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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们心里还是认同了薛兴华说的话。如果不是这个少年在大当家负伤、土匪士气正低的时候杀了那个守备军官,打击了清兵的士气、吸引了十几个士兵脱离战场,战场的情况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大家都很清楚。
几个人都不说话,就是那个少当家马奎在看到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父亲后,也不好意思顶撞直言不讳的薛兴华。他脸上的表情更是丰富:又是羞愧又是气愤,更多的是焦急。
见大家不说话,薛兴华对秦洪刚道:“二当家,能不能帮我介绍一下,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各位呢。”
秦洪刚似乎才回过神来,苦笑了一下,接着将各匪说了:躺在地上晕过去、胸口被一块蓝布包起来的是他们的大当家;一个脑袋剃得光光的,年纪不到三十岁的壮实汉子,是三当家,叫田虎;一个四十多岁的红脸男子,辫子在脑袋上绕了几圈,下巴上挂着几根胡子的是四当家,叫罗长林;
少当家马奎已经用不着介绍了,秦洪刚也就没有说。
介绍完之后,薛兴华看着光头三当家,问道:“田虎,你是不是想反悔?”
田虎气呼呼地说道:“王八蛋才反悔呢。”
薛兴华说道:“好!说话如钉,我姓薛的佩服你是条好汉。请问谁想反悔?”
有了田虎那句话,视信义为生命的土匪哪里敢说自己反悔。见薛兴华望过来,四当家罗长林说道:“只要你遵守那三条,我姓罗的就听你的!”
薛兴华看着少当家马奎道:“少当家,你呢?”
马奎一脸的不忿,但也无可奈何地说道:“好吧。我倒看看他这个小子到底有什么本事,我相信我父亲会很快好起来。”话里明显有自我安慰自我找台阶下的意思。说着,他又轻蔑地问道,“姓薛的,现在我们该怎么做?”
薛兴华看着眼前几个并不怎么认同自己的匪,反问道:“你们现在都听我的?”
除了马奎,其他三人都先后点了点头。
他们脸上那种表情很让薛兴华想笑。他接着问道:“如果有人故意不听怎么办?”
所有的人都望着这个步步紧逼的少年,没有说话。马奎冷冷地说道:“只要你命令得对,谁会不听?”
薛兴华立即追问:“请问少当家,什么叫命令对,什么叫命令错?”
马奎只是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薛兴华将目光移到秦洪刚身上,秦洪刚知道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实则关系今后内部的稳定,他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如果不是其他人都反对,我们当然都听你的。不听你的,你可以用帮规来惩罚,必要的时候可以……,可以杀!”
马奎一听有点急了,连忙说道:“我们这里一共五个人,只要有三个人反对你的意见,你说的就是废话。”
薛兴华说了一声好,然后吩咐道:“马上掩埋死者,抢救伤者,包括那些官兵的伤员一并救治,搜寻有用的东西,然后一起撤!”
不想薛兴华的命令才出口,马奎马上反对道:“不行!我们自己那些兄弟受伤了都抢救不过来,哪有药浪费在清狗的身上?我们寨子里没有吃的,更不能带多余的人回去!你想我们大家都饿死吗?二当家、三当家、四当家,你们说是不是?”
薛兴华没有理他,转身朝战场走去。其他三个想说什么但也没有说出口,他们默默走开,小声安排喽罗们做薛兴华吩咐的事情。
马奎一脸憋的通红,哼了一声后气冲冲地跑到薛兴华前面,抽出背上背着的鬼头刀对着一个跪着士兵的后颈就是狠狠的一刀。士兵的脑袋立即从肩膀上掉了下来,顺着山坡咕噜咕噜滚了下去。断口处喷出二股血液,血柱冲出有一米多高,将马奎喷了一身一脸。
几个投降的士兵吓得连连磕头,嘴里一个劲地大叫:“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秦洪刚一脸的平静,只是用眼睛的余光注意着薛兴华。薛兴华似乎没看见,他的眼睛看着正在打扫战场的土匪们。
看了一会土匪们打扫战场,薛兴华很是奇怪地问秦洪刚道:“二当家,我们的人好象不怎么喜欢步枪……洋枪?你看他们都在抢那些大刀、长矛、宝剑什么的,洋枪扔在地上没有捡。那些东西难道比洋枪还有用?”
秦洪刚认真回答道:“那些洋枪在丛林里面确实没有大刀、宝剑好用,有时候长矛都比洋枪适用一些。洋枪在树丛中总是被树枝、藤蔓挂住,打一枪还要等一阵才能开第二枪,等他们开第二枪的时候,对方早从树下跳下来砍掉了他的脑袋。
还有就是那些洋枪淋几次雨就生锈,生了锈就不能开火,比烧火棍还不如。再说我们很难找到药子(子弹),到外面买又太贵,不如用惯了的弓箭方便。我们家里有几支洋枪,主要用来防守……。”
听了秦洪刚的回答,薛兴华用命令的口气说道,“不行,那些洋枪必须收起来,将来有大用。”
秦洪刚心里虽然不以为然,但还是大声喊道:“兄弟们,把那些洋枪都收好。仔细找一找那些尸体,将他们身上藏着的药子也一粒不剩地收集起来。”
土匪们简单地应了一声,不情不愿地开始捡起洋枪查找子弹。
马奎砍完那个投降士兵的脑袋后示威似地看着薛兴华,溅到脸上的鲜血还在一滴滴地往下落。见薛兴华不理而是与秦洪刚小声地交谈着什么,马奎心里就有气。
更让马奎气愤的是,作为二当家的秦洪刚竟然对薛兴华毕恭毕敬,还遵照那小子的命令安排喽罗们收捡洋枪。他心里恨恨地骂了秦洪刚一声白眼狼,举着刀又奔向另一个跪着的士兵。
薛兴华怒了,抬手就是一枪:“啪!”
秦洪刚大惊,连忙喊道:“不——!”眼睛惊恐地看着马奎。
马奎早已经呆住了:他手里的大刀已经被薛兴华的子弹打成了二截。手里只握着刀柄和短短的一小段。
更多的人吓了一跳,眼睛在薛兴华和马奎之间来回扫视着。
马奎立在那里好一会,见大家都在看着他,心里虽然吓得毛但还是很光棍地说道:“姓薛的,有种朝老子身上打!老子要眨一下眼睛就不是人养的。”
薛兴华一枪打完之后,脸移到另一个方向。实际上,他用余光注意着其他匪的反应。见匪们只是惊愕并没有冲过来,薛兴华偷偷地嘘了一口气。
马奎见薛兴华眼睛望向其他地方,以为初来乍到的薛兴华有点心虚了,他壮着胆子摆出很嚣张的样子,拍着胸口喊道:“姓薛的,有种朝老子胸口打啊!不敢打了吧?……,老子就是要杀清狗,他们杀死了我们这么多兄弟,今天不把这些清狗杀得干干净净,老子不姓马。”
说着,他大喊道:“弟兄们!这小崽子想当我们的大当家,你们服不服?你们说,一个连鸟毛都没有长齐的家伙,他能当我们的大当家吗?有哪个王八蛋愿意听他的?”
说着,他对身边的土匪大声问道:“兄弟们,你们说对不对?”
可惜连问几声,那几个土匪都不回答他。他们都装作翻找子弹的样子,低头在地上的死者和伤者的口袋里翻过不停。
马奎大怒,一脚将身边一个弯腰装模作样的土匪踹倒在地,然后气势汹汹地从地上抓起一把长矛,高高举在手里。
那个被踹倒的家伙以为马奎要刺他,吓得连滚带爬地往山坡下猛跑,抱着脑袋大喊道:“少当家饶命,少当家饶命……”
马奎更是气极,他举起手里的长矛作势要掷。
薛兴华再次举起手枪,眼睛稍微瞄了瞄。
秦洪刚连忙喊道:“薛少爷,手下留情!”
但薛兴华依然将食指稳稳按下:“啪!”
只听见马奎哎哟一声惨叫,右手掌被子弹射穿了一个洞,带血的长矛咣当一声落在地上。接着他的身子哆嗦起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半天没有动弹。
薛兴华看到又没有打中目标,心里道:枪法咋这么臭呢?第一枪瞄的是腿打的是大刀,第二枪瞄是胳膊打的却是手掌。难道前世的本事都扔了?
他前世就是一个军迷,因为家里有钱,经常带朋友到越南边境的军事俱乐部玩枪,用手枪、步枪、机枪打过无数的子弹,枪法在同伴中算是最好的。
当薛兴华心里还在责备自己枪法太臭的时候,周围的人都用各种不同的目光看着薛兴华,各人眼里的神色都不相同:佩服、崇拜、尊敬、怀疑、不可置信……
这时,秦洪刚低声道:“谢谢大当家手下留情。”
没有多久战场打扫完毕,相关数据也慢慢汇集到薛兴华他们这里:清兵死一十三人,伤二十一人,俘虏二十六人,缴获洋枪二十支,鸟枪三十七支,抬枪四杆,子弹两箱整,散子弹一千二百多。银子六十两、金子五两,大刀长矛等冷兵器若干,以及一些用牛角装的黑火药、铁砂子。另外还有薛兴华先前缴获的左轮手枪一把、左轮手枪子弹三十六。
土匪自己这一方死伤六十四人,其中死亡三十九人,大部分是被洋枪击毙的。
听说土匪有近三百,跟八十多名无能的官兵对打竟然死伤这么多,薛兴华算是服了这股土匪。
三当家田虎走到薛兴华面前问道:“薛少爷,你家有一个佣人在山脚下,要不要喊他过来?”虽然他还没有称呼薛兴华为大当家,但他目光里多有了一丝尊敬的味道。
薛兴华点了点头。
不久,一个蓝色短装打扮的汉子跟在田虎后面走了过来。短装汉子对着薛兴华一拱手,说道:“小的拜见少爷。”
薛兴华自然不认识他,见他对自己毕恭毕敬就说道:“嗯,你怎么和官兵搅在一起?”
刚才薛兴华看见他来的时候还被绑着,是田虎给他解开的绳子。这让薛兴华很惊讶,实在搞不清土匪、官兵、自家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蓝色短装汉子看起来四十多岁模样,他客气地说道:“回禀少爷,我们在榕树坝遇到官兵的。他们要抢我们的赎金,小人只好对他们直言相告。想不到他们将我们带来的赎金扣了,然后绑着我和谢宝过来追土……追你……。”
蓝色短装汉子后面这句话说起来还真是有点尴尬,说“土匪”不妥当,说“你们”又把少爷圈进了土匪中。
说到这里,他哼了一声,说道:“如果不是他们来解救少爷,我就跟他们拼了。”
薛兴华无所谓地笑了笑,问道:“你们这次来带了多少赎金?”
蓝色短装汉子犹豫着,没有立即回答。
薛兴华道:“没事,说吧。”说着,他转头对秦洪刚道,“你们当时提出问他们……问我家要多少赎金?”
秦洪刚难得地脸红了一下,说道:“二万两银子。”田虎倒是很心安理得,一脸古井不波地看着他们说话。
心情已经平静的薛兴华被这个数字吓了一跳:二万两银子在前世可相当于三百万人民币!用三百万元赎回一个人,有点夸张吧?
虽然前世薛兴华的家里开着大公司,但三百万对他来说也不是小数目。
薛兴华看着秦洪刚、田虎,笑着道:“你们真是狮子口大开啊。”
田虎说道:“漫天要价,坐地还钱。最后到手谁知道多少?”
蓝短装汉子看到自家少爷和土匪有问有答心里很是震惊,他老实回答道:“我们这次带来了五百两金子。”
薛兴华听到黄金又忍不住惊讶,但他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问道:“难道……难道我家里凑不出这笔钱?”
蓝短装汉子、秦洪刚和田虎都如看怪物似的看着薛兴华:有责备自己拿少了赎金的吗?
他们哪里想到这个薛兴华与之前那个薛兴华完全不是一个人,现在的他对那个家庭没有任何感情。他之所以这么问一是向秦洪刚他们表明心迹。二是想了解“自己家里”到底有多少钱。
蓝短装汉子对秦洪刚、田虎道:“二位好汉能不能给小人一个方便,让小的和我家少爷先说几句。”
蓝短装汉子看出自家少爷此时完全不象是一个被绑架的人,现在他说话的样子比土匪还土匪。他想单独问一问了解一下自家少爷到底怎么啦。
蓝短装汉子一直被官兵绑着押在最后面,他既没有看见少爷杀死军官的一幕,也不知道他用手枪击毙四名士兵的壮举。
薛兴华摇手道:“有什么你就说什么,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没关系的。”
蓝短装汉子可怜地看了薛兴华一眼,只好说道:“家里凑出二万两银子的赎金不是很难。不过老爷说了,如果按土匪说的一下就交出二万两银子,尝到甜头的土匪说不定临时又要加钱……”
蓝短装汉子的话还在说,站在旁边的田虎怒道:“放屁!我们绿林好汉是说话不算数的吗?”
薛兴华不满地看着田虎,斥责道:“他只是说事实,你骂什么?即使你们不反悔,他们……我家要一下拿出二万两白银来也不妥吧?这事若传到其他土匪耳里,他们还不把我当成金娃娃,只要一高兴就把我绑票了,然后哗哗地开口要银子。今天你绑架我明天他绑架我,我还活不活?我家里就是有金矿也不经这么折腾吧?”
听了薛兴华的话,蓝短装汉子想不到薛兴华在土匪面前敢这么强横,也立马说道:“对,老爷就是这么说的,老爷说什么土匪的欲壑难填。为了少爷,只能慢慢跟土匪谈。”
田虎生气地转过头,秦洪刚则奇怪地看了十六、七岁的薛兴华一眼,但没有说话。
薛兴华问道:“官兵把黄金扣押在哪里?”
蓝短装汉子道:“他们把它们放在榕树坝的沙家祠堂里。我们经过榕树坝的时候,这些官兵从寨子外面进来,他们把我们围起来动手抢我们的东西。守备军爷还说等他们把你救出来、剿灭土匪之后,再找老爷要剩下的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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