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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玄不是没有预感到师父会悄悄离开,所以,他忐忑难安地倚在师父的寝房门口,生怕有什么意外事件。可身子到底不是铁打的,他倚着墙,直到实在累得撑不过去了,这才阖眼稍稍睡了睡。
这一睡无疑就坏了事!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为什么会睡得那么沉。总之,待得他醒来以后,淅淅沥沥的雨已经停了,高悬的明月投下光晕,透出几分噬骨的寒意,凉凉地沁在心间。此时此刻,寝房的门大开着,桌案上的琉璃盏中,红烛已几乎燃尽了,只留颤巍巍的余光,层层堆簇的垂泪凝成殷殷的赤红,干涸在琉璃罩上。师父抄撰经文的那些绢宣又轻又薄,被夜半的寒风吹得七七八八,四处散落,一地狼藉。
师父已经不知去向了。
青玄傻傻地站在寝房门口,看着那琉璃盏中的红烛终于燃尽,火焰颤巍巍地轻轻摇晃,尔后无声地熄灭了,只余一缕青烟。溶溶的月光透在屋檐下,清辉照影,水一般流淌着,像是要将所有的一切都淹没,自以为是的盘踞着整个的空间,再没有任何的缝隙来搁置真实,一切似乎都是一场梦,一场虚无的梦。
师父说过不会走,可却还是走了。
师父对他一直是很保护的,这一点无可厚非,毕竟,师父曾经坦言过,他是她的命根子。跟在师父身边的这些年来,他一直无忧无虑地生活,依赖着师父的保护和照顾,可是,却根本一点也不了解师父的想法,而师父也从未对他坦言过什么。直到上了西昆仑,他才从昊天和师尊的嘴里知道,原来师父竟然有天劫,一旦熬不过,很可能就会被打回妖身,近万年的道行毁于一旦!
这么大的事,师父为何从未提起过半个字?
师父一直以来督促着他修习道术,累积功德,就是为了让他早日修成仙身,可是他却从未探究过师父这么做的背后为的是什么。
就因为师父一旦过不了天劫,他便也就没个好结果么?
如此看来,师父是打算早一步为他安排好后路。师尊叮嘱要他好好保护师父,可是,师父说得一点没错,他何德何能,究竟凭着哪一点去保护师父?
细细思量,如今的自己,似乎真的很是无用,没有长寿长生的躯体,没有足够强大的修为,如果师父真的要面对天劫,他是一点忙也帮不上的。
不管怎么样,如今都要先找到师父再说,至少,需得要留在师父的身边才能保护师父!
记得第一次去幽冥九重狱时,他曾经在黄泉路上对师父说,他若是喜欢一个人,定要一生一世保护她,绝不辜负她!
他既是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即便有不自量力之嫌,也不怕豁出命去,反正,这条命也是师父救回来的,不是么?
更其实,他这个人,这颗心,也早已经属于师父了,不管师父需要或者不需要,他也不会再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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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了主意,青玄简单收拾了些衣物细软便就下了鄢山,出了东极。
才出东极不过几里地,他便就觉自己身后一直有人在悄悄地跟着,不远不近地保持着距离。
难道是师父?
他心中不由有些窃喜,觉着师父到底是放心不下他的!
于是,他便也装作不知道,一路慢悠悠地往北前行。
可惜,当晚那个一直跟在他身后的人主动现身之后,他才懊恼地现,自己根本料想错了!
因为,跟在他身后的人不是师父,而是小花妖凝朱!
“你跟着我做什么?!”
看着主动现身,一脸敬仰的凝朱,青玄只觉得自己已经失望得连说话的力气也没了。本以为是师父放心不下他,所以跟在他身后,可如今才明白,自己真是自作多情了!
师父呀师父,你真的就这么放心我么?
要不,我给您闯点祸出来,您怒气冲冲现身一掌劈了我,也比这么躲着我好呀!
“我听说你在玉虚宫大出了一场风头!”凝朱仰起脸看着青玄,一双眼儿晶晶闪亮,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钦佩。
自从一路尾随着千色和青玄到了西昆仑,因着自己是妖身,道行太浅,过不了西昆仑下的死亡谷地,也闯不过那一道又一道的仙障,凝朱只好守株待兔地滞留在昆仑山下,一方面做着点不切实际的白日梦,希望某个仙人能慧眼识珠,阴差阳错之下将她收为徒弟,另一方面,说得实际一些,守在昆仑山下,说不定可以得到点和玉曙有关的消息,也算是有所得了。只不过,在昆仑山下守了一个月,梦想没有成真,玉曙的消息也没有得到分毫,她反而听下山办事的仙童对青玄议论纷纷。
她这才知道,原来那个被她称作“小白脸”的年轻人,竟然强悍至斯,不仅在长生宴上当着四海八荒仙尊神祗的面拒绝至尊玉皇大帝昊天要带他上九重天的好意,竟然还敢坦言自己一直倾慕着自己的师父!最让她觉得解气的是,这个小白脸居然还有办法摆了风锦那伪君子一道,逼着他当众下跪赔罪,如此一来,怎不叫她刮目相看?
她自认脑子是转得很快的,立刻便就有了主意!
就连至尊玉皇大帝昊天也想要收这个小白脸为徒,那么,这个小白脸定然有着什么与众不同之处,以后说不定会有什么大成就,更重要的是,这个小白脸也是神霄派的弟子,既然千色不愿收她为徒,那么,她拜在千色的弟子座下,不是也殊途同归么?
虽然和玉曙在辈分上有距离,可不管怎么说,先想法子入了神霄派最要紧!
这么想着,她便就打定了主意,赶忙怯怯地挤出个谄媚的狗腿子笑容:“小白脸——”话才刚一出口,她便就现青玄的脸色变了变,眯起的眼眸里带着愠怒,立即觉察出自己的失言,立刻改正:“哎,不对!不对!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三拜!”
然后,在青玄极度惊愕的目光中,她毫无顾忌地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用极快的度磕了三个响头,尔后便像块狗皮膏药似的,只管扑上去拉住他的裤脚,大有“头都磕了,你别想拒绝,你要是敢拒绝,我就拉掉你裤子”的威胁感!
“师父?”青玄没想到这个小花妖凝朱会突然有这么一着,登时惊诧地张大嘴,那大张的嘴,足以塞进一个鸡蛋!愣了好一会儿,他才瞪着她,如同是见了鬼一般哭笑不得:“你要拜我为师?”
凝朱很笃定地点点头,仰起头,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对!”
青玄不声不响瞅了凝朱半晌,直把她给瞅得汗毛倒竖,毛骨悚然,鸡皮疙瘩哗啦啦掉了一地。直到最后,他才脸色青,像是见了鬼一般,嘴唇里挤出三个斩钉截铁的字:“你疯了!”话音未落,他便提腿,似乎是打算要快刀斩乱麻,立即摆脱她的纠缠。
可惜,他低估了凝朱的脸皮,也低估了她的粘连度。
“我没疯!”凝朱死死抱着青玄的腿,像块粘紧了就撕不掉的狗皮膏药,只管哇啦哇啦大喊,以表明自己的决心:“我是很认真的!”
和一个女孩子这么公然拉拉扯扯的,实在不好看!青玄有点尴尬,生怕师父躲在暗处看到了这一幕,有什么误会,只好把语气放缓,试图对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我自身都还没出师艺成呢,哪里有资格收徒弟?”
“师父,你的意思是说,如果你有资格,你就会收下我做徒弟咯?”可惜,凝朱根本就不管他这么说的目的何在,只管揪住他言语中的漏洞,死死朝着自己期望的目标奔去:“没关系,师父,我可以跟在你身边,你什么时候有资格收徒弟了,就收下我吧!”
和这种说话做事毫无道理的人讲道理,真无异于是鸡同鸭讲!
青玄几乎气结,被她这完全不按拍理出牌的言语碜得一口气梗在咽喉处,上不上,下不下的,只好铁青着脸,微眯着眼,瞪着这个抱住他的腿耍赖地小花妖,额上的青筋猛地一抽,脸色忽红忽白,一副急怒攻心的模样!
真是一块粘死人的狗皮膏药,踢不掉,甩不脱!
看着这个无所不用其极的小花妖,青玄突然想起了之前与她的一番对话,又想起玉虚宫里和她有密切联系的那个人,脸色不免开始有些古怪:“你这么无孔不入地想拜入神霄派门下,就是为了那个玉曙?”
“你见过玉曙?”听到青玄说起玉曙,凝朱的脸一下就乐开了,两道细细的眉高高扬起,那模样显出了几分动人。“他怎么样?他在玉虚宫还好吗?”一听到自己心心念念之人的名讳,她自然是激动得难以自持的,原本跪在地上抱着青玄腿的动作,已是一下子站了起来,改为急切地抓住青玄的衣袖,疑问连连。
想起那玉曙对“凝朱”这个名字的漠然和陌生,青玄看着眼前这个兴奋并着激动的小花妖,突然觉得她非常可怜。她一心想要修仙,只为了能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可是,那个人成了仙之后,竟然已经连她是谁都忘记了!
跟在风锦身边的人,果然没有一个是好东西,都同那伪君子一样,忘恩负义,卑鄙无耻!
思及至此,青玄对她凝朱便多了些怜悯和同情,并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轻轻哼了一声,抑住心底涌上来的冷笑,眉宇之间堆叠起层层阴鹜:“比起你,他可不知好到哪里去了!”语毕,他挣脱她的手,转身便要走。
可眼明手快地,凝朱已经再度扑了上来,只管拖住他的裤脚,拉长了声音哇哇大叫:“师父,你还没答应收我呢,这么急着要去哪里?”
青玄只觉得自己的额角在轻轻抽搐,情绪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了!“我不是你师父!”他颓然吁了一口气,咬牙切齿地从唇缝里挤出话来,望着耍无赖的凝朱,脸色铁青,嘴角充满忍耐地抽搐着。
“你虽然现在还不是我师父,可你总有一天会成为我师父的!”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怎能就这样放弃?凝朱一边不怕死地将青玄的裤脚拖得越来越紧,一边扬高了声音尖声大叫:“师父,求求你收了我吧!”
“你别再拉着我了!”青玄握紧了手中的乾坤剑,忍无可忍地出言警告:“再不放手,我就真的收了你!”
当然,此“收”非彼“收”也!
“收吧,收吧!”凝朱不是个傻子,自然也听出了那“收了”二字里头的警告意味,豁出去了一般,索性闭着眼睛大声嚷嚷:“师父,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她话音一落,一旁的树上传来了闷闷的笑声。
青玄和凝朱同时转过头去,却见那树枝桠上坐着一脸看戏表情的白衣男子。
没错,这个白衣男子正是许久未曾露面的狐族公子花无言。
“小鬼。”仍旧是潇洒地摇着折扇,花无言刻意绽出一抹带着七分邪气的笑,用最怪异的目光扫了凝朱一眼,尔后,便带着显而易见地嘲讽,毫不留情地烧向青玄,带着挑衅的寒光:“没想到,你女人缘倒还挺不错的!”
凝朱虽然也听过花无言的名声,可是并不知道青玄和花无言之间有着怎样的纠葛和恩怨,也不知道花无言为何会突然出现,一时反应不过来,便就愣住了。
“该死的狐妖!”青玄暗暗低咒一声,趁着凝朱愣之际,摆脱了她的纠缠,跳开几大步,懊恼地瞪着花无言,咬牙切齿地骂了三个字:“滚远些!”
“小鬼,几年不见,你火气越来越大,架子也越端越足了!怎么,欠了风流债推脱不掉,被这个小花妖给纠缠上了?”花无言挑起墨眉,眼中有一道精光一闪而逝,低沉的声音里满是戏谑和讥诮的意味,有意无意地瞥了瞥凝朱。如今明明已是深秋了,天气湿冷,可他却似乎是不当一回事,只管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折扇,半真半假地慢慢勾起了唇,染足了危险而邪恶的笑意:“难怪不得你师父前几日一个人出了东极,朝北边去了,本公子看来,莫不是她吃了这小花妖的醋,扔下你一个人走了?”
看来,这花无言很明显是误会了他与凝朱的关系!
“你见过我师父?”青玄本极不待见花无言,可听到花无言提起千色,眼前便立刻一亮,有些欣喜地追问:“她去了哪里,你可知道?”
“她去了何处,本公子的确知道。”花无言压低声音,带着几分不经意,像是闲话家常一般,连语气也是那般漫不经心,黑眸灼亮得骇人。从容不迫地敛淡了笑容,花无言收了折扇,在手里轻轻敲打着,挑起剃锐的眉,嘴角的笑意褪到最后,只凝了一分皮笑肉不笑,更添了几分阴冷:“可是,本公子凭什么要告诉你?”
见他卖起了关子,青玄也就不再追问了。
反正,不论师父在天涯海角,他总要把她找到的,何必委屈自己和这狐妖多计较?
这样想着,他冷起脸来,转身便走。
“师父,你去哪儿呀?”凝朱一见青玄要走,顿时急了,立马追了上来:“等等我!”
“师父?”花无言看着凝朱,故意咳笑了一声,尔后,他轻慢地瞥了一眼青玄,眼光里满是不屑的刺,缓缓地吐出了声音,带点不可置信的轻蔑:“你这小鬼,别的不好学,倒是把借着师徒的名义行苟且之事的法子给学到了,的确没枉费你师父对你一番栽培呀!”
“苟且之事?”青玄停住脚步,冷冷的将花无言言语中的重点重复一遍,眼里闪烁着冰冷寒光,微微一睨,那目光便倏地化作一支锋利的箭,令人不寒而栗!握紧了手中的乾坤剑,他转过身来,眼眸微微一眯,俊脸上笑容尽失,身旁气氛陡然一变,神色也变得如恶鬼般吓人:“我一直很想亲手撕了你这狐妖的嘴,今天非要得偿所愿不可!”
师父,既然你这么放心地躲着我,那么,我便就只好为您老人家惹惹事,闯闯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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