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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冷漠

谁祈祷
谁流泪

谁等了谁前生今世

谁对谁凝望了一秒钟

谁的心，谁的爱，谁慢慢听不见

无双，无情，吾美人，静流，静凝，镜中梦……

…………

张小雨看着他们，他们看着张小雨。生物对生物的互视。怪物，人。披着人皮的怪物，披着人皮的人。

“……他们和我究竟有什么不同呢。”

张小雨这么想道。

他们有心，他们诞生于人类。

如果按照人类的划分的话，我也属于怪物吧，张小雨自言自语道。不会死，死不了，死不了的人。长生，不死，人类的终极梦想，如果大多数人没有实现这个愿望，那么实现的人就是异类，怪物，不允许的存在，禁忌的存在。

银?莉雪伊尔用左手食指向上抛出两颗小石，“真是遗憾，像这种粗糙的东西暴露了你们的本质。”

宝具，次品宝具，出于实验阶段的宝具。总要有谁要做小白鼠，无视，静流，弃而已，像他们那样的歇弥尔，要多少有多少，对于他们的主人来说就是这样的。

芙蕾莎厌恶似的盯着他们，“萝莉笔记的主人，你在等什么？杀了他们。和他们一起呼吸空气我都觉得恶心。”丝毫不掩饰她的憎恶之情。

“不要命令我。”

张小雨抬起头看着芙蕾莎，表情冷漠。

“哈啊？你什么态度？”

芙蕾莎嘲讽似的盯着张小雨，眼睛里满是蔑视。“你以为自己是谁？成为萝莉笔记的主人让你产生优越感了？”

“是啊，我就是产生了优越感，你想怎样？”

张小雨无趣的说着。

伊士利稍稍皱起了眉毛，不悦的盯着张小雨，不过，他什么都没说。

银?莉雪伊尔：“你没有选择，杀了他们，要不然你被他们杀了好了。”

张小雨：“雪依比你可爱多了。”

“嗯？”银?莉雪伊尔歪着头瞅着张小雨，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单纯的反抗？

从无双额头上拉长的那个小小的脑袋被银?莉雪伊尔手中的长鞭扯掉了。“都说了不要反抗我，你究竟想让我重复多少遍？”银用鞭不停的抽着无双，因为他寄居在人类的身体里，所以那具躯壳已经破破烂烂了。虽然本来就很破了。

“刷――”

银把手中的鞭甩向了静流。

无双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那一鞭。

“哦，怪物之间也有感情吗？”嘲讽嘲讽。

银?莉雪伊尔把无双还有静流的本体封在了他们所占据的人类躯壳里，所以他们钻不出来，被困在了人类的身体里面。

大概是看到了张小雨眼中的不忍，无双笑道：“你就是萝莉笔记的主人？怎么，同情我？”

“你在无视我吗？”

银?莉雪伊尔甩动长鞭，满是绿刺的玫瑰花鞭撕掉了无视的左半张脸，当然，那并不是他的脸，只不过是他占据的人类身体的脸。虽然是这样，看上去还是很可怖的，粘稠的液体从裂口处喷出。

张小雨：“…………”

静流用毒怨的眼神瞪着银?莉雪伊尔，“去死，丑女！”

特意强调了丑女两个字。

虽然银?莉雪伊尔并不是很漂亮，但她自认为还是有几分姿色的，作为女人，作为吸血鬼，她感到自己的尊严被践踏了。

因为觉得自己很伟大，所以自尊心很强。

玫瑰鞭从无双的脖上滑过抽向了静流，虽然无视伸出右手去阻止了，但连同他的右手还有静流脸上的某一部分都没了。银?莉雪伊尔转了一下手中的鞭，被鞭缠住的手臂还有肉块被碾成了肉泥。“你在得意什么啊，看到你的眼睛就让我觉得很恶心，虽然那并不是你的眼睛。”

静流：“丑女。”

“还真敢说呢。”

银?莉雪伊尔的眼睛闪烁着红色的毒光。

“丑女。”

静流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把她的手伸进了无双的身体里。

“……我说过，不会把你一个人丢下…………”

她找到了他在人类身体里面的本体，然后把指甲刺进了他的心脏。

同一时间，她的本体用牙齿咬碎了自己的心…………

两具快腐烂的身体。

因为寄居在人类残躯里面的“妄”消失了。

银?莉雪伊尔不悦的盯着那两副骨架，“搞什么啊，明明只是歇弥尔。”挥动玫瑰鞭，她打散了那两副骨架。

张小雨：“放我出去。”

“随你便。”

她解开了空绝。

…………

“小雨，你怎么了？”

艾丽儿问道。

“我很好啊。”

“…………”

为什么要说谎，明明很不开心。艾丽儿用手指戳着张小雨的额头，“你啊，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不开心？我哪有不开心了。我很开心。要我笑给你看吗？艾丽儿。”

艾丽儿用手指凶凶的敲了一下张小雨的额头，“……拿我当出气筒吗？”

“嗯。”张小雨轻声道。

“砰――”

张小雨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了。

?娥站在那里。

冷冷的，她这么说道：“你们在做什么？为什么艾丽儿你抱着小雨？现在是白天，你们躲在屋里想要制造后代吗？”

张小雨：“…………”

艾丽儿笑道：“是啊，你打扰了我们。你难道不知道什么是前戏吗？”

?娥嘟着嘴，“哼！我只知道什么是床戏！”

张小雨：“……?娥女士，不要再踢门了，你的脚不痛吗？”

“不痛，因为我在幻想着这个门就是小雨！”

呃，什么意思，踢我就觉得不痛吗？张小雨苦笑道。

雪露、雪依还有伟大的萝莉神也进来了。

“下仆，你居然敢命令我去送衣服给你，真是大胆呢。”

“蒂亚大人，你不是拿了?娥的衣服给我穿吗？”

“怎样？你有意见吗？”

“是啊，意见很大。”

咔嚓咔嚓――赫丽贝尔咬着饼干，眼神凶恶的盯着张小雨。

“小雨，你见到她了吗？”

“锁链女？”张小雨反问道。

“你见到了啊，她有没有对你怎样？”

“不想说。”

?娥从赫丽贝尔左手中的饼干盒里拿出了一片，咬，咬，咬――

“喂，食物，你想做什么？不给你吃哦！”赫丽贝尔把饼干盒藏在了自己的身后。

“?娥女士，让我来猜一猜，你是不是在想象着那片饼干就是我？”

“是的。”?娥诚实的回答道。

“少年，我和小公主去和你送衣服的时候，为什么你只穿着一条露屁股的短裤？”

“――别再说了。”

不想讨论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