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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章：打人专打脸

东方棋抬头看着喝骂不止，嘴角挂着一丝狞笑的西门朗和高大成，灵魂之中二愣子关于两人的点点滴滴记忆浮现，一种怒火从心中升起，他不自觉的捏紧了拳头。
七天前，二愣子就是帮西门朗洗完衣服做完杂务之后，西门朗又要勒索二愣子这个月即将发放的月供，二愣子只是答应慢了一点，就被西门朗一拳击中胸口吐了三口鲜血。

之后重伤之下、内心愤懑的二愣子强行修炼盲象拳，导致灵魂分裂、走火入魔，才被东方奇鸠占鹊巢，穿越而来。

意峰外门弟子之中，欺辱过二愣子的并不止西门朗一个，但却数西门朗最为凶狠和无耻。

三天后就是发放月供的时间，西门朗这次来无非又是打的那三块下品人元石的注意。

穿越来的东方棋，自然不会像二愣子往常一样任由这些外门弟子欺辱、宰割。

况且二愣子这具身体停留在凡胎一重已有五年的时间，根基早已雄厚的不可估量，若是有足够的元石修炼，恐怕立刻就能开辟气海进入凡胎二重。

如果这个月的月供再被勒索，自己要突破凡胎二重开辟气海不知又要等到猴年马月；自己无论如何都要保住着三块下品人元石。

“两位师兄大驾光临，小弟有失远迎，还请受罪。小弟重伤未愈，还请两位师兄宽恕几天时间，代小弟伤好之后，两位师兄的衣服和杂务小弟全包下了！”

压下心底的愤怒，名门子弟、书香之家的东方棋打定主意换上一张职业化笑脸道，拍拍胸脯文绉绉的保证道。

东方棋认为对于现在的情况，自己势单力薄，不符合江湖人士单挑的优良传统，况且两人的境界明显在自己之上，死磕硬碰不是智者所为。

为今之计只有‘拖’字诀，等到明天拿到三块下品人元石，自己开辟气海进入凡胎二重之后，在加上自己已经领悟了武道中最难领悟的“势”，对于两人就未必没有一战之力。

“咦，几天不见，你这狗东西嘴巴倒是吐出象牙来了；废话少说，先去把老子这几天的脏衣服洗净了，三天后再将这个月的这个月的月供给老子送来，老子就放过你这狗杂碎！不过你小子又是什么狗东西敢和老子称兄道弟。”

对于一向缺根筋的二愣子能说出这番斯文话来，西门朗大感意外；接着喝骂一声，嘴角挂起一丝狞笑，凶狠的目光自一双三角眼中眼中射出带着浓浓的不屑狠狠的盯着东方棋；上前一巴掌朝东方棋的左脸煽去，动作熟练之极。

“这一巴掌是让你着狗东西认清自己的身份的，不要以为高老头死后李管事可怜你收你为外门弟子，你就真把自己当做人看了！你这狗杂碎算那颗葱，敢和我们兄弟称兄道弟，要是传了出去让我们兄弟的脸往哪搁。”

紧随西门朗之后的帮凶高大成，抱着双臂，开口调笑着，似乎对于这种场面早已习之为常。

眼见一巴掌就要煽到自己脸上，东方棋双眉一拧，但却依旧忍着怒意身形一闪急忙后退三步避过这一巴掌，抱拳道：“师兄教训的是，小弟皮糙肉厚何必师兄亲自动手，小弟自己动手自罚便是！”

“嗨，你他娘的还给老子叽叽歪歪，老子打你是给你面子，你还敢给老子躲来躲去，你以为你这凡胎一重的废物，能够翻出老子的五指山么！”

微微狞笑，冷哼一声，西门朗猛逼几步，依旧是一掌像东方棋的右脸抡去。

眼见西门朗咄咄逼人的这一掌就要打到自己脸上，东方棋拧着眉头连连后退几步，间不容发之际打出‘盲象拳’以‘象尾如绳’演化出一招‘象尾手’，以柔克刚将西门朗的一巴掌堪堪自胸前带过。

“哼，你还敢反抗！你这这没爹没娘，生来就是野种奴隶命的杂碎孬种废物竟然还敢反抗！”

见东方棋竟然化去自己一掌，西门朗快步上前污言秽语尽出，依旧是一掌抡去，似乎东方棋抵挡这一下子让他的面子很过不去。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骂娘，泥人也有三分火性！

“忍、忍、忍！我退、退、退！”

东方棋双眼之中熊熊的怒火燃烧起来，但他依旧是别无选择，凡胎一重对上凡胎三重，他胜算渺茫。

即使加上自己一心二用、料敌先机和新领悟的‘势’或许能够抗衡西门朗，但再加上旁边一个狼狈为奸的高大成，以一敌二东方棋必败无疑。

败并不可拍，只是今天若是自己反抗不成，露出这一身几乎能够抗衡两人的功夫，两人定是不会轻易放过以往逆来顺受、如今奋起反抗的自己。

若是功夫被废，自己就是真的今生今世永无出头之日！

所以他只能退！

退、退、退！

东方棋双脚连连闪动，地上尘土飞扬！

“砰！”

“糟糕！退到墙壁上了！”

砰地一声，急速后退的东方棋后背撞到了墙壁之上，暗叫一身不好，退无可退之间，眼前越放越大的巴掌眼见就要抡到自己脸上！

出生于人人平等的社会，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思想，抱着打人不打脸的作风，一忍再忍之下，还要被人抡上一个大耳光，一种强烈的耻辱感几乎要让东方棋发疯！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一定要逼我拼个鱼死网破！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两条恶狗，简直是给脸不要脸！我虽是门派杂役，但也是外门弟子，我若是狗杂碎、狗东西，你们两个又算什么狗东西、狗杂碎！”

“门规三十五条之中：只有踏入养神境界的内门弟子才能免除各种杂务劳作，有门派杂役为其代劳，难道你们以为自己是内门弟子不成，要和各位内门师兄平起平坐不成！”

“门规四十二条：同门师兄弟之间，互帮互助，不得私自挑衅生事，你们依仗实力百般欺辱于我，难道视门规于无物不成。若是你们还有些狗胆，就和我去找长老理论一番。”

怒火冲天的东方棋，终于忍不住了，开口怒骂之间一心二用，盲象拳一拳打出击向西门朗抡向自己左脸的一巴掌，同时一连串的道理不停的自嘴中吐出。

“砰！”

拳掌相交，东方棋身形一晃，西门朗驱使纹丝未动；虽然他如今领悟了武道之‘势’实力倍增；但西门朗凡胎三重、奠基大圆满的实力还是要稳占上风。

西门朗一愣，今天以往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的二愣子给自己带来太多的意外了，就他刚才的那番话，若是传到了内门弟子、和长老耳中，自己又少不了一番门规惩罚。

但最意外的还是，这个七天前自己还随手一拳搁到的废物，今天竟然能够勉强接下自己一拳。

不过在发现二愣子依旧是凡胎一重的实力之后他暗自松了一口气，心底打定了主意要好好的收拾二愣子一顿，冷哼一声身形一闪打出了一套外门弟子奠基的上乘功法“四象通天拳”向东方棋扑去。

“哼，你这狗东西，老子说你怎么翻上了天，原来是有些长进，才敢出来造反。还想和老子去找长老理论，你的狗胆倒是越来越大了；长老那种神人，是你这种杂碎能够随便见的吗？也罢，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狗肉永远上不了酒席，你这辈子活着就是给老子当奴隶的命！”

“对，西门兄一定要好好收拾这个狗东西！这种废物都敢不把西门兄你放在眼里，传出去了这让西门兄还怎么见人！”

同行观战的高大成阴阳怪气的煽风点火。

“盲象拳“对决“四象通天拳”！

一套是开派祖师象无生创立的奠基拳法，据说有鬼神莫测的奥秘，只是极难领悟，千百年来没有几人能用起奠基成功，如今为门派第一冷蛋功法。

另一套是门派之中的上乘奠基拳法，练成之后，开山裂石、降龙伏虎轻而易举，外门弟子大多修行此种功法，威力也是有目共睹的。

两人，一个是凡胎一重、奠基初成；一个是凡胎三重、奠基大圆满，即将踏入人脉四重的武者。

在高大成看来这场战斗结果是毫无悬念、毋容置疑的：东方棋必败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