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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续战鏖战

菲律宾马尼拉港，丰田副武和南云忠一茶饭不思：“南云君，本土舰队和北部舰队对新唐帝国第三舰队的攻击简直不是失败，而是惨败啊！”“丰田君是什么意思？”“看样子你还不知道吧，我刚得到消息，本土舰队和北部舰队丢掉了2艘舰队航母，4艘特设航母，2艘水上飞机母舰，3艘战列舰，2艘轻巡洋舰，376架航母载机，34架水上侦察机，人员伤亡约7000人，远藤喜一中将殉国，彻头彻尾的惨败啊！”丰田副武拿出一张电报稿念了起来。“什么，不是我们偷袭吗？”南云忠一拍案而起：“我们两支舰队的实力也不比他们损失掉的强啊，这仗怎么打？”“南云君，你先坐下，这仗不能硬打，咱们好好商议。”丰田副武劝道……
三个小时后……

“好吧，丰田君，就这么办吧，我立即去请求菲律宾总督的帮助，你做好准备工作。”南云忠一起身离开了。

“杨昊，你的电报！”通讯参谋跑了过来，“什么事？”杨昊停下了手头的工作，“你自己看吧。”参谋似乎有些闪躲。杨昊狐疑的接过电报，刚看了几眼就愣住了，孙石云奇怪道：“怎么了？”杨昊似乎没听到，孙石云劈手夺过电报稿读了起来：“致新唐帝国海军第三舰队东海号航空母舰高级航空参谋杨昊上尉，11月20日清晨6点05分，日本帝国海军飞机轰炸旅顺军港，军港医院亦被波及，医院护士程艳被坠落的天花板砸中头部，重伤昏迷……”孙石云没念下去，周围的参谋闻声都停下了工作，看着杨昊，大家都知道杨参谋的女友，很多人不仅见过，还曾经拿他们两人打过赌。杨昊呆滞了两分钟，清醒了过来：“你们都看我干什么，舰队再过几小时就要出港了，作战预案一定要拿出来。”众人这才继续工作，但总有人不时抬头看看杨昊。孙石云看了看杨昊忙碌的样子，叹了一口气，走了出去。

“什么，有这种事情？”吴祚栋焦急道：“那杨昊现在的精神状态怎么样？能继续工作吗？”“看起来很平静，但越是这样我越担心。”孙石云说道。“这么办，让他随舰出海，如果他情绪不稳，就强制他休息。”伍世显做了决定。

11月22日晚12点15分，第三舰队再次出港。日清晨5点，前哨的倚风号驱逐舰报告发现日本潜艇，5点20分，驱逐舰队报告发现大量日本潜艇。5点35分，驱逐舰队的攻击效果不佳，只击沉一艘潜艇，而已经有日本潜艇开始发动鱼雷攻击。

“司令，杨昊上尉建议，让白腹鹞鱼雷机不挂鱼雷，挂载对地攻击用的航空火箭炮反击日本潜艇。”“司令，是个办法啊。”吴祚栋欣慰道。“传令东海号上的24架白腹鹞全部挂载航空火箭炮出击。”

5点45分，冰露号驱逐舰被击沉。50分，第一架白腹鹞腾空而起，扑向日本潜艇。

古江冰少尉在海面上转了几圈后，突然听到后面的领航员喊：“九点方向，距离300米。”古江冰操纵飞机一个大角度转弯，大约200米外的海面上，一艘日本潜艇正企图收起潜望镜。“哈哈，逮住它了！”古江冰将瞄准器对准潜艇，一口气把2具航空火箭炮的10枚火箭弹全都打了出去，6枚火箭弹命中了在水下5米的潜艇，虽然5公斤的弹头威力太小，但在潜艇艇壳上开的几个口子足以使潜艇无法继续下潜。“快，通知最近的驱逐舰。”古江冰一直监视着那艘潜艇，直到一艘驱逐舰过来把它击沉。“哟呵，咱们赶紧回去，装上了火箭弹再回来继续招待这些日本大鱼。”古江冰怪叫着向东海号返航。

虽然火箭弹的威力太小，鱼雷机的效率太低，连一艘潜艇都没击沉，但忙于来回赶场的驱逐舰却击沉了4艘因外壳受损而无法下潜的日本潜艇。到后来，飞行员们甚至发现，只要在潜艇升起潜望镜的时候进行机枪扫射，那么潜艇就不得不放弃攻击紧急下潜。第三舰队也因此安全退出了日本潜艇伏击区。

此时的东海号上，杨昊成了真正的英雄，“杨昊，你怎么想到用航空火箭炮攻击日本潜艇的？”孙石云非常高兴。“我在哈飞的实验场见过航空火箭炮的威力演示，刚才是灵机一动，没想到还真的管用。”“好，好……”孙石云只会说一个好字了。

“将军，潜艇战队伏击失败！”丰田副武无奈的看了南云忠一一眼：“那么，只能执行第二套方案了。”

7点26分，在海面上游弋的第三舰队收到了侦察机发回的电报。“司令，006号侦察机发现日本舰队，位置东南方度300海里。有3艘航母，2艘战列舰，4艘重巡洋舰，13艘驱逐舰，日本飞机全部在飞行甲板上。”“命令攻击机群前往攻击。”第一波32架雀鹰，42架白鹳，24架白腹鹞在12分钟后起飞。第二波14架蜂鹰，15架鹈鹕，24架鸬鹚在30分钟后起飞。舰队上空有10架雀鹰担任防空战斗机，东海号与黄海号甲板上各有5架雀鹰待命。

“将军，我诱敌舰队发来电报，已被敌发现，位置正东方向190海里。”丰田副武和南云忠一对视一眼，“命令苍龙号和飞龙号的18架97舰侦和战列舰，重巡洋舰上所有的零式水侦全部起飞，搜索所有可能有新唐舰队的方向。”“命令第一波攻击机群起飞，可能性最大的方向，在接到侦察机报告后，立即前往攻击。”“丰田君，是不是太冒险了？”“南云君，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菲律宾的守备舰队现在就在新唐海军的利爪之下，毫无还手之力。如果我们没有歼灭新唐海军第三舰队，而又丢掉了菲律宾守备舰队，你我二人也只能于靖国神社再相见了。”丰田副武语气萧索道。南云忠一突然打了个寒颤。

两人在苍龙号舰桥上，看着第一波38架96舰战，8架96舰爆，25架96舰攻飞向天际，南云忠一非常忧虑：“丰田君，我们两支舰队的舰载机还没来得及换装，战争就爆发了，那些零战，99舰爆，97舰攻尚且一败涂地，就凭我们清一色的96式，前景堪忧啊。”“所以我们才会花那么大的代价，牺牲整支菲律宾守备舰队，数千官兵，为的就是在攻击新唐海军的时候取得飞机数量上的绝对优势。”丰田副武转身找了一张椅子坐下，叹了口气：“南云君，稍安勿躁，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南云忠一闻言愣了半晌……

“将军，我防空战斗机在西南方向击落一架日本水上侦察机。”“什么，西南方向？”“日本人怎么跑到那儿去了？”东海号舰桥内嘈杂声四起。“日本飞机已经发出无线电信号。”参谋的第二句话让舰桥内迅速安静了下来。“备战！”伍世显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

“南云君，敌第三舰队的位置已经确定了。”丰田副武从参谋手中接过电报兴奋道。“在哪？”丰田副武走到海图桌前，伸出一根手指恶狠狠的按在海图上的一点，似乎要把海图戳烂：“就在这……”

“命令第一攻击机群立即发起攻击，第二攻击机群立即起飞。”南云忠一大声命令。“所有战机全部起飞攻击，不要留防空战斗机。此外，命令所有97舰侦和零式水侦向第二攻击机群集结，一同向敌舰队发起攻击，吸引敌舰队防空火力。命令第一波攻击机群残余飞机，协同第二波攻击机群发起攻击，不要考虑回航问题。”丰田副武补充道，两名日本帝国的海军中将激动的满脸通红，毫无疑问，他们看到了胜利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