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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来,从角力延伸出来的拳击、自由散打等,也逐渐有人参与。尤其是自由散打等,可以充分展现每个人的综合能力,除了不使用兵器之外,和实战没有太多的区别,吸引了不少高水平的战士参加。大家真的动起手来,受伤是在所难免的,因此受伤的人也不少,尤其是那些鬼雨都战士。然而,在反反复复的比赛里面,战士们的士气非常没有下降,反而显得更加的亢奋,淮西军的围困,没有让桐城保信军感觉到绝望,反而让他们对未来充满了更多的希望。
体育活动毕竟是体育活动,士兵们最终的工作还是要战斗的,无论什么样的体育活动,能够参加的人还是少数。对于大部分战士来说,在战场上生存下来是最终的目的,因此,练武,也是个很好的选择,也是绝大多数人的选择。练武不但能消磨时间,而且是他们生存的必须。只有抓紧每一分的时间来锻炼自己,才能在残酷的战争中幸存。
鬼雨都战士当然不用说了,他们是刘鼎重点训练的部队,从肉搏战到箭术,都有人对他们进行严格而科学的训练。刘鼎每天大部分的时间,都在指导他们练武,同时也从他们的身上学习某些有益的东西,以增强自己的能力。最初从霍山县出来的那些鬼雨都战士,现在都已经成为骨干中的骨干,对其他人产生着重大的影响。
在这次桐城保卫战里面,鬼雨都战士是当之无愧的骨干,他们是抗击淮西军的中流砥柱,是所有保信军战士的主心骨。登上城墙的淮西军紫焰都士兵,大部分都是被鬼雨都战士杀死地。只要看到那些额头上有双剑交叉图案的战士出现,别地保信军士兵。都有一种心理上的安全感,而能够成为鬼雨都战士的一员。也是很多保信军士兵最大的愿望。
在被围困地桐城,刘鼎招收了大约一百名的保信军老兵进入鬼雨都战士,以弥补之前的空缺。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当初黄巢起义军的骨干。在沉寂了四年地时间以后,他们重新成为世人瞩目的焦点。在这场选拔赛里面,大约有五百名地士兵参加了其中地角逐,表现了相当强的战斗能力。通过不断的选拔和比赛。刘鼎成功的将士兵的士气,维持在较高的水平。尽管淮西军每天晚上都会派人骚扰。但是保信军的士气始终让淮西军无计可施。
罗汉堂的规模也再次扩大,成员越来越多。罗汉堂原来地成员只有沈梦、乌杰、茅宇、吉泽光等少数人,现在则增加了罡字营地旅帅屈飞韬、周杰旺、江沁翎、苍孤渊、云剑丹,忠字营的旅帅李启鸣、赵佑石、郭慕、唐沐枫、程千藏、车荷龙等人,还有部分队正级别地军官,他们和刘鼎的关系,也从单纯的部下和领导的关系,变成了弟子和师傅的关系。
在这个动乱的年代。士兵和节度使之间的关系。要比后世的更加密切,因为这时候的军队。完完全全是属于节度使私人的,士兵们吃的穿的用的住的,从个人物品到武器装备,都是来自节度使,因此,绝大部分的人都没有国家观念,对朝廷更没有什么好感,节度使就是他们最高的指挥官,节度使的命令就是最高命令。说的不客气一点,他们就是节度使的私人财产,节度使指到哪里,他们就杀往哪里。当然,要成功的维持这样紧密的关系,节度使也要付出巨大的代价,为了能够笼络他们,各地的节度使也是绞尽脑汁,不择手段,除了金钱美色之外,相互间的亲情、友情乃是爱情都是至关重要的。
为了笼络部下出色的将领,各地节度使都有大量的“义子“,这些“义子”就是那些最忠心的铁杆支持者,是节度使坐稳宝座的最基本的支持力量,节度使鼓励他们之间相互间通婚,来形成非常密切的关系。宣武节度使朱全忠、河东节度使李克用、凤翔节度使李昌符等人,都有大量的义子,甚至连太监都有很多的义子,例如田令孜、例如杨复恭等。节度使借义子的名字密切和部下之间的关系,义子则希望从节度使那里,得到更安全的保证,还有更多的利益。
刘鼎虽然不是节度使,但是舒州事实上的主政者,麾下的大多数军官,都将他当做了节度使,他们也希望能够和刘鼎建立更加密切的关系,如果不是因为刘鼎自己不好意思的话,他们心甘情愿的成为刘鼎的“义子”,对于他们来说,这是很正常的想法,除了刘鼎之外,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妥。后来的石敬瑭为什么愿意做契丹人的“儿子”,也是受五代十国时期的风气影响,因为在这个年代,人为了生存,根本不在乎这些外表的东西,做别人的“义子”,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甚至是一件光荣的事情,好多人想要用认李克用为“义父”,李克用还看不上眼呢。
既然不好意思叫“义子”,那就只有叫“弟子”了,刘鼎爽快的接受了这些人的请求,将他们全部变成自己的弟子。罗汉堂的人数扩大,刘鼎的身边形成了更紧密的利益团体,一个只听从刘鼎命令的利益团体。刘鼎的命令,就是他们的行动准则,刘鼎的语言,就是他们的最高行动规范,刘鼎的要求,就是他们终生追求的目标。或许这时候的刘鼎,都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为历史上只能前进不能后退的一员。
罗汉堂建立的初衷,只是为了传授更多的杀人技巧,但是人数太多了,刘鼎也只能教授些最基本的原理,至于到底能够吸收多少,就要看个人的悟性了。不过对于大部分的军官来说,他们参加罗汉堂的目的,只是希望建立更加密切的关系,明确自己地理想和目标,让刘鼎更加重视自己。倒不是想从刘鼎的身上学到什么,只要能够加入罗汉堂。他们已经心满意足了。
鬼雨都战士和罗汉堂有时候是重复地,例如秦迈就心甘情愿的成为刘鼎的弟子,跟着刘鼎钻研搏杀技巧,具有双重身份的他。自然更容易获得刘鼎地信任。罗汉堂的成员,在接受了刘鼎的教导以后,多半都会回去将相关的技巧传授给自己心爱地部下,从而提高部队整体的战斗力。因此,罗汉堂地作用。正在慢慢地向外延伸。延伸到每一个基层官兵那里。
时间慢慢的流逝,桐城就像一个巨大的熔炉,在不知不觉中,驻守桐城的两千多名保信军官兵,在某种程度上溶合在了一起,各个军官和刘鼎之间的关系,也更加的密切。如果说原来的舒州保信军是团结的协作地军队,那么现在地舒州保信军。就是一个密不可分的利益共同体。他们除了是军队之外,还是强有力地利益组织。任何人触犯到这个组织的利益,都将会受到无情的打击。
如果颜觉郦看到城内生龙活虎的景象,他一定不会继续采取围困的办法,因为在他的围困下,舒州保信军反而变得更加的强大,更加的密不可分。但是颜觉郦不知道,所以还在继续等待,继续等待舒州保信军崩溃的那一天,偶尔间,他会在桐城的城墙上看到刘鼎的身影,两人就这样默默的对视着,然后互不相让的退开。
刘鼎每天早上起来,除了到城墙上观察淮西军的动静,视察军队之外,就去锻炼骑术和箭术。马术,是战争中不可缺少的技能,只听说有不会走路的将军,从来没有听说过不会骑马的将军,虽然舒州保信军现在还没有骑兵部队,但是随着战斗的不断进行,随着地盘的不断扩大,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作为军官,一定要精通骑术,才能跟得上战争的需要。
在大草原上骑马驰骋,是每个人的梦想,然而,马术的精华,并不是在草原上自由的驰骋,而在于如何控马。在那些狭窄的地形复杂的区域,才能体现最高的马术,因为在骑兵的作战中,对于骑术的要求是非常高的,要求人马合一,绝对不是一个快字就能全部解决的。
舒州保信军里面,没有哪个人的骑术是炉火纯青的,因此大家都在摸索,包括刘鼎在内的人,都在摸索控马的技巧。桐城内大约有三十多匹战马,这些战马每天都换着不同的主人。时不时的,都有人从马背上摔下来,摔得鼻青脸肿的,刘鼎也摔了好多次,不过他身手比较敏捷,每次落地都基本能够站稳,因此没有出现鼻青脸肿的情况。
每次刘鼎摔下来,那些战士们都出会心的微笑,只有在这个时刻,刘鼎才是走下神台的人。摔得最惨的,往往是那些最彪悍的人,例如屠雷和秦迈等,因为他们比较爱面子,即使现苗头不对,也不愿意立刻跳下来,到现无法控制战马的时候,再想跳下来已经晚了,于是只能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
练习马术的空地上已经插好了很多竹枝,相互之间错开,竹枝之间的缝隙很小,只有不到两丈的距离,而且还有很多弯度。刘鼎等人都骑马快穿行竹枝其间,如果碰到竹枝就意味着骑术还没有过关,刚开始的时候,基本上全部竹枝都碰倒了,连续十多天过去,情况才稍微好一点,但是距离成为一个真正的骑兵,还有很长的距离。每每说起这个情况,众人都有些感慨,游牧民族之所以能够在北方纵横驰骋,的确有资本的,他们的骑术的确无人能及。
“等收复了寿州,我们一定要在安丰塘附近跑马!”
刘鼎不断的鼓励自己身边的人。
安丰塘附近地势平坦,一望无际,乃是最好的跑马场。本来这里是寿州最富裕的地方,土地肥沃,水利灌溉设施完备,物产丰饶,可惜现在被淮西军占领了,淮西军只知道破坏,不愿意从事生产,白白将这么大一块地方丢荒了,几乎所有的田地,都长了高高的野草。如果收复了寿州。第一时间就是要恢复这片地区的生产。当然,要收复寿州。还有很长很长的道路要走,淮西军的力量还是太强大了……
除了练习骑术,箭术也是刘鼎努力练习地科目。在这个时代的战争里面,不擅长箭术。还真是比较为难地事情,那些出名的将领,基本上都是擅长骑射功夫的,无论是射箭还是肉搏。都样样来得,例如李克用和他的十三太保。例如朱温麾下地葛从周、孟绝海等人。都如同三国演义里面的吕布和赵云,无论远近,都可以一击必杀,各方面的技术都非常全面。
在箭术方面,令狐翼和卫京幸等人都是刘鼎的师傅,其实只要有时间,刘鼎都坚持练习射箭,箭术也有不断地进步。他原来的铁臂弓已经交给了白钦翎使用。现在用地是从菱角洲拿来地黑雕弓。令狐翼和卫京幸等人。都对这把黑雕弓很感兴趣,但是很遗憾。他们两个都无法拉开黑雕弓。幸好秦汉的铁匠铺开始招收了部分的弓匠,可以制作力量在一百二十斤左右的硬弓,刚好符合他们俩的需求。
嗖!
刘鼎一松手,一枚箭镞射出去,射中了箭靶的边沿,箭靶被狠狠的撕碎了一个角。{第一看书}
“准头不行,力度十足。”
这是令狐翼的评语。
在一百步地距离上,能够射中箭靶,对于普通地弓箭手来说,已经很不错了。但是所有人都觉得,对于刘鼎来说,这个成绩是绝对不能忍受的,除非他能够连续十箭都准确地命中靶心。当然,这个成绩要比之前好了不少,最起码上靶了。如果是在战场上,这样的箭术,已经可以准确的命中自己的目标,以刘鼎的力度而言,中箭的人恐怕会生不如死。
“你们两个来试试看。”刘鼎说道。
令狐翼和卫京幸都有暗中较量的意思,当仁不让的各自射出了十枚箭镞,结果不分上下。
“老白呢?”刘鼎忽然问道。
“不知道,可能躲在哪个角落想事情吧!”令狐翼随口回答。
白钦翎的箭术是最出色的,无人能及,但是他的孤寂也是最特别的,同样无人能及。除了参加战斗,他绝大多数的时间都独自一个人在沉思,在回忆,也不知道到底在沉思什么,回忆什么,因为没有人敢靠近他。卫京幸和令狐翼其实都想向他讨教箭术的技巧,进一步提升自己的能力,但是白钦翎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又让他们无法开口。
“你们说,老白是不是想女人呢?”刘鼎忽然说道。
卫京幸和令狐翼都同时愕然。
如果要说白钦翎从来没有提起过的事情,女人无疑是其中之
“你们多多关心老白的事情,有什么问题随时来报告我。如果是女人的事情,我们想办法帮他解决。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活人还能叫尿给憋死?我看老白多半是不小心钻到死胡同里面去了。如果他真的是失恋了,我们就去找那个女人,动之以情,晓之以礼,如果还不肯答应我们就抢,总之要让她回到老白的身边。”刘鼎煞有其事的说道,一点也没有嬉皮笑脸的意思。
卫京幸忽然觉得,自己之前的担心是完全多余的,只要跟着刘鼎,还担心没有老婆?只有令狐翼脸色怪怪的,不敢说好,又不敢说不好,只好默默的僵在那里,心里在想:“就知道你是这样的人。”
晚上有时间,刘鼎还要钻研一下《孙子兵法》,这个年头,军事行动压倒了一切,所有的政治、经济都是为了军事服务的,因此只要是有点志气,有点野心的人,都会钻研钻研这本古老的兵书,例如韦国勇,例如李天翔,其实都熟读《孙子兵法》,刘鼎现在这本《孙子兵法》其实就是从李天翔那里搞来的,里面有很多李天翔自己的注解,刚好加深了刘鼎的理解。
时不时的,淮西军也会动夜袭,想要骚扰桐城的保信军。淮西军不但要围困桐城,还要让驻守桐城的舒州保信军疲惫不堪,加保信军的士气衰退度。但是这样的夜袭,往往给了鬼雨都战士练兵的机会,白天学习地东西。兴许晚上就能够用上了。往往一番搏杀过后,鬼雨都战士都有不小的收获。
一般来讲。动夜袭地淮西军士兵,装备都很不错,将他们消灭了以后,保信军可以稍微改善自己的装备。鬼雨都战士用不了的装备,就送给别的士兵。事实上也地确如此,淮西军连续三晚都动了小规模的偷袭,结果两百多人进入桐城以后。就再也没有人回来。桐城内似乎也没有反应,颜觉郦甚至不知道那些人是否走错了地方。又或者是干脆悄悄的跑了。
闰三月很快过去。四月份的桐城地区,还是显得有点寒冷,淮西军对桐城地围困依然在继续。如果不是那高高的城墙,颜觉郦也许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四月上旬很快过去,还有几天就满一个月了。在这其间,朝廷生了一件可大可小地事情,那就是知枢密使田令孜兼任盐铁转运使,统管天下所有地盐池。要求所有的盐税全部上缴朝廷。乍看这道命令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这道命令将河中节度使王重荣下辖的两个大盐池也囊括在内,问题就来了:王重荣拒绝执行这道命令。
王重荣不停地上奏辩论申诉。唐僖宗派遣宦官前往晓谕,王重荣仍不罢休。当时,田令孜派遣许多亲信侦探各个藩镇的内情,有不归附自己的,田令孜就暗算他。田令孜的养子孙匡被派往河中任职,王重荣对待他十分优厚,可是孙匡极其傲慢,全军士卒都怨恨他。有一天,王重荣历数田令孜的罪状,谴责孙匡放肆无礼,监军为他们讲和劝解,孙匡才逃脱走掉。孙匡回去,把王重荣地所做所为告诉田令孜,劝田令孜设法整治王重荣。
田令孜正在亲手悄悄地孕育着新的危机,但是对江淮地区没有丝毫地影响。被围困了一个月之后的保信军,似乎和平常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倒是淮西军自己有些坚持不住了。他们本来就没有携带太多的军粮,都是用腌制的人肉作为干粮的,现在又无法通过桐城去抢掠更多的人口,甚至连人肉都没有了,只好杀了那些瘦弱的同伴来吃,不少人开始想念庐江的生活,想念有新鲜的年轻女人肉吃的生活……
颜觉郦每天都在大营前观察桐城的动静,等待可以进攻桐城的机会,但是始终都没有等到。这天,颜觉郦带着张佶、陈彦、卢瑭、刘建锋等人继续观察桐城,看起来桐城快要不行了,因为刘鼎的将旗已经倾侧……忽然间,急促的马蹄声打断了颜觉郦的美梦,一匹快马带着斥候冲到颜觉郦的面前,声音尖锐的报告:“报!庐江南部八十里现舒州水军!”
颜觉郦一愣,还愣愣的看着城头上刘鼎的将旗。
没错,今天刘鼎的将旗看起来的确要比昨天倾斜了。
倒是旁边的卢瑭反应很快,急忙说道:“怎么回事?”
张佶、刘建锋,还有一个叫做陈彦的副将,也都同时变色。
舒州水军居然要偷袭庐江!
这次颜觉郦倾巢而出,庐江只留了三千人防守,如果舒州水军全力攻打庐江的话,庐江肯定会出现危险的。这一万多淮西军的大本营都在庐江,他们的家眷什么的,也有不少就在庐江,要是落在舒州水军的手中……卢瑭简直不敢想这样的局面。根据斥候的报告,舒州水军是在糁潭登6的,他们是后半夜从江面上悄悄的偷袭上来的,驻守糁潭的淮西军根本没想到,结果被对方杀了个一干二净。淮西军的斥候还没有能够打探到舒州水军的真正实力,但是想来绝对不会少于三千人,而且还携带有攻城武器。另外,在舒州水军的阵列里面,还现了勇字营的存在,率军的竟然是之前在皖口城抗击卢瑭的杨璧鳞。
“勇字营的番号?”
素来比较稳重的张佶也忍不住了。
如果勇字营也被刘鼎掌握了,庐江的情况更加的危险,舒州水军乃是雷池水寇改编而成的,攻坚能力不一定很强,但是勇字营就不同了。他们之前在贝然清的带领下,战斗力还是比较强的。攻坚方面也有一套。他们和舒州水军地配合,淮西军居然一点都不知道。这些斥候简直是废物。
很快,有更详细的消息传来,同时带来更大地惊愕。糁潭是长江边上的一个小城,淮西军在这里也驻扎有军队。但是,驻守糁潭的五百名淮西军士兵,遭受到了舒州水军的突然包围,没有一个逃出来地。舒州水军攻占了糁潭之后。马不停蹄的赶往庐江,他们在半路上遇到了淮西军的征粮队。结果接近八百人的征粮队全部被杀。据说有三百多人投降,结果被舒州水军全部杀死。
很明显,舒州水军最初地目的,就是冲着庐江去地。刘鼎在这里拖住了淮西军地主力,舒州水军偷袭庐江,好狠的阴谋啊!征粮队的遇袭,说明刘鼎是下了最大的决心,下手绝不容情。
“撤吧!大帅!”
卢瑭着急的说道。
在现在的淮西军阵列中。他的兵力是最弱小的。而且他地家眷什么地都在庐江,说什么也不能让庐江处于危险当中。
然而。颜觉郦还是不死心,他冷冷的说道:“这是刘鼎地疑兵之计,慌什么?”
卢瑭着急的说道:“大人,万万不能让敌人抄我们的后路啊!万一我们丢失了庐江……”
颜觉郦严厉的说道:“妖言惑众!来人,将他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顿时上来几个卫兵,将卢瑭拖下去,着着实实的打了二十大板,板子打得啪啪啪的直响,周围的张佶、陈彦、刘建锋都是神情各异。颜觉郦或许有颜觉郦的理由,但是颜觉郦恼怒之下,狠狠的打了卢瑭一顿,这件事恐怕不能善了。其实张佶觉得,刘鼎下令舒州水军进攻庐江,未必是想要攻打庐江,而是围魏救赵,迫使颜觉郦撤退而已。但是颜觉郦如果撤退了,则意味着进攻桐城的计划彻底破产,他在秦宗权的面前无法交代。
颜觉郦的心情的确不好,舒州水军袭击庐江,将他放在了进退两难的境地。撤退吧,收复桐城的计划就无法实现,谁也不知道秦宗权会怎么处理自己,不撤退吧,庐江肯定会受到骚扰,庐江的吸引力肯定比桐城还大,如果丢失了庐江,责任比桐城还大。老天,叫我怎么选择?
晚上吃饭的时候,有个卫兵不小心打烂了个碗,颜觉郦顿时暴怒起来,让人将他拖出去斩。一时间,颜觉郦的身边人人自危,卫兵们都显得紧张兮兮,但是越是紧张,越是忙中出错。深夜睡觉的时候,有个卫兵不小心弄熄了灯光,颜觉郦上去就给他一脚,将他踢到了营帐的外面。颜觉郦打了卫兵以后,又喝了一瓶酒,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睡梦中不断的咒骂刘鼎。
凌晨的时候,卫兵来报,副将陈彦求见。
颜觉郦还浑身酒意,脑子里昏沉沉的,茫然的说道:“什么事?”
陈彦压低声音说道:“大帅,是来自庐江的紧急消息……”
颜觉郦没有听清楚,于是说道:“你上前来,说大声点……”
陈彦上前两步,似乎要说话,突然拔出床边的弯刀,一刀刺入了颜觉郦的胸膛。
颜觉郦酒醉未醒,居然毫无反抗能力,弯刀从棉被中刺入,将他直接刺在了床上,总算反应过来的颜觉郦,下意识的抓住了刀刃,但是陈彦狠狠的抽刀,顿时将他的双手割得全部都是血。陈彦跟着又狠狠的刺了两刀,颜觉郦一声不吭的倒下了,眼睛睁得大大的。陈彦生怕他还没死,跟着一刀砍掉了他的脑袋,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身边的卫兵居然视若无睹,只是冷冷的看着陈彦动手。
原来,副将陈彦早就对颜觉郦不满,他本来也是很早就追随秦宗权南征北战的将领,自认立下的战功不算少,但是秦宗权却对颜觉郦偏爱,让陈彦做颜觉郦的副手,陈彦心中不满,但是又没有办法做掉颜觉郦,只好耐心的等待机会。刚好卢瑭被颜觉郦打了二十大板,恨透了颜觉郦,于是找来陈彦商量,要将颜觉郦杀掉。陈彦也想早点回去庐江,两人一拍即合,刚好颜觉郦打了自己的卫兵,搞得人人自危,卢瑭以重金收买了颜觉郦的卫兵,派遣陈彦上去行动,结果陈彦一击必杀,成功的完成了任务。
其实,在陈彦杀敌颜觉郦之前,颜觉郦的几个心腹察觉到异常,包括狗头军师金维东在内,都觉得卢瑭的行动有些可疑,但是颜觉郦酒醉未醒,他们无法及时报告,因此竟丧失了先机,等到后半夜,正在惶恐不安之际,外面有人大叫:“不许动!”
竟然是张佶带着部队杀来了。
颜觉郦的心腹顿时作鸟兽散,带着自己的核心部下各奔东西,颜觉郦的狗头军师金维东被张佶抓到,随即枭示众。可怜的副将刘建锋,本来和颜觉郦没有丝毫的关系,但是卢瑭恼怒他平常拍颜觉郦的马屁,于是下令将他也杀了。可是刘建锋运气好,张佶带队赶到他那里的时候,他居然不在军营,而是去了野外和女人胡天昏地。张佶于是杀了刘建锋的全部部下四百多人,刘建锋见机不妙,急忙向着北方逃跑。
当天晚上,陈彦、卢瑭、张佶三人率领淮西军秘密撤退。
桐城的舒州保信军得知消息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狄火扬等人虽然觉了淮西军撤退,但是不能确定是不是颜觉郦的诱敌深入之计,报告上去以后,刘鼎也显得比较小心。到下午时分,确信淮西军的确是撤退了,刘鼎才下令追击。桐城的全部大门顿时打开,罡字营和忠字营的战士从各个城门飞奔而出,追赶逃跑的淮西军。
但是庐江和桐城距离很近,只要三个时辰就能够来回,当罡字营追到庐江下面的时候,淮西军已经全部撤回到了庐江。罡字营和忠字营追到庐江下面,和雷洛、杨璧鳞等人汇合,刘鼎随后也赶到了。一时间,旌旗猎猎,将庐江全部包围起来了。
雷洛兴奋的说道:“大人,我们起攻击吧,一鼓作气,拿下庐江!”
其余的人也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刘鼎。
庐江要比桐城大得多,攻下了庐江,可以极大的拓展舒州的地盘。
然而,刘鼎摇摇头。
庐江和桐城完全不同样,这里四周的情况太复杂。颜觉郦既死,卢瑭、张佶、陈彦三人狼狈为奸,肯定会死守庐江的,卢瑭的姐姐就是秦宗权的宠妾,如果庐江受到攻击,秦宗权可能会派兵增援。且不说秦宗权派兵增援,就不派兵,在庐江也有一万多的淮西军,在寿州地区,淮西军的数量过五万人,而舒州保信军只有五千多人,攻打庐江的难度可想而知。
况且,还有个非常关键的问题,就是拿下庐江以后,能不能守住。庐江东面是庐州保信军,还有淮南军,北面是淮西军,南面是宣州军,如果淮西军大举反扑庐江,淮南军和保信军的反应到底如何,不得而知,宣州军和镇南军则有可能趁火打劫。在这种错综复杂的环境下,即使刘鼎将全部的兵力都投放在这里,也未必能够架住淮西军的进攻。何况,刘鼎根本不想将军队锁死在这里。
拿下庐江,时机还不成熟。的凝视着庐江美丽的身影,刘鼎果断的说道:“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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