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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7章 绝望的心

“因为风雪的缘故，那名大汉哆嗦着很快就从杂货店里跑回来了，当看到我时，一时惊愣房间里怎么还有别人，而当看到我手中的烤肉时，他就什么都明白了。我不住后退，我意识到可能做牢的后果。而那名大汉走进房，将门锁上，将烤肉从我手中大夺过，我原以为我将接受一顿暴打，只是当他的手粗暴地在我身上同时随意抚摸时，我顿时明白了，他想先侵犯我……”
“我的力气不可能抵得过那样一名大汉，挣扎中，我取出了靴子中的小刀，在他的大腿上扎了一记，那人吃痛放开了我，随后我立刻跑到门前，打开大门后死命向着外面逃去。当然，大汉的一刀伤得并不重，在看到我逃跑时，他随后就追了出来。那一刻我无比害怕，我想到了抓到后可能面临的后果，所以我绝不能被抓住。我慌乱地奔跑着大街，恐惧地看着后面那个离我越来越近的身影……”

“可随后，在这片空旷的街中，我因为在一处拐口不注意撞在了一名穿着铠甲的兵士身上，而因为撞退时一个没站稳，我的脚裸不慎一个错位，疼得再也站不起来了……”

“那名大汉随后也追了上来，想把我带走，既使不是送牢里就是别的可怕命运。被我撞到的那名军士看着我的奋力反抗，随口问了句我们在干嘛。大汉扯着我的身子，一边小心地回答是我偷了他家的东西，而我只是不住害怕的大喊救命，我不想做牢，也不想被其他怎么。那时候，那名军官身后有一种长得美艳的中年妇人，而她的身后带着一群穿着漂亮，和我差不多年龄的女孩子，那名妇人向我走了过来，看了看我，她叫大汉先放手，然后撩起我的发丝，并在我的几处身体揉捏了一翻，并不在乎我身体的脏乱……”

“那名妇人随后扔下一个金币，让大汉滚开。看着军官身后的那几名高大军士，大汉很识相地捡起那一枚金币，然后拄着受伤的大腿离开。随后那名妇人问我，想不想去一个地方，至少吃得饱穿得暖，走入帝都的上层……”

“那时我迷茫了，妇人看我的眼神已经让我有所明了，如她身后那一众穿着光鲜的小女孩一般。我特别注意了四周，她们刚从一家城市里最有名的会所里出来，听说那里面住着城里最有身份与财富的人，只有那些人才能进入的高等地方。那时我有些明白了，我身为一名女孩所能存在的价值。不知不觉得，我答应了，妇人笑了，从一个行礼箱中为我取来一身衣服，那是我十三年来穿过的最崭新、最漂亮的衣服，随后，他们为我带来一块好吃的奶油蛋糕，我记得那时吃得满脸都是，还被一同的打扮漂亮女孩子一顿鄙夷的嘲笑。当然，我也记得，最后，我与她们一同走进了随后接送她们的马车之中，没人意识坐我旁边。”

“后来，数周的旅途，我从一座小城来到了王都里瑞法，和那群女孩统一接受各种训练。我知道我从小身体很软，可以做到许多不可思议角度，比如手指可以轻易碰到手臂前后，我甚至可以将自己倦缩至最紧凑的一团，正因如此，我生来力气很小。教我们的那名妇人对我的评价是天生媚骨，若是好好调教必定是女人中的女人。在一段时间的身体训练后，我的身体变得更具韧性与缠性，身体的每一部分有如一条水蛇一般灵动。而最终，我们也见到了使派我们的幕后人物，也就是现在的七皇子艾尼路，那个只比我们大上几岁的男孩……”

“他来时，让很多女孩为之兴奋，毕竟若是搭上皇族这一艘船，以后的生活更是不可限量。他一来就告诉我们，我们的任务只是为了更好地服务于某些贵人，所分配的对象，可以是贵族、将军、也许别的皇亲等，能做到什么程度，自然要看她们的表现。当然，若是没有太多价值，再不济直接送往城里的会所，被那些有钱人享用。以后的路怎么走，那就看我们的努力了。”

“当然，他为了调试我们的诱惑手段，经常会挑选妇人觉得满意或是自己稍有兴趣的那些女孩亲自调试成绩。如果哪个女孩真能让他把持不住，他就许诺就娶那个女孩为妻，或许就是将来的皇后。在这样的丰厚条件面前，一众女孩自然把持不住，为此大家更是各施手段，展现自己最美好的一面，毕竟最上层贵族间的生活是所有人梦寐以求的。但艾尼路这人的定性相当强，每每都是笑着离开，连着衣衬都没有脱过一件。”

“我在那里的表现只是中规中举，我并没有表现出太高权势的向往，于我而言，只要吃饱饭与穿暖就可以了，我甚至可以选择艾尼路所说的最差的方式。当然，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比那些女孩差，只是我不屑于她们相比。我能说出这话便证明我有这个实力与自信，虽然我的脸蛋那时并不是最漂亮的，虽然我在她们眼中只是一个被捡回来的乞丐女，虽然最初的我根本不懂任何奢侈品的存在……”

说到这里，鳞姬的身子不住地起伏，希娜能感受她那种源自于骨子里的嘲笑。

“但又如何，女孩一个个被领走，从五十多人的规模渐渐到最后的五人，我就是最后的五人之一。我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本事，但我见识过各种人性的优劣，我更明白，什么人需要什么。最后，艾尼路为了最后考验我们，设了一道题目，谁能尽可能地挑逗起他，他就将那个女孩带往皇宫，其他四人，一律处死……”

“艾尼路微笑着将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我们五人皆以为这会是一个玩笑，毕竟我们最后五个可是精挑细选出来的，陪养的成本可不小，想来再不济也就以前说的那样，但至少出线者确实只有一个。在一间卧室里，艾尼路亲自测试，前四名女孩先后尴尬地从里走出，他只是躺在床上，对说我用我最擅长的方式诱惑他。对于那样一个深沉的人，普通的方法自然起不到效果，我只能以最原始的主动激发出他骨子里的兽性，只有让他失去冷静了，才有可能成功……”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我的魅力，也许我不是长得最漂亮的，但我能选择一种自己的方式让自己无可取代，当我缠得艾尼路动弹不得，让明明以为不可避免的事要发生时我又不让他获得，当他野性般的眼神看着我，把我扑倒，尽可能地扯动他的衣服，我冷笑着对她说道，‘我要成为皇子妃了吗？’那时，他惊呆了一会儿，却笑得无比兴奋，他止住了手头上的动作，站起身来告诉我，皇子妃有什么好的，要做就做皇妃、皇后，但不是他的皇后……”

“我们一同走出去，艾尼路下了一道简单的命令，让手下当场击杀了那四名貌美的女孩。我惊愣了一会儿，没想到他竟然真的那么做了，我问他这样杀了是不是可惜了点？他只是对我说，这只是能优秀者的一点奖励，你没感觉心中舒服点么？何况，他说他从来不和弱于他的人说谎话，没必要。”

“我那时心中终于明白了我将要和怎样一个人合作，而我又要充当一个怎样的角色，虽然我不可避免的要成为一颗棋子，但这颗棋子可不是普通人能动得了的。相比于曾经不起眼的石子而言，我的命运已不是一般人得能左右的了的。艾尼路最后告诉我，只要我做到他所要我做的一切事，事后他会给予我一切所能得到的。”

故事说到这里，希娜呼出一口气，轻声问道：“这就是你的命运么？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想艾尼路并不想让更多人知道这些东西的。”

“确实，”鳞姬睁开了眼睛，昂起头，对视着希娜的眼眸。

“不过我乐意。”

“那现在你又要做到如何，听说陛下身体不行了，想要你的任务也快完成了，以后怎么办？”

“我从没想过以后的事，正如故事之中我所想的那般，我看不到一点未来。当我一步步以一个女人的身份站在这盘大棋局中，才发现，这个世界也就那样。我撑过了最苦的一段时期，我明白了所有我该明白的东西。既使没有艾尼路的诺言，无论怎样的结局，我都不会是一个没用的女人。这场仗的胜负只在于大皇子与艾尼路间斗争，如果大皇子胜了，以他看我的贪婪眼神，我顶多不运从这个的女人变至那个的女人，我甚至可以不把自己当人，只是一种物事，一种只有帝王才可能享受的物事，有些东西，不是说长得貌美就能做到的，比如你……”

鳞姬迈开一条大腿，侧身轻轻地压在了希娜的双腿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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