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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第一世家

正文第四十五章第一世家
一个武林第一世家的当家人怎可一味地沉浸于悲痛中?

南宫或静坐着思路却已开始翩飞他将自皇甫小雀进入南宫世家之后生的事从头到尾都想了一遍联想、推断、预测、考证他的思维在高地转着。

中途他的思路被断了一次那是有人向他禀报已有十七个人回来了。

他随口吩咐了几句又沉浸于盘综错节的思索中。

疑团一个个地被解而新的疑团又一个个地出现南宫或的眉头也随之一会儿紧锁一会儿舒展。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立即起身去停放众死难者尸体的屋子里仔细地查看了伤口。

大多数人伤口处的血并不多而且凝固血迹的颜色格外地黑甚至有二个人身上根本没有伤口!

有谁能将二百多号人同时毒倒?

这二百多号人可不是一般的人他们当中许多人都是身经百战的老江湖能将这么多人同时瞒住又同时使他们一齐毒的人手法几乎已如鬼神一般了。

除非众人极信得过他!所以才没有防备到他会下手!

南宫或想到这一点心中不由一痛对他来说他并不希望在自己的内部隐藏着一个奸细因为现在剩下来的每一个人从表面上看都是那么的忠心耿耿如果南宫或觉了其中真的有人是奸细那么他会感到深深的失望。

但这样的解释似乎又是最合理的解释!

南宫或又在“一心斋”坐了下来。

他又开始新的推理判断。

东方渐渐现出鱼肚白然后有了一抹红霞不久天已大亮。

又是一个晴朗的日子!

可又有谁知道就在昨夜南宫世家已遭如此的惨变呢?

无论这世界的某一处生了什么整个世界的阴晴圆缺都不会因此而改变!

当南宫世家正常沉浸于伤悲中时说不定其他人正在欣慰地叫:“又是一个好天气!”

莫非这便是人的脆弱生命的脆弱?

天大亮时南宫或已对他所要采取的措施有了一个大致的方向了。

他打了一个哈欠才现己有一抹阳光透窗射了进来那么的灿烂。

不知为何看着这缕绚丽的阳光他竟不由自主的鼻子一酸。

这时又响起了马蹄声是在一里之外。

很快马蹄声如一阵风般向这边卷来卷至南宫世家院外时戛然而止。

南宫或从外面的招呼声中听出又是从各处赶回来的人。

当南宫或走出“一心斋”时他才知道南宫世家所有活着的人已到齐了包括南宫或与南宫锏一起共有六十九人。

其中还有一个是南宫锏的儿子南宫奇。

南宫奇比南宫或小二岁他与南宫或的关系一向很好南宫或也把他当作亲弟弟看待。

南宫奇身子长得有些单薄显得有些文弱如果他腰上不是挂着一把剑的话别人一定会以为他是一介书生。

南宫或送皇甫姑娘走了之后到了近除夕之夜还未回来最急的便是南宫奇他是第一个主动向南宫伐请命要去找南宫或的人。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他跑的最远也不知他是从什么地方打探的消息竟也查到了南宫或去了四川青城等他赶到青城时青城派已全部覆灭他在青城找了一天未找到南宫或便又折了回来在半途中收到“飞烟令”知道极可能是老家出事了于是急忙赶了回来因为跑得远所以回来得也慢。

南宫或道:“现在我就去找‘和记货栈’的孙苦白诸位先在家中要小心从事粮库中尚有存粮就先用着并且不得轻易走出院门也不许任何人进来!”

每一个人都知道现在去“和记货栈”是极为危险的所以立即有人要求与南宫或同去但南宫或拒绝了。

他转身对南宫锏道:“如果我有什么不测便要麻烦三叔照顾这份家业了。”

南宫锏忙道:“或儿怎可出如此之言?所谓吉人自有天相三叔相信你会平安归来的。”

南宫或平淡地道:“但愿吧!”

说罢他径直向外面走去。

众人默默地注视着他的背影直至看不见。

***

“和记货栈”并不好找因为南宫或对苏州虽然颇为熟悉但他所熟悉的地方与货栈这样的地方是毫无关联的。

问了好几个人他才打听到“和记货栈”的大致方向而且还仅仅是“可能”。

那人所指的方向没有错南宫或找到了那家货栈。

货栈门上桂的招牌早已斑驳得不成样子依稀还可以认得出来是“和记货栈”四个字。

也不知货栈怎么会设在这样一个偏僻的地方从货栈往外走至少要拐过三个弯才能到人烟稠密的地方而这里却是一条极为幽静的小巷子走在这儿似乎已不再是在繁华的苏州城了而像是进了另一个小镇。

这样的货栈也会有生意上门?

也许他们同时还在做着别的“生意”。

这样一个偏僻的小巷南宫或走进来时他的脚步声在空荡的深巷中回荡着。

他知道没有必要去隐藏形迹对方一定知道他会来此地的。

当他在“和记货栈”门前站定时他看到了一个乱糟糟的货栈里边是横七竖八的一些杂物鬼才知道货栈中经营这样的货为什么还不倒闭。

跨进“和记货栈”时南宫或全身的肌肉都是放松的但他的每一个与外界接触的毛孔都在密切地注意着四周的一切变化。

他的手已握在剑上。

他相信现在他可以以极快的度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拔剑出击的动作只要有什么危险出现!

他相信这样的度普天之下也是没有几人能做到了。

当他适应了货栈中的昏暗光线时他也看到了一个人。

那人的头是秃顶中间光亮一片四周倒侥幸地留下了一点毛但又疏黄得很再看他的脸竟是一张苦瓜脸眉是向下吊的嘴角是向下挂的一双眼睛不知为何那般的红他的双颊陷了进去这使他看上去便像在不停地吸气一般。

即使他的一张脸上的肉全削下来大概也没有三两吧。

难怪他的名字中也有一个“苦”字看了他的模样就是一副穷苦相。

南宫或沉声道:“孙苦白是你吗?”

秃顶的人咧嘴一笑:“我就是你就是南宫大爷吧。”

他的笑是那种低三下四的讨好笑容但他的话却已证明他是一个不简单的人。

南宫或点了点头:“南宫或。”

孙苦白将一张椅子用袖子擦了又擦然后恭敬地道:“南宫大爷坐下说如何?”

南宫或冷冷地道:“不坐我要知道去死殿的路线。”

孙苦白叹了一口气道:“要打听事也不要这么性急该告诉你的我能不告诉你吗?我所干的营生就是受人钱财替人消灾之事即使你不问我也是会说的可是性情太直爽了就未免有些没意思了吧?”

南宫或的声音更冷了:“我的忍耐是有限的当我不耐烦时你就是想说也没有机会了。”

孙苦白吓了一跳口中却道:“你莫吓唬我我一向胆小得很好吧我这就将线路告诉你你从我这货栈走出去每到一个交叉的路日便看一看有没有被风吹干了的丝瓜挂在墙上不过你要看清丝瓜是否已被划过。如果没有就是假的丝瓜是风干的丝瓜所以上边的刀痕是伪造不出来的。”

南宫或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孙苦白咧嘴一笑道:“如果你信不过我你又怎么会来?”

南宫或颔道:“聪明他们让你为他们办事花了多少钱?”

孙苦白道:“不多二十万两银子而已。”

听他的口气还真的有些嫌银两少了点的味儿。

南宫或道:“如果我出比这个更高的价钱你会不会背叛你的雇主?为我办事?”

孙苦白道:“那就要看一看你的价钱比他们究竟高出多少了。”

南宫或问道:“一条命值多少钱?”

孙苦白又咧嘴一笑道:“这个么价钱就不好说了有的人的命价值连城而有的人的命却分文不值。比如像我这种人的命就是一文不值而南宫大爷你则是价值连城了。

南宫或的声音冷得像一块千古寒冰:“现在我便要以你的命换取你的服务!”

孙苦白并没有怒甚至连吃惊的表情也没有他笑道:“南宫大爷是想把在下卖了还是让在下替你点钱?”

南宫或点头道:“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我会这么傻吗?”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除非你不怕死。”

孙苦白一摊手似乎有些遗憾地道:“我这个人生性胆小什么都怕但却偏偏不怕死因为我想人活着的时候这么苦既然我连活着都不怕了那还会怕死吗?”

南宫或静静地看着他道:“你的雇主果然有眼光找你这样的人办事该放十二个心了不过你知不知道虽然人要么是生要么是死但从生到死之间的路却是有无数条?有的人死得干脆利落而有的人却是死得拖泥带水!”

孙苦白叹道:“你这么说我还真的有点怕了不过怕归伯我总不能因为怕一个可能事实上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而放弃我一向遵奉的原则吧?”

南宫或吁了一口气道:“看来平和交谈你是不会接受的。”

他向前跨了一步孙苦白没有回避似乎他就是在等着南宫或出手。

南宫或突然左右侧移双手如电伸缩刹那间分别点戳在孙苦白的椎尾、小腹、腰肋、颈背及四肢的关节部位!

他的出手并非全以指尖运行而是在极快的挥间之中变锤心幻凸拳改托掌不一而足!

整个过程南宫或是在不及眨眼的一瞬间完成的。

退后两步南宫或经过这一短促的动作之后竟已微微喘息额头、鼻端上也沁出了点点汗珠显然完成这样看似轻微的动作并不是那么容易!

起初片刻孙苦白并无多大反应他只是静静地瞪着南宫或眼神甚至有些迷惘与讽嘲的意味。

那意味是在说:“就这么两把刷子也想有收获吗?”

但在须臾的静寂之后孙苦白蓦然张大了嘴两只眼球也猛地鼓大他的整个身子极力地向前撑似乎在忍受着某种突起的痛苦。

南宫或双手抱剑静静地站在一边。

他知道在这种时刻是绝对不会有人打扰的因为对手要的就是南宫或以各种手段将孙苦白的话逼出来。

被酷刑逼出来的话多半不会有假但事实上它也可能更假——对手很聪明可惜他面对的是南宫或!

孙苦白所经受的痛苦并非是短暂的当然更不是间歇的它持续而又悠长迅而又扎实地逐步增大它的强烈性一阵比一阵来得凶猛一刻较一刻来得尖锐!

孙苦白的脸孔已经扭曲了五官也扯离了原位口鼻的形状也有了异变!

他的额头上滚淌着汗珠面肉的表皮间透着油光他的嘴巴已扯向一边舌头像狗一样拖在外面还流淌着晶晶的黏唾!……

他的全身已在痉挛脚体的关节部位突凸着肉块肉块在抖动似乎皮肤下面隐藏着无数的小动物在奔窜着。

而他露于外面的肌肤已转变为一种可怖的暗蓝色!

南宫世家虽然一向不喜以酷刑来整治敌人但如此大的一个世家里边总会有良莠不齐的状况出现而这样的手段便是为那些敢背叛南宫世家的人准备的南宫或作为少主自然得学会。

孙苦白已不成*人形了。

其实这不仅仅是表面状况事实上他的周身的经络皆已纠结曲倦血脉错岔逆血回返心脏也在不停地急剧扩大又收缩内外的机能大多已紊乱失常了。

孙苦白终于忍不住出了他的第一声呻吟声!这已极不简单了。

他开始在地上拼命地扭动挣扎了!

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凄厉变成了嗥号变成了惨叫!

他的七孔之中已有丝丝血迹渗出!

南宫或平静地道:“我这一点手段平日不愿出手的那样显得有点小题大做了但对付你这样的硬骨头不用它也不行。做到这一点并不容易光手法部位的准确是不够的还要适时地变换拍、打、击、点、戳等各种手式并且同时要与真力的贯注相结合才能达到最佳效果不知你对我的手法满不满意?”

他知道现在不会有人来打搅他的即使有人被孙苦白的呻吟呼号吸引过来“金面人”也会替他挡住。

像这样的呼号声竟然不能将外人吸引过来这本身就极不正常“金面人”柳如风不知不觉中又露了马脚!

南宫或悠闲地看着孙苦白他有点佩服这个秃顶的家伙竟愿意挨这样的痛苦!

孙苦白出了不似人声的悲嚎:

“我……我招了……我全说了……”

南宫或满意地拍了拍手不紧不慢地笑道:“这是一种非常难以忍受的滋味集扭绞、撕裂、剜剐、穿刺之大成它的最高境界便是把一个血肉之躯搓*揉收缩到不成*人形!更可怕的是它不会让人死去!”

偏斜的嘴巴血糊糊地翕张着孙苦白出了如鬼泣般的声音:

“救我……饶了我……我……我说……什么都……说……出来……”

“真的?”

孙苦白的头拼命地点头。

南宫或解除他痛苦的方法很简单他只是飞出一脚踢在孙苦白的一个穴位上。

孙苦白一声闷哼身子如一条被抽去筋骨的蛇一般疲软于地。

短时间内他是开不了口了。

南宫或有足够的耐心来等。

一盏茶过去之后南宫或在孙苦白的身边蹲了下来温柔地道:“现在你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吧!”

孙苦白低弱地道:“我……我是受……受死殿之托……”

南宫或对这样的回答并不意外他坚信这是假话但他不会点破的只是面无表情地道:“继续说吧。”

孙苦白惨然道:“死……死殿让我……见……见了你之后便设法……带你去……去一个地方……”

南宫或接口道:“去他们死殿吗?你以为我会信吗?”

孙苦白哑声道:“我……本以为……以为你报仇心切会信……信的所以便接下了这桩交……交易只要将你带到他们……他们指定的地点我的事便……便算完成了。”

南宫或沉声道:“而事实上那儿根本不是死殿只不过是死殿用来伏击我的地方?”

孙苦白惨然苦笑道:“没想到竟……竟瞒不过你。”

南宫或温柔地抚着他的肩道:“那么真正的死殿在什么地方?”

“我……我不知道!”

南宫或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低喝道:“你又何必再自讨苦吃呢?我敢保证这一次的滋味远比上一次更不好受!你一样坚持不住的。”

其实南宫或这句话是说给别人听的。

虽然看起来似乎在这货栈里只有他与孙苦白两个人但南宫或相信事实上绝对不是如此一定有人在密切地注视着他们。

而南宫或所要做的一切都是在演戏他要让对方以为他真的已经上当了!

孙苦白低声道:“你……你莫吓……吓唬我我真的不……不知道了。”

南宫或冷哼一声:“贱骨头!”

他的手又倏然扬起出手如电!

孙苦白又开始了新的一轮如炼狱般的煎熬!

到后来他已痛得大小便失禁了!

南宫或悠悠地道:“这么一折腾你该记起来了吧?”

孙苦白以嘶哑的声音应道:“想……想起……来了……饶了我……饶……饶……饶……”

南宫或叹了一口气伸手在孙苦白身上拍了两下。

这一次南宫或没有给对方喘息的时间立即开口问道:“真正的死殿在何处?我告诉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如果你再次要藏着掖着我出手之后便不可能再解脱你了。”

孙苦白本就如苦瓜般的老脸这一下子更为苍老了一张脸上已呈绿色!

他喘息道:“不敢不……敢……”

说话间他艰难地举起手慢慢地深入怀中掏了半天掏出一张纸上边密密麻麻地画了一些细线。

他颤抖着把它递给南宫或。

南宫或不由暗暗冷笑他知道这张纸上画的是去死殿的路线而且是正确的。也正因为如此这又是“金面人”露出的马脚如果死殿真的要让孙苦白把南宫或骗至伏击圈中那么他们不可能会在这么一张纸上画出线路来。

看来“金面人”这一次是漏洞百出了。

南宫或故作惊喜地接过那张纸道:“莫非这上面画的线路便是去死殿的线路?”

孙苦白吃力地点了点头。

南宫或神色一变喝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孙苦白颤声道:“我……所说句句……句句属实……”

南宫或道:“但我偏不信因为你已经骗过我一次了我想再在你身上使点手段!”

孙苦白神色大变他惶然道:“南宫大爷……你再怎么逼……我……我也是……如此说了说不定……你……你逼得太急了……我承受不住反而……反而说了假话来……搪塞你……”

他的眼神告诉南宫或这一次他是真的怕了。

南宫或这才满意地收起那张纸道:“我说过没有几个人能挨得了我的折腾的早知如此你又何必要多受这么多苦呢?”

孙苦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伏在地上一个劲地喘气声音响得像在拉扯风箱。

南宫或厌恶地看了他一眼他那一身屎尿更是让南宫或皱眉。

南宫或四下望了望看到屋子角落中有一盆清水他便端了进来“哗”地往孙苦白身上一倒。

臭味是淡了但在这样的冬日里孙苦白可受不了了身子立即打摆子牙齿也开始磕得“咯咯”有声。

南宫或暗道:“活该!谁让你助纣为虐呢?”

他一把抓住孙苦白的衣领便把他提了起来孙苦白身上的水便“哗哗哗”地往下流。

孙苦白吓了一跳颤声道:“南宫大爷……咯咯……我已实话……咯咯……对你说了你……咯咯……怎么还……还不放过我……咯咯……”

这“咯咯”之声自然是上下牙齿相碰而出来的。

南宫或提着他便往外走边走边道:“你对我说了实话死殿的人不会放过你的你倒不如跟我去我把你藏起来可保你一条狗命!再则我如果现你在骗我也可以省去找你麻烦!只要你说的是真话我南宫或担保你没事!”

听他如此一说孙苦白已吓得脸无血色挣扎着大声叫嚷道:“我不去!我誓……我所说的是……是真的……”

但他又如何能挣得脱?

南宫或冷声道:“誓有什么用?一文不值!像你这样的人使该好好地替你松松筋骨才不会如此刁滑!”

不用回头他已知道背后一定有人。

但南宫或一点也不慌因为他知道自己一定不会有事尽管他并不知道这些人的武功有多高。

拦截他的人只不过是为了把戏做得更好。可惜如此精彩的一场戏却早已被南宫或彻头彻尾地看穿了所以对方的表演越精彩在南宫或看来就越可笑。

不过他是一个很优秀的观众他不会揭穿对手而要配合他们把这场戏演好。

他提着孙苦白的手一松孙苦白便“扑通”一声落在地上摔得七荤八素南宫或看都不看他一眼。

在他身前的两个人一个留着一抹山羊胡子双颊精瘦如猴另一个倒是精肥肉壮的就是眼睛小了一点不仔细找还真找不到!

他们一见南宫或与孙苦白立即停住脚步“山羊胡子”恶狠狠地看着趴在地上的孙苦白喝道:“孙苦白!我们交待的事你都办妥了?”

孙苦白苦着脸道:“你看……他不是正……正与我在……在一起吗?”

也真是难为孙苦白了这么大冷的冬天全身竟湿透了还得被别人大声喝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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