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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三章 工业会议

陈佳永的专列车箱里，放了一大堆孟二送来的山珍干货和腊肉，警卫班长候兵和勤务员由子他们在收拾着。陈佳永好好地洗了一个澡，这会儿又精神起来了。他在小卧间里，打开了电脑，但思绪不集中，望着车窗外漆黑的夜空，听着车轮有节奏的“哐啷”声，就愣愣地出起神来。贞子洗过了澡，进来对陈佳永道：“夫君呀，我每次回来，这些地方又都变了一个样。我己经彻底改变了认为这里是瘴疠和不毛之地的看法。陈佳永贞子道：“姐，一切都靠事在人为。当年在偏崖时我曾经对你说过，只要我们从偏崖里走出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那橄榄市，当时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山寨贸易点么，现在都有20多万人了。”贞子给陈佳永和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举杯道：“弟弟，我当年说过：你既像一座大山，又像一片簿雾，一直在姐心里存着。姐这会儿不想把你看得透透的，就这样好么？”陈佳永对贞子道：“姐呀，我自己都还没有看透自己呢。打从偏崖出来，事儿多多，我都没有清静地过上一天，就想和你这样在一起。”贞子道：“那老蒋近时去了南京，给你拍来了电报，说过些时候，想请你去开会呢。”陈佳永道：“姐，我们自己的一碗热稀饭都还没有吹冷，就别理他了。”说完，就摁熄了车灯……
孟猛这几年长胖了。他离开了通讯老本行，在橄榄市里玩起造车来了。他太太苏姗娜的肚皮很争气，一年一个，接连给他生了两儿三女才停下来，可把老丈人华尔和丈母娘珍尼弗乐坏了。于是，家里也就成了一个幼儿园。原橄榄市市长罗阿枝随夫君王二娃调去了曼德勒，孟猛就兼起了市长。他的实际职务是近卫军车辆研究制造中将总监理，直接归陈佳永和冯吉领导。前几日冯政委通知他，要在橄榄市召开一个工业方面的会议，他心里很高兴，就忙不迭地准备起来。

陈佳永到了橄榄市，只见一座崭新的城市耸立在眼前：高高的楼房和整洁的街道，繁华而热闹。来接陈佳永的孟猛介绍道：城市里的居民80％都是汽车产业员工，而且都是来自各地，滇省的为多。原来的本地人占了1％都不到。城市的周围，座落着近30家与车辆制造有关的大小工厂。是一座名符其实的汽车城。

到会的人员己经大都到齐了，陈佳永见到了安德森、詹姆士、查尔斯、威尔逊、华莱士、道森、汤姆等7人，还见到了李三猫、刘老根、崔旺才、赵苟直、田奇、黄掌脉、尼莫等人。陈佳永高兴极了。特别是见到了华尔，陈佳永问候道：“我的老大叔，近来可好么？”华尔连道：“好！好！”姬丽丝也来了，她道：“橄榄市医院己经扩大10倍了。她已经有了三个小孩，春生在吉祥市里上班，隔天回来，高速路上，只要1个小时就到了。”晚上，大家尽欢而散。

次日，会议召开，主管工业的近卫军副总司令刀郎作了近期的工业工作报告：

辖区内的工业生产，己经占了整个经济中的60％，农业占20％，贸易10％，其他10％。重工业方面：有安南鸿基、缅甸东枝，黑山、暹罗帕亚大中型钢铁厂；个旧、蒙自、缅甸汉人寨铜矿；景洪、临沧铝矿；安南鸿基、缅甸孟果、白马、东枝，西藏林芝煤矿；橄榄市汽车制造厂、吉祥机车车辆厂；吉祥、河内重型机器厂；安南海防、孟加拉坚德布尔民用造船厂；安南姑苏、演洲湾，缅甸蒲甘、宫达尼、稍埠，孟加拉博格拉石油化工基地；暹罗昌盛、清迈，南掌万象等橡胶生产基地；胡岗谷地、藏南木材加工基地等等，产值约占工业总产值的70％，其他中小企业约1000家，产值约占工业总产值的30％。

刀郎指出：辖区内的工业体系己经初步建立，在经济建设中发挥出了巨大的作用。特别是在几次大的战役中，起到了骨干支撑作用。但是，工业体系只能说有了，但还很脆弱，门类也不是很齐全；其次，工业的布局也极不均衡，呈现东强西弱的局面。当然，也与西部后来才占领有关。再就是，在重工业以及军工上的投入，己经占去了辖区财政收入的50％，中小企业的发展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影响。在轻工业方面，主要是生产有关民计民生方面的产品，在满足辖区内民生需要的同时，也加大了来料加工和出口外销商品的生产，利润是重工业的3倍以上，有力地支撑了重工业。

吉祥市副市长莫二妹在会上详细地汇报了辖区内重、轻工业的具体生产情况和数据，并提出了下一步发展的建议。特别强调了要加强西部工业的发展。

吉祥市规划局长刘博士在会上作了辖区内工业布局和矿产资源调查报告。他在报告中指出：辖区内的工业，目前有吉祥制造和加工的老工业区：以黑山特殊钢厂为主体，含白马钢铁厂(年产量45万吨)、孟果、黑山、偏崖3煤矿(年产25万吨)、吉祥重型机器厂、机车车辆厂、景洪、勐海铝厂(年产量40万吨)、吉祥、勐腊民用企业群等；个旧、蒙自一带的铜矿产业区；河内一带的煤矿、钢铁、发电、石油、造船产业区；曼德勒、东枝钢铁、石化工业区；胡岗谷地加工工业区。

刘博士提出：根据目前所掌握的辖区资源分布情况，西藏东部的江达玉龙和芒康一带，已探明铜的储量达500万吨，拟建立以生产铜为主，含金、银、铅、锌、铁、锑、砷、汞、铂、铬、镍等金属在内的大型有色金属矿；在印北的北方省和比哈尔邦恒河流域沉积带，已探明有大储量的褐煤，虽然燃烧值不高，但是用于水泥焙烧和民用蜂窝煤燃料正适合，可以节省大量的优质白煤；吉大附近己经勘探出有一定储量的铁矿，若利用海港优势和在戈尔诺普利河上游落差约800米的湖口向下修筑梯级水电站，解决了能源问题，就可以以吉大为中心，建立起一个钢铁、化工、制造、加工的综合工业区；在克什米尔的查谟一带，应及时建立起较大规模的农产品加工工业。

刘博士又道：“上述工业的开发投入，约需150亿大洋，耗资十分巨大。当然，投入后的产出也是十分可观的，3年后就可以收回成本。”

陈佳永在会上讲了话，他首先肯定了工业在辖区建设和发展中的骨干支撑作用。他提到，随着地域的不断扩大，工业的发展规模和速度己经远远超过了以前的预期。工业的发展可以说是在跑步前进，新任务、新情况、新问题不断出现。我们目前要抓紧做的是：一、重工业方面：1、巩固老工业基地，如吉祥、橄榄、胡岗谷地、个旧、河内等工业区；2、扶持新工业基地，如东枝钢铁基地、蒲甘石化基地；3、要迅速开发新的工业基地，如博格拉石化天然气联合企业、吉大综合工业区、比哈尔褐煤大规模开采的大型煤矿和水泥厂、江达有色金属开采冶炼基地、查谟农副产品加工工业基地等等。二、认真规划，适时调整：1、要根据规划，不断优化产业结构，使之达到企业效益产出最大化。2、不断调整产业结构。迅速改变东部和西部产业结构不平衡问题。3、要杜绝重复建设，要节约能源，狠抓节能降耗。能耗比要作为考核企业的一项硬指标。4、降低工业污染，注重环境保护。相关的减污降污标准和设施要尽快完善。三、大力加强轻工业的发展：1、全力扶持中小企业，在税收、原材科供给等方面继续实行优惠政策。2、鼓励私人办企业，新办企业第一年税收可全免。四、极积开拓市场。充分发挥我们的技术优势，进行来料加工和补偿贸易，以换取大量的外汇。

冯吉在会上指出：由于辖区内工业建设的迅猛发展，产业工人己达150万人。其中来自内地的约有50万人，三分之二的是当地人。这是一支年青的、数量巨大的工人队伍。各级部门、各工矿企业单位，要切实抓好对工人的文化、技术的教育培训工作，抓好工会工作，关心工人的疾苦，倾听他们的呼声，维护工人群体正当合法的应有权益。

工业会议开了整整3天。会议上，重新修定了《吉祥市工业发展纲要》，作出了《加快西部开发的决议》、《关于扶持中小企业的决议》、《关于鼓励私人投资办企业的决定》、《公司法（草案）》；修定了《工会法》，增加了“公司董事会理事中，至少有1名工人参加”、“企业不得拖欠员工工资”等详细条款。

会上，成立了“西南亚总工业局”由莫二妹担任局长，汪三任副局长；曾慧辞去吉祥市工会主席职务，由木姐哥任西南亚总工会代主席（待下一届职代会表决通过）；孟二接任木姐哥的缅东行政长官职务。

会议结束后，陈佳永和安贞子、冯吉和杨丽云、刀郎、周凡、莫二妹等一干人去了孟猛家里做客。小院子里热闹极了，孟猛的5个儿女排得像一支队伍，小家伙们简直爱煞人极了！贞子和他们玩得十分开心。杨丽云问贞子：“妹子呀，你肚子里有啥动静没有？”贞子红着脸摇了摇头。杨丽云安慰她道：“你要和佳永多在一起，再吃点药，会能怀上的。”

苏姗娜和母亲珍尼弗亲自下厨，置办了3桌西餐，小人儿一桌，大人两桌，好不热闹。席间，总厂长华尔道：“橄榄汽车制造厂的年生产能力己经达到了5000辆。主要是批量生产4吨、8吨、12吨载货汽车和50吨自卸货车。另外，还建立了客车和轿车制造厂、拖拉机制造厂、摩托车制造厂、工程和特种车辆制造厂。规模大了，员工都有15万人。目前也只能每天去各个厂里看看了。”孟猛汇报到：“橄榄市旁的101军工厂，已经有了近6万员工，主要任务是制造坦克和武装装甲车，以及军用特殊车辆。15吨小型坦克己经淘汰了。坦克的吨位最小30吨，最大已经达到了45吨，1800马力。装甲车还是以机动灵活性为主，有轮式和履带式两种，吨位从5吨到15吨为不等。现在，101厂每天可出厂坦克5辆、装甲车10辆。”刀郎补充道：“咱们生产的车辆在满足自己需要的同时，也在外卖，己经出口两年多了，主要是卖向华夏内地。品种有摩托车、手扶式拖拉机和载重4吨的卡车等民用车辆。我们的卖价比国外进口车要便宜10％，性能又好得多，且零配件齐有，又便于维修，所以卖得很好，己经卖出去了3万多辆，都是供不应求，预约定货，限量销售的。平均每辆5万大洋。利润率达到了40％，但是，赚的2亿多大洋，又都陆续投入到了汽车制造厂的扩建和101厂的军工生产中去了。”

陈佳永举杯道：“橄榄市汽车制造厂这几年逐步做到了以厂养厂、以厂扩厂、以厂养军，已经很不错了。在汽车的现在，汽车制造业可以说是一个新兴的暴利行业。你们赚取的巨额利润到哪里去了？是变成了数十家专业车辆制造工厂，变成了两千多辆坦克和三千多辆装甲车、三万多辆各类正在行驶着的汽车！我代表总部，敬你们翁婿一杯！”

孟猛动情地道：“大队长、政委，你们在第一线才最辛苦啊！”陈佳永笑道：“这干起事业来，前方后方都是一样的，我们谁也没有少操过心。”

冯吉叮嘱华尔：一定要注意身体，别太累着了。放手让年青人去闯去干，只要把握好生产和科研的大局就行了。华尔感动不已。

次日，陈佳永和冯吉一行又飞去了加德满都，那里也还有一些些事儿在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