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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北京钢厂的一名民兵,和大多数北方男人一样到了中年身材略有些福的方志平此刻蹲在位于厂大门一侧由沙袋堆起的炮位旁,悠闲的抽着一支“大前门”。淡定的神情似乎丝毫没有把几个小时之前那令古都震颤的“精确打击”和飘扬而下的苏联伞兵放在眼中。不过他的沉稳却显然丝毫没有影响到站在一旁紧张的手握着56式半自动步枪的旭建国,毕竟这个刚刚结婚的年轻人,才经历了不到方志平二分之一的人生。
“老方,你说老毛子会来吗?”旭建国一边将自己满手的汗水擦在沙袋上,一边向自己身边这位曾经参加过196o年国庆大阅兵的前辈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怕他们不来!”方志平冷笑着将手中抽到根部的烟蒂在沙袋上掐灭。显然在他的记忆中还保留着1958年7月当国家领导人到钢视察时的勉励之情:“把枪给大家背起来,一人二三十子弹,遍地皆兵,什么帝国主义打来也不怕。”
的确在那漏*点燃烧的岁月里,短短的几个月,全国打出民兵师旗号的就有5175个,民兵团442o5个;民兵人数由原来的4ooo多万,迅展到2.2亿;参加民兵的人数占全国人口总数的35%,有的地区达到了4o%以上,个别地区甚至过了5o%。而当时钢集团所成立的下辖4个营,共计28oo名民兵的“钢铁工人民兵团”也扩编为“钢铁工人民兵师”,下辖13个团,总兵力达到为4万余人,占到当时在厂职工总数的78%。
当然在某些特定的历史时代,民兵组织也为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所利用。帮了坏人的忙,让好人受了气。直接导致了在改革开放之后,民兵建设进入低潮。但是身为一名曾经参加过多次培训和汇报表演的老民兵,方志平依旧相信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足以吞没一切侵略者。
“有人来了!都给我精神点!”而就在此刻一阵熟悉的摩托车引擎声由远而近的出现在了钢厂门口的马路上,负责指挥着厂区大门一线布防的民兵连长立刻大声的提醒道。随着他的声线,3辆橄榄绿涂装的“长江75o”型军用跨斗摩托的带领之下,由十几辆军用卡车所组成的车队徐徐的开到了北京钢厂的厂门前。“你们是哪部分的?”不等连长开口,方志平端起手中插着54式冲锋枪弹匣的英国“司登”型冲锋枪大声的问道。
“总参二部特种侦察连!请你们厂人武部的负责同志出来一下!”一道耀眼的车灯掠过,晃得方志平有些睁不开眼。虽然对方这种有些跋扈的态度让民兵们有些难以接受。但是毕竟来得是正规军,又是总参谋部的直属部队,方志平一时倒也不好作。“请你们先把车灯关上……出……出示证件!”倒是站在一旁的旭建国支支吾吾的回答道。
“把车灯全关上!”此时一个身上披着新型迷彩伪装服的军官从后面的军用卡车上跳了下来,大声的命令道。同时信步走了上来,来到厂区门口的工事前,拍着旭建国的肩膀微笑着说道:“小同志警惕性挺高啊!不错!这是我的证件!”随手从自己的伪装服内的军装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本红色的军官证。“请你稍等一下!”看了看对面这位军官在昏暗的路灯下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旭建国接过对方的证件,以最快的度向厂武装部的方向跑去。
“总参二部的?”对方这种客客气气的态度,倒让方志平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掏出自己口袋里的“大前门”递了上去。“对不起,我们有纪律!”对方微笑着将方志平手中的烟推了回去,在厂门前随意的看了看。不一会,人武部的几个主要负责人便在旭建国的带领之下,来到了厂门前。和那名军官一一握手之后,对方便把厂人武部的同志带到了自己的车队前。方志平依稀看到那位军官在展开在摩托跨斗上的一张军用地图前比划着什么,而自己厂人武部的负责人则一直在不停的点着头。
“好了!就这样吧!请你们的同志立即开始转移吧!”最后军官一边走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纸盖着大红印章的命令向北京钢厂人武部的负责人说道。“好的!老方啊!你和解放军同志把厂区人民武装部的库藏武器移交一下!”走到厂区门口,人武部领导随意的对方志平说道,随后便向等在厂区门口的各营、各连的负责人走去。一头雾水的方志平只能看着旭建国他们七手八脚的把厂区门口的路障一一搬开,就在自己一步三回头的领着那位连长和4名解放军战士向厂区人武部方向走去的时候,一辆辆军用卡车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开了进来。
“怎么?我们厂区现在由你们接防了?”方志平一边走着一边随意的向那位军官问道。“老同志,你们厂的位置太重要了,直接卡着莲花河和广安门啊!总参谋部要我们连接防,以策应城外部队迅进城啊!”那位军官显得很热情,回答得也是天衣无缝。但是方志平总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究竟是那里出现了问题,他一时却也说不到上,就象那一辆又一辆从自己身边掠过的军用卡车,他总觉得和自己所熟悉的“老解放”、“东风”存在着明显的不同,但是却又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们厂区那么大,你们就一连的兵力……。”走到人武部大楼的门前,一批又一批的布防在厂区各要点的民兵已经被迅的召集了起来,各级指挥员正在忙碌的点着名。而方志平充满着疑惑的继续问道。“我们有一个加强连的兵力,当然后续部队很快就可以开到。老同志,你放心吧!一会到了石景山,你们民兵师还有更为重要的任务呢!”对方突然显得有些焦急起来,一边看着自己手腕的表,一边随后应付着。而就是那惊鸿一瞥,方志平突然现对方手上戴的似乎是一块外型很别致的军用手表。
“这是我们厂的石主任,人武部的武器装备库主要由他负责!”不过此刻的方志平尽管满腹狐疑但却无从核对,因为此刻他所在连也已经被要求紧急集合。匆匆将对方领进了人武部,他就加入了自己连的队列。在向厂区门口跑步前进的时候,他才从旭建国的口中知道,自己所在的民兵团被要求前往石景山与钢民兵师的其他部队会合,共同参与对苏联伞兵部队的清剿行动。
“让我们民兵脱离自己的堡垒去攻坚……这不符合之前的民兵建军方针啊!”方志平心中的疑云越来浓郁了。但是身为普通一兵的他无力改变什么,只能看着一批又一批的解放军从军用卡车上跃下,进入他们曾经打算用自己的生命保卫的工厂,走上他曾经守备的岗位。
“哒……哒……哒!”突然刺耳的机枪声从沿着手帕口北街绵延向北的民兵队列前方响起。“是老毛子的伞兵……。”惊恐象瘟疫一般迅在队伍中蔓延开来。“妈的!怎么会……”不等方志平反应过来,一辆土黄色城市战迷彩涂装的苏制bmd—2型空降战车便猛的从一侧胡同的拐角中扑了出来。3o毫米机关炮以5oo每分钟的射用曳光弹在密集的人群之中散布着死亡。
“我们的4o火呢?”不断有人被击倒的队列中有人在大声的呼喊着。但是无济于事。根据那些来自总参谋部的“解放军”所传递的命令。除了步枪和冲锋枪之外的轻武器随身携带之外,所有重型武器均被留在了厂内。似乎看穿了民兵们的虚弱,那辆bmd—2型空降战车肆无忌惮的冲入了他们的队列,除了炮塔上的机关炮之外,甚至将履带也作为了杀伤兵器。而紧随着空降战车冲锋的苏联伞兵们更是挺着刺刀追逐着陷入混乱的民兵。
“退回厂子里去……退回厂子里去……。”纷乱之中,一个又一个声音在引导着促不己防的工人们。对于工人没有比自己的工厂更为安全的堡垒。何况工厂里还有几百名“解放军战士”。但是就在自己工厂的门前,架设在高处的14.5毫米高射机枪却向着民兵们射出了他们曾经精心保养过的子弹。“你们这群无知的支那人,想用这些蝼蚁的鲜血来淹没我们吗?”站在北京钢厂门前的制高点上,那名身穿着新型迷彩伪装服的军官正冷笑着注视着越来越多的生命坠入自己所挖好的陷阱。他似乎忘记了,他曾经也是这些被他自己所鄙视的“蝼蚁”中的一员,尽管此刻他拥有着一个全新的身份—北日本华北特别挺进队第一联队长—佐竹佑野。
十年之前的佐竹佑野有一个很传统甚至可以说是很普通的中国名字—李洪。这个名字伴随了出生于1945年初的辽宁省通化市的他27年。直到1972年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中国的他,才从欣喜若狂的父母口中得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他竟然是一个自己小时候一直引以反面人物代名词的“日本鬼子”。在抚养他多年的养父母眼中,自己的孩子可以走出国门,去往那个无比繁华的国度自然是一件好事,但是他们却完全忽视了佐竹佑野内心的激荡。
一个已经快到而立之年的大男人却被打上了迟来了近3o年的“残留孤儿”的标签,被送回到了他根本不曾生活过的故土。而在开往名古屋的船上,他结识了更多与他有着同样出身和经历的人。残留孤儿,是指1945年日本战败投降后,日本侵略者撤退和遣返期间,遗弃在中国并被中国人抚养长大的日本孤儿。
这是一个带着浓厚悲剧性色彩特殊群体,悲剧几乎贯穿了他们的整个生命轨迹。当他们还是懵懂无知的稚儿,在日本政府的鼓动之下,就随父母作为“满蒙开拓团”的成员来到或出生在遥远而自然条件严酷的中国东北。而当苏联红军攻入东北,日本帝国土崩瓦解之时,他们却又成了天皇的弃民,当时这群幼小病弱的孩子,在严寒、饥饿和疾病困扰的逃亡之旅中,被无奈的父母抛弃在了当地,彻底成了战争的牺牲品。
好在不幸中的万幸,他们遇上了善良宽厚的中国人,出于好生之德和怜悯之心,中国父母收养了这群日本残留孤儿,他们才能奇迹般地存活下来。并逐渐茁壮的成长了起来。而随着1972年中日邦交正常化,一直被忽略遗忘的残留孤儿问题也开始浮出水面。
在中日国政府和一些民间团体的共同努力下,这些残留孤儿们终于盼来了重返故土和亲人团聚的机会,可正当他们兴高采烈,以为幸运之门从此向他们打开的时候,命运又似开玩笑地泼了他们一头冷水,日本社会并没有像残留孤儿自己期盼地那样展开双臂接受他们,他们的归国之旅充满了各种困难。
在佐竹佑野所在的第一批残留孤儿访日寻亲团的成员中,有很多人没有如愿以偿地见到自己的亲人,而是趴在南日本的土地上失声痛哭,他们以为自己的父母一定是不在人世所以无法前来和他们相认,但是站在一旁的厚生省官员心里虽然充满同情,却不敢告诉这些残留孤儿其实他们的父母还活在人世。
事后佐竹佑野才通过其他的途径得知,早在寻亲团来日本之前,南日本政府厚生省的官员们便曾给他们的家兔打去电话,但是却听到了许多出人意料的回答:“你们不要管我们家的闲事了,在我们心里,早当这个孩子已经死了,户籍也取消了,根本没有见面的必要了!”原来有不少残留孤儿的父母已经再婚,重新组织了家庭,不方便和残留孤儿相认。而有的残留孤儿的母亲回国之后,向亲人隐瞒了丢弃孩子的真相,不愿意面对过去,打破现有平静的生活。还有人由于各种其他原因不愿与残留孤儿相认。
而佐竹佑野所面对的情况却要更为复杂一下,他的父亲佐竹安雄本是家里的长男。身为日本陆军中尉的他曾是家族的骄傲,而佐竹家的亲友之所以拜托南日本政府寻觅在大陆战场上失踪的佐竹安雄其实只不过是为了能够领取南日本政府给军人遗属的“军人恩给”而已,谁想到钱没到手,反而找回来一个拥有继承权的家族长子嫡孙来。
“我们不同意你回来定居。回到日本,你怎么找饭吃?我身体不好,最近连走路都困难。你回国什么也不能干,我不许你依靠亲戚,我的面子是不能随便被损伤的。你即使下了决心回来,也要住得离我们远一点,请在九州、四国等远的地方住,不要在亲戚面前出现第二次。”这就是佐竹佑野艰难的在神户附近找到自己的“家族”之时,所遭到的所谓“族长”—自己的亲叔叔的“热情迎接”。
不过由于受到了媒体关注和邻居的讽刺,佐竹佑野的叔叔还是出任了他的身份担保人,让他得以从当地的役所领取到了户籍滕本。相比同船的那些由于投亲无门而最终不得不返回到中国的同伴。佐竹佑野可以说是相对幸运的。但是回到南日本的他不仅和亲属的关系渐行渐远,和周围的普通日本人也存在很大的隔阂,物欲横流的南日本人对回国残留孤儿的评价不高,认为他们不懂礼貌、不努力、散漫不懂规矩。
因此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之内,佐竹佑野只能在名古屋从事一些低收入、低技能的体力劳动。仰望着那一片耀眼的霓虹,佐竹佑野曾无数次的在内心深处疯狂的呐喊。但是这种失衡的心理和被“剥夺感”什么也无法改变。他仍继续着日复一日的象老鼠一般生活在南日本社会的边缘地带。直到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敲开了他那扇破旧的房门。
“去东京工作?”佐竹佑野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对于任何一个南日本的码头工人而言,对方开出的价码都是无法拒绝的。虽然工作的地点是在南北日本对峙的最前线—东京。不过对于早已无牵无挂的佐竹佑野来说,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所谓家族对他而言无非是逢年过节互寄一张明信片,或参加一年一次的家族扫墓活动而已。于是他爽快的答应了对方的要求,正式签约这家名为伊藤船务株式会社。
相对于菲律宾、巴西、哥伦比亚等地输入日本的外籍临时工而言,佐竹佑野在东京的码头上的工作虽然辛苦,但至少每个月拿到手的工资不至于缩水。但是每当面对着那些与外界绝缘,隔绝外界信息,被要求1oo%绝对服从的包身工、现代奴隶之时,他仍会觉得愤愤不平。而就在一墙之隔的外面,那个熟悉的世界却正在潜移默化的向他招手。
“其实我们已经留意你很久了!”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两个身穿着黑色雨衣的男子闯入了佐竹佑野的宿舍,他们自称是南日本东京警视厅国际搜查课,怀疑佐竹佑野正在从事间谍活动。在一番刑讯和逼供没有得到他们所期望的答案之后,遍体鳞伤的佐竹佑野被带上了一辆没有任何标识的警车。而当昏迷的他再次醒来之时,他竟意外的现他已经身在了另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度—日本民主主义共和国。
“欢迎回家!”经过悉心照顾回复健康的佐竹佑野被带到一个身着着北日本公安军大佐制服的老者。而在此后很长一段时间之后,佐竹佑野才知道这位老人便是曾经在中国大陆战场之上率领一个中队的士兵突袭中国**所领导八路军麻田镇郭家峪指挥部的“益子挺进队”指挥官—益子重雄。
“大和民族曾经辉煌一时,但是今日却沉沦如斯。原因何在?”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身体恢复性训练之后。佐竹佑野被召集到了位于日本东北部的陆奥湾畔的青森。在一间隶属于北日本公安军的军营礼堂之中,一个消瘦的老者正在慷慨激昂的用他那豺狼一般的声音向着台下云集的年轻人大声的问道。“是我们自不量力的去挑战拥有技术力和工业力优势的米英鬼畜所推行的东方殖民政策吗?”那位老者立即给出了战后绝大多数日本人所谓深刻反思之后的答案。
“事实并非如此,无论是在菲律宾、马来亚、缅甸还是关岛,米英鬼畜在面对我大日本帝国的勇士面前都无一不是溃不成军。即便是在辽阔的大洋之上,米国海军直到吕宋战役也仍未占据压倒性的优势。真正将神国拖入今天这般境地的罪魁祸只有一个……。”老者一边说着,一边转身拉下自己身后那块巨大的幕布。当老者用力拉扯之时,佐竹佑野几乎担心他那纤细的手臂会因此而骨折。
但是当巨大的幕布落下之时,会堂里顿时响起了一片惊呼和嘘声,因为展现在他们面前的是那熟悉的96o万平方公里,他们曾经引以为骄傲的祖国—中国的版图。“不错,我相信你们之中的很多人都难以接受这样的现实,毕竟你们几乎全是在这片土地之上成长起来的。但是你们可曾想过,你们为什么会出生在支那?”老者继续大声的问道。
“因为我们是侵略者的后代!”再也无法忍受心中的激荡,佐竹佑野第一个站起来大声的回答道。“侵略者!呵呵!这就是支那人所告诉你们的全部吗?”老者微笑的站在自己的讲台前轻轻的按下一个按钮。随着礼堂里的灯光逐渐暗淡下来,巨大的屏幕上方出现了一个不断倒着计数的四位数。所有人都知道那是时光在逆转。并最终定格在184o年。
“在2oo多年以前,支那仍在腐朽的清帝国的统治之下。曾经抚育了整个东亚的中华文明之泉已经枯竭。他不仅无力保卫周遍的藩属,更无法保护他自己。”随着一个又一个年份被定格,画面上不断有东亚的版图被标记上英、法、德、俄甚至是西班牙、葡萄牙的国旗。而其中也包括日本列岛,在九州岛出现了英国的国旗,而本州则出现法国的蓝白红,
“正是我们大日本帝国迎难而上,为了拯救整个东亚而动了一次又一次的圣战,才最终避免了整个东亚沦为象印度那样的殖民地。”随着老者的讲解,画面中代表着日本势力范围的黄色不断扩张。不仅驱除了本土上的其他旗帜。并迅从日本本土及其周遍岛屿跃过对马海峡,随着时间的推移将朝鲜半岛和中国的辽东半岛、台湾、山东半岛染成一片黄色。而此时中国大陆之上代表着清帝国的青蓝色却顿时瓦解,一个个奇异的色块将整个东亚大陆变成了一个混乱不堪的调色板。
十年之前,佐竹佑野觉得那位名叫辻政信的老者不过代表着一个过去的昭和时代。但是十年之后,他却真实站在北京的战场之上,以一个北日本公安军的战士直接为了自己的民族而战。或许他的心里还有一丝愧疚,但是这份愧疚早已在被所谓的责任感所冲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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