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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6 大胜关前(下)

406大胜关前(下)
1645年5月19日晨。

侧卧在chuáng上的督师何腾蛟猛地睁开了眼睛,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连日来的辗转反侧,让年过半百的何腾蛟早已疲惫异常。瞪大的眼睛里满是红血丝,诧异的脸上满是橘子皮一般的褶皱。他迅速披了件衣服,船上鞋子,三两步蹿到窗口,推开窗子。

伴随着清冷的晨风,小鼓与短笛的声响陡然放大,传入耳中。透过大胜关最高建筑物二楼的窗子,但见无数鲜红的武毅军扛着m1644,听着鼓点,唱着歌曲,踏着整齐的步子,跟着军官的口令正从大胜关缓缓走出。

那出城武毅军的两侧,早就站了无数的围观人等。一个个营帐里,无数的脑袋探出来,同样诧异地看着出关的同僚。有名军官张开双臂站在队列前,企图拦住去路,转瞬之间两名士兵冲过来,径直用刺刀将那军官逼迫到一旁……

与此同时,原本含糊的歌声清晰地传到何腾蛟的耳朵中。

“我们就是武毅军,英勇无敌的武毅军。”

“迎着箭雨和骑兵,奋勇向前向前向前!”

“用弹雨、炮弹消灭敌人不怕那艰和险。”

“噢啦啦啦啦啦我们是无敌的武毅军……”

……

“这……这这……”何腾蛟的脸sè从错愕变成了惊恐,继而苍白一片,猛地一拍窗棱:“竖子!要造反不成?”

正这个光景,门猛地被撞开。鼻青脸肿、五花大绑的亲信李云彪跌跌撞撞冲将进来,见到何腾蛟身子一抢跪倒在地,急切道:“督师!大事不好……武毅左卫兵变!徐世程那jiān贼夺城而出,说是出关迎敌,标下只怕他们是要投鞑子去了。”

“你为何不阻拦?”何腾蛟气急败坏地道。

李云彪满脸的委屈,用下巴点了点捆得严实的胳膊:“大人……标下被郑森那厮捆了个严实,方才才得脱身。那郑森愣是带走了标下半数手下……督师,您要为标下做主啊!”

何腾蛟已经慌了手脚,“混账!混账!炮营温思敏何在?架炮跟我轰!”

李云彪如丧考妣地沮丧道:“督师……不知那徐世程使了什么妖法……炮队早已携裹其中,刻下只怕早就出了关。”

何腾蛟一听,紧跟着就是一阵的头晕目眩。继而怔怔地看着已经全部出城的左卫,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随着何腾蛟的视线,渐渐拉近,一个个排列整齐的武毅军开始了变阵。

“左右左,左右左……”军官扛着出鞘的大马士革军刀估算着距离,而后猛然喊:“立……定!向左……转!全队,成三列纵队……集合!”

哗!随着整齐的脚步声,偶数列的武毅军士兵斜向前踏出一步,六列纵队变成了三列纵队。

“齐步……走!左右左,左右左!”

一个个百人队纷纷变成三列纵队,从长长的队伍中分离出来,继而缓缓演变成雁行阵。队伍中央,一个方阵的士兵,打着小鼓,吹着短笛,随着鼓点的节奏与军官的口令整齐地踏步向前。

周遭的武毅军,待变成雁行阵之后,与斜前方的队列保持着同样的速度与间距,缓缓朝着战场推进着。只是十几分钟的时间,整个战场已经被武毅军的队列堆满。

一排又一排,一bō又一bō,如同红sè的浪潮一般。雁行阵之后,炮队的士兵们奋力地推着拿破仑,到达预定位置之后,立刻开始架设火炮。清膛、装弹、封装,调整射击诸元,须臾之后,伴随着一声巨响,一团青白sè的烟雾裹着实心炮弹飞速向前砸去。足足飞出去近两千米,而后一头砸在地上,又弹出去老远才停将下来。

砰!又是一炮,越过雁行阵,飞出去老远。举起望远镜观测了一下着弹点,章维冲着炮队的军官点点头。

那军官神sè整肃地点头,而后冲着声旁的传令兵命令:“打旗,我炮队已到达预定位置。”

“喏!”一面红sè的战旗陡然升起。

本阵之中,端坐在马上徐世程一身铠甲,举着望远镜不停地查看着雁行阵的状况。虽然个别的百人队略微滞后,可雁行阵已成,几乎覆盖了整个战场的宽度。雁行阵在横列战术之上,既保证了最大火力密度,又保证了纵深,攻防俱佳……当然,倘若碰到优势的骑兵,那雁行阵一旦被突破就是个大号的筛子。

看着各部缓缓就位,徐世程拧着眉头吩咐:“让第三十三百人队慢下来!如此迅速,须臾之间便脱离阵型,赶着送死么?”

“喏!”一面旗号升起,旗杆来回晃动中,第三十三百人队总算慢了下来。

“大人!炮队业已就位。”一名士兵指着升起的红旗道。

“恩……”徐世程沉吟了一下:“传我的命令,全军……原地待命!”

“喏!”

一红一黄两面旗号同时升起。各个百人队的军官回头张望之下,随即下令:“立……定!”

“全体,枪下肩!填装弹药!”

连成片的哗啦啦声中,武毅军的士兵们纷纷拉开枪栓,从牛皮盒子中抽出一枚子弹,迅速地填装进去。而后在军官的口令声中,将枪托戳在地上,就这么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视野之中,一面‘张’字大旗从一处土坡中跃出,越升越高。先是一排排的脑袋,紧跟着就是大队的清军滚滚而来。

先头的斥候驰骋着骏马,在前头来回奔走,收集着军情。后续大队的清军中,无数的旗号迎风飘展……

瞧着出现的大队清军,武毅军中不少的新兵蛋子紧张之下,抄起步枪就要射击。百户、总旗一类的中下级军官,只是来回在队列前奔走。

“稳住!稳住!不许开枪,等候命令!”

与此同时,背后插着令旗的传令兵同样驰骋着骏马,在队列之间来回奔走,扯着嗓子喊着:“千户大人有令,没有命令,不许开枪!违者,斩!”

队列之后,郑森冷着一张脸,已然放下了望远镜。他身旁的亲信瞪着衮衮而来的清军,低声说道:“步卒两万,骑兵三千……”兵力对比将近一比六!

左卫不过三千人出头,加上炮队与拉拢过来的部分右卫武毅军,出关之武毅军,总数不过四千出头。加上又是初次上阵,几乎所有人都紧张起来。一比六的兵力对比……尤其是对方还有近三千的骑兵,能打赢么?

见手下一个个咋舌不已,郑森冷哼一声:“不过些许清军,便是再来十倍又何妨?”说着一催战马,便要上前。

“千户大人!千户大人,你这是?”

郑森只是不理,转瞬跑到前方,继而抽出军刀横着在地上划了一条线。转身扯着脖子冲所有人道:“此战许进不许退!凡越过此线者,斩!小旗退斩小旗,总旗退斩首总旗!我便站在这里,若我郑森退后一步,尔等尽可斩之!”

一种军官尽皆愕然。郑森环视战场,但见不知什么时候,张煌言与阎应元站在了与他同一条线上。张煌言负手而立,只是坦然地面对着六倍于己的清军;阎应元的军刀来回换手,yīn沉的面孔之下,那澎湃的热血仿佛下一刻便要喷涌而出。

本阵之中,徐世程攥着缰绳的手已经沁出了汗水。他低声问向身旁的张力平:“此战……能赢么?”

张力平扭头看了他一眼,好半晌才说:“既然是赌博……哪来的只赢不输?”

成军半年,从未真枪实弹地打上一场。武毅军战力如何,指挥使徐世程心里没底,作为旁观者的张力平更加没底。

……

与此同时,清军的先头部队之中,一干清军将领正错愕地看着满目的武毅军发呆。

张英元摘了头盔,挠着脑袋,对声旁的徐勇:“徐兄……张某可是幻视了?那明军怎地出关迎战了?”

他们原本都是左良玉的手下,本身就在明军之中,对于明军的德行早就一清二楚。出城野战?起初打闯军的时候还敢,后来闯军做大了,便再也不敢了。更何况,他们现在可是清军啊!身后就跟着三千满méng骑兵。什么时候,没骑兵的明军步卒敢于在跟清军野战了?

徐勇mō着络腮胡子大笑:“如此岂非正好?若明军盘踞关卡之后,我等还需浪费一些时日。而今……说不得一战功成。明军既然将大把的功勋送到眼前,我等弟兄若不笑纳,岂不是却之不恭?啊?哈哈哈!”

张英元附和地笑着,笑罢了道:“既然如此,兄弟这便向傅赖塔请战……”

正说话的光景,一骑飞来,马上的满洲骑士桀骜道:“贝子爷有令,著你二人即刻率本部出战!”

“喳!”张英元与徐勇一并抱拳。

真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啊……显然,明军如此做派,很是伤了年轻贝子骄傲的心。他们可是大清的兵马!什么时候,明军遇到清军敢这般张狂,列阵而战了?

张英元领命一身,随即谄媚地笑道:“还请转告贝子爷,属下不消一刻,便将这部明军歼灭!”板正了身子,肃容冲着左右呼喝:“传令,出战!让那帮明军见识见识,我大清兵马的神勇!”

随着他的命令,密集的清军列着阵线,缓缓朝着对面的武毅军平推过去。走出去不远,口令声中,大队的步卒分为左右,朝着两翼便扑将过去。骑在战马上的张英元脸上全然是不屑……雁行阵?只需击破左右,继而朝中路包抄,便可轻易破之。这么少的兵力还摆出雁行阵,明军将领绝对是白痴!

正这个光景,猛然见前方不停地冒出白sè的烟雾,紧跟着炮弹的呼啸声接踵而至。那些小跑着行进的清军,本能地觉着不好。举目望去,但见刺眼的阳光中,一个小黑点陡然放大!只是转瞬之间便砸将过来。

实心的炮弹落入密集的队列之中,一瞬间便攫取了无数鲜活的生命。高速而来的实心铁球,蛮不讲理地砸将过来,或者径直将清军的脑袋砸得稀烂,或者将胳膊大tuǐ上半身带走,横穿队列之后,犹自弹出去老远,足足砸死砸伤了几十号清军这才停将下来。

“大人,明军有炮!”亲兵惊慌地喊着。

“我眼睛不瞎!”张英元咬着嘴chún,方才一颗炮弹就在他脑袋顶上飞过,若非他及时缩了脖子,怕是这会儿早就见了阎王。“给我继续冲!只要冲上去,跟明军杀做一团,那炮还有个鸟用?”

“喏!张大人有令,加速冲锋啊!”

“杀啊!”

先头的清军举着旗号,后头的清军提着盾牌腰刀,tǐng着长矛,嗷嗷叫着朝两翼的武毅军扑将上去。

……

武毅军雁行阵之后,十二门拿破仑火炮一字排开,不时地轰鸣着,喷吐出白sè的烟雾,继而将实心的铁球抛出去,砸向清军。一名澳洲军的炮兵上尉举着望远镜,随着清军前锋的移动缓缓转动。身旁的军士长已然估算出了距离。

“上尉,清军进入榴散弹射程了。”

上尉扔下望远镜高喊:“停止炮击!三分之二引线,榴散弹填装!”

“三分之二引线,榴散弹填装!”口令一声接一声地传达下去。十二门拿破仑开始填装榴散弹。炮弹入炮之前,总会有一名澳洲军的炮兵用剪子估算着引线长度,继而狠狠下刀剪掉。

不片刻,十二门火炮已然填装了榴散弹。

“目标,1100,瞄准……放!”

“放!”

“放!”

砰砰砰……十二门拿破仑火炮依次开火。巨大的后坐力,让拿破仑在开火之后猛地朝后退出去老远,继而从修筑的斜坡上又缓缓复位。

翻滚着的榴散弹划着低平的抛物线,不过两秒之后变到了清军的上空。没等落地,猛地爆炸开来。榴散弹里蕴藏着的铅丸,便有如流星雨一般,呈扇面之状,拖着白sè的轨迹一头扎向清军的队列之中。

顿时,惨叫声四起。那铅丸的个头可比子弹大了不少,又是近距离迸发出来,其威力……便是散弹枪也不可同日而语。密集的弹丸打击之下,大片大片的清军如同割麦子一般倒地不起。

击中躯干、头部的,吭都不吭一声就此死去!胳膊大tuǐ中弹的,径直连胳膊tuǐ都带出去了老远。那原本胳膊tuǐ的位置,只是汩汩地喷涌着鲜血。有些在正下方的倒霉蛋,更是被密集的弹雨打成了筛子!

拿破仑炮虽然已经从澳洲军装备之中彻底的退役了,可其威力……尤其是装配了榴散弹之后,仍然不小!穿越众里那些枪毙党爱好者更是信誓旦旦地说,理想情况下,十二门拿破仑一次榴散弹的齐射,完全可以歼灭一个团排着密集队列的敌军!

只可惜清军的队形,并不能满足那种特殊情况。分裂两翼且不说,各部之间还存在着不少的距离。加之武毅军的炮兵大多是新手菜鸟,纵然有澳洲炮兵指挥,这准头也不会高到哪儿去。是以,大部分的炮弹只是在空旷无人的地方爆炸开来,少部分则幸运地吞噬着大面积的清军。

便是在榴散弹炮击之下,大部的清军依旧冲破了死线,朝着武毅军的阵线嘶吼着冲将上来。

谭正平目视着清军距离不过五百步,猛地举起军刀。

“举枪……瞄准!”

“瞄准!”

哗啦啦声一片,前排的士兵端起步枪,只是大略地瞄准着。从侧面看过去,无数的步枪指着前方,枪口略微抖动。每一名第一排的士兵都眯着左眼,睁大了右眼,努力将敌人套入准星当中。

“开火!”

“开火!”

砰砰砰砰……炒豆子一般的排枪声响起。只是轻微的青烟,转瞬便被晨风吹散。那迎面冲上来的清军,身子猛地一顿,xiōng口爆出一团血花,继而跌倒在地。

“第一排退后,第二排举枪瞄准……开火!”

“开火!”

砰砰砰砰……又是无数的清军在弹雨中被打成了筛子。尽管武毅军实弹射击的次数有限,以至于不少的士兵打完一轮,哆哆嗦嗦的就是没法将子弹重新装入枪膛。但所幸这种紧张很快就过去,士兵们只是在军官的口令声中,开枪,后退,装弹,再开枪。

炒豆子一般的枪声连绵不绝,大片大片的清军纷纷倒毙在前进的路上。炮弹的呼啸声响彻战场,密集的拍枪声连绵不绝,一时间战场上硝烟弥漫。那些本以为胜券在握的清军,则在枪林弹雨中错愕着……三段射击之法没什么稀奇的,只是为何明军的三段射击如此之快?一排接一排,前后间隔不说数息……还有,为何射程如此之远?明军的三眼铳、鸟铳,不过五六十步的射程。而今隔着四五百步开外,为何还能打中自己?

错愕之后,紧跟着就是惶恐!枪林弹雨之下给人的压力,绝非血肉之躯可以匹敌。明军左良玉部本就是墙头草,欺软怕硬。只是恍惚之间便见身旁的袍泽莫名其妙地少了大半,纵是胆子再大的这会儿也打起了退堂鼓;至于那些本就贪生怕死的更不用提,丢下武器扭头往回就跑。

一队清军溃散,另一队的清军跟上来。可还没坚持多久,便在连绵不绝的排枪之中溃散。战场之上,武毅军的雁行阵之前仿佛又立起来一道无形的雁行阵。那些汹涌而来的清军只要冲到近前,便仿佛中了邪法一般,倒毙大半,余者尽皆溃散。

原本在队伍中间的张英元正诧异着明军诡异的火力呢,等醒悟过来的时候,愕然发现本阵已经处于明军火力打击的第一线。

“撤!快撤!”到了这个时候,保命要紧,张英元早没了当初的蔑视之心。只是兜转马头,丢下部署,扭头往回就跑。

接战不过二十分钟,近万的清军转瞬即溃!战场之上,无数的清军嗷嗷叫着抱头鼠窜。身上中弹,侥幸未死的,拄着兵器一瘸一拐地努力往回逃着。任凭他怎么哀求,身旁奔跑过的袍泽只是理都不理。

站在自己亲手划的那条线上,郑森长出了一口气,继而轻蔑一笑:“在我武毅军面前……清军不过土鸡瓦狗耳!传令,上刺刀,全军,向前!”

身旁的军官回头望了一眼:“千户大人,指挥使有令,各部原地待命,不得追击!”

“不得追击?”

郑森当场就要发飙,转念之间,看到鞑子未曾出动的骑兵,脑子冷静下来。“那便原地待命,且看清军如何应对!”

雁行阵保持不动,与此同时,后阵的炮队停了开火。数名炮兵推着沉重的拿破仑,缓缓地朝前移动着。本阵之内,一众军官长出了口气,纷纷lù出笑容,彼此点头,或是张狂地大笑着。

指挥使徐世程只是冷着一张脸,忽而训斥左右:“高兴个甚?骑兵犹在,便是胜了再多的步卒又如何?”左右军官纷纷噤声,谁也没注意到徐世程那双攥紧了缰绳的手,正缓缓地放开。

这一刻,徐世程心中澎湃不已!只是初战,不过两刻之内,便将近万的清军击溃。那地上横七竖八铺满的尸体,少说也得有四千之数吧?武毅军……可战!非得可战,甚至可力王狂澜于即倒!只待郑森那突发奇想的阵法得以印证,果真对付骑兵有效,那这天下间,可还有武毅军不敢战的对手?

想到日后的前程,徐世程xiōng中豪情万丈,只是拼命地压抑着兴奋劲,故作冷静地看着远处溃散的清军。

大胜关城头之上,大明督师何腾蛟指甲深深地陷入了三合土的城墙之中。待看到清军彻底溃散,老头一瞬间脸sè涨红,猛地大力拍着墙头。

“好!甚好!甚好啊!”此战之前,他何腾蛟从未想过武毅军有如此战力。纵然火器犀利,想来将将能挡住三倍之敌也就到头了。哪曾想到,面对六倍之敌,单单是武毅军左卫并炮队,愣是谈笑间,自身一人不伤便将清军的攻势打退了!

亲信李云彪错愕了半晌,猛然想起了什么,大叫道:“督师,清军锐气已挫,且损失破重。此时不追击,更待何时?标下愿率本部出关迎敌!”

何腾蛟扭头往城下就跑:“准了!准了!本官亲率兵马接应徐世程!”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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