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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第一次见面

“*男……那你平常都做些什么？……”
“除了网上看书外……大概就是网上电视、电影而已……”

“你都看那种电影？……”

“我最爱看日本爱情动作片……”

“*男……别当姐是太空来的，不知道你那个日本爱情动作片什么意思……”

“姐姐误会了……日本爱情动作片……爱情片、动作片是也……简称爱情动作片……”

“不会是那些老掉牙的《东京爱情故事》之类的吧？”

“其实我更喜欢《1o1次求婚》，尤其是喜欢上面的主题曲，sayyes”

“那你看不看音乐会？……或歌剧、舞台剧之类的？……美术展也不看？……”

“听音乐会，我喜欢看……雪狼湖……歌剧和舞台剧看不懂……雪狼湖主要是听张歌神唱歌。”

“*男，喜欢看钢琴演奏吗？”。

这套路怎么有点熟悉啊，钢琴演奏，这不是上次提的女孩子最美的几个场景吗？不会是

在心里提醒自己，她不会是演奏给我看吧？掐一下大腿，疼，不是做梦。看看天上，没有流星掉下来，难道是天使下凡？

“不说这个了……”美女张臂轻盈地转了个身，笑容可掬地看住了雪艮：“姐今天漂亮不漂亮？”

“您的美丽已经让身体容不下衣服。”雪艮由衷地感叹了一句：“美得冒泡，没治了。”

“既然美得冒泡那你为什么刚刚对我视而不见？”小心眼的御姐还是没有忘记刚刚的不快。

“…………”

曾经有位哲人说话，沉默是最好的回答。

外面已经很黑了。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不约而同地朝向江边走去。江边开了一座儿童游乐园，沿着游乐的墙角，孩子们的笔传了出。

“江水真的好美啊。”

“我们再走近一点过去看吧。”刚说完，她就站起来向江边走去。雪艮在后面小心翼翼跟着。走下江堤，她脱下运动鞋，河岸上细沙从秀气的脚掌挤过的沙坑中冒了出来，两个人向一个龙嘴崖的地方。

“啊……”对着滔滔的东行的江水，她大叫了一声。

“呀！不能再往下了。”“为什么？”

“危险啊。”

“但是我想进去。”

“你真想进去吗？”

“嗯。”

“嗯……是吗？那你等一下。”

反正就是说不行也阻止不了她，在不生危险的情况下让她向下一点儿。雪艮往前走了一点，用树枝拨开两边的杂草，弄出一条勉强可以行走的路，雪艮在前面挡着，幸好是初春，杂草柔柔的嫩茎，轻轻划过雪艮的小腿，带走丝丝麻麻的感觉。

龙嘴崖，虽然是个崖，其实只是一块突出江边的一个巨石，俩人爬山龙嘴崖，并排坐了下来。

深黑的眸子里反射着江水银色的光芒，她一句话也不说。她的眼睛一眨一眨，一下子泪水流了出来。

大概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吧，雪艮想。

一滴泪水从她的脸侧上滑落。雪艮想帮她擦去眼泪，但没有，掏出手绢，递了过去。她自然的拿过去，在眼框轻轻的拭了一下，顺手收了起来。

她的行为虽然有时候像个百变的精灵，但是在多变的外壳下面雪艮感觉的却是颗脆弱的心，从那一刻起，她原来和别的女孩子没有什么不同，在她的内心深处虽然不知道藏着什么样的故事，但同样是那么的多情，也许一点小小的伤痛都会让她痛苦无比。

“多么美丽的长江啊。要是跳进去就好了。”

她小声地自言自语道。一下子紧张起来。这可怎么办？突然跳进江里可怎么办？这可不是小河，雪艮从她旁边挪到她的前面又坐下。要阻止她的突然的行动的话还是在她前面比较好一点。

“雪艮啊，”

“嗯？”

“你怎么了？”

“不是，哈哈，没事。”周围突然安静下来。居然连音乐都停止了。

寂静。

寂静。

“借你个肩靠一靠”说着她的上身移了移，找到了雪艮的肩，晚风吹过，三两根调皮的秀随着江风钻到雪艮的鼻孔中，痒痒的，雪艮想用手拨开，看了看闭着双眼的她，没动。

“讲讲你的事吧，我觉得你不是一个你所说的eQ低下的人，不然不会对咖啡有研究。”

都是她教的，雪艮平静拿出手机，翻到最后一条，时间是三年前的七月七日。那是一条短信，只有四个字，“好好活着。”……蓉

“她死了，三年前，跟随学校的山区支教队，在一次家访结束，回来的时候，被山上的泥石流冲走了”

江上渔火点点，夜很凉。

“我们去猜街吧。”也许是为了打破这种沉寂，她提意道，百货商店里真的很亮，不过雪艮不喜欢在百货商店里买东西。因为太多假装打起降价的旗号的办法坑蒙拐骗的店家。她朝卖着淑女装的地方走了过去。雪艮当然也跟了过去。不远处是卖内衣的地方，看了看四周，几乎全是女的。雪艮无奈的咳了咳，“怎么啦？”

“嗯？没什么……”又朝里边走了一些，她走到了套着一套漂亮的正装的塑料模特前面停了下来。

“哇，真漂亮！雪艮，这件漂亮吧？”

“嗯？？什么，？”

“嘁！你想什么呢？”

我还能想什么呢？

周边全都是女的，就一个大男人站这中间，眼晴都都快忙不过来了。

“我是说这套衣服，漂亮吧？”

“啊……啊……衣服呀……？是你穿吗？”

“怎么了？我不能穿？”

“不是，你不正常牛仔的吗？这么短的裙子？”

“真是的，难道我的腿很粗的不能见人了。嘁……！”那条美腿不能见人的话，全大街的都见不到裙子了。

销售小组适时的走出来说了一句：

“哎呀，小姐……！您真有眼光。这套衣服是我们店卖的最好的一套了。最适合您这样漂亮的顾客了。”一听到这句话，她马上就把挎包扔给了我，走进了更衣室。

更衣室的门轻轻地打开了，她走了出来。

哇……！！！

她走出来地时候就像慢动作镜头一样。

仅仅是……仅仅是……！！！将一步裙换成这种短裙，实……在……太……！so***！

沉醉在她百变魔女似的样子中，好几秒钟说不出话来。

说实在的，以前听说有人看见美女会流口水，绝对嗤之以鼻，貌似流了。

美女之所以称之为美女，困为她们穿什么都漂亮，而且，它会擦掉你脑子里所有的东西，让你不知不觉地蒙住了，忍不住盯着看。

就是这样子的。口水就流了出来，集中了一下精神。

“哎呀……！你……！你……！”

“怎么了？说话呀！”

“嗯？啊，你的腿太漂亮了！

其实，我不只是想说她的腿漂亮。

虽然想说些什么，可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看来，偶尔也会有一些用语言表达不出来的话。

我正迷迷糊糊着呢，幸好店员问了一句话：

“哇……！太合适了。您要买吗？”

“多少钱？”

“一套是一千二百。”

“什么，一千二？！”

“太贵了！！！小姐！”她又回到了更衣室，换上自己那套衣服走了出来。虽然不贵，但她现在穿的这身衣服更漂亮。不过转身时，雪艮记下了那件衣服的标牌。

离开了服装柜，外面是一个卖皮鞋的特卖场。进了特卖场，有一位女顾客正打算买一双皮鞋。

两个人站在这位女顾客和店员的后面，听到了这样一段对话。

“这皮鞋多少钱？”

“四百五。”

就在那位女顾客想买那双鞋的一瞬间，指着那双鞋对她说：“喂，你瞧那双鞋。旁边那家店里才卖三百八块呀。”

“是吗？听说和这个一样的，市场里才卖三百呀？”

她接着雪艮的话说着。

“是吗……！”女顾客说。

“这里太贵了！是吧……？”她说

“嗯……！”

店员：……！

顾客：……？

两个人晃晃悠悠地转了一圈以后，走出了特卖场。就在跑出百货商场的时候，掩不住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