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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周围一片绿幽幽的眼睛,犹如鬼魅一般,两人心下也不仅仅是害怕了。火圈之中只有零星的几点还在拼命的燃烧,不时发出“拍拍”的声响。
大红狼不知何时又冒了出来,看着满地的狼尸,不禁坐地长嚎,声音凄厉,让人闻之不觉毛骨悚然。数百只狼低鸣着冲向木栏,但木栏呈圆形,方方受力之下,在中间的支架支撑下,依然纹丝不动,这就是欧阳南海所要的。片刻间,他已杀死百数只狼。狼群第一轮挫败后,第二批狼又开始进攻,还是四面八方一起上。然而这一次却不是冲撞,而是踩着原来的死尸逃进栅栏来。有的逃得不够,便落在栅栏的尖木上,冲进去的,被两人顷刻间斩于剑下,狼群嘶鸣越来越怨。
孤星追月见欧阳南海衣袖已经破烂,原来他是以木代剑,将长剑一扔道:“接剑。”欧阳南海何尝不想要柄剑,但还是道:“不用,你剑术比我好得多,剑在你手里比在我手里有用。”又战片刻,两人都已筋疲力尽,身边的狼尸越堆越高,而狼群不但不退,攻势反而更猛。
不得已,两人都跃身上树喘息。然而,狼群岂肯放过,不断的扑到树下,张嘴便咬,片刻间,树身已经被深深的陷阱一轮,直看得两人心惊胆战。
“长寿。”突然,孤星追月一声悲鸣,不顾脚下一群饿狼,便飞身往马车上,但已经来不及了,两只狼已经钻进了马车。忽听“嘭”的一声响,只见马车车篷被犹如炸开,两只灰狼如离弦之箭倒飞回去。孤星追月只觉一股巨浪向自己拍来,身子被无力的打回。欧阳南海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便觉树身一晃,树下狼群犹如被电击般抽风而死。
两人同时向雷儒看去,只见他双掌伏地,披头散发的半跪着。孤星追月怔在一旁,她不敢相信,这惊天地,泣鬼神的一掌竟是雷儒所发。只见雷儒身子晃了晃,张嘴吐出一口鲜血,便软身睡倒在地。孤星追月抢上抱起,但见他面白如纸,毫无血色,双眼微闭,嘴角露出一丝熟悉的笑容,不禁悲声道:“长寿,长寿。你睁开眼睛看我一眼好吗?我是小月姐姐啊,长寿,……”
孤星追月欲哭无泪,声音嘶哑,不断喊着雷儒的儿名。雷儒的心中是满意的,因为他看到了那日思夜想的容颜,所以他笑了。虽然不知道这一掌会不会使自己丧命,但他绝不会让自己最亲的人落入狼口。
原来雷儒这几天来一直发烫不下,是因为在以玄雷心诀他自己虽然昏迷不醒,但只要七天七夜便可恢复如常。两人本不需去找毒手圣姑,只要在这七天七夜中让他不受干扰即可。加上有欧阳南海的千年人参,很快便能痊愈。
但两人怎么会知道他有如此玄功,如果就这样也无什大碍,然而那两只灰狼进车后见人就咬。要知连孤星追月与欧阳南海这样的高手也被反噬,更何况是两只狼。所以当即被震飞出去,但也因此碰到了雷儒打太溪与角溪穴上,导致气流逆转,使雷儒惊醒。打破车篷那一掌实是无意,但他一睁眼便见一个白发少女掉向狼群,眼中一亮,奋力击出,这已是他毕生之力,待掌力消去,却是再也支持不住了。
欧阳南海不忍看这一幕,转身走开。孤星追月抱起雷儒,见他脚上被狼咬伤,血流不止,已染红一片,赶忙将他包好。但触手处只觉冰凉无温,当下又悲又痛,又饿又累,再也受不起这打击,晕了过去。
欧阳南海走出三四百步远,见地面上花草尽枯,不禁俯身察看,但却不像是被火烧过。虽然已将秋至,但这些草木不该如此快便枯萎的。再走得二十几步,却见那头大红狼软卧在地,已经死去多时,又走得百步,方才见到前面有一丝绿意。看到这儿,欧阳南海心下骇然已极,知道这必是雷儒那一掌所为。心想,武功之奥妙竟然能达到如此境界,简直匪夷所思。循着这个大圈转了一圈,见到到处是狼尸,怕不下七八百。暗道,若不是这一掌,凭自己与孤星追月一直那样恶斗下去,结果可想而知。
孤星追月醒来时,已是午时,耳听身边水声哗哗,却不见了雷儒身影,猛然跃起,四下一看,却是满脸羞红。只见欧阳南海光着膀子正在为雷儒擦洗,雷儒光着身子一动不动。孤星追月心中不禁咚咚直跳,背着身向远处走去,见黄马在不远处吃草,便过去牵来,一跃而上,绝尘而去。
再回来时,孤星追月手里提着一只野兔和几只山鸡。见欧阳南海不知从哪儿弄来的衣服,和雷儒两个人都换了一身新。不禁问道:“这是什么地方?你上哪儿弄的衣服?”欧阳南海红着脸道:“这个,这个。”忽然指着雷儒道:“你不知道这个死鬼是最爱干净的了,我看她浑身那个样,所以,所以就……”他本想说,所以就偷了这身衣服给他了,但当着孤星追月之面,觉得难以说出口。便道:“所以就借了几套衣服回来,喏,这是你的。”说着从车上取下一个包袱来递给孤星追月。孤星追月只是知道欧阳南海不会开口向别人借东西的,再看手中的衣服,甚是华丽,试问谁会把这么好的衣服借给他。
欧阳南海当下把野兔和山鸡洗净,又在小溪里抓了两条鱼。两人吃了些烤野兔和山鸡,孤星追月将欧阳南海那支被挤干人参放在鱼中熬成汤喂给雷儒。待到雷儒气色稳定了些两人又赶起路来。
如此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已又三五日了。这天中午,三人到了鲁中南山地带,距离泰山也不远。雷儒依然昏迷不醒,脸色越来越差,因为吃不下东西,身体非常虚弱。若不是仗着功力深厚,恐怕早已倒下。每过一天,孤星追月就宽心一天,心想只要找到毒手圣姑,他便有救了。
欧阳南海这几日却是受够了罪,不但要负责三人的起居饮食,还不时的要听候孤星追月的调遣,孤星追月每日里抱着雷儒又说又笑又哭的,他却搭不上一句话。以他浪子本性,早已一走了之,但看到雷儒如此样子,又狠不下心来。心想,若是冯小醉在就好了,起码不用这样整日闷得慌。想起冯小醉,却又不知他是生是死。欧阳南海自十七岁艺成后,便只身独来独往,没把人和人放在眼里。但自遇到冯小醉后,两人臭味相投成了朋友,遇到皇侠是害怕,遇到雷儒则是又敬又怕,对孤星追月却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反正既不敬也不怕。
走得里许之地,已经到了官路,路上已见行人来往。欧阳南海见一个小道士正往前赶,便跑过去搭话道:“这位道长,请问平虚道长可在观中?”那小道士看了看欧阳南海,道:“你找他老人家有什么事?”欧阳南海故作神秘的将小道士拉到路边,然后掏出剩下的那颗人参来,道:“我想把这个送给你家师父。”那小道士一见欧阳南海手中那形如婴儿的千年人参,心下早已惊喜不已,看那个头,怕不下两斤重,忙道:“好啊,师父见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孤星追月不知两人在那儿嘀咕着什么,只见欧阳南海兴冲冲的跑回来道:“太好了,幸好在这里遇到这个小道士,要不然不知要折腾到什么时候。”孤星追月道:“毒手圣姑不是在泰山中吗?”欧阳南海嘘声道:“小声些,若是平虚道长知道我们是来找毒手圣姑的,那就别想治病了。到了太乙观中,千万别说是来治病的,一切看我行事。”孤星追月不明所以,也只有由着他去了,只要救得雷儒性命,别说让她装哑巴,就是真的哑了她也愿意。
小道士带着两人很快便到了,两人一看,太乙观只有一家大院那么大,但在里面住着的道士却不少。欧阳南海让人把马车安置好,便去见观主平虚道长。两人跟着小道士走进一间黑房中,只见一人正在桌子前写写画画,不时又添火抓药,一撮胡子又卷又黄,鼻子上不知是墨还是碳,被染得花里胡哨,让人看得想笑笑不得。
欧阳南海抱拳道:“前辈又再配制新药啦?”那老头擦擦汗,仿似未曾听见,看也不看两人一眼。欧阳南海继续道:“小人从小便随父学医治病,天下怪病治了不少,却是从未见过如今这样的病例。唉,我与家父研究多日,始终得不出结果。难道这病就不能治了吗?家父最后谈到,天下能治好此病的,除了那个人,谁也没这个能耐啦。”
欧阳南海说着看了看正停手听着的老头儿,又道:“前日家父有一故友送来了一株千年人参,已成人形,命人一称,竟足有二斤七两五钱重。家父知道这千年人参难得一见,像自己这样的医术是不配用的,放着也是浪费,但又找不到合适的人可以配用。听说太乙观中有位平虚道长,不但医术高明,而且往往出奇创新,是个用药的行家。谁也特命小人前来送与他。此举正如侠义之士所谓的宝刀赠英雄,我们则叫它奇药配神医。”
那老头儿听到这里,眉开眼笑的道:“哈哈哈,没错,没错,奇药配神医。我就是平虚道长,哈哈,你爹还真有自知之明,哈哈。”平虚道长接过那株人参,出神的看着,嘴里混杂不清,不知在说些什么,看似对那人参爱不释手。
这千年人参对大夫来说,实是极其珍贵,有的一辈子见不到一颗成形的,何况是这么大的。平虚道长虽然有些疯癫,但对这些药理药性却是研究极深。
“刚才你说那种怪病只有一个人能治好,那是个什么人?”平虚道长忽然阴沉着脸道。欧阳南海故意丢了个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平虚道长看了一眼孤星追月,皱眉道:“她?”欧阳南海道:“不是,是前辈你老人家。”平虚道长哈哈一笑,得意道:“那里那里。那是什么怪病?”
欧阳南海便把雷儒的病情如实说来,只没有道明身份。平虚道长拉了拉卷起的胡子,道:“这倒有些难了?”欧阳南海道:“可惜前辈没有亲自会诊,要不然还有什么能难住前辈的呢。”平虚道长点点头道:“那倒是。”欧阳南海心中暗喜,但面不露色,道:“家父果然料事如神,知道前辈必能治好,所以让小人连着病人都一起带上山来见你老,唉。”欧阳南海故意重重的叹了口气。平虚道长道:“怎么了?”欧阳南海一脸难色的道:“可惜一路上病情加重,怕是没的救了。”平虚道长大怒道:“放屁,你怎么会知道没的救。难道你救不得,我还救不得吗?”欧阳南海苦着脸道:“前辈,不是小人不相信,只是人力有限,此病恐怕真的无力回天了。”平虚道长霍的站起,喝道:“病人在哪儿?”欧阳南海一脸无奈,心下高兴的带着他去看雷儒。
孤星追月暗道,莫非毒手圣姑就是这等摸样,但欧阳南海要她不出声,她也不便过问。欧阳南海将雷儒放在床上,平虚道长一旁搭脉察看,只觉气息似有似无,往上脉搏渐强,往下则越来越弱,到了足部已然血流不动,足背冰凉。这一来倒把平虚道长吓了一跳,低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说着指了指脚上的伤。欧阳南海道:“给狼咬的。”平虚道长道:“难怪他筋脉逆转,气息倒行,原来是被狼咬的,哈哈,可笑,可笑。”转而道:“你小子骗人,他明明是受内伤之后才得的怪病,你却不说。”欧阳南海故作惊讶的道:“呀,原来是这样,小人真的不知。前辈莫要发怒,听家父说,那千年人参倒是治疗内伤的良药。”
“放屁,治这狗屁病,何需要用这绝世珍品,只要花妹插他几针就好了,……”平虚道长自知说漏了嘴,赶紧蒙着嘴不说了。欧阳南海暗暗一笑,终于露出马脚了,此时再不容他开口,道:“敢情前辈所说的花妹比前辈还要厉害了,但怎么不曾听家父提起过呢。”平虚道长听欧阳南海这么一说,胡子一翘,把眼一瞪,道:“屁话,老子是舍不得这千年人参,可不是老子治不好。老子若是治不好,那还叫什么千手神医,那毒手圣姑算什么来着。不过给她个面子,明天我带你们去找她。”两人一听,心中的大石总算落地了。听平虚道长的口气,毒手圣姑定能治好雷儒之病。
孤星追月却吃惊于眼前这个糟蹋的老头儿就是千手神医乔三手,难怪会找不到,原来却是躲在了这里做道士了。在没有找到药王之前,箫万楚曾告诉过她这个千手神医,但寻找了进一个月,却依然无根可寻。
平虚道长最终还是舍不得那颗千年人参,次日便带着两人,由两个力壮的道士抬着雷儒,一道进山去见毒手圣姑曾无花。关于孤星追月不明所以的地方,后来冯小醉曾问起欧阳南海。才知道,原来欧阳南海曾经在平虚道长那儿偷过不少东西,了解他的那些脾气和嗜好,知道只有他才能找到毒手圣姑,因为乔三手是曾无花唯一的师兄。但欧阳南海不知的是,平虚道长就是千手神医。说起这两个神医来,还与药王曾夫有莫大的干系,此乃后话,暂且不表。
且说毒手圣姑所在之地甚是偏僻,众人走了一个上午才到。若不是又平虚道长带路,孤星追月与欧阳南海恐怕找上一个月还找不到。
平虚道长来到茅屋前,扯开嗓子喊道:“师妹,师妹。劳你出来帮个忙。”喊了两三遍,柴门才打开。但见一个三十左右的村妇,皱眉看着平虚道长道:“你是不是又要试你的新药了?”平虚道长连忙摇手道:“不是,不是,这次是来救命的,快帮我治一下病。”曾无花惊道:“你什么时候生的病?”
“屁话,我怎么会生病呢。是给别人治病。”平虚道长瞪眼道。曾无花笑道:“你又受了人家什么好处了?”平虚道长连忙摇手道:“没有没有,我是不想让人死在我的道观里,所以前来请教师妹你的。”
曾无花知道这位师兄虽然疯癫,却一向不肯服人,就算她这个师妹,有时还得顺着他。如今见他竟然前来相求,定是遇到什么疑难杂症之类的怪病了。当下道:“好吧,不过我有个要求。”她并不知道平虚道长为了那颗千年人参可是连面子都放下了。听到他答应了,手舞足蹈道:“行,行。别说一个,就算是十个也没问题。”
众人一道进了茅屋,见里面布置与外面窘迫之象简直是天壤之别。屋中琴棋书画无所不有,安放其中,别具一番优雅古典。欧阳南海看了那些珍藏后,不禁暗暗称奇。他是这方面的行家,稍一估计,便只价值不菲。
孤星追月月一来没有那心思,二来也不懂,当下只望曾无花早些出手相救。曾无花检查了一遍道:“待病好后,我要二位答应为我做三件事,二位意下如何?”孤星追月听到待病治好,想都没想,抢声道:“愿意。”曾无花看了孤星追月一眼,又看了看欧阳南海,道:“好。现在他气息逆流,极为棘手,需要马上动手。在三天之中,不得有任何干扰,否则便前功尽弃。二位必须守护好。”两人点点头。曾无花转对平虚道长道:“师兄,你先回去吧。”
平虚道长乐得自在,当下带着两个弟子便回去了。
曾无花取出一盒盒长短不一、大小不同的银针,分别在雷儒全身的不同穴位扎下,过得片刻,又换针。如此反复,次日黄昏时,已经换了数千针。换过的针,曾无花让两人放在药水中蒸洗,复又使用。第二天午时,雷儒已能开口进食,只因曾无花不让人靠近,所以孤星追月只有心急如焚的在外面等着。到了第三日,筋脉气息已经畅通,雷儒脸上复现血色。
第四天,曾无花要两人来到房中,对两人道:“现在只需静养即可,再过六七日便可康复。但所要求你们的三件事,希望你们一定办到。”孤星追月喜极而泣,道:“无论上刀山下火海,也必当为前辈办到。”曾无花道:“第一件事,是要你们代我杀一个人。”两人心中道,这倒不难,只不知杀的是何人。只听曾无花含恨道:“此人名叫谢灵,外号赤血魔王。”欧阳南海暗道,这毒手圣姑独处深山,消息真是一点儿也不灵通,那谢灵早在两年前便被鬼书生所杀,曾经轰动江湖一时,原来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大仇人已经死了,当真好笑。
孤星追月虽然不知谢灵是谁,但却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弄得欧阳南海哭笑不得道:“前辈,还是说其他事吧。”曾无花道:“我看两位与那位公子都不是无用之辈,那恶贼的武功虽然高强,但合你们三人之力,并非办不到。”欧阳南海道:“晚辈并非这个意思,实是此人两年前便被诛杀,我们可不想占这个便宜。”曾无花听后,怔了怔,道:“是谁杀的?”欧阳南海道:“鬼书生。”曾无花黯然道:“我既然已经说出口,就算你们运气好。”两人均想,我们可没有占到半点便宜。曾无花自然不知道,她所救之人就是杀了谢灵的鬼书生。
曾无花道:“这第二件事,是要向皇宫借一物来用。”欧阳南海心想,这可算找对人了。“此物原是本家之物,现在宫中御医之手,那是一本医家宝典,叫《神农百草》。”欧阳南海当即道:“此事就包在我身上了。”孤星追月道:“那第三件事呢?”曾无花道:“此事说难不难,说简单也简单,那就要看你们你的运气了。”
“何事?”一个微弱的声音道。三人循声看去,只见雷儒缓缓出来。原来雷儒早已醒来,听得前两件事倒不觉得怎么为难。后来听到孤星追月出声追问,只觉有些耳熟,便不觉出声问道。
孤星追月听到雷儒的声音微微有些沙哑,声调已经变了许多,但还依稀可辨。不禁颤声道:“长寿。”雷儒感到奇怪,因为这个名字,只有大哥与冯小醉知道。走出屋来,看到孤星追月时,不禁愣住了。此时只觉置身梦中,不敢相信的道:“你是小月姐姐,?”孤星追月哽咽着点点头走过去。两人执手相望,心中虽有千言万语,却不胜这无声的对视,双眼的交汇,让对方看到了最真挚的问候,……
雷儒谢过曾无花后,问道:“不知前辈所说的第三件是为何事?”曾无花凝神片刻才道:“这实是家门不幸所致。”接着讲了这个催人泪下的故事。
十一年前,曾无花也只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那正是个思春的年龄。早在十四五岁时,曾无花便与家中长工鲁韵暗生情愫,到得十七八岁上,两人便已经山盟海誓,私定终身。当然,这些事都是瞒着父母的。但纸包不住火,曾无花有孕在身,深闺不出,最终还是被父亲知道了,父亲一怒之下,迁就药王庄所有下人,下毒把他们全都害死致残。鲁韵就这样死于非命,而大师兄乔三手也因此而变得疯疯癫癫。
当曾无花得知鲁韵死后,便要殉情,幸得母亲劝阻,又顾着腹中的孩子,终究活了下来。也许是命中注定药王庄要有此劫,就在她临盆的那天晚上,仇人偏又找上门来。当时,曾无花生下一对双胞胎后,人已经疲累昏睡过去了,母亲把她和一个孩子藏了起来,本想带着另一个孩子去想丈夫求情,却遇见了赤血魔王谢灵。谢灵此时已经杀红了眼,不问青红皂白,将一老一少双双杀死。
父亲与谢灵大战,但却让他给逃走了。他恨无力保护自己的妻子和外孙,羞于面对女儿,是于远走漠北,深居荒山之中。当曾无花醒来时,悲痛欲绝,但她一个十九岁的少妇,能怎么样,只有怨老天爷不长眼睛。
后来,曾无花一面带着孩子,一面找仇人报仇。但还没等她找到仇人,就有不少人来找她报仇了。因为曾无花怨天尤人,施毒杀了不少人,这毒手便是那时的称号。最终为躲避仇家,母子失散。此时,她才知道,自己已经作恶不少,遂在深山隐居起来。这样既可躲避仇家,也可借平虚道长之手,为自己赎罪,以减少儿子在世间的磨难。因她医术精湛,治了不少恶疾,人们口口相传,就得了个毒手圣姑的号。
这第三件事,便是要雷儒上人为她找回失散多年的父亲和儿子。三人均想,这事可说是难上加难,首先是要找的人不知是生是死,就算活着,要在茫茫人海之中寻找两个失散七八年的人,谈何容易。雷儒与孤星追月对望一眼,只有他们知道这其中的艰难,但也知道此时曾无花的痛苦。
雷儒虽只此事万难之极,但受人滴水,当以涌泉相报,何况这是救命之恩,当即答应了下来。孤星追月听曾无花说起以前的所在叫药王庄,忽然想起药王曾夫来,而她又姓曾,难道是巧合。于是问道:“不知前辈令尊单名可是一个夫字?”曾无花吃惊道:“你怎么会知道的?”
孤星追月将寻找药王一事细细说来,众人不禁唏嘘不已。曾无花知道父亲就是这种脾气,虽知道错不在自己,但自命药王的他,岂能服输。心中的那一点恨意,早已消退。垂泪道:“我儿小名七律,单名鲁双。左肩上有一个月形胎记。现已该有十岁。”曾无花脸上忽喜忽忧。三人见她所说均非易事,但还是一一答应了下来。若是常人,只怕望而却步。
雷儒与孤星追月失散近六七年,心中自然有不少话想向对方倾诉。欧阳南海是个聪明人,所以借着去皇宫借书之故,向二人告别。雷儒知他心意,也未挽留。这一次,虽然还是去偷,但雷儒没再阻拦。
雷儒心想,现在皇侠正四处寻找寻找自己踪迹,早已不在皇城。欧阳南海此番前去,不知又有多少珠宝失落,难怪他会那么积极的要求去偷书,原来是心中早有打算了。看着欧阳南海远去,不禁想到冯小醉,不知他现在在哪儿。虽然呀无音讯,但也不为他担忧。虽然那人武功不错,但要伤冯小醉,却是万万不能。放眼江湖,除了鬼书生、皇侠和欧阳南海外,没有人能再追得上冯小醉了。
因为,他已经学会世界上最快的逃命方法,幻影盾。
雷儒与孤星追月两人回到太乙观时,发现观中没有一个人影,走近一看,却是有好多天没有人住了,桌上灰尘堆积。四下查看,发现并没什么可疑的痕迹,箱中物品均都完好如初,又不像自己搬走。两人不觉奇怪,莫非众人都被抓走了吗?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马的嘶鸣之声,孤星追月听出是那匹黄马。过去一看,只见两只白斑花纹大虫正在围追黄马,黄马左右乱转,甚是不安。待见到孤星追月时,发出一声长嘶。两只大虫见有人靠近,也发出低沉的吼声,咆哮着就要窜过来要人。雷儒看了看两只大虫道:“奇怪,这地方怎么会突然来了两只大虫,看样子不像普通山野,是有人驯养的。”孤星追月道:“这几天太乙观中一定发生了什么变故。且不管这些,先把黄马救出来。”说着就要动手,雷儒笑道:“看我给你变个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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