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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野炊

第五十八章野炊
在雅致家吃过早饭，夏国立想到很久没有看到囡囡了，就告辞出来，回到学校车棚取了自己的车开着往囡囡家里去，在路上又给商蕊挂了个电话：“喂，蕊蕊，我到囡囡家里去了。”

电话里商蕊的语气有点酸酸的：“喂！昨晚刚刚与大老婆亲热过，今天又去找小老婆啊？你还把不把我这个皇后放在眼里？”

夏国立啼笑皆非：“我说蕊蕊，什么大老婆小老婆的？我是很久没见着囡囡了，要不，我回去把你捎上？”

“哼！假心假意！你要真有那个心，刚刚怎么不喊人家？算了，本皇后大度得很，就让你会会青梅竹马吧！”忽然放低声音很神秘地道：“跟人家说说，昨晚雅致床上表现怎么样？有几次**？”

夏国立“噗”一声笑叉了气：“大姑娘家家的，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大姑娘就不能说啊？再说你的那个美女社长不是说人家是妇女吗？”

“嘿！这都是多咱的陈芝麻烂谷，你还记得啊？”

“就记得！人家长这么大还没被那么骂过呢？小弟，我可警告你：你找谁都可以，就是不能找汉北飞！要不然人家跟你没完！”

“好了好了，大小姐，我挂了啊！”

到了秦可心家里，地发现囡囡居然不在，秦律华和阴月明也都不在，只有王坚一个人在家，乍一看到夏国立，小家伙喜出望外，抱住他的胳膊就不松手：“大哥！你终于回来了！”几个月没见，王坚个子窜高了不少，估计已经超过囡囡了吧？爱怜地摸摸他的脑袋道：“小坚，现在学习怎么样？跟得上么？”

王坚得意地翘翘鼻子：“什么呀！人家的成绩期中考试排在全班第一！不过老拿第一也没多大意思。”

夏国立笑了：“那就是期末考试没拿到第一咯？”暗运淬星术，探查他脑域开发程度，荷！真不错！居然已经到了18%了！人与人真是没法比，香香比他早两个月学习淬星术，到目前也只有16%左右，囡囡更是只有14%，看样子王坚未来很可能突破25%这个瓶颈，到时候地球上将会再多一个超人吗？

见他在凝神沉思，王坚忽然很神秘地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大哥，告诉你一个秘密：姐姐班的一个男生在狂追姐姐呢！今天一大早他就把姐姐约出去了。”

夏国立一怔，算算年纪，囡囡已经满十五了，正是情窦初开的年龄，而自己又常常不在身边，小姑娘被人灌一点甜言蜜语可能就找不着北了，哎，想那么多干嘛，自己现在已经背负了一身的情债，如果囡囡能找到真心待她的男孩，自己应该为她感到高兴才对。摇摇头把这些遐想抛开，从兜里掏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王坚道：“来，小坚，这是我从欧洲给你带的诺基亚新款手机，看看喜欢吗？”

王坚惊喜地接过来，急匆匆地打开：“哇！真漂亮！”忽然若有所思地看着夏国立道：“大哥，为什么咱们华夏就生产不出这么好的手机？”夏国立眼睛一凝，沉声道：“这是历史原因造成的。不过大哥向你保证：我一定会生产出比这还要好的手机！不光是手机，在任何领域大哥都要让华夏处在第一！”

多少年后，在王坚的回忆录里，他写道：“……大哥说这句话时，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说不出的自信、坚决，我那时只有十二岁，很多事不是太懂，但我清楚地知道，大哥一定会把这番话变成现实！也就是从那时起，我的心里坚定了一个信念：一辈子追随他！……”

拿到新手机的王坚迫不及待地冲进自己的房间，从旧手机里把手机卡上到新手机上，得意洋洋地给秦可心拨了个电话：“喂！姐姐，你听听我的手机音质怎么样？”

“小屁孩！你的手机还是老姐给你买的！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哈！再看看这个？”手忙脚乱地给可心发了个彩信：“怎么样？你的手机能发这个吗？”看看在一旁好笑的夏国立，用手机给他拍了个照，又发了出去。

“喂！小坚！你从哪拍到的哥哥的照片？”话筒里可心的声音焦急万分。

“嘿！就不告诉你！谁叫你跑出去跟男孩约会的？”

“谁跟男孩约会了？”秦可心都要气哭了：“我告诉你王坚：你再不说看我还理你！老爸打你人家再也不管了！”还是最后一句话管用，王坚哭丧着小脸一把把手机塞到夏国立手里：“大哥，你跟姐姐说吧！”

夏国立笑着接过手机：“喂！囡囡吗？我现在就在你家里呀！”

“什么？哥哥你回来了？好，你等着，人家马上回来！”

“别！囡囡，你现在在哪？家里就我跟小坚，我开车去找你。”

“太好了！哥哥，我们班在郊外搞野炊呢！你开出来，我告诉你怎么走！”

顺着秦可心一路的电话指引，夏国立开车赶到了他们的野营地，这是位于松江的一个废弃的公园，一小片难得的树林中，一片青草地上，几十个少男少女席地而坐。夏国立将车停在树林后面，跟王坚慢慢地走过去，老远地，秦可心蹦跳着迎上来，一把抱住他的胳膊仰起脸蛋对他甜笑着，眼睛都变成了月牙儿。

“哥哥，你回来了？”夏国立低下头仔细看去，小妮子可能正处在青春发育期，脸蛋上洋溢着动人的神采，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两边脸蛋上两只大大的酒窝能装进去一杯红酒。

“嗯，小丫头长高了不少。”夏国立点点头道。

“什么呀！人家才不是小丫头！”秦可心甜笑着，仿佛像给她这番话做佐证，她茁壮坚挺的胸脯一个劲在夏国立胳膊上噌啊噌的。

“好好，哥哥说错了，我们囡囡是大姑娘！”两人相携着走到那片野炊地，一个大眼睛姑娘不错眼地紧盯着夏国立看，娇声问道：“可心，这是你哥吗？我怎么看着像一个人？”

可心得意地依着夏国立的肩膀道：“你们看，我哥帅吧？”

一群少男少女们一起点头，夏国立却敏锐地注意到有一个瘦高瘦高戴眼镜的男孩充满敌意地注视着他。

“郑重向大家介绍：夏国立，我哥！”

“夏国立？”那个大眼睛姑娘怀疑地道：“不会是贝尔格莱德之星吧？”

“宾果！回答正确，加十分！”可心得意洋洋地道。

“什么？！”一众男孩女孩大眼瞪小眼，目瞪口呆。

“切！怎么会？”那个瘦高眼镜男孩不屑道：“人家夏国立是国际超级巨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夏国立又不是外星人，怎么不会出现在这里？况且复旦可是我的母校呢！”夏国立轻笑着道，冲一帮痴呆的中学生点点头：“我谈不上什么国际超级巨星，跟大家一样，都是有血有肉的华夏人。”

“真的是他！”呼啦，一大群人一下子围了上来，眼睛里闪烁着兴奋、崇拜、好奇种种表情。

“夏大哥，你能给我签个名吗？”还是那个大眼睛姑娘怯怯地问。

夏国立咧开嘴笑了，露出一口洁白耀眼的牙齿：“当然可以！问题是我没有带笔啊！”

“我有！”

“我有！”

几个人举起了手中的纸笔纷纷递上来，夏国立接过来，干脆盘腿坐在草地上，正正经经地开始为大家签字。

“哇！夏大哥的字像人一样帅！”首先拿到签名的大眼睛姑娘把纸捧在胸口，大大的眼睛里全是崇拜和激动，羞涩地凑到秦可心耳朵边小声道：“可心，你哥哥怎么姓夏啊？”

“只有同姓才能喊哥哥呀？”秦可心注视着专注签字的夏国立宛如刀刻的脸部轮廓，眼睛里全是痴迷。

当最后一个签名完成，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夏国立伸伸懒腰，一个挺身从草地上站起来，笑着道：“好了，我的任务完成了，你们继续野炊吧！”看了看几个架得歪歪扭扭的烧烤架，摇摇头走过去一一摆弄了一番，在大家惊异的眼神中几个架子基本上像那么回事了。

同学们倒带了不少东西，什么鸡鸭鱼肉蔬菜鸡蛋之类带了不少，夏国立哑然失笑道：“你们当过家家啊！野炊要有野炊的样子。”

还是那个大眼睛姑娘眨巴眨巴眼睛问道：“野炊不是这样吗？”对这个甜美天真的姑娘心有好感，夏国立笑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田梦。”大眼睛姑娘脸红了，但眼里的喜色却遮掩不住。

夏国立点点头道：“所谓野炊，关键在一个野字，像你们这样只能称为家炊，只不过把厨房移到了野外……”

“啊！”正在这时，一个站在外围的女孩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声，夏国立忙道：“小妹妹，怎么了？”

“蛇！蛇！好大一条蛇！”小姑娘浑身颤抖着指着小树林的边缘颤声道。

夏国立抬头看去，只见一条大菜花蛇正快速地向树林里游走，他一个健步冲过去，右手迅速下去捏住了蛇的七寸，凌空提起，大蛇在他手中急剧扭动着，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夏国立右手一抖，只听“啪”的一声轻响，大蛇的全身骨头已被甩断，长长的蛇身软绵绵地下垂下来，提着蛇走回来，夏国立笑道：“刚刚谈到野炊，正好来了材料。”

一个戴眼镜小女生怯怯地道：“这能吃么？”

“怎么不能吃？别说这种菜花蛇只是无毒蛇，就是眼镜蛇、蝮蛇等剧毒蛇也能吃，而且越毒的蛇味道越鲜美。不知道附近有有没有河流，到河里捞点野生鱼虾就更好了。”

“有有！”一个矮胖矮胖的男生连忙道：“夏大哥，在树林的那一边有一条长江的小支流。”

夏国立大喜：“好！大家准备枯枝起火，我过去捞点野味来。”

带着可心、王坚绕过了树林，只见一条小小的河流曲曲弯弯地沿着树林边缘流淌，河水很清洌，夏国立抛了颗石头进去，点点头：“还行，水深有三米多，应该能搞到不少鱼虾。”王坚疑惑地问：“大哥，咱们空着双手能抓到鱼吗？”

秦可心道：“当然能！也不看看哥哥是什么人！哥哥说行就行！”满眼的信任。

夏国立凝神探查，淬星力全力运转，无名之眼透过清澈的河水下视，嘿！还真不少！最让他高兴的是在河边拐弯处居然发现了十几条色彩斑斓的河豚！

“囡囡、小坚，看好了！看大哥是怎么抓鱼的！”右臂前伸，一道耀眼的金黄色光芒闪过，炎帝刀吞吐着夺人眼目的金黄色光芒悬停在空中，他右臂凌空划了个圈，一圈无形的气劲仿佛网状向河面罩了下去。

“起！”夏国立断喝一声，右手向上微提，往岸上一撒，只听“噼哩啪啦”一阵乱响，地上已撒了一片五彩斑斓的河豚！

“呀！大哥真棒！”王坚使劲拍起了小手，可心却手忙脚乱地拎着塑料桶开始捡地上活蹦乱跳的河豚。

“呀！哥哥，有十八条呢！”可心仔细数了数，忽然眉头一皱：“听人说河豚有毒的”

“咳！”王坚大大咧咧地一挥手：“咱们大哥是什么人？那是国家特级大厨！做这河豚还不是小菜一碟！”

三人回到野炊处，只见几个男孩已经弄好了烧烤架，下面堆满了枯枝树叶之类，众人拾材火焰高，女生们在可心的带领下七手八脚地收拾从家里带来的蔬菜肉类，那条大菜花蛇可没有人敢动，夏国立亲自动手退皮、解肉，至于那些河豚更是不能让别人乱动，他亲自动手小心地解开，取出有毒的内脏，在地上挖了个坑把那些毒素深埋。直起腰看了看一帮忙碌的中学生，所有东西准备妥当，开口道：“行了，烧烤的时间到了！”

秦可心拍起了手叫道：“好呀好呀！今天咱们有口福了！可以尝尝特级大厨的手艺了！”

夏国立点点头：“嗯，大家都是本地人，口味应该偏向清淡吧？今天就来江浙口味的。”

篝火升起，炊烟四溢，有人打开了MP4，悠扬悦耳的音乐声中，快乐的野炊开始了。

随着诱人食欲的香气飘散，大家蜂拥而上，争抢着夏国立烤出的每一份食物，大眼睛姑娘田梦啃着一串喷香的蛇肉，眼睛崇拜无比地看着忙碌的夏国立，悄悄对秦可心道：“可心，你哥哥好优秀啊！”旁边正吃着河豚肉的王坚眼睛瞥过来，那条一字浓眉拧成了一堆：“喂！这位姐姐，我可警告你：大哥是属于姐姐的，你可别动歪心思！”

“唰”地一下，田梦的脸颊羞得通红，秦可心嗔怪地白了王坚一眼：“小屁孩！别乱说话！”

王坚不满地道：“姐姐，我可是为你好！好心当成了驴肝肺！”不再说话，继续埋头消灭那串河豚肉。

这一顿野炊一直进行到下午两点多，吃饱喝足的少男少女们又热情高涨地举行了一场露天联欢会，你别说，现在的孩子素质就是高，几乎每个人都拿出了一两个像样的节目，当然，夏国立更加跑不了，当他自弹自唱了一首经典歌曲后，全场起哄，纷纷叫嚷着再来一个，这一下可不得了，他接二连三地唱了四首歌曲，最后一首更是他自己谱曲的沙夏风味的旋律，从未听过这种风格的孩子们痴迷了，当最后一个音节消散在空气中，全场哑然，十几秒钟之后，大家才从那澄澈人心、涤荡肺腑的旋律中清醒过来，全场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大家鼓起了喉咙纷纷嚷着再来一个，夏国立笑着朗声道：“同学们，不能再来了，再来就成了我的个人演唱会了！我觉得同学们都多才多艺，大家都上来表演表演。”说完就准备下来。

秦可心站起来喊道：“哥哥，你先别下来！”噔噔噔跑上来挽住了他的胳膊：“下面我和哥哥为大家献上一首男女声对唱：身不由己！”

夏国立轻拔琴弦，悠扬的旋律中开口唱道：“我的你像风一样流落四面八方”

秦可心凝视着他接唱：“我的你他不再受伤而哪里才是天堂”

“我比你多些沧桑执着的却一样”（男）

“这旅程有了你的眼光”（女）

“让冰雪有阳光”（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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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安静下来，大家都沉浸在二人营造的柔美气氛中。那个瘦高眼镜男孩旁边的一个矮个男生用胳膊碰碰他轻轻道：“小明，看样子你没什么希望了！”瘦高眼镜男摇摇头喃喃道：“败给他我心服口服……”

而另一边，田梦如痴如呆地凝视着上面的夏国立，看到他旁边深情款款的秦可心，止不住地一阵黯然神伤，看来，又一个花季少女的心受伤了，而且这还是注定没有疗法的受伤。

在全场热烈的掌声中，秦可心喜滋滋地牵着夏国立的手走下来，王坚冲她伸出了大拇指：“姐，你真棒！”秦可心嫣然一笑，如水的眼波瞥向了边上的夏国立。

时间一晃到了下午四点多，太阳已经落了山，天眼看就要黑了，夏国立问秦可心道：“囡囡，你同学等会儿怎么回去？”秦可心傻眼了，眨巴眨巴眼睛道：“我也不知道。”

嘿！真是一群不懂事的孩子，夏国立苦笑着摇摇头：“那你们是怎么来的？”

“坐车啊！对了，等会儿咱们再坐车回去。”

夏国立大汗：“当然是坐车回去，你们还打算走回去啊？”

秦可心无辜地道：“是有这个打算，只是现在天晚了，走回去恐怕不太合适。”

夏国立彻底被打败了：“大小姐，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荒郊野外的，哪有什么车啊？被你们打败了！真是无知者无畏啊！”

“那怎么办？人家可是这次活动的组织者呢！”秦可心也着急了。

夏国立想了想，掏出电话给刘传林打出去：“喂，传林大哥吗？我夏国立，对，前两天刚回，这样，有一件事找你：囡囡她们班里在郊外组织野炊，麻烦你派辆车，大概四十多人吧？要一辆大巴，地点在松江郊外，一个废弃的公园，好，到了附近打我电话。”收了电话看看垂头丧气的秦可心笑道：“好了，问题解决了！”

秦可心垂着脑袋沮丧地道：“哥哥，人家是不是特没用？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夏国立摸摸她的头道：“囡囡，这不算什么，只是你以前没经历过而已，要知道我们囡囡可是脑域开发高达14%的天才！整个世界也没有几个人比得了。”

一席话说得小妮子兴奋起来：“哥哥，人家成绩可好了！老是第一！学校都准备推荐我直接免试上北大呢！不过被人家拒绝了，我要上复旦，跟哥哥做同学！”

“好，哥哥在复旦等着你！”

“还有我呢！”一旁的王坚也凑了上来：“我以后也要上复旦，跟大哥、姐姐做同学！”

秦可心做了个鬼脸道：“去！小屁孩凑什么热闹？等你上复旦，我和哥哥早就毕业了！”

“那人家就多努力！争取用两三年的时间考上复旦！姐姐，你等着，小坚一定会成为你的同学！”王坚斩钉截铁道。

大概四十分钟后，一辆大巴驶进了这片空地，热情的孩子们呼啦一下蜂拥而上，夏国立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遗漏才走开准备开上自己的奔驰车，可心和王坚自然紧紧跟在身边。

“国立，不把你刘大哥捎上吗？”一把洪亮的男声传来，夏国立回头一看，就见久违的刘传林大哥从大巴上走下来。

“刘大哥，你怎么也来了？”夏国立惊喜不已，紧走过去拉住他的手。

刘传林笑着仔细打量打量他，又用拳头在他胸脯擂了两拳：“不错！还是那样帅！不过人长得更结实了！像个男人了。”

夏国立笑了：“小弟以前就不像男人么？”

刘传林哈哈大笑：“这可不好说，以前的你在大哥眼里顶多算个帅小伙，现在可以升格为男人了！”

用了两个小时的时间把可心的同学们一一送回了家，短短半天时间，这些少男少女们都对这个像邻家男孩的大哥哥产生了依恋之情，每个人在临走之前都不忘了走到夏国立身边道再见，有几个女生甚至都哭出来了，特别是那个大眼睛姑娘田梦更是泣不成声，拉着夏国立的手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在她妈妈的催促下才恋恋不舍地转身离开，临走时还偷偷往夏国立手里塞了张东西。

送完最后一个人，夏国立驾车带上刘传林、秦可心和王坚一起回到了秦家，刚刚走下车，就见秦律华和阴月明兴冲冲地迎了出来。

“哈！咱们的大英雄凯旋而归了！”秦律华一把抱住夏国立，使尽拍了两下。

“秦叔叔，很久不见，您气色更加好了！”夏国立笑着道。

阴月明一把推开秦律华，双手拉着夏国立的手上下仔细端详：“嗯，还没瘦，好像比以前壮了。”

“阿姨也比以前年轻了！要是走在街上，别人保准以为您是我姐姐。”

“啧啧，嘴巴还是那样甜！”阴月明扭头朝秦可心打趣道：“女儿啊！你可一定要看紧了！”秦可心俏脸晕红，轻啐了一口道：“人家哪里看得住！”大眼睛却轻轻瞥向夏国立，里面全是笑意。

晚餐是在家里吃的，几个人畅谈了一番这几个月的经历，夏国立更是众人关注的焦点，虽然网络、报纸、电视上对于他夺冠的情景几乎是事无巨细、一览无遗，但对于他本人的口述还是听得津津有味。

刚一吃完饭，秦可心就把他拉进了自己的卧室，又把门从里面锁上，秦律华与阴月明相视一笑，没有说什么，倒是王坚不忿地撇撇嘴嘟嚷着：“大哥一回来就霸占着！”刘传林哈哈一笑道：“走，小坚，刘大哥带你出去转转！”

可心的卧室布置得温磬浪漫，整体颜色以粉红为主，夏国立打量了一番，比上次有一点变化，就是床头多了几张大大的宣传画，那上面都是自己各个角度的写真照片，看样子小妮子把自己当成了明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