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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玉承掀开布帘,见自己这小舟已经不再向前划行,反而是靠向大江南岸,再一转头见其他的舟子此刻都是急急的向岸边靠去,都不敢沿江继续而下,心中惊讶,回头道:“船家,出了什么事情?”那船家双手用力划桨,操舟的速度比刚才快了甚多,也不抬头,答道:“是青龙门,这号角声表示他们派中出了大事了,此刻一定是封锁了下游江面,公子,你到船舱中好好歇息一番,我们到江边打探一下,等事态过去,再顺流而下吧。”
龙玉承听老船家如此回话,点下头,道:“不急,不急,老人家你尽管慢慢走就是了。”墨兰姑娘在一边心中想:你倒是体贴的很,但是这般耽误,若是误了你的行程,……,想到这里不禁也手上用力,在一旁帮爹爹划起桨来。
龙玉承在船头转眼望去,见千舟万帆此刻都一分为二,有的是向江北划去,有的是向江南岸划去,大江之中倒是一个舟子都走的不剩。又转头问道“船家,那些舟子为何去了江北?”船家喘息了一会,才道:“我们大江两岸的船家要么是投靠了青龙门,要么是供奉着白虎门,从无转圜,两边都登记造册,备录在案,那些往江北去的,都是白虎门下的船户,此时有事发生,当然是要过去受得庇护。”
龙玉承听到这里才心中恍然,嗯了一声,见这老人家和墨兰姑娘齐力,小舟行驶甚快,不一会便要到南岸边,那里早已停满了客舟,稀稀落落的斜靠在岸边,聚作一处。船家又划了几下,转头道:“公子,你与夫人只管在舱中休息,外面的事情不需理会,等事情过去了,老朽才来叫你。”
龙玉承见船家和墨兰姑娘脸上都是一片焦急之色,心知他们是一番好意,点一下头,低头又走进船舱里面,见宁秋寒还好好的坐在小塌之上,便仿佛刚刚自己出去,一动也没有动过一般,不禁微微一笑,心想:宁秋寒这小丫头从小性子就执拗泼辣的很,只是这次跟了自己出来,倒慢慢变得温婉了不少。
宁秋寒见龙玉承进来,也是一笑,道:“色狼,外面出了什么事?”龙玉承摇摇头,走过去坐下,道:“好像是青龙门里面出了些事情,此刻已经封锁了下游江面,大江上的舟子都只能靠岸等待了。”
宁秋寒点一下头,道:“青龙门的掌门号作‘翻江蛟’李天傲,据说是水上铁掌功厉害的很,我哥哥说他一掌打下去,便能让大江浪水翻涌过来,倒不知是不是言过其实。”
龙玉承靠坐到小塌里面,轻轻掀开了舟子一边的窗帘,透过木竹匾的小窗向外看去,见到外边江岸停满了其他的小舟,舟上的船家大多已经上了岸,正聚在一起大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这艘船上的老人家也落下地,走了过去。过了好一会,从岸边山坡上走下来几个人,红头巾包住头发,一人手里拿了一展旗旌,上面一个大大的李字,想来应该是青龙门的人来了。
龙玉承正向外看,突然闻到身边幽幽一阵香气传来,转眼见宁秋寒也坐了进来,靠在自己身上,小脑袋凑过来也从这个小木竹窗户看出去,只得轻轻一笑,向一边让了让,使她也可以看出去。两人再向外看去,见那几个汉子一路跑到岸边,其中一个大胡子对船家们喝道:“所有船户听好,你们舟子里现在都要接受检查,现在你们都回到你们的舟子上去。”说完大手一挥,要这群船家散开各自回去。
那些船家里有一些年轻气壮的,听到这么说,不想扰了舟子里的客人,面色犹豫,其中一个大声回道:“那如何使得?客人此刻都还在船舱里,怎么能说搜就搜?”
大胡子面色一恶,冷哼道:“你这小客船里面难道载的是王公贵族,豪门大阀不成?我们青龙门要搜的舟子,没有一个敢说个不字的。”说完将那个回话的船家一手抓起来,狠狠向后一推,怒喝道:“还不滚回去?”那回话的舟子被大胡子一推,连退几大步,还是站立不住,一屁股又坐在地上,差点就掉入江水中,其他那些船家看到这架式,哪里还敢多言,只得闷头各自回到自己船上。
宁秋寒在小窗上见那些青龙门的门人行为,不禁皱眉道:“这青龙门人行事如此骄纵,比我们连环寨气焰还要嚣张,哼。”
龙玉承在一边摇摇头,只是不说话,再看过去,见自己这舟子的老船家也悻悻的走了回来,一边听到墨兰姑娘娇唤了一声:“爹爹。”老船家只是叹口气,却没答话。那几个汉子便顺着这些舟子一艘一艘的搜查过来,其中一个,面相甚是阴骛,搜了几艘舟子之后,转到龙玉承所乘的这艘上,叫道:“肖老头,你今日载的是些什么人?”
那老船家咳嗽一声,答道:“大爷,老朽载的是去苏州的公子,这时眼见时辰耽误,大爷能否行个方便,让老朽这船先过去了?”那阴骛汉子嘿嘿一笑,道:“方便?若是谁都要行个方便,那我这差事也不用当了,总坛岂能放过我?”说完推开老船家就要上船搜查。
宁秋寒见这势头,又哼一声,回脸看龙玉承只是看着窗外,却不说话动作,心中却是笃定,暗道:色狼必不会坐视不理,让这些恶人得逞。
那阴骛汉子推开老船家,一脚踏上舟子,却见人影一闪,一个人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仔细一看却是个灵秀的小姑娘,一双大眼睛,如云青丝垂在身后,一身花布紧身衣服衬的胸部鼓囊囊的。
汉子目中一亮,哈哈笑道:“肖老头,这就是你的女儿么?多时没见已经长得这般水灵了。”说完对着墨兰哈哈笑起来。墨兰姑娘却是一皱眉,道:“你……你不能上去,里面的人你不要打扰。”
汉子听得哦了一声,笑嘻嘻的道:“为何我打扰不得?莫非你这个小丫头也思春了,藏了个汉子在船舱里面?”墨兰姑娘听他言语粗鲁,被他说的面色一红,嘴上却坚持道:“你就是不能上去,我们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东西?”阴骛汉子嘿的一声,沉下脸唬道:“你知道我们青龙门要找什么人,什么东西么?”
墨兰姑娘摇摇头,却是也不让开,一脸坚持,那阴骛汉子道:“我们找的是伤了我们门主的刺客”
墨兰姑娘听他说的严重,急道:“船上的公子是从北方来的,却不是打伤你们门主的人,你们不要去打扰他。”
阴骛汉子见墨兰姑娘急的快哭了一般,嘿嘿一笑,道:“若我不上去搜查也可以,只是……只是么。”说到这里更是得意的笑起来。墨兰姑娘听得心中一动,接口道:“只是什么?”
阴骛汉子又嘿嘿一笑,才道:“只要小丫头你好好的陪我一晚,伺候的六爷我舒服了,我就放过你们这个舟子,让你们过去?”
墨兰姑娘听得面上通红,心中厌恶不已,赶紧低下了头,却还是站在上船的地方不让开,一旁的老船家再也听不下去了,抢一步,道:“六爷,小女还是没有嫁人的黄花闺女,您便放过她吧。”阴骛汉子道:“哼哼,放过她,她能跟了我武老六,那是她的福分,你们家有我撑腰,在这江南也可以抬起头来,你这老头子还有什么不答应的?”
老船家无论那武老六如何说就是摇头不答应,墨兰姑娘站在船尾,心中犹豫难过,转头看了一眼船舱的位置,只觉得自己心中万事总是没有如意的结果。
老六再说几句,已经渐渐不耐烦了起来,又喝道:“闪开,老子今日是舟子也要,人也要,再挡在这里,莫怪老子翻脸动手。”说完伸出手径直向身前的墨兰姑娘抓去。
墨兰只是一个船家女子,却无武功,武老六一手抓过来,出手甚快,转眼即到身前,无从躲避,心中不免凄苦,只得闭上眼睛浑身颤抖起来。墨兰颤抖了一会,却感觉武老六的一只手半晌也未抓到自己身上,心中奇怪,不禁又睁开眼睛,却见武老六啊的一声,闪身退后到岸边站住,一双阴骛的眼睛满是惊讶,四处打探,刚刚伸出的右手上满是鲜血,仿佛已经抬不起来了一般,只是用左手扶住,浑身疼的巨颤。
宁秋寒刚刚在小窗户上,看着外面发生的一切,当听到那老六让墨兰姑娘陪他一夜就放过这舟子,不禁轻轻呸了一声,又见到老六翻脸动手,心中不禁担心起来,却见龙玉承转头看着自己,微微一笑,右手一抬,一个小小的东西嗤的一声穿过小窗,飞了出去。
再看见那老六右手满都是鲜血,退到了船下,满面惊恐的四处查看,这才噗嗤一下笑出来,回头道:“你这个色狼,不到最后危急时刻总是不会出手的。”这话虽然调笑之语,但是面上神情却是深情无限,又是自豪,又是妩媚。老六惊恐了一会,到处查看却不见任何异常,刚才那东西飞来极快,自己只隐约听见丝的一声轻响,就手上一痛,连飞来的是什么暗器都没有看清楚。
老六等了一会,胆气又壮了起来,喝道:“谁哪个不长眼的暗算你家六爷?有本事你给老子站出来。”刚一喊完又四处查看起来,却见门中其他几个兄弟还在那几艘船上搜查,此时舟子虽林立,但是却无一人看着可疑,心中更是惊疑不定。
墨兰姑娘本来心中凄婉,却见那凶恶的老六不知被谁教训了,不敢过来,这才宁静下来,忍不住又回头看了船舱一眼,仔细一看,隐约从舱边的小窗户上看到一双眼神,仿佛明亮的很又是熟悉,心中不由得一动,痴痴的想了起来。
龙玉承见宁秋寒调笑自己,也不在意,转回头来,笑道:“秋寒,我身上的银子都被我扔出去了,这下我可没钱付账吃饭了,只好吃你的了,你可带了有足够的银子在身上?”
宁秋寒小脸一挺,脆声道:“没有没有,我身上也没有一点银子,这下要饿到你这色狼了。”说完又是咯咯的掩嘴笑了起来。
龙玉承听得一脸失望,突然眼睛一转,道:“真的没有?我却不信,我得好好搜搜,说不定秋寒藏了好大一锭银子在胸前,故意不拿出来罢了。”说完双手一伸就要向宁秋寒怀中搜去,宁秋寒玉脸大红,不依的挣扎起来,嘴中却娇呼道:“色狼……死色狼……你又要对我使坏了么?你……你……哎呀。”
龙玉承和宁秋寒闹了一会,耳中又听见岸边的山坡上“呜呜”的号角又传了过来,一连四声,每一次都急过前一下,不禁停下手,又转头看去,老六仍是一脸惊疑的站在岸边,此时是进也不是,退更不甘,那边几个汉子听到这几声号角,却不再搜查,都跳下船来,相互招呼一声就要上山。
大胡子见老六仍是站在那边不过来,忍不住急喝道:“老六,你作什么?门中召集,你还不快快回来。”
老六吃了暗亏,心中不甘就此罢休,但是此刻总坛召集又不能不去,想了一下回头对老船家咬牙怒道:“肖老头,你不要再犯在我的手上,不然我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完哼一声,急急向大胡子那边跑过去。
龙玉承看的心中一动,知道他们派中定是出事,这才紧急召唤门人回去,不由得回头对宁秋寒说道:“秋寒,我们两个身上都没有银子,眼见这一路走下去甚是困难,不如我们去找老六他们那里借一些过来使使,你看可好?”
宁秋寒听他一说,便知道他是想去看看热闹,想到这里淡淡一笑,道:“要去借钱便你这色狼自己去,这次你作坏事,就跟我没半分关系了。”
龙玉承见宁秋寒摆出一副初见她时的清淡模样,哦了一声,道:“那好,秋寒你好好呆着,我一个人去上面看看就回来。”说完再不说话,从小塌上起身就要出舱而去。宁秋寒见这坏蛋吃定自己,一点也转圜,心头一急,呼道:“你这色狼……”说完也赶紧爬起来,跳到龙玉承身上,对着他的胸口好好的咬了一口,才满意下来。
龙玉承哈哈一笑,道:“这下你自己跳过来,可怪不得是我拖你下水的了。”说完扶起宁秋寒一起走了出去。
墨兰姑娘见那些青龙门人来的也快,去的也快,心头呆呆的站在船尾,老船家眼见危机刚过,也是叹了口气,抽出烟杆吸了起来,转头见那船舱里的公子和夫人走了出来,不禁问道:“公子,你们要上哪里去?”
龙玉承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一锭大大的银子,塞到老船家手里,道:“老人家辛苦了,不必再送我们了,我们自己再从陆路去苏州就好了,你们就此回去吧。”
王老船家低头看自己手上的纹银甚大,便是付过路费仍剩余很多,忙摇头推拒道:“我们还未将公子送到地头,这酬金怎么能收下?”
龙玉承又一笑道:“老人家,您年纪也大了,这趟为了我们得罪了青龙门的人,这路水路以后行走更是要小心谨慎才好,若是您呆到重阳之后,在这地头混不下去,便去到北岸镇子的金玉钱庄,拿出这锭纹银说要见掌柜,必会有人接待于你。”说完将那锭银子强行塞到老船家手中,不再多话,转身牵了宁秋寒的手,一起跳下岸边,向山上走去。
龙玉承牵了宁秋寒的手一路向山坡上走去,见这山势倒不急,甚是平缓,顺着山路一路向上走去,抬头看去见再过一会,隐约便有一些汉子站在山路两边,显然是哨桩,耳边却听见宁秋寒噗嗤一笑,道:“色狼,你身上分明还有这么大一锭银子,却骗我说自己一点银子也没有了,这下可不是被我拆穿了么?”
龙玉承苦笑一下道:“我刚刚感念老人家庇护我们之德,将我的银子都给了他,这下却是真的一点都没有了。”
宁秋寒听他说话,又咯咯一笑,伸手从自己怀里拿出几张纸来,此时天色已近傍晚,天空一轮红日斜斜的照射在山道上,宁秋寒拿出那些纸在他面前得意一展。
龙玉承仔细一看,却都是上好的银票,每张都是千两之数,哈哈一笑道:“秋寒,原来你早有准备,不带大锭的银子藏在胸前,却是带了银票出来害我没找到,哎,我原本是想去和老六借一些银子使使,现在看来倒是找错了对象,真正的大财主却是在自己身边。宁秋寒听到这话,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眼神定定的看着他,脸上一派喜悦安乐。
又走了几步,龙玉承伸出右手紧紧挽住宁秋寒的纤腰,低声道:“他们此时派中有事,定然戒备森严,我们要上得山去,却不能走这大道了。说话间将宁秋寒搂进怀中,伸出左手护住她的头脸,身子一纵,舍了大道,钻进旁边密实的树林里,一路飞纵了上去,这林中树木繁多,有些地段又是悬崖峭壁般难行,龙玉承带着宁秋寒攀爬了一会,不禁也累了,停下来喘了几口气。
宁秋寒躲在他胸前,见他伸出左手衣袖护住自己,不让自己被身边的树叶草丛划到,这会又听到他轻轻的喘息出声,心中感动,伸出自己的小手抚了抚他的胸口,嘴上却是咯咯轻笑道:“色狼,无论你是在点连环寨还是到了青龙门,总是爱走小路上山的。”
龙玉承呵呵笑道:“这次可没有像你这样的美人让我偷了。”宁秋寒听见他笑话自己的事情,知道自己总是说不过他,啐了一口,道:“色狼就是色狼,总是正经不到一会。”
两人再休息一下,龙玉承又搂紧宁秋寒,再向上跃了去,过了小半个时辰,看见上头一片密林,此时天色已经暗淡下来,红日已经垂下山头不可得见,只隐隐从天上的霞彩中反射一些光芒,龙玉承聚一口气,脚下一踩身下的树干,嗖的一声窜了上去,一路上树叶袭来,龙玉承赶紧一低头,将宁秋寒抱在怀中护住,再过一下才穿出这片密林,落到一颗高高的树上。
这颗大树便长在青龙门山头的山崖边,参天蔽日甚是繁密,此时天色已经逐渐黑暗,龙玉承瞧不清楚山崖那边的情况,便想再休息一下才跃过去。宁秋寒从他怀中轻轻抬起头来,见自己二人已经穿过山路上的所有树林,落到了最上面的一棵大树上,此时二人身下就是万丈悬崖,不禁心中一紧,双手死命的抱住他,小脸紧紧的贴在他胸前,同时听到他的心跳和自己的心跳咚咚……咚咚……,节奏竟然隐隐相合了起来。
龙玉承又歇息片刻,正要跃过山头,突然听到对面一个略微苍迈男子声音轻轻笑道:“李师侄,现在我们到了这山最角落的悬崖边,这里总是安全无患了吧,你这性子当真是谨慎的可以。”
此时天色黑暗,龙玉承和宁秋寒又是躲在山边悬崖的大树上,树枝树叶茂密,只能听见声音,却见不到对岸的人。
过了一会,另一个年轻些的声音小声接口道:“师叔,不是我小心谨慎,只是我们现在大事未成,正到关键时刻,万事还是留意一些的好。”听这语气应该就是那个刘师侄了。
龙玉承和宁秋寒在树上听得一凛,都心想:这二人有话不好好说,却跑到这悬崖峭壁边来讲,显然是要说些辛密事才对。想到这里宁秋寒又将小脑袋靠在龙玉承身上紧了紧,小嘴却是紧闭,一点声响也不发出来。
前面说话的师叔又呵呵一笑,道:“师侄,你这性子可一点也不像我师兄,我师兄是个至情至性的人,头脑虽简单,但是义气凛然,你却是小心翼翼,步步为营,心机深沉的可怕。”
师侄听到这句话,仿佛颇不耐烦,抢道:“师叔,偷袭师傅的刺客可是你派来的?”
师叔又嘿嘿一笑道:“难道你不希望你师父被人杀了只要你师傅在这青龙门中哪里还有你李师侄的位置?”
师侄听到这话,不禁哼了一声道:“师父偏爱那个姓杜的小子,一身功夫尽数传了给他,既然他待我不仁,却也怪不得我对他不义。”
师叔又嘿嘿一声,仿佛幸灾乐祸道:“杜康品比你晚入门,只不过他多读了几年书,师兄便处处偏袒于他,不光一身武功传了给他,甚至我看这掌门位置也是留给他的,师侄,我要是你,心中也是难以服气的。“师叔顿了一下,又嘿嘿一声,道:“这次我们定要趁派中大乱之际,逼迫师兄先将掌门位置传了给你,哼哼,如此一来,杜康品不就是贤侄你手中的棋子一般,任你摆布?”说完又哈哈大笑了起来,声音颇为得意。
李师侄听到这里,嗯了一声,沉默了半晌,才道:“师叔,不是侄儿多心怀疑你,只是这般作法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为何要处处维护于我?”
师叔顿了一下,嘿嘿道:“师侄,自从你小时候来这青龙门,我就对你另眼相看,一直觉得你将来正是人中龙凤,我青龙门要兴旺起来,压倒对面的白虎门,靠的人正是你这样的才行,杜康品虽然知书达理,但是我们这辈江湖人物成就功业,凭的都是手中的兵器和胸中的计谋,学习的都是曹丞相‘宁愿我负天下人,也不叫天下人负我’的训话,你去与人讲大道理,有谁会听得进去?”
师侄听了这番话,哦了一声,想了好久,又道:“师叔,你莫将小侄看低了,你这番话说出来给那姓杜的小子听,他定然是相信不讳的,只是你这些话说给我来听嘛……嘿嘿就…师叔听到这几句,呵呵干笑两声,道:“贤侄你可莫当我这是推脱之词,我这正是在给你讲人生道理,我叫你给李天傲下药你总是犹豫不决,举棋不定,心中急切,我这才帮你花钱雇了杀手。”
师叔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接着道:“至于我嘛……”语气之中犹豫了一会,又道:“几十天前,我在江湖上遇到了白莲教,他们的使者是一个妙曼无双的仙子,那仙子无意中碰到我,听说了你和我在派中被人挤兑的情形,对我们的遭遇大是同情,这才给我出主意让我这般助你行事。”
师侄在一旁听得哼了一声,道:“她让你这般助我?可有提什么条件?”
左师叔嘿嘿一笑,道:“嗯,这仙子说以后倒是有些事情要用到我们的,只是现在时机未成熟,不方便提出来罢了。”
师侄哈哈笑起来,道:“那师叔你又落到什么好?”
师叔呵呵,呵呵的笑了几下,才迟疑道:“那仙子长得冠绝天人,虽然我没有看到她的全貌,但是只看她风标气度来说,真是我这生平从未见到过……”
师侄听这话,哼一声抢道:“所以师叔到时候是想,我们在派中作主之后,好有资格去迎娶那位仙子了?”
师叔嘿嘿两声,却不作答,师侄叹口气,又道:“只是师叔你已经有了家室妻儿,平日里看,倒也幸福美满的很,为何又要这般?”
师叔也叹口气,道:“不是怕贤侄你笑话,我自从见了那仙子之后,再回来看见自家的黄脸婆,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了,只觉得一辈子要是和那仙子生活在一起,那才是神仙美妙的日子,若像现在这般碌碌的活一辈子,那我倒宁愿死了的好。”
师侄哼一下,道:“师叔你张口闭口仙子,仙子的,只怕却是连人家的姓名也不得知吧,人家又怎么会嫁了给你?”
师叔听了这话,仿佛心中恼怒起来,哼一声,道:“那是我自家的事情,就不劳贤侄你操心了,现下我们只要想好怎么才能作完这剩下的事情,助你好好登上掌门的位置,就行了。”
师侄听他这句话,只是嘿嘿,嘿嘿的笑,再不答话,左师叔叹了口气,才道:“好了好了,贤侄,我们这就回去,出来的久了,不要引起别人的怀疑。”说完对岸就再无声响,显然是两人一起离去了。
龙玉承代这宁秋寒潜进听楼抬头望去,见前面大堂尽头有一个宝座,下首两边各有几张凳子,此刻那宝座上坐了一个老者,一身褐色的锦袍,坐在最高处,靠在宝座背上,精神甚是委顿。
上座的老者抬头见下面两人,皱皱眉,拍了一下身边的扶手,轻轻喝道:“李跃你来干什么。”这声音虽不大,但是气势倒是威严。李跃面上犹豫了一会,咬牙跪下道:“师父,你操劳一生,将这青龙门发展到现在这般规模,也辛苦的很了,现在师父你身子不好,跃儿恳请师父看在整个青龙门的面子上,将这掌门的位置传授给我,我接过师父的衣钵,定然会将青龙门发扬光大,决不会让江北的人看我们的笑话。”
李天傲听得心中大惊,转过头来,看着跪在面前的李跃,伸出右手,口中“你……你……”的说不出话来,站在一边的杜康品却是受了一惊,颤音道:“李师兄,你……你怎么能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你这不是要谋朝篡位么?”
师叔站在杜康品身后,突然呼的一掌切在杜康品的背心,嘿嘿一笑,道:“师侄,我说了你不清楚事情状况,最好是少说话的,你却怎么总是不听呢。”杜康品被师叔李啸偷偷在身后打了一掌,啊的一声,双眼一黑,昏了过去。
李天傲万万没有想到事情如此演变,伸手指着李跃和李啸,道:“你们……你们是想谋反了?”
李跃此时才抬起头来,恳求道:“师父,弟子被你抚养长大,绝不敢有一丝对你不敬的心,但是现在事情紧迫,就请师父传了这掌门传给弟子吧,弟子发誓决不会让您老人家失望的。”
李啸却在一旁道:“师侄,你尽罗里罗嗦些什么,杀了他不就万事都成了么?”
李天傲心中又是惊恐,又是难过,听到李跃又道:“师父,您还是答应了我吧,只要你答应我作掌门,我保证一辈子好好侍奉你,决不会对你有一丝失礼之处。”
李天傲心中惊怒,正要喝一句臭骂过去,突然听到耳边一个声音轻轻道:“老前辈,您不妨先与他虚与委蛇一番,等他们狼子野心尽露,才一起揭发他们才好。”
李天傲听得心中又一惊,暗道:这是何人,他躲在哪里。”
李啸在一旁听了李跃的话,叹了口气,道:“师侄啊师侄,你莫不是要学那康师侄,总是妇人之仁才好,现在正是你建功立业的好时候,你心中还是犹豫有什么用?”
李跃听到这话才抬起头来,看了几眼师父,又想起师弟,牙齿一咬道:“好,就请师叔先在此照看一下,小侄去下面安排停当马上上来。”说完站起身子,几大步噔噔的下了楼,对下面的汉子们喊道:“今日师父说累了,你们就先回去歇息吧,明日一早再来,师父还有事情宣布。”下面那些汉子听到这个话,轰然是一声,又交头接耳的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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