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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黄昏时分,开封城六街三市华灯初上。高衙内领着几个彪形大汉和王伦来到了开封最是热闹繁华的丘门街上。一路上的行人看见了高衙内犹如看见毒蛇猛兽一般,纷纷避之惟恐不及。
刚到一个华丽的高楼大门前,见门楣上挂着一块匾,匾上大书“探春楼”三个字,门两侧各挂着一面牌子,牌子上各书五个大字:“歌舞神仙女,风流花月魁”。门前站着许多女人正在招揽客人,王伦看那些女子虽然个个体态风骚,却都是三十岁上下的妇人,色相已经凋零,浓沫艳妆遮不住额前眼角的鱼鳞细纹。这想必便是传说中的妓院吧。
王伦跟着高衙内进了门,这才看见这探春楼果然收拾得整洁华贵:四面竟没有院墙,全部都是两层歇山式红楼,飞檐斗拱画栋雕梁,楼上楼下廊边都装着红木栏杆,新近才油漆过。廊檐下吊着各色彩灯,晃得满院流光溢彩。大小丫头,有的端茶、有的送酒,迈着细碎的脚步楼上楼下忙个不停,酒香、肉香、脂粉香到处飘荡。
忽然听见“哗”的一声,王伦转头看去,一个女子将一盆水打翻在地,接着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追到门口,抓住那个女子的发髻,一推一揉,就把她拖倒了。压着嗓子恶狠狠骂道:“贱货,谁叫你不肯接客,老子熨平了你!”接着又是一脚,踢得那女子在地上滚了两滚,一头撞在王伦小腿上,挣扎着爬不起来。
那被打的女子情急之下,死死的抱着王伦的大腿:“大爷救命啊,救命啊!”
王伦看着脚下抱着自己大腿的女子,不知是正义心陡起,还是怜香惜玉,他横着眼盯过去,向那打人的男人说道:“你怎么这样横?瞧她这纤弱的身子,经得住你踢吗?你就不怕打死人啊!”
“回公子的话,”那人瞥了王伦一眼,见王伦有些贵气,又见王伦身边的是京城闻名的“花花太岁”高衙内,立时便变成了和尚庙里的笑面弥勒佛道:“她是我女儿,我是她干爹,这是我们自个家事,她是我们前年买进来的,别人十六岁就接客了,偏偏她犟得很,十九了还不肯开包,我们开行院的吃的就是这碗饭,又不是义仓,又不是孤老院,就这么干养着她,怎么成?”
“当初买奴家的时候,说好的只卖艺,不卖身!”那女子躺在地上仰着脸说道,“你们这探春楼是恶霸地狱!公子呀......”她绝望地盯着王伦,欲哭无泪的样子,“他们欺负奴家不识字,写了一张假卖身契,逼着我接客过夜......奴家弹曲儿唱歌儿,没少给他们挣钱......”
她抽抽噎噎地哭诉着,妓院老鸨已经下楼,一把拉起那女子,替她理发整衣,絮絮叨叨连“埋怨”带劝慰:“晴晴呀,我跟你说过多回,别沾惹王福那个老龟孙,凡事离他远着点......怎么就是不听呢?他赌输了钱,又吃得像醉猫似的,没事不拿你撒气找谁去?好了好了,快回房里......”她转眼照王福“呸”地啐了一口,说道:“你瞧瞧你那副鳖样儿!除了打人还有什么能耐?还不滚进去挺你的尸!就这么竖在这儿现眼!”
此时晴晴立在屋檐的灯笼下,王伦打量她时,瓜子脸,细腰身,体态是十分玲珑,只是脸上铅华不施,眉目疏淡些,左腮下还有几个雀斑,颜色虽然不很惊人,但和那些老女人相比之下,那还真是红花要绿叶来衬托。
王伦说道:“你们开妓院的图的不就是钱吗?她唱曲儿挣钱不也是钱?这么作践她,将来人也没了,钱也没了。妈妈——”这时王伦第一次对一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和感情基础的女人喊出这般崇高的称呼,他觉得这简直就是对“妈妈”这个称呼的侮辱,心里就好象吃了苍蝇一般腻味,“妈妈你甭和我玩虚的,给这个晴晴开包是多少钱,一年的包银又是多少?你开个价儿我听听。出得起,是她的命;出不起,也是她的命。”
老鸨见了王伦身边的高衙内,忙卖弄着没人要的风情,陪着一脸的笑道:“是什么风把衙内大人吹到咱们这探春楼来了,衙内大人啊,我可是当自己女儿看晴晴的!”又一脸媚笑得对王伦道:“公子您要包她,是她的造化。我不赚这个钱,您出个本儿,连开包在内,总共五百两!公子您要是手里紧,我还可再放一点价!?”
“五百就五百!”王伦爽快的答应了,忙着去腰包里掏钱。
“慢!”高衙内豪气冲天的一把拦住王伦道:“这是哪里?这是东京,是我高衙内的地盘,再说咱们过不了几日便是亲戚了,怎么能让你张兄弟掏银子?那还不折了我高衙内的面子吗?”高衙内对那老鸨道:“老婊子,再说说,多少银子?”
“哎哟,既然是高衙内的亲戚,我......我那还敢要您老的银子啊?”老鸨将晴晴扶起来道:“晴晴,还不快扶公子上楼。”
“不......”晴晴闪眼看着王伦,虽然生的白面书生的样子,不是十分的讨人嫌,可是随即果决的说:“奴家说过,不卖身!”话音刚落,便听王福在屋里又吼道:“你个死妮子,皮贱!”
王伦一口便打断了王福的话,“你不过是个拉皮条的,很贵重么?——晴晴,我可怜你!不要买你身子,只买你个平安。陪我唱唱卡拉——,不,唱唱曲,好吗?”
晴晴这才认真打量王伦一眼,见他忠诚厚道,满脸的本份相。她在这里呆得时间久了,看出眼前这位公子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良久,她才点了点头,低声道:“那......奴家跟你走......”
那老鸨早就笑吟吟走过来,竟亲自扶着王伦和晴晴上楼,温言细语地说:“你跟了这位公子,可真是祖上八辈子修来的福!如今你是公子的人,谁敢再难为你,看我不揭了他的皮!好丫头,进了我们这行里头,最好的出路不就是寻个好人家从良么?你合了公子的意儿,这可是皇天菩萨......”好话就说了一车。
王伦再回头看高衙内时发现她已经坐上了一桌酒席上,并有两个半老徐娘的妓女倒到他的怀里去了。一个女子端着酒杯,拧着高衙内脸蛋给他灌了下去,笑道:“就巧儿好吗!我们就那么惹衙内的厌么?今晚我偏就要陪衙内。衙内自己品品,是巧儿好还是我的好!”
“成!”高衙内脸上放着红光,“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女人,过了五十还坐地吸土呢。越是这样的,倒比黄花女儿好玩儿......”
王伦看在眼里,喜在心里:“今天晚上你不会再去搅扰林冲的娘子了。”
和晴晴进了房,王伦心里难免一阵慌乱,他为了稳定自己的情绪,从怀里抽出两张银票,对晴晴说道:“这一张是一百两,给你做私房钱。等会儿,我再给五百两给你妈。好好歹歹你不至于再受那些腌臢气了......我坐会儿就走,今后咱们如果有缘再见......”那晴晴用泪盈盈的目光盯着王伦,良久,突然脸一红,羞涩地低下了头,问道:“你......真是个好人。你只是可怜奴家就这么花银子......看不中我么?”
“哪里的话......”王伦越发局促不安,结巴着说道:“我这是第一次来这里,只是觉得你可怜,没别的什么意思......”
“公子对奴家好,这是奴家的福气。实不相瞒,奴家原本姓郑,唤作郑晴儿,杭州人氏,只因朝廷大兴花石纲,向奴家家里勒取花石,奴家家里是平头百姓,哪有什么花石孝敬朝廷,那应奉局的朱勔便陷害家父。家父原本是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庄稼汉,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那厮硬说家父做了首什么藏头反诗,将家父打进了大牢,朱勔那厮又派手下的衙役将奴家家宅拆毁,农田霸占,父惨死牢狱,母亲伤心过度,也......”说道这里,晴晴眼中的泪大滴大滴地滚了出来,搓弄着衣角拭泪。
王伦想要安慰,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只是一个劲的在一旁说:“晴晴姑娘别哭,别哭......”又听晴晴道:“奴家有个哥哥,在带着奴家逃难出来,想去霸州投奔舅舅,可惜才到了东京,奴家的哥哥忽然患了重病,卧床不起,药也吃了几十副,只不见好,后来也下世去了......”
王伦给晴晴拿了条手帕递给晴晴。晴晴接过手帕,继续道:“哥哥下世,奴家这做妹妹的总不好眼睁睁的看着哥哥客死他乡不说还没个葬身之地,奴家身上的银钱都给哥哥医了病了,那还有银钱置办寿木,购买阴宅,便只好将自己卖到了这里,本来说好了,卖艺不卖身,他们欺负奴家不识字......硬是逼着奴家接客过夜,今日亏得遇见了公子,不然奴家非让那王福给打死了不可......”忽然晴晴抬起头看着王伦,眼中还闪着泪光,泣声说道:“如果公子愿意把奴家赎出去......一千两银子就够了——奴家做一手好针线,给你太太当奴当婢......怎么都成......”她突然下了决心,起身扑在王伦怀里,温声说道:“今晚......你别走了......”
王伦慌张的一把将晴晴推开道:“不......不......晴晴姑娘,我不能带你走......”
“难过公子是嫌弃我是这风尘之地的女子吗?”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是个穷光蛋......养活不起姑娘......”王伦慌乱的语无伦次。
“无论公子是富贵还是贫穷,都愿意跟着公子一起,为奴为婢......再说,奴家唱曲也存了些银子,将来也可襄助公子做点小生意,总可以过活的......”
“这......这......”王伦为难了,他想了想,道:“等下我先给你赎身,之后你愿去那里,悉听尊便。”
晴晴一听这话,眼泪又簌簌的落了下来:“奴家......奴家一个没家的人,公子好心赎我出去,可是又不肯要奴家,那......那奴家最后还是要回到这里来......”
王伦无奈,只得叹了口气道:“你愿意跟着我便跟着吧,只要今后不后悔便成了。”说罢王伦将老鸨唤进房来,付了一千两的银票给老鸨道:“妈妈,我不是有银子没处花,我这几日还有些事要办,我替晴晴姑娘赎身,先住在你这里,你要好好照应着,过些时日我再来了接,如果少了一根头发,我不找你麻烦,自有人放不过你,你可知道?这银票的事情我不跟高衙内说,他不会寻你晦气的。”老鸨知道王伦是高衙内的“亲戚”哪敢不应,又接了王伦的银票,自然是满口答应,连连点头:“请公子放心,我明日就给我女儿寻个清静的房间安顿下来,不让任何人打扰。”
“我有事要先走了,高衙内问起来,就说我回家陪我姐姐去了。”王伦微微的点了点头,又对晴晴道:“等我把事情处理完毕了就来接你,好吗?”
晴晴杏目含泪点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奴家......奴家等着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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