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里是我师傅的家。你的伤也是他治的。幸亏遇到了他,否则那箭上的毒伤只怕是不容易解呢。”封绍说着,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露出十分后怕的神情:“当时……真是吓死我了!”
秋清晨不禁垂眸一笑。
当时的她并不感到害怕,反而觉得象那样在他的怀里死去未尝不是一件幸运的事,不用再纠结十年前的旧事;也不用再顾虑身后的争权夺利。甚至不用担心再见面的时候他还能不能认得自己……所谓的一了百了,不过如此吧。
封绍没有猜到她的这些心思。小心翼翼地舀了米粥继续喂她。默默地吃完了一碗粥,秋清晨接过封绍递过来的手巾擦了擦脸,迟疑地问他:“你救我出来的时候,有没有带着光耀?”
“他已经走了,”说这话的时候封绍多少有点心虚,虽然她什么情况也不了解。但他毕竟是睁着眼说瞎话。心头暗暗歉疚了一阵子,又连忙补充说:“我师傅说他身上都是皮外伤,不要紧的。”
秋清晨沉思片刻,又问道:“你能不能想法子联络到韩灵?”
“干嘛?”封绍不悦:“都伤成这样了,你不要命了?”
秋清晨摇头:“正因为要命,所以不能坐以待毙。”
封绍望着她,眼中的神色若有所待:“就这样收手好不好?”
秋清晨不明白他说的“收手”是什么意思,却直觉这话里大有深意。
封绍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伸出手轻轻拂开她的额,低声说道:“清晨,我实话告诉你吧,现在安京和邻近的县郡都已经戒严。人人都说秋帅已死。等你在这里养好了伤就跟我回楚国去吧。”
秋清晨怔怔地望着他,眼中骤然间掠过极犀利的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封绍叹了口气:“前半句话的意思,是说赵国已经没有秋清晨这个人了。后半句话的意思是,老婆,我被你吓死了,我得好好看着你。不许你再闹出一身的伤来吓唬我。”偷眼看过去,见她只是瞪着眼睛出神,忍不住伸手在她脸上拍了拍:“喂!女人,我在向你求婚!拜托你有点正常的反应好不好?!”
秋清晨瞟了他一眼没有出声。心里想的却是:连自己的尸都没有找到,安京就已经传出了自己的死讯,怎么看这消息都传得太快了些。再往深想,他们选了这个时候出手对付自己——又是为了什么?
顾不得理会封绍含情脉脉的可笑表情,秋清晨蹙眉问道:“老猪在那山洞里都做了什么?”
封绍满怀希望地等到了这么一句话,立刻泄气。一头扎到她的枕头上长长叹气:“想我封绍,要身家有身家,要品貌有品貌。多少痴心的小姑娘追在后面等着我回眸一笑……你居然……你居然如此无视我郑重其事的求婚……晨晨,咱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秋清晨无声一笑,把头转向了床单里侧:“先说正经事!”
“好吧,好吧,”封绍无奈:“你说那头猪啊,他绑来一些人在那里又是吓唬,又是利诱……我偷看的时候,他正在对付什么逍遥门的掌门。要让他听什么七杀门的话,还说,七杀门已经开始合并江湖中的各路门派……”
他说一句,她的脸色就白了几分。封绍终于后知后觉地察觉了她的异样,诧异地问她:“你认得那头猪?”
秋清晨的声音略显干涩:“你有没有听说过安京城被人劫了牢?”
封绍细想想,仿佛是有这么一回事,当时他和李光头正要潜伏进秋府去,一路上满大街都是巡丁,闹得自己胆战心惊的……
看他点头,秋清晨继续说道:“那一次被劫的就是这个人。他的名字叫做欧阳竹。赵国的洪宝之乱,你听说过没有?”
封绍又点了点头:“听说是先帝驾崩之前,瑞帝的一位兄弟起兵造反。”
秋清晨轻轻颌:“欧阳竹就是阈庵皇子的军师。”
封绍不觉一惊:“那个什么皇子,不是死了吗?”
“也许死了,”秋清晨摇了摇头:“也许没有。也许是阈庵留下来的后人。谁知道呢?不过,眼下的事情太过蹊跷……”
封绍拄着下巴靠在枕头上,两条好看的眉毛紧紧拧在了一起:“又有你什么事啊?你这个人,看不出……还真是好掺和事儿……”
秋清晨瞪了她一眼:“瑞帝于我有救命之恩。我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弃她而去?再说,当年剿了他们这一起贼窝子的人是我,人人都说阈庵死在那场大火里。可是如今,连陛下都怀疑阈庵还好好活着……这要算起来,也是我的疏忽。怎么可以不管?”
封绍见她长篇大论地说了这一堆话,累得直喘,连忙按住了她的肩头低声求饶:“我错了,老婆。我不该撩着你说这么多的话。你老老实实地躺一会儿不成吗?”
秋清晨躺回了枕头上,觉他也躺在自己身边,忙说:“你下去。”
封绍反而粘了过来,伸手将她环进了自己的怀里:“我也累了。让我靠一靠吧。再说,等下还要给你换药呢。”
秋清晨往里挪了挪,他也紧跟着挪了进来。秋清晨无可奈何,只得任由他抱着。静静地躺了一会儿,秋清晨心里渐渐有了计较:“目前也只能将计就计。让他们以为秋清晨已死,他们才肯迈出第二步。”
封绍没有出声。
秋清晨又说:“阿绍,你得替我想想法子联络韩灵和光耀。泓玉只怕也急坏了……”
一回头却见他窝在自己颈边,鼻息沉沉,竟然已经睡着了。秋清晨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摸了摸他胡子拉碴的下颌。熟睡中的封绍不舒服似的晃了晃头,轻轻哼了一声。秋清晨的唇角不知不觉向上弯了起来,悄悄凑过去在他的唇上吻了吻,低声说道:“天地之大,我只怕一件事。就是一觉起来你又忘了我。”
熟睡中的封绍垂着眼眉,沉静的象个孩子。
秋清晨靠在他怀里,鼻端满满的,都是他的气息。他的温度里有种奇异的熨帖,顺着肢体的贴合的地方慢慢地爬上了心头。
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秋清晨的手轻轻合在他的手掌上。闭了眼不愿再多想。一刹间的悸动,让她觉得什么都没有变,他还是她的阿绍,而她也只是渔村里的那个倔强单纯的秋清晨。
王泓玉怒气冲冲地推开迎上来的两位女官,大踏步走进了颐园。一只脚刚刚踏上御书房宽大的白玉石阶,就听竹帘一声轻响,一位身穿红袍的官员正躬身退了出来。一转身刚好和她打了个照面,原来是新上任的北营统领李云庄。
王泓玉二话不说,抬手一鞭子抽了过去。李云庄哪里想得到她胆敢在御书房的门外跟自己撒野?猝不及防,脸颊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鞭子。还不等她痛呼出声,第二鞭已经兜头抽了过来。李云庄大惊失色,慌忙向廊柱后一躲,只听“撕拉”一声响,簇新的官服,后背已经裂开了长长一道裂口。
李云庄情知她只是豁出命来跟自己算账了。眼看鞭子又抽了过来,慌忙之间也顾不得背上的伤,一把捞起台阶下的花盆就迎了上去。“砰”地一声响过,手中的花盆碎裂开来,泥土碎石溅得自己满头满脸。下意识地一闭眼,脚底下一个趔趄,一跤摔倒在地。
王泓玉暴怒之下,手中的皮鞭更是舞得团团生风。李云庄徒劳地在地上滚来滚去,连爬起来的机会都没有了。
吵闹声终于惊动了书房里的瑞帝。等女官战战兢兢地掀起竹帘,一眼看见台阶下舞动长鞭翩若惊鸿般的身影,她的脸色不由自主地阴沉了下来。再看李云庄,一身簇新的袍子已经被抽成了碎布,又沾着满身的泥泞血污,连原本的颜色都看不出来了。
跟在瑞帝身后的丞相赵乔瞥见瑞帝脸色,连忙端着丞相的架子厉声喊道:“都住手!这里是天子脚下——你们都看看,这成何体统?!王泓玉,你真是越地大胆了!”她知道王泓玉性烈,这几句话说出来只怕会火上浇油。可是瑞帝面前,自己这个丞相又不能表现得太窝囊。赵乔心里打鼓,原本极有气势的话不知不觉就有些失了味道。
瑞帝瞥了她一眼,正要开口呵斥。就见王泓玉“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扔下了手中的皮鞭伏地放声大哭。
这一哭,不但赵乔大吃一惊,连瑞帝也是一惊,连忙后退了两步,再开口时,连声音都有些变了调:“王爱卿……你……你这是何意?”
王泓玉伏地不起,一边哭一边说道:“秋帅死生不明,求皇上替秋帅讨还公道!”
听她提起了秋清晨,瑞帝的神色也不免有些黯然:“秋爱卿的事,朕已经下令调查。一定会还她一个公道。”
王泓玉双手撑地,扬起的脸上泪渍斑驳,目光中却是一片咄咄逼人之意:“既然没人看到秋帅的尸,谁又能肯定秋帅已经丧命?山道上不会凭空多处炸药来,此事大有蹊跷。陛下不急于追查秋帅遇刺的真相,反而要将元帅之职另授他人——泓玉不服!”
瑞帝被她的目光逼得向后一退,脸色又阴沉了下来:“元帅之职另授他人,并不是朕一个人的主意……”
话未说完,王泓玉已经一口顶了回来:“秋帅跟随陛下多年,南征北战,战功赫赫。试问陛下,满朝武官还有何人可以和秋帅相提并论?!”
瑞帝的目光淡淡扫过她身后正狼狈起身的李云庄,一时间却也不得不承认李云庄跟秋清晨相比,胆识气度的的确确是差了那么一点……转头看向王泓玉时,又觉得她跪在地上的样子活像一只正要择人而啮的猛兽,分外的扎眼。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暗想山猫虽然不如猛虎,但是谁又能把猛虎拢在袖中呢?
“这件事不要再说了,”瑞帝摆了摆手,“泓玉御前失礼,事出有因。朕暂不追究……”
“泓玉不求陛下开赦,”王泓玉重重叩头:“只求陛下明察此事,千万不要中了奸佞小人的圈套!”
“王将军!”丞相赵乔眼见瑞帝的脸色又阴沉了下来,连忙出声喝止:“你这是什么话?哪里来得奸佞小人?!”
王泓玉斜了一眼身后灰头土脸的李云庄:“依臣看,谁急着当元帅,谁便最有嫌疑。”
“你……”李云庄恨不能活吞了这个惹祸精,恶狠狠的一眼刚剜了过去,立刻又想到瑞帝还在面前,连忙膝行两步,言辞恳切地说道:“微臣……”
“此地无银三百两!”王泓玉冷冷说道:“我只说奸佞小人,谁说你来?!”
李云庄一张泥污的脸立刻涨得通红。
瑞帝沉着脸看看她再看看一脸倔强的王泓玉,颇有些头痛地摆了摆手:“泓玉即日便要前往会州,朕不追究你的御前失仪之罪。等你拿下了莽族人的新头领穆椤,朕再将功折罪吧。”见她欲言又止,便又说道:“你什么也不用多说了。朕一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你暂且退下吧。”
王泓玉万般不情愿,却也只能磕头谢恩退了出去。临走还不忘狠狠剜了李云庄几眼。
“你也下去吧。”瑞帝颇有些疲倦地转头望向李云庄:“你们同为朝廷柱石,心胸都要开阔些。俗话说宰相肚里能撑船。既然都是为国事起的争执,你也不可再怀有私怨。”
李云庄咬着牙重重磕了个头,面上神情依然一派恭顺:“国事为重,臣不敢怀有私怨。”
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受了这天大的委屈,颜面扫尽。瑞帝居然没有替她说一句回护的话,心里不免有些不是滋味。不知怎么就又想起了楚琴章说过的话来:“你就是没有遇到一个好主子……”
“开弓便没有回头箭,”李云庄恶狠狠地想:“既然你不仁在先,就不能怪我不义了!”
这一场大闹下来,王泓玉身心俱疲。怏怏地出了南华门,自己府里的随从已经候着了。王泓玉从随侍手里牵过坐骑,转头吩咐自己的副将:“我自己走走,你们先回去。告诉素笙说我晚些回去。”
说罢翻身上马,重重一鞭打了下去。坐骑吃痛,长嘶一声便冲了出去。一直到出了南城门,王泓玉才收住马缰缓缓停了下来。却并不下马,只是望着漫天的晚霞怔怔出神。
她自打从军就跟随秋清晨。行军布阵的学问一样一式都是跟着她学起来的。她不光是上司,更是自己的一片天。多年来的出生入死,她心里对于秋清晨的存在有一种近乎迷信般的信赖,她绝不相信自己的天会这么轻易就塌了。
可是如今这情势,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自己是马上就要出征的人,纵然有心去找也是不能够的。转念想到朝堂上风云莫测,瑞帝的态度暧昧难辨,李云庄则虎视眈眈,对元帅的宝座志在必得。连坐镇北大营的护国将军韩灵都开始意态惶惶——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秋清晨便是现成的前车之鉴。只怕不等自己杀完了莽族人,这边厢房已经早早替她预备好后事了……
王泓玉满心的愤懑不平无处泄,重重一鞭抽在树干上。就听头顶一阵枝叶婆娑,一个熟悉的声音低声笑道:“死丫头,好好的,打树干什么?”
随着话音,浓密的树冠摇了两摇,露出来一个烧焦了一半头的大脑袋。黑黝黝的脸上虽然神情憔悴,却千真万确就是光耀。
王泓玉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只觉得喉头阵阵紧。徒劳地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光耀东张西望了一阵子,压低声音说道:“我在这里等了你两天了,能不能先给我找个藏身的地方?”
王泓玉如梦初醒,连忙点头:“离这里四十里,我有一处别院。没人知道的。”
光耀紧贴着树干溜到了她的马背上:“马上带我去。有话等下再慢慢说。”
王泓玉心里虽然煎熬,却也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一言不地拉紧了缰绳,□坐骑风驰电掣般冲进了薄薄的暮色之中。
“龙马,抱抱”某女不知廉耻的伸出手臂,朝着旁边的少年伸去,某男一脸不愿,但还是双手一伸,把某女抱在怀中,某女露出邪邪的微笑,更加靠近某男。“呐,龙马,痛痛,呼呼”某女眨着灵动的大眼睛,望着远处正在打网球的某男,迈着腿往某男走去,某男一脸黑线,他刚刚打到兴头上说的,但看到某女大眼中充满了薄薄的雾气,抬起某女的手轻轻的吹起。“龙马,亲亲”某女继续发挥厚颜无耻的功力,某男一脸尴尬,刚想跑,这时,某女,一脸邪恶,拉着某男,轻轻的说,龙马害羞了,没事,我来主动就好了,说完,踮起脚尖,吻了上去,随即深入。[>
顾末冉没想到自己会穿书,还是从自带万人迷属性的大美女穿成原书中的丑女配角。 被要求渣女收心,乖乖撮合原书男女主也就算了,可为什么她在现实世界中曾经喜欢过的白月光男神陆霖也出现在了书里? 顾末冉揉揉脸,醒醒,这是书里!他只是个跟陆霖长得一样的角色!于是她决心好好逆袭,势必要跟这个&......ldquo;白月光”再续前缘。 直到某天,顾末冉突然意识到,书里的陆霖和现实的陆霖,怎么好像不止是长得像呢……【展开】【收起】[>
萧织淼在通过一次神秘的游戏内测进入到了一个真实的异世界中,通关游戏副本后获得奉献点向神明兑换恩赐获得特殊能力和稀有物品。 为了早日通关游戏回归正常生活,萧织淼开始了她的通关(屠神)之旅。 萧织淼在过副本时惊险又刺激,却没想到到了最终boss面前,他们一个比一个放水厉害,各种稀有物......品不要钱似的塞给她。 boss一号:“狗屁神明的东西都是破烂,我给你的才是好东西,拿好不许丢掉也不许给别人!” boss二号:“我躺好了,来上......来打我吧。” boss三号:“神明都是狗屁,不许要他们的狗屁恩赐,要我。” boss四号:“爱我,不许害怕!” 萧织淼:嗯???你们这些boss都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个跟妖精似的勾引人呢?! 当她重新站立在这片颓废大地,他们会站在她的身后做她最坚韧的后盾,揭露伪神之面,将真正的光散落在她身上。 而她将举起残剑,屠尽伪神!【展开】【收起】[>
下界境界分为:灵空境、雷结境、元婴期、风灵境、元海境、灵冰境、金丹期、化神境、溯神境、神帝。 仙界境界分为:半仙、仙者、武仙、真仙、金仙、仙王、仙皇、化仙、仙帝、万古太仙。 魔界境界分为:魔者境、聚魔境、铸魔境、宿魔境、万魔境、玄魔境、乘魔境、诸魔境、天魔境、仙魔境。 天地混乱,魔族入侵,下界将要迎来一场巨大的灾难!一个莫家废物,实力一直停留在灵空境二星,但是他去坦银城猎杀妖兽的时候,意外拥有了一个叫最强无敌顶级神尊系统,帮助莫一路之远!直到莫成为这个世界上真正的一位强者。 【新书《九武独尊》正在连载中!超火热!快来看看吧!】[>
大炮新闯荡江湖,他信奉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的哲理,捞偏门挣快钱,结果马失前蹄,被警察抓了…… 后来他与同伴偷渡澳岛,他左手捞钱,右手捞命,凭着一腔热血,开启他的狗血人生。 钞票满天飞,你钱入你袋。[>
谢隐:吾有匹夫之力,可撼昆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