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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霆说道:“任大侠请你看在我的份上帮个忙吧”原来任天吾变节
投敌之事孟霆亦曾有所闻但尚未知道是真是假。他这么说是有心给任天
吾找个藉口好让他放心救治安达。因为孟霆也不想王府的随从在他的镖
局死掉。
任天吾装出一副勉强的神气说道:“好冲着孟老镖头的面子我只
能破一破例给官府中人看病了。”言下之意他“买的”可不是“小王爷”
的面子。
但他这么一说尾巴可也露出来了。别的客人或许还没窥破孟霆是早
就对他犯了疑的立即就想道:“他敢公然在这里露面又敢故意表示他不
是买完颜豪的面子他是凭了什么?只怕是特地做作好让人家知道他还是。
‘侠义道’吧?看来那个传闻只怕是真非假了。”
任天吾替安达把了把脉心内暗暗吃惊要知他的少阳神功虽然还不及
谷啸风那样高明但安达受了少阳神功之伤他是看得出来的。不禁起了疑
心:“难道谷啸风这小子也来了这里么?”
完颜豪道:“任老先生他怎么样?是否受人暗算?”
任天吾不愿当众抖露说道:“他是得了急病但不碍事我会替他治
好。”
完颜豪道:“好那就多多拜托你老先生啦。”
完颜豪与随从走了之后任天吾“哼”了一声说道:“算这位朋友运
气不错。倘非他是你的客人我绝不会理这闲事。”
孟霆说道:“是我知道任大侠你要什么东西来救治他尽管吩咐。”
任天吾道:“我只要一间静室。”孟霆道:“好请随我来。”
赵斌父子自告奋勇把那臭气薰天的安达抬入静室。任天吾和孟霆跟在
后面任天吾忽道:“咦那人是谁?”用手一指通往厨房的门原来正有
一条人影闪入厨房那间静室和厨房之间有一条曲折的甬道光线不足
那人的背影看得模糊不清。
孟霆怔了一怔说道:“大概是烧火小厮吧。”任天吾道:“这人的背
影我好像有点眼熟待我看看。”
就在此时只见孟霆的次子孟印陪着那小厮从另一扇角门走出去孟霆
喝道:“这小厮哪里来的?”孟印说道:“是送煤球来的。”任天吾定睛一
看只见那个小厮果然是满面煤炭疑心去了一半。孟印不过是个十四五岁
的大孩子任天吾想道:“这孩子该不至于向他爹爹撒谎吧?而且他也绝不
可能认识谷啸风。”
本来任天吾还想过去仔细察看的但就在此时那个已经抬入静室的安
达忽地出痛苦的呻吟孟霆乘机说道:“这位安大人似乎有点不妙任大
侠请你看在我的份上还是赶快将他救治吧。”
任天吾虽有把握医好安达但也怕时间拖得久了安达禁不起折磨变
成残废医好了也会埋怨自己。便道:“不劳叮嘱我会赶紧救治他的。孟
老镖头你请便吧。”他要和安达私自说话当然不愿有人在旁赵斌父子
想献殷勤也都给他遣走。
孟霆说道:“赵兄我要换过一套衣裳请你替我招呼一会客人。”
赵斌苦笑道:“那位安大人撒了一裤裆的屎尿我的衣裳也给弄脏了吧。
好在有伯奎他们在外面知客咱们换了衣裳出去也是无妨。”
盂霆待他们父子进入自己的房间之后悄悄走入厨房。在厨房后面的小
天井里果然现那个“送煤球的小厮”还在那里另外还有两个人陪着他
一个是他儿子孟印一个是镖局中四大镖头之一的徐子嘉。
那小厮抹了抹脸笑道:“孟老镖头你想不到会是我吧?”
孟霆看清楚了不由得大吃一惊。原来这个小厮不是别个正是谷啸
风。
孟霆连忙把谷啸风带入另一间静室关上房门悄声说道:“谷少侠
你的胆子也太大了。”
谷啸风笑道:“我是奉了柳女侠之命来看你的不得不来。幸好徐子嘉
认得我马上给我化装变成一个送煤球的小厮令郎也极机灵替我撒谎
任天吾大概还不会想到是我吧?我这舅父业已变节孟老镖头想也知道了
吧?”
孟霆说道:“他已经有点疑心了但现在咱们暂且也不必去管他了。柳
女侠叫你来可有什么紧要的事?”
谷啸风道:“没什么紧要的事不过他想请你帮忙留在金京打探敌人
的消息。”
孟霆苦笑道:“完颜豪来过我这间镖局看来他对我恐怕亦有点疑心了。
我要离开大都也不可能啦。但不知咱们以后怎样联络?”
谷啸风道:“我住在鸿福绸缎店那位丁老板是长鲸帮的人。长鲸帮和
金鸡岭不久前订了盟约是自己人。”
孟霆说道:“怪不得程老狼刚才找他说话。或许他们对他也起了疑心了。”
谷啸风道“丁老板掩饰得很好他们似乎尚未看出破绽。”
孟霆不敢在里面逗留太久说道:“谷少侠你还有什么事么?”
谷啸风道:“是还有一件私事。”一面说话一面掏出一叠银票。
孟霆怔了一怔说道:“你这是干嘛?”谷啸风道:“这是折合一千两
金子的银票家岳托我转交给你请你赏面收下。”
孟霆道:“这算什么?”
谷啸风道:“家岳说他当年请你保镖还欠你一半镖银是应该补给
你的。”
孟霆怫然不悦说道:“当年我不知道托我保镖的人是你的岳父如今
已经知道怎能还要他的镖银?再说认真按照镖行的规矩我未能护送韩
姑娘到你府上实为有负所托我也没有面子敢要这个镖银。”
谷啸风道:“孟老镖头言重了。那次佩瑛蒙你护送我和她都是很感激
你的。虽然路上出了事情但你已经是尽了力了。”
孟霆怒道:“你一定要把金子给我那就是不把我当作朋友了。”
谷啸风道:“孟老镖头有一句话我不知该不该说?”孟霆道:“但说
无妨。”谷啸风道:“贵镖局在大都重新开张是不是欠缺一点资金?”
孟霆道:“我就是没有钱用也不能要你们的。”
谷啸风道:“孟老镖头时候无多请恕我只能把话直说了。据我所知
贵局招了新股但那新股东赵斌依我看来却似乎是个趋炎附势的小人。”
孟霆说道:“他是有点势利但还不是坏人。我找他合伙也不完全是
为了钱因为他在大都交游广阔镖局要在大都站得住脚正也需要这样的
人。”
谷啸风道:“一个人名利之心太重就有走到歪路的危险。
孟老镖头你的阅历比我深得多这层道理当然比我更为明白。”
孟霆道:“我知道我会提防他的。你的意思是——”
谷啸风道:“正因为朋友有通财之义我才敢代表家岳请孟老镖头把这
一千两金子的银票收下。我想你与其找赵斌这样的人合伙还不如就把这
笔钱收下的好。不必当作‘镖银’当作是家岳的股份也行。”
孟霆见他说得诚恳说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要我叫赵斌退股
在我来说还是有点为难的。我说出的话可不能不算数呀。”
谷啸风道:“你留下备用好了待将来有机会再与他拆伙。我想他是个
贪利的人只要对他有好处他不会不依。”
孟霆忽地想起一事说道:“好你这一千两金子我收下了。不过我并
不打算用于镖局你在临安可见过江南大侠耿照么?”
谷啸风道:“在文盟主处见过一面有什么事吗?”
孟霆说道:“耿大侠有个儿子叫耿电今年大约十四五岁。当年耿大侠
率领义军南渡之时将这孩子留在北方。如今我已知道他的踪迹正准备请
人把这孩子送回去给耿大侠。这一千两金子正可以用于这件事情。”
谷啸风不觉失笑说道:“孟老镖头你保了一辈子的镖却也要托别
人保镖。”
孟霆笑道:“没有法子这事我不能让镖局的人知道我自己又没把握
保得耿公子的安全只得找人帮忙。”
谷啸风道:“孟老镖头要是你觉得我还可以付托——”
孟霆道:“不这件事情你是不便出面的。你想耿大侠的公子金虏还
能不加注意吗?倘若是和义军有关系的人保护他定会出事。倒不如找一个
局外人护送为妙我告诉你这件事只是想你见到耿大侠时请说给他知道
让他安心。”
谷啸风听他说得有理便道:“好我会托人把这个消息送去给耿大侠
的不过赵斌之事盂老镖头我希望你还是早作安排能够拆伙早点拆
伙。”
孟霆说道:“此事我会放在心上的了。对不住我要出去了。在这里耽
搁太久外面的客人恐怕会起疑心。”
谷啸风道:“好那我也走啦请你叫一个人悄悄告诉丁老板我在外
面等他。”他是怕给任天吾现是以必须避免和丁实与李中柱同时告辞。
孟霆说道:“对任天吾虽然未必疑心是你也总是小心的好。我和丁
老板也用不着单独见面了待过了今天我再去拜会他吧。”
孟霆把谷啸风从后门送走分手之时孟霆忽又想起一事说道:“要
是你在丁家有甚意外站不住脚可以到西山我的一位朋友家里暂避些时。”
他把那个朋友的姓名和住址告诉了谷啸风便即匆匆赶回客厅。
只见任天吾和安达已经在客厅等候孟霆一出来任天吾就笑道:“盂
老镖头你到哪里去了我正要找你呢。”
孟霆强作镇定笑道:“任大侠你真是妙手回春我不过回卧房换了
一套衣裳你就已经把安大人医好了。任大侠找我何事?”
任大吾道:“没什么我来得久了。要告辞啦。嘿嘿若是找不着主人
我怎好意思独自溜走呢?”
孟霆赔笑道:“难得任大侠远道而来请多留两日容我稍尽地主之谊。”
任天吾双眼朝天板起脸孔冷冷说道:“多谢了。老孟。
我不是嫌你招待不周我是嫌你这里常有‘贵人’来往我可怕惹麻烦!”
孟霆心里冷笑:“你甘心作了敌人的鹰犬居然还敢装出这样一副‘清
高’的嘴脸也不怕别人齿冷!”但因未到时机只好佯作不知任天吾的底
细说道:“任先生是‘世外高人’我这镖局却非‘清净之地’任先生
既然执意要走我也不便强留安达跟着告辞孟霆在礼貌上不能不对他表示
歉意。安达哼了一声说道:“孟老镖头今日我在你这镖局里算是栽到了
家啦。但这也只能怨我自己学艺不精你用不着向我道歉。”
孟霆说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霎时祸福安大人你在敝局突然得
了急病我做主人的也很是过意不去。好在安大人命大福大逢凶化吉遇
难成祥贵体已然无恙我也可以放心啦。”
安达的说法是自承受了暗算但孟霆这番说话却轻描淡写的把他遭遇的
意外当是急病安达瞿然一省心里想道:“任天吾给我医治是把我当作
生病的我可不便否认。孟霆这老滑头也真够道行他是故意当众和我这样
的说免得我以后来找他的麻烦。哼其实我要找他的麻烦何需要什么藉
口?”但因不便否认当下也只好忍住气说道:“孟老镖头多谢你的照料
安某感激不浅定当图报。”说罢向孟霆一揖便即走出镖局大门。
大都镖行领袖马如龙悄悄和孟霆说道:“这人心怀不忿日后只怕还会
与你为难。老盂你可得当心一些了。”
孟霆苦笑道:“竖起幡竿就不能害怕恶鬼。我在大都开设镖局也早
已准备应付一些意外的麻烦了。”
马如龙叹道:“你说得对干我们镖局这行麻烦是兔不了的。这口镖
行饭可真不容易吃哩。”
孟霆心里想道:“安达来找麻烦我倒不怕最难对付的恐怕还是任天吾
这老贼。”但这话自是不便和马如龙说了。
丁实和李中柱没有和孟霆告辞他们是得到徐子嘉暗中通知就不辞而
行的。好在当时赵斌父子正去奉承任、安二人别的宾客也没注意他们。他
们在街口与谷啸风会合交谈之后最担心的也正是任天吾。
丁实说道:“安达虽称‘野狐’其实任天吾才是最难对付的老狐狸
只怕他已看出咱们的破绽。”
谷啸风道:“宾客中趋炎附势的人虽不大多也很不少。今日和安达握
过手的人不计其数谅他也不知道是我暗算他的。不过任天吾是否看得出
来我就不敢担保了。纵然看得出来他也未必知道我是你的伙计。”
丁实说道:“总是小心为妙”
谷啸风道:“孟老镖头有个姓何的朋友在西山居住。他叫我们倘若有
事可以到他这个姓何的朋友家里暂时躲避。”
丁实说道:“是何健行吗?”
谷啸风道:“不错你认识他?”
丁实说道:“我知道有这个人他却不知道我。不过我现在若就躲起
来只怕更会引起鹰爪的疑心将来要避风头的话也得先遣散店里的伙计
以免他们受到牵累唉现在只好见一步走一步了。”
回到丁实家里谷啸风把在镖局碰见任天吾的事原原本本的和任红绡
说了。任红绡甚为难过说道:“照你所说的情形看来他已是死心塌地的
做完颜豪的‘门客’了。我还想劝他回头只怕这是痴心妄想了。”
谷啸风叹道:“贤愚不肖各有不同。他虽是你的父亲你也只能尽你
做女儿的心事便了。当真劝他不听那也没有办法。不过有件事情我倒
想问你。”
任红绡道:“什么事情?”
谷啸风道:“你爹的少阳神功练到了第几重?”
任红绡道:“少阳神功奥妙精深我是连皮毛也还不懂他的这门功
夫怎样我是更不知。不过我常听他叹息说是我们家传的少阳神功秘笈
爷爷给了你的母亲作陪嫁以致他想深造亦是不能。只能凭他小时候爷爷
传授过他的口诀自行揣摩。如此看来他的少阳神功的造诣多半还不如你。”
谷啸风心里想道:“我知道他不如我但只怕他能够看出安达所受的是
少阳神功所伤那就有点不妙了。”
要知谷啸风是最早走的假如他知道安达不到一个时辰就给任天吾医
好他就应该知道任天吾业已看出破绽。谷啸风在猜疑不定之下只好自己
加倍小心提防任何意外。
这晚任红绡由于心中郁闷迟迟不寝韩佩瑛安慰她道:“莲出污泥而
不染你爹误入歧途那也与你无关。”
任红绡咬了咬牙说道:“说起来我妈也是间接给他害死的当真劝他
不听我也只好不认这个爹爹了。”
韩佩瑛道:“对了你先作最坏的打算想通了这点也就可以把心事
抛开安心睡你的觉了。”
任红绡叹口气道:“话虽如此我总是觉得难堪。叫我不要想它还是
不能。”
韩佩瑛笑道:“李中柱约我们明天去逛西山你不早点睡明天哪有精
神?绡妹你有我们这班朋友不也等于你的亲人一样吗?别难过了睡吧。”
任红绡道:“你说得对志同道合的好朋友那是要比亲人还要更亲。
我是决心当作没有这个爹爹了。好咱们睡吧。”
她还未卸装刚刚说到这里忽地窗门无风自开一个人倏地跳了进来
冷笑说道:“绡儿你自小我就百般的疼爱你你竟敢不认我做父亲了!”
这个人可不正是她的父亲任天吾?
任红绡这一惊非同小可定了定神叫道:“你若肯听我的话做个好
人我当然还是你的女儿。”
任天吾冷笑道:“笑话!只有女儿听父亲的话哪有倒过来女儿教训父
亲的?我是好人还是坏人用不着你管你先跟我回去!”
任红绡一闪闪开说道:“不不我不跟你!”
任天吾出手何等迅捷只听得“嗤”的一声任红绡的衣裳已给他撕毁
了一幅。这还是他因为恐怕伤了女儿出手不敢太重否则早已给他抓住。
韩佩瑛见势不妙连忙一口气吹灭灯火把任红绡拉到她的背后说道:
“任老先生人各有志你不能强逼你的女儿。”
任天吾骂道:“我的女儿本来没有这样大胆都是你这贱人教唆她的。
好我先和你算帐!”
任天吾听声辨向呼的一抓就向韩佩瑛抓下来。韩佩瑛只好拔剑抵挡
唰的一招“玉女投梭”削他手指。
任天吾挥袖一卷左掌径拍下来“兵”的一声把梳妆台打掉了一角。
韩佩瑛的长剑几乎给他夺去慌忙绕桌逃避。
狂天吾腾的飞起一脚把桌子踢翻一掌又劈下来任红绡叫道:“爹
爹你伤了我啦!”
任天吾吃了一惊化掌为指戳将过去韩佩瑛舞剑防身黑暗中任天
吾空手入白刃的功夫减了几分急切间可还不能抢了她的宝剑。但任天吾一
惊之后却也立即知道女儿乃是说谎骂道:“你不听爹爹的话只听这丫
头的话伤了你也是活该!”
韩佩瑛怒道:“任老先生你出口伤人可休怪我们做晚辈伤也不客气。”
剑锋倏转一招“横云断峰”横削他的手腕。
任天吾冷笑道:“米粒之珠也放光华谅你这臭丫头能有多大本领
不客气又怎么样?”口中说话铮的一声中指疾弹已是把韩佩瑛的长剑
弹开。藉着宝剑吐出的光芒呼的又是一抓朝着韩佩瑛的琵琶骨抓下来了。
任红绡见势危急叫道:“爹我不听你的话你杀我好了可不能伤
了佩瑛姐姐!”她本来是给韩佩瑛拖到后面的此时正要不顾一切挺身而
出。任天吾忽地大吼一声把抓向韩佩瑛的手掌缩了回来。
原来谷啸风和李中柱二人给她们房间里打斗的声响惊动正好及时赶
到。
任天吾在黑暗中虽不能眼观四方却能耳听八方一觉微风飒然立即
回掌攻敌闪电之间和谷啸风对了一掌又化解了李中柱的一招。
一交上手任天吾当然也就知道来者是谁了。
但他虽然知道来者是谁却还是禁不住心头一凛。
原来谷啸风是早就在他意料之中的但李中柱的武功却颇出他意料之
外。
李中柱用的是武林天骄所传的“惊神指法”李中柱给他的掌力震荡得
胸口闷呼吸为之不舒但任天吾给他的指尖戳了一下一条左臂登时
也是感到一阵酸麻。幸亏内功深厚立即运气自解这才没有给封闭穴道。
任天吾见识多化解了李中柱这招不禁心头一凛想道:“这小子的
点穴手法古怪非常和完颜豪颇有几分相似他当然不会是王府的人莫
非是武林天骄的弟子?”
心念未已只听得谷啸风已是喝道:“任天吾你到这里做什么是完
颜豪叫你来的吧?”
任天吾骂道:“谷啸风你好无礼我好歹也是你的舅舅。我找我的女
儿回去关你什么事?”
谷啸风道:“对不住你做了鞑子的鹰犬我就不能认你这个舅舅你
的女儿也不会跟你回去。”
任天吾老羞成怒喝道:“我的女儿都是你们教坏的。谷啸风你结交
匪类我有心救你你却目无尊长可休怪我不念甥舅之情!”
他口中说话手底仍是丝毫不缓在这片刻之间己是接连向谷啸风攻
了数招。但因李中柱在旁牵制他却无法得手。
谷啸风又是恼怒又是为任红绡难过说道:“任天吾亏你白天在镖
局里还敢冒充是侠义道你知不知羞?你快快给我滚开否则我认得你我
这口宝剑可不认得你!”唰的一声宝剑出鞘。
任红绡心情矛盾之极她既不愿谷啸风给她爹爹所伤也不忍见任天吾
伤在谷啸风的剑下只好叫道:“爹你走吧!只要你不泄漏我们的秘密
我们也不泄漏你的秘密。你当作没有我这个女儿好了以后咱们各走各路。”
韩佩瑛摇了摇头心想:“红绡你好糊涂他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还
不是替完颜豪尽鹰犬之责吗?你还希望他保守秘密?”
果然她的话没说出来任天吾已先说道:“你们倒是打得如意算盘嘿
嘿谷啸风已经知道我现在的身份你以为我还会放过他吗?还有你红绡
你不认我是你父亲我可是非得把你抓回去不可!哼你的胳膊已向外弯
我还能相信你吗?”
谷啸风道:“表妹你躲过一边他不肯走我们只好将他赶走。”
任大吾在黑室搏斗空手入白刃的功夫难以挥频频遇险心里想道:
“如今他们的秘密机关已经给我查获我何必还和他们缠斗?”当下呼的一
掌把谷啸风迫退从窗口跳了出去。
任红绡松了口气说道:“好啦他已走了。”话犹未了忽听得任天
吾一声长啸随即哈哈笑道:“谁说我走!这个屋子里的人哪一个要走
我都不能让他走呢。”任红绡从窗口张望出去只见她的父亲果然仍是站在
院子里。
谷啸风吃了一惊暗叫不妙连忙和李中柱一同跳下去青钢剑一招“夜
战八方”挡住了任天吾的截击。
谷啸风喝道:“任天吾你是不是勾结了鞑子和鞑子的官兵来的?”
任天吾纵声笑道:“你猜得对了但可惜你已是醒觉得迟了一点!”笑
声中只听得响箭的声音此起彼落随即是蓬蓬的擂打大门之声不过片刻
官兵已是破门而入。
原来日间在镖局任天吾起疑之后回到完颜豪的王府仔细向安达、程
彪等人查问觉丁实的两个“伙计”最为可疑于是由任天吾先来查探
丁家外面则埋伏了一队官兵只待任天吾查探是实官兵便即来援。这是免
得打草惊蛇的做法。
此时韩佩瑛和任红绡亦已冲出房间任红绡又惊又气自怨糊涂。谷啸
风叫道:“佩瑛你和绡妹快走我给你们殿后。”
此时已有六七个军官冲进院子为有的一个军官哈哈笑道:“好标致的
两个娘儿正好拿去献给王爷不可把她们伤了。”
韩佩瑛大怒唰的一剑疾刺过去。那军官举刀招架“”的一声
刀头竟给韩佩瑛的宝剑削断。那军官吃了一惊叫道:“好狠的娘儿!”倏
地手腕一翻刀背朝外磕出韩佩瑛第二招第三招闪电般的接续而来只听
到“”之声不绝于耳那军官遮拦不住左臂又着一剑。但韩佩瑛的
长剑竟也给他荡开虎口隐隐作痛。说时迟那时快另外两名军官已从两
侧攻到一根狼牙棒一柄大砍刀抵住了她的长剑。原来这些人都是王府精
选的武士本领或许比不上韩佩瑛亦是非同泛泛。
另外三名武士堵截了任红绡的去路任红绡陷入包围咬牙苦战。那几
名武士一面攻击一面出言调笑。
任红绡气恼交加叫道:“爹你听见了没有?人家欺侮你的女儿你
还要做人家的奴才!”
那几名武士怔了一怔其中一个笑道:“原来你是任老先生的女儿。任
老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任天吾脸上热这刹那间不禁也是有点觉得难堪但随即就平静下来
淡淡说道:“我这个丫头不懂事她误交‘匪人’不肯听我的话请各位大
人看在我的份上多多包涵。”
调戏任红绡的那个武士笑道:“任老先生放心我们不会难为令嫒的
令嫒是小王爷的心上人我们已经知道了。适才言语之间多有冒犯我还
要请任老先生和令嫒多多包涵呢。”
另一个武士跟着说道:“不过我也得请任姑娘听我一句良言我们的小
王爷对你好你可不该对我们撒泼。我劝你还是收了兵刃跟我们走吧。往
后的日子有你的荣华富贵呢!”
这两个武士只道任红绡如鸟在笼插翼难飞。他们已知任红绡的身份
心里还当真有些顾忌不敢猛下杀手。哪知这两个武士笑声未了任红绡双
刀挥舞刀光霍霍指东打西指南打北忽地就伤了其中的一个。
那武士大怒道:“任老先生你不劝劝你的女儿可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任天吾只好说道:“绡儿事到如今你可不能放肆了。要逃你是逃不
了的听我的话收了兵刃吧。”
任红绡又气又怒眼角泪珠滴了下来说道:“我不是你的绡儿我也
没有你这个不知羞耻的爹爹从今之后咱们父女之情一刀两断!”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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