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李不伟躺在躺椅之上,眼睛微闭着,一条胳膊懒洋洋地放在周依依的腿上,看其表情甚是享受。周依依在一旁皱眉道:“不伟哥哥,这几天你的手怎么老是弄些伤回来?”李不伟道:“新的正在组装,绕组线圈的连接都是我们几人亲自上手的。而且每完成一个绕组,都要测试其电阻,看是不是出现了短路,有没有搭铁现象生,因此受些小伤也是在所难免的了。”周依依微微摇了摇头,又笑道:“不过你的伤好得也快,前几天的伤口现在已基本愈合了。”李不伟笑而不答,又换了个姿势,躺得更舒服了。
周依依叹了口气,抬起头来看着李不伟,幽幽地道:“其实我才不管什么还是蒸汽机呢,只要能一直陪在你身边,就别无他求了。”李不伟不自觉地握紧了周依依的手,柔声道:“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如果没有你,我就是造出再多的蒸汽机又有什么用呢?”二人心意相通,一时都不再说话,只觉得任何表白都是多余的了。
正在这时,后院的声音嘎然而止,紧接着又伟来‘嗵~嗵~’的声音。李不伟笑道:“正说着呢,香儿又和小丫头们开始玩皮球了。”周依依叹道:“虽然皮球是好玩,但这也是实验室做出来的东西。看来无论是什么话题,总要和实验室扯上关系。”李不伟正色道:“依依,你这就不知道了。皮球虽然是实验室设计的,但具体的制作,却是由临安的一家皮匠铺完成的。”周依依奇道:“皮匠铺?实验室的东西不是向来都要保密的么?怎么这次忽然要民间的皮匠制作了?”李不伟道:“皮球的内囊,自然是用杜仲胶制作的,不过内囊制作完成后,就交给皮匠去加工皮质外层了。实验室这次总共制作了三种球,一种是缝制的外层,另两种却是用胶将牛皮或羊皮粘在橡胶球外层的。”周依依喜道:“难道实验室这次不仅制作了排球,还将足球与篮球也试着做了?”李不伟笑道:“正是。因为怕你们歪了手指,因此我拿回了最轻巧的排球。足球与篮球却是送给皇上了。如果皇上心血来潮,也许会举办几场比赛吧。”
到此时,李不伟已是极为得意。实验室这次制作的三种皮球,虽然做工与使用寿命距后世的三大球都相距甚远,然而尺寸却是完全一样。虽然朝庭现在一心忙于北伐之事,但又有谁能知道,这些皇权贵族们会不会一时高兴,在大战前再玩上几把呢?
周依依道:“不伟哥哥,实验室做这三种皮球,并不是为了玩一玩这么简单吧?我猜你们是准备做充气轮胎了。”李不伟赞道:“依依真聪明。实验室自然不会只做一些玩具这么简单。不仅是充气轮胎,甚至还有全新的充气泵与抽气机,这些都是需要用到杜仲橡胶的。前几天送进宫中的那辆四轮车,其轮胎已有了内胎,而且还带有方向盘,只是由于蒸汽机的锅炉存在一定的危险,因此皇上虽然再三要求,但还是无法说服众位大人。现在的车子,都是由人推着行走的。”周依依听得有趣,忙问道:“车子不能自己行驶,那皇上不是要急死了?”李不伟笑道:“倒不至于急死,因为皇上又有了新的想法,他要实验室尽快将蓄电池与电机安装到车上,如此一来他就可以在宫中开车了。”
周依依听得又惊又喜,道:“皇上这次倒是抢了先了,竟然比你先开上汽车了。”李不伟摇头道:“这种车还算不上是汽车,最多算作带动的马车。皇上虽然对汽车极感兴趣,但是我却另有用意。依依你想想看,杜仲胶制作的轮胎与皮球,虽然质量都没得说,但是这种橡胶的产量毕竟有限。我如今将皮球与四轮电机车送给皇上,就是要得到皇上的支持,去获得更多的橡胶。还有,杂交水稻虽然是好东西,但是等到大宋收复了江北之后,一些地区并不适合种植水稻,反而适合种植其它的一些农作物。昨天户部的史逊大人约我前去,其实并非是为了喝酒,而是要写一道奏折呈给皇上,尽快获得玉米、土豆等适合北方种植的农作物的种子。”
周依依吃了一惊,忙问道:“你是如何将玉米与土豆的事情告诉他们的?总不会说,你知道西边另有一片大陆吧?”李不伟摇头道:“自然不会如此直接了。我只是随便说了一下,声称听人提起西方的大陆与新的农作物,户部的史逊大人与我交往的时间久了,当然也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周依依皱眉道:“尽管如此,可整个大宋没有一人知晓此事,偏偏就你知道,恐怕会惹得旁人怀疑。不过此事既然由史大人提了出来,他定然另有说辞,断然不会说他只是听你随便一说,便写了一道奏折。”
李不伟道:“至于朝中众臣如何说服皇上派出远洋商船队,那是他们的事了。不过此事如果得以实现,大宋的将来必定会生根本性的变化。这几天朝中各种争论不断,但总的来说无非是两种观点,一是战争,二是展。”周依依惊道:“难道要打仗了?不是说兵器还未有足够的数量之前,是不能开战的么?”李不伟道:“其实打仗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收复大宋的失地。主张马上开战的大有人在,例如兵部尚书宣缯、京西兵马都监孟珙等人。而主张暂缓开战的,则主要是史丞相和一些文臣,以及赵范将军。当然,那些主张开战的,也很清楚目前并不是最佳时机,因为一旦开战,必将影响到国内的展。因此宣大人等虽然有心北伐,却也并不是非战不可,也许等到战船达到一定数量,各式炮弹都有了充足的储备之后,才是最佳的时机。再说了,水稻刚刚大获丰收,明年春天还要大兴农业呢。”
孟珙其人的资料,李不伟早已查得清楚。大约十年前,他随父亲救援枣阳,跟金军作战,在乱军中救出父亲,因为军功提为进勇副尉。此后,在制置使赵方麾下,孟珙不断打胜仗,依次被擢升为下班祗应,光化尉,进武校尉峡州兵马监押,京西第五副将,京西第五正将、枣阳军总辖,最后一直到了兵马都监。又有史书记载,此人后来在灭金的战争中,至少消灭了十多万金兵,因此李不伟对这个名字还是有映象的。
当然李不伟还查阅了宋理宗时期的其它将领名字,却现大都不像岳飞或韩世忠那样有名。也许这段时间金国疲于应付蒙古,因此与南宋之间战争少了许多。没有了大规模的战争,太过出名的将领自然也就不多了。后来虽然也有些抗蒙将领,却并未在史书中过多描写。
周依依对于打仗本就不感兴趣,两人随便聊了一会儿,又回到了充气皮球的话题上。周依依道:“不伟哥哥,不如咱们去后院玩一会儿球吧?”李不伟摇头道:“今天是不行了。过一会儿我要去见史丞相,他约我去下棋的。”周依依更是惊讶,没想到在这紧要时期,这两人竟然有闲情逸致下棋,但她转念一想,也许史弥远此举必有深意,应该不会只有下棋这么简单,当下为李不伟梳洗了一番,又叫了车马,等到李不伟离开之后,自己一个人去找香儿玩去了。
丞相府中,史弥远已等候多时。李不伟刚一进门,第一眼看到的却是史红袖,她此时正在为史弥远斟茶。看到李不伟前来,史红袖眼中明显露出一丝喜色。李不伟冲她笑着点点头,心想多日未见到红袖,她竟然越的漂亮了,忽然又想起此时正在丞相府,可万万不能再胡思乱想了,当下便准备转向史弥远行礼问候,却听史弥远笑道:“贤侄不必多礼。老夫今日一时兴起,忽然想下几盘棋,可惜找不到对手,忽然又想起上次贤侄前来之时,对手谈之道颇有研究,因此便想与贤侄对奕几局,这才派人前去相请。”李不伟忙道:“丞相言重了。晚辈对围棋只是略通一二。若是与丞相对奕,晚辈决非对手。不过既然丞相有此雅兴,晚辈理当奉陪。”
史红袖笑着走了过来,为李不伟也斟上了茶,悄声说道:“你送我的那双旱冰鞋,我已试了几次,只是一时不知道如何使用,不如回头你教教我吧。”李不伟也悄声说道:“好啊,等我和丞相下完棋之后,便教你如何滑旱冰。”
此时早已有人准备好了棋具。史红袖随意抓了一把棋子在手里,道:“现在要猜先了,谁先猜?”史弥远笑道:“李贤侄是客人,还是让他先猜吧。”李不伟想了想,道:“其实无论谁先猜,这概率是一样的。我就猜单吧。”
史红袖将手中的棋子放在桌上,数了一下,正好是九枚棋子,自然是李不伟执黑了。
李不伟多时未下围棋,上次又曾看过史弥远摆棋谱,总感觉自己不是对手,再加上自己对古人的棋风也不甚了解,他一时竟然有些心虚,再转头看向史红袖,却见她此时也正看向自己,眼中满是鼓励的神色。李不伟心里一横,心想:不就是下棋么?最多输了便是。如果输得实在太多,大不了就中盘认输,免得输得太多更加难看。
想到此处,李不伟顿时胆气壮了许多。
由于此时仍然采用旧式下法,所以棋盘上事先是摆有四子的。李不伟第一手便下了小飞挂角。史弥远笑了笑,采用一间拆应对。接下来就是小飞进角,三三守角,拆二等基本定式。如此下了三十多手,大场已基本被占完,只剩下最后一个位置。双方无论谁下到这里,都将形成拆二的形状,不仅使自己的棋有了根基,而且还会向对方改开攻势。
李不伟不假思索,直接在此落了一子。史弥远却是吃了一惊,因为李不伟这一手明显是脱先了。
原来,此时李不伟的一块棋有一个断点,如果这个断点不补上的话,被白棋分断之后,原本一块棋被分为两块,面向中腹的那几个子必定受到攻击。谁知李不伟对此不理不睬,竟然脱先抢占了最后一个大场。如此一来,正好留给白棋一个绝佳的进攻机会。
史弥远也不假思索,直接点下一子,将黑棋分断。这片黑棋本来是有眼位的,而且还会向中腹继续展。可如今被白棋这一分断,虽说边上的黑棋做活是没有问题,可被断在中腹的那块黑棋便没有了根基。史弥远落下了这一子,已是极为得意。心想你舍弃急所而抢占大场,如今被我分断之后,显然是被动之极,我看你中腹的这几个子如何逃跑法。
然而李不伟下一手棋却又大出史弥远的意料。李不伟竟然对刚才被断的那块棋不理不睬,继续又在白棋角上靠进,正是白棋必须应对的一着。白棋固然也可以脱先,转而继续攻击刚才被断掉的黑棋。然而史弥远老谋深算,自然不会像李不伟这般不稳重,马上在角上扳下,以阻止黑棋继续进角。
双方又下了几十手,已转向中腹展。
此时史弥远也有一块棋被攻击,正是李不伟方才脱先所占的那个大场,使得白棋没有了根基,这才向中腹逃去。黑棋也跟着向中腹跳进,双方又是一番绞杀,谁也没占到偏宜。不过白棋的眼位已经补足,史弥远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但是李不伟下一手却让他大吃一惊。
刚才在攻击白棋时,黑棋也跟着向中腹跳进,不知不觉间,被白棋最开始断掉的那几个黑棋,此时竟然与中腹的黑棋遥相呼应,而边上的黑棋又是眼位充足。如此一来,白棋像似在黑棋的阵营中点了一子,竟然是一着大恶手。史弥远吃了一惊,忙将场上形势重新判断了一下,还好目前双方仍是势均力敌,他这才稍稍静下心来。
然而进入收官阶段之后,李不伟又范了一个错误。本来一个简单的扳粘,便可以收到四目的效果,而且还不失先手,但李不伟偏偏来了个夹。史弥远稍做思索,毫不犹豫地将黑棋断掉。李不伟看到史弥远如此下法,也是一时愣住,因为在他的记忆中,这种棋型是可以不用扳粘,而直接夹进去。他此时再仔细一看,这才吃了一惊,此时的棋型与自己记忆中的稍有差别。因为此时白棋征子有利,自己的那一子不仅是废子,而且因为白棋立下之后,自己反而必须应,如此一来不仅损失四目棋,而且白白让出了先手。
史红袖在旁边看李不伟神情,知道他是下错了棋,不动声色地将场上的形势查看了一番,又走到李不伟身边,替他重新换了茶,悄声道:“我爹现在占有五子的优势,你若再不想办法就要输了。”心想:只要白棋不再犯错,李大哥肯定是要输了。
李不伟知她在一旁已将场上形势分析得一清二楚,如今说自己落后五子,此言必定不假。自己不仅官子收利,还失去了先手。如果史弥远不再出错,基本上没希望挽回败局了。
果然,接下来的收官阶段,两人都是老老实实地走棋,等到史弥远落下最后一子,此时已是终局,李不伟知道自己输了,淡然一笑道:“史丞相棋技精湛,晚辈自愧不如。”
李不伟将胜负看得如此淡泊,史弥远倒真没想到,不由得微微一怔,又哈哈笑道:“贤侄的棋风不拘一格,又常能以大局为重,对于攻击与防守的转换也能适时掌控。这棋盘便如战场,如果被敌人攻击了便想着马上反击,恰恰中了敌人之计。若以贤侄的应对方法,即使敌人攻我,我也可以暂不理睬,而转手去攻敌人必救之急所,变被动为主动,然后再侍机反击。这不仅是下棋之理,而且还是治国与用兵之道。”
听史弥远说到治国与用兵,李不伟忙道:“丞相言重了。晚辈偶尔会下一下棋,但是对于沙场作战与调兵遣将,却是一无所知了。”史弥远笑道:“贤侄不必过于自谦。其实老夫也能看出来,贤侄对于官场之事并不太在意。但既为朝臣,就需得在关键时刻提出自己的见解。”李不伟知他是在说当今朝中之事,忙道:“史丞相所言甚是,晚辈记住了。如果有机会,晚辈定当直言自己的看法。”
两人又谈了一会儿,却始终不离实验室与商业贸易的话题。史弥远道:“贤侄可知道,如今仍然不时有金人在江南出没。虽说实验室与兵器厂防范甚严,暂时未有消息外泄之事生,但各个矿山与其它工厂就不一样了。矿山虽然也派出重兵严加把守,但毕竟不比兵器厂那般戒备森严。如果金国知晓我朝是用一种机械来进行矿石粉碎的,也不足为奇。但是这几年金国投入重兵应对蒙古,应该再无余力派出更多的人到大宋了。前些日子,临安城中突然来了一批金国武士,朝庭探得这些人身份之后自然是严加监视,谁知道过了不久这些人又突然全部撤回江北,估计是其任务已完成。”
由于蒸汽机已在宋朝的一些官办工厂广泛使用,眼看大战在即,倘若被金国或蒙古人得知此消息,恐怕不利于将来的战事。李不伟吃了一惊,忙问道:“史丞相,如果金国知道大宋已在兵器上有所展,不知道会做何举动?”
史弥远沉吟道:“现在还不好说,以朝庭的保密措施,金国万无可能知晓大宋已有了新式兵器。倘若蒙古与金国一旦停战,金国必定要考虑为下次备战。而目前情况是,制造兵器所用的铜、铁大都产自大宋,而江南向来又是鱼米之乡,因此如果金国有了几年的喘息之机,必定会向大宋索要钱粮,而我朝自然不会答应,如此一来宋金开战在所难免。”
李不伟自然知道,原历史上金国根本没有喘息之机。从现在起,仅仅过了四五年便被蒙古所灭。当然金国之所以如此迅灭亡,最主要的原因是南宋也出兵围攻金国,否则这场战争还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如今大宋军力充足,兵器先进,又如何会与蒙古联兵灭金呢?想到此处,李不伟点头道:“丞相所言甚是。据目前的情形来看,蒙古与金国的战事至少还要持续上几年。倘若在此期间,大宋不派兵围歼金国,则金蒙两国的战争在十数年间也不会平息。”
史弥远面露惊讶之色,忽然哈哈一笑道:“贤侄不仅学识过人,而且对于国家大事也知晓得如此通透,实在令人佩服,如此老夫便没什么可担心的了。”说到此时,忽然又压低声音道:“朝庭已决定明年秋天便派兵北上,在此之前各个兵器厂的生产之事,也需要贤侄多多费心了。”李不伟听得糊涂,也不知道史弥远到底在担心些什么,一时也不便再问,后又听说明年即将开战,却又觉得一阵兴奋,原来他自己对于战争也是极为喝望的。
两人又聊了一会,史弥远已现倦意,起身道:“贤侄少有机会来老夫家中,刚这几天有人送来一批铁观音,贤侄不妨品尝一下。老夫有些困了,就由红袖招待客人吧。至于组建远洋贸易船队一事,老夫已初步有了合适的人选,贤侄尽管放心便是。”李不伟忙站起相送。
史弥远离开之后,有人重新奉上了茶具。此时房间里只留下李不伟与史红袖二人。史红袖笑道:“我爹最近突然开始喜欢喝功夫茶了。以前他一整个大忙人,哪里有时间静静地坐下来品茶,如今忽然有些清闲下来,我们几人反而有些不习惯了。”
着,史红袖已开始冲洗茶壶与茶杯。李不伟看这木盘中的茶具共有十几种之多,有茶壶与茶杯,火炉,扇子,还有另外一些却从未见过器具,心中暗暗称奇,心想我以前上大学的时候也见过一些功夫茶具,却并没有这般复杂,难道古代人喝茶的方法与后世有所不同么?
其实功夫茶本就起源于宋代,在广东的潮州府以及福建的漳州、泉州一带最为盛行,因此在临安能见到功夫茶具也不觉为怪了。
史红袖颇为熟练地将茶具一一洗过,然后又重新倒了一壶水,座在炉上烧了起来。炉子是一座红泥小火炉,小火炉是放在精制的木架上面的,炉门边还有一副对联,只是李不伟却不认识是些什么字。此时火炉中的木炭燃烧正旺,炭火透过炉门,映到史红袖本就娇美的脸上,红朴朴的愈迷人,李不伟不由得看得痴了。
史红袖本来正在讲些功夫茶的趣闻,突然听得李不伟突然没了动静,再抬头一看,现李不伟正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呆。史红袖脸上一红,心中却在想,他这样呆呆地看着我,是认为我长得美么?还是他根本没在看我,只是在想心事?不知道他是不是也这样看其它女子的?
想到其它女子,史红袖眼前不由得浮现出另一张绝美的面孔来,她轻叹了一声,心想我只是请他喝茶而已,今日过后人走茶凉,我仍然是史红袖,至于他是何人,我又有什么理由再想得太多呢?
史红袖如此想着,手中却没有停下来,过了一会儿,已将几只茶杯中斟满了茶。李不伟拿起来其中一杯,正待品尝一下,却听史红袖急道:“别喝!”李不伟已将茶杯递到嘴边,听到此话连忙停住。史红袖笑道:“第一壶水是用来洗茶的,洗过之后要倒掉的。再倒入一次水之后,才能开始喝了。”李不伟听得愕然,忙将茶杯放下,笑道:“原来还有这种讲究,我还想第一遍的味道正是原汁原味呢,没想到竟然要倒掉,真是可惜。”说着,李不伟将杯中的茶一倒而空。
史红袖看他毫不在意,甚至没有露出半点不好意思的神色,一时也颇觉惊讶,当下又重新为他斟了茶,笑道:“这下可以喝了。”
李不伟感觉这茶杯甚是烫手,也不急着喝,抬头笑道:“红袖,你不是说要玩旱冰鞋么,不如喝完茶之后去试试怎么样?”史红袖听得心中一喜,忙道:“好啊!我当时在想,这肯定是穿在脚上来滑着走的,但是试穿了一下才现根本无法站立,因此再也没有试过。”
李不伟笑道:“其实这与在冰上走路差不多,学一会儿就不难了。”说着,又将滑冰的各种动作要领大概说了一遍。史红袖喜道:“原来学滑旱冰如此简单?我只想着平日走路习惯了,忽然要滑着走,本以为极难。你现下如此一说,我还真有些等不及再试一次呢。”说着,已是跃跃欲试。李不伟看在眼里,笑道:“既然如此,咱们这就出去试试吧。”说着,拿起桌上三只茶杯,逐个递到嘴边,仰起脖子一饮而尽。史红袖见状,一时又愣在当地,心想我辛辛苦苦又是烧水,又是洗杯,这才彻了一壶好茶,没想到竟然被他就这样牛饮了。
丞相府中后花园有一大块现成的平地,全部为石板彻成。李不伟穿上冰鞋在上面溜了两圈,又做了个转身,现这块石板地极为平整,竟然像是专门为滑旱冰而铺设的,忙脱下冰鞋,笑道:“红袖,你来试试吧。”
其实李不伟的旱冰技术,也只会这么点动作了。但尽管如此,史红袖已看得钦佩不已。然而等到她自己穿上冰鞋,又是站立不稳。过了一会儿终于能站稳之后,也不感觉怎么害怕了。李不伟本想上前扶着滑行一会儿,却又隐隐感觉此举不妥,好在史红袖适应得极快,没多长时间竟然能够慢慢地滑着前行了。
李不伟在一旁笑道:“怎么样,我说不太难吧?”史红袖嗯了一声,却又不敢再分神说话,又在场地中溜了十多圈之后,这才胆子大了起来,竟然已能滑行一小段距离了。没过多久,史红袖已是累得香汗淋漓,向着李不伟滑过来,急声问道:“李大哥,如何才能停下来啊?”
李不伟一愣,一时也不知如何描述这停止的动作,正在努力思索着,却见史红袖早已吓得双手乱摆,竟然径直向自己冲了过来,却仍然无法停止下来。李不伟正准备上前扶一把,忽又想到这宋朝还是男女授受不亲的年代,忙又闪了开来。谁知此时已到了场地的边缘,李不伟所站的地方正是一道台阶,史红袖脚下收不住,再被一拌台阶,竟然向前摔去。
李不伟见状大惊,来不及多加思索,冲上去便将史红袖一把抱住,急声问道:“怎么样,你没事吧?”正说着,李不伟突然感觉有些异样,再一细看,原来自己正将史红袖从后面抱住,一条胳膊从她左肩上绕过,另一条胳膊却从右腋下穿过,而双手却正好在其胸前交叉。
李不伟心中一慌,正准备将手松了开来,忽又想到如果自己这一松手,她难免要摔上一跤,当下胳膊又是一紧,将史红袖慢慢地放到了地上,自己也蹲在了旁边,神色间大窘,暗骂自己太笨,心想:我本来将红袖扶着站好便是了,结果却将她平放在地上,而且还是躺着的姿势。刚才我急着扶她,却又没选对姿势,还从后面抱住了她。如果红袖心中羞怒,一巴掌打过来,我是躲还是不躲呢?
还好史红袖并没有出手,只是翻过身坐了起来。李不伟也不敢看她表情,过了一会,才听史红袖幽幽问道:“这就是停下来的办法么?”
李不伟听得一愣,连声道:“不是,不是。红袖,我……本来……”说到此处,却又不知如何继续解释下去。
史红袖看他急得满脸通红,轻声道:“李大哥,我知道你刚才是为了保护我,只是为什么不将我扶起来,却要放到地上呢?”
李不伟一时语塞,又急得满头大汗,史红袖看在眼里,苦笑一声道:“李大哥,天色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我在这里休息一会便好了。”
着李不伟逃跑般离去的身影,史红袖一人在地上呆坐了半晌,终于叹了一口气,换了鞋子郁郁离去,却始终未现,不远处有一人将这一切尽数看在眼里。
“龙马,抱抱”某女不知廉耻的伸出手臂,朝着旁边的少年伸去,某男一脸不愿,但还是双手一伸,把某女抱在怀中,某女露出邪邪的微笑,更加靠近某男。“呐,龙马,痛痛,呼呼”某女眨着灵动的大眼睛,望着远处正在打网球的某男,迈着腿往某男走去,某男一脸黑线,他刚刚打到兴头上说的,但看到某女大眼中充满了薄薄的雾气,抬起某女的手轻轻的吹起。“龙马,亲亲”某女继续发挥厚颜无耻的功力,某男一脸尴尬,刚想跑,这时,某女,一脸邪恶,拉着某男,轻轻的说,龙马害羞了,没事,我来主动就好了,说完,踮起脚尖,吻了上去,随即深入。[>
顾末冉没想到自己会穿书,还是从自带万人迷属性的大美女穿成原书中的丑女配角。 被要求渣女收心,乖乖撮合原书男女主也就算了,可为什么她在现实世界中曾经喜欢过的白月光男神陆霖也出现在了书里? 顾末冉揉揉脸,醒醒,这是书里!他只是个跟陆霖长得一样的角色!于是她决心好好逆袭,势必要跟这个&......ldquo;白月光”再续前缘。 直到某天,顾末冉突然意识到,书里的陆霖和现实的陆霖,怎么好像不止是长得像呢……【展开】【收起】[>
萧织淼在通过一次神秘的游戏内测进入到了一个真实的异世界中,通关游戏副本后获得奉献点向神明兑换恩赐获得特殊能力和稀有物品。 为了早日通关游戏回归正常生活,萧织淼开始了她的通关(屠神)之旅。 萧织淼在过副本时惊险又刺激,却没想到到了最终boss面前,他们一个比一个放水厉害,各种稀有物......品不要钱似的塞给她。 boss一号:“狗屁神明的东西都是破烂,我给你的才是好东西,拿好不许丢掉也不许给别人!” boss二号:“我躺好了,来上......来打我吧。” boss三号:“神明都是狗屁,不许要他们的狗屁恩赐,要我。” boss四号:“爱我,不许害怕!” 萧织淼:嗯???你们这些boss都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个跟妖精似的勾引人呢?! 当她重新站立在这片颓废大地,他们会站在她的身后做她最坚韧的后盾,揭露伪神之面,将真正的光散落在她身上。 而她将举起残剑,屠尽伪神!【展开】【收起】[>
下界境界分为:灵空境、雷结境、元婴期、风灵境、元海境、灵冰境、金丹期、化神境、溯神境、神帝。 仙界境界分为:半仙、仙者、武仙、真仙、金仙、仙王、仙皇、化仙、仙帝、万古太仙。 魔界境界分为:魔者境、聚魔境、铸魔境、宿魔境、万魔境、玄魔境、乘魔境、诸魔境、天魔境、仙魔境。 天地混乱,魔族入侵,下界将要迎来一场巨大的灾难!一个莫家废物,实力一直停留在灵空境二星,但是他去坦银城猎杀妖兽的时候,意外拥有了一个叫最强无敌顶级神尊系统,帮助莫一路之远!直到莫成为这个世界上真正的一位强者。 【新书《九武独尊》正在连载中!超火热!快来看看吧!】[>
大炮新闯荡江湖,他信奉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的哲理,捞偏门挣快钱,结果马失前蹄,被警察抓了…… 后来他与同伴偷渡澳岛,他左手捞钱,右手捞命,凭着一腔热血,开启他的狗血人生。 钞票满天飞,你钱入你袋。[>
谢隐:吾有匹夫之力,可撼昆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