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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排成六行笔直站在自己面前的一百三十余人,刘浩然在他们面前走了一圈,然后站在那里大声说道:“你们知道打仗如何取胜吗?”
“不知道!”一百多人齐声高吼道。他们都已经习惯了,从上月列队走正步开始,他们就知道长官的话不管知不知道都必须回答,而且必须整齐地大声回答,否则眼前的这位营监事会让你喊破嗓子。
“很简单,”刘浩然非常满意众人的回答,因为声音够洪亮,“那就是我们活下来。但是要记住,绝不是逃跑偷生活下来。敌人死了,而你们还活着,那就是胜利!”
“如何在战场上活下来?我告诉你们,那就是相信你前后左右的同伴和战友,放心的把你的两边和后背交给他们,你只管对付前面的敌人就行了。”
“到了战场上,一个人的力量是渺小的,要想取胜,就必须依靠全什、全哨、全队乃至全营的力量。”刘浩然指了指旁边站着的三位义兄道,“你们都知道,三位队正都勇猛过人,十几个人完全不是他们一个人的对手。但是上了战场,他能一人面对一百个、甚至一千个敌人吗?”
“你们都是军官和士官,你们的责任重大,因为同僚战友的性命全在你的手里,如果你的一个过错或者无能,可以让你的弟兄们全部丧命。”
刘浩然神情严肃地对站在他面前的定远营所有军官和士官说道。刘浩然规定,哨长以上是军官,其余如什长、什士官、哨士官、士官长都是士官。他给军官和士官的定义是军官带领士兵打仗取胜,而士官协助军官管理士兵,主要工作有持旗、击鼓、传令和鼓舞士气等。为了区别,刘浩然下令士官在右臂袖子上画一道横线,士官长在横线上多加一个x,而军官在横线上多加一个三角星,一个三角星代表是哨长和队副,两颗星代表是队正。
刘浩然深知军官和士官的重要性,如果说将领是军队的大脑,士兵是军队的身躯,那么军官和士官则是支撑这副巨大身躯的骨骼。所以他简单教军士们列队正步后,就开始对军官和士官进行轮训。
今天正是每月全体训话时间。
“所以你们要肩负更大的责任,先比军士训练更刻苦,其次你们要懂得战术,也就是知道如何打仗。”刘浩然继续大声说道,“也许有人说了,知道如何打仗是上面的事,我只管执行命令就好了,告诉你们,那是不合格的军官和士官。”
“举个很简单的例子,我们与元廷官兵相遇,你的任务是带领一哨人马正面冲锋,”刘浩然指着最前面的一个哨长说道,“你不能带着人往前冲就算了,你要想到,你属下的哪一什战斗力最强,你就要把这一什放在前面当刀尖,其余两什在后面掩护当刀刃,这样才能更有效地刺破敌人。”
丁德兴和傅友德在旁边频频点头,他们和刘浩然曾经当过几个月的红巾军,对那种一窝蜂、完全靠人多的战法很有看法,而常遇春站在那里略有所思。
“好了,接下来我要继续训练你们,让你们知道如何去训练你的部下!”
一上午过去了体军官和士官被训练得全身无力午吃过饭,休息了半个时辰,又开始训练。看到空地里那些挥汗如雨的军官和士官,十里野外跑回来的军士们不由议论纷纷,但是看到同样顶着烈日站在旁边的刘浩然,一下子不敢作声了。
定远营刚成军,这些青壮们还没有适应,个个性子都野得很,大错不多错不断,结果全被刘浩然给逮住了,罚站的罚站,鞭刑的鞭刑,没有一个留情的。有两个小伙子偷了山下百姓地里的粮食,被刘浩然毫不留情地下令退回东西,鞭刑二十;有一个小伙子与附近村里的寡妇勾搭上,一夜回来晚了,结果被巡逻队抓住。不但那位小伙子被鞭三十,赶下山去,连他所在什的什长、士官、军士一个不少,被罚扫营地茅厕三个月,因为他们知情不报。
两个多月下来,定远营上上下下都对刘浩然和他属下二十余人的军法队畏惧不已,加上每天操练非常严格,有二十几个人受不了这种苦,偷偷地跑下山去了。结果其所在哨立即出动,先把逃兵追回来,鞭三十,然后赶下山去,而同哨其余人被关了三天黑屋子,因为他们没有看住同伴。刘浩然郑重宣布,现在加入定远营是自愿的,来去自由,但是决不允许不辞而别,因为你不申请获批离开定远营,你就是定远营的一员,必须遵守军法。
晚上吃过饭后,军官和士官们还是不能歇下来,刘浩然在一块大木板上用炭条给他们上起战术课,这也是丁德兴等人最喜欢的课目。泡了几年军坛的刘浩然用中外古今的战役做例子,给众人一一讲解胜者为何胜,败者为何败。
大家都散了后,刘浩然带着值日队正,巡视各营帐。平时,刘浩然也喜欢到各营帐转转,与军士闲谈,询问军士们对操练有什么意见和建议,观察是不是有值得提拔的人才,如果有军士生病,他会亲自带着请来的郎中去看病,毕竟他多少也懂点医术;听说有军士的家眷生活有困难,就会派人捎些东西过去,好生安抚。按照他的规定,军官士官必须和所部军士同吃同住,绝无优待,而他自己和三位义兄也是吃着同样的饭菜,睡同样简陋的草棚营帐。
辛苦了三个月,军官士官训练班终于结束了,他们回到各自的部队开始操练起军士来,整个虎头山一片大练兵的沸腾气象。
在这期间,接到信的胡海从赤塘、华云龙从韭山赶来投奔,也带来了三百多部众,这些人经过挑选被打乱分在各部,然后新设两队,以胡海、华云龙为队正。接着是常遇春的老乡兼旧识花云,听到村里的留言,带着一个在临淮认识的朋友王弼也赶了过来。王弼原本是定远人,后来徒居临淮,善使双刀,人称双刀王,与花云是不打不相识,两人惺惺相惜。后来花云准备回家看看,王弼也跟着过来,准备顺路回故里看看,闻得常遇春四兄弟桃园结义的故事,倾慕不已,听说他们在虎头山起事,也一起跟来了。
6续又有英豪陈德、杨璟慕名赶来投奔,陈德原本就是定远人,也曾听说过丁德兴和华云龙的名字,听说他们在虎头山立寨,便跑了过来。杨璟是合肥人,父亲原是儒生,后来家道败落,父母双亡,杨璟打算去投奔濠州,路过虎头山时得知刘浩然也是合肥人,两人交谈甚欢,于是便留了下来。
又训练了两个月,山里的粮食不够吃了。刘浩然等人从怀远过来时,在路上打了两家土豪,得了不少粮食,但是上千人的吃喝很快就消耗一空。刘浩然看定远营训练得也差不多了,该用实战实践一下了,于是就挑了一户不是很强的豪强做目标。
定远营七百人对豪强的五百多家丁,刘浩然的初战打得一般。说好吧,他们总算是击溃了豪强家丁,攻进了庄园,抢得了大量粮食不好,军士们打得很乱,平时的战术训练一开战全忘了,甚至有一哨出现了不战自散,做为“前敌指挥”的刘浩然很是杀了几个人才压住了阵脚。
刘浩然和五位队正一商量,把一半的粮食分给附近的百姓,其余一半带回了山寨。回来后,刘浩然好好整顿了一把军纪。
“丁德兴!”刘浩然面无表情地吼道。
“在!”丁德兴立即站了出来,他知道这绝不是什么好事,因为溃散的那哨是他属下的。
“你队负责攻打左翼,直入南墙,结果如何?”刘浩然冷然地问道。
“一哨溃散,后来在胡海所队的支援下才击破左翼。”丁德兴老老实实地答道。
“作战遇到困难,部属受阻后退,都可以理解,但是当时你临机处置了吗?”
“没有!”丁德兴咬了咬牙答道,当时的情景按照军纪军法,丁德兴可以将后退溃散的哨长和什长斩于阵前。但是那些人都是从怀远跟过来的老兄弟,丁德兴一时不忍心下手,结果被奉命带着军法队赶来的花云一剑一个,刺死在阵前,这才让全队一振,在奉命来支援的胡海队支援下击破了豪强家丁左翼。
“你是一队队正,你要对全队负责。如果因为你不忍心对一哨行军法,而造成全队溃散,这损失谁大谁小?”刘浩然最后森然地说道,“既如此,你知道该受怎么的军法惩治了吗?”
听到这里营不由变得更安静,大家都屏住呼吸看着刘浩然和丁德兴。
“知道!”丁德兴毫不犹豫地高声答道,“贻误战机,轻则鞭刑,重则斩、绞。”
“军法队,第一队队正丁德兴贻误战机,令鞭刑三十,立即执行!”刘浩然扫了一眼全营,继续说道,“我暂领全营,指挥调度,第一队贻误战机我也有责任,令鞭刑二十,一并执行!”
全营将士顿时凛然,这刘浩然还要鞭刑自己。
而丁德兴却急了,连忙站出来说道:“四弟,我甘愿受罚,怎么能连累你呢?”
“大哥,我是你四弟,也是这一营的监事,在军法面前,我只论功过赏罚,不分亲疏,而我自己更要严格遵法,否则就是不公。花云,监督行刑!”
冷面花云也不犹豫,立即喝令军法队搬出两张长凳,剥下刘浩然和丁德兴的上衣,裸露后背,按倒在凳子上,然后下令挥鞭行刑。
挥鞭的两位军士站在那里犹豫着不敢下手,被花云暴喝一声,只好无奈地动手。
二十鞭下去,打得刘浩然皮开肉绽,咬着牙的他昏迷了一次又痛醒过来。最后在花云的搀扶下摇摇晃晃站了起来,继续宣布对参战人员的赏罚。
熬到全营解散,刘浩然终于支持不住昏死过去,被人扶回营帐。
夜里,刘浩然醒了过来,只觉得后背火辣辣的痛,抬头一看,现常遇春在旁边照顾着自己。刘浩然勉强地笑了笑说道:“我的身子骨还是不如大哥,他三十鞭还能走回去,我二十鞭就趴下了。对了,大哥那里有人照顾吗?”
“二哥在那边看着,你放心吧。”常遇春笑着答道。
“三哥,你不会怪我不顾兄弟情面吧。”
“四弟,别傻了,我怎么会怪你呢?你说得对,你不但是我们的四弟是定远营的监事,赏罚不明,执法不公,如何服众,如何治军?”常遇春一边用盐水给刘浩然擦拭伤口,一边说道,“你放心,不但我们心里有数,大哥他也不会怪你,如果这点道理我们都不懂,如何做你的兄长?”
“对了,你扶我起来,我去看看大哥,我手里还有一点白药。”刘浩然挣扎起来,常遇春看到他一意坚持,也就由他了。
走进丁德兴的营帐,傅友德正在给他擦拭伤口,看到刘浩然、常遇春走进来,连忙站起来。
“大哥,二哥,我是来送药的。”刘浩然坐在床边说道。
“我说四弟,你伤的比我重,还四处乱跑,还有这药,只剩这么点了,你自己用都不够,还给我干啥?”丁德兴埋怨道。
“现在不是讲军法的时候,而是讲兄弟情义的时候,我们兄弟一体,好东西我怎么敢一个人独享,再说了,我只是二十鞭,你却挨了三十鞭,伤口都比我多。”刘浩然笑着说道。
“我的四弟呀!”丁德兴看着刘浩然那张晒黑的脸,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第二日,刘浩然带伤和丁德兴几个队正来到山谷,走进被斩哨长李初四的家,他们都是从怀远跟来的。看到刘浩然等人走进来,正抱着两个小孩痛哭的一位妇人赶紧站起来,神情慌张。
“不要怕,我们并无恶意。”刘浩然先安慰道,“我们是给你家送粮食的,虽然李初四犯了军法,但是却不能连累家人。”
听到这里,看到两袋子的粮食,妇人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放声大哭。
“李初四是从怀远过来的老弟兄,我想他临阵后退只是一时糊涂,但是军法无情,我们也无可奈何。不过你放心,只要有定远营一天,就绝不会让你们饿着!”
从李初四家走出来,刘浩然看到数百闻讯围过来家眷百姓,看着那一张张期待和紧张的脸,刘浩然大声说道:“各位乡亲,你们跟着我们定远营就是为了一口吃的,你们把子弟交给我们定远营就是想谋条活路。请诸位放心,我等带着定远营将士们上战场,就有责任把他们活着带回来,也有责任照顾他们的家人!”
“龙马,抱抱”某女不知廉耻的伸出手臂,朝着旁边的少年伸去,某男一脸不愿,但还是双手一伸,把某女抱在怀中,某女露出邪邪的微笑,更加靠近某男。“呐,龙马,痛痛,呼呼”某女眨着灵动的大眼睛,望着远处正在打网球的某男,迈着腿往某男走去,某男一脸黑线,他刚刚打到兴头上说的,但看到某女大眼中充满了薄薄的雾气,抬起某女的手轻轻的吹起。“龙马,亲亲”某女继续发挥厚颜无耻的功力,某男一脸尴尬,刚想跑,这时,某女,一脸邪恶,拉着某男,轻轻的说,龙马害羞了,没事,我来主动就好了,说完,踮起脚尖,吻了上去,随即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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