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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孙小雨的初夜

回到公寓的唐晏心中恨痒，再一次间接败给李凌霄，这让他很不爽。(本书转载文学网.)他想向周佩羽倾诉，但是周佩羽现在也许正在李凌霄的怀抱，他不想让李凌霄知道自己的糗事。他在房间暴跳躁动，他在房间大踏步的来回走动。
咚咚咚……响起敲门声，唐晏愤怒的打开房门，孙晓雨俏丽的身影出现在门外，今天她一身白色连衣裙，这是她精心为唐晏打扮的，这显得她更加楚楚动人。但是唐晏只是目光呆滞了一下，转而恢复冷峻，也没有和孙晓雨招呼，直接转身回到了房间。

孙晓雨看到唐晏是愤怒的表情，心神一黯，她知道她又赶在唐晏不爽的时候来找他了。她本来是不想再来看唐晏的总是对自己冷冷淡淡的样子的，但是她就是管不住自己，几天见不到唐晏她就想的慌，今天在外面闲逛，逛着逛着就来到了唐晏的公寓楼下。来这里已经成为了习惯，一种潜意识中的习惯。

“遇到不开心的事了么？说出来给我听听，有不开心的事情找个人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些的。”孙晓雨温柔的对唐晏说。

“我知道你最近一直被烦恼缠身，但是人总不能生活在烦恼中，这样吧，我们找个地方放松放松吧，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说着孙晓雨拉起唐晏的手，也不在乎唐晏不情愿的眼神带着他向外走。

孙晓雨带唐晏来到一个酒吧中，酒吧内重金属音乐在狂躁的怒吼着。唐晏听着音乐，觉得和自己找到了共鸣，这是自己的怒吼。唐晏不再理会孙晓雨，独自一人走到前面的小舞池，加入到里面的狂舞的人群中。唐晏在舞池中面没有规矩的舞动，他只是疯狂的跳着，高大英俊的他立即招来了原本在吧台喝酒的几个穿着另类的女孩。几个女孩围着唐晏跳起疯狂的舞步，不时的伸出手挑逗唐晏，唐晏和她们附和着。

站在角落里的孙晓雨皱着眉头，她希望唐晏在这里得到泄，但是她见不到他和其他的女孩子这般样子。

唐晏跳得大汗淋漓，他觉得内心似乎平静了些，但是依然烦躁。他退出舞池，在酒吧中间的一个座位坐了下来。孙晓雨走过去在他身旁悄声坐下。被唐晏吸引到舞池中的几个女孩本是想要退出舞池坐到唐晏身边的，但见孙晓雨的美丽倩影，顿觉黯然失色，悻悻的又退回到舞池继续跳舞，舞步却失去了刚才的疯狂。她们一边懒洋洋的扭动着身体，一边不时的瞟向唐晏和孙晓雨。

唐晏依然没有理会孙晓雨，他向吧台内的服务生要了杯威士忌。服务生将装了威士忌的杯子放到唐晏面前，唐晏抓起酒杯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喝慢点。”孙晓雨用手轻轻拉了拉唐晏的衣角轻声道。

唐晏没有理会，又不断的要着威士忌。一杯杯的酒在唐晏的胃里起了反应，唐晏迅跑到卫生间，翻江倒海的吐了一番，坐回到吧台继续喝酒。服务生见过失意喝酒的人，但看到冷漠对待身边这么美丽女孩子喝烂酒的人不多，他有些为孙晓雨不平，可是作为服务生的他只能微笑着劝唐晏一两句，不见效果，只能无奈的再次给唐晏倒上酒。

唐晏醉倒了，孙晓雨看着趴在吧台上的唐晏，泪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不好意思，麻烦你帮我扶一下他好吗？”孙晓雨想扶起唐晏，但是娇柔的她却没有力气扶起烂醉的唐晏。

“小姐，我帮你把他扶到外面打辆车吧。”服务生听到孙晓雨的求助，过来扶起唐晏。

上到出租车中，孙晓雨让唐晏的头靠到自己的肩上，向司机说明了地点，出租车缓慢的开动起来。司机很有经验，对于这种烂醉的人最好将车开平稳，要不然醉鬼很容易在颠簸或者是转弯时呕吐到车内。即使是这样，司机也是提心吊胆的开着车，车里弥漫着孙晓雨身上散出来的幽香和唐晏的酒气。司机叹了口气，俊男美女真是让人艳羡。

出租车平稳的停在唐晏公寓的楼下。孙晓雨扶着唐晏上楼，唐晏东倒西歪，孙晓雨一次次吃力的将唐晏扶稳。唐晏一个歪倒，孙晓雨用力托扶，不想她的力气无法抗拒高大的唐晏的重量，孙晓雨被撞倒电梯厅过廊墙面上，身上剧痛，孙晓雨差点痛出泪来。

从唐晏衣袋中找到钥匙打开房门，孙晓雨将唐晏扶到客厅的沙上躺下才松了口气。唐晏昏睡过去。他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但觉得胃里翻腾，他起身向卫生间跑，腿脚却有些不听使唤。

“慢点。”一个倩影扶住他温柔的说。

这个倩影好熟悉，唐晏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跑到卫生间又是一通翻江倒海，胃舒服了些。

他晃晃荡荡的走回到卧室，栽倒在大床上。唐晏觉得床好舒服，他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睡梦中，他见到一个白色的美丽的倩影走进来，然后帮自己脱掉了鞋子，这个倩影真的好熟悉，这个人是谁呢？是天使么？美丽的天使，美丽的佩羽么？这个倩影又过来开始帮他脱掉外衣，一股幽香扑到唐晏鼻孔中。好香啊，这个美丽的倩影好像是佩羽啊，是啊，是佩羽，她对我好温柔好温柔。她在帮我脱衣服，噢，她的头拂到了我的脸，头柔柔的。唐晏伸出双手搂住了周佩羽的腰。

正在为唐晏脱上衣外套的孙晓雨被唐晏突然的举动弄得手足无措，一种幸福感席卷全身，她有些颤抖，她想挣脱，但是她被唐晏身上传递过来的热浪和男人迷人的气息熏得晕晕的，她想挣脱唐晏的怀抱却倒在了他的怀里。

唐晏兴奋到了极点，他终于拥“佩羽”在怀，她还温柔的扑在自己的怀里，唐晏气血翻腾。他翻身将佩羽压到身下疯狂的撕扯她的衣服。

“不要！“佩羽拒绝他，唐晏已经失去了理智。

孙晓雨被唐晏的举动吓得呆了，她用手慌乱的阻挡唐晏的行动，但是他的力气是那么的大，她无法抵抗唐晏的双手。她索性不再反抗。这个深爱着的人啊，终于肯要自己了，虽然来的这么突然。孙晓雨娇美的身躯娇羞的展现在唐晏面前。

唐晏热血沸腾到了极点，这个让他疯狂的女人终于完美的展现在自己的面前了，佩羽，我要马上占有你，你成为我的人，李凌霄就不再有任何机会。

唐晏疯狂的将自己刺入佩羽体内，一阵舒畅传遍他的全身，这种舒畅使他变得更加疯狂。

孙晓雨被唐晏猛然刺入体内，一股钻心的剧痛使她失声尖叫，但是唐晏没有理会她，他依然疯狂的要着她，渐渐的，一种快乐的幸福感代替了疼痛，孙晓雨觉得幸福的想晕。

“佩羽，我终于得到你了，佩羽，你终于是我的了。“晕晕的时候孙晓雨听到唐晏喃喃道。

孙晓雨听得呆了，她感到无比委屈和屈辱，自己的身体就这样被占有了，替代别人被占有了，泪水汹涌而出，幸福的晕感变成了心底的绞痛。

唐晏累了，他迷迷糊糊的想睡觉，他似乎听到身边的佩羽轻轻的哭泣，这是幸福的哭泣吧。唐晏睡了过去。

“难道昨天的是梦么？”第二天，唐晏醒来觉得头有些痛，看看房间内只有自己，唐晏难以确信。他起身想要喝口水，刚站到地上，又是一阵头晕头似乎要炸裂，他晃了两晃站稳了脚步。唐晏现竟然一丝不挂，唐晏一呆。他还看到床头的柜上放着一杯水，是一杯凉白开，杯中还有余温。唐晏觉得梦清晰起来，唐晏迅到床边掀起大被想看看周佩羽是不是躲在被子中，床上空空无人，床单上一朵梅花红映入他的眼中。

唐晏回想起昨天的情景，他呆了，昨天的似乎不是周佩羽，而是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孙晓雨。天！怎么是这样？难道？

唐晏不敢再往下想，如果这是真的，那他就伤害了孙晓雨。唐晏在房中找了一遍孙小雨，没有现她的踪影。完了，这次玩火了。

唐晏有些心虚的拿起电话，他想给孙晓雨打个电话，但是他提不起勇气，更不知道应该对她说些什么。唐晏惶惶了几日，他不想出去，就在家中乏味的呆了一个星期。今天唐晏觉得应该出去了，他要到报社去等周佩羽，周佩羽不会知道自己犯下的错误的，只要自己好好的去弥补，一定是可以挽回的。他穿戴整齐准备开门出去。

打开房门，门口一个美丽的身影正伸出手准备敲门。

“啊！“两个人同时惊呼。

“晓雨，是你？”唐晏惊道。几天不见，孙晓雨似乎瘦了，眼神中多了份忧郁，这是自己犯的错。

“快进来吧。”唐晏有些手足无措。

“嘻嘻……你是要出去么？”见到唐晏孙晓雨本是忧郁的表情转瞬不见，笑如盛开的桃花。

“噢，啊，没什么事，就是想随便溜达溜达。”唐晏心虚的不敢看孙晓雨的眼睛。

两个人进到屋中，唐晏有些惶惶，他猜想孙晓雨一定是来兴师问罪的，他该怎么处理？周佩羽怎么办？唐晏在心七上八下惴惴不安。

“前两天的事，我、我……”唐晏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前两天什么事？没什么事啊？我们有什么事么？”孙晓雨声音太高八度的说道，这和平时的语音完全不同，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

“就是我、我喝醉酒……”

“哦，是啊，你喝醉酒。”

“完了完了，她终于提出来了，她要我负责了。”唐晏心中害怕的想。

“你喝醉酒吐了好多次，这两天一定没有食欲，所以今天我来给你做红烧鱼。”说着孙晓雨一直背在后面的右手伸出来，一只黑色的袋子，一条已经被处理干净的鲤鱼躺在里面。

唐晏松了一口气，一颗悬着的心落了下来，转而是一种内疚。唐晏无法再出去找周佩羽了，索性就留在家中。

孙晓雨将挎包放在沙上快走进进厨房，以防唐晏看到眼角再次出现泪痕。那一夜让她心碎，她想到过离开唐晏，离开这座城市。但是她无论如何都放不下唐晏，更何况她的身体已经属于了这个深爱的人。这些天她的心在不断的争斗，她是周佩羽的牺牲品，她恨那天晚上的唐晏，她想找到唐晏，逼迫他对她负起责任，她又想离开这座城市离开这个人。然而她觉得也许要他负起责任容易，但是这样依然是得到唐晏的人却得不到他的心，那天晚上他把她当成周佩羽给要去了，他喃喃的叫周佩羽的声音击碎了她的心。孙晓雨觉得她不能这样做，既然深爱着唐晏，那就给他空间，让他自己做选择吧。她也不要离开他，只要以后能经常看到唐晏幸福的样子就心满意足了。

饭吃得很沉寂，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唐晏心中矛盾，他无法做到开心的陪着孙晓雨，他的心中想的是周佩羽，这个时候她快下班了，李凌霄是不是站在报社楼下等她呢？

夕阳的余晖从报社两栋楼之间照耀过来，照到李凌霄微笑着的脸。如果时间允许，来这里等待周佩羽下班已经成为一种期待和幸福的习惯。公司今天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马上就是周末了，他想和周佩羽去爬山，他迫不及待的要把他的想法告诉周佩羽。

“乖，今天真准时。”看到周佩羽出来，李凌霄迎了上去。

“就知道你在外面等，怕你着急，所以赶紧出来了，王姐都嘲笑人家了，说我是望眼欲穿的小妇人！都怪你！”欲字被王姐说得重音，周佩羽学着王姐的话脸羞红的和李凌霄撒娇。

“那我就是收留你的老东西！哈哈……”李凌霄挑着眉毛说。

“不要脸，谁要你收留？本宫如果想要，小手一挥，后面跟一堆。”

“一堆苍蝇？来来来，我为你赋诗一：轻轻的我走了，正好它轻轻的来；你轻轻的招手，唤来西边的乌彩；那河边的苍蝇蚊子啊，是夕阳后的伴牛郎；悄悄的我走了，吓得我只能悄悄再来，我挥一挥衣袖，是为赶走你那一堆苍蝇唉。”李凌霄摇头晃脑的“吟诗”道。

“咯咯咯……你糟蹋徐志摩的诗。”周佩羽已经被李凌霄摇头晃脑的样子逗得笑破了肚皮。

李凌霄邀请周佩羽明天去爬山的请求一出口，周佩羽欢呼雀跃的答应了。周佩羽自然会答应，她本来就喜欢爬山，这回能和心爱的人一起爬山那可是很幸福的。

“哼，到时候我爬不动了，让你背着我爬，累死你！”周佩羽想到这里，脸上露出一丝异样的笑。

李凌霄看到周佩羽的笑容，虽然不知道周佩羽又在想什么，但他确信一定是和自己有关。两个人看了场电影，出来后觉得时间还早，都不想马上分开，李凌霄想到了上次和张路去的梦幻酒吧是个不错的地方，于是带着周佩羽来到了梦幻酒吧。

梦幻酒吧还是原来的样子，酒吧内的人很多，只有吧台的两个空位置，李凌霄牵着周佩羽的手坐到了吧台边。吧台内的服务生以及周围的男客看到周佩羽眼睛瞪大瞳孔收缩：洁白的翻领休闲衬衫，外面一件合体的米色皮坎肩，秀自然垂顺，黑色紧身牛仔裤，脚穿深咖色小马靴，整个装束将周佩羽修饰的玲珑有致，标志的身材再配上美丽而有高贵气质的脸庞，无不透着魅力。

李凌霄给周佩羽点了一杯饮料，他要了一瓶啤酒，两个人坐在吧台上听着女老板兼歌手唱的齐秦的《往事随风》，周佩羽没有听过女歌手唱过这歌，这歌被演她绎出另一种味道，一种寂寞和忧伤的味道。李凌霄听过这个女人的歌，再次听到她的歌，却是别有一番风味。虽然还是有一种淡淡的忧伤，但是似乎忧伤之中却有了分希冀。

李凌霄已经通过张路了解到了这位女歌手的故事，一个浪漫的故事：她曾经是一名酒吧歌手，一个工艺美术学院的大学生到酒吧喝酒，一次偶然的机会听到了她的歌，被她的歌声吸引。他向她展开了爱情攻势，两个人很快坠入了爱河并且同居，女孩每天早晨起床后都喜欢喝一杯热豆浆吃烧饼，于是这个男孩就每天早晨小跑着去三百米外的豆浆店给她买豆浆和烧饼，后来两个人凑钱开起了这间酒吧一起经营，男孩负责打理酒吧，女孩除了帮忙还是酒吧的歌手。一天早上，出去给女孩买早餐的男孩去了很久都没有回来。在家中等了很久的女孩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在赶到豆浆店，豆浆店的老板告诉她他已经回去了，她沿着路寻找，没有看到人，却看到路边的一滩血迹，打听路旁行人，行人告诉她一个小伙子手里拎着豆浆和烧饼跑着过马路，被一辆疾驰的卡车撞到了，伤势很重，已经送到医院。女孩差点晕过去，她急急赶到医院，男孩已经死亡，他们都没有见上最后一面。自此之后女孩一直守候在这个酒吧。她的故事传扬开来，很多人慕名而来，酒吧的生意因此也变得红火起来。

女歌手唱完《往事随风》，找了一张唱片放到播放机中，她款款的走下舞台，来到李凌霄和周佩羽身前然后伸出手对李凌霄道：“欢迎你再次光临小店，我是这里的老板王小曦，你以后可以叫我小溪。”然后她又伸出手和周佩羽握了握。

李凌霄站起来，“我叫李凌霄，在一家广告公司工作。你的歌很好听，很有感染力，不过你今天的歌声似乎比以前更多了分轻松在里面。”

王小曦微微一笑，消瘦的脸上多了一抹红色，几分俏丽的脸上顿时更加生动。

“谢谢，你是为数不多的能够听懂我的歌的人，欢迎你常来，今天依然算我请客，给你免单！”

“客气了，做生意是有成本的，不能总让你免单。”

“酒吧只要有生意就是赚钱的，酒水的利润还是可观的，这点酒不算什么。”王晓曦转身离开，走了两步又回头道：“你的女朋友很美，和你很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