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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五千字大章,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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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你在这儿帮我看着点啊,我去尿个尿,刚才酒喝得多了点。对了,你可别把我那只猪蹄也吃喽,我刚才紧顾着喝酒了,肚子现在还是空的呢。”大陈岛码头上,昏暗的火把光亮下,一个中年汉子对着他身旁还拿着一只酒坛边喝边抓着一只猪蹄狂啃的一个虬髯汉子说道。
“去吧,去吧,有我再这儿呢,也不知道是哪个够娘养的安排咱们俩来码头看着,他娘的,害得老子流水席也吃不上。”那虬髯汉子头也不抬,一边答应,一边吐字不清的嘀咕着,口中还不断的撕咬着手中的猪蹄,当真忙得不可开交。
良久,先前去的那汉子还没有回来,这虬髯汉子已经把手中的猪蹄啃了个干净,坛中的酒也喝得差不多了,这虬髯汉子看着地上放着的这只猪蹄只觉得自己口中生津,也顾不得先前那汉子的话了,抓起猪蹄就放在嘴边啃了一大口,似是害怕先前那汉子回来了,他就吃不到了似的。他咬下一大口肉,向着先前那汉子去的方向喊道:“老张,你怎么还没好啊?你要再不回来我就把你的猪蹄也给吃了啊,我数三下啊,好一、二、三,我吃了啊,”说罢又迅的在那已经被咬掉一大块的猪蹄上又咬下一块来。
就这样,那虬髯汉子就那般一口一口的将那原本属于老张的那只猪蹄也吃了个精光,可是那老张还是没有回来。
那虬髯汉子老李吃的满嘴冒油,肚子微涨,这才现似乎有点不对劲,这老张都去了老半天了怎么还没回来?他迈开自己已经微醺的步子,就向着老张先前去的方向走去,想去找找他。然而,就在他一摇一晃的走到老张先前去的离码头不远的草丛中时才现,老张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
“老张,今儿个可是咱俩看守码头啊,你怎么就睡着了呢,给我起来。”老李一脸不满的对躺在地上的老张道,说罢伸出手去拉了拉躺在地上的老张。
然而,老张被他拉的身体离开了原地,但却是毫无反应,反而是他自己脚步不稳,被老张的身体带得一下子摔倒在地,老李哼了一声,嘀咕道:“老张今儿个酒量怎么这么浅,醉成这个样子了。”他在地上摸索着想要站起来,却伸手触到一滩湿热的液体,他还以为是老张的尿,口中骂道:“死老张,居然尿在这儿,真他娘的倒霉!”然而,他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因为手上的液体感觉是粘稠的,不像是尿液的感觉,而此时杀过不少人的他似乎也闻到了些血腥味,“血!”他心下一惊,几乎就要叫喊出来了,然而忽的什么东西破空而来,让他的喊叫硬生生被扼杀在了喉咙里。那是一柄朴刀,一柄砍下了他的头颅的朴刀!
方国珍看着亲兵李木砍掉了那虬髯汉子的头颅,略显满意的点了点头,低声道:“阿木的刀法进步了不少,已经深得‘狠’‘准’二字的窍要了。”那李木听得方国珍的称赞只觉得骨头都轻了几分兴高采烈的冲旁边的方国达挤挤眼,炫耀之色溢于言表,只是此时虽然天空中繁星满天,星光熠熠,但是并无月亮照耀,所以地上显得有些黯淡,也不知那方国达有没有瞧见李木得意洋洋的样子。
几人站在此地并未移动脚步也无人说话,过得片刻听得码头旁的海中传来微微水声,不出一会儿又有大量脚步声窸窸窣窣,方国珍只是冷着脸看着不远处的灯火辉煌的房屋,听着不时传来的阵阵嬉笑、喧闹之声心中暗喜。
今夜。他带了猛虎营地五千兄弟前来偷袭蔡乱头!
又过了一会儿。李木只觉得自己地心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正想靠近方国达。和他说说话。斗斗嘴。却听得有人快步走到方国珍面前说道:“将军。猛虎营五千兄弟全部上岸。请将军下令!”李木听出来了。是猛虎营营长陈仲达地声音。
方国珍地心情也有些激动。他在来之前。就已经决定了。此战过后要占据大陈岛。就此拒岛为盗。所以他握刀地手也有些颤抖。但已经经过多场战阵地他还是很快稳定了自己地心神。对陈仲达道:“陈营长。命令所有弟兄悄悄地向海匪盘踞处进。沿途若有人现。一律处决!到达海匪聚集处后不必等我命令。即行攻击。除女子外。斩尽杀绝。一个不留!”
陈仲达听着方国珍地命令却没有立刻回答是。而是迟疑道:“将军。小孩也要杀吗?”
方国珍心道:小孩不杀。等他长大后找我报仇吗?冷声道:“我地命令是除女子外一个不留!陈营长没听见吗?”
陈仲达被方国珍阴冷地声音吓了一跳。知道此时方国珍地话就是军令。自己要知道原因地话只能在这仗打完之后去问他了。因此毫不犹豫地压低了声音答道:“明白!”说罢转身传令去了。而这时方国珍又道:“李木!”
“在!”李木先前被方国珍冷酷的话吓得有些呆,此刻听得方国珍唤自己几乎打了个激灵,条件反射般的应了一声。
“去找王连长,让他给你两百个人跟我走。”方国珍命令道。这王连长就是王大虎。
李木连忙应了下来,自去找了王大虎要了二百个他连中最善战的兄弟。不出片刻,大陈岛码头旁的草丛中一队队的人悄无声息的向着蔡乱头一伙海匪居住的地方潜去。
大陈岛外聚义厅门口十几个海匪正围坐在一起,喝着酒,吃着肉,吆五喝六的好不快活。只是忽然,他们听得不远处传来“啊……”的惨叫声,一个海匪已经喝得醉醺醺的了,不满的骂道:“***,那个狗娘样的在鬼叫!”而这时却见得面前寒光一闪,自己的头颅就飞了出去,当真迅捷无比,这人还未能出他最后的期盼,就命丧当场。
方国珍看着李木带着人把这大陈岛聚义厅门口的十几个人给解决了,听着不远处不断传来的惨叫声,知道陈仲达已经动手了,估计再过一会儿海匪们就能反应过来,也不再迟疑,一挥手,就带着先前让李木挑的两百人冲进了聚义厅。
只见聚义厅中,几十个摆着各种丑态大碗喝酒大碗吃肉的海匪被突然闯进来的人给吓了一跳,只有一个喝得半醉不醉的海匪头领张口就喝道:“谁让你们进来的,都给我滚出去,再给我拿几坛好酒,让厨房送两只羊腿来!他***,我他娘的还没吃好呢,就他妈没了!”
聚义厅中的人大多数都已经从半醉不醉中清醒了过来,毕竟,任是谁被几百个手持钢刀的人闯到自己家里都不会还迷糊着,因此他们都是一幅看死人的模样看着先前那说话的那海匪头领。先前那海匪头领也现不对劲了,因为面前的人似乎没有理会自己的话,他努力的睁开自己半眯着的眼睛,然而入目的钢刀在烛火下反射的寒光却让他的双腿有些颤抖,他哆哆嗦嗦的喝道:“你……你…你们是什么人?”
方国珍懒得理会这些喝得醉醺醺的,毫无半点战斗力的废物了,也无心上前厮杀,直接一挥手,李木方国达心领神会,便带头向着这些脚软的海匪杀去,而这时那些海匪也知道不妙了,困兽尤斗,因此俱都抽出身上或是桌旁的武器上前来和猛虎营的兄弟厮杀,当然更有一些人悄悄的从聚义厅的后门溜了出去。只是这些海匪原本比不得猛虎营的兄弟训练多时,此刻又是半醉半醒,手中哪里有半分力气?不出一刻钟便被猛虎营的兄弟杀个干干净净,而猛虎营的兄弟中不过有两人被几人围攻时擦破点皮。
而方国珍此刻却是和一个海匪战在了一处,只是猛虎营的兄弟明显在看出方国珍在耍那人,原本一刀可以将那海匪的头砍下来的,方国珍却故意收招,只在那人胸口划道口子,原本一刀可以卸下那海匪一条胳膊的,方国珍却只是轻轻一撩,让那海匪的胳膊挂点彩,周围猛虎营的兄弟都收拾完了敌人,看着方国珍和这海匪斗了半天却是不明所以,有几个兄弟甚至想要上前帮忙却被方国珍示意拦了下来,于是众人只好看着他和这海匪相斗。
这海匪正是方国珍的大仇人王伏之!
先前方国珍下令开杀的时候,这王伏之见势不妙就想开溜,只是哪里能逃得过方国珍的法眼,方国珍自然不能让这杀父杀母的仇人逃走了,因此上前将他拦了下来。按理说,这王伏之现在不在状态,以方国珍那般力气那般武艺,只要一招怕是就能让这王伏之趴下,只是方国珍如何肯让这大仇人就这般毙命?因此他只是不断的戏耍这王伏之,不断的在他身上划出一道道伤口,竟似要把这王伏之给生生活剐了!若非如此,怎能消去方国珍心头之恨?
这王伏之的身上伤口越来越多,虽然伤口都不甚深,血流的不多,但是架不住伤口多啊,不出片刻,这王伏之就已经浑身浴血了,再加上本来就喝醉了酒,血液流加快,再加上此时剧烈运动,因此王伏之只觉得自己几乎都快握不住手中的钢刀了。他看着方国珍阴狠的笑容忽然觉得有些后悔,后悔自己干嘛要去招惹这方国珍啊,然而世事无可挽回,他看着方国珍举重若轻的破掉自己攻出的招式,再看看周围围着的方国珍的人,知道自己今日是在劫难逃了,心道:脑袋掉了碗大个疤,老子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也懒得反抗了,扔下手中的钢刀,向着方国珍冷笑道:“方老三,别他妈耍老子了,要杀就杀,老子要是告个饶,就***不是爷们儿!”
方国珍看着面前这临死的仇人,忽然间脑中竟起了:就算杀了他父母也不能活过来的念头。心中忍不住升起一丝颓唐,然而他很快将这丝杂念压了下去,对着摇摇欲坠的王伏之道:“杀了你?你想得倒美,我要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罢,对李木道:“阿木,给我把他押下去,好吃好喝供着,别让他死了。”
…………
“仲达,战况如何?”方国珍看到陈仲达一身是血的走了进来道。
“将军,我们一共杀死了海匪六千余人,还有两千余人丢掉了武器投降,我看他们有很多都是黄岩县的普通百姓,所以实在下不了手,另外还有三千多女人被兄弟们看管起来了。我们自己兄弟死了几十个,一百多重伤的,轻伤的有近一千人。”陈仲达答道。
“那些俘虏的不杀也罢,但是要看管好,至于那些女人,就赏给作战勇猛的兄弟们吧,你去统计一下,尽量让那些受了重伤的兄弟们先挑,毕竟他们大多都没有成家,以后也不能再呆在猛虎营了,现在咱们有条件就帮他们解决一下。对了,别忘了,以往就已经受了伤离开了猛虎营的兄弟,每人都给送一个去,剩下的再给这次立了功的兄弟们挑,他们以后还有的是机会,也不差这一回。至于抚恤银子,和以往一样办理吧。”方国珍盘算了一下道。虽然他知道这样对于那些女子来说相当残酷,但是在这个时代,她们没有了男人,也没有办法活下去,方国珍这样做未尝不是给她们一条生路,更何况,方国珍也不是慈善家,他必须要为自己和自己麾下的猛虎营弟兄考虑,以往,自己算是合法的非官方武装,算是民团性质,手下的弟兄也是合法的身份,想要结婚娶老婆只要有银子也不是什么难事,就算不结婚,要解决生理需要,也可以光明正大的上黄岩县城妓院去,可是从自己踏上大陈岛,打算据此为盗起,那自己手下兄弟身上都会被刻上反贼的烙印,那还有哪个良家百姓愿意把闺女嫁给一个反贼?而自己显然也做不出带着兄弟到处去抢女人的事来,那样,那么多大老爷们的生理需要怎么解决?方国珍想了一下,觉得这般把那些女子分下去也不是什么不妥的事,也就不再想了,看着陈仲达已经要走出门了,忽然想起一件事,又连忙将他叫住。
“将军,还有什么事?”因为还属于作战阶段,所以陈仲达对方国珍的称呼还是很正式。
方国珍指指陈仲达身上的鲜血道:“现在不比以往了,你现在已经是一个指挥几千人的将军了,那些冲锋陷阵的事就不要亲力亲为了,你的位置应该是在后方。只有那样,你才能时刻把握战局的展,做出相应的应对措施,保证战斗的顺利!战场上刀枪无眼,要是你一不小心受了伤或是丧了命,那你的部队谁来指挥?那不是要全盘溃败?”方国珍的话越说越严厉,直让陈仲达觉得冷汗直冒。他的确没有想到过这些问题,原本方国珍开始说的时候,他还有些不以为然,可是听到后来才现方国珍的话确实是至理名言,由不得他不信服。
他羞愧的低声道:“是,将军,我记住了,我的位置应该是在后方。”
“不只是你,还有你手下的连长、排长们也是一样。你要知道,决定一场战役的胜负的,不是士兵,而是指挥!一个英明的指挥将军,带着一群羊也可能把一个蠢货带着的一群狼给干掉,更别说是没有人带着的狼了。”方国珍听得陈仲达的话,语气也缓和了下来。
陈仲达只觉得方国珍的话有些突兀,可仔细想来却是字字真理,想到以往方国珍教给他的那些古怪的知识也就见怪不怪了,应了声,下去处理善后事宜去了。
“龙马,抱抱”某女不知廉耻的伸出手臂,朝着旁边的少年伸去,某男一脸不愿,但还是双手一伸,把某女抱在怀中,某女露出邪邪的微笑,更加靠近某男。“呐,龙马,痛痛,呼呼”某女眨着灵动的大眼睛,望着远处正在打网球的某男,迈着腿往某男走去,某男一脸黑线,他刚刚打到兴头上说的,但看到某女大眼中充满了薄薄的雾气,抬起某女的手轻轻的吹起。“龙马,亲亲”某女继续发挥厚颜无耻的功力,某男一脸尴尬,刚想跑,这时,某女,一脸邪恶,拉着某男,轻轻的说,龙马害羞了,没事,我来主动就好了,说完,踮起脚尖,吻了上去,随即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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