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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调制

楚越将家里水缸的水打满后，又新提了两桶回来时，爷爷也起来在院子里摆弄着那些昨天楚越凉起来的鲜药草。
爷爷昨晚失眠了，他今早起来时的清神看起来也并不太好。

看到楚越忙活完了，爷爷向楚越招了招手：“小越，你随我一起来调配，我怎样做你照样学就是了，哦，对了，这是给你准备好的调配工具！”说着，爷爷将一边准备好的工具箱交给了楚越。

楚越看着那工具箱中的一些工具，惊讶道：“爷爷，这些可是平时你自己用的呀？”

“工具不过是辅助而已，关键还是要看人的，不要废话了，我们先从强灵散开始吧，你取红墙花、车前草……”爷爷说着，自己的手也没有闲着，他取了列出的几样药材之后，分别放置到小院中他一早准备好的台子上。

楚越对那些药材很熟悉了，只需按着爷爷操作的手法照葫芦画莩做一遍即可，感觉倒是很容易。

但做起来的时候就明显有些吃力了，有时候看爷爷做起来轻松写意，但自己操作起来就很繁琐，只是简单的研沫与切量，就让楚越额头直冒汗，做这些果然和灵力的强弱有着直接关系的。

不过楚越能坚持，也十分认真，爷爷一直等他达到要求之后，才开始下一步操作，教导的十分细致认真。

汁液的榨取需要小风箱炉和纯净水，纯净水楚越早就从小溪里打回来了，而说起那小风箱炉就有些奇妙了，爷爷用的那个小风箱炉正好就是剩放调配工具的箱子，里面的内部结构设计得即能剩放工具，将工具取出后将里部折叠层的一部分不知用何种金属炼化而成的内嵌炉拉出来即成，携带方便不说，而且也不影响美观。

只因这特制的小风箱炉只有一个，所以爷爷将操作方法向楚越演示了一遍，又让楚越自己操作的几次熟悉后，才开始汁液精华榨取的这个步骤。

“榨汁的这种方法特别要注意环境与药草的属性，有些药材生成液体后很容易像水气一样蒸挥散，而有时候恰巧就需要那些水气凝聚的汁液，调配强灵散倒没有这些要注意的，控制好剂量是最为重要的！”爷爷一边解释着，一边放慢度为楚越演示。

楚越学习地很仔细认真。生怕错过一个环节。只听爷爷继续解说：“另外使用那小风箱炉需要注入灵力控制温度。一定要适宜。这也决定调配好成品以后地质量与功效！”

在爷爷地操作下。只见那小风箱炉上地一个楚越同样辩认不出用何种金属制成地容器里。由爷爷一边解说一边适当放入定量地药剂后。突然生出一团红绿相间地水雾。不到片刻地功夫。整个容器里地汁液全部被蒸掉后。爷爷又开始冷却。直到那些气雾冷重新却凝结成液体后。爷爷这才笑道：“成功了！”

以前楚越见爷爷调剂都是将最终形成地液体再烘干凝聚成固体丹丸状地形势地。但此次只见爷爷只进行到了液体就完了。不由疑惑问：“爷爷。为什么这强灵散您不把他焙制成固体？”

爷爷笑着解释道：“你观察得很仔细。按常理来说。其实这强灵散和那滋灵丸都只需要调剂成液体形势正恰到好处。但有个缺点就是携带不方便。很容易流失。所以我们喜欢将他们焙制成固体。这样只是为了便于保存。”

“那培灵丸跟固魄丹呢？”楚越也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玻璃这种东西地存在。如果有玻璃地话。那液体地存放问题就很容易解决。虽然用金属也可以替代。但毕竟很不现实。

爷爷将那小风箱炉上容器里地液体倒进了旁边地一个碗里盖上盖子后。将那容器空了出来。清理用纯净水清理干净。继续说道：“培灵丸与固魄丹倒是必须要调制成固体才好。这样地话他地精华不会流失。往往精华压缩得越浓密。效果就越好。如果你能将一料培灵丸炼制成米粒大小地话。那将是最完美地。好。现在你来试试吧！”

楚越接过爷爷手中的所有工具后，依照刚才的记忆便开始自己动手调制。

果然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很难，爷爷说话间的功夫再加上演示最多花了半个小时左右就成功地调剂出了强灵散，而楚越用了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结果到最终却失败了。

不过爷爷对楚越加入自己想法所所用去的一些新奇的方法倒是赞不绝口，重新又为楚越解说了一遍后，爷爷突然觉得有些困意，便交待了楚越一声径自回屋睡觉去了。

楚越继续在进行调制……

……

一直到中午过后，楚越在经历了许多次失败的经历之后，一直坚持着，终于成功的调制出来了强灵散。

将调制出来的与爷爷调制好的对比了下现，虽然还是有些差距，但整体上来说，以楚越现在的水平，已经算是很成功了。

“爷爷，我成功了！”楚越再次对比一番后，这才欢呼一声。

爷爷已经做好了中午饭，出来后看到楚越的作品，脸上带着欣慰笑容：“很好，这么短时间就能掌握强灵散的调剂，比起我当年初学时，要强太多了，呵呵，先吃饭吧，下午我们开始滋灵丸的调制学习，这才是重点！”

也许是来了兴趣，成功的喜悦冲击下，楚越吃过饭后，就迫不及待地向爷爷请教滋灵丸的调制。

爷爷用了一下午的时间为楚越演示并指导，最基础的内容楚越目前已经掌握，就是在份量比例以及调制方法上楚越就需要大量的实践练习了。

调制初级滋灵丸的难度比调制强灵散的难度要大上好几倍，一连几天下来，楚越都不得要领，好在他并不烦躁，而爷爷也时常在身边指点，楚越的进步很快，他几乎如痴如醉地投入到大量反复的练习之中去了……

直到二十天后，当楚越成功调制出了第一颗初级滋灵丸的时候，他居然激动得有些说不出话来了，吃不好，睡不香，几乎是陷入一种疯狂后坚持了二十天，楚越终于成功了。

只是爷爷的时间紧迫，他虽然心中对楚越能够在二十几天就能成功调制出滋灵丸感到震惊，但只剩下两个月了，在他走之前，他必须要教会楚越成功调剂出初级培灵丸，并掌握固魄丹的方法才行，所以他的时间不多了。

正是因为楚越也知道时间紧迫，所以最近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并拒绝了村中所有崇拜者的无数次邀请和乞求，将全部的心思与精力放在灵药调制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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