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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在向小千诉诸倾慕爱意时,小千却避之不理,他仍不死心的百般献殷勤,想挽回小千,岂知楼弯、楼影兄妹却突然出,他认为是小千告的密,纵使不喜欢他,也不该用如此卑劣手段。全//本小//说网
及至于后来,他伤在楼弯兄妹刀下,性命垂危,要求小千搭救,小千却置之不理,见死不救,逼得他伤心欲绝而跳崖自杀。
结果坠滚芦茸之中,得以保命,也觉醒了男人跟女人一样绝情绝义。
在全身伤重,又在楼弯楼影追杀之下,他只好再次回到多情楼,躲在多情夫人的庇护下了。
夫人贪得无厌,对他的回来,怀着战胜和鄙夷神情也接纳他。
一场夫妻之争方告结束。
他坐在夫人床头,夫人却要他吻他的嘴,认真的吻,他一脸冷漠木讷,嘴唇却微抖着。
“吻啊!柃花,你以前不是喜欢吻我吗?”夫人暧昧浪笑着。
她伸起双脚挟向李怜花,笑得更淫荡。李怜花未做声,像
狗一样的吻着她脚趾。几年前他就如此厌恶,现在却又要重演,他吻得浑身抖颤。
夫人见他抖颤着,更是放浪而淫荡,已伸脚搔向他的嘴脸:“你还像小孩子?我们都已经是常年夫妻了,你还如此紧张?”说完又咯咯浪笑。
干脆她已抱向李怜花,已呻吟起来:“吻啊!吻遍我全身!”
浪笑声中,她催迫着李伶花一寸寸吻向她脚趾,足踝,柔丰弹性的小腿肚,慢慢舔向膝关,丰浑大腿、臀部……
多情夫人开始呻吟,爱欲消魂般的蚀骨声音充斥着天地间,让它裹着浑身肌肤,毛孔,心灵,骨髓,思潮……
那呻吟更浪,更邪,更淫……还带着喘息声……
李怜花似也把持不住,狂拥着他,急喘着,这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刻。
那声音传得好远,传向门外。
门外柳再银不知何时已立在那里,他换掉湿衣就赶来此,不知是要阻止,还是赶来看个究竟,毕竟他已立在此,也听见了那呻吟。
他也血脉贲张,从没有如此冲动过,然而里边的,却又是他母亲。
那勾魂的呻吟声:“不要……怜花……不要,呃……”
柳再银全身抖颤,猛然捏紧拳头,他听不了这声音,也无法忍受野男人在跟他母亲苟合,一脚已把门给踹开。
砰地一响,门扇敞开,一副春宫香艳图毕现无疑。
夫人仍在呻吟,她连眼皮都懒得张开,李伶花却紧张的揪起衣衫闪向床边。
瞧着他娘姿态撩人,柳再银欲火冲心,他却得压制着。他冷道:“娘,你怎能可以跟其他男人乱来!”
多情夫人淫猥着:“他也是娘的丈夫,你怎可说这种话?你闯进来就太不应该了,还不快出去!”
柳再银嗔怒瞪着李怜花:“谁说的,娘只有一个丈夫,就是我爹!”
多情夫人欲火正高涨,似乎不愿回答这问题:“娘有几个丈夫,你怎么知道?快退出去,去找她们消魂去!”转向李怜花,一脸饥渴:“怜花,快来啊……”她呻吟的又抱向李怜花。
柳再银更火了,喝向李怜花:“你敢,还不给我滚……”
欺身追向他,举掌就想揍人。
李怜花方才被震惊,欲火全失,此时也正好逃开此处,一个闪身已飞身房外。
柳再银刚好取代李怜花位置,夫人也正好抱向他,那浑圆胸脯抵向他,使他身躯抖颤,欲火更升。
多情夫人却微楞了一下,并未避开他,怨声道:“你怎能赶他走?”
“我为什么不能赶他走?他是野男人,凭什么跟你同床?你为什么那么贱?什么人也想要?”
多情夫人淫邪勾瞄他,喘口香气直送他脸颊,浪笑道:“你呢?娘能要你吗?”
柳再银似乎捺不住欲火,伸手掴她——巴掌,厉吼骂道:“贱,你不是我娘!”
他扑向夫人,将她按在床上,猛捏她胸脯,咬着她肩头。
多情夫人呻吟而无力的挣扎:“再银,不可以,不行……”
“有什么不行?野男人都行,我为什么不行?”
柳再银双目喷张充血,身躯抖颤不已,从没有触过如此扣人心弦的女人,他捏她颈肩胸脯、腰身、臀腿妙处……终于他把持不住,撕毁衣衫,光裸裸的和夫人缠绵着。
多情夫人不断呻吟,浓糊的叫儿子不能如此,却深深沉淫在**之中。
“再银,不可以……啊……”
多情夫人突然尖叫,身躯痉挛着,猛抓紧柳再银,猝然间,她身躯变得血红,好像所有血淤都冲向四肢百骸。
柳再银在此时也尖叫了,不是挣扎而是惨嚎,下体好似被毒蛇噬咬,元阳尽泄,他却无力阻止,不停挣扎着。
夫人紧紧抱住他,不让他走脱,血红的肌肤又转为明红,像朝阳升起那彩霞,似要透明了。
僵持十余分钟,柳再银终于不支倒了,——脸灰白,不断的轻颤着,像是中了羊癫疯。
夫人肌肤渐渐恢复原状,两眼却射出,骇人红光,很显然功力突然已大进。
不但如此,她似乎又年轻多了,头发也刹那间从肩头长至腰身。
这莫非是奇迹?
多情夫人已激动不已:“我练成了,终于练成绝世神功!再也没人是我对手了,哈哈哈……”狂笑不已。
“我终于想通原因在哪里?白费了我二十年,我千万人作过爱,原来是要……那个才行,哈哈哈……”
她笑得更狂,更得意,更开心。
听她所言,不难猜出,她如此淫荡,正和秋蓉所说,是在练一种功夫,而这种功夫非得和男人交媾,吸取对方元阳来熬练功夫的进展,后来却因不正常的**才突破困境而神功大成。
“柳再银并非多情夫人亲生子。”
笑了一阵,她才注意柳再银已昏迷,马上将他摆正,只见下体小如婴儿,或许从此不能人道了。
夫人并不留恋那些,只一扬手,隔空三寸已打出一道红光,直照柳再银胸脯,替他保留元气。
这功夫似乎和武帝的“大挪月神吸力神功”有异曲同工之妙。
她边运功恍然自得笑道:“我该想到练习神功最高境界了,若用以元阳来还归我体,这不就合了真经上所说。调元归阳,神体立成?以前一直以为要吸收足够男性的元阳才能凑功,没想到却是指精神与心理上的突破,而达到最高境界,真是白花了不少时间……”
瞧着柳再银,她有点感激,笑骂道:“你这小杂种,也敢乱来跟你娘胡扯?比你娘还大胆?不过若非如此,娘怎能练成神功?还真该谢你呢?”
对于刚才之事,她似乎觉得很平淡,一点也无自责愧疚,也许她并非为了练功才这么淫荡,而是天生的吧?
运功一阵,柳再银脸色较趋温和,夫人这才收手,起身穿了丝袍,免得和儿子见面,又动了邪念。
没多久,柳再银也醒来,张眼瞧向他娘,猝然想起方才之事,不禁窘困非常,赶忙抓向床边衣衫,遮掩着,**已消,再也没有那股冲动。困窘道:“娘,孩儿一时把持不住……”
多情夫人淡然一笑:“做都做了,以后小心些就可以了。”
柳再银见他娘并未责怪,还轻笑着,似乎有某种的认同,又见他娘浑身散发出蚀魂气息,一时也胆大了,伸手抱向他娘,亲昵道:“我不要,我要永远跟娘在一起。”
他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元阳已空,再也不能人道,否则非得恨死他娘不可。
多情夫人并没拒绝他,娇嗔骂道:“你呀!也不怕人家说闲话?下次要来,可要避着人家,省得娘又罪加一等。”
柳再银撒娇道:“我才不管他们,你看起来就和我妻子差不多,怎会是我娘呢?”
多情夫人也搂紧他,笑骂道:“贫嘴,你哪来的妻子?”
“你啊!”
柳再银抱着她又滚向床上,极尽轻薄的**,想梅开二度,却无能为力了。
**一阵,柳再银仍是无法如愿以偿,也泄了气,嗔叫道:“都是你,方才把我弄得好痛,全身都乏力了。”
柳再银突有所觉:“娘您刚才为何如此?”
多情夫人想了一下,仍说了:“方才是娘的神功大成的一刻,你高兴吗?”
柳再银登时又得意又撒娇:“高兴,当然高兴,这都是我的功劳。”
多情夫人含笑道:“是啊!若没有你,娘不知还要练多久呢?”
柳再银撒娇道:“神功有多高强,您可要教我喔!”
“练成此功,将可天下第一。”
柳再银啊的一声,惊诧道:“这是什么功夫?真可天下第一?”
多情夫人含笑道:“什么功夫,娘暂时不告诉你,因为你知道,若露了口风,将破坏娘的大计划,至于此功夫的厉害,你不必感到怀疑。”
轻轻一掌挥出,无风似有风,丈余远的烛灯罩着玻璃都被扇熄,露了一手隔物取劲。突又一弹指,烛火又燃了,露这手“聚气凝火”更是骇人。
“聚气凝火”乃是将本身功力凝热,足可引火,然后再极速打出,借着空气磨擦,像流星坠殒般产生火花,再凝指某个目标以引然它,实是神奇无比。
这功夫只在传说中达摩点天灯出现过,没想到夫人也练至此境界,谁还敢说她不是天下第一?
柳再银见此情景,更是高兴:“娘,你一定要教我,学会了这功夫,就再也没人敢欺负我了。”
多情夫人含笑道:“前些日子,我不就传你基本的?只要你认真去练,终有一天会达到像娘这般境界。”
柳再银笑的更狂妄:“到时柳堤银刀就可以再扬名天下了!”
他陶醉在幻想中的美景中,却不知这代价是他一身元阳所换来的。
猝然间,内院已传来打斗声。金铁交鸣,似乎十分激烈。
多情夫人惊诧道:“不好,一定又是那小鬼出了毛病。”
顾不得柳再银,她已飞身穿窗而出,宛似一缕飘飞柳絮,任意飞游天空,无所不至。无所不达。
“娘,别让他给逃了!”
柳再银可恨小千入骨,岂能让他溜逃,胡乱的捉起衣裤套身,也追向后院。
原来小千在运气冲穴之下,正有进展时,李怜花已撞了进来。
他一指已先将秋蓉给点倒。
小千儿立时有所觉,猝见是他,已惊惶躲向后头:“是你别过来!”他摆出架势准备迎敌。
李伶花惊急道:“小声些,我是来救你的。”
他本该怨恨小千抛他而去,但方才在夫人房中,他又做了自己最认为龌龊恶心之事,让他心灵更加刀割,复又被柳再银赶出来,他也发现多情夫人**之事,因而更加痛恨多情夫人。
他不禁又将寄托转往小千身上、只要小千能接纳他,其它的都已不重要了。
他甚至想,能死在小千手中,死也甘心。
小千怔愕道:“你要救我?”
李怜花颔首道:“夫人正在忙,我带你走!”
说着就想拉小千左手。
小千如被蛇咬着,唉呀的又往后缩,急叫道:“不必了,我还是留在这里,安全多了。”
李怜花闻言,心头一阵刺痛,泪水也快滚出来:“小千儿你就不能尝试接纳我吗?”
小千感到愧疚,干笑道:“不是我不接纳你,而是你太新潮了,男人跟男人在谈恋爱就已很严重。
你还要嫁给我,本是‘同性恋’,现在又更进一步,变成‘同性嫁’了。照这样子下去,咱们后代就没了,呵呵,所以为了后代着想,我只有拒绝你。”
李怜花怅然道:“我并非想嫁给你,只想跟你在一起……”
小千讪笑着:“那岂不变了‘同性同居’了?你很新潮喔,随时有东西发明。”
李怜花长叹道:“你把我当成女的不成么?”
小千感叹道:“纵使如此,我们还是不能在一起。”
“为什么?”
小千已捉狭笑起来:“因为我把你当成女的,我也会把我当成女的,这样岂不变成女的同性恋?结果还是一样嘛!”
李伶花十分无奈的苦笑:“你为什么一定要把你当成女的?”
小千叹道:“没办法,我如果看到女人的脸像你这样,我永远不会相信我是男的。”
说完他已嗤嗤笑起来。
李怜花被他逗得甚是无奈又伤感,长叹一声。道:“你再不走,要是夫人来了,谁也走不了。”
小千笑态一敛,问道:“你不恨我吗?上次我见死不救。”
李怜花叹声道:“恨,但见着你又狠不下心,毕竟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小千苦笑道:“这个友谊对我来说很不幸,你就干脆恨死我,不行吗?”
“我……我没办法……”
小千无奈苦笑道:“见死不救都无法让你恨我,你是不是看太多了,为什么那么痴情!”嗤嗤笑了几声:“可借你当的是‘女’主角,注定要悲剧收场,我现在告诉你……”正色道:“我根本不可能接受你,如若楼弯兄妹追杀你,我可能也不会救你。你现在想好,如果还要救我,就解开我穴道,让我自己走。”
李怜花似乎早已考虑好,亦或是深情不能自拔,闻言不必考虑,长叹一声,已伸手替小千解穴。
一连数指,小千马上血脉畅通,内劲为之升起,他含笑道:“多谢啦!你可以走了。”
李怜花静默道:“我等你,送你出去。”
小千道:“不必了,要是被人发现,你又要道殃了。”
李怜花表现坚决:“没有关系。”
小千心中嘀咕着:“你没关系,我关系可大了。”但是他怕又刺伤李怜花心灵,并未说出口。道:“好吧,你先等等,我得弄醒秋蓉。”
说着已走向秋蓉,准备替她封掉武功。
李怜花急道:“她是夫人徒弟,怎能弄醒?”
小千道:“她可是我故乡朋友,没什么关系,你要是害怕,就先出去。”
李怜花犹豫一下,仍留在原地,他似乎跟定小千了。
小千很快已拍醒秋蓉。笑道:“阿切,行了,我这就替你封掉武功。”
秋蓉如大梦初醒也末注意斜右方有人,娇柔——笑:“我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小千笑道:“睡了也好,省得心里难过,现在封了武功,你就没什么事了,然后我再带你走。”
秋蓉道:“可是我娘……”
小千恨道:“这个老太婆害得你还不够惨?别再理她!”
秋蓉急道:“可是,她们可能会杀了我娘……”
小千虽然嗔恨秋大娘,但也不愿意让秋蓉背上害死母亲罪名。无奈道:“随你吧!先考虑好再告诉我。别忘了刚才你还喊着要我带你走。”
秋蓉确实很想走,她喊的也是心里话,但现在想起她娘可能因她离去而被杀,心头又犹豫了。
小千想想,道:“我看这样好了,我带你去见秋大娘,然后一同把她带走。”
“我娘她不会走的。”秋蓉无奈道。
小千捉谑道:“她是不会走,我是把她捆走!”
秋蓉无奈道:“也只有如此了。”
李怜花道:“秋大娘在内院,很容易惊动别人。”
秋容闻声音已瞧向右方,发现李怜花,惊诧不已:“你怎会在此?”
小千笑道:“是他解了我穴道,没什么关系的。”
秋蓉这才放心,多了一人,她也不好意思再放纵感情,露出亲密形态,已整掩衣袍,以免暴露过多。
小千瞧向李怜花,道:“不管如何,我还是要走一遭,你不如先去探一下。”
李怜花立时点头:“我这就去。”
话方说完,已飘身屋外,掠往内院。对小千,他似乎可以牺牲一切。
小千对他实在是哭笑不得,叹笑着。当下已运出“截穴阴阳流脉”手法替秋蓉封了武功。
轻轻——笑:“反正你的武功差得很,封了也没关系。现在你和平常的人并无两样,只是不能运劲而已。”
秋蓉并未感觉任何不适,反而丹田那股会引起欲火的热流因而消逝无踪,她才放心了,感激而泣:“谢谢你,小千儿。”
小千笑道:“好啦!以后自己小心些。我们现在就去抓你娘,运气好就顺利逃走,运气不好,只有再蹲回这里了。”
秋蓉道:“若顾不了我,你先走没关系,以后再来救我。”
小千呵呵笑道:“要是以后来人,可是一大堆喽!”
说着两人已步出房间,两名绿衣女子倒地昏迷,小千拾起一把长剑,想找出方才敲他脑袋那位,结果发现两人不但衣服一模样,连脸容,发形都差不多。
“怎么那么像?害我不知要让谁生瘤?真麻烦。”小千冷笑道:“看来只好两人长好了。”
剑柄一挥,已敲向左边两个瘤,右边一个瘤。
秋蓉不解:“你为什么要敲三个?不敲两个或四个?”
小千自有一番道理,轻笑道:“一人一个,那是在还本,因为我不知道是那位敲我的,为了免于遗漏,只有一人赏她们一个。另外一个是在碰两人的运气,要是敲中那位敲我的人,她没话说,若敲错了,她一定会笑那位无事者,无辜者心有不甘,必定更严重的反敲她,她的瘤就更大了,我照样可以达到效果。”
也只有小千会想出这怪招,而事实上确实有用。
秋蓉恍然轻笑。
小千更转样道:“要让小孩打得你死我活,千万别把糖果分得一样多。”
秋蓉含笑道:“哪个小孩敢跟你争?你一定分得最多了。”
小千得意道:“分得最多是没错,不会跟那小鬼打架。”
秋蓉不解:“为什么?你认了?”
“这种事岂能认了!”小千谑笑道:“我会带那小鬼去揍分糖果的人,揍过一次以后,我每次也分得最多。”
看他笑得如此捉狭,似乎还干了不少回,甚有经验的样子。
秋蓉就曾身受其境。她想起来,六七岁时,为了一袋花生,小千带着她硬把她娘给坑到水沟浸了——夜,后来她娘再也不敢乱分东西给小千了。
回忆起来,总让她无限甜美。
秋蓉含笑道:“你啊!永远都是邪里邪气的。”
小千轻笑道:“有头脑的人,通常都被无头脑的人说成如此。”
秋蓉被说成“无头脑”,笑容有点僵,感到不是滋味。
小千笑道:“然而你知道有头脑的人,通常都怎么说无头脑的人?”
“怎么说?”小千暧昧笑道:“她们都喜欢被人说成有头脑,有头脑的人都会把无头脑的人说成很有头脑!”
秋蓉不也喜欢听这三字?被小千拐弯抹角的解嘲一顿,脸也热了。
小千呵呵笑道:“走吧!还有你娘那超级大头脑的人要修理呢?”
两人这才往内院潜去。
转过一条长廊,李怜花已等在尽头,挥手示意并无危险。小千遂安心的走了过去,经秋蓉指示,已往第三间厢房行去。
门一推,秋大娘连睡觉都身穿绫罗花绿裙衫,穿金戴银,连上次被小千打掉的门牙都镶了金光闪闪大牙,这牙特别大,大得快像拇指粗了。
小千瞧着那支牙,己呵呵笑起来:“真是狗嘴里吐出金象牙,也不怕镶的太重,走路都要用手撑着下巴!”
笑声中已伸手打向秋大娘头额,喝道:“小偷来了!”
“在哪里?小偷在哪里?”
秋大娘从床铺上蹦坐起来,慌张抓着手饰,两眼惊骇四处张望。
小千呵呵笑道:“你放心,小偷再有多大神力,也拉不走你嘴中那颗大门牙。”
秋大娘猝见小千,那可比见着小偷更惊骇:“是你这要命的?”已缩向墙角。身子抖了起来:“你想干什么?”
小千呵呵笑道:“没什么,我只想问问你,为什么耍弄个那么突出的大门牙?让人见了就心动!”
秋大娘赶忙拖下上唇盖着金牙,嗔叫道:“你敢打它主意?”
小千邪笑道:“这有什么不好?我打一颗,你镶一颗,不用多久,你就满嘴金牙,说话都有金臭味,身价立时暴涨了。”
秋大娘双手掩口,惊骇直叫:“你敢!”
小千邪笑道:“我实在很怀疑,你镶了那么重的金牙,还能开口说话?”
“老娘岂会不能说话?再不走,老娘可要喊了。”
说着,秋大娘已开口就想喊。
秋蓉更急道:“娘,你不能喊……”
话未说完,小千一掌已打向秋大娘嘴面。
叭地一响,秋大娘呃叫,后脑勺撞向墙壁,已昏了过去,那颗假牙已到了小千手中。
看着假牙,小千突然发现刻有字迹,已惊诧惹笑起来,“哇呀!还刻有名字哟?秋氏……哈哈哈……”
但觉如此惊突而有趣,他竟然忍不住当场笑起来,但笑了两声,猝然发觉自己已失态,赶忙掩口:“糟了!”转身已往门窗望去,瘪笑不已。
连他自己都想不到,会在此险急之时,如此“得意忘形”的笑出声音。
秋蓉更是惊诧小千怎会如此?吓得脸色发白。
此时外边已传来喝声:“谁?”
李怜花赶忙撞入门,急道:“不好,被发现了,咱们快走。”说完又已冲出门外拒敌了。
小千瞧着假牙,瘪笑不已:“妈的!什么玩意儿?刻名字,还真是守财守到了家!要守,就让你守个够!”
当下捏开秋大娘嘴巴,已把金牙丢入口中,把它逼到肚子里。
“呵呵,吃了它,比你刻上名宇还管用。”
但闻房外已传出打斗声,小千不敢怠慢,挟起秋大娘,转向秋蓉:“快溜。”
两人已鱼贯冲出
只见李怜花已和平常侍候夫人身边的白衣书生打起来,四处也围着六七名男女剑手,猝见小千,也冲杀过来。
小千笑道:“都是牙齿惹的祸!”忍不住又敲了秋大娘一个响头,才把她放回地面上。
还好手中仍抓有从绿衣女子那里拿来的利剑,倒也想让对方尝尝苦头,立时抽出长剑,谑笑道:“看我绿豆门主的威风!”
喝着声音,身如流光射冲来袭者,“霹雳雷霆”霸道招式己展开,冷风扫得丈余方圆花木为之唰啦作响。
剑影在月光下流飞,宛似飞动银河倾泻,滔滔涌流不止。
六七人觉劲风逼人,吹得衣衫猎猎拍响,攻势立时受阻,尚未来得及反应,长剑旦被卷向洪流。
呛郎数响,不是被震飞,就是被打偏,竟有两把硬是被砍断。逼得他们四下倒撞,作鸟兽散。
这正是把多情夫人惊动的刀剑撞击声。
砍断两把利剑,小千手中长剑也折了七寸,去了剑尖,他皱眉道:“还是大关刀有用,这么轻,砍不了几把。”
想着在水灵官,以一把大关刀,杀得姥姥抱头鼠窜,这是何等威风?
不过此时弄不到关刀,只有勉强以断剑代劳了。
虽是断剑,他可是架势不减:“凌空又挥剑,赶鸭子似的砍向几名剑手,又逼得他们落荒而逃。
“嘿嘿嘿!无敌神剑,所向无敌!”
击退数人,仍不过瘾,小千一个扭身,平飞而起,天马行空,罩向书生,在极细微接触中,长剑又划向书生背腰。
笑声又传谐谑:“我倒要看看你这午夜大牛郎是什么货色。”书生身在空中,又见小千来招快捷如电,想闪都无从躲起。
正在诧异之中,刷地一响,腰带已被切断,连带裤缝迸裂,骇得他不敢再战,急忙伸手抓向背裤。
李怜花见机不可失,一掌发出,直切书生腰际。他本就功夫了得,这掌又是全力而发,速度之快、之准、之猛,自非话下。
只一闪手,书生已被击中,闷呃喷血,身如虾丸弹退,飞弹屋顶。
小千只想看看自己一剑效果如何?在其撞退之时,只瞧了背面淡白肌肤,当下叹声道:“方向错误,要是在前面就好了。”
不甘心,他马上又腾掠追空,剑带光流,又想劈个几刀。
就在剑身将触及书生之际,忽有红光闪来,多情夫人有若当场凝气成形的仙子,就这么给现了形。
手掌轻描淡写的一挥,不见及任何风势声音,小千已被封退,如撞壁般唉呀一声,弹了回来。
夫人轻轻一笑,凌空拂出掌劲,将书生托住,随着她缓缓地飘身落地。
她的功夫看得李伶花大骇,夫人原是排名天下第七,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但此时所用之功力,已超出他甚多。
他暗自惊诧不已:“莫非她神功练成了?”
他来不及开口,掉落地上的小千已不服气,顿起身躯,长剑再抖,又刺向夫人,说道:“这剑可得叫你心花怒放。”
“是吗?小冤家,你要开我的心?我就给你。”
多情夫人淫荡笑着,竟然不闪不避,以身躯去挡小千的利剑。
小千顿感惊愕:“你不出招?”
“我为何要躲呢?我的心都是你的了。”
“那我就看看你的心有没有刻上我的名字?”
小千戏谑的截出利剑。
岂知在未及夫人胸中三寸之前,顿如触电,一股狂流反窜而来,震得他“唉呀”一声,剑已松手,右手麻疼不已。
利剑落地,霎时被震成四截。
小千惊骇不已:“这是什么神功邪术?”
多情夫人浪笑道:“这是我真诚的心,感动了你的剑,你的手,为何你的心还未能受感动呢?”
小千心知绝非她的敌手,当下已心生逃念,假笑两声:“我偏不信……”
多情夫人截口荡笑:“是啊,我偏不信感动不了你。”
小千讪笑道:“错了,我偏不信得不到你的心?再来一遍。”
“多来几遍也没关系。”
多情夫人摆出撩人的姿态,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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