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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果然陪赵佳蕊去会见了李福,在索尼伦大酒店。
这倒是真有戏剧性,刚从这里出来,又得返了回来。
李福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不停地看着表,身边还带着两个穿着西装墨镜的保镖,左右探视张望着,生怕会有人对李公子不利。
虽然赵佳蕊戴的鸭舌帽遮掩住了半边脸,但还是让李福认出来了。他的脸上马上绽放出强悍的笑容。“佳蕊,你可来了,等到你可真是不容易啊。”这位李福典型的营养过盛型,体大腰圆,肚子鼓鼓,穿着倒是很得体,灰色休闲装,棕色皮鞋,全是名牌儿。
但是他也现了赵佳蕊身边的黄河,不由得眉头一皱,问了句:“哟嗬,佳蕊也带了个保镖?什么时候雇佣的?”
赵佳蕊倒是不怎么给他好气儿,道:“他不是我的保镖,我也没那身份雇佣什么保镖,他是我的朋友,黄河。”然后又向黄河介绍道:“这位便是某某副省长的公子,李福,同时也是齐能集团领导班子的项目老总。”
齐能集团?黄河心里暗暗一惊,齐能集团不是省电力直属企业吗?一位省长公子怎么会在齐能就位高官?但黄河心想自古以来都是官官相通,既然是副省长的公子,到国企单位当个高层领导,实在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只不过这个胖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儿,满脸堆肉,眼神中除了对赵佳蕊的坏心思外,根本没有任何诚意可言。
但黄河还是客套地跟他握手,李福似乎不屑地象征地拿手心拍了一下,根本没有直视黄河,反而冲赵佳蕊带笑地道:“你这位朋友是做什么的?”
赵佳蕊笑道:“他是华联集团的总经理。”
李福微微点了点头,瞟了一眼黄河,道:“哦,原来是那个搞通讯的小私企啊,怪不得他身上带着一种土气。”李福对于任何跟赵佳蕊接近的男人,都会见缝插针地讽刺一番,他实在不相信,在整个齐南市,还有第二个人比自己更有权势更有声望。因此,他的处事一向很高调。
黄河倒是懒地跟他舌战。因为他知道赵佳蕊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替他出气地。
果然。赵佳蕊听了李福地讽刺后。用她那颇具魅力地记腔道:“如果他身上带着一种土气。那李少爷身上呢。是不是应该说是带着一种腥气?”
李福眉头一皱:“我。我又不是卖鱼地。身上怎么会有腥气呢?”
赵佳蕊笑道:“你身上带地是那种类似于‘朱门酒肉臭’之类地腥气。不是吗?”
李福当然舌战不过一个身经百战地大记。于是话锋一转。领着众人上了二楼地雅间儿。
黄河在赵佳蕊身边轻轻地道:“你地这位李公子。貌似不欢迎我来呢。“
赵佳蕊嘴巴一儿,善意地瞪了黄河一眼,道:“说话注意点儿,什么我地我的的,他是他,我是我,没任何关系。”
坐下地时候,李福安排他那两个保镖在楼道里溜达溜达,并嘱咐他们看紧点儿,除了服务生,不要让任何人进入雅间儿。两个保镖倒也听话,点头哈腰一通,出了楼道。
李福讨好地扶赵佳蕊坐下,然后瞟了一眼黄河,对赵佳蕊道:“今天我约的人是你,你的这位朋友,我看就让他到隔壁雅间坐坐,怎么样?我可以找几个朋友过来陪他喝酒。”
赵佳蕊眉头一皱,强势地道:“怎么,李大公子就是这样对待我的朋友地?他可是我央求了好久,才答应陪我来见你的,已经很给面子了。”
李福虽然听着这话逆耳,但也实在无可奈何,没带好气地指了指其中的一个座位,道:“坐下,坐下吧,我就当现在是夜里,有个电灯炮照明,倒也挺好。”话语里颇有自我解嘲的含义。
黄河也不客气,坐下,道:“谢谢李总的好意,不过说实话,我的脑袋没你地脑袋亮,不具备当电灯炮的潜力。”
面对黄河地讽刺,这李福自然是心底气愤,他一个官场子弟,现在又是齐能集团的重要股东,被一个私企地总经理这样寒碜,怎能受得了这气?于是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骂道:“黄河我告诉你,别把我惹毛了,不然有你好受的。”
赵佳蕊不失时机地给黄河解围,指着李福地额头道:“人家黄总说的没错,你的脑袋是比较亮嘛,你忘了,看相的师傅经常说,脑袋亮的人有福,就像你李福一样,贪了个好爸爸,这福气不也遗传到你身上了吗?”
赵佳蕊这话中的讽刺意味儿有多浓,相信李福也能听得出来,但他却没有火,对于赵佳蕊,他讨好还来不及呢。在李福心中,赵佳蕊简直是个美丽的传说。他仍然记得第一次见到赵佳蕊的场景:那是2oo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来的稍晚了一些,李副省长在索尼伦大酒店给李福过生日,并邀请了苗可成、赵佳蕊、山东二哥等娱乐媒体界的名流一起参加,当时李福在众多美女之中,一眼便现了赵佳蕊的存在,顿时眼前一亮,心底的浪花被激起,一向风流惯了的他,仿佛终于找到了风流的归宿,从那以后,他便把泡到赵佳蕊当成是自己人生中最高的奋斗目标,虽然屡战屡败,便他一直屡败屡战,可以这么说,赵佳蕊这两年之所以能迅窜红,这其中也少不了李福搞的猫腻,他几乎用尽了一切手段,想尽了一切办法,但赵佳蕊却始终不买他的账。俗话说的好,往往越是得不到的,越是觉得最美好。这话一点儿也不错,李福属于那种喜新厌旧的类型,再好的女人,一旦被他哄到床上,那这个女人便不再名贵,而对于赵佳蕊,他却觉得她在自己心中始终地位稳固,无人能及。虽然辛辛苦苦地追逐了两年,银子也没少花,但到现在连赵佳蕊的一个香吻也没落着,这可是让一向放荡骄傲的李福急在心里,看着眼前的肥肉整天流哈拉子。
因此,李福对赵佳蕊的话,几乎是言听计从,他也不惜老本儿地相信,总有一天,她会拜倒到自己地无穷魅力这下。正是这份执着的信念一路支撑着他,追,再追——
李福想喝白酒,但赵佳蕊提出还是喝红酒吧,白酒太伤头了。李福点了点头,让服务员拿了几瓶名贵的红酒。
菜肴渐渐奉上,这一桌,几乎都是酒店最昂贵的名菜,如果不看菜谱,还真忘记了这些菜的全名。尤其是摆在中央的那一盘被称为‘紫荆花开’的菜,叫价六千元,是索尼伦酒店最名贵地一道菜。其实它的用料很普通,就是在一盘用蜂蜜和燕窝儿混合成的蛋糕样式地表面儿上,放着两朵盛开的紫荆花,这两朵紫荆花说起来来头就大了,据说里面蕴含着上百种营养成分,能延年
包除百病,女人吃了能养颜滋阴,男人吃了能壮阳调紫荆花里面的成分,除了索尼伦酒店地厨师长外,估计再没人知道了。
李福几乎是施展了所有的奉承神功,对赵佳蕊百般讨好,但赵佳蕊只是淡然处之。李福偶尔也会瞟一瞟那个被他视为电灯泡的黄河,黄河只是悠然地自饮自乐着,似乎根本不在乎李福的冷落。此时地李福,恨不得让自己的保镖拿砍刀做了这个碍手碍脚的家伙,以解心头之恨。倒是赵佳蕊对李福只作敷衍,而又不失时机地向黄河敬酒言笑,引得李福心生嫉妒,心想:操你大爷的,拿着老子的酒菜去讨好别的男人,要不是老子现在还没上了你,老子早就把你们‘xxooo’了。
心里虽然爆怒,但李福还是强装着和蔼地语气,向赵佳蕊敬酒道:“佳蕊啊,下个月是我老头子的生日,我们合计了一下,只请一些要好地朋友参加,到时候你一定要到场啊。”
赵佳蕊轻轻一笑,道:“我可没那个雅兴,你不知道呀,我见了大官儿心里就没底儿,就有些害怕。”赵佳蕊颇有讽刺意味儿地说着,还不忘瞅了瞅旁边的黄河。
李福眉头一皱,用那双大手抚了抚自己那光洁可以照人地额头,道:“佳蕊,你这话说的可是有些客套了,难道还要我们家老爷子亲自话吗?”
赵佳蕊道:“那倒不必,到时候看情况吧,如果有时间,我就去,没时间地话,还请李大公子多多包涵啊。”
李福不自然地一笑,却道:“我知道小美人儿你是有时间的,到时候我开车去亲自接你。”
赵佳蕊连忙摆手道:“别别,别,影响不好,我可不敢让堂堂的省长公子去接我,那样的话,我心里会不安的。”
这个时候,黄河倒是不失时机地插了一句:“李总,你就放心吧,到时候我和赵记一块去。”
李福本来就因为赵佳蕊的冷落压了一肚子气,听得黄河插嘴,马上怒骂道:“你算老几,你还没资格。”然后继续陪着笑跟赵佳蕊做思想工作。
黄河只是轻叹了口气,心想,真***是个色狼。
不过黄河很想借着李福在齐能集团的身份大做文章。其实说实话,黄河对李福也并不是一无所知,他对他们李家可谓是了解到了一定的深度。他之所以会陪赵佳蕊来,就是想会一会这个传说中的纨绔公子,究竟是不是外面传闻中的那样麻痹和腐朽,如此一见,果然有过之而无不及。黄河便想,自己如果能把这位公子哥儿玩转了,那对自己在商界的前程,可谓是锦上添花啊。于是黄河主动端起杯,冲李福道:“久闻李总在齐能集团甚至整个山东省商界举足轻重的作用,今天一见,果然是玉树临风,相貌堂堂,有缘一见,还望李总赏脸。”
李福哪有心情理会黄河这个电灯炮,但听了他的奉承,虽然一听就知道是客套之言,但他心里的厌恶感却减少了些许。不过,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有重视这个赵佳蕊带来的电灯炮,根本没有举杯回礼的意思。
倒是赵佳蕊颇能识穿黄河的心计,便做了个顺水推舟,替李福端起了面前的那杯酒,劝道:“李福啊,黄总可是把你当成是自己经商和为人处事的楷模,我也正是因为他过分地迷恋你才可怜可怜他,带他一块来见识一下李总地风采。你可不要拒绝了人家的好意啊。”
听得赵佳蕊之言,李福才勉强举杯,敷衍地饮了两口,但却根本没有正眼儿看黄河一眼。
黄河微微一笑,吃了两口菜,继续道:“李总,说句实话,自从你开始收购三通公司的时候,我就感受到了你非凡的魄力和商界头脑,并把你视为自己学习的榜样。今天呢,见了李总我非常荣幸,这第二杯,我想借此表达一下自己的崇仰之情,还希望李总不要拒绝。”黄河又举起了一杯酒,表面儿上带着真诚的笑容,其实心里早就暗暗骂道:李福你这个窝囊废,今天遇到了本帅算你倒霉,看本帅怎样一步一步将你地齐能集团送上断头台。心里这样想,或许只是一个闪念,但在此时却变得格外清晰。
李福得了几句奉承之言,心里有些得意,倒也不再推辞地跟黄河碰杯,脸上也渐渐对黄河有了笑容。
几经客套之后,这位自以为是的李总,倒是对黄河有些感兴趣了,或许是黄河抓住了他爱慕虚荣的弱点,以连环地话术击中他的软肋,通过黄河迷幻般的话,李福隐隐地感觉到,这个年轻地私企总经理不简单,或,在很多方面,他能成为自己的帮手。
三个人在雅间儿里越喝越融洽,有欢声有笑语,气氛倒也变得和谐起来。
正在这时,有个保镖推门而入,急匆匆地凑到李福耳边说了一番话,李福脸色顿时渐变,失声地问道:“老爷子来这里干嘛?”
赵佳蕊因为坐在李福身边,也隐隐地听到一些猫腻,追问道:“李副省长来索尼伦了?”
李福倒也不掩饰,对那个保镖道:“你说详细点儿,这里没外人,尽管说。”
那保镖一五一十地道:“刚才,我们看到李省长跟童妙妙一块进了隔壁的雅间儿。他今天穿的很普通,没带随行人员。”
“你没认错?”李福瞪着眼睛问。
“绝对,绝对没认错,是李省长,绝对是。”
李福眉头一皱,暗自私语道:老爸来这里干什么,而且还约见了大明星童妙妙。看来,他们之间地关系不一般啊。
“李总,要不要去隔壁问个好?”黄河提议道。
李福摇了摇头道:“不用不用,他这次出来,肯定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我们只管吃我们的,就当谁也没碰到谁。”话虽这样说,李福还是在心里揣测了起来。
倒是就这样几个人继续畅所欲言,互相地喝起了酒,好在这酒店的隔音效果不错,各个雅间儿之间并没有声音上的干扰。
然而,让李福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的那个一直信赖地保镖(或说是司机同时兼挂着一个莫须有的保镖之名),出门后却直接敲门进了隔壁地雅间儿,把李福在这里的情况偷偷地向李副省长打了报告。李省长得知儿子也在索尼伦酒店后,便携着童妙妙一块到了李福所在地雅间儿。
听到一阵急剧的敲门声,李福还失口骂了几句:“妈地,急着抢棺材啊,这么狠命地敲门儿!”
但他万万没有想到,推门而入的,竟然是他的父亲,和堂堂的大明星童妙妙。
这种场景,让李福身体有些颤抖地站了起来,脸色有些僵硬,口舌不太听使唤地叫了声:“爸,您怎么在这儿?”
童妙妙不失时机
带上,却听得李省长道:“我正要问你呢,我今天约来,洽谈一下索尼伦酒店的事情。你告诉我,你来干什么?”李省长一边问一边朝四周瞟了几眼,瞟到赵佳蕊时稍愣了一下,然后又瞟到了黄河,却‘啊’了一声,扶了扶鼻梁上那副象征文化素养的眼镜,目光全然停留在黄河的身上。
李福当然知道,这索尼伦酒店,也有他父亲的股份。他正想回答父亲的问话,却见父亲径直朝黄河走了两步,伸出右手,不敢相信地问道:“您,您是黄参谋吧?”
黄河倒是淡然一笑,伸手跟李省长握了握,道:“李省长的记性可真好,我们只见过一次面而已。”
“哎呀,贵客啊,贵客。”李省长连声说道,赶忙招呼童妙妙也坐下来,道:“咱们今天就在一块聚聚了,反正都没外人儿。”然后又喊过服务生,把隔壁上的菜都移到了这屋。
但赵佳蕊和李福却是惊的不知所云,打死他们都不敢相信,父亲会认识这么一个小小地私企老总。
李省长对黄河礼貌有加,全然不像是一个长辈对晚辈的客套,倒像是兄弟之间的言辞。李省长向李福介绍道:“这位是——”
黄河却打断他的话,意在有些事情不能言破。
李省长会意,顿了一下,继续道:“这位黄先生是我的一个老朋友,我去年去北京开会认识的。我们俩的交情虽然很短,却很深啊。哈哈。”李省长仔细地瞅了瞅身边地黄河,觉得他身上仍然有去年时的英姿飒爽和浩然正气。他自然不会忘记,去年到北京参加会议时的场面。如果不是黄河,估计他根本没有机会坐在这里感激黄河了。那是去年9月份,李全(李省长地真名)去北京参加重要会议,由于他和政治局常委d长私交不错,d长安排黄河护送李全前往d长家里一坐。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李全来京开会的消息早已被一些居心叵测地恐怖分子所掌握,就在李全的车行驶到厢红旗路的时候,突然被三辆轿车拦住,并下来五个蒙面的男子,这些男子手持着武器,叫嚣着他们要拿李全开刀。当时李全地随行人员并不多,见了这种场面慌了阵脚,敌人或许早就通过其它渠道摸清了李全乘坐的车辆,一子弹精确地朝着他的脑门儿就疯狂袭来。千钧一的时候,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黄河瞬间将李全摁倒,而子弹却从他颈部的领口穿过,擦着他背部地皮肤留下了一道血色的痕迹。后来,在武警人员地配合下,黄河协助他们迅将歹徒控制,后经审讯,这些人都是国内潜伏的恐怖分子,级别为二级,专门面向来都开会地各省高官,以刺杀等形式试图制造重大的政治影响。
李全侥幸活了下来,当然忘不了那个用自己身体救了他一命地黄河,黄河时任d长处警卫参谋,并因此荣升一级,军衔由少尉提升为中尉。
虽然只有一面之交,但李全怎能忘记当时的场面?如今竟然在此处偶遇恩人,实在是喜出望外,一个劲儿地握着黄河的手,激动不已。当然,他也知道,黄河曾经的身份属于国家特级机密,虽然他现在已经退役了,但仍然会有很多不法分子会将他们作为猎杀和诱惑的目标,因为在他们脑海里,掌握了太多国家的机密内容。比如说长的车牌号码,家庭成员,活动规律————等等等等,要知道,这些内容都是那些以搞破坏和玩儿政治影响为乐趣的恐怖分子最为珍贵的信息。
说话间,倒是童妙妙也不失时机地谈起了自己被黄河搭救的经历,让现场的气氛又增加了一层。赵佳蕊对黄河比较了解,倒是李福惊诧的不亚于像现了新大6,他开始重新审视这个被父亲和童妙妙神化了的私企老总,心里暗道:他真的那么厉害?连父亲和童妙妙都对他礼让有加?
李全还是有些不可思议地问了黄河一句:“黄参谋,现在在哪里高就?”
黄河谦虚地道:“我在一家私企里上班。”
童妙妙为他补充道:“哪里哪里,他现在可是齐南市通讯行业的大哥大,在华联集团担任总经理。”
李全点了点头,道:“哦,年轻有为,年轻有为啊。我就知道黄参谋不管是在部队还是地方,都是一条龙啊。”
黄河也礼让地道:“黄省长,您太过奖了。”
李福不解地问:“爸,你怎么老称呼他黄参谋黄参谋的?”
黄河向他解释道:“我在部队的时候,职务是参谋。和李省长认识的时候,我还是名军人!”
李福点了点头,暗道:确实有种军人的气质。
几个人在一起谈天说地,李省长提到省里会扶持几个国企项目,问问黄河有没有兴趣。
要是以前,黄河当然有兴趣,但现在他有他的目标和事业,因此,婉拒了李省长的美意。
这次邂逅,黄河倒是没感觉到意外,自从他听赵佳蕊说是李福是李副省长的公子时,便断定了这位李副省长是谁。当初地情况他自然记得清楚,只不过,他救的人多了,也不会因此而想得到什么好处。他只是把一部分赌注压在李福的身上,因为他是齐能集团的重要人员,这对自己的商业生涯,应该具有很大的帮助。
相互之间谈的正热地时候,李福给了黄河一张名片儿。上面写着‘齐能集团董事长’的字号。黄河虽然知道这位省长的公子哥儿在齐能只不过是个傀儡而已,但不可否认还是具有一定地作用的,毕竟,他的职位和身份决定了一切。
黄河倒是也给了李福一个热灌子抱着,偷偷地告诉他自己能帮他撮合一下他和赵佳蕊,一听这话,李福乐地差点儿当场掏出自己的银联卡让黄河海刷一把。李福感激的话说了一筐,并当场表示:“黄总,你要是能帮我追到赵佳蕊啊,我给你一百万。”
黄河知道一百万对于他来说,实在是九牛一毛,但还是给自己留了条后路,道:“别这么客气,咱们有缘一见,就是朋友了,朋友之间互相帮个忙,那实在是太正常了。放心吧,我会竭尽全力地帮你,在赵佳蕊面前多说你好话,多给你们制造一些时机。至于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的了。”
李福握着黄河地手,感激涕零地道:“黄总,啥也别说了,眼泪汪汪的,拜托了,拜托了。”用手连作了几个~。
“别客气。”黄河笑道。
趁着朦朦胧胧的酒劲儿,李福非得邀请黄河找地方乐呵乐呵,黄河婉拒了,李福却表示有时间一定带着黄河把齐南市玩儿个够。
黄河知道这家伙的算盘,也知道他是个花花公子,带着自己无非是光顾一些风月场所。关于
花边儿新闻,黄河早在齐能集团当保安的时候,就有。
下楼梯,与童妙妙擦肩而过地时候,黄河轻轻地问了一句:“童小姐,你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吗?你可真够胆大地,竟敢在你的酒店里毫不掩饰地约见李省长。”
童妙妙轻轻一笑,道:“我地危险期早就过去了吧?那都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
黄河提醒道:“我记得我提醒过你,那些人不会善罢甘休地,你还是低调一点儿,最好换个栖身的地方,不然的话,你不可能每次都像上次那样幸运。”
想起上次的遇险,童妙妙仍然心有余悸,听得黄河的话后,脸色再而一变,却轻轻地问了一句:“如果黄总同意的话,我愿意送给你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你应该知道李副省长是为何而来的,下一步,索尼伦酒店会在全市各条街办连锁经营,商业契机可谓是来之不易啊。”
“哦?”黄河笑道:“无功不受禄,我可没那么大的胃口。”
童妙妙道:“当然,是有前提条件的。”
黄河一语道破玄机:“让我留在你身边保护你,是吗?”
童妙妙笑道:“黄总真是个聪明人。其实我觉得你呆在那小私企里,也没多大意思。前段时间,我跟燕总通过电话,她说你是她们公司的一员,还真把我给蒙住了,现在我才知道,你只是一个私企的高官而已。”
黄河道:“难道童大明星的酒店,不属于私企吗?”
童妙妙觉得黄河有些不可理喻,愤愤地道:“说句不好听的,你十个华联公司,也抵不过我这一个酒店。难道不是吗?”
这话倒是实话,索尼伦酒店的确以它的特色闻名全市,再加上娱乐圈儿和市政府高官们的捧场,生意红火的绝对不亚于五星级大酒店。
但黄河还是说了一句:“但我相信,有一天,你的话,会倒过来说的。”
然后黄河轻轻一笑,算是辞别。
赵佳蕊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见黄河迟迟才出来,赵佳蕊俏眉紧皱地问道:“你又跟谁聊天了?半天才出来。”
黄河将她一军道:“我跟谁聊天,难道还需要向你汇报吗?”
“你——”赵佳蕊觉得黄河现在说话越来越强势了,尤其是对自己,说话方面更是无所忌讳。
见天色已晚,黄河索性就此告辞,对赵佳蕊道:“你自己回家吧,我也该回家了。”
赵佳蕊不满地道:“是你劝着我来这里赴约的,你得补偿我的时间,至少要多陪我两个小时。”
黄河笑道:“如果我陪了你两个小时,你就会跟我商量,干脆陪你一夜得了,是不是?”
赵佳蕊愤愤地道:“瞧你说什么呢。好像本姑娘离了你就活不了了似的,你爱回家就回家吧。”
黄河得了便宜还卖乖地道:“那正是我所期望的。”然后打了辆出租车,回了家。他当然能猜测得出,赵佳蕊在车上捶胸顿足地样子,今天啊,这赵大记又得失眠了。
回到那个不属于自己的家,燕正在看名师讲座。见了黄河回来,她从沙上站起来,先是兴奋,而后又皱紧眉头埋怨道:“你最近应酬挺多啊,看看都几点了,才回来。”
黄河一看表,诙谐地道:“不晚嘛,这还没十二点呢。”
燕着委屈的小嘴道:“要不是因为等你,我现在早进入梦乡了,害得人家现在还不敢睡觉。”
黄河坐到沙上,抚了抚燕飘逸的长,有点儿湿润,知道她刚刚洗了澡。黄河安慰道:“行了小燕子,别耍千金大小姐的脾气了,你现在去睡也不晚啊。我又不是不知道,明天你休班儿。”
燕不可思议地瞪着黄河:“这都你知道啊?”
黄河淡然道:“很简单嘛,你上周是周四休班,这周就该轮到周五了。”
燕歪着脑袋冲黄河坏笑:“行啊,没看出来,把我们贵合皮尔卡丹厂家导购员的工作规律都给摸透了。”
黄河偏偏继续打击她道:“我不光知道你们的休班规律,我还知道,你们地利润有多高。一万元一件的西装,成本不到三千元,我没说错吧?”
燕笑道:“嘿,你可真神了,什么都知道,我真怀你是不是私家侦探啊。”
黄河见燕被自己的这一番话挑逗地来了精神,干脆一把搂在在她的肩膀上,坏坏地道:“亲一下,行不?”
燕眨着大眼睛道:“行是行,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燕道:“先把你的嘴巴刷干净再说,看你现在一嘴地酒气。”
黄河轻轻一笑,商量地问道:“吃颗口香糖,行不行?”
燕摇头道:“不行不行,那样治标不治本。”
黄河汗颜道:“那我干脆把五脏六腑也都掏出来洗洗得了,不然不治本啊。”趁燕不注意,黄河冷不丁地在她的腮上留下了淡淡一吻。
“坏死了。”燕一边骂道,一边拿手支开黄河的脸庞。
黄河也不再逗她,而是一本正经地坐在旁边,一只手搭在她柔滑的上,道:“说真地,这段时间应酬比较多,冷落了我的小燕子,你不会怪我吧?”
燕将身体凑过来,贴近他的胸膛,娇柔地道:“当然不怪你啦,你现在是总经理了,应酬自然少不了。只要你别在外面拈花惹草就行了。”
黄河抓住了小辫子,将了燕一军:“我不拈花不惹草,那我拈谁惹谁去?我也是男人,也有,也有正常的需要。”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贴在自己怀里的小美人儿,身体早已有了强烈的反应。说实话,这么长时间了,自己也风流了不少次,但是在燕身上,似乎一直没有实质性地突破。作为自己对美女最高层次的意淫对象,外加自己终生伴侣地最佳人选,黄河可是下了不少工夫,但燕这丫头虽然跟自己保持着暧昧关系,但是始终无法突破她的最后一道防线。这让黄河既苦恼又欣慰。苦恼地是憋屈的难受;欣慰地是燕不是那种跟男人随便上床的女人,这种老婆现在、将来都会很保险,不会给自己戴帽子。
燕没有回答黄河的问话,只是说了一句非常暧昧的话:“等我以后真正成了做了你的老婆,我随便让你拈随便你惹。”
黄河苦笑道:“小燕子啊,那要到猴年马月啊?”
燕数着指头道:“快了快了。”
望着怀里香气逼人美艳醉人的小美人儿,黄河真想不顾一切地将她就地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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