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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国宝还都

第八十二章国宝还都
这是个人来人往的过道，夏国立一把拉住夏璐的小手：“走，表姐，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

夏璐乖巧地随着夏国立来到了复旦的后院树林，两人走到了树林的最深处，找了块还算平坦的小草坡，席地而坐。夏璐脸红得像烤虾，低垂着头硬是不敢抬起来。募地，一只大手温柔地抚上了她略肿的脸颊，夏国立柔柔的浑厚男中音响起在耳旁：“还疼么？”夏璐鼻子一酸，两颗大大的泪珠挂到了脸颊，“啪！”夏国立抬手扇了自己一耳刮：“表姐，是我不对，我是个大混球！”

“别！”夏璐急忙捂住他的脸颊，仔细地查看了一番，悄言细语：“还好，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国立，答应人家，以后不准再打自己了。我的男人，璐璐不准任何人碰，就是你自己动手也不行！”

夏国立涎着脸笑道：“没事，你不知道你男人粗皮糙肉啊！”

“噗嗤！”夏璐笑了，两颗晶莹的泪珠尚挂在脸颊，整个人显得娇媚至极：“国立啊，你脸皮确实不是一般的厚。过小年那天，家里那么多人，你怎么那么大胆子，就…就跑到人家房里来了？”

夏国立哈哈一笑，张开双臂搂住她道：“胆子不大，怎么能找到这么倾国倾城的老婆呢？”

“呸。”夏璐轻啐了一口，眼波流转：“人家可当不得倾国倾城这四个字。过年时我和几个姐妹私下里点评过你的三个老婆，一致认为周雅致当为翘楚，确实称得上风华绝代，就是与华夏古代四大美女相比也不遑多让。而蕊蕊和宛兰都算得上一等一的大美女，不过还是比不上雅致。人家勉强可以跟蕊蕊她们比肩，可比不过雅致姐呢！”

夏国立喟叹一声：“夏国立何德何能能得你们姐妹垂青？”

夏璐急忙道：“国立，你不知道你有多优秀！能当你的女人是璐璐的福气呢！”大眼睛转了转，抿嘴一笑：“你没感觉到吗？二伯家飞云姐和我家雅雅都看上你了呢！幸亏我妈抢先到姑姑那里提了亲，你不知道：我妈提亲回来后，雅雅几天都没搭理妈妈呢！”

“提亲？”夏国立一愣：“还有这一匝？我怎么不知道？”

“是人家求我妈单独找姑姑提的。”

“我妈怎么说？”

夏璐笑吟吟地：“姑姑没有反对！还说只要你喜欢就成。国立，你喜欢璐璐么？”夏国立深情地凝视着她没有说话，低下头温柔地为她舔干净脸上的泪水，最后吻上了她殷红的小嘴，夏璐紧紧抱住他，小嘴微张，热情似火地响应着。

“表姐，对不起！”

夏璐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人家不许你这么说！人家愿意！”

“不，我是说那天夜里，地点和方式都不对。”

夏璐的眼睛里水汪汪的，斜睨着他悄声道：“虽然有点疼，可是，可是人家好开心的……”

夏国立搂紧了她郑重地道：“表姐，找个机会我一定补你一个最浪漫、最温柔的初夜！相信我！”

从开学第二天开始，生活又回到了正轨。现在夏国立在这里的几个女人中，周雅致和夏璐算得上他正宗的老婆了，两人都与他发生了关系，其中周雅致更是怀了他的骨肉；商蕊虽然没与他发生关系，但经夏紫烟认可，可以算得上第一夫人了。而唐燕和汉北飞则处于边缘状态，二女也心知肚明，自然加紧了步伐。

这几天414的李汉雄和赵阳可跟着沾了不少光，每天不是唐燕送来四川小吃、就是汉北飞端来了亲手煲的汤，有时候二女甚至一起送来，也不避讳李、赵二人。这个礼拜六，夏国立依然六点准时起床，到校园里跑了两圈，回到寝室后两个懒猪仍然躺在床上哼哼，夏国立动手把寝室的卫生做了一遍，刚刚准备熬点稀饭，唐燕就来了，手里提着一个小瓷坛子，甜甜地对他笑着说：“国立，这是我从家里带来的正宗四川泡菜，就着喝稀饭最好了。呀！你个大男人做什么饭？去坐着，我来动手。”把他拉到沙发上坐下，随手打开了电视：“诺，看看新闻，一会儿就好。”戴上了围兜，转身麻利地进了厨房。

这时段的电视夏国立还从来没看过，他调到了综合新闻频道，一条新闻引起了他的注意。

“据悉，国宝北宋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真迹从三月六日开始在全国进行巡展，随行的还有故宫博物院珍藏的多件珍贵文物，许多都是头一次跟普通观众见面。为保证国宝出行的安全，有关部门调集了大量的警力沿途护送，记者采访有关人员，据悉此次国宝出行的安全措施之缜密前所未有，甚至超过了美国总统的安保措施……”听到这里，夏国立一下子蹦起来冲到自己的卧室里，从那个大大的行李包中拿出了那个装有《兰亭集序》真迹的楠木盒，自嘲地笑了：“嘿！同样是国宝，差距咋这么大呢？”拿着楠木盒来到了客厅里，想了想，给一直跟随自己身边的供奉院外勤四组组长冷涛打了个电话：“冷涛吗？你马上向上面报告：我这里有一件国宝要捐献给国家……”

“国立，你给谁打电话呀？”从厨房走出的唐燕冲他努努嘴，张开了双臂：“过来给人家解开围兜。”夏国立笑呵呵地过去给她解开了围兜，然后一把将她拉到楠木盒跟前：“燕燕，给你看一样好东西！”

“这是什么啊？”唐燕抚摸着楠木盒疑惑地问道。

“请瞪大眼睛：下面是见证奇迹的时候！”夏国立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从里面取出了一幅微黄的卷轴来，想了想，并没有展开，扭头冲李、赵二人的卧室喊了一嗓子：“两个懒猪！想不想见证奇迹？”房间里传来二人嘟嘟囔囔的声音，一会儿，两个人衣冠不整地揉着眼睛走了出来。

“老大，一大早的你咋呼个啥啊？”李汉雄打着哈欠道。

赵阳冲到桌子前手脚麻利地打开唐燕带来的四川泡菜，拈了一根到嘴里，咀嚼有声：“唐燕大嫂，你没把老大喂饱啊？一大早地在那叫春”唐燕轻瞪了他一眼，眼里却含着掩饰不住的笑意。夏国立含笑看了看几人，用最慢的动作缓缓打开了卷轴。

“啊？这是什么？”

“谁写的？这大字写得忒好。”随着卷轴的慢慢打开，三个人叽叽喳喳的声音渐渐小了起来。

“《兰亭集序》？”李汉雄疑惑地看了看夏国立：“老大，你在哪个旧货滩上掏的？嘿！这赝品做的倒还挺像那么回事。”

赵阳一撇嘴：“老大，你不厚道啊！用这么个破烂玩意就把我的大好春梦搅散了？”

夏国立好笑地瞪了瞪两人，冲静立一旁的唐燕挤挤眼：“还是我的燕燕识货”

“国立，这高仿真赝品多少钱掏回来的？”唐燕的一句话差点让夏国立崩溃。

“天呀！还有没有天理了？”夏国立泄了气，一屁股瘫坐到椅子上：“三个无知的人！我都懒得跟你们说。”三个人面面相觑，正在这时传来了敲门声。

“肯定是汉大社长。”赵阳嘟哝着走过去打开门，果然，一身卓约的汉北飞提着一个酒瓶子俏笑着走了进来：“哟，大家都在啊？唐燕，你可不够意思，怎么来这么早？人家早饭都没吃呢，巴巴地赶过来，谁知还是晚了你一步。”

赵阳看到了她手里的酒瓶，眼睛一亮：“北飞大嫂，这里面泡的什么东东？”汉北飞得意洋洋地举起酒瓶：“这是上好的东北老山参！泡的药酒大补呢！”汉北飞是哈尔滨姑娘。

赵阳瞠目结舌：“这个，这个，”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唐燕，捏诺着道：“不是吧？老大身体这么棒还需要补？难道他不行了？”两女一齐愤恨地瞪了他一眼。

看到汉北飞夏国立眼睛一亮，急忙上来拉住她的手，那神情就像找到组织的地下党，就差热泪盈眶了：“飞飞，你来得太好了！这几人肉眼凡胎，我就相信飞飞的慧眼。”不理一旁猛翻白眼的唐燕，一把将汉北飞拉到展开的卷轴前：“看看，这是什么？”

汉北飞看了看，眨巴眨巴眼：“好像是《兰亭集序》”

“看看！看看！”夏国立大喜：“总算找到知音了！”唐燕撇撇嘴，酸不拉叽地冲汉北飞道：“北飞妹子，你怎么就认定这是《兰亭序》真迹的？”

“那上面明明写着《兰亭集序》几个字啊？”汉北飞无辜地瞅瞅夏国立问：“什么是《兰亭序》真迹？”夏国立彻底扑倒，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直喘粗气，唐燕赶忙倒了杯水递给他，汉北飞则走到他身后，温柔地为他按捏着脖子。

喝了一大口水，夏国立抹抹嘴道：“这就是天下第一行书《兰亭集序》的真迹！为一代书圣王羲之亲手所书！千真万确！百分之百纯真！不含一点杂质！”

几个人目瞪口呆！李汉雄和赵阳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了看，李汉雄小声嘀咕着：“小三，老大受刺激了……”赵阳瞥了瞥汉北飞手里的药酒，打了个冷颤：“两位大嫂整天轮着番地给老大滋补，瞧，补出毛病了吧！”

“你们不信？”夏国立瞪了瞪眼：“好！我马上把蕊蕊叫来，她会向你们解说清楚。”长叹了一声：“哎！国宝啊国宝！你如今是虎落平原哪！”掏出手机给商蕊打了过去。

“好了好了，到底怎么回事一会儿蕊蕊来了就清楚了，国立，粥熬好了，我去给你盛。”唐燕起身走进了厨房，“人家也没吃呢！”汉北飞赶忙跟了进去。

两女把稀饭、馒头端了出来，唐燕又进去端出了一盘金黄喷香的煎鸡蛋，赵阳一把蹦了过去：“哇！煎鸡蛋！我的最爱！唐燕大嫂真贤惠！”唐燕笑吟吟把两只煎鸡蛋扒拉到一个小碗里：“这两只是国立的，剩下的咱们一人一只……”

“不是吧？”赵阳眨巴眨巴眼：“大嫂，我也要两只！”汉北飞笑道：“小三，营养学家认为一个人一天最多只能吸收一只鸡蛋……”赵阳看了看夏国立：“那老大就可以吸收两只”

“你管得着吗？”唐燕横了他一眼：“快去洗了吃饭……”

还没吃完饭，商蕊就和夏璐一齐来了，看到她们进来，夏国立一把推开了碗一迭声地叫道：“蕊蕊、璐璐，你们总算来了！快！告诉这几个无知者，这幅《兰亭序》是不是真迹？”

眼睛扫了扫唐燕和汉北飞，商蕊笑了：“唐燕、北飞，你俩干脆把家搬过来算了。”唐燕有点羞赫，汉北飞则大大方方地道：“可以呀？就是老二小三住哪？”

“噗嗤”，夏璐忍俊不住：“北飞，你的脸皮跟某人正好是一对呢！”眼睛含笑斜睨着夏国立。

“嘿嘿，”夏国立笑着道：“璐璐，别打岔。蕊蕊，你来说说：这《兰亭序》是不是真迹？”

“当然是真迹！在美国那些专家们不是都验证过吗？”

石破天惊！众人大眼瞪小眼愣了几秒钟，唐燕一把抓住了夏国立的手急急道：“国立，蕊蕊说的都是真的？”夏国立、商蕊、夏璐一齐点头。

李汉雄和赵阳已经扑到了桌子上，两个身子匍匐在《兰亭序》上面，眼睛瞪得像铜铃：“国宝啊！这是真正的国宝啊！”

“喂，你俩离远点！那玩意全世界只此一幅，有个什么损伤你们赔得起么？”唐燕急忙叫道。汉北飞眨巴眨巴眼看着夏国立道：“小弟师傅，这玩意真的是国宝？”夏国立点点头：“你知道《清明上河图》吧？”

汉北飞点点头：“人家知道，那是故宫博物院的镇院之宝。”

“这件东西与《清明上河图》同一级别！甚至其价值更在《清明上河图》之上！”

“呀！这么厉害？”汉北飞吐了吐舌头：“小弟师傅，这么宝贵的东西你怎么能放在寝室呢？”

夏国立点点头：“这几天忙得忘了。刚刚看了电视新闻，《清明上河图》将会在三月份全国巡展，我想将《兰亭序》捐给国家，让这两件旷世国宝团聚。”

“什么？！”李汉雄和赵阳一起抬起头来，吃惊不已地瞪着夏国立，赵阳迟疑着道：“老大，你知道这东西值多少钱？”

夏国立洒然一笑：“无价！这是属于全人类的瑰宝，夏国立没有权利将它据为己有。”

“伟大！”

“高尚！”

李汉雄和赵阳一起用崇拜至极的目光紧盯着他，那边唐燕和汉北飞的眼睛里已满是小星星。

二月二十六日晚上，一架专机降落在上海虹桥机场，一行人下了飞机就坐上了一辆大巴车迅速离开。如果有认识的人看到，一定会惊得眼珠子掉满一地：来人包括故宫博物院现任和前任院长、国家文物签订方面的权威专家、华夏书法协会会长和名誉会长、知名书画专家、国内书法界泰斗等人，还有一队精悍的特警战士和一组国安局的特工随行。

二月二十七日上午，一辆黑色的车把夏国立接进了上海国安局大楼，上到五楼，进入一个大厅，只见里面坐了一屋子人，看到他进来，一个气态沉稳的中年男人迎了上来，热情地与他握手道：“你好！夏国立同学，我叫闻明学，是本次《兰亭序》真迹鉴定组的领队。来，我给你介绍介绍鉴定组的主要成员。”

“这位是国内书画界的泰斗夏铭老先生。”夏国立定睛看去，那是一个须发皆白的矍铄老人，脸色红润，连忙上前与他握手打招呼。

“这位是著名书法家孙家才先生。”这是一个五十余岁的中年男人。

“这位是华夏书法协会名誉会长刘双宝老先生。”刘双宝满头银发，留了一把银色的长髯。

“这位是华夏书法协会会长陈义军先生。”陈义军大约五十多岁，戴了一幅黑框眼镜。

“这两位是国家文物鉴定专家吕华炎、王波先生。”这两人都是五、六十岁左右。

“这位是故宫博物院前院长、著名书法家赵启功先生。”这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头发花白。

“这位是故宫博物院院长、著名文物鉴定专家张梅生先生。”张梅生四十多岁，眼神锐利。

与众人寒暄已毕，闻明学伸手请夏国立坐下，含笑道：“昨天下午接到上级指示，我们今天上午就成立了专门的鉴定小组立即赶来上海，多的话咱们就不说了，各位专家的眼睛都盯着你手上的小盒子呢，咱们开始吧！”夏国立点点头，把楠木盒放到桌子上，打开盒子，从里面取出了一幅微黄的卷轴，诺大的大厅里鸦雀无声，一干专家们紧紧注视着他手上的东西，眼睛里都砰射出灼热无比的目光。夏国立慢慢走到大厅中间一个银色的金属架子旁，把卷轴挂到架子上，随着卷轴的徐徐展开，整个大厅里传出了一片粗重的喘气声，当整幅卷轴完全呈现在众人面前，专家们再也无法保持矜持，呼啦一下子都围了上来。

孙家才眼睛发亮地注视着卷轴开口道：“不错，看神韵相当神似！”

那位夏铭老先生则拿出了一个放大镜，凑到跟前一个字一个字地研究，渐渐地，一丝压抑不住的狂喜从他眼睛里逸出，语音颤抖地道：“是它！是它！哈哈哈！夏某无憾矣！”

张梅生反复端详之后点点头：“真迹！绝对真迹！”陈义军疑惑地问：“张院长何以如此肯定？”张梅生指点着《兰亭序》侃侃而谈：“各位都是书画界的泰山北斗，整幅字的神韵气度我不敢在各位大家面前班门弄斧，我仅仅从文物鉴定方面谈一谈。请看：不同于《清明上河图》，那上面布满了历代收藏家的印章，尤其是几十枚皇帝的玉玺，《兰亭序》上面除了王羲之的右军将军印和他历代子孙的私人印章外，只有唐太宗的‘贞观大治’玉玺和武则天的‘永昌’玉玺，这也是符合史实的：《兰亭序》只在这两位皇帝手上收藏过，自武则天以后这旷代国宝就失传了。”

吕华炎点点头：“据史料记载：《兰亭序》最终是被唐太宗收入了自己的昭陵殉葬，但是五代耀州刺史温韬把昭陵盗了，出土宝物清单上并没有《兰亭序》的名字，于是民间纷传《兰亭序》最终是被武则天放进了自己的乾陵。”

刘双宝点点头：“现在可以肯定：以上记载都是错的！真迹现在就摆在我们眼前，我想应该是安史之乱时流落到了民间。”

王波注视着夏国立道：“夏同学，有一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这幅《兰亭序》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问都问了，还说什么当问不当问？夏国立一笑道：“这个问题小子真的无法回答。《兰亭序》是我曾外公夏文启交到我手上的，他老人家反复嘱咐我捐赠给国家，至于来自何方我跟各位一样，一无所知。”

赵启功啧啧称奇道：“保存得相当完好啊！如果这真是一千六百年前的东西，在收藏界来说可以称得上是奇迹。”

闻明学开口道：“各位专家已经鉴赏过了，现在我们可以做一个表决：认为是真迹的请举手。”

“唰”，所有人都举起了手来，“好，接下来我们再进行第二项：用仪器对其年代进行断定。”

半个小时后，闻明学兴致勃勃地拿了一张纸条大声宣布：“断代结果出来了：这是一千六百五十五年至一千六百五十七年间的东西，误差不超过两年！”

“哗！”整个大厅里响起热烈持久的掌声。待掌声稍停，华夏书法协会名誉会长史双宝一把雪白的长髯颤抖着大声宣布：“我宣布：经过专家们的一致认定、经过最先进仪器的断代分析，这件卷轴确属一代书圣王羲之手书《兰亭集序》真迹！”

中午一点，一辆全封闭的防弹车急速驶出了上海国安局的大门，它的前后左右各有两辆警用摩托车夹道护送，整个车队完全不理一路的红灯、一路风驰电驰来到了虹桥机场，一行神色严肃的人急匆匆登上了停在那里的专机，几分钟之后专机就起飞直接向北边飞去。

二月二十七日下午五点，北京长安街上的行人和游客都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街上的警察明显比平时多，而且还有一队队的武警分布在宽阔的长安街两侧，诺大的马路上几乎没有车辆行驶，一个老北京喃喃自语：“又是哪个国家的元首访问？”

五点半，一辆白色全封闭的防弹车呼啸着向**驶来，它的前后左右各有两辆警用摩托车夹道护送，车队驶过处，所有武警都向车子举手行礼。车队在人们惊异的目光中开上了金水桥，最终驶进了故宫里面。

二月二十七日的晚间新闻联播，一改往日央视新闻联播节目的传统模式：前十分钟，领导们都很忙；中间十分钟，人民都很幸福；后十分钟，世界很动荡。两位播音员都穿上了一身大红的唐装，第一条新闻就让所有电视机前的观众屏住了呼吸：“各位观众，大家好！被誉为天下第一行书、一代书圣王羲之亲手书写的《兰亭集序》真迹面世了！今天一位海外华侨向国家捐献了这一旷世国宝，经过国内书画界权威人士和文物鉴定专家的详细鉴定，认为它确属真迹无疑！”画面一转，屏幕上出现了《兰亭序》整张画面，“另据消息：《兰亭序》今天下午经严密的护送已经安全返回了北京，现在和另一件国宝《清明上河图》放在一起，据故宫博物院透露：三月六日开始的故宫院藏文物全国巡展中，《兰亭集序》和《清明上河图》这两件国宝将联袂出展，全国人民都可以一睹旷世国宝的真面目！”

日本东京，富士山脚，一套日本传统木制别墅，一间房子里，一个身穿和服的中年男人长跪于地：“祖父，《兰亭集序》真迹终于面世了！您在天之灵好好看着：孙儿一定要把它供奉在您的灵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