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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大虐,要做好心理准备哦,不要骂我哦~_~现在好象有个尺度问题,我已经很注意了,这样写允不允许?要是过界了请通知,我改,可是请不要随意封我的文文啊--
她猝然苏醒过来,双肘痛得好似不是自己身上所有,她下意识地双足乱踢,才知道自己被悬吊起来了。悬吊总是双手反绑向上,可她依旧是刚才那样的绑法,肘间另外穿了条绳子,就这样硬生生地把她吊了起来。她痛楚难当,忍不住轻声呻吟。
长猛然被人抓住,被迫抬起脸来。“贱婢,装死么?”尖利而阴柔,是后宫内监独有的嗓子,训斥,“别出声。”
她实在忍不住,满腔热泪忽然冲了出来,也不管那人在不在:“既判了我死罪,那就让我去死!你是皇帝,怎便出尔反尔……”
太监吓得魂飞魄散,一只手牢牢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出半点声音来,方腾出空来骂道:“可别以为逃过极刑,就逃出生天了。你的罪大着呢,皇上不但要治你,连你阖族满门,一个都别想活!”
她打了个冷颤,募地清醒过来。她纵然不怕死,却不能不顾虑自己的亲人,她原任吏部尚书的父亲,当今皇帝即位之后就已连降十七八级,配到某个偏僻乡村做知县官。这皇帝骄奢凶狠,杀人如芥,惹恼了他,连新近失势的韶王也难免牵连进去。更何况除此之外她还有更在意、愿意用性命去交换的人,怎能够因自己的一时肆意,牵连其他?
她低低地啜泣,软弱下来。那太监捂住她的嘴往下移动,突然变成捏住她的下巴,强硬迫使她张开嘴来。
不及惊呼,一个坚硬的球体塞进口中,球是那样的大,她的嘴是那样的小,然而太监下死劲地朝里面塞着,终于将她口部填得满满,球体上延伸两根带子,于脑后相扣。她再也出不了声,似乎连呼吸也都在霎时停顿,两边嘴角撑得撕裂般的疼,喉咙口却是一阵阵恶心,万般辗转,她只想快点晕倒好让她暂时忽略这种折磨,很快如愿以偿地又一次失去知觉。
可是没多久又辗转着醒来,低低呻吟扼杀在她的咽喉,周围静悄悄的,闷热无比。她的汗象小雨一样,顺着额头、小臂、身体,嘀嘀嗒嗒地落到地下,出与尘土相交的钝响。更让她觉着羞辱的是,嘴因为无法闭合,而她又哭了,口水无法下咽,便顺着嘴角,滑落腮边,滑入颈中。还是没有人,但她想这样悬吊着、闷热着、羞辱着,要不了多久她大概也会自动地死去了。
恍惚中,她听见门喀然一响,随后又寂然无声,她听不到脚步声,然而身体不由自主地畏缩,前面有人!
一只手缓缓地摸了上来,粗砺的大手,摸向她的脸,她的脖子,伸向她前胸。
她全身微微一颤,便被强制性地拿住,她连声音的权利也被剥夺了,只是无声地流泪。受刑之前,她本是换上了死囚所穿的罪衣罪裙,两截分体,那裙子是单独一条,很顺利地解下来了,然后那只手毫不犹豫地解开她罪衣的纽扣,扯落她胸前最后一点凭依。
“呜……”她痛楚地叫了起来,可那人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反而似被她这声闷闷的痛呼激起狂暴之怒,将她一把抓住,狠狠往下扯,她的腰和手都象是要折断了一样,但最终断了的是绳子,那把她悬吊在半空的绳索断了,她被重重地扔在一个**的地方。
她痛得一时连羞耻都忘记了,五脏六腑都纠结在一起,不由自主蜷缩起来。沉重的身躯随之压到她身上,**被那人狠狠地抓住,死命蹂躏。末了那双手慢慢伸至颈下,就象一根烧红烙铁似的压住她的锁骨,令她动弹不得,那人茸茸的毛在胸口,募地剧痛,竟是张嘴咬住了她的□。她痛得不住辗转。
随之而来的,下面巨大贯穿的痛苦袭遍全身。痛……痛……只是那样一个字眼,象杂生的水草般纠结着缠绵着充斥她的脑海,意识又开始逐渐昏乱……淡薄……大概会这样痛楚至死吧,她模模糊糊地想着,然而这个时候,一切粗暴动作停止了。
她除了痛楚不再感到别的什么,自是毫无漏*点,显然并未得到快感,那个人匆匆地结束了凌虐。
她孤零零的躺在那个坚硬的地方,她现在已能有所感觉,那也许是一块木板,或者是一张桌子,因为那个恶魔的离开,受到无情肆虐的羞辱方才针刺一般地刺痛了她的神经。她觉着堕落到地狱之中了,但是有个隐隐的声音在提醒她,这一切才刚刚开始,地狱的可怕远远出她想象。
昏乱中,有人扶正了她的身体,这双手和刚才那双手完全不一样,手指修长而柔软,似是女子之手。女子将她扶向正面躺好,抓住她纤细的脚踝,使她伸展了身躯不得动弹。另外有人仔细而温柔地替她擦拭全身,今日以来未尝有过的温柔,然而她说不出的害怕,那个东西柔软、温热而湿润,她想是舌头,轻柔抚过她全身最为柔弱敏感之处,□,腋下,肚子、腰部、足底,一处也不曾放过,她不由自主地躲闪着那个东西,躲闪不开,而身体里募然就有种叫做“**”的东西不可思议地燃烧起来,那样热热的、湿湿的、温柔缠绵至死的感觉……终于,她喉咙里出一声模模糊糊地呻吟,最后的关防被冲破。
这种温柔而危险的揉拭戛然停止,然而她感受并未就此好转,**被引起,一时之间无论如何无法冷却。她微弱地挣扎着自己的身子,捆绑得太久太久,她的心怦怦跳着,几乎要撑破胸膛。她肌肤滚烫,满是汗水,两颊融融火烧。忽然有人一把抓住她的头,又一次粗暴地进入她的身体。娇弱的身子被沉重的躯体压在底下,几乎将她生生压扁,然而她是那样迷乱那样渴求,不顾一切地迎合了上去。口中的口球被取了出来,然而她的嘴巴仍旧不是属于她的。
良久。压着她的人离开了她的身躯。
木门重重撞击的声音令她惊跳,回复死寂的屋子使她混乱不堪的意识也清晰起来,她很清醒地知道生了什么。她是这样地下贱!她无声地哭着,并且由衷地害怕,下一步,那个暴君将采取的残暴措施。
但这一次她似乎为人所遗忘,她独自天长地久地在那张桌上躺着。她实在已经很累、很累,甚至连羞耻感也不能抵挡蚀骨焦心的疲累,终于模模糊糊地睡着了。
很深、很很、很悲伤的梦。她在茫茫浓雾里哭泣,幽幽噎噎的泣音如同阴魂不散的冥灵一样缠绕在她耳边,她深心底里应和着那样深切的悲伤,揉杂着绝望。
她是不明白,一个人狠起心来,会是这样……会是这样!他如今得偿所愿,将她狠狠地羞辱了,凌虐了,也得到了,是否会开恩,就此让她死去?
尖尖细细的嗓音,象一把尖刀,豁然刺耳,一刀刀穿过脑颅:“梁云罗肆意宫廷心怀谋逆,罪大莫赎,皇恩浩荡免其死罪,杖三十,着罚为宫奴,钦此。”她最后一点微不足道的指望也落了空,无助而瑟缩,任由人将她如狼似虎地拖了起来。
刑杖带着风声狠狠击下,那阵风声一度是她所期望的,然而此时响起,意义截然不同。那板子从背至腿,顿时疼痛如巨大的漩涡,将她彻底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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