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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一大早,周依依与香儿又到红袖山庄去了,李不伟对此事颇为纳闷,自从上次见过一面之后,两位姑娘就经常跑去找史红袖,回来时又不时谈及一些当日之事,李不伟也曾偶然听得一二,后来现两位姑娘都是说些红袖山庄的趣事,他虽然猜不透为依依与香儿为何突然与史红袖交好,但看到二人为自己抄写教材终日劳累,心想如果她们愿意出去散散心,自然也是最好不过,再说红袖也非外人,让依依与香儿多交一个朋友总是没错的。
原来,杨万景最近终日忙着李不伟交给的任务,几乎一直待在铁厂之内,甚至连回到火炮厂的时间都没有,正因为如此,范东来最新设计出的三种摆钟一直无法进行试制。其实临安城中还有不少作坊可以进行铜材的铸造,但是这些钟摆的设计与原理暂时还不便公开,因此一时也不好再去找其它民间铸造厂,而皇家铸造厂虽然也有不少手艺较好的工匠,但眼下这些工匠几乎都集中在火炮厂,由于杨万景又不在火炮厂,范东来也不放心交给别人,因此他空守着三张图纸却毫无办法,只好又来找李不伟了。
……
临安城中最繁华的大街上,最近新开了一家店铺,这家店铺不是酒楼,也不是当铺或客栈,更不是其它杂货铺,而是一家木器店,只见这店铺的门上挂了一块黑色的大匾,上面写着四个大字:‘永久车行’。店内顾客围得水泄不通,不时还有人进进出出,里面的伙计早已忙得满头大汗,却仍然乐此不彼地向众人介绍着各种自行车的优点,更有些顾客已等不及,在后院试好了车后,便喜滋滋地骑着走了,又因为刚学会骑车,不时还会摔上一跤,引得路人大笑。
郑永江站在门外,满意地看着这一切,笑得嘴都合不拢了,他现在已不再是一个木匠,而是一个成功的商人了。突然,郑永江看到一队官兵护着两辆马车远远地走了过来,又在他的店门前停住,郑永江心头不由得一震,心想自己开设此店铺时已报全了所有手续,应该不会再有其它问题了,可如今这些官兵前来到底是为何事?他正颇为紧张地观望着,只见其中一辆马车上走出一人,郑永江一看顿时喜出望外,此人正是李不伟。李不伟远远地叫道:“郑老板,最近可好啊?你这店开张的时候我未能前来庆贺,今日来了还不算太晚吧?”郑永江忙道:“李大人说哪里话,您能来此是咱们的荣幸,再说这不还是您自己的店么。”说着,忙又将李不伟与范东来二人让进了后院的一间屋子。这屋子正是郑永江用来招待一些大客户的所在,装修颇为雅致,不一会又有人奉上茶水,几人坐定之后,李不伟将二人相互介绍了一番,范东来听得眼前这人就是第一辆自行车的制造者,也是大为惊奇,看此人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又有谁能想到他原来是木匠出身,又是大宋第一辆自行车的制造者呢?郑永江笑道:“如果不是有李大人的设计,我一个木匠又哪能想出如此的创意。”李不伟也笑道:“郑老板就不用客气了,没有你的技术,我就是有再好的想法也无法付诸实施。其实我这次前来,另有一件极为要紧之事需要你的帮忙,只是此事目前极属机密,万万不可泄露了出去。”郑永江看李不伟说得郑重,忙点头道:“李大人尽管吩咐,郑某必定会多加小心。”
李不伟将范东来设计的那三**纸摆到桌上,指着其中一张图纸说道:“范大人最近设计了一种机械,图上所画的正是这些机械所要用到的零件,其中包括齿轮、支架、轴、轴承、外壳、摆锤等等,这些零件原本是要用铜来铸造的,但是为了节省成本,现在需要郑老板用最好的木头分别做出一套,至于其中需要用到铜质材料的零件,范大人自会处理,你先看看这些图,如果用木头制造的话,可有困难?”郑永江将那些图纸拿起来详细看了一下,面露难色道:“李大人,这些零件其实用不了多少木头,只是看图中所画的这些齿轮,其尺寸与形状都标有明确的数字,显然对精度要求极高,其它的零件加工起来倒不难,只是这些齿轮却不容易制作,况且每个齿轮至少都有二十多个齿,更有的达到近七八十个齿,全部加工出来恐怕要费些时日,至少也要一个月吧。”
范东来听得吃了一惊,心想当初火炮厂制作齿轮时,也只用了不到十天时间,如今改用木制却要一个月之久,难道木头比铜材更难加工?但他马上又想得明白,原来火炮厂在铸造齿轮之前,先会制作出一些蜡质模具,然后再按模具的形状一次浇铸成形,而那些模具即使尺寸有误,要用修补起来相当容易,但是硬质木头却只能一次成形,如果加工得太过,就不能像腊质模具那样可以修补,因此制作起来自然比铜质齿轮费些时间了。李不伟笑道:“郑老板,关于齿轮加工的问题你倒不必担心,我自会想办法解决此问题,你且将其它的零件先加工出来,我已想到了一种新的齿轮加工工具,但是此工具我也仅有个设计图而已,因此又需要郑老板先帮着做出来了。”说着,李不伟马上又画出了一个简易的铣床示意图,这个铣床大部分都为木制,只有轴与轴承部分使用铜材制作,而铣刀自然是铁制,制作起来也不难,至于铣刀制作出来的齿面,自然也是渐开线曲面了,由于齿轮数量不多,而且其中有些齿轮的尺寸又是相同,因此所需铣刀的种类也就那么四五种。这台简易铣床使用人工驱动,需要一个人在旁边用手摇着一个大轮,然后再经皮带传动到主轴上。李不伟将这些图大概画完,又笑道:“其实这只是一个大概的示意图,至于如何设计得更易用,却是需要两位加入自己的想法了,范大人是机械设计的行家,而郑老板是木工制作的高手,又是我在徽州的合作伙伴,自然可以信任。
关于木头制造机械钟的可行性,李不伟自然是知道的,他在淘宝上就见过有人销售全木制造的挂钟,当然也是摆钟了,只是在后世木钟的价格却比金属闹钟贵上许多,估计也是物以稀为贵的原因吧。
几人又交谈了一会儿,李不伟看事情都交待得差不多了,便留下范东来与郑永江二人研究铣床之事,自己先行离开了。
李不伟刚走出店门,忽然听到几人在旁边大声交谈,他转头看去,见这六七人都是寻常百姓装束,其中一人道:“都别说了,兄弟们连着训练了十多日,今天好不容易放假,自然要好好地乐上一乐,引凤楼最近新来了一个姑娘,听说长得还不错,哥几个也别不好意思了,咱们今日就进去玩个痛快。”又有一人道:“楚兄说得不错,咱们进去也就是喝喝酒,最多再叫几个姑娘过来陪陪,只是小徐脸皮薄,恐怕不愿我们一起进去吧。”众人都是一阵大笑,齐齐望向一个年青人。李不伟认得那位被称作‘楚兄’的,正是火炮营中的一名士兵。那位被称作‘小徐’的年青人胀红着脸道:“史将军说了,我们既然身为火炮营中的一员,这欢场之地还是少去为好。”旁边一人忙捅了小徐一下,道:“徐,咱们在哪里干事,这原是极为机密的,又怎能在这大街上随便说了出来?”徐面色一凛,忙道:“卫兄说的是,兄弟以后自然会多加小心。”那位楚姓士兵忽道:“小徐说的倒也有些道理,史将军平日的确是吩咐咱们少来这欢场之地,而且史将军自己也是以身作责,从未听说过他有何艳遇之事。”几人听这楚兄说起史冀,都脸露钦佩之色,显然史冀在众人心目中地位极高。如此过了片刻,忽又有一人道:“史将军那是家有美妻,咱们自然不能与他相比,今日既然已来到此处,弟兄们也不要客气,再说大家只是进去喝喝酒而已。”众人听他如此一说,又是一阵欢呼,却听徐道:“小弟就不去了,几们哥哥们玩得开心些吧。”那位楚兄笑道:“小徐不去也好,等哪天做哥哥的为你介绍个好姑娘,成家以后再学坏也不迟。”几人又是一阵大笑,留下徐一人扬长而去。
李不伟在旁边将一干人的谈话听得清楚,不由得对这徐顿生好感,正待上前说几句话,却听旁边有人低声道:“请问公子,可是李不伟李大人?”李不伟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太监打扮的人正站在自己身后,李不伟讶然道:“我正是李不伟,公公可是以前曾见过我?”那太监看到李不伟回头,便凑到跟前低声道:“李大人,小的乃是通义郡夫人的随从唐六安,夫人命小的前来请大人过去一叙,说是有要事相商。”李不伟听得一怔,心想这通义郡夫人到底是何人,自己以前怎么从未听说过,难道是这太监认错人了?他忽然又想起那日在御花园时,曾为理宗与昭义郡夫人画过像,难道这通义郡夫人也是皇帝的某个妃子?那昭义郡夫人是姓贾,可这通义郡夫人又是谁呢?想到此处,李不伟不由得问道:“请问你家夫人贵姓?”唐六安悄声道:“我家夫人姓谢,大人初来临安可能有所不知吧。”李不伟心中一动,忽又问道:“你家夫人可是叫谢道清?”唐六安听得微微一惊,又忙压低了声音道:“正是,请问李大人现在可方便与小的去见我家夫人?”李不伟也是吃了一惊,心想这谢道清应该是历史上宋理宗的皇后,根据史书中所记载,她明年就可被封为贵妃,再过两年便被封后,只是她今日突然派人前来,却不知又是何事?李不伟心中大奇,竟然将徐之事忘得一干二净,不由得点头道:“也好,请公公带路吧。”唐六安忙将李不伟让上了车,又吩咐车夫调转车头,马车走了不远,又向旁边的一条小路拐了进去。李不伟在车中左思右想,却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未来的皇后找自己到底会有什么事。马车又走了一会儿便停了下来,只听得唐六安在车外道:“李大人,请下车随小的前去。”李不伟下车一看,却现已到了一个大宅院门前,唐六安通报后,又带着李不伟走进了正房的一间客厅,只见厅中坐了一位相貌颇为俏丽的贵妇,这位贵妇自然就是谢道清了。
在此之前,李不伟已将南宋的历史大概看了一遍,而《大百科中不仅有正史的介绍,更有一些来自民间的野史。由于李不伟看的主要是宋金战争这一节,因此对于谢道清之事只是大概了解一些,他隐隐记得其中写道,谢道清据说相貌不雅,长得又黑又丑,还瞎了一只眼睛,只是谢道清的祖父谢深甫曾经当过宰相,有援立杨太后的功劳,所以杨太后对其很是感激,在理宗即位议论选后事宜时,太后下令一定要选谢氏诸女,而谢家只有谢道清尚未出嫁,于是谢家也只好送谢道清上路,不幸的是,谢道清在前往临安的途中得了皮疹病,谁知等到痊愈后,竟然现皮肤尽都脱落,原来的黑皮肤竟然因此而变成了莹白如玉的好皮肤,谢家又让医生治好了她的先天性的角膜云翳,谢道清竟然从些变成美女一个。
李不伟此时看去,只见眼前这位贵妇五官极为端正,皮肤莹白如玉,怎么也不像是曾经整过容,再看她双目有神,显然也不像是曾瞎过一只眼的,况且古代又哪里有如此高明的整形术,竟然能将一个丑女变成如此高贵端庄的一个美女。李不伟既已想得明白,便更加认定那些传说纯属无稽之谈,一定是有人听到些谣传,再加上南宋灭亡得又快,因此这种说法自然也就流传了下来。
只见谢道清盈盈一拜,道:“多谢李大人前来相见,大人请坐。”李不伟连忙谢过,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了,却又不说话,只是在一旁静静止地等候,心想这通义郡夫人既然叫自己前来,必定有事要说。果然,过了一会儿听得谢道清说道:“李大人刚来临安不久,又整日忙于朝中事务,想必对于皇上身边的人并不了解,听说大人在今年年初之时,曾为皇上与昭仪郡夫人画了一幅像,那日本夫人也有幸得见,果然是画得栩栩如生,甚至比镜子中看到的还要清晰,不知大人用的是什么办法,竟然画得如此逼真?”李不伟一听又是画画的事,一时又有些头大,胡乱说道:“这是我们喷墨派的画技,其中手法极为复杂,一时也不易讲得明白。”谢道清也不再多问,嗯了一声便不再言语,过了一会儿又只听她幽幽叹了一口气,道:“李大人的画技高明之极,皇上尝识李大人的画技,这才召大人进宫作画,这原本也是理所当然,只是皇上自从得了这幅画之后,先是召集所有后宫嫔妃轮流看了一遍,然后便将此画视为至宝妥为收藏,从此不再示与旁人观看,这倒也罢了,只是皇上从此却变了许多,终日与昭依郡夫人形影不离,每次早朝之后必定是去昭仪郡府,完全将其它嫔妃视为无物。”
李不伟听谢道清如此一说,心想这无非又是些嫔妃争宠之事,又或是些后宫怨妇们的牢骚,历代皇帝身边难免少不了这些琐事,却也再正常不过了。只是自己当时随便画了一幅画,又或是随便照了一张相,虽说也与此有些关系,但也不至于让通仪郡夫人亲自前来过问吧?难道这谢道清也想让我替她画一幅像,好与那昭义郡夫人争宠?但是按历史记载,谢道清极具政治头脑,又颇工于心计,应该不会如此肤浅吧?只听谢道清又接着道:“李大人必定是在想,如此后宫嫔妃之事,与外臣又有何干?其实大人有所不知,每一位能被选入后宫的嫔妃,除非姿色特别出众者,否则其背后都有一些朝庭势力在支持。如果皇上只是对贾夫人多加亲近,这倒也罢了,本夫人今日也不会请大人前来相见,只是皇上近日多听信贾夫人之言,竟然又准备将其只有十五岁的胞弟贾似道从嘉兴直接调入朝中,担任兵部职方主事一职。”
“什么?贾似道!?”李不伟听得大吃一惊,猛然间站了起来,随即觉自己失态,又缓缓坐下,心中犹自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话。李不伟如此举动,却将谢道清吓了一跳,她不明白李不伟为何在听了贾似道的名字之后如此反应。其实,按历史中记载,再过得十多年之后,贾似道便会任职户部侍郎,随后又被多次提升,等到宋蒙开战之后又被理宗拜为右相,但贾似道此人贪生怕死,其投降政策直接导致南宋的灭亡,《宋史》中又将贾似道列于《奸臣传》,李不伟作为知晓后世历史之人,听到这三字如何不惊。谢道清自然不知道这些,但看李不伟如此神情,显然对贾似道这三人极为敏感,当下奇道:“李大人难道认识贾似道此人?”李不伟脱口而出:“不认识!只是此人万万做不得朝中大员,更是做不得宰相!”谢道清听得一怔,心想我刚刚只是说了职方主事一职,又何时说要做宰相了,再说即使其姐为贵妃又或是皇后,要做宰相也不是如此容易之事。其实李不伟此时已大为后悔,自己刚才一时冲动之下,竟然不假思索地说出了原本的历史事实,好在谢道清并未多想,否则一旦再问下去,倒还真是不好解释。其实,贾似道一步步升为宰相并不是贾妃的缘故,而纯粹是南宋当时确实没有更合适的人选了,贾似道的能力不是很强,而且私德又不是太好,但他是当时南宋剩下的资历够当宰相的人里最强的了,其他的人干脆就是只会写些道德文章的腐儒。
谢道清又道:“其实此事本不该相扰李大人,只是如今皇上在位已有数年,却仍未得子嗣,后宫虽然嫔妃众多,却也无一人怀得龙胎,而皇上近来又终日与照仪郡夫人相伴,如此不仅使得朝中各股势力相背,而且后宫也频传怨言,倘若日后无人继承大统,便是我等的罪过了。”李不伟此时已听得明白,谢道清在原历史中被描述为一个女政治家的角色,如今看来也实不为过,如今她能找到自己,便可看出此人断事之准。李不伟虽然进入朝中不久,但其影响力却是不小,倒不是说李不伟有多大的势力,而是他这半年多来所做之事无一不出人意表,而结果却又无一不令人震惊,朝中众臣之间即使有些矛盾,又或彼此间政见不合,但对李不伟的做法却都是极为支持。谢道清正是看准了这一点,也知道李不伟必定能想出些办法劝说理宗,再加上李不伟刚到临安不久,并不属于任何一股朝中势力,因此她才请李不伟相见。
谢道清接着说道:“李大人自从入朝以来,皇上对李大人一直刮目相看,李大人每有建议,皇上也必多听之,如今还请以大局为重,力劝圣上三思而后行。”李不伟忙道:“夫人言重了,本官必当尽力而为。”
回到家中,李不伟又重新将谢道清与宋理宗这段历史仔细看了一遍,却大吃一惊。原来,历史上的宋理宗并未生有皇子,只在年青时曾生得一女,如今算来应该有三岁左右了。李不伟继续看了下去,又见上面又写道:‘谢道清虽然是皇后,但还是竞争不过贾贵妃,理宗始终宠幸贾妃一人,等到贾贵妃死后,阎贵妃又因为漂亮而受宠幸,但此时理宗已无生育能力,竟然后继无人,只得从其侄儿中选出赵祺作为继承人,也就是后来的宋度宗。’
李不伟看得暗自摇头,但他一时也想不出好办法,只觉得自己之所以如此劳心费力,无非也是为了大宋能够收复江北,避免蒙古铁骑南下烧杀抢掠而已,实不该参与到这后宫之争中去,他甚至觉得男人一辈子只喜欢一个女人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只是作为皇帝却又身不由已,甚至不能选择自己到底该喜欢谁,但是为了顾全大局,在羽冀未丰之前又要周旋在各股势力之间,如此说来当皇帝也没什么乐趣了。但话说回来,今日谢道清所说的贾似道,按原历史中记载,他此时应还在嘉兴,再过得几年才父荫为嘉兴司仓,没想到因为自己的一幅画,理宗竟然要调其到朝中兵部任职,虽然谢道清口口声声说是因为那幅画的原因,理宗才喜欢贾妃,这显然是只一种说辞而已,其实理宗本来就只喜欢贾妃一人的,只是要将贾似道调入京中一事却是与原历史不符,如此看来自己不仅影响了原来的历史,而且让这个大奸臣提前进入了角色。想到奸臣二字,李不伟不由得又想到了史弥远。按史书上所写,史弥远不也是个大奸臣么,但以近半年的情形来看,史弥远对自己的推广科技知识的做法甚是赞成,其所做之事反而有益于宋朝的展,如此看来历史书上所讲也有所偏颇,说不定历史经自己这么一搅,贾似道日后的所作所为也与原史中记载有所不同呢?李不伟思前想后,仍是觉得贾似道此人一定不能进入朝中任职,但自己又确实不想介入这后宫之争,更不想向理宗谈及过多的朝庭用人之事,可又如何让理宗摆脱目前这种处境呢?按谢道清所说,原是想让理宗不要只是迷恋贾氏一人,但这谢道清还不是也想着理宗宠着自己么?又或是她真的是为皇室血脉着想?李不伟左思右想,忽然又想到了一个法子,虽说隐隐觉得不妥,但他实在也想不出其它更好的办法了。
李不伟又忙了一阵,呆呆地望着桌上几粒药丸,心中仍是犹豫不决。正在此时,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李不伟开门一看,却见香儿站在门外,手背在身后像是在藏着什么东西,笑道:“你猜猜我带来了什么好东西?”李不伟摇头道:“你藏在身后,我又怎会知道是什么呢?”突然念头一动,又忙道:“莫非是那本关于钳工的教材也抄完了?”香儿笑道:“是啊,刚刚才抄完的,不知道下一本还要抄什么?”说着,将手往李不伟眼前一伸,果然厚厚的册子。李不伟喜道:“没想到这么快就抄完了……”他忽又看到香儿的黑眼圈,知道她这几天显然是在加紧抄写,竟然连晚上也没怎么休息,心中不禁生出一阵怜惜之情,温声道;“香儿,这书虽然重要,但也不能累坏了自己,否则我以后还怎么敢让你再抄书呢?不过好在这几天暂时没事了,你多多休息一下吧。”香儿展颜一笑,道:“没关系的,其实我倒不是特别累……”忽又看到李不伟桌上摆着的那些东西,奇道:“咦?你桌上放的是什么东西,好像是什么药丸吗?”李不伟面带窘色,慌乱道:“是啊,这些药丸是给皇后,哦不,是给皇上的一位妃子的。”李不伟本来可以随便说个谎话将此事应付过去,只是他一时心急,却将事情原原了出来。香儿奇道:“皇上的妃子又为什么要这些药呢?”李不伟笑道:“这位妃子觉得皇上不喜欢自己,因此让我想想办法。”李不伟对香儿原本也没什么可隐瞒的,只觉得她与依依一样都是自己极为信任之人,否则这抄书一事也不会找她了,如今既然香儿问及此事,不如将实情告诉了她倒也无妨。香儿眼睛一亮,不由得问道:““哦?世上还有这种药丸?”话一出口,却又面露疑惑之情。李不伟点头道:“是啊,这种药丸整个世上也只有这么几颗。”香儿奇道:“这药叫什么名字?有什么用吗?”说着,又拿起一颗仔细地观察着,神色间颇为好奇。李不伟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又慌乱道:“这种药叫做……相思丹,一个男人倘若将此药吃了,自然就会喜欢上给他吃药的那女子的了。”话到此处,李不伟忽然觉得自己本不该对香儿讲这些的,万一问下去谁知又会有什么难于回答的问题,忙岔开话题道:“香儿,你抄完这本书后,总共抄了有七本了吧?”香儿正看着那些药丸怔怔地出神,忽然听到李不伟的话又吓了一跳,忙道:“是啊,七本了。不过我不累,还可以继续抄的。”李不伟笑道:“傻丫头,这书还能抄完么,当然是捡最重要的一些抄了,这几天你与依依先休息吧,等我想好了再找你们吧。”
如此又过了两天,李不伟已暂时将谢道清托付之事搁在了一边,此时杨万景又传来消息,车床的所有零件都已制造出来,目前正运往实验室。李不伟听得大喜,便叫人备好了车,准备直奔实验室而去,还没来得及上车,忽然又听到有人远远地叫道:“李大人,请留步。”李不伟转头一看,竟然是谢道清的随身侍从唐六安。
李不伟奇道:“唐公公,一大早前来可是有事?”唐六安将李不伟拉到一边,悄声道:“前两日通义郡夫人所说的事,不知大人是否已有了主意?”李不伟支唔道:“这个……我近日太过忙碌,一时还没来不及考虑此事,不如等到这阵子忙完了之后,再想想办法吧。”唐六安听得大急,忽然向李不伟跪了下去,呜咽道:“夫人近来每日茶饭不思,心事极重,老奴想尽办法也无法让夫人开心,那日夫人既然找到了大人,就说明大人必定有些法子,还请大人帮帮夫人吧。”李不伟见状吃了一惊,忙伸手相扶,但唐六安像是铁了心似的跪在那里一动不动,李不伟心中大急,忙道:“公公快快请起,办法倒是有的,只是……”唐六安听得一喜,却仍跪在那里道:“不知李大人有什么办法,需要夫人准备些什么吗?”李不伟忙道:“你且起来,我这里有些东西给你,只是这些东西万万不能让旁人知道了……”
……
谢道清看着桌上的一只镜盒,里面摆了三粒白色的药片,另有四粒蓝色的小药丸,不由得问道:“这些药丸有何功效果?”唐六安躬身道:“回夫人,据李大人说,这白色的药片原是治疗不育症所用,只是如今皇上身体强健,却也用不太着,至于那蓝色的药丸,吃了以后能够让人精力旺盛,由于此药的药性极猛,因此只能吃一片,至于有没有效果,却要因人而异了。”
原来,李不伟那天晚上左思右想,忽然想起自己从后世带来的一些药中,刚好有几盒捎给谢雷的同事的药,他打开一看却现其中一盒内装些白色的药片,上面写些益肾促精之类的字样,显然是治疗不育症的。至于另有一盒却是蓝色的药丸,李不伟自然也知道此药的作用,心想这些药应是没有多大的副作用,而且刚过了一年应该还没到保质期,但为了保险起见,他随手都拿了一些,后来又觉得此事极为不妥,便又重新收了起来。今日唐六安前来,李不伟实在被他缠得没有办法,这才将这些药丸交给了她,只是那些白色的小药片,李不伟隐隐约约记得好像也拿了四粒,可今日交给唐六安时却现只剩下三粒,显然是自己这几天太过忙累,竟然数错了。
唐六安刚刚离开不久,李不伟忽然觉得自己此举有失正大光明,一时又有些后悔,只是他自己也没想到,这一念之间竟然完全改变了大宋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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