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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无上经文

“枭雄我是不敢担，像幕后的操控者，真相的傀儡师这类称呼我还是挺满意的。至于你说的绝情，我自认也没有这份罪过，我同他们四个本来就无情分，又哪里去绝呢？”
从死亡边缘捡回一命的曲怀笙擦着汗水道：“他们不是你的手下吗？不说兄弟之情，君臣之情也该有吧？”

笑千古脸上笑容更加灿烂，充满诱惑人心的魅力，宛如诱骗浮士德做灵魂交易的大恶魔梅菲斯特。

“你说的感情他们有没有我不清楚，至少我认为与他们之间没有这种东西。他们四个原本只是默默无闻的小魔，虽然具有先天元素之力，却不懂得如何使用。于是我与他们做了交易，我帮助他们扬名天下，他们则用生命来报答我。当时他们毫无犹豫的答应了，然后我传授他们无上修炼宝典，达到了如今四大魔将的威望。既然他们的愿望已经达成，那我自然要收取报酬，这只是一场公平交易，无关其他。”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们，偏偏要布局来借刀杀人？”

“啊啊，这该怎么说明呢？从心灵上讲，我和普通人没有差别，没能达到固守本心，不为外物所动的圣人境界，虽然我自认牺牲他们是合乎道理的，可他魔未必会这么看待。众口铄金，魔言可畏，我不得不顾及这一点，只能是绕个远路，用些掩饰的手段。我的这些话，恪守骑士真义的你，应该能理解吧？”

笑千古说话的对象是徐天定一同过来的蒂亚拉，而她对此不置可否。

“几个月不见，你比以前更加有魅力，若说以前的你是骑士女王，现在的你就是骑士女神。破而后立的坚定信念，让你的锋芒如同伟岸的奥林匹斯山一样不可撼动。”

以优雅的笑容说出这番并不粗俗的赞美，令笑千古看上去极具绅士风度。

“哈哈，我觉得我这人已经够装模作样的了，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比我更做作的。前辈，不如教教我怎样才能做到像您这般脸瘫的境界。”

伴随嬉笑而又不正经的声音粉墨登场的，正是轻摇纸扇，一副江南四大才子形象的董丹青，而与他一同赶来的人还有念姬、袁紫韵，三人分从不同方向将笑千古包围住。

“很简单，一个念头要纯，与本心相通，不说违心话，另外要学会控制脸部肌肉，对着镜子调整半个时辰，就能轻松做到。”

董丹青将纸扇合起来，往手心拍了三下，大笑道：“真是绝妙的方法，特别是第二点，闻所未闻，回去后我倒要好生揣摩一番。”

“呵呵，今天的谈话真是令我感到非常的开心，不过也就到此为止吧，美酒一口气饮完未免太可惜了，留到下次再慢慢斟酌吧。”

董丹青阻止道：“诶！时候尚早，现在言退未免太失情趣，不如你我坐下来把酒言欢，谈谈风月人生，我还有很多东西想要向前辈请教。”

话已说完，接下来自然要动手，如果不趁着在场人多将对方收拾掉，玩意日后单独行动时再碰面可就后悔莫及。

“唔？五行封魔阵。”

只见刚来的三人以及徐天定和蒂亚拉两人分别占住五个角，以五行阵势将笑千古困在空间，而阵中的五行之力也被封锁，使得对方无法运用神乎其技的空间异法。

“这个挽留的方法可实在不怎么样？”

“是吗，我倒是觉得听好的，不如我们就细节方面好好讨论一下如何！”

最后一个字突然加重，五人齐齐动手。董丹青卷开山河之图，背现锦绣江山之巍巍大势；徐天定手结四方镇神印，呈现麒麟吐丹的异象；其余则是西方魔法，东瀛秘术，庞然剑气，不同渊源的攻击同时迸，五光十色，变化多端。

本来以为处在五行封魔阵中的笑千古无法动用术法，肯定会再度使用那把圣皇之剑，没想到他也是翻手结印，双手分开放在两侧，左手虚拈，右手虚捧。

“太极鸿蒙，二仪分定，混沌初开，阴阳已判……”

一种来自天地初开时的混沌元力从他的身上涌现，五行封魔阵完全禁锢不了如此高端的能量，反而被反噬得破碎消失。

一名道尊之像出现在笑千古的背后，头罩七十二色神光，同样也是左手虚拈，右手虚捧，散出一股浩浩茫茫，浑厚苍凉的上古气息。这不是帝王的气势，而是宇宙的气势，让人觉得自己身处在浩瀚无垠的黑白宇宙中，徒劳无功的对着无穷无尽的宇宙挥拳。

一瞬间，念姬、袁紫韵、甚至董丹青心神都被震慑住，动作上慢了一拍，五人的合围之势顿时出现了破绽！

“咤！”

笑千古轻轻吐了一个音，但在众人听来无异于天上打下个大霹雳，一个气环荡漾开，接触之间庞大剑气被击折，魔法自动泯灭，秘术施展到一半戛然而止，徐天定和董丹青两人更是被震得倒退而飞。

“这个手势，象征天地未形、混沌未开、万物未生时的无极状态，那名道尊像……难道，难道是元始天尊！”

被震退的董丹青心神来不及稳定，就被自己的判断吓到了，他转头将目光投向徐天定，想要得到求证。

徐天定倒是没有感到太大的惊讶，他点点头道：“能将空间法术运用到庖丁解牛境界的道法，除了三清宝典中元始天尊的《鸿蒙经》外，别无它家。西方的空间秘典，印度的大挪移法也不可能做到这样精妙。”

听到的肯定，明白元始天尊为谁的曲怀笙和袁紫韵都露出难以相信的表情。虽然两人的职业都不是东方的传统职业，也自信不会输给修炼道术的人，可那也要看对方修炼的是什么，六丁六甲神之类的神灵自然不会太在意，可上升到元始天尊的程度——想想都令人脚底生寒！

此时再看去，只觉得那道尊像充满了无生无死，千世沧桑的古朴感，配合笑千古一直不变的笑容，直教人无力以对。

这时徐天定又道：“没必要畏惧，修炼的功法厉害不代表修炼者就厉害，《鸿蒙经》是旷古绝伦的至上典籍，可他虽然厉害倒也没到旷古绝伦的程度，东方易前辈修炼的也不是什么三清宝典，但实力绝对在他之上。别被自己的感觉骗了，《鸿蒙经》不过是厉害一点的修炼功法，他背后的虚像也代表不了元始天尊，你们只是被神秘感和突兀感给欺骗了。”

听这么一说，董丹青三人也立即醒悟过来，重新恢复战斗的意志。其实想想也就能明白，不管对方修炼的是什么，最重要还是看本身的实力，假设一名八岁孩童修炼了这本《鸿蒙经》，难道也要害怕不成？恐怕早就威逼利诱，杀人夺经了。

也就是一时间被元始天尊的名头个吓住了，想明白后，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鸿蒙经》的确是了不起，可绝世的经文海的去了，就是以前修炼过《鸿蒙经》的人也不是寥寥几个，但也没见人人都能修炼成圣。笑千古虽然实力强悍，但在徐天定看来也未必赢得了乱世尊者和东方易。

想通后的董丹青也赞同道：“他的《鸿蒙经》只怕也没有修炼完全，传闻中《鸿蒙经》修炼大乘可内含宇宙，自成世界，也就是说能同时控制时间和空间，但他能操控的却只有空间，最大可能是他只有半部经书。”

“哦，你怎么知道我不能掌控时间，说不定我只是觉得没必要用而已。”

“看你背后道尊像就明白了，之前没有注意到，现在回想起来，你的道尊像不但没有五官，似乎还只有上半身，没有下半身。不要告诉你，是故意弄个半尊神像来蒙骗我们。”

道尊像就是道行的体现，比如徐天定使用三官保命印时的茅君神像，一般没人会吃跑了撑着故意露个半身像。如果修炼的经文全部，就会出现全身像，功力不足则会显得比较模糊，而半尊神像也就意味着修炼的经文只有一半，这和功力粗浅没有关系。

当然，如果笑千古真的将整部《鸿蒙经》都修炼大乘，那也没什么可打的，直接束手就擒就是了。

“真糟糕呢，居然被摸清底细了。不过你们也该明白，今天想将我留在这里，不付出半数以上的伤亡是不可能的。如何，我们还是后会有期吧。”

听到这话，众人都把视线投向徐天定，等待他的决定。

而徐天定什么也没说。

于是笑千古对众人抱了抱手，挥手开辟出一道空间裂痕，清笑着便走便道：“尘归尘，土归土，踏破红尘笑千古。道非道，魔非魔，看透正邪弃荣辱。”

二人雨：最近的更新断断续续，除了本身文思不继外，还因为期末将近了，哪怕我平时再放松，这时候也不得不认真了，这学期的课其实是我大学生涯中最忙的一期，下学期应该会轻松很多，当然了，要说近的话还是寒假最近，而且有一个半月。相信大家也不耐烦这种断断续续的更新，而我也要专心准备复习，所以近期的更新都会停止，中间打的稿子也会一直到完毕后放出，先和大家打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