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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365 虚实 （五）

灯光打在奥里身上，投出一条狭长的影子，握着空酒壶的奥利表情再次沉了下来，“这会是一场浩大的会战。”
“你决定了？”

“嗯！”奥利用力的点了点头，笑道，“你提醒得对，我以后不再喝这东西，这对我无益——”

说罢，奥利运起劲一把把酒壶捏得粉碎。

“是准备莫斯科消息再战，还是现在就战？”

“现在——”

“喔——”我直起身体瞧着奥利，并不打算提什么意见。

奥利抬头瞧着我笑道：“怎么不说点什么？”

“不需要，你也不需要我再说什么，我又何必再说什么

“嗯——”奥利将手按在桌子上，坚定地继续说道，“莫斯科或许会生什么，不过那个女人显然不会笨到认为用几只王牌部队就把我吓到，当然我选择急战或许正入那个女人的圈套。”

“嗯——看来你都考虑到选择，我当然都考虑到了，男子汉就该堂堂正正和强敌打一仗，利用那个女人的困惑获胜有什么意义，如果我在精神上输了，那就一切都完了！知道了，兄弟，我认为军队靠士气，一个人也需要底气，国家同样要依靠一种气才能凝聚在一起。”

“呵呵——算是有点道理吧。不过殿下决定现在进攻。还不是有乘苏沃洛夫生病地嫌疑。”

“你可真不给我留一点面子。”奥利没有因为我地话而生气。他显得很坦然地踱步走出石制指挥部。

坚实地石墙挡住了伊兹梅尔地夜。我随着奥利一起走出要塞指挥部。眼前一片宁静。

天有点素冷。连续几日地化雪让空气中地温度持续保持着低温。坐在要塞工事地土耳其士兵三三两两地靠在一起。不能轻易饮酒地穆斯林士兵不能像对面俄罗斯士兵大口饮酒。不过索性干燥地要塞阵地给他们提供了还能小憩地天然床铺。

“睡在对面阵地地俄国人晚上一定不会好过。苏沃洛夫或许就是因为这个才会病地。”奥利凝视着对面地火光。双眼中满是自信。

“他们处于低地。那里又潮又冷地确会让人很不舒服。俄罗斯士兵都想法设法寻找一切能燃烧地东西取暖。看起来这也是你有意安排地？”

“嗯——”奥利注视着眼前跳动的火光——

“如果把战场选择在更北方地区域，我和俄罗斯人就会面临相同的问题，所以我提前收缩了战线。对于这一点苏沃洛夫显然也早就意识到了，但当他接手指挥的时候这个局面已经形成了，不过那位将军显然准备改变自己处境——”

接着奥利就开始讲述当时地战斗情形，追击撤退土耳其军队进入伊兹梅尔俄罗斯将军萨莫伊洛夫试图在化雪前趁势攻占一两个辅助要塞以便在化雪前进行休整。

可当这位将军将自己四个师展开。两个师留作侧后预备的时候，奥利指挥迅将刚刚到达战场地6000亲卫队摆在掩护侧后的俄罗斯步兵师面前。

用这点人想切断自己地侧后？萨莫伊洛夫显然把眼前这点人当作了牵制骚扰部队了，于是依然将自己主要的火炮集中在基利亚。

然而他显然失算了。俄罗斯人第一次遭遇标准步枪队袭击是一场灾难。从滑膛队列射击演变过来地新式排射队列在150米距离上忽然齐射。

这完全出乎俄罗斯队列指挥官的预料，通常的对射都会在75米距离上才开始。对方这忽然腾起的硝烟——

不过队列指挥官们很快就失去思考的机会，奥利亲卫队齐射完全不像以往的对射。有了200米距离内能精确射击的火枪，攻击变得更有目的性。

一阵贴风一般的呼啸声。连长潘多列夫很快意识到对方并不是胡乱射击，长年的队列作战习惯尽管让他养成面对敌人齐射不会皱眉的习惯，但这声音——

宛如预备线上听到火炮的声响，潘多列夫第一次在前进的中途停住了脚步。当他还没有搞清楚是什么原因让自己停住的时候，一股滚热的液体溅到自己脸上，前排两个排长跪在地上，摇晃了几秒终于趴在地面。

“莫洛科——”潘多列夫想呼喊排长的名字。不过他很快现自己已经孤零零孤立在队列一边，在自己身边的军官还有士兵都已经趴在地上，樱红的鲜血将雪白的地面融出一条条冒着热气的沟壑。

自己整个连队被切草一般地砍掉三分之一，这可让潘多列夫吃了一惊，同时也让整个行进的方队不由呆住了。这是从没有见过的场面，可正当他们在短暂的愣神的时候，这简直就是最佳的半移动枪靶。

潘多列夫只觉得胸口宛如被**一根火热的通条，他摸了摸汩溢出来的液体，很快感觉全身的力量顺着溢出液体的地方迅失去，跟着他也趴在到了地面，无力动弹了。

“将军，侧翼动摇了——

萨莫伊洛夫吃惊地转过望远镜，接着进入他视野的一幕也让他目瞪口呆，在远远过火枪射程的距离上，自己用来掩护侧后的部队就像被割草机修剪的草丛一样，一片片整齐的，有序地被割平。

“上帝——这是什么——

面对这样的局面，萨莫伊洛夫也没有愣太久，他立刻下令步兵立刻冲锋，骑兵准备绕到土耳其火枪兵侧后，同时准备调整炮兵射击方向。

整个战线顿时沸腾起来，步兵们一边冲刺一边安装刺刀，这样的举动显然从来没有训练过，而且百米以外的野外冲刺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然而当步兵们跨越尸体向前冲刺送死的当口。瞧见自己的骑兵正沿着山包向土耳其人冲去的时候，俄罗斯小伙们大喊着：“乌拉——”

新式标准步枪并不是机关枪，而且连续的射击已经让继续装填和射击变得困难，手中越来越烫的武器还能抵挡这从四面涌上来的俄国人么？

这时苏沃洛夫和奥利同时爬上了可以观察战场两个山包。(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章节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