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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宁和薛穆对望一眼,然后不约而同的开始往小巷更深处跑去。
忽然觉得好笑,奔跑,喘‘息,发泄过后的思绪,在这样每个角落都仿佛堆满甜蜜的弄巷里,身侧奔跑着的人,不再只是闭上眼的幻想,笑容漾开,在幽静的凤凰树下,连同着火红的花瓣被飘向好远好远。
“你笑什么?傻丫头。”薛穆先停下来。
她笑什么?她也不知道啊。就像不知道为什么要和他一起逃跑一样,只是有些画面好清晰的从她眼前闪过,他伸出手,对她说:我们,也逃吧。
她的笑声还是闷在胸腔里,但是整个五官却因为这个笑容瞬间明亮起来,她一直都是文静害羞内敛的,第一次,他看到这个小丫头笑得如此开怀,柔和的五官似春阳般明媚。
“不知道啊。”天宁还是继续笑着。
他一定也不知道,自己拥有了多少她的第一次。
“傻瓜。”不受控制的他也笑起来。其实,应该可以不用跑的,这座小岛来来往往无数游客,小镇的人对远方而来的客人不经意叨扰早已见怪不怪,可是看到刚刚天宁望着他的眼神,他第一反应就像是误闯了某个私人禁地的羔羊般,拔腿狂奔,他去过那么多地方,这种反应还是很久远以前的事吧。而现在,和她一起,奔跑,对视,傻笑,感觉出奇的美妙。
小巷的深处有钢琴声传来,慵懒而缠绵,那时候他在她的身边,她第一次放开心胸嬉笑,空气里甚至酝酿着幸福的味道。这场似梦境的回忆,叫未来的天宁想起来,心里都是装满甜味的,也许她的这一生也便是这一刻了。
这一天,薛庄给走丢了的薛穆和天安发短信,每次约好某个景点见面,却因为不是天安耽搁就是因为薛穆耽搁而每每错过,到最后两方人马如约定好般一同放弃,各自玩各自的。
天宁和薛穆游得漫,也并不依赖地图,在每条小巷的尽头相视而笑,有时候不约而同选择同一个方向,有时候天宁回身去追赶薛穆的步伐。薛穆有时候走的快,回身不见天宁时,会静静站在斑驳的石墙边等她赶上来;有时候走的慢,望见前面悠悠晃晃而去的身影,渐渐赶上。
没有特别去注意要去哪个景点,他们迷失在绿叶与鲜花的交错间,石墙转换成红砖墙又变为石墙,旧式的路灯一盏盏连接而去,被偷溜进来的几缕阳光在路中央画出一连串的几何图形
两个人走走停停,等发现又累又饿的时候已经过了下午三点半,于是找了靠近海边的咖啡厅小坐。
薛庄学的是建筑,一路上拍的最多的自然是岛上各色宅居,尤其以荒草蔓地的废弃别墅居多,残垣败瓦,褪尽昔日繁华后却是说不尽的美感与念想。天宁看照片时,并不以为能看到从中自己的身影,却因为在屏幕交错间看到自己为数不少的唯美简影而微红了脸颊。
时光蔓蔓,转眼已是黄昏,由小径下去,经过浴场与海边旅店,是蜿蜒的海岸线。
天宁和薛穆并肩而行,沿着大段大段的凤凰绿茵,江面细细有风,泛起波光粼粼,几艘小船在江上来往,渔人放钓下网,悠闲到不知是在谋生还是在玩耍。天宁从来都偏爱天边的夕阳,那波光间残存的大片大片红缎,让天宁几乎忘记了呼吸的本能,海风扶过脸颊就如同天安说的湿漉,却有天安不知道的温暖。
薛穆停住,看着被夕阳吸引的小丫头,发丝在她细密光洁的脸颊上停留,美好的像刚刚路边墙角新生的小花。
薛穆伸手轻抚她的头际,天宁回头,在夕阳暮霭中,回视。
从那天开始,有什么东西开始不同。像是有谁为他们自动分组,天安与薛庄,天宁同薛穆,每天都一起出门,然后相互走丢,到了晚上再回旅店会合。
天安有备而来,自然要是根据各个景点线路玩个遍的。到了第三天,天安和薛庄已经逛遍整座小岛,第四天就已经开始向岛外进发。天宁和薛穆则是行随心动,依旧散漫的游‘走于小岛上各个不具名角落,恰巧到达某个景点时才会进去留恋一番,于是到了第六天他们才有机会登日光岩俯瞰全岛美景。
日光岩上并不是一段好的回忆,陡峭石阶而上,日光倾城鼓浪屿,也有俗话“不登日光岩不算到厦门”,在这样旅游旺季,顶端的日光岩几乎每个角落都是人,拍全家福的,拍双人照的,天宁刚放下相机几乎立刻就有人过来:“小妹妹,麻烦帮忙拍张照。”
也许是她长得太过和善,她想,却又在四下去寻的时候发现薛穆也是应接不暇,两人隔着人群相视苦笑,自己也没有留影留念就匆匆下了日光岩。
“晚上,你从我们露台那边往这里看的话,很美。”出了景区,薛穆这样跟天宁说。
也许是在鼓浪屿的最后一夜,这一天天宁和薛穆默契的没有早早提出回旅店,而是如同往常日间一样闲逛在巷弄间,也许这里的每一处都安放在一段静谧的灵魂,入‘夜的鼓浪屿,柔和的暖暖街灯,悠扬的合奏曲中阵阵涛声。
忽然不想离去,天堂的路口就在这里,满眼化不开的娇‘艳与清丽,没有尘嚣间拼命掩藏的不堪与自卑,在幽静间肆意吟颂青春,每一处都是乐声,每一处都是诗篇。在这里,她终于不再是姚天宁,她只是可以默默跟在他身侧某个叫作天宁的女孩。
可是不舍依旧是不舍,就像怕遗失南瓜马车的的灰姑娘,在午夜来临之前,他们在广场间的长凳上喝完最后一杯奶茶,悻悻走回旅店。
然而,回到旅店,等待他们的又是另外一场悲剧。
“等下,你们说什么?”天宁不可思议的看着服务员。
“你说我的朋友退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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