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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晓依靠近静思方丈低声说道:“大师,传说中的碎骨掌是不是如此?”静思方丈皱眉道:“难道运能是被碎骨掌所伤?”心下却大是疑惑。蝶晓依道:“我曾听家父说过,碎骨掌本为宫人所创,但太过毒辣,所以被武林人士视为邪功。后来所学碎骨掌之人,不是武功被废,便是被杀。不过这套掌法失传上百年,却不知是何人学得如此阴毒的武功。”其实这件事蝶晓依也是从幽门中得知的,因为当年那些人就是被幽门所诛。如今又有人作犯,身为幽门门主,蝶晓依又岂能置身度外,只是现在不得不和义盟的人为这事搅在一块。
“公子博闻,老衲佩服。”静思方丈道。蝶晓依笑道:“不敢当,如果大师不怕弟子给你添麻烦,就由弟子来处理此事如何?”静思方丈道:“老衲感激不尽,那就有劳公子了。”蝶晓依忙道:“只怕弟子有辱使命,还请大师见谅。”两人又客套一番,最终,由蝶晓依去追查此案。其实,以静思方丈的眼力,岂会看不出蝶晓依的武功深浅,就因如此才放心让她去处理。只是心里不明,何以要女扮男装,但一想一个女儿家独闯江湖,如此行动也到方便,是也对她的身份没有怀疑。
蝶晓依没等众人便急急走了。寻着墙上的脚印追出去里许才猛然想起,此人若是有意来杀人,何不在更隐秘、更合适的时间,而对运能这样的小和尚下手也没有理由。而此人要想在少林寺中行动自如,那么只能和自己一样,有一个可以通行的身份。之所以要对运能下杀手,或许是运能撞见了窥见了他的秘密。那么那个小和尚为什么能在这样的高手下逃出,看来只有一个可能,他认识行凶之人。如此推测,蝶晓依但觉松了口气,若是那人在少林寺中,倒省了不少麻烦。只是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四下环顾,只觉山中景色赏心悦目,蝶晓依沿着小道缓缓游览而去。
离山脚不远处有一个小镇,叫贡桥镇,镇上怕不下四百户人家。这几日因为义盟大会期到,小镇上挤满了人,所到之处,皆有江湖中人。镇上生意也是难得的火爆,尤其是酒楼客栈,从早到晚都是人声鼎沸。
蝶晓依漫步到此时也是午时,见不少武林人士都打尖住店,吃喝热闹,只觉走了这半日,也不觉饿了,便举步向着最近的一家酒楼走去。
“大爷里边坐,你吃点什么?”小二见蝶晓依这一身打扮和摸样便笑逐颜开的招呼道。蝶晓依点了几样小菜和小店的招牌活鱼便坐了下来。那小二这几天招呼那些江湖大汉时,不是打便是骂,呼来唤去简直不把他当人看,难得遇到蝶晓依这样斯斯文文,又豪阔的主。当下躬身道:“爷你慢等,马上就来。”说着向膛里吆喝着下去了。
放眼望去,蝶晓依所在的楼下都坐满了客,只有一张桌子上独坐着一人。蝶晓依不禁对他多看了几眼,只见那人身着一件宽大灰袍,上面还油光闪闪,拿筷的手也是好多天没有洗过了,桌上放着一柄厚背大刀,脸上的扎刺络腮与他那消瘦身形极不协调。蝶晓依刚要转回时,却见那大胡子看了她一眼,蝶晓依只觉有些似曾相识,清澈而明亮。大胡子对她笑了笑,又自顾自的吃起来。
小二端着菜盘来上菜时见蝶晓依正看着大胡子,便小声的对她道:“大爷,这大胡子可不好惹,早上有好几个大汉都吃了他的亏。”蝶晓依收回目光,对小二的话并未放在心上。
吃了几口后,蝶晓依便没了胃口,把筷子一放,待要出楼时,却听一声叹息,转首一看却是那大胡子。看着大胡子对着剩下的酒菜叹气,蝶晓依只道他是可惜了那些饭菜,也没有理会。但她刚到门口时,“碰”的一声忽见一物从楼上掉下,接着又是两声响,出门一看,原来是三个大汉被人从楼上给摔了下来。虽然摔得不轻,但嘴里却还乱骂一通。那掌柜的一看赶紧跑过去,向三人道:“哎呀,三位爷,这是谁……,哎哟。”还没等他说完,便被刚爬起来的一个黄衣大汉一耳光子打倒在地,那大汉骂道:“妈的,要你多管闲事,还幸灾乐祸是吗?”说着又是一巴掌,可怜掌柜的哪受得起。“走,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龟儿子,竟然连太行帮的爷也敢惹。”说着一挥手,带着刚爬起的两人便冲上楼去,
蝶晓依看这三人身手都还不错,想是遇到高人了。那掌柜的吃了那两耳光子着实不轻,此刻才蒙着脸踉跄回屋。刚想上楼去一看究竟,就听楼上有人叫骂起来,接着又是“砰砰砰”三声响,那三人又被人扔了下来,跟着一个身影轻轻一晃便落在三人面前。
蝶晓依见这人也不过十**岁,只见他对着躺在地上的三人笑嘻嘻的道:“听说你们老帮主都六十多了还纳妾,是不是?”没想那黄衣大汉倒也硬朗,连摔两次都是一骨碌爬起来。听了那年轻人的话,竟是怒目相对,毫无惧色的道:“他纳的又不是你媳妇,干你什么事?”那年轻人怒极反笑,道:“说得好,有赏。”“拍拍”两声脆响,便知那大汉是被打了个结实。大汉只觉眼冒金花,脸颊奇痛,对方这两巴掌比他刚才打掌柜的那两巴掌分量又重了许多。身边那两人看看事情不妙,忙拉着黄衣大汉道:“二当家的,好汉不吃眼前亏,改日咱们再来会过。”那年轻人哈哈大笑道:“好啊,看你太行帮有何能耐。对了,明天来时,让刘万常把那两株千年人参带来。”那黄衣大汉本还想说两句场面话,但知道讨不了好去,所以只好恨恨的走了。
“唉,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蝶晓依已听出正是那大胡子的声音,但那年轻人听后,就像见了鬼一样,大叫一声,头也未回便飞奔而去。这一去之快,可说是如离弦之箭,蝶晓依心中惊奇,暗叹不如。但更令她吃惊的是,那大胡子的去势又要比那年轻人的快上几分。在楼中的多是前来参加义盟大会的武林人,见了这等身法没有不叫好的,但还没有等他们叫出来,便已不见了两人踪影。各人暗自心惊,均想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自己这点道行与人家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突听楼上一人道:“那不是大刀王吴名吗?”一个女子也道:“不错,没想到轻功如此了得。师父,这下你信了吧?”说话两人正是绍文起和袁娇文。蝶晓依听得有人认识那大胡子的来历,不禁来了兴致。移步上楼,只见那老道正在训那对男女,而两人却是笑嘻嘻的任他说。
蝶晓依抱拳道:“听来这位姐姐与那大刀王倒像是朋友?”平时蝶晓依发号施令惯了,所以开口问话都像是命令般,别人听来只觉咄咄逼人。本来她叫袁娇文一声姐姐没什么过错,但她却忘了现在自己的身份并不适合如此称呼。所以袁娇文听到这么个唇红齿白的俊俏公子叫自己姐姐,由不得脸红现怒。然而,刘童的反应更是吓人一跳,只见他把手中的小酒杯往地上一摔,大叫一声“淫贼”,便伸手欲像刚才那年轻人打那大汉一样给蝶晓依一个耳光子。王路遥顾着一派掌门的身份,只是冷哼了声,只想看着蝶晓依被师弟一巴掌打得掉牙。
但令王路遥疑惑的是,他既没有听到杯子落地的碎响,也没有听到清脆的耳光子声,只听到骨头脱位和师弟的惊痛声。转眼只见蝶晓依依旧双手抱拳,只是手中多了个杯子,而刘童痛的脸色紫红,豆大汗珠顺着脸膛流下,犹如上油一样滑亮发光,让人看了不得不笑,只可惜坐下一干弟子都不敢。
王路遥吃惊道:“阁下是?”蝶晓依向着刘童道:“前辈请了。”说着把酒杯放下,这才转身道:“在下公孙蝶。”王路遥脸上一黑,道:“公孙泽老前辈怎么称呼?”蝶晓依道:“家父。”王路遥暗叹,真是出师不利,先来了个不知名的大刀王,接着又是这个消失三十多年的公孙世家,这种殊遇他还真不想再撞上。看着两人武功个个卓绝,尤其是这个公孙蝶,怎的小小年纪也有如此功力,心中虽这么想着,但还是道:“失敬,失敬。”
蝶晓依常年在昆仑山,自然知道这些人的来路,但还是装作不知的样子,以众人一一道了姓名。最后到了绍文起时,绍文起看都不看一眼,懒懒道:“我叫不知道。”众人都是一惊,这不是故意闹事吗?王路遥厉声道:“文起,你太放肆了,还不赔礼。”蝶晓依笑道:“原来是文起兄,小弟这厢有礼了。刚才听得你叫那大胡子作大刀王吴名,想必是识得此人了?”
绍文起一路上既不能出走,也没有人和他赌,早就闷得慌。如今见师父对这个年纪轻轻的后生小辈也低声下气的,心里早就有气,他这样说就是要故意激怒王路遥。说到大胡子,他倒觉得这人够朋友,武功又好,赌技更高,难得的是赌什么都奉陪到底,只可惜师父一到就把他给吓跑了。在绍文起心里全然没把什么义盟魔教放在心上,要他谈谈这个人,倒还是挺乐意的。于是接过蝶晓依的话头,将大胡子是如何搅饭局骗吃骗喝,怎么与自己赌得昏天暗地,除了每次都自己输和两位师叔丢面子的事没说外,其他的统统全说了。正当他说得兴起的时候,楼下却起了阵不小的骚动。
十多骑在楼下纵横来去,绕着酒楼转圈。看这阵势,颇有几分强盗打劫的模样。掌柜的捧着一叠银子出来,向那为首的老者道:“刘老爷子,这是这个月的供银,请你老人家过目。”刘万常有心在众人面前显露,挥起手中的马鞭,往下一扫,顺势托起盘底,鞭子一收,那盘银子便稳稳的落在左手中。在他身后的太行帮众,脸上颇为得意的为他喝彩。
“里面那小子听着,有种的便出来受死,别做缩头乌龟。”一人提气喊道,但他一连喊了三四遍也没人应,这时那掌柜的指着刚才大胡子追去的方向道:“他们从那边走了。”那二当家的黄衣大汉举起鞭子骂道:“妈的,怎么不早说,消遣爷们儿,啊,你有几颗脑袋?”说着就要打下去,却见一人大踏步走了过来,抓起那二当家的马鞭,喝道:“给我下来。”那黄衣大汉这一鞭可是使了七成的力,但被那人一拉,真就应声而下。没想到这二当家的三番五次落地后,早已恼羞成怒,气得哇哇大叫,抽出马鞍上的钢刀就是刷刷两刀。那人一跳闪开,哈哈一笑道:“想动武吗?”那二当家的名叫刘万春,是刘万常的弟弟……只见他钢刀使得呼呼有声,连劈带钩,直砍横拉,但却连那人的衣服都碰不到,再斗片刻,却是刘万春累得动不了了。
刘万常一看,再不出手的话,兄弟就要吃亏了。只见他纵身一跃,身未到刀已出,一出便是杀招。他的刀法比之刘万春可不一般,要不然也无法干这没本钱的买卖了。那人也不敢大意,向旁边一闪,十余招过后便有些手忙脚乱。
忽见一个穿着红衣的少女道:“沐阳,接剑。”众人齐齐向她看去,只见那少女正左顾右盼,一张俏脸上甚是着急,看样子并不是在为这个少年担心,而是在等着什么。果然,那少年长剑在手,便立刻由被动转为主动,变守为攻。只见他站在原地不动,右手持剑,左手叉腰,不时的还装着擦擦汗,遮遮太阳光,惹得那少女娇笑不已。
这一下刘万常却急了,只见他一刀快似一刀,一招比一招凶险,但怎奈那少年手中长剑犹如长了眼睛般,他的刀还未到,人家剑已经如盾般挡在前。少年剑虽快,但却无心伤人,只是拖住刘万常,要他自己认输。
楼上王路遥一看,道:“咦,这是什么剑法?公子博闻,定知来历。”蝶晓依只道这是有心在试探自己,于是道:“这是望剑楼的青竹剑法,下一招应该是节节上赶。想是这位兄台不想伤人,不然这一招风回力灌定能削到他的左肩,……”蝶晓依边看边顺着那少年的剑法说道,王路遥却是越听越觉吃惊。
刘万春见哥哥也不是那少年的对手,自己又无能为力。正想着,忽然敝见那红衣少女,心生一计,道:“弟兄们,去把那小呢子抢回来,让她做咱们的小老婆。”说着翻身上马便向那少女冲去,数骑跟在后面。
眼看那少女就要被踏于马蹄之下,但她却像没看见一样,全然不知道危险靠近。那少年却连看都未看一眼,人在那儿逗着刘万常。蝶晓依见那少女天真烂漫,不禁心生怜爱,不忍心就此踏于马蹄下。
刘万春冲在最前面,在距那少女还有三四十步远的地方就俯下身来,打马加速。突然只觉眼前一花,刘万春已经连人带马翻落在地,等他站起来时,身后已是睡满一片,所幸并未有人被踏上。那边只听“当啷”一声,刘万常已经钢刀坠地。刘万春上马赶过去道:“大哥,快走。”摔了四次,他才知道今日的贡桥镇并不是他们称霸的地方。刘万常比他要聪明多了。一次没摔便走得干干净净。
少年走过来对蝶晓依抱拳道:“多谢公子解围。”蝶晓依刚想说声不用客气,却听那红衣少女撅着嘴道:“谁要他多管闲事,不就是几个毛贼,我又不是对付不了。”少年向蝶晓依道:“公子不要见怪,在下望剑楼门下沐阳,这位是尊师爱女,钟莹。”钟莹理也不理,掉转头就要走,沐阳忙拉住,轻喝道:“莹莹。”
那边一个浓眉大眼的跑过来,后面跟着十几个人,距离尚远看不清楚。来人却是赵天虎,见了沐阳和钟莹后,道:“沐师弟,师父要我们在这儿先住下来,后天再上少林,以免麻烦寺中众位大师。”沐阳道:“如此甚好。”转向蝶晓依道:“还未请教公子贵姓,如若不嫌弃便与我们一道住下吧。”蝶晓依忙道:“不用了,我还有事在身。恕不奉陪,告辞了。”说完便离开了。
沐阳几人等着师父和其他师兄弟的到来,这次来的弟子中除了大师兄丁举外,其余二十几个弟子都来了。傍晚时分,只见钟敬秋与司徒伯一路谈笑而来,到楼下时,各路英雄都与两人打招呼。王路遥与钟敬秋都是一门之主,彼此客套一番。晚间由昆仑派做东,宴席自是丰盛异常。
蝶晓依自知以自己的脚力难以赶上那两人,所以便寻着太行帮的足迹一路跟到太行山上。
刘万常紧绷着脸,一言不发。倒是刘万春一干人一路上吵吵闹闹的,刘万春愤怒的道:“要不是那小白脸来多管闲事,我早就得手了,岂会让他们那么嚣张。”一帮人附和着唉声叹气。
到了山寨天色已黑,蝶晓依藏身于一间大屋的房梁上,粗粗看了一下寨中情形。寨中估计有大约三百多人,虽然武功平平,但都生得彪悍有力。到了晚间,蝶晓依寻了些东西充饥后,又回到房梁上。过得片刻,外面隐隐传来一女子的声音,似是再说着什么私事,声音甚小。听声音好像是朝着蝶晓依所在的屋子而来,走近了才听清。“老爷不要生气,那小贱人死有余辜,好好地清福不会享,还装什么装。赶明儿我再给你找几个更标志的。”刘万常没答话,只是叽叽咕咕的骂了几句下流话。
蝶晓依听得二人对话,不觉满脸杀气。对这种为虎作伥,欺良逼善的小人,心中最是痛恨,只要是幽门中人,对此是从来不会手软。见二人就要推门而入,忽而心生一计,要那婆子也不得好死。
门被刘万常一脚踢开,只见屋里灯光亮着,一人坐在屋中。只一眼,刘万常便顶住了。他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屋里怎么会有人,这是个什么人,这人是来干什么的,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对于他这个老江湖应有的防范,全被蝶晓依的绝世容颜给怔住了。
刘万常只觉天旋地转,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脸上表情无从描述,只见一会儿涨红,一会儿发白,气喘吁吁。那样子眼看就要扑向蝶晓依,双手五指张开,脚未动,身子前倾。在他身边的就是刚才说话的那女子,看来还有几分姿色,但与蝶晓依一比,她简直就不算是个女人。她看了一眼眼前的蝶晓依,吓得一声大叫,捂着脸,却不敢再看。
蝶晓依长发披肩,虽然穿的是男装,但却更显出了她的另一种阳刚之美来。只听她道:“你可是刘万春刘大爷?是这位姐姐让我在这儿等你的。”说着指向那女子。
刘万常仿佛如同从高空坠向深渊,怒骂一声,将那女子一脚踢出门外,转对蝶晓依道:“我就是刘万春。”然后像刚学会走路的孩子一样蹒跚着走过去,待快到时,刘万常忽然冲了上去,但动作却在蝶晓依站起时停住了。蝶晓依将他轻按于椅子上坐下,道:“真乖。”眼中却是说不出的厌恶。
夜色之中,两道人影快如闪电般从山寨后山而来,两人一前一后,后面之人时快时慢,似是在追踪。两人一先一后进入在中,前面白影正是午间那年轻人,而后面那人却是大胡子。年轻人在山寨中左转右拐,又来到蝶晓依刚才离开的那间屋上。
此时月已稀,年轻人见里面无人,便推窗而入。点亮火摺,只听“咦”“啊”,那年轻人惊得是大胡子竟然又悄无声息的跟来了,那大胡子惊得是,屋中本应无人,却见到刘万常坐在椅中,低头似是在思索什么。年轻人顺着他的眼光看去,也不觉奇怪。僵持了一会儿,两人都不禁奇怪,明明眼前就坐着个人,却连呼吸心跳都听不见,任谁武功练到如何境界,也不可能让心脏停止跳动。
大胡子绕着刘万常走了一圈,忽然哈哈大笑,道:“有趣,有趣。上次见红娘,如今撞无常。南海书生两相遇,本叫英雄吓破胆。可怜,可怜。犹是红娘见半面,才知英雄怕无常。哈哈。”原来两人正是鬼书生雷儒和欧阳南海。欧阳南海道:“原来这就是无常鬼,只不只是谁下的手,如此高明,连你也骗过了。”
雷儒心中也觉奇怪,上前一查看,不觉心中一喜。原来此人的手法颇有几分与自己相似,只不过他所用的是玄雷心诀,而此人用的是独门点穴法。外表上都没伤,别人根本分不清。在江湖中,谁都不曾知道玄雷心诀究竟是何玄功,只知道中掌者全身毫发无损。所以官府才会轻易的怀疑死于此手法的人是雷儒所杀。虽然知道凶手就在眼前,但想吃人杀的是贪官污吏,实是为民除害,也不愿再追究,心中倒想一见。
忽听外面喊声大作,一个声音尖叫道:“有鬼啊,狐狸精把老帮主杀死啦。”寨中一听刘万常死了,顿时乱了起来。两人相对一看,都觉得还是远离这是非之地的为好。
那女子本是刘万常的正妻,只因不会生育,所以不断为刘万常找妾室。但一直都找不到合适的,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却偏是个性子烈的。刘万常一气之下便把她打死了,而进屋一见到蝶晓依,先是看呆了,后来又听她陷害自己,害得被刘万常一脚踢出,心中又气又怕,一下子难以接受,竟然失心疯了。她见刘万常还没碰到蝶晓依便死了,所以把蝶晓依当做了狐狸精,在院中披头散发的四处乱跑乱叫。
雷儒与欧阳南海下山来,欧阳南海就连夸雷儒杀那些贪官杀得痛快,自己最多也就偷他们的财物,气气他们,却还没这个胆。雷儒也没有跟他解释,只问他离京后有没有见到冯小醉。欧阳南海自然没有见过,还老老实实的交代了一路上没再偷过任何东西。看着包中的两颗人参,雷儒道:“那这次呢?”欧阳南海道:“那是刘万常结交官府的赃物,与其让那些贪官拿去浪费,还不如自己拿来用。”那人参已成人形,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所以刘万常自己也舍不得用,正准备拿去受贿时被欧阳南海撞见了。
原来,那两颗人参是一个上山采药的老大夫采到的,下山时却碰到了刘万春等帮众。刘万春虽不识得这千年人参的妙用,但见那人参形如婴儿,那老大夫又视若命根般不给。所以便硬抢了回来。刘万常见后自是高兴万分。
雷儒因为追赶欧阳南海而知道杀贪官的人就在贡桥镇,所以当下又和欧阳南海返回。两人漫步到镇上时也是中午时分,看街上气氛比之昨天有热闹许多。后来又来了不少江湖豪客,有常兴镖局的总镖头宋常兴,人们称他为“万里无云”,说的是他所保的镖万里无云,畅通无阻,无论是黑道还是白道都买他的帐,另外还有游龙山庄的许家四杰等人。
此时正与其他名门掌门们共聚一起,其中最显赫的自然是望剑楼主钟敬秋和逍遥子司徒伯、宋常兴、公孙蝶、许家四杰、王路遥等人。众人中数宋常兴岁数最大,所以首座非她莫属了,其次是钟敬秋与公孙蝶,依次排的是司徒伯、王路遥、许家四杰,方桌对位还空着一席,本是留给武当掌门无风道长的,但今日却迟迟等不到。
雷儒和欧阳南海找了个角落坐下,店中人来人往,到没有人注意到这两个昨天大出风头的人。
那边蝶晓依问起大刀王的名头时,众人都不知,还是王路遥提供一点有用的线索。他将雷儒写给他的那个纸条拿了出来,并把一路上发生的事如实说了一遍。众人听后唏嘘不已,想不到江湖中还有这等异人。
蝶晓依本想以宋常兴的见识,定当有所闻,但宋常兴也未能释然。所以心中更加对这个大胡子感兴趣了。见司徒伯不时打量自己,不禁对这老儿十分讨厌。
这天快到天黑时,武当派众人才赶到。无风道长脸容清瘦不失刚健,身后跟着的是一个身材瘦长,胡子花白的老头。老头儿手提一柄长剑,腰间挂着个酒葫芦,模样有些滑稽,见到司徒伯时龇牙咧嘴,指手画脚。后来听钟敬秋一介绍才知道,这个一副滑稽的老头儿就是武当的第一剑客黄克远。
宋常兴问起何以此时才到,无风道长只是摇了摇头,只说有事耽误了。黄克远看看酒葫芦道:“都是这家伙惹的祸,昨天晚上明明装的满满的一壶酒,今天起来时便没了,我还以为是自己什么时候喝了,但一看那葫芦才知被人调了包。”
黄克远自小便嗜酒成性,虽然是道士,但却半天离不开酒。昨天本来装好酒后准备在今天的路上喝的,不料夜里却来了个飞贼,将酒给换了,那可是一壶极品佳酿。这一下却把黄克远急坏了,正在干着急的时候,却见一个老头儿背着他的酒壶来还他。看那老头儿得意的模样,便知酒是没得喝了,不由得大发脾气,出手就要摔他个跟头,不料那老头甚是滑溜,黄克远只抓到个空葫芦。
黄克远虽以剑法成名,但手上功夫也不弱。没想到让那老头从手下溜走,脾气一上来,就要跟他较个劲。于是追着那老头儿便缠上了,定要摔他个跟头才罢休。然而,黄克远使尽浑身解数还是抓他不找,那老头儿虽不显露武功,但仗着轻功了得,每每都在间不容发之际避开,惹得黄克远是又怒又急。无风道长出来一看,也不觉一惊,那老头儿一见无风道长出来,一晃身便逃走了。黄克远岂能甘心,便追了出去,过了半日方回。这一闹,就让钟敬秋等人等了整整一下午。
“龙马,抱抱”某女不知廉耻的伸出手臂,朝着旁边的少年伸去,某男一脸不愿,但还是双手一伸,把某女抱在怀中,某女露出邪邪的微笑,更加靠近某男。“呐,龙马,痛痛,呼呼”某女眨着灵动的大眼睛,望着远处正在打网球的某男,迈着腿往某男走去,某男一脸黑线,他刚刚打到兴头上说的,但看到某女大眼中充满了薄薄的雾气,抬起某女的手轻轻的吹起。“龙马,亲亲”某女继续发挥厚颜无耻的功力,某男一脸尴尬,刚想跑,这时,某女,一脸邪恶,拉着某男,轻轻的说,龙马害羞了,没事,我来主动就好了,说完,踮起脚尖,吻了上去,随即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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