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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鱼与熊掌可以兼得

秦阳大惑不解地看着雪蕊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暗想：“这是怎么回事，丹药还没服呢，雪姑娘也还没突破后天大圆满境界，龙吟凤鸣琴怎么可能和她发生了感应。难道雪蕊先前说的那些是在骗我？”
不过，雪蕊如果是真的想骗他，绝对不会愚蠢到这时让一个侍女出来戳穿她的谎言吧。

突然秦阳好像明白了什么，但这个念头刚一冒上来，他就摇了摇头，将这个念头远远的甩开了，他暗笑道：“这怎么可能？”

别说秦阳不懂龙吟凤鸣琴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和秦阳发生感应，就连雪蕊自己也是莫名其妙的。

但是，那种一个极大心愿实现后的满足感却是真真切切的，没有半点虚假。

但是，自己的什么愿望得到满足了呢？雪蕊却有些糊涂了。

直到拿到龙吟凤鸣琴，在往洗心坪飞去的路上，雪蕊才想明白龙吟凤鸣琴为何会有反应了。

雪蕊心里还有一个她自己都说不清楚的愿望，她希望秦阳像对肖月儿一样对她。

秦阳现在主动炼制了一些帮她突破后天大圆满瓶颈的丹药，使她感到秦阳已经主动向她走近了一步。

而且秦阳没有附带任何条件，还把她当朋友，满足了她心中那个隐秘的愿望，这个隐秘的愿望雪蕊自己也说不清楚，直到看龙吟凤鸣琴中那丝丝木纹中散发的灵气，雪蕊才明白自己的心中原来隐藏着这么一个愿望。

当然，她并不知道秦阳送她那些丹药的真实目的，不过是为了让她突破后天大圆满境界后，激发龙吟凤鸣琴，让雪蕊弹奏《虚空意境曲》帮他凝聚第二十四滴狂者精神。

而正是龙吟凤鸣琴，向秦阳泄露了雪蕊心中的秘密。

此时，秦阳在小院中呆呆地看着雪蕊刚才坐过的地方发神，如果雪蕊服用了丹药，突破了后天大圆满境界，进入先天境界，心中大愿得到满足，龙吟凤鸣琴发生反应就一点也不奇怪了。

问题是现他仅仅是吧丹药送给了雪蕊，说了一番他自己都不大相信的鬼话，难道这就让雪蕊心满意足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雪蕊刚才的那一番表现，就是完全出于真情而不是作伪了。

但是，这又怎么可能呢？秦阳想起自己和雪蕊之间那种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始终不相信雪蕊会对自己投入真情，会因为自己微微示好而心满意足。

不过，摆在眼前的事实，却也是否定不了的，除非龙吟凤鸣琴没有雪蕊说的那种特性。

想这种事情很伤脑筋的，秦阳想了一会，觉得头痛无比。

……

雪蕊捧着琴进入院子之后，秦阳的注意力就集中在龙吟凤鸣琴上，细看之下，龙池凤沼之中，那些由龙凤木的木纹形成的龙凤果然灵动无比。

琴身上的一道道木纹仿佛有灵魂一般，轻轻地律动着，散发出丝丝的灵气。

单是这些丝丝灵气，已经使人感到无比的舒畅。

至于《虚天意境曲》是否能够再次激发自己凝聚出第二十四滴狂者精神，秦阳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但是，雪蕊一旦拨动琴弦，雪蕊就仿佛和周围的一切融在了一起，难分彼此。

琴声好不并不是从琴中发出来的，而是来自遥远的天际，甚至来至感觉之外的浩瀚虚空。

秦阳的二十三滴狂者精神随着琴声进入了血脉，他的整个心神和琴声中乾坤定位、天人合的意境合为一体。

他的体表散发出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芒，一些如同星辰一般金色的亮点在金光中流转、波动。

曲终。

秦阳仍旧沉浸在《虚天意境曲》的意境之中，仿佛那意境并没有琴声的停止而消散，仍旧在茫茫的虚空中流动。

终于，秦阳睁开了眼睛，雪蕊那张皎洁如月的面庞出现在他的眼前，那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给秦阳留下了深刻的印像。

“多谢雪姑娘的琴声，在下又获得了一些感悟。”秦阳睁开眼后，由衷地对雪蕊说道。

对秦阳来说，凝聚出第二十四滴狂者精神，就意味着至少节省了七年的时间，这七年的时间对他来说实在太关键了。

感受到秦阳这番话里的真挚，雪蕊心中一暖，能够为秦阳做些事情，对她来说已经是一种快乐。

……

第二十四滴狂者精神凝聚成功之后，秦阳信心大增。他立即让雪正为他安提成新一轮的对战，因为上次有不少仙香门的弟子尝到了甜头，所以这次仙香门的弟子很主动，秦阳以每天和四人对战的速度，加持舍生取义**凝聚狂者精神。

用了十多天时间，秦阳便凝聚出五滴狂者精神。

这时秦阳已经有了二十九滴狂者精神，再凝聚一滴，他在先天期就不能再凝聚了。

就在秦阳凝聚出第二十九滴狂者精神时，雪蕊突破了后天大圆满境界，进入了先天期。

雪蕊自从灵根被震伤之后，她的修炼生命就结束了，这种致命的打击使雪蕊脾气一天比一天坏，只有通过捉弄甚至残害香仙门的弟子来发泄心中的痛苦，以致于得到了一个混世女魔的称号。

现在，她的灵根不仅恢复到了六等，而且通过秦阳为她配制的丹药，一举突破了后天大圆满的瓶颈，进入了她梦寐以求的先天期，她心中的喜悦，外人很难理解。

而就在雪蕊进入先天期后，龙吟凤鸣琴再次反生反应，雪蕊满心欢喜地为秦阳第三次弹奏《虚天意境曲》。

一曲终了，秦阳终于明白了二件事情，第一，虚天意境曲对领悟狂的意境有特效，在虚天意境曲了激发下，他成功凝聚出了第三十滴狂者精神。第二，龙吟凤鸣琴确实要在雪蕊心满意足之时，才会发生反应，才能弹奏出虚天意境图。

明白了第二点，秦阳也就能判断出雪蕊之前对自己是真情还是假意了。

凝聚出三十滴狂者精神之后，就意味着秦阳在先天期不用在再凝聚狂者精神的事情纠结了，现在秦阳可是既占了修为低凝聚狂者精神容易的便宜，又没有耽误修炼的时间，秦阳自己也没有想到会得到这种鱼与熊掌兼得的结果。

秦阳立即将重点转移到天元神变功的修炼上。在三十滴狂者精神的辅助之下，秦阳的修炼速度终于接近一等灵根，加上丹药的辅助，他的修炼速度快到不可思议的速度。

那种速度只能用恐怖来形容。

因为前面秦阳一直也在修炼天元神变功，所以在凝聚出三十滴狂者精神的二十天后，秦阳的境界再次提升，达到了先天中期。

在秦阳修仙境界到了先天中期不久，从天月学院传来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肖月儿已经修炼到了先天大圆满境界出关了，坏消息则是天月学院的另一个一等灵根后天大圆满的龙在天突破瓶颈，引发了四九天劫，修炼到了金丹期。

这时距离夺宝大赛还有一年零二个月的时间。

听到这个消息后，秦阳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意外，这让雪蕊松了一口气。她起初还担心秦阳听到这个消息后会面露忧色呢。看到秦阳神色如常，雪蕊知道自己想好的那些安慰之词用不上了。

不过，雪蕊还是问了一句：“要不要把月儿妹妹接到洗心坪来，这里灵气充足，说不定在一年之后，月儿妹妹也能修炼到金丹期。”

秦阳想了一下，点了点头。秦阳在仙香门的这些日子，对仙香门的势力多了一些了解，如果仙香门要存心害自己或者肖月儿，只要是在玉镜城范围内，哪里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