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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回杀人灭口

却说小蛟儿正在询问九转金创还魂丹是不是真的不见了甘凤凤和疯癫双侠不由在叫化东方望身上打量着。东方望说:“哎哎你们看着我叫化干什么?”
甘凤凤说:“干什么?我们看什么你心知肚明。”

“你们总不会疑心是我叫化偷了吧?”

“叫化你这是不打自招了。”

“我叫化怎么自招了?”

“我们这几个人之中除了你之外谁的手脚都比你干净。”

“你们的手脚当然比我叫化干净啦!一个个又肥又白怎像我叫化手脚这么脏。要不你们都不成了叫化吗?”

“叫化你别尽打哈哈说牛道马的药不是你偷了又有谁偷了?”

滩老二说:“乖孙女别跟这臭叫化多罗嗦先捉了他吊起来再说。”

滩老三说:“对!剥了他的衣服将他全身搜查一下搜不出就破开他的肚子说不定他连瓶带药全吞到肚子里去了。”

“喂喂!你们别乱来破开了肚子我叫化能活吗?”

滩老二问小蛟儿:“浑小子破开他的肚子搜查他不会死吧?”

甘凤凤笑着说:“爷爷蛟哥可是小神仙别说破开叫化的肚子就是破开他的脑袋他也不会死。蛟哥正好趁这个机会洗洗这叫化的肠肠肚肚也洗干净他的一颗贼心那叫化以后就不会偷东西了。”

滩老三问:“浑小子徐神仙的换心洗脑医术你也会学了?”

小蛟儿说:“我只懂得还没有亲自开过刀心中实在没有把握。”

滩老二说:“那我们捉这叫化给你开开刀要是他死了也是活该。”

东方望慌忙说:“哎哎!你们疯了?对不起你们疯我叫化可不陪你们疯。告辞告辞!”说完便闪身而去。

“臭叫化你想溜吗?”

疯癫双侠起身要追小蛟儿慌忙拦住说:“二位爷爷别追!”

滩老二问:“不追我们的九转金创还魂丹就白白叫他偷走了?”

滩老三问:“浑小子!是不是你代他赔我们的丹药呢?”

小蛟儿说:“药可能不会是东方叔叔偷的。”

甘凤凤问:“你怎知不是他偷的了?”

“就算是东方叔叔真的偷了恐怕他有其他的用意志在救人。东方叔叔不会无缘无故将二位爷爷的药偷了去。凤凤你不记得东方叔叔去偷百毒仙子的药而为你解毒吗?”

滩老二说:“你这小子真会为贼开脱这叫化会救人我们不会救吗?”

话没说完东方望又神色紧张的跑了回来四人一齐惊讶。甘风凤问:“你怎么跑回来了?不怕我们捉你吗?”

东方望说:“我叫化没偷你们的东西怕什么你们捉的?”

“你真的没偷?”

“这事以后说我叫化跑回来是通知你和小兄弟赶快躲起来躲得越远越好。”

甘凤凤奇异地问:“我们干吗要躲的?”

小蛟儿问:“叔叔出了什么事了?”

“神风教的人快上山了。”

甘凤凤叫起来:“噢!我还以为是什么极为厉害的大魔头来了!神风教的人来怕什么?还用得我们躲得越远越好的?”

小蛟儿疑惑:“叔叔他们是来捉我们的?”

“跟捉差不多。”

疯癫双侠跳了起来:“他们敢来捉我们?”

小蛟儿说:“他们不是来请我们去他们的总堂吗?怎么又来捉我们了?”

“他们抬了六乘软轿来请我们一个个坐着抬走不是跟捉差不多?”

“叔叔人家是一片诚心抬轿来请我们去怎么是捉了?”

“小兄弟那你也随他们去总堂了?不怕神风教有些人认出你们来?”

甘凤凤一想对小蛟儿说:“不错!这叫化说得对我们是要先避开了我们不能去。”

“这下你明白我叫化为什么要跑回来吧?”

甘凤凤一笑:“多谢你啦!”

东方望说:“要避现在就避等他们来到就避不开了!”

甘凤凤说:“蛟哥!我们快回去收拾一下到东林寺去暂避别叫神风教的人碰上了。”

“好!我叫化也随你们一块去。”

小蛟儿愕然:“叔叔你怎么不随二位爷爷和公孙大哥去?”

“一个叫化坐轿像话吗?我叫化一生就怕人抬着走。要去我叫化不会自己去?”

滩老三问:“老二我们要不要避开的?”

甘凤凤说:“爷爷你们一避开恐怕就没人去了!”

小蛟儿:“是啊!这样冷了人家的心说两位爷爷言而无信。”

甘凤凤又补充了一句:“恐怕还有人说两位爷爷害怕了神风教的人不敢去。”

这一激将法两个老活宝真的给激了起来一个说:“我们害怕什么的?谁说我们不敢去见神风教的人了?”一个说:“去去!我们可不像臭叫化吓得连轿也不敢坐没胆鼠辈。”

东方望笑着说:“噢!你们两个老怪物别冲着我叫化来说不定我叫化比你们先到神风教总堂哩!”

滩老二问:“那你为什么不坐轿?”

滩老二问:“坐轿不舒服吗?”

“嘻嘻舒服舒服我叫化可没有这种舒服的命。”东方望笑着又走了。

甘凤凤见东方望一走也对疯癫双侠说:“爷爷我们也去收拾行装啦!”

“去吧去吧!”

“爷爷人家来了你们也要准备一下呀!”甘凤凤说着便拖了小蛟儿走。东方望、小蛟儿和甘凤凤走后没多久神风教的人果然抬六乘软轿而来这次带队来接人的是南康堂的丘堂主。当他听公孙白说东方望先去南昌了小蛟儿和甘凤凤有事他往不能赴会时略略有些失望便敬请疯癫双侠和公孙白上轿。

疯癫双侠大概是从来没坐过轿坐在轿里感到特别新鲜和有趣高兴得像小孩子一样手舞足蹈起来弄得抬轿的轿夫慌忙说:“老爷子坐稳了!下山时走山路很危险要是翻倒滚下深涧里小人们可担当不起。”

“什么!?你们要将我老头翻下深谷吗?”

“小人不敢只求老爷子坐稳了。”

“坐稳了轿子就不会翻吗?”

“当然不会翻了。”

“要是翻了怎么办?怪我们没坐稳吗?那我们不死得冤枉?”

轿夫愕然不知怎么说只好望望丘堂主他们疑心抬着的两个老头几是不是疯子要是疯子真的不敢抬了万一出事恐怕翻的不单是轿子连自己也翻下山去。

南康堂堂主丘富素闻辽东疯癞双侠的行为怪异性好嬉戏形同小儿便不以为怪拱拱手说:“两位前辈别见怪他们是一般的平常轿夫请两位前辈别戏弄他们了!”

滩老二问:“那下山危不危险的?”

丘富说:“前辈放心他们抬轿素有经验上岭下山惯了前辈坐稳自然不会有危险。”

这一对活宝互相望了望一个问:“老二我们坐不坐的?”一个说:“你不怕危险吗?”“怕呵!”“怕你还坐?”“那我们怎么办?”“叫他们坐我们来抬就没有什么危险了!”“对对这个办法太好了!”

滩老三一挥手对轿夫说:“你们坐上去我们来抬。”

滩老二说:“快坐快坐别误了赶路。”

轿夫们更愕异这两个老头儿不是疯子准是叫人不可思议的怪人世上哪有抬轿的轿夫坐轿而坐轿的人反而要抬轿的?轿夫们可以说是破天荒看到的怪事。丘富也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神风教的人更是个个愕然相视。公孙白微笑了一下说:“原来两位前辈这么胆小怕事前辈不敢坐在下只好一个人坐着轿下山了。”

滩老二恼怒起来:“酸秀才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听听!”

丘富一听便想劝公孙白却给他打了个眼色说:“两位前辈不是胆小怕事吗?”

“谁说我们胆小怕事了?”

“不胆小那就坐轿呀!”

“坐就坐我们还怕比不上你这个酸秀才!”

“对对老二我们坐我们滩家的人绝不会比公孙家的人胆小。”

丘富不由向公孙白投去一个会意的微笑便叫轿夫抬轿下山。心想。看来公孙大侠处世对人有一套原来辽东疯癫双怪是经不起激的大概也一定喜欢戴高帽。

软轿抬进了神风教南康堂口丘富以主人身份热情的招待他们喝酒吃饭饭后又雇请了一辆豪华舒适的马车自己亲自陪同直往南昌总堂而去。

南康府是小县距离南昌府西山三百多里有一条宽阔的驿道经德安、永修而直达西山之下这辆豪华舒适的马车由四匹健马拉着驾车的又是一名精壮的汉子将这辆马车驾得如风驰般飞奔而车内的人半点也不感到颠簸仿佛如腾云驾雾只见车外两旁的田野、山峰……飞快的向后逝去。虽然这样但也走了几个时辰到了西山脚下已是丽日斜照了。到了西山便离开驿道转上了一条山路在夕阳残照、晚霞满天时才来到了西山神风教江西总堂的余家寨。

余家寨雄踞在西山上群峰峻岭中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余家寨内更是机关重重明岗暗哨处处除了疯癫双侠这样一流上乘的高手闯入不为人觉外一般武林高手恐怕一踏入西山余家寨境内就为余家寨的人觉了!正因为这样神风教江西的总堂才选择在余家寨使一般武林人士不敢轻犯。

疯癫双侠和江湖狂生公孙白的来到总堂主神掌余羽早接到了新建堂口的传报率领总堂堂主以上的头面人物降阶相迎。其中有副总堂主文石也有总堂的总管赣南子道长和女尼无心大师。

疯癫双侠这对老活宝一见这么多人列队相迎吓了一跳滩老二拉了拉滩老三掉头便往后走。余总堂主手下的群雄看了都感到愕然公孙白一笑拉了他们两人说:“两位前辈你们这是干吗?千万不可失礼了!”

滩老二说:“酸秀才快放了我我们逃命要紧。”

滩老三说:“你不见他们这么多人吗?要交手你去好了我们有点害怕。”

公孙白说:“人家是在迎接我们。”

“迎接用得着这么多的人?”

“他们一个个佩刀带剑的是迎接吗?”

神风教一些不了解辽东双怪的人更是愕异:这是闻名武林的辽东疯癫双侠?怎么这样的胆小?别不是接错了人吧?了解辽东双侠的人只是感到好笑心想:果然名如其人疯疯癫癫不同常人。余总堂主笑了笑对大家说:“各位兄弟解下兵器别令贵宾生疑生误会。”

“是!”

神风教所有迎接的人纷纷解下了兵器交给了自己的亲随卫士叫卫士退下。余总堂主又走上两步一揖说:“在下余羽拜见两位滩老前辈和公孙大侠。”

公孙白慌忙回礼说:“不敢!不敢!江湖上人赞余总堂主热情好客仁义过人在下公孙白有缘能见实在荣幸。”

“公孙大侠过奖了!在下久闻大侠浪迹江湖行侠仗义鄙视一切世俗淡泊高雅令人敬仰现光临敝地有失远迎还望大侠恕罪。”

“余总堂主太过奖了!在下来到贵地未先来投帖拜见请总堂主宽恕。”

余羽欢笑:“公孙大侠要是如此世俗那就有负江湖狂生之名不成为江湖狂生了!”

众人一听都不由相视而笑。滩家这一对老活宝却愕然相望一个问:“老三他们在说什么怎么尽酸里酸气的?”一个说:“他们在互相戴高帽酸秀才的酸帽当然酸里酸气的了。”

“余总堂主的高帽怎么也有酸气的?”

“看来所有的高帽都有一股酸气。”

“幸好他们没有给我们戴不然我们也变成酸老头了。”

蓦然间瓦面上有个人哈哈的大笑起来:“你们两个老怪物这么胆小怕死有人给你们戴高帽吗?”

众人闻言大吃一惊抬头一看是东方望这个叫化。不知几时他蹲到大堂瓦面上去了。

滩老二怒道:“臭叫化你说什么?”

滩老三问:“谁胆小怕死了?”

东方望眨眨眼:“我叫化不知道呵!只知道有人看见了那么多人就吓得想跑的。”

“我喜欢跑又怎样?”

滩老三说:“跑才勇敢哩!有人敢在这么多的人面前跑吗?怎么是胆小了?”

“对对要不你这臭叫化跑给我看看?”

“臭叫化你不胆小?那你干吗跑到瓦面上不敢下来?”

东方望笑着:“好好!我叫化算服了你们两个老怪物了。你们胆大包天勇敢过人。”

两个老活宝一下转怒为喜:“唔!你这句话还算中听。”

东方望又望望公孙白笑了笑问:“秀才我叫化这顶高帽没有什么酸味吧?”

公孙白一笑:“不酸很甜连两个前辈都喜欢戴上了。”

滩老二愕然:“这臭叫化给我们戴上一顶高帽了?”

滩老三问:“臭叫化的高帽甜吗?我闻不到呵!”

众人又是大笑感到这几位江湖奇人一来别树一帜实在有趣是神风教江西总堂这么多来客中破天荒的第一次见面场面。余总堂主说:“东方大侠请下来!”

东方望身似一片残叶飘然而下落地时不见风起尘飞又令神风教在场的堂主们惊讶、佩服怪不得武林人士称东方望为神龙怪丐了来去无声无息有如神龙在天空中行走。

东方望抱拳对余羽说:“余总堂主不会怪我叫化这么跑来赴会吧?”

“那里那里在下还担心侠丐不肯赏面。侠丐及时赶到敝堂实在生辉不少。”

“余总堂主千万别这样说不然两个老怪物又说我们酸里酸气的了。”

滩老二问:“你这臭叫化酸吗?”

滩老三说:“你只有一身的臭气。”

余羽笑着说:“各位请!”

这样众人才相继进入忠义大堂。堂上几盏明灯高挂摆了两桌丰盛的酒菜宾主相让而坐余羽、文石、赣南子、无心女尼陪着辽东双侠、东方望和公孙白坐在一席丘富和总堂的各个堂主坐在下面一席。余羽一一介绍自己手下的堂主给辽东双侠等人相识之后宾主一齐举杯相敬。

正当余羽在大堂与辽东双侠等人举杯畅饮时余家寨的内院深处一座阁楼上来了一位不之客他似从天而降出现在余羽父亲的前面。

余化天老寨主心头大震感到这位不之客不但来得突然武功之高也令人匪夷所思能避开深院内的明岗暗哨、巡逻高手悄悄来到自己的面前才觉。他陡然站起在灯光下惊恐喝问:“你是什么人怎么闯到老夫这里来?”

来人面部毫无表情目光炯炯冷冷地说:“是我!”这位来人显然戴了面具。

来人声音突然又变:“余贤弟你听不出我么?”

余老寨主心头大震:“是教主!?”

“唔!”来人将一面金牌示意了一下“贤弟不再怀疑老夫了吧?”

余老寨主在灯下慌忙跪拜:“属下叩见教主敬请教主金安。”

这位来人竟然是神秘莫测的神风教教主黄岐士。他扶起老寨主说:“贤弟不必这样。”

“属下不敢。不知教主夤夜而来有何指示?”

黄教主坐下也叫老寨主坐下说:“贤弟我对你怎样?”

“教主对属下一片热情和器重不敢相忘。”

“贤弟你似乎对我隐瞒了一件事。”

“教主是指玄霜冷月盘龙剑的事?”

“不错!贤弟怎么解释?”

“教主请恕罪属下感到这是一件不祥之物恐防会给教主带来祸害。”

“所以你就派人向我报告说这件稀世珍宝已沉大海不可复得同时将夺宝之人杀了灭口是不是?”

“不!那夺宝之人是死在临死的海底鲨的重掌之下属下并没有杀人灭口。”

“唔!这事姑且不谈玄霜冷月盘龙剑怎么是不祥之物?”

“属下听一位江湖术士说玄霜冷月盘龙剑虽然是件神兵利器但得到它的人必遭横死属下不敢令教主以后险遭不测只好斗胆谎说已沉下东海不敢交给教主。”

“江湖术士的话你也相信么?”

“属下原来不大相信但细想之下也感到术士的话有一些道理。”

“什么道理!?”

“属下想一旦武林中人知道这件宝物落到了教主手里先不说武林中人怎么起心但起码就引起了武林八仙和他们的后人、弟子们注意必然会追问这宝物是怎样落到教主的手中叫教主交出来。不久前辽东疯癫双怪便在追查了。属下知道这两个怪物的个性别看他们表面上疯疯癫癫除非他们不插手一插手便要弄个水落石出才罢手。”

黄岐士“哼”了一声:“这两个老怪物对本教主敢怎样?”

“不错以教主无故的神功疯癫二怪不是教主的对手但他们身后有武林八仙的亲人和朋友万一惊动昆仑派的掌门人和他们师妹以及奇侠一枝梅慕容子宁和小魔女出来教主那时不危险?尤其是小魔女是一个无事找事的魔女教主能保证她不带了奇侠来寻教主的麻烦?”

黄岐士不由皱眉沉思老寨主的话和顾虑不是没有道理。要是玄霜冷月剑早落到了自己手中难免不引起武林人士的注目将辽东双怪和奇侠一杜梅夫妇引来的确是个大麻烦万一查出来自己是暗算碧眼狐、海底鲨的主谋人当时自己霸业末成先引起正派武林人士的公愤哪还有今日的成果?想到这里黄岐士不由暗暗称赞老寨主极有心思和远虑说:“原来贤弟对我一片苦心用意我几乎错怪贤弟了!”

“教主这么信用属下属下怎敢不忠心?”

“玄霜冷月剑的事除了贤弟还有谁知道?”

“教主放心除了属下一个人知道外谁也不知道。”余老寨主说完这句话后心中不由升起了一阵寒意感到教主今夜而来恐怕有杀自己灭口之意。

“哦!?令郎和夫人也不知道么?”

“他们只知道属下有这么一把剑而不知道剑的来历。”老寨主为保护儿子余羽和家人在暗暗打算着了。

“你怎么不告诉他们?”

“这事属下怎敢乱说?属下知道犬子的性格一旦知道这剑的真相后恐怕羞与属下为伍不自杀也会远避人世不出江湖。”

“他们不追问玄霜冷月剑怎么得来?”

“问是问了属下只是告诉他们偶然从一个渔人的手中买来这渔人根本就不识这是一件宝物也不知道它是一把利剑。”

黄岐士点点头:“宝物沉海后来又从渔人手中购得这事也说得过去。可是这么一件罕有的神兵利器贤弟怎么这般不小心让辽东双怪盗了去?”

“这是属下有意让他们盗去的。”

“哦!这又是为什么?”

“教主属下总感到这是一件不祥之物而这件宝物迟早也会让人知道。属下已隐隐感到辽东双怪就是为追查这件宝物而来到江西一带不如让他们盗了也好。”

“那你为什么又派人去追踪?”

“属下不这样又怎能令武林人士知道玄霜冷月盘龙剑落到了辽东双怪之手?而且这的确是一件不祥之物剑一落到了辽东双怪之手便引起了一连串的殴斗听说辽东双怪伤在一个黑衣老人手中。”

“你不担心辽东双怪会追问玄霜冷月剑怎么到了你手中么?”

“教主放心属下早有应策。”

“贤弟我实在放心不了!”

“教主要怎样才放心?”

“贤弟是聪明之人知道怎么才能保守秘密。”

“属下知道只有死人才最能保守秘密。”

“你不会怨我吧?”

老寨主长叹一声:“属下知道玄霜冷月盘龙剑一出江湖便是我死期已至。属下所以不将此剑交给教主苟活了十多年也是这个原因。”

“你知道这剑一交给我我就会杀了你?”

“教主的为人属下怎不清楚?不过只怕属下一死江西一地恐怕非教主所有了。”

“难道令郎敢反叛我?还是你在威胁我?”

“犬子恐怕不会但其他人生疑属下就不敢说了!”

“你是说文石吗?他要是敢胡乱生疑也会跟你现在一样。这个人太聪明了太聪明的人会短命的。别说有你这件事就是没有本教主也放心他不下。”黄岐士说完骤然出掌一掌按在老寨主的心胸上。这一掌极为阴柔老寨主一口鲜血喷出颓然倒坐在椅子上惨笑一声:“属下投靠教主本是错了!再加上属下见宝起心死不足惜唯一遗憾的就是看不见神风教怎么衰落和教主怎么死。”

黄岐士冷冷地说:“这下你终于说了实话吧?贤弟我并没有杀错你。”

老寨主义一口鲜血喷出嘴唇抽搐一下有句话想说而说不出来便气绝身亡。黄岐士仍不放心试了一下知道他确巳死去这时又有一蒙面黑衣人进来—见此情形说:“教主我们快走。”

“唔!先给我一把火烧了这楼阁。”

这黑人一怔:“那不惊动余总堂主?”

“你不担心在这楼阁留有遗言片语?听我命令烧!”

“是!教主。”

这黑衣人一下就点起了几处火点又正逢天高气爽秋物干燥刹时之间便燃起熊熊大火。黄岐士又是一掌击在这黑衣人的天灵盖上这黑衣人连一声惨叫也没有喊出便莫明奇妙的死了。黄岐士也将他的尸体丢入大火中身似流光飞电一下消失在黑夜中。

黄岐士连这保护自己的亲随黑衣人也杀了因为这亲随在外面听到了自己与老寨主谈话他不想在这件事中留下一个知情的活口。

黄岐士这样做以为是万无一失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身后也有一个黑影也如流星闪电似的悄然跟踪而来。这个黑影不是别人正是小蛟儿。

小蛟儿和甘凤凤是在暗中保护辽东双侠和公孙白而来的并不是有意追踪黄岐士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神风教的教主黄岐士会夤夜悄然而来余家寨。

当小蛟儿和甘凤凤眼见辽东双侠坐着的那辆豪华马车驶入余家寨后便在树林里迅穿上了甘凤凤一手缝制的连头也罩住的黑大披风一下变成了怪影一样的人物只露出一双眼睛和鼻子嘴巴。他们在苍茫的暮色之下悄然从侧面闪进了余家寨隐藏在一处瓦面上注视着大堂内众人畅饮的情景同时暗暗注意整个余家寨的动静。

突然小蛟儿用手肘轻轻碰了甘凤凤一下用手指指余—家寨的内院甘凤凤一看只见两条人影在星光之下闪入余家寨内院的花木中不见了。甘凤凤惊疑轻问:“蛟哥这两个黑影是什么人?”

小蛟儿摇摇头轻说:“恐怕是两位武林高手也来夜深余家寨了!”

甘凤凤问:“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不!我们保护爷爷大叔和公孙大哥才是别去管他们是什么人了。看来他们也恐怕是侠义道上的人物。”

“你怎么知道他们是侠义上的人物?”

“若不是他们夜探余家寨干吗?”

“你不许他们是黑道上的人吗?”

“黑道上的人敢惹神风教的总堂吗?就算是他们与神风教的人为敌我们也犯不着去插手。”

甘凤凤说:“不错不管他们是白道也好黑道也好我们犯不着理。”

正因为这样他们错失了一个好机会以致为神秘莫测的神风教主杀人灭口。等到他们看见后院一处山崖火光冲起一条黑影迅奔出了寨外他们感到出事了!这时大堂内的余总堂主还在和辽东双侠碰杯哩!

小蛟儿说:“凤妹我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看看那个是什么人。”

“我也去。”

“风妹那人轻功一流恐怕追不上而且这里也要有人看着才好。”

“那你追得上吗?”

“恐怕追不上!”

“那还追他干吗?他不走远了?”

“我会找到他的凤妹这里要是没事我又一时回不来你就回到山下的云来客栈等我好了。”

甘凤凤远想说小蛟儿已闪身走了。这时大堂内的人也乱了起来只留下文石陪着辽东双侠等人其余的人都随着余总堂主朝起火的地方奔去。甘凤凤只好仍伏在瓦面上不动。小蛟儿身似飞魂般的直朝那黑影奔去的方向追去也不去看起火的地方了。”

甘凤凤心想:人家已跑得不见了踪影你还去追什么?别说是黑夜就是大白天也追不上这不是胡闹吗?甘凤凤怎么也不知道小蛟儿有一种奇异的功能嗅觉十分的灵敏胜过猎犬不知多少倍只要那人留下一些气味他没有找不到的。

小蛟儿落到黄岐士身落过的地方便嗅到了一股与自己曾经在庐山上交过手的那位蒙面黑衣老人身上出的相同的气味不由怔了怔:“是他!?他来神风教江西总堂干什么?放火杀人?”蛟儿不再多想跟踪着这种气味寻找下去小蛟儿在西山树林中转了一大转追踪到西山脚下又一直追踪到赣江边上这气味突然消失了显然这位神秘的黑衣老人不知是雇船走了还是过了赣江到府城中去了。要是进了府城还可以找到要是雇船往南逆江而上就不易寻找了。小蛟儿想了一下又望望天色西山上的火光早已熄灭便转回西山看看甘凤凤和辽东双侠等人有事没有当小蛟儿还要接近西山余家寨时蓦然又见一条人影从余家寨闪了出来定神再看那是甘凤凤的身法便追了上去。

甘凤凤非常机灵见有人跟来立刻闪身到树林中小蛟儿用密音入耳之功说:“凤妹是我。”

甘凤凤一下从树林中闪身出来轻笑着:“我还以为是神风教的人追来了原来是你。你追到哪里去了!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我追到赣江边不见他的踪影只好转回来看看你。凤妹余家寨生了什么事?”

“余羽的父亲在什么思过阁上给大火烧死了!同时还死了四位身怀武功、日夜伺候他父亲的家人。”

小蛟儿—怔:“都是给大火烧死的?”

“其中两个在楼阁下园门旁边给人划了脖子而死。听他们说楼阁的灰烬中现多出了一具尸体。”

小蛟儿急问:“余家寨的人认为是什么人干的?”

“他们不清楚。对了!你知道是什么人干的了?”

“是曾经在庐山上与我们交手的那位蒙面黑衣老人。”

甘凤凤吃惊了:“什么!?是他?”

“不错!一定是他。因为我嗅出了他身上出的气味。”

甘凤凤不明白了:“什么!?你离他这么近怎么到赣江边会让他消失了?”

“不!我离他可远哩!根本看不见他身影。”

“那你怎么嗅到了他的身上的气味?”

“凤凤你不知道我的嗅觉比任何人都灵敏是他留下来的气味我嗅出来了。”

甘凤凤又是惊讶:“真的!?”

“凤凤我不骗你我要是嗅出了一个人身上的气味不论他去了哪里我都可以找寻到。”小蛟儿又将自己找过失踪小芽菜的事说了出来。

“那么说我要是离开了你你都可以找到我了?”

“是这样。”

“好呀!我来试试看你能不能找到我。”甘凤凤想纵身而走。

小蛟儿一下拉住她:“凤凤先别试我想问问两位爷爷和东方大叔及公孙大哥他们怎样了?”

“他们没事。”

“余家寨出了那么大的事他们怎么没事?”

“放心!那姓文的副堂主招呼他们睡下了我才离开的。”

“他们没事我就放心了。凤凤天色不早了我们也回客栈吧不然万一让神风教的人现了我们疑心是我们干的那麻烦可大了!”

于是他们悄然的回到了投宿的云来客栈。

这一夜余家寨上上下下忙乱了一夜。老寨主死了余羽悲痛自不必言他睁大了一双火红的眼睛悲愤地吼着:“给我派人将整个西山搜索别放跑了这放火杀人的贼子!”

也在这时一个丫鬟慌忙地奔过来说:“老爷!老夫人不好了晕了过去请老爷快去看看。”

余羽为人至孝听后更是方寸大乱!真是屋漏偏遭连夜雨行船偏遇顶头凤。余羽一方面急命人通知寨内的大夫一方面将火场之事交给无心女尼和赣南子道长打理自己跑去看望母亲。

余羽来到时寨内的大夫已来到了给老夫人把过脉后说:“总堂主放心老夫人只是心急昏厥了过去没什么大碍服下我的安神复元丹后休息两个时辰便没事。”

余羽一听才放心下来:“那辛苦大夫了!”于是急命人倒杯水来伺候母亲服下安神复元丹。

大夫又说:“总堂主老夫人醒过来后多安慰几句别令老夫人太过悲伤就是总堂主也应节哀顺变才是。”

“多谢大夫。”

这时天色明亮文石前来求见。大夫说:“总堂主你最好与副总堂主到外面小厅上谈话这里有属下照顾老夫人别让老夫人受太多的刺激才是。”

“那麻烦大夫了!”

余羽走出母亲房间来到小厅上文石忙起身问:“兄长老夫人怎样了?”

“多谢贤弟关心家母没事有大夫在照顾着。愚兄惨遭巨变恐怕今后堂中的事务要贤弟多打理了。”

“兄长放心小弟自会打点。希望兄长节哀顺变打起精神应以今后大事为重。”

“我知道。辽东双侠他们怎么样?”

“小弟已安排他们住下他们惊闻老寨主不幸逝故也心里不安叫小弟前来慰问兄长别太过悲伤。他们更愿意为兄长追查凶手的下落尤其是辽东双侠说凶手这样做简直是剃了他们眼眉不抓到凶手绝不罢休。”

“贤弟愚兄现在已方寸大乱不能拜谢他们请他们原谅。”

“他们甚知兄长的心情不会怪兄长。东方丐侠说老寨主之死恐怕是因玄霜冷月剑而起的故想问一下玄霜冷月剑主事老寨主有没有与兄长说过?或者在玄霜冷月剑被盗之前有没有人前来打听过和拜访过余家寨?东方丐侠又说说不定根据这一条线索可以追查到凶手的蛛丝马迹来。”

余羽不由沉思下来摇摇头:“似乎没有什么人来询问过玄霜冷月剑主事。”蓦然间余羽一下想起来了倏然站起说:“贤弟快随愚兄到家母的佛堂中看看。”

文石一时愕然:“去佛堂看什么?”

“愚兄想起了先父日前的一句话说要是他有什么不测而死叫我们到佛堂左墙窗口下的第三道砖下取那里藏着的一份遗嘱看后便知是什么缘故了。”

“难道老寨主知道会有昨夜的事生?”

“愚兄不清楚去看看就清楚了。”

文石是一个机敏的人考虑到这恐怕是余家秘密迟疑一下说:“小弟去恐怕不方便。”

“贤弟愚兄一向将你当成自己的亲兄弟看待愚兄没有什么可隐瞒贤弟的事生死与共有什么不方便的?莫非你见外了?”

“小弟不敢。”

“那随愚兄去。”

余羽来到内庭的佛堂文石说:“兄长你快进去小弟在外面给你看守以防有什么不测之事生和什么不测的人撞来。”

余羽想了一下点点头:“贤弟说得对那愚兄进去了。”便推门进去果然在左墙窗口下从地面数起的第三层砖上取下其中一块砖来顿时露出了一个小洞伸手进去摸出一个小铁盒箱子来。

余羽心里暗想:父亲将这个小铁盒箱子藏在这么一个不显眼的地方看来必有什么重大秘密。他打开铁盒一看内有一函上面写着“羽儿亲启”四个字。

余羽取出拆开—看上面开头几句是这样写的:“吾儿:为父要是不测而逝杀余者不是别人必是神风教教主黄岐士。”

余羽顿时惊震了是教主杀了我父亲?!这太不可思议了!教主为什么要杀我父亲?难道我一家对教主还不够忠心吗?余羽怀疑自己看错擦擦眼定神再看的确父亲的遗嘱上是这么写的。他再看下边的内容便说到玄霜冷月剑的来历和经过以及教主黄岐士的为人。最后说:“余死之后吾儿宜慎重教主行踪不但神秘莫测武功更是深奥莫测心地极为阴险、歹毒、多疑化身颇多难识真伪以吾儿的武功不但近不了其身也不是其对手统观武林能杀教主的没有几人望儿千万别为父报仇而鲁莽行事祸及全家和亲友慎之重之。父字。”

余羽看后怔了半晌暗暗咬着牙说:“黄岐士黄岐士我杀不了你暂不为人!”然后阴沉着脸出来。文石问:“兄长怎样?”

“贤弟我们到密室中说去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

文石一见余羽的脸色和说话知道生严重的事情任文石有过人的机敏怎么也不会想到杀人放火的竟然是自己的教主。

就是生性阴险、多疑的黄岐士以为自己所干的事连唯一知情的一个亲随卫士也杀了灭口再也无人知道。他怎么也想不到先是碰上了有特异功能的小蛟儿虽然不知道他就是教主黄岐士但闻出了他身上的气息怎么也走脱不了。后是碰上了心机深沉的余老寨主竟然会事先留下一份遗言来又收藏在一处极不为人注意的地方就是放火烧了这一间佛堂也不会烧毁了这份遗言从而使他的面目和行为一下子暴露了出来。由此看来不久也会为广大的神风教的兄弟们知道。

黄岐士为人阴险狡猾他杀了余老寨主以后也防余老寨主有什么留言藏在静心修养的思过楼中所以一把火烧了个干净连一点痕迹也没留下来这恐怕是他罪行已满天网恢恢使他自己暴露了出来。这才是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了。文石随余羽来到密室关上门余羽问:“贤弟你知不知道杀害我父亲的是谁?”

文石惊疑:“谁?”

余羽咬着牙说:“神风教的教主。”

文石惊震问:“教主!?”

“不错!就是他一向神秘莫测令人不识真面目的黄岐士。”

“兄长怎么说是教主!?”

“先父留下的遗言。”

“教主为什么要杀害老寨主?”

“玄霜冷月剑!”

“玄霜冷月剑!?”

“贤弟这是先父留下的遗言。贤弟不妨看看。”

文石不出声接过遗言看后锁眉沉思不语半晌才问:“兄长打算怎样?”

余羽一字字说:“我杀了他!散了神风教!”

文石倒抽了一口冷气:“兄长!这事可不能鲁莽行事。”

“贤弟你害怕了?”

文石正色的说:“兄长!小弟不是害怕不害怕的问题。”

“贤弟你说愚兄该怎样办?”

“忍!”

“忍!?”

“是这样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愚兄等不了十年。”

“兄长不能等也要等。”

余羽逼视文石:“你这是什么意思?”

“小不忍则乱大谋。兄长别说我们现在不识教主真面目就是识老寨主在遗言中说得好凭你我的武功我们不但杀不了教主反而徒然送死教老寨主在九泉下不能闭目安息。”

“我们先反了神风教不行?”

“那兄长更报不了大仇。再说不单总堂内有教主的心腹耳目就是各处堂口也有教主安排的耳目只要我们—有动静教主就知道了。再说各处的堂主会跟随我们一起反吗?”

余羽颓然靠在椅子上:“贤弟你说我应该怎样?”

“兄长要是信得过小弟的就听我一句话。”

“贤弟你我义气相交肝胆相照愚兄怎不相信贤弟?要不愚兄就不将这事对贤弟说了!贤弟有什么话请说好了!”

“多谢兄长信任小弟劝兄长将教主杀害老寨主一事忍下来对任何人也不能露了出去装作不知道这一回事认为给其他仇家所害而且杀人的凶手也死了。”

“教主为人并不愚蠢而且多疑我这样向外说他不疑心??”

“兄长你没注意火场中多了一具外人的尸体?”

“多了外人的尸体?”

“兄长可能你当时离开了!在火焚后的思过楼中一共捡出了四具尸体。老寨主和四亲随除了两个倒卧在园门一侧的血泊中外思过楼中应该还有三个尸体才对现在是四个尸体这显然不是寨内之人。”

“贤弟有没有看过这死者是谁?”

“可惜给大火烧得面目不清。”

“贤弟不会是总堂的兄弟进去见我父亲吧?”

“就算是总堂的弟兄那也可疑但小弟查问总堂所有人员除了在外办事的人没有回来外一个也没有少。死者腰佩扑刀而老寨主四名亲随都死于刀下显然为此人所杀。”

余羽又怔住了他心里非常佩服文石的观察力又问:“先父不会是也死于此人刀下吧?”

“不可能。”

“贤弟怎敢如此肯定?”

“小弟看过了老寨主身上没有任何的刀伤痕似乎伤于另外一个人的重掌之下那个人才是真正杀害老寨主的凶手能杀害老寨主而又不惊动四周夜巡的人必然是一等的上乘高手就是那使刀的死者也恐怕是武林中的一等高手。”

“奇了!这使刀的凶手怎么也死于火场中的?”

“这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与老寨主搏斗而死于老寨主掌下老寨主也身受重伤同时在搏斗当中撞倒了灯火而引起了大火;二是还有第三者偷袭了老寨主也杀了死者然后放火才走。小弟认为第二种情况居多。”

“贤弟怎么认为第二种情况居多了?”

“小弟主要根据死者的刀没有拔出来和老寨主身上没有半点刀伤。与老寨主搏斗怎不拔刀的?”

余羽心服了:“贤弟果然为人机智聪明。”

“兄长别过奖小弟。要是真的是教主亲临杀害了老寨主兄长最好装作不知道对人扬言老寨主与杀人凶手同归于尽使教主不疑心。对神风教一如既往不露声色。先清除总坛派来监视兄长和各地堂口的人联络兄长认为可靠的兄弟;一方面想办法接近教主查清其真相面目以免杀错了人到时即使不能杀了教主也可以率众人离开神风教自立门户与神风教公开对垒。那时教主黄岐士想害兄长恐怕也难以下手了!同时我们还联系武林中各大门派和一些正直侠义的武林人士一道与神风教为敌。”

“好!愚兄依从贤弟的主张。我们就这么干。对外贤弟多奔走对江西各处堂口就由愚兄负责联系。”

“兄长今天我们就为老寨主大办丧事到时不但江西各处堂主和一些武林人士前来吊祭老寨主恐怕教主和总坛都会有人来兄长千万要小心从事才好。”

“贤弟放心愚兄会小心行事的。对了!辽东双侠东方丐侠和公孙大侠希望贤弟能将他们留下来要是能得到他们的支持就太好了!”

“兄长这事就交给小弟来办。他们都是一些武林高人要他们留下恐怕不容易但取得他们的支持小弟却有这个信心。”

“那兄弟酌情去办好了!”

余羽和文石从密室中出来后便宣布为老寨主大办丧事余家寨上空顿时升起了白旗。讣信出可以说是惊动江西一地也惊动了武林人士。

在余家寨宣布大办丧事时处境尴尬的就是辽东双侠、东方丐侠和公孙白了。他们走又不是留也不是。余羽和文石极为尊敬的招待他们特别安排了一处雅静的小院给他们四人居住并有专人伺候。走吗?人家有丧事在身向人告辞而去太不合情理也不给余羽面子而且作为武林人士来说太过无情无理留吗?又和余羽文石没有什么深厚的交情留得非常不自然何况他们四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不受约束喜欢自由自在在江湖上任意来往有如天空之鸟随意飞翔遨游大地长空怎能老是住在一处的?还有人照管不能随意走动简直太闷人了。

辽东双侠这对老活宝不禁互相埋怨起来滩老二先说:“都是你要来要来好啦!现在我们像猴儿们的给人关了起来够好玩的啦!”

滩老三说:“怎么是我要来的?你没份?我说都是这臭叫化招惹来的祸最好叫他—个人呆在这里我们走。”

东方望说:“噢!你们这老怪物干吗埋怨我叫化来了?”

滩老三说:“不埋怨你我埋怨谁去?”

滩老二说:“不错都是这臭叫化招来的祸要不是他偷了玄霜冷月剑引起人家追来我们就不会来余家寨喝什么酒了。”

东方望说:“是你们充什么好汉的要来连累我叫化陪你们受罪。早知这样我叫化一走了事多好。”

他们三个人竟然在室内互相埋怨起来只有公孙白不参加他们的争吵背手站在水池边观看池中的游鱼。

他们三个宝贝争吵了好一会东方望说:“好了!我们谁也别埋怨谁。”

滩老二问:“不埋怨?那埋怨谁去?”

滩老三问:“埋怨酸秀才吗?”

公孙白一笑:“你们别冲着我来。”

东方望眨眨眼:“要埋怨该埋怨那余老头儿他死得真不是的候。”

滩老二说:“不错这老头真会选时候早不死晚不死的偏偏我们来就伸腿了!”

滩老三说:“对了!会不会这老头儿害怕我们追问玄霜冷月剑的来历自己放把火烧了自己的?”

滩老二说:“真的!?好!我去问问他去。”

东方望说:“好呀!你们两个老怪物快点赶到丰都城去不然就来不及了。”

“臭叫化你以为我们不敢去么?”

“老二我们去!”

“你们怎么去?是上吊呢?还是投水?要不也来一把火或者是用刀割自己的脖子?这些我叫化可以帮你们一把忙。”

滩老二问:“老三这臭叫化说什么?”

“他叫我们上吊、投水、放火和用刀割脖子。”

“那我们不死了?”

“这臭叫化在咒我们死!”

东方望笑着:“你们不这样又怎能见到那余老头儿?问他的话?”

“老二我们要不要将这臭叫化先扔到水池里去?”

东方望吓得连忙跃到室外的一棵树上说:“你们别乱来我叫化可不想去见那余老头儿。”

公孙白说:“你们别闹有人来了!”

果然文石一个人走进小院内来这三个宝贝也不吵闹了想听听文石来说些什么。

文石问:“各位在这里住得惯么?我们总堂主家遭不幸不能亲自来拜谢两位滩前辈和二位大侠请多原谅。”

公孙白忙说:“哪里哪里副总堂主客气了!我们不能为余总堂主分忧并且还添麻烦实在过意不去。”滩老二说:“喂!你们两个秀才怎么说话老是酸溜溜的?叫人听了实在不舒服。”

滩老三说:“文秀才你不是跑来这里给我们说这些酸里酸气的话吧?”

“我们难道不知道你们昨夜生了不幸的事情么?”

“我们要去追刺客你这个秀才又说什么不敢麻烦我们却叫我们睡大觉我们睡得着吗?”

“我们一直眼光光的看着瓦片你说我们舒不舒服?还跑来问我们住不住得惯的。”

“对对早知道这样在我们老娘子死时也请你这个秀才到我家去住看你住不住得惯的。”

文石听了好笑要是自己不了解这两老前辈的个性自己真以为碰上了两个不可理喻的疯老头子。文石一揖说:“两位前辈请原谅在下一时疏忽令前辈昨夜睡得不好。”

“文秀才别跟我们来这一套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好了!”

“是呵!昨夜的刺客是抓到了还是让他跑了?要是抓到了我们想问问他他凭什么在这里杀人放火的?难道不知道我们两个疯老头在这里喝酒吗?”

文石本想说出昨夜的事来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心想:这两位前辈在武林中极有地位和声誉可是一张嘴没遮拦性如孩儿要是他们将事情泄露出去那不坏了余大哥的大事?看来这件事只有和公孙白先说的好公孙白遨游天下见识极广虽然放形不拘却是一位重诺言、守信用的侠义君子就是所求的事他不答应也不会说了出去。至于东方丐侠也是一位江湖上成名的侠义人物但自己不大了解文石想了一下说:“行刺的贼子已经死了!”

疯癫双侠、东方望和公孙白都感到有些意外滩老二问:“你们抓到了他将他杀了?”

滩老三问:“你们怎么这般性急?不先问问就杀了的?”

“不!我们是在火场中才现了他的尸体看来他与老寨主搏斗双双都受了重伤而倒地。”

公孙白怀疑问:“那怎么会起火的?”

“在下也一时弄不清楚看来极有可能是双方在交锋中撞翻了灯火而起火烧起来。在下在这里先感激各位对敝堂的关心。”

滩老二问:“你来就是告诉我们这件事?叫我们以后不用追踪刺客了?”

“不是在下总堂主因大孝在身所以特派在下来问候各位的安好各位有什么需要的请别客气提出来好了在下尽力办到令各位满意。”

滩老二说:“最好你们每日能拿几坛好酒来我们就满意了。”

“前辈这些小事在下一定办到。”

东方望问:“我叫化可不可以在西山上随意走动的?我叫化属猴喜欢满山走在一个地方呆不住。”

“东方大侠说笑了!大侠不但可以在西山任意走动也可以在敝寨随意出入没人敢也没人会来约束大侠的行动。”

“哦!?那么说我叫化几时想走就几时可以走了?”

“这完全任由尊意我想大侠不会对我们不辞而去吧?”

“我叫化向你们告辞你们会放我走吗?”

“大侠又说笑了。当然在下希望各位在这里多住些日子各位一定要走在下也不敢强留哪有不放大侠走的?”

“好!痛快。”

文石说:“两位前辈和东方大侠还有需要的?没有在下想和公孙大侠借个地方交谈几句前辈和大侠不会见怪吧?”

东方望说:“不会不会我叫化怎会见怪呵!”

滩老二问:“你怎么和酸秀才交谈不和我们交谈的?”

滩老三说:“借个地方我们不能听?”

文石忙说:“前辈别误会在下不过有几句私下话想先与公孙大侠说说。”

滩老二说:“私下话!?我老头儿想听的。”

滩老三说:“对对私下话一定有趣和好听了。”

东方望心中明白文石恐怕有什么要事先和公孙白说的害怕自己和两个老活宝不能守秘密便对两个老活宝笑着说:“他们两个都是秀才说话无非是抛书本准是够酸的你这两个老怪物不怕酸我叫化可怕酸。对不起我先走了。”说完他真的走了。

两个老活宝愕了愕—个问:“老三你怕不怕酸?”—个答:“怕呵!”“怕我们也走呵!”“对对走得越远越好。”这双活宝也一下走了。

公孙白狐疑问:“副总堂主有什么要和在下单独一个人说的?”

文石说:“大侠别这么称呼在下。”

“那阁下又怎么称呼在下大侠了?”

文石说:“在下一向敬仰公孙兄要是不嫌弃你我兄弟相称可否?”

“只要文兄屈就在下不敢不从。”

“公孙兄客气了!小弟能与公孙兄结交为友实在是三生有幸。”

“文兄也别客气我们都是江湖中人坦诚相交才是。”

“对!可惜小弟不能与公孙兄早日相识。”

“现在也不为晚。义兄有什么话直向小弟说好了!”

“小弟想向公孙兄说出一件武林中的秘事不但求公孙兄别泄露出去更求公孙兄能出手相助。”

“文兄请说小弟能帮忙的会尽全力相助。”

文石大喜:“有公孙兄这句话小弟放心了!小弟想告诉公孙兄杀害小弟令兄长父杀的凶手是谁。”

“是谁!?”

文石锐目扫视了四周一眼轻轻地说:“神风教教主黄岐士。”

公孙白惊讶:“是他!?”

文石点点头:“所以这事望公孙兄先别说出去。”

“文兄怎么知道是他了?”

“有老寨主的遗言。”

公孙白不明:“他为什么要杀害老寨主?”

“为了玄霜冷月剑!”

“为了此剑?”公孙白又是愕异。

文石又是点点头。公孙白进一步问:“为这么一把剑就自毁长城恐怕他不会这么愚蠢吧?”

“的确小弟初时也十分惊愕认为不可能黄贼也不会这么愚蠢但看了老寨主的遗书后小弟相信了!”

“遗书!?余老寨主生前还留下遗书?”

“要不这桩武林秘密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了!”

“余老寨主在遗书中怎么说?”

“他说黄贼怎么计划、安排、谋杀碧眼狐女侠夺取玄霜冷月剑的情况。现在老寨主是唯一的知情人黄贼已知滩家二老前来江西追踪此剑害怕老寨主说出真相因而杀害了老寨主灭口。”

“多阴险、卑鄙的黄贼!”公孙白不禁气愤的说。停了一会又问:“文兄你们打算怎样?”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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