀妍，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怎么了？”郑秀妍微微皱起眉头，关心地看向徐珠贤。郑秀妍就是这样一个外冷内热的人，虽然平时对每一个人都清清淡淡，好似世外高人的样子，其实对妹妹们的关心，郑秀妍不比金泰妍差。

徐珠贤没有说话，目光转到了摆着很多粉红色毛绒玩具的黄美英的床上。这些娃娃不仅仅有黄美英生日时候李若乾送的，还有不少就是在这短短的一个月里李若乾专门买给黄美英的。oppa好偏心！心思有点小纠结的徐珠贤果断地忽略了在这一个月里李若乾也送了她相当数量的keroro青蛙军曹玩具。

“是oppa和帕尼的事吗？”郑秀妍顺着徐珠贤的目光看向了黄美英的床铺，那些粉红色的娃娃们像是在对她招手。

“西卡姐姐，你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为什么我感觉oppa好像变了。”徐珠贤失落地低下头。

“疏远了。”郑秀妍摸摸徐珠贤的小脑袋，“虽然不明显，但是我看的出来。”

“为什么？”点点头表示同意，徐珠贤喃喃道：“是我们做错了什么吗？”

“不知道，这就要问泰妍和帕尼了。”郑秀妍微笑着抚摸着徐珠贤长长的秀发，只是心中却没有她表面在看上去那么平静。也许……唉……

“西卡姐姐，如果有一天oppa离开我们怎么办？”徐珠贤突然问道，声音中竟然略显哽咽。

“小贤……”郑秀妍心中一疼，不知是因为心疼一副楚楚可怜样子的徐珠贤还是想到了那个可怕的可能。伸手把徐珠贤拥入怀中，郑秀妍紧紧地抱着她，肯定地说，“不会有那一天的！”

少女时代的小别墅中，除了不在的黄美英，包括金泰妍，所有的少女都被郑秀妍召集起来，聚在三楼的练习室中。

“今天叫大家来只有一件事。”郑秀妍淡淡扫过在场的少女，最后目光停在了金泰妍的身上：“我想知道大家对oppa最近的表现有什么看法。”

“你看我做什么西卡？我对oppa没意见的。”看到郑秀妍一直盯着自己看，金泰妍忙摆摆手解释道。金泰妍还以为这次又是一次李若乾的批斗大会。

“……”郑秀妍仔细看着金泰妍的神情，发现她不似作为，不由轻轻叹了口气。当局者迷吗？泰妍你竟然没有发现oppa对你和对我们已经不太一样了啊。

“oppa变得有点偏心了，帕尼从oppa那里拿的礼物比我多！”林允儿气鼓鼓地说道，对于礼物一事林允儿一直耿耿于怀。

“还有泰妍，现在她俩正红着呢，嘿嘿，小贤，你的地位岌岌可危了哟。”崔秀英笑嘻嘻地说道。

这群丫头，一个个粗枝大叶的，怎么都发现不了问题的本质呢？郑秀妍无奈地和徐珠贤对视了一眼，进一步提示道：“你们对oppa今天和帕尼出去有什么想法？”

“很好啊，oppa不是说了吗？是兑现那次和泰妍去电玩厅后答应我们的事，帕尼轮完了才会轮到我们嘛。”林允儿大大咧咧地笑着说道。

“……”郑秀妍一时语塞，刹那间突然有一种错觉，难道是自己和小贤多心了吗？oppa还是原来的oppa，什么都没有变？

“不，oppa变了。”权侑莉突然低沉地说道，郑秀妍和徐珠贤惊讶地对视一样，一同看向权侑莉。

“就在昨天早晨，家里的山药粉喝光了，oppa专门找到我，专门为了没有给我冲山药汁郑重其事地道歉。”权侑莉看着少女们缓缓地说道，“为什么要郑重其事地道歉？不是只要给我一包薯片就可以了吗？”

“侑莉你的意思是……oppa故意疏远了你？”金泰妍惊讶地问道，同时细细思考起来自己和李若乾最近一个月来的一点一滴。

“这么说起来，好像真的是啊，我记得那次……”仿佛被权侑莉点醒了，少女们一个接一个的惊叫起来。之前本来根本没有注意的那些李若乾和她们之间发生的一些微不足道细节一一被她们想了起来，一时间少女们焦急地叽叽喳喳地说起了李若乾让她们不舒服的小事。

看起来我和小贤想的没有错，oppa真的对我们疏远了一点。郑秀妍苦涩一笑，猜对了反而意味着她们将要面对这个残酷的事实。

“为什么我没发现？”金泰妍苦思冥想很久，始终没有想到李若乾和以前不一样的地方，无辜地眨眨大眼睛，看向正激烈地讨论着的自己的一群妹妹。

“这是问题的关键所在。”郑秀妍一脸严肃地盯着金泰妍，“泰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oppa只对你和帕尼像以前一样，却疏远了我们？”

“什么事？不知道啊，我们不是都在一起吗？”金泰妍奇怪地看着郑秀妍。

“是啊西卡姐姐，我也一直想不通，从我们认识oppa以来，我们几乎都是在一起的，只有那次泰妍姐姐和oppa单独出去过一次。可是那次事情之后oppa对我们也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啊。”徐珠贤不解地看着郑秀妍，这个问题已经困扰她很久了。

“……不知道。”郑秀妍微微一怔，沉思半响，低沉地摇摇头，一时间少女们都陷入了沉寂中。

“或者说，有什么事情泰妍做到了而我们却没有？”权侑莉一边敲着桌子一边说道。

“我做了你们却没有？和oppa有关的吗？”金泰妍也努力想了起来，她要尽全力找到问题的所在，并且迅速把问题解决掉。从妹妹们的话语中金泰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这么发展下去自己的组合有可能产生裂痕！

“或者我们再换一个角度。”郑秀妍凝重地眯上了眼睛：“我们什么时候发现oppa对我们的不同的？”

“这……”林允儿和李顺圭对视一眼，无奈地摇摇头，事实上如果不是刚刚郑秀妍、徐珠贤和权侑莉说起来，她们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当然崔秀英和金孝渊也是一样。

“从人气歌谣出道演出那天以后。”徐珠贤抬起头，肯定地说道。徐珠贤清楚地记得从那天起，李若乾开始不用她帮忙做早饭了。

“小贤，你确定？”郑秀妍仰起头，一脸认真地看向徐珠贤。

徐珠贤点点头，因为从那以后她的人生轨迹就已经有所改变了，她绝不会记错。

“那一天吗？”金泰妍的思绪也回到了那一天，那个她同样无法忘记的一天。就是那一天，她做了自己有生以来最冲动的一件事——顶撞前辈。放在从前，金泰妍想都不敢想，然而就在那一天，她竟然做了出来，而且对象还是金希澈！

不过那又怎样？金泰妍嘴角勾起一个迷人的弧度，自己有后悔过吗？呵呵。

“泰妍，想到了什么？”时刻关注着金泰妍的郑秀妍问道。

“不是，只是想到那天发生了一点事。”金泰妍摇摇头，那天除了自己冲动了一点以外妹妹们都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吧。

“什么事？”敏锐的郑秀妍一下子感觉到金泰妍所想的事情很有可能就是事情的关键。

“只是我的事情啊——我那天不是顶撞希澈哥了吗？”金泰妍好奇地看了郑秀妍一眼，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啊，而且她们应该也都知道的啊。

“顶撞希澈哥啊……泰妍做了我们却没有做的事情？难道说……？！！”郑秀妍心中巨震，看着一脸尴尬的金泰妍，小嘴越张越大……

（小宫你就不要投评价票了，虽然很谢谢你，不过都说已经扑街了，就不要浪费钱了，直接q我就可以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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