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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很久都没喝白酒了,但是喝两瓶啤酒还是没问题的。反观两位老爷子,平时在部队的时候应该都是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主,也不知道离休以后、特别是进医院以来,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喝过酒了。两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了两个钢化杯,一见到包玉麟拿来的酒,二话不说,一人先倒上了一杯,连声客气话都没有,杯子一端,半杯酒就下了肚,这个喝法科把包玉麟给吓了一跳。想当初,他跟武红缨还是喝的米酒,就有了包思国,现在两个老爷子喝的可是茅台,他还真担心喝出问题来。好在一直到一碟油炸大虾、一只烧鸡和一盘回锅肉下肚,一瓶茅台喝得点滴不剩,两个老爷子都没什么问题,这才让包玉麟放心了下来。
“***,好久都没吃这么饱了!”徐老爷子一边用身边拔的小草杆剔着牙,一边心满意足的摸着肚子。
“那是。”林老爷子打着酒嗝,倚在石桌边上,一边看着包玉麟“毁灭证据”,一边说着:“说真的,你说我们是不是真的老了?想当初在部队的时候,那一天不整一点?也没见有什么事,可是这进了医院,这毛病那毛病的就都来了。你不知道,自打进了医院,我那个儿子就给我的勤务员下了命令,除了医院配的营养餐,其它什么都不能吃。酒就更不要想了。你不知道,这一段,我晚上做梦尽想到喝酒吃肉了。”
“你还好一点,不过三高。起码吃一点水果什么的还行。不像我,再加上个糖尿病。那个营养餐才叫难吃,不咸不甜的,这嘴了都快淡出鸟来了。”徐老爷子笑呵呵的说。
“要说咱们年轻地时候,谁听说过这些毛病?说起来都是这些年生活好了,人也金贵起来了。”林老爷子感慨的说。
包玉麟处理完了东西,也过来陪着两个老爷子聊天。他们可不敢这么早就会病房,否则这一身的就味,肯定得闹出乱子来。
几个人聊着聊着,聊到了包玉麟身上。
“小包,你说你再过几个月就要退役了,将来你打算干什么?”徐老爷子问道。
“这我也说不上。”包玉麟抓了一下脑袋,这个问题他自己也想过。可一直没有明确的答案。他想了一下,答到:“其实除了当兵,我什么都不会。部队学的那点东西,到了地方什么用都没有。再说了,我还是法国籍。回来了政府也不会给我安排工作。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林老爷子听得点点头:“这也是,你还这么年轻,总得想点什么事干。再说,光凭那点退伍费你能干什么?”
“这个问题不大,我们的退伍费很高,再加上我原来执行任务地时候得过些奖金,算起来这辈子是够用了。”说这话的时候,包玉麟有点脸红。用国外的标准衡量国内的生活水平,就算不算奖金,他的退伍费也足够他小心的过一辈子了。不过这些东西不能说出来罢了。
“其实。法国6军是想留我继续服役的,只要再签一个合同,干上十年,我就能退休了,可是我总惦记着家里,再加上妈妈地年纪也大了,所以我想我还是回国的好。”包玉麟补充说道。
“是啊,国外再好。也比不上自己的家。我们的根都在这里。”林老爷子说着这话的时候,眼睛下意识地望向了东北方。在那片黑土地上,他的父辈们都埋在那里。他心里惦记着,是不是真的该趁自己还能走得动的时候回去一趟,他已经不记得自己上一次回去是什么时候了。
包玉麟的这个话题,让两个老爷子都感到沉重了起来。他们这些人的情况都差不多,年纪轻轻的就出来打仗,一走就是几十年,甚少有时间能回去的。
这天晚上,包玉麟回到病房以后,跟妈妈谈起了两个老爷子地事。他妈妈靠在床上,听着儿子轻声的叙述着这些,一边用慈爱的目光梳理着儿子。不知不觉地,包玉麟像感觉到什么似的,轻轻的握住了妈妈的手。
良久,老人家感慨的说:“可来的孩子,要不是妈妈的腿断了,你就能回家去看你爸爸了!你爸爸坟前的那块被也该换一块了,得把你和小思国地名字给加上去。妈妈有愧呀,当年给你爸爸立碑地时候,妈妈不敢把你的名字写上去。”老人家说到这,眼里地泪水止不住流了下来。
一边给妈妈抹着眼泪,包玉麟一边轻声说:“妈,这不怪您,也怪不着其他人,您想一想,这事是落在了您儿子的身上,要是换了一个人,恐怕咱也一样。只能说是我的名不好吧。”对这些事,包玉麟早就想开了,他不是钻牛角尖的人,要不当年也活不下来了。
听着儿子懂事的劝说,老人家的心情也好了起来:“是啊,这事怎么就不去想了!现在都好了,你也平反了,也出息!你不知道,自打部队上给你记了一等功,那两个部队的干部在你爸爸坟前读你的立功证书的时候,咱们村的村长就吵吵着要给你爸的坟前换一块碑,把你的名字给加上。是你姐硬拦着没让,说非得等你回来了再换。现在好了,这碑上不但要加上你的名字,连你儿子的名字也要加上,你爸爸泉下有知,一定会高兴的。你不知道,你往家里寄了那么多钱。村里的人都羡慕咱们家,说是咱们老包家养了一个孝顺儿子。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儿子,你妈妈我也满足了!”老人家的心思简单的就像一盆清水,一眼就望到了底,她这一辈子,实在也没有更多的**。只希望自己地孩子能更好。这就是中国的农民,一个最普通的母亲。逸,也很舒服。或许是喝了两瓶啤酒的原因,要不就是病房的隔音效果很好,他甚至没有听到后半夜病房走廊上人来人往的声音。
第二天一早。跟平时一样,包玉麟还是早早地就起来锻炼去了。不过这回他再也不敢去操场了。包玉麟昨天看了一下地图,现如果跑到江边大概就有5公里了,到时候还可以在江里游个泳,估计横渡一个来回的距离也差不多有5公里,到时候再跑回来,基本上就可以达到锻炼的标准了。反正不管怎么说。他是不想再给人参观了的。
包玉麟是想得挺好的,也是这么实施的。当他跑到江边的时候,天已经差不多亮起来了,江边上,来来往往地。不少人正在锻炼身体。包玉麟没想那么多,脱了衣服就下了水。这个时候的水还有点凉,不过这对包玉麟来说到也没什么,平时训练的时候,可没人管你是什么时候,该训练什么就是什么。就算是冬天,该下水还是得下水。
可惜包玉麟忽略了一点,他不该穿着一套整个广兰市都买不着的运动服去游泳。结果是显而易见的。等他从对岸游回来地时候。放在岸上衣服和浴巾连旅游鞋都不翼而飞了。这下,只穿着三角裤的包玉麟傻眼了,到不是他怕冷。只是这会正是上班高峰期,他不敢想像自己近乎**的这么跑过办个城市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恐怕他很难跑回医院,大概用不了一会,就会有人把他给抓起来。
想到给抓起来,包玉麟到有了主意。他记得江边不远的地方有一个派出所,应该是江滨路派出所,自己丢了东西。不正应该去派出所报警么?就算找不到自己的衣服。但是警察应该能帮自己先找一套衣服,大不了等一会给他们把钱给送来。
趁着现在上班的人还比较少。包玉麟也顾不上许多了,从江里一上来,用最快的度就往派出所跑。他计算过,他上岸地地方距离派出所不远,跑得快的话,大概2分钟之内就可以到达。
一路上,包玉麟甚至没敢往两边看,只是拼命的跑着,毕竟这也太难看了。好不容易,远远地看见了派出所的大门,他赶紧脚上加紧了几步,想快一点进到派出所了里。就在这个时候,意外生了。街道上,一只啤酒瓶被也许是晚上耍酒疯的人砸碎在了地上,包玉麟这会正狼狈不堪的,那里注意到地上东西,结果当他路过玻璃阵的时候,脚上被划开了一个挺大的口子,血顿时流了出来。
如果正常下,包玉麟会马上停下来处理伤口,可是他现在身上除了一条短裤以外,什么都没有,就算想处理都没有办法处理。感觉了一下,伤口内部并没有异物感。包玉麟知道,应该是玻璃没有留在伤口里,他咬着牙,只要坚持一下,到了派出所就好了。一边在心里诅咒着偷走了他衣服的小偷,一边小心的让伤口不要接触到地面,包玉麟跑进了派出所。
值了一夜班地老王这会刚起来,猛地从外面进来了一个只穿着一条不能再小的短裤(当时几乎没有卖三角裤地),脖子上还挂得乱七八糟(兵牌)、到处都是血的年轻人。这可把值班的老王吓了一跳。职业习惯,他还以为是碰上抢劫什么的。心里暗叫倒霉,快下班了碰上这样的事,今天又没有办法按时下班了。
“警官先生,我需要你的帮助。”没等警察开口,包玉麟先说话了。不过他一着急,习惯性的安照在法国的说法称呼着。
那个老王本来还想习惯性吆喝两句的,可包玉麟的这个称呼和说法让他谨慎了起来。国内很少有人这样生活的。
“什么事,你这是怎么了?”老王问道。
“是这样,我在江边游泳,谁知道有人把我的衣服和鞋都跟偷走了。没办法,我只好到这来请您帮助了。”包玉麟很诚恳的说。
“我是说你这一身血是怎么回事?”老王更关心的是血地问题,这才是重要的。
“哦,这是刚才跑过来的时候给玻璃划伤了。请问您这有急救箱么?能不能借我处理一下?”脚上的伤口也是需要马上处理的,见警察问起来,包玉麟只能开口了。
一听不是被抢劫或是打架搞的,老王放心起来,这样应该不会耽误他下班,派出所里经常碰上打得头破血流地。一些必备的外伤药品还是有的。
“你等一会,我给你拿药。”老王说着,往后面拿药去了。
趁着这功夫,包玉麟四下打量了一下,一屋子的锦旗让人还以为到了中医馆。看着这些,包玉麟还真想笑,以前没觉得有什么。可是在国外呆了几年,还真没有见过几个警察局里是这样布置的。
“来,是你自己干那还是我帮你?”老王拿了药箱出来问道,话音刚落,看一看包玉麟脚上伤的位置。老王知道,恐怕只能自己帮他上药了。
“把脚伸出来!”老王说话的口气挺生硬。习惯上,一般地年轻人是不会带项链的,而且他这项链好像也不像银的,到有点像是不锈钢的,老王想不明白,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又流行起这些东西来了。
包玉麟很是感激,毕竟处理脚板下面地伤口是需要人帮忙的。
三下五除二。包玉麟的脚给包了起来。老王往桌边一坐:“姓名?”边说着边拿出了记录的笔纸。
包玉麟很意外,自己不过是丢了一套衣服,希望得到警察的帮忙。能给自己搞一套衣服和鞋,不然他没办法回去了。
“我不是要报案。”包玉麟解释着:“我希望您能帮我买一套衣服和鞋,不然我这样回不去了。”
“我不是给你做报案记录,我得登记一下药品使用情况。至于你说的衣服和鞋,我没办法。”派出所把这些给老百姓处理一些小伤口的事当成好人好事来记录的,所以老王想着要记一下。他可不愿意为了一套衣服备案,那个手续太麻烦了。至于怎么回去那是包玉麟自己地事,其实就算他愿意。口袋里也不够买一套衣服和鞋的。关键是。他有点看不过像包玉麟至于的摩登青年,好好地。带什么项链?如果是带一条金的还好说,搞一个不锈钢的牌牌算个什么事?纯属骚包,衣服丢了活该!这是老王给包玉麟的评价。当然,这话他不会说出来。
这下,包玉麟傻眼了。要不是为了一套衣服,恐怕他也不会给划伤了脚。问题是,在这个广兰市,他根本就不认识人,唯一的亲人就是妈妈,可妈妈现在还住在医院里,总不能让妈妈给他送衣服来吧?
想到认识人,包玉麟突然想起了,恐怕自己还真认识一个,而且跟警察很有关系,广兰市公安局局长何庆龙!
“警察先生,是这样,我叫包玉麟,我跟你们何庆龙局长认识,你可以给他打个电话,他会为我证明的。”包玉麟试探着说,他担心警察会觉得自己用局长来压人。
“你认识我们局长?那你找我们局长去,我这不管你这些事!”果然,老王一听就不高兴了,他特别不喜欢这样的人。在派出所呆得时间长了,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不少小混混被抓进来以后就大喊认识这个认识那个地,都是扯淡。
包玉麟一听急了,现在在广兰市他能靠得上地就只有何庆龙了。
“是真的,我是法国人,你看,这是我地兵牌。”为了证明这个事,他特意把老王最不舒服的那个不锈钢兵牌拿起来给自己证明,接着说:“前天,还是何局长派车把我和我妈从磐石县接到广兰市来的。您应该打电话去核实一下。”
包玉麟的这番话起了作用,全省的公安部门都接到了协查通报,抓捕前磐石县公安局警察包玉臣。刚才不来说他名字的时候老王还没有注意听,这下他警惕了起来。
“你说你是法国人?你叫什么来着?”老王边说边用钥匙了抽屉,抽屉里不但有协查通报,还有他的枪。
“我叫包玉麟,法国现役军官。何庆龙局长去磐石县大概就是因为我的短刀被磐石县公安局的包玉臣偷了地事。”警察打开抽屉的那一下,他已经看到了他放在抽屉里的手枪,他知道,这是为了防备他的。于是把知道的情况都说了出来。
看到包玉麟说得有板有眼的,老王拿出了协查通报看了起来。其实内容是不需要看地,毕竟是本地区公安局生的事。这两天大家都在议论,他要看的是相片。
对比之下,果然并不是一个人。加上包玉麟说的情况差不多,不由得老王不信。
碰上这样的事,肯定是要跟局长汇报一下的。于是,包玉麟得到了一件油腻腻的军大衣,老王也联系上了何庆龙局长。不是他不想给包玉麟找一套衣服。实在是没有。
何庆龙一听包玉麟遇上了这么尴尬地事,当然挺好笑的。看来这个包玉麟还真不是一般的倒霉。回国才几天就碰上那么多的倒霉事。不过他这里也没有合适包玉麟穿的衣服,当然,这个事情难不住何局长。问清楚了包玉麟穿衣服地尺码。何局长在到江滨路派出所的路上拐了一下武警广兰支队,那里什么尺码的衣服都有。其实拿警服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现在还没上班,管服装的人还没有来。确实就算上班了也不一定有衣服,公安局每年进人都有数,没必要储备服装。
江滨路派出所的老王详细的帮包玉麟做了一个报案记录。事情现在搞大了,当然就得记录一下了。在说他还希望见一下局长,最起码这没什么坏处。武警广兰支队的王强支队长很意外,还没上班呢。市公安局的何庆龙局长就跑来了,搞得他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找你帮点小忙。”虽然执行任务地时候。武警归公安局关,但是平时武警跟公安局没有隶属关系,何局长对王强支队长还是很客气的。
“嗨,跟我还那么客气,说吧,要人还是要枪?”王强支队长当然没话说,毕竟何庆龙是公安局的领导。
“都不是,有一个法**官。在江边游泳。衣服和鞋让人拎跑了,找到江滨路派出所去了。我地衣服他穿也不合适,商店现在也没开门,就想着到你这先借一套军装。”何局长解释着。
“这道是小事。我让库管给他拿一套就是的。就不知道这法**官穿上我们的制服后悔是个什么样子?”王强还以为何庆龙说的是大鼻子。
“不是外国人,原来是武汉军区的,反击战以后去的法国,在一个什么特种部队里,听说是立了大功了,所以当上了军官。”何庆龙说道。
“原来也是我们中国人。我还以为是外国人呢?不过话说回来,看来我们中国士兵就是厉害,随便出去一个,到了法国就成了军官了。看来他们那里的特种部队也就是那么回事。”王强一边走,一边说着。
“这可不是像你说的,我听说这小子有点本事。军区侦察大队地王宏说他地格斗水平挺高的。”包玉麟跟卫平竟动手地那几下,何庆龙是后来听王宏说的。
“你说得是广兰军区侦察大队的王宏大队长?能让他看上眼的人科不多。”王强的态度开始严肃了起来。
“不是他还是谁。”何庆龙说着。
“看来这小子又两下!”王强自言自语的说,部队和武警一直就不太对付,相互不服气。由于性质上的细分,在武警看来,也许要人命的技术上,部队要强上一些,但是说到擒拿,武警每天练的就是这个,应该比部队强上一些。
“何局长,能不能把那个法国特种部队的军官叫到我们这来交流一下,让我们也见识一下法国特种部队的水平?”王强突然提出了这个建议。
“这个我也说不好了,要不你跟我一起去江滨路派出所一趟,亲自跟他说?”何庆龙知道王强有点跟军区侦察大队别苗头的意思。不过有些话自己说不合适,还不如让王强去说。
“行,我跟你一起去!”王强都想过了,到时候让包玉麟穿上法军制服到支队去,且不管比什么,就算是相互交流好了。
包玉麟穿上武警制服的时候,同时接到了王强的邀请。看着自己一身军装,包玉麟没有办法拒绝了。
“要不这样吧?这几天我妈妈住医院,一时半会我不会离开广兰,等我脚上的伤好一点了,我去你们那里还衣服的时候,我们可以玩一下。不过先声明,我比较擅长的是狙击射击和特种作战。擒拿格斗我并不擅长。”包玉麟是实话实说,他本来就是第29行动局的特种作战和狙击手教官。
王强一听包玉麟答应了,当然非常高兴。他已经决定,一会回去,就向总队报告这件事情。
包玉麟穿着一身武警的制服回到医院让妈妈感到非常意外,最近这段时间,特别是包玉麟回来以后,卢喜燕看什么都带着喜庆,儿子丢衣服的事她老人家除了感到好笑以外,甚至没有一点不高兴的样子。张着嘴直笑,直到看到儿子脚上的伤的时候,老人家才心疼起来,急得生命似的,到处找医生。包玉麟一看这架势,连忙劝住了妈妈。其实他脚上的伤口并不大,只是出血多了一些。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去打了一支破伤风。剩下就是重新包扎一下的事了。
包玉麟接受邀请要到广兰支队“玩一玩”的事让西北省武警总队非常重视,不管怎么说,包玉麟现在的身份是法**官。凭借着主场优势要是都比输了,那可就难看了。于是,总队领导来不及批评王强自作主张,赶紧调几个尖子到广兰支队是真的。
接下来几天,包玉麟在医院了见到了西北省武警总队的队长和政委等人,这让他吃惊不小,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答应王强的事竟然整出了这么大的阵仗。事情到了这一步,他是箭在弦上、不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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