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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回血洒青山
上回说到瘦猴说那一伙来人不太像烂头蟀这一股匪徒。母老虎又问:“总不会来的是一队官兵吧?”
“更不是没有一百几十人官兵怎敢到这一带强人出没的地方?”
“哦?难道是一伙从别处山头闯来的土匪?”母老虎说着也从店里跑了出来。她朝东北方向一望果然见五匹健马在山道上飞驰马背上的五个人一个个身穿劲装披着的披风往后飞扬头戴遮阳斗笠看不清面目。真的不是官兵也不是经常在这里过往的烂头蟀这伙匪徒。似乎也不是镖客商队更不是了。母老虎说:“奇了他们是什么人的?”
“老婆不管他们是什么人我们都要小心应付了!”
“哼!他们要是敢在老娘这里闹事撒野老娘叫他们有好看的。”
“老婆别乱来说不定他们是哪一处的英雄好汉前去紫竹山庄拜访慕容世家途经这里的。老婆你快进去打点酒菜茶水招呼客人。”
“天色这么早你以为他们会在这里下马歇脚不赶路?”
“他们不在这里下马歇脚就最好了。”
瘦猴实在有点害怕招呼这些江湖中的人物担心其中有两个是自己的仇家。
五匹健马在古道上扬起了一道尘土很快就到了古榕树下马背上的五条汉子一齐从马上跃下来身手轻灵、矫捷瘦猴站在店门口看见心里一怔显然这五个人都有一身不错的武功不是在这一带出没的几股山贼草寇可比的。由于他们朝酒店的大门而来瘦猴不能不趋向前哈腰拱背招呼问:“五位大爷是住店还是喝酒?”其中一条汉子一笑:“侯三哥!你怎么连小弟也不认识了?”
这个古道野店的店老板正是以往青旗楼第一号上乘杀手侯三郎他蒙黑豹不杀之恩也听从了黑豹的善劝从此洗手不干这血腥的买卖带着老母、妻子远走高飞退隐山林不再过问江湖上的事。他一家先是在衡阳的回雁峰下隐居。想不到青旗楼楼主风啸林带了两名杀手——风影和叶飞寻来威胁他重新参加杀手集团否则就杀了他全家。幸得聂十八暗中出手相救全家才免遭惨死(详情见拙作《黑豹传奇》中的四十五、四十六回)随后便马上离开回雁峰辗转几次最后才转到了这湘、桂、黔三地交界的古榕下定居开了这么一间深山野店。在辗转流浪途中老母因年老而在路上不幸去世。夫妇两人含悲带泪埋葬了老母后更不愿过问江湖上的事了一直避开江湖中人。想不到十多年后的今天还是有人认出了自己。
侯三郎心头大震但极力镇定了自己装着愕然地问:“侯三哥?”
那人大笑:“你不是侯三哥?”
“大爷认错小人了。小人不姓侯也不叫三哥。”但侯三郎也一下认出来人正是以往青旗楼楼主身边的两个杀手中的叶飞。叶飞比以前福多了像一位富豪人家的员外。侯三郎初时几乎认不出他来但他一开口侯三郎便认出来了心想:他怎么寻来这里了?难道楼主对自己仍不死心么?
叶飞笑着说:“三哥的确不叫三哥而叫三郎。的确三哥没有以往一身逼人的杀气扮成店小二真的没有人认出来。但小弟还是一眼认出来了!”
侯三郎心想:你根本不是什么一眼认出我来而是早巳知道我在这里开了这间酒店是有意寻来的要不你怎么见到我时没有半点惊奇的神态?他再打量那四条汉子一人身穿锦服而其他三个都是佩刀的青衣劲装。侯三郎又暗想:他们是什么人?可不是青旗楼的杀手呵!他们没有杀手们那种冷漠、无情的神态。
锦服人说:“侯三哥我们这次前来登门拜访绝没有什么恶意请侯三哥放心。”
侯三郎感到既然叶飞认出了自己想隐瞒也隐瞒不了看来这里今后不能再呆下去了。便问:“各位因什么事而来?”
叶飞笑着:“三哥我们远道而来你不能让我们老站在大门口说话吧?”
侯三郎点点头:“各位请!”
侯三郎请他们进店坐下摆酒接待又去厨房吩咐老婆:“你炒四味送酒的好菜吧!”
母老虎问:“叶飞他来这里干什么?”
“看来不会有什么好事我们小心了!万一有事生你千万别出来带着女儿先离开这里。”
“真的有事老娘跟他们拼了!你带着女儿走。”
“不不!这一次你真的要听我的话带着女儿先走别露面。不然我们一家人都走不了!”侯三郎说完便转了出来招呼叶飞等人。
叶飞又笑着说:“要不是我们偶然从这一带山贼们的口中知道侯三嫂亮出了那一手不凡的武功小弟真不敢相信三盱会在这千山万岭的蛮荒地方隐居多年。”
侯三郎一听已明白叶飞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原来是自己的老婆亮出了武功惊震了这一带的山贼草寇。既然叶飞能追踪而来很快自己的仇家也会追踪而来了。便说:“你们有话请直说好了!你知道我的为人喜欢干脆了当不喜欢拖泥带水。”
锦服人说:“三哥为人果然痛快。我们是仰慕三哥剑法精湛行事机警、敏捷想请三哥重出江湖。”
“哦?是楼主打你们来?”
叶飞说:“三哥真是山中方七日世上几千年了。楼主他老人家早已死去青旗楼已烟消去散不复存在了!”
侯三郎一怔:“哦?那你——”
“小弟现在已是邵阳高霞山回龙寨的人了这就是回龙寨少寨主邵震山少侠。”
侯三郎听了不禁皱了眉暗想:我连自由自在的一流杀手也不干了厌倦了刀口上舔血的生涯难道还重新去过这样的日子?回龙寨不过是绿林中的一方霸主也是黑道上的人物比其他黑道上的人物好不了多少我又何苦为他们卖命?锦服人邵震山一揖说:“在下奉家父之命特来相请侯三哥。”
侯三哥慌忙还礼说:“邵寨主错爱了我侯三再也不是以前的侯三剑法丢疏了更害怕杀人。我只想老死在这穷荒山野中所以恕难从命。请少寨主转回我侯三多谢了!”
叶飞说:“我担心三哥不能老死在这里!”
“哦?!为什么?”
“现在东厂的高手们正在暗中通缉三哥呢!”
侯三郎愕然:“我没有招惹过这群鹰犬他们通缉我们干什么?”
“为了黑豹。”
“什么?黑豹?”
“他们怀疑三哥是岭南双奇的那一支飞虎奇兵中的一个在大洪山白龙池杀了他们不少人也杀伤了不少官兵。要是三哥不跟我们去恐怕不久就大难临头了。”
侯三郎睁大了眼:“我几时是飞虎奇兵了?再说我也没有那么荣幸得到聂十八少侠的错爱成为他们其中的一员。”
“可是江湖上都那么传。再说东厂中的一些高手还有三哥以往的仇家于公于私他们都不会放过你。”
侯三郎双目一闪一股冷电似的目光射出跟着很快收敛恢复平静淡淡地说:“好!我等着他们来好了!”
“三哥!这又何苦?既然邵寨主厚爱不如随我们到高霞山避避。”
侯三郎摇摇头说:“要是这样我更不敢去拖累了邵寨主和全寨的人。”
邵震山忙说:“三哥你若是去了只会给我寨增添实力怎拖累了?回龙寨是寨险山峻我们手下也有二三百同生共死的弟兄谅东厂的人也不敢正视我们。”
其实邵震山这次远道而来除了侯三郎是有名的一流杀手可增加山寨的实力令湘西言家不敢来犯之外更主要的是侯三郎与黑豹聂十八有一层不错的关系可借助黑豹聂十八惊震武林的威名令江湖上所有的群雄不敢来犯高霞山。
侯三郎仍摇头:“我侯三向来是一人做事一人当不想也不愿拖累别人。少寨主叶老弟你们还是请回吧今生今世我是怎么也不会重出江湖的。”
叶飞问:“三哥!你真的不随我们去?”
突然一把明亮的菜刀从厨房里飞出“笃”的一声钉在一条木柱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跟着母老虎噔噔地跑了出来:“叶飞!我瘦猴哪里也不想去就是他想去老娘也不答应你别多费口舌。要是你们吃饱了请马上走!”母老虎不客气地下逐客令了。
侯三郎慌忙说:“老婆不得无礼!”他又对邵震山说“少寨主我婆娘是个粗鲁人不懂礼仪望少寨主原谅千万别与她一般见识。”
叶飞说:“三嫂!你怎么对小弟这般不客气?”
“叶飞老娘已是对你十分的客气了你想瘦猴跟你们走除非从老娘的身上跨过去!”
叶飞不禁与邵震山相视一眼。邵震山说:“既然这样我也不好强请了就此告辞。”
侯三郎说:“少寨主不多坐会?”
“多谢!愿青山常在绿水长流我们后会有期。”
邵震山和叶飞带着三个随从上马告辞而去。望着他们在古道上的远影母老虎问:“他们不会再来哕嗦吧?”
“你这一把菜刀飞出他们还敢再来?就是他们不再来这地方也不能再住了今夜里就走。”
“什么?这么快?”
“不!还是早走早好。”
“那我们到什么地方去?”
“往西到一处少人烟的地方贵州也好云南也好总之不让人知道。”
到了半夜他们夫妇两人收拾好上路的东西背着一岁多的女儿准备离开这座生活了多年的野店。侯三郎看着自己已熟睡了的小女儿不禁叹息一声:“可怜她小小年纪就要跟随我们四处飘流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她投生到我们家太不幸了!”
母老虎说:“你哪来的这么多废话?快抱她坐进箩里去!”
侯三郎正想从床上抱起女儿蓦然间停住了凝神倾听。母老虎问:“你怎么啦?”
“不好我们走不了了!”
“什么?走不了?”
“不错!这路两头都有人朝这里来了就是悬崖上也有人埋伏着。”
“是叶飞和那姓邵的?”
“要是他们还好办就怕是东厂的仇家寻来了!”
“不可能吧?他们这么快就寻来?”
“别大声快将灯吹灭我先安置好女儿。”
“你怎么安置她?”
“将她安置在古榕上的浓荫密叶中。”
“你是不是急糊涂了?你不害怕女儿会从树上掉下来?”
“我用绳索将她捆好不会掉下来的。”
“那女儿不会哭喊叫贼人觉了?”
“没办法我只好轻轻点了她的哑穴叫她哭喊不得。”
“我们不能现在带着女儿逃走么?”
“四面都有人已没办法逃走了!要不你带着女儿上古榕树上躲起来。”
“老娘的轻功没有你这么好。再说你一个人能对付得了这么多贼人么?贼人不见了我们两个不会四下寻找?但贼人不会知道我们有一个女儿。”
“那我先去安置好女儿了!”
侯三郎说完从床上抱起了女儿轻轻点了她的哑穴将灯吹灭便像一只轻灵、敏捷的猿猴似的从窗口悄然跃上了古榕树选好一处枝密叶浓的地方将女儿捆绑好又悄然跃了回来。他的轻功在武林中属于一流行动全然无声无息让人难以觉。
母老虎担心地问:“女儿你安置好了?”
“好了!就是打风也刮不下来。”
他们哪里知道在黑夜中有一对神秘的眼睛在盯视着他们的行动也看见了侯三郎将小女孩安置在古榕树上。
不久两股敌人会合了他们将野店四面全包围了起来亮起了火把。一个单眼的汉子用仇恨的眼神盯视着野店吼道:“侯三郎你给老子滚出来老子知道你在里面你想跑是怎么也跑不了!躲也躲不了!老子喊三声再不滚出来老子就放火了!”
候三郎借着火把光看去这个单眼汉子正是自己的仇家——山西万石堡少堡主独眼龙他的父亲就是给自己摘去了脑袋的。
万石堡的堡主一向称雄晋北一带山林为人十分残忍屠杀了不少无辜的百姓侯三郎跟他没任何过节但是有人出重金要买下他的脑袋所以青旗楼楼主便打侯三郎前来行事。万石堡戒备十分森严堡中的高手也不少其他的杀手根本杀不了万石堡堡主只有机智过人的侯三郎才有可能下手。
侯三郎用了三个多月的时候摸清万石堡主的习惯、特性与爱好。在一个夜晚趁他父子在小镇上饮酒之时突然出现一剑将万石堡的脑袋砍下来提了而去。这骤然的一击侯三郎是看准了时机、方向才出剑的。杀手杀人尤其杀武林高手往往要一击即中不用出第二招。一招若不灵第二招已没用只有立刻离开再找第二次机会。因为刺杀对手时四周的护卫、武士会一拥而来不走就走不了。就是对手也会跃开回手反击。何况当时身边还有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堡主独眼龙。
这闪电似的行动侯三郎没等独眼龙和四周武士醒过来已是人去楼空。独眼龙醒过来时侯三郎已如天边惊鸿远远消失想追杀也来不及了。侯三郎只杀万石堡主没杀少堡主独眼龙是遵守杀手的规矩:没钱不杀人只杀当事者不杀其他人。要是再杀独眼龙那杀人价钱又不同了。正因为这样侯三郎才留下了不少的仇家。侯三郎也不在乎这些仇家。
事隔十多年当时二十岁左右的独眼龙现在已是三十多近四十岁的人了神情更为凶狠、剽悍。侯三郎凭他那只烛有的眼睛一下认出他来。他身旁不远还有一个脸带刀疤的大汉一脸的阴鸷之色神态更令人可怕。显然他是这群来人的头脑人物。
侯三郎再看看其他人都是一色劲装夜行轻装打扮人数不下二十个。侯三郎要是骤然跃出要杀独眼龙可以一击即中但其他人就不好对付了。这伙人既然是东厂的高手武功自然不在一般武林人士之下。
独眼龙又在外面吼叫说里面的人再不出去便马上放火。侯三郎并不害怕放火只担心大火烧起波及古榕伤害了女儿。他轻轻吩咐妻子先别露面小心行事自己便开门走了出去。
独眼龙在火光下一看见他。正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狞笑着说:“侯三你终于滚了出来!你那臭婆娘呢?怎么不一块滚出来?”
侯三郎一股如冷电般的目光突然射出顿然间浑身也充满了杀气再也不像一个畏畏缩缩怕事的店老板了。他阴森森地说:“请你说话掂掂分量别逼得我在今夜里杀人我已有十多年没杀过人了!”
独眼龙一时间给侯三郎这一股杀气慑住了:“你你你想威胁、唬吓我?”
“你知道我一向是个冷血杀手有多种杀人的经验和方法一旦惹得我杀意升起就算我今夜杀不了你以后也会千方百计杀了你就像杀你的父亲一样。”“你还想有以后么?”
“你不妨试试。”
刀疤脸这时也冷冷地说:“侯三你说你有十多年没杀过人?不对吧?”
“你认为我杀过人了?”
“鄂北大洪山白龙池的事件离现在还不到三年怎么是十多年了?”
“看来你们也以为我侯三郎参加了那一场战斗?”
独眼龙说:“你别以为你当时戴上了花花绿绿的鬼面具就没人认出你来。但你的剑法、身手还是叫人认出来了。”
侯三郎暗想:莫非青楼旗的一些杀手参加了飞虎奇兵?还是有人会这一门杀手剑法?
刀疤脸盯着他问:“嗯?你怎么不出声?”
侯三郎说:“我说我没有参加也没有这份荣幸参加。你们一定要说我参加了那就当我参加好了!”
独眼龙恨恨地说:“你还想诡辩?现在你不但是老子的杀父仇人也是朝廷追拿的钦犯老子说什么也要杀了你。”
“那你们来吧!”
刀疤脸说:“侯三只要你说出聂十八和穆氏一家人现在哪里我们可以放你夫妇一条生路。”
“你们东厂的人耳目遍布天下不知道聂少侠和穆氏众侠在哪里倒跑来问我?”
“你——!”刀疤脸一时不知怎么说才好。东厂的人在白龙池边那一场战斗中精英全丧没有一个人能生还。这三年来东厂的人一直在暗暗打听聂十八和穆氏一家人的下落。可是聂十八和穆氏一家在白龙池事件后似乎一下在人间蒸了谁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就连岭南双奇也踪影全无再也不在江湖上出现。弄得东厂所有的耳目一筹莫展。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侯三郎所谓的飞虎奇兵的一员又岂能放过?怎么也要从侯三郎口中问出聂十八等人的下落来。刀疤脸又问:“侯三你是不想说了?”
侯三郎说:“别说我不知道他们的下落就算知道我侯三郎也不会说出来!”
刀疤脸一挥手:“上!”
可是侯三郎比他难更快身形似燕子般地纵飞剑如流光逸电击出直取刀疤脸。侯三郎在以往的杀手生涯中懂得了一句古话:打蛇先打头杀人先杀王。只要将敌人的脑人物骤然杀了敌人就会不战自乱接下来无论是战是走都方便。
要是过去侯三郎这一剑必中无疑。不知是他身上的杀气没有以前那么重了还是长久不与人交锋剑法生疏令刀疤脸能跃开逃过了侯三郎这骤然的一击。跟着三四黑衣劲装人又一齐拥了上来刀剑棍棒齐向侯三郎击来。侯三郎剑锋一转震开了四般兵器而且还顺势杀了一个。一流杀手之剑就是一流杀手之剑剑出见血从不虚。
侯三郎在杀了一个黑衣人后又似轻燕般纵开了。按照以往他完全可以在这黑夜中走得不见人影。但他现在不能走他有妻子和小女儿在。所以一个真正的杀手要没有妻儿更没有什么骨肉亲人不受情感所累孑然一身才没任何牵挂。因此杀手才往往是冷酷无情的。侯三郎虽然是青旗楼一名一流的上乘杀手但还不是一个真正的杀手他有情感也有正义。
侯三郎一纵开独眼龙已带人愤怒地冲上来了。独眼龙为报父仇在十多年里苦练武功不惜投身到东厂里去暗中偷学其他高手的绝招甚至拜他们为师。现在他的一口刀法远非十多年前可比一刀劈出宛如猛虎出林锐不可当令侯三郎不能不纵开闪避。
突然盛怒的母老虎纵了出来两把锋利的菜刀舞得似车轮般地转动骤然之间砍翻了三四个来不及出手的黑衣人而且直逼独眼龙乱砍乱劈一副拼死的打法不按任何常规这一下杀得独眼龙手忙脚乱。独眼龙又急又怒地说:“臭婆娘你这是不要命了?有你这样的交锋么?”
母老虎才真正是一只盛怒出林的老虎不顾死活地乱劈乱砍似乎要与对手同归于尽。她一边挥舞双刀一边吼着:“你敢追杀老娘的男人还敢骂老娘为臭婆娘老娘现在就臭给你看!”
独眼龙虽然刀法极好在这头力如蛮牛、势如猛虎的婆娘面前也一下适应不了。再说他也不敢与母老虎同归于尽便先行避开叫其他黑衣人前来招架。黑衣人也不敢太过逼近这头了疯的母老虎只是从旁出招令母老虎团团乱转。他们都有临场的丰富经验先避其锋以逸待劳的打法等这头母老虎精疲力倦然后合力擒拿。他们奉命是要活擒了这一对夫妇不想要死人。
尽管母老虎威猛过人手舞刀飞这些黑衣人都是江湖高手很快就摸清楚了母老虎的门路便贴近进招。他们虽然在母老虎的身上留下了伤痕但母老虎变招迅不理自己身上和手脚上的伤反而一下将这些贴近伤了她的黑衣人劈得不见了半边脑袋有的被拦腰劈飞惨死在她的脚下。
另一边侯三郎与刀疤脸等三位高手的激战十分炽热。侯三郎的剑法招式不多但招招都是杀人的招式狠、准、快除非不击中对手一击中便致命。在他身前身后也躺下几个黑衣人的尸。刀疤脸看得急了大叫道:“不论生死我都要了!”
黑衣人得了这一道命令再无顾忌放手进招。这样一来侯三郎剑法虽然好但招架不了四大高手的致命杀招险象丛生;而他的妻子母老虎更危险她在中剑倒下之前一菜刀将独眼龙右臂活生生切了下来狞笑着道:“老娘就是死也要叫你这小子活得不快活。”
眼见母老虎就要惨死在另一黑衣人的刀下侯三郎大惊丢开了交锋的对手飞身而来一剑就将这黑衣人挑飞急切地问:“老婆!你怎么了?”
母老虎浑身是血仍顽强凶悍地说:“老娘死不了瘦猴你快走别理我了。老娘已砍翻了他们五六个够本了!”
“老婆你还能不能走动?”
“不行!我两条腿都不听话了。要不老娘会倒下来么?瘦猴你快走老娘就是坐在地下也能拼他们一二个。最好你去给老娘杀死了独眼龙这混帐的东西是他坏了老娘最后的一条腿。”
独眼龙在砍断母老虎的一条腿时自己拿刀的右臂也给母老虎切了下来再也不能战斗。他不想两败俱伤结果还是两败俱伤。他想不到母老虎这般的凶悍倒下来也还手。他正惊恐时只见一把菜刀飞过来想闪开已来不及了一声惨叫这把菜刀一直飞进了他的下腹。这是侯三郎拾起老婆的刀飞过来的侯三郎执行了老婆的命令也实现了老婆的愿望飞刀杀了独眼龙这也是侯三郎这个一流杀手的杀人手法之一。
母老虎见独眼龙惨叫倒下笑着说:“瘦猴行了你走吧!”
刀疤脸见状大怒。这一战对手两个虽然都身带伤痕而自己却伤亡过半连独眼龙也死了。他吼着黑衣人:“上!给老子乱刀乱剑碎了他们两人不要活的!”
顿时十个黑衣人嗷嗷拥来眼见侯三郎夫妇便要惨死在乱刀之下。蓦然一条怪影凌空而下掌拍脚踢一下将四五个黑衣人拍死的拍死、踢飞的踢飞碰上他的没有一个是活人将其他黑衣人全吓得退了回去。侯三郎夫妇惊愕了刀疤脸等人更惊震了。定神一看一个黑乎乎似人形而又不似人形的怪物立在月光之下什么也看不清只看见两只绿森森的眼睛在闪动。
刀疤脸大惊:“你是什么人?”
一个黑衣人惊恐地说:“头儿他恐怕是神秘的黑豹。”
“黑豹?”刀疤脸更是魂飞天外。要是黑豹恐怕今夜里没一个能活着回去。
这团黑乎乎的怪物动怒了:“你们敢说我是黑豹?”
刀疤脸问:“那那那你是什么?”
“我是山妖!”
刀疤脸等人更惊震了:“你是山妖?”
“唔!你们没听说过?”
“你、你、你、你就是附近一带人们传说的神秘山妖?”
“不错!”
这一下在场的所有人都惊愕相视。这个黑乎乎似人非人的怪物就是这一带山区百姓多年所传说的神秘可怕而又可敬的山神、山妖?刀疤脸等人一踏人这荒蛮的祟山峻岭时便听到山妖的传说。刀疤脸这一伙人都是见鬼杀鬼、遇神打神的江湖高手对这一传说大多数人不屑一顾。世上哪有什么山妖?说得玄乎其玄这不过是山民无知传说的东西而已。
侯三郎夫妇对有关山妖的各种传说更听得多了光是昨人穿林虎一伙匪徒也碰到了可怕的山妖。他们夫妇也不相信世上真的有什么法力无边、能变万物的山妖。尽管山妖也、曾在他的酒店出现过还取走了他们过年拜神的鸡鸭鱼肉。但他们仍然不相信。
这一刻他们夫妇两人真的看见山妖了而且这山妖还会说人话。他真的是所谓的山神、山妖?还是世外高人扮成这种形状前来解救自己?他们相信的是后者而不是前者。
刀疤脸等人听说是山妖而不是黑豹除了惊愕之外反而不害怕了。黑豹才会令他们感到可怕刚才给他拍死踢飞的人只是事情来得突然死的人一时措手不及而已母老虎的骤然跃出何尝不是这样?刀疤脸壮了壮胆子喝问:“你到底是什么人?敢来坏我们的事?你知不知我们是什么人?”
山妖冷冷地问:“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朝廷东厂提督府的人前来捉拿朝廷的钦犯。”
刀疤脸十分了解武林人士的心理。对官府中的人不想去招惹也不愿去招惹能避开则避开能不理就不理以免今后带来麻烦。刀疤脸以为亮出了朝廷东厂的招牌就会令这个装神弄鬼、多管闲事的什么山妖有所顾忌悄然而退顶多警告自己不可杀人而已。
可是山妖似乎真的是山妖对人间的事全然不知问:“朝廷?东厂什么府?这是哪一处州府的?而且他们夫妇两人也不姓金名范呵!你们捉错人了?”
刀疤脸傻了眼:“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连朝廷东厂提督府也不知道?”
“我不管你们是哪一处州府的人但我看出你们一个个全是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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