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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凤一直还没有知道爷爷这个主意直到离开山寨那天奚玉瑾方始告
诉她听得她又羞又喜。
奚玉瑾笑道:“你舍不得离开我也很喜欢住了十多年的百花谷这可
如了你的心愿了。”
周凤心里甜丝丝的低下了头说道:“小姐你待我这样好我真不知
道怎样感激你才好!”
奚玉瑾笑道:“你我情如姐妹我的家就是你的家你还和我说这样的
话不显得生疏么?再说我将来要麻烦你们夫妻给我管家我还要感激你
们呢。”
周凤目蕴泪光这是欢喜的眼泪也是有所感触而流的眼泪半晌说道:
“小姐我、我”
奚玉瑾笑道:“你怎么啦?”
周凤说道:“我只盼小姐你也能找到一个如意郎君入赘到百花谷来。”
奚玉瑾黯然说道:“傻丫头天下哪有这样如意的事情我是决定不嫁
的了你少为**心吧。”
奚玉瑾口里是这么说心里可也着实有一番感触。
她在回家的路上想起昔年韩佩瑛来扬州就婚男家将来小凤的夫婿也
要来扬州入赘女家走的都是这一条路。只有自己还是形单影只无所归依。
尤其想起谷啸风那场婚变心中更为酸痛。
不知怎的她在伤心往事之余也突然想起那晚她所碰上的那个神秘男
子。
“柳姑姑想给我做媒的那个人想必多半就是这个人了。当然我不会再
婚但这个人却不知是何等样人物?”在她心里忽地有个奇妙的感觉心想
总有一天很可能还会碰上这个人。
出乎她的意外一路平安无事。这一天终于回到百花谷她的老家了
既没碰上敌人也没有再碰上那个神秘男子。
回到家门正是入黑的时分。但见大门紧闭檐头上蛛网遍布好像这
个家已经很久没人住了。
周凤笑道:“老王怎的这样懒门口也不打扫。”
奚玉瑾道:“你可不能怪他在那年我离开百花谷之时家丁早已遣散
了只留下他一个人。他要管理花园又要管家一个人怎忙得过来?”
周凤笑道:“那咱们不要拍门迳自从后园进去吓他一跳。”
哪知进了后园给吓了一跳的不是别人却是她们自己。
只见园中蔷薇架塌花径荒芜乱草丛生败叶堆积。一片荒凉景象
令人触目兴嗟。
但使得她们最吃惊的还是园中一角竟有一?g黄土泥土未干显然
是个新坟。周凤擦燃火石照亮墓碑失声叫道:“王伯死了!”原来那墓
碑上刻的字是:“奚府王家人王福之墓。”王福正是那老花匠的名字。
奚玉瑾一颗心卜卜地跳突然想起韩佩瑛那年回家的遭遇。那年韩佩瑛
在扬州婚变之后回到洛阳老家一进门便现家人的尸卧病的老父也
失了踪。后来才知道是朱九穆和西门牧野这两个魔头曾到她家肆虐。她的父
亲则被辛十四姑带回家里软禁。
如今自己的遭遇和韩佩瑛那次的遭遇竟是何其相似!饶是奚玉瑾如何镇
定也是不禁忐忑不安。
周凤说道:“不知是否仇家下的毒手?但有人给王福造坟家里总还应
该有人在吧?”
奚玉瑾道:“咱们进去看看!”一路进去一路叫道:“哥哥!哥哥!”
几道门户都是锁上的奚玉瑾急不及待拔出宝剑斩开铁锁进去搜查。
里面毫没回声搜遍家里的每个角落也不见一个人影。
周凤吓得慌了说道:“小姐咱们先找个人打听吧。”
奚玉瑾力持镇定说道:“好的你去村头找周大娘打听我在家里看
守。小心点儿快去快回。倘若碰上什么意外你蛇焰箭报讯。”
周凤接过奚玉瑾递给她的蛇焰箭说道:“小姐我会小心谨慎的你
一个人在家里也得提防点儿。”
周凤走后奚玉瑾走入自己的卧房心里想道:“家里并没给人捣毁的
迹象。倘若是仇家来下毒手的话哥哥和厉姑娘决不至于束手就擒不和他
们搏斗的。看这情形家里的东西还是原来布置又不像曾经有人来过捣乱。”
她稍稍放下一点心点燃蜡烛烛台上那半截蜡烛显然还是她离家时
点剩的那半截蜡烛没人动过。
奚玉瑾仔细看房中景象一切还是原来模样虽然锦帐沾尘床上的被
褥可还是折得齐齐整整。那对她自己未曾绣完的鸳鸯枕也还是放在原来的
地方。
这对鸳鸯枕本是她绣来准备给自己出嫁用的想不到后来情海生波
生了那许多变化。如今重回绣阁睹物思人奚玉瑾又不禁一阵心酸了。
她把房中打扫干净细心察视在清理垃圾之时现烧剩的纸片拼
凑起来隐约可以认出“家里不可”四个字不可什么下面的字已经烧掉
了。
奚玉瑾心里想道:“这不是我哥哥的字迹但又不像是女子的书法。”
她没有见过厉赛英写的字也不知是不是她写的心里又再想道:“不可下
面总不会是什么好事。大概是说家里不可居留的意思吧?那么写这纸条
的人当然是想留给我看的了?倘若不是厉姑娘也应该是认识我的人吧?”
正在她怔忡不定乱想胡思之际忽听得有夜行人的声息奚玉瑾喝道:
“是谁?”周凤说道:“小姐是我!你可现了什么没有?”
奚玉瑾笑道:“想不到你这样快就会回来几乎吓了我一跳呢。目前我
还没现什么你在周大娘处打听到的消息怎么样?”
奚家是扬州世家百花谷是她家产业。在百花谷里住的人家也差不多
都是奚家的家人婢仆的家属。后来经过那场变乱之后奚玉帆遣散家人他
们十九都带了家属渡江到江南投奔义军去了。只有一两家的老人还留在百
花谷。这周大娘就是其中之人她的死去的丈夫是奚家花匠老王的襟兄。
周凤说道:“周大娘倒还硬朗她所知道的情形也全都对我说了。我怕
你牵挂细节我就不问她了赶紧回来见你。小姐你可以安心老王是病
死的并非被害。”
她先给奚玉瑾吃了一颗定心丸然后才说详细的情形。
“大少爷和厉姑娘是曾回过家里住了也差不多半年他们是大约一个
月之前走的。”
“周大娘知道他们往什么地方吗?”奚玉瑾问道。
“少爷临走之时还曾经去看过周大娘送给她银米但可没有对她说
去什么地方。”
奚玉瑾又放了一点心想道:“哥哥走得这样从容大概不是给仇家迫
走的了?”但心里却还是有个疑团。
奚玉瑾心里想道:“哥哥是回来养伤的他能够离开百花谷当然是已
经痊愈了。为什么他却不来金鸡岭呢?即使另有别的地方要去也该给柳姑
姑捎个信呀。这里的海砂帮和金鸡岭又是有联络的捎个信并不为难。照周
大娘所说他是一个月前离开的若然托人带信这封信也早该送到金鸡岭
了。”
周凤继续说道:“王伯则是十天之前死的似乎没有什么可疑。”
奚玉瑾道:“周大娘怎么知道他是病死的?”
周凤说道:“王伯是经常到周大娘那里闲聊的他们最后一次见面的时
候王伯说起他这两天正患伤风所以没来串门。不过他自己采了一些草药
服食也差不多好了。是以周大娘还不怎样在意呢。”
奚玉瑾道:“伤风按说是不应该致命的。”
周凤说道:“是呀周大娘也想不到他这样快就会死的。但王伯年老体
衰突然病死那也并不稀奇。”
奚玉瑾道:“刚才你说他的死似乎无可怀疑理由就是因为他年老体衰
吗?”
周凤说道:“第二天周大娘来看他见他面带笑容躺在床上还未知
道他已死了。后来叫他他没答应一探他的鼻息这才知道他早已断了气。
他死得这样安详要是给人害死的大概不会如此。”
奚玉瑾道:“我听得杨洁梅说她曾经是那个天下最擅于使毒的女魔头
辛十四姑的侍女她说辛十四姑有一种毒约给人吃了那个人会笑着气绝!”
周凤说道:“辛十四姑不也是早死了么?”
奚玉瑾道:“我不是说王伯是辛十四姑害死的但我觉得并非全无可疑
而已当然我不希望王伯是死于非命。”
周凤呆了一会说道:“小姐听你这样说我也觉得有件事可疑了。屋
子里总有一个月以上没有打扫三道大门又都是锁上的。难道王伯预知死期
将至是以特地把门户锁上么?”
奚玉瑾恐防周凤太过害怕把现纸片的事瞒住不提说道:“小凤
你若害怕咱们明天就离开百花谷。”
周凤笑道:“我可舍不得丢弃这百花谷呢。小姐我跟着你什么也不怕。
咱们是不是可以另找些临时的雇工整顿整顿这个园子人一多就更不怕
了。”
奚玉瑾道:“我也有这个意思不过这还是留待以后再说了。你累了一
整天现在是该睡了。”
周凤说道:“小姐我的房间还没打扫。”奚玉瑾知她心里害怕笑道:
“你的准新郎未曾入赘之前由我权充新郎陪伴你这位准新娘好了。你就
睡在我的房间里吧。”
周凤红了脸道:“小姐好没正经。不过说句实话这么大的屋子里只
有咱们两个人我若不在你的身边当真还是有点害怕呢。”
周凤委实是太疲倦了上了床片刻便即熟睡。奚玉瑾却是心事如潮翻
来覆去睡不着觉。
约莫三更时分奚玉瑾忽听得嘎嘎的乌鸦叫声从窗外飞过叫声甚为
难听。奚玉瑾心中一动想道:“乌鸦在树上栖息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飞
了起来?”饶她胆大也是不禁有点心里毛。当下披衣而起推窗外望。
月色朦胧之下只见一条黑影在假山石后隐现。就在此时好像听得有
个人在她的耳边轻轻说话似的说道:“奚玉瑾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的你出来见我。”是个似曾相识的老女人的声音。
黑影出没的那座假山离开她的卧室少说也有七八丈远但那人说话的声
音却是如在她的耳边这是“传音入密”的上乘内功奚玉瑾自是不由得大
吃一惊了。
周凤仍然呼呼熟睡毫不知道外面有人。奚玉瑾情知不能逃避拿起佩
剑便即穿窗而出也不叫醒周凤。
假山后面那个影子现出身形阴恻恻地说道:“奚姑娘请恕我这个不
之客深夜拜访你想不到是我吧?”
这个老妇人不是别个正是扬州知府岳良骏的夫人。
奚玉瑾是曾经和岳夫人交过手的深知她的本领高强又是吃惊又是
诧异心想:“她的消息倒是好灵通呀我刚刚回到家里就给她知道。”
她以知府夫人的身份独自前来亦是颇出奚玉瑾意料之外。当下奚玉瑾按
剑说道:“岳夫人深夜前来有何指教?”
岳夫人说道:“你跟我回去我有话和你说。”
奚玉瑾道:“有话这里说了。”
岳夫人道:“我不想惊动别人还是请你到我那儿吧。嘿嘿上次你闯
进知府衙门我尚未得稍尽地主之谊如今可要好好招待你了。”
奚玉瑾唰的拔剑出鞘说道:“我打不过你可也不能任你呼唤。”
岳夫人道:“我只是想请你做我的客人绝无恶意。”
奚玉瑾道:“我不去!”
岳夫人一皱眉头说道:“奚姑娘我已经对你很客气了。你当真是不
吃敬酒要吃罚酒么?”说道“罚酒”二字蓦地把手一扬向奚玉瑾抓下。
奚玉瑾唰的一剑削去只听得“嗤”的一声衣袖给岳夫人撕破她的
这一剑却是削了个空。
岳夫人没抓着她似乎亦是始料所不及噫了一声说道:“你的剑法
比从前高明许多啦可喜可贺。不过你还是脱不出我的掌心的你瞧着吧。”
原来这几个月奚玉瑾在金鸡岭得到蓬莱魔女指点她的武功确是已经
大大精进。刚才那一剑要不是岳夫人缩手得快险些就要给她伤了。
但也正如岳夫人的所料奚玉瑾武功虽然精进也还不是她的对手。斗
到十数招开外岳夫人提起了龙头拐杖指东打西指南打北把奚玉瑾的
剑光圈子迫得越缩越小。岳夫人欺身直进左掌平伸使出空手入白刃的功
夫便来抢她的宝剑。
奚玉瑾一招“横云断峰”硬劈过去刚中带柔正是“百花剑法”中的
得意绝招。岳夫人一抓没有抓着她说时迟那时快奚玉瑾已是唰的一剑
从她意想不到的方位刺来。
岳夫人哼了一声说道:“奚玉瑾你真是不识好歹还不扔剑可休
怪我不客气了!”只听得“”的一声奚玉瑾那一剑刺来的方位虽然出她
意料之外但还是给她的拐杖一立恰好碰个正着荡过一边。
剑杖相交火星蓬飞奚玉瑾只觉虎口一震青钢剑几乎掌握不牢。她
心里明白:岳夫人的确还是手下留情否则只怕自己已受内伤。
岳夫人道:“知道厉害了吧?乖乖地跟我回去吧。我可真的不想伤你!”
奚玉瑾喝道:“谁要你假慈悲你杀了我我也不会依你。”
岳夫人道:“女孩儿家别这么执拗嗯我杀你做什么?”拐杖稍加一
点力道把奚玉瑾的宝剑压得抽不出来左掌骈指如戟便来点她穴道。
奚玉瑾把手一松的一声宝剑掉在地上抽出身子便跑。岳夫人道:
“跑不了的!”奚玉瑾刚刚跑出几步只见岳夫人又已截住她的去路。
奚玉瑾仗着熟悉地形绕着假山逃避。但却无法摆脱如影随形的对手。
奚玉瑾情知时间一久决计逃不出她的掌心。正在只道要糟之际忽听得周
凤的尖叫之声而岳夫人也突然身形一晃不再追她。
奚玉瑾又是吃惊又是诧异。吃惊的是不知周凤遭遇什么凶险诧异的
是这岳夫人何以突然放松自己?依理推测周凤那一声惊呼多半是碰上了
敌人才会失声惊呼的周凤的敌人即使不是岳夫人手下也该是她同党
她来了援兵为何反而退走?
抬头一看只见屋顶上现出三条人影当中的是周凤一左一右两条人
影正在向她扑去她果然是碰上敌人!
奚玉瑾在假山后面周凤在屋顶当中。一上一下距离甚远。奚玉瑾不
但赶不及去救她暗器也是决计打不到这么远的。
正在奚玉瑾大大吃惊暗暗为周凤担心之际岳夫人忽地把手一扬喝
道:“我早已吩咐你们不许你们来惊吓奚姑娘的为何不听我的说话!”
话犹未了只听得“卜通、卜通”的声响竟有三个人跌了下来!但那第三
个人却不是周凤!
原来正在岳夫人出暗器之时屋顶的另一边又跳上来一个人他一现
身就给暗器打着滚了下去。可是他滚下去的方向和另外那两个人却是恰好
相反的。这一下令得奚玉瑾更是奇怪了“难道岳夫人的暗器还会拐弯不
成?”显然这第三个人中的不是岳夫人所的暗器。
奚玉瑾料得不差就在此时只听得一声长啸宛若龙吟这园子里果
然是又来了一个高手。
岳夫人面色大变喝道:“好呀我知道你这老贼早晚要来找我麻烦
你果然来了!”口中喝骂身形疾起也不知是要逃走还是去追那个“老贼”
转瞬之间不见人影。但她所说的那个“老贼”却始终是只闻其声不见
其人。
周凤跳了下来说道:“小姐你没事吗?吓死我了。”
奚玉瑾笑道:“险是好险侥幸没事。看来似乎还有高人暗中保护咱们
呢。”
周凤说道:“不错我看也是这样。”
奚玉瑾道:“你碰见什么了?”
周凤说道:“我给兵器碰击的声音惊醒跑出来看。刚刚看见你给那贼
婆子追赶忽然似乎听得有人在我的耳朵旁边叫道:‘小心!’那两个人就
向我扑来了。幸亏我得这人提醒这才得以及时避开。跟着袭击我的那两个
人就中了暗器滚下去了。不应该说是三个人才对。”接着笑道:“不过
那第三个人却是直到他滚下去我才知道。”
奚玉瑾惊疑不定当下便和周凤去看那三个躺在地上的贼人。仔细察视
之后不由得更是惊疑了。
这三个人都是穿着军官服饰其中一个奚玉瑾还依稀记得是曾在扬州
知府的衙门里和自己交过手的。
三个人分作两处躺在地上前面两个是岳夫人的暗器打下来的后面距
离颇远之处躺着的那一个则是另一个人的暗器打下来的。
奚玉瑾先看那两个被岳夫人的暗器打下的人仔细察视之下只见他们
的太阳穴插着一枚小小的梅花针面色黑漆如墨显然中的乃是毒针。一摸
他们的脉早已死了。
周凤毛骨悚然说道:“这妖妇手段好狠小姐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奚玉瑾道:“她是扬州知府岳良骏的妻子。这三个人看来都是她丈夫的
手下。”
周凤怔了一怔说道:“那她为什么要把丈夫的下属杀掉?”奚玉瑾道:
“我也不知。不过猜想这位知府夫人来咱们这里定是瞒着丈夫的甚至她不
能让任何人知道故而要杀了丈夫的下属灭口!”
周凤说道:“这可真是太过令人难解了!”
奚玉瑾亦是猜想不到岳夫人的行动何以如此诧异说道:“咱们再去看
看那第三个人中的又是什么暗器吧。”
那个人却没有死也没现他身上中了什么暗器但却是丝毫不能动弹。
奚玉瑾是个武学的行家仔细察视之后沉吟半晌说道:“奇怪!”
周凤道:“什么奇怪?”奚玉瑾道:“这个人看来是给人打着穴道暗器可
能是一颗小小的石子。”
周凤心里想道:“我也看得出这是给暗器打着穴道的但这又有什么奇
怪?”
她哪里知道奚玉瑾不仅是看出那人穴道被封而且还看出了暗器打
穴的人的独门手法。
那晚在金鸡岭上包灵和韩五给人用重手法点了穴道穴道被封脸上
的肌肉也因而抽搐变形和现在躺在她面前的这个人正是一模一样。
周凤说道:“小姐你解开他的穴道问一问他或者可以找到什么线
索。”
奚玉瑾摇了摇头说道:“我可没有这个本领。”心里想道:“看来用
暗器打了这人穴道的人就是那晚点了包、韩二贼的穴道的同一个人了。不
过我那天晚上碰上的那个人虽没见着他的庐山面目绝不会是个老人。岳
夫人为何将他骂作‘老贼’?”
周凤说道:“小姐咱们现在怎办?”
奚玉瑾心念一动说道:“你留在家里我出去看看。务必要查个水落
石出!”心想岳夫人去追那人想必还有好戏可看。
奚玉瑾所料不差她出去查探究竟走了不多一会在屋后的松林之中
便听到了金铁交鸣之声。岳夫人果然是追上了那个神秘人物正在和他恶斗。
奚玉瑾悄悄走入松林林中剧斗方酣交手双方好像都未觉有旁人
来到。奚玉瑾爬上一株大树居高临下藉着朦胧的月光凝神瞧去。
只见和岳夫人交手的那个人是个大约三十岁还未到的汉子从他的身
材和所用的武功家数看来也果然是奚玉瑾那天晚上在金鸡岭碰上的那个
神秘男子。
这汉子用的是一口青钢剑剑术轻灵迅猛兼而有之斗到紧处当真是
“攻如雷霆疾守如江海凝光”剑尖所指之处每一招都是不离岳夫人
的要害穴道。
奚玉瑾看得又是吃惊又是佩服心里想道:“这样的刺穴才真的说
得是出神入化。谷啸风的七修剑法也似乎还要逊他一筹。”
但岳夫人的功夫更是非同小可只见她的龙头拐杖使开呼呼轰轰沙
飞石走四面八方都是一片杖影。
奚玉瑾精于剑法对拐杖的用法则非所长看不出岳夫人杖法的奥妙。
但见她的攻势有如排山倒海而来俱有风雷夹击之威心里想道:“刚才她
果然是对我手下留情倘若她是用上了这样威猛的杖力莫说给她拐杖打中
只怕受她的杖风震荡我也要五脏俱伤。”不禁暗暗为那少年捏了一把汗。
心念未已只见岳夫人拐杖挥了一道圆弧杖影如山向那少年猛压下
来。看这形势不论他向旁闪避或是向上跳跃都是难逃一杖之灾。这刹那
间奚玉瑾几乎按捺不住叫出声来。
幸而她没有叫出声来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形势倏地变化。只见那少
年一个“黄鹄冲霄”身形平地拔起长剑一伸剑尖在杖头上一点整个
身子登时反弹起来借着岳夫人那一杖打来的千钧之力“飞”出数丈开外。
这一招用得险极不但显出了卓的轻功也显出了过人的胆识。奚玉瑾松
了口气暗暗为他喝彩。
说时迟那时快奚玉瑾刚刚松了口气岳夫人却是如影随形又追上
了那个少年。那少年反手一剑隔开拐杖汗如雨下。奚玉瑾躲在树上和
他的距离少说也在三十步开外也似乎听到了他吁吁气喘之声。
岳夫人冷笑道:“你的功夫的确是得了师父的真传很不错了。但要和
我打成平手最少还得再练三年!你的师父躲在哪儿?是他特地差遣你来和
我捣乱的?”
那少年打了个哈哈说道:“你当真要找我的师父?”
岳夫人道:“不错你和我说实话我就只找你的师父算帐可以饶你。
另外我还要问你一件事情你也必须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不许隐瞒。好你
先说你的师父吧他躲在什么地方?”
那少年笑道:“岳夫人你一定要找我的师父那就请到地府中去问阎
罗王。”
岳夫人怔了一怔叫道:“什么你的师父已经死了?”
那少年道:“早在十年之前他已经去世。你的消息也未免太不灵通了!”
岳夫人道:“好呀那你今晚跑来和我作对是谁叫你来的?是不是车
卫?”
那少年道:“车卫这位老前辈的大名我倒曾听过。可惜还未有机缘和
他结识呢。第二我要告诉你并不是我要来特地和你作对谁叫你跑到百
花谷来欺侮奚姑娘恰巧给我碰上?”
岳夫人喝道:“我找奚玉瑾当然有我的事情你也配来管我的闲事?”
那少年道:“奚姑娘是柳女侠的得力助手你既然和我的师父结有梁子
难道不知道他和柳女侠的渊源?我不管你找奚姑娘做什么这‘闲事’我是
管定的了!”
岳夫人大怒道:“你拿蓬莱魔女欺压我么?不错或许我是打不过她
但可惜远水不救近火她如今绝不能身在扬州。我在这里一拐就可以打死了
你。”
奚玉瑾躲在树上偷听他们的对话听到这里不禁心头一动想道:
“原来柳姑姑说的她那个好朋友的徒弟果然就是此人。”想起柳清瑶要为
她做媒脸上也不禁烧了。
那少年道:“打不过我也要和你打。嘿嘿你想一拐杖打死了我恐怕
也没有这么容易!”
岳夫人冷笑道:“你师父当年也要忌我三分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好
呀你以为我不能杀掉你吗你等着瞧吧!”
奚玉瑾见这少年和她素不相识只是因为大家和金鸡岭都有关系就不
惜为她拼命。是以虽然还未曾和他有什么特殊的感情也是不禁颇受感动了。
双方又再剑拔弩张眼看一触即。岳夫人忽地说道:“我再给你一个
机会宇文冲现在是怎么样?他的消息你总该知道吧?你据实告诉我惩罚
我还是要惩罚你的死罪则可免了。”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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