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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七 未雨绸缪

鲁妙儿接着又道:“其实我并没有责备你的意思,也并没有强制要你如何做的意思,更没有与你过不去的意思,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一些道理,在公子身边,没有先来后到之分,也没有身份贵贱之别,更没有谁服从谁管制谁欺负谁之事,所以你不必时时提防别人,也不必事事出风头,更不必处处表现自己来引起公子对你的注意,只要你循规蹈矩,公子身边就有你一个位置。”
黄银花似有些不服气地道:“我只不过多要了几个肉夹饼而已,你就数罗了这么一大堆不是,这也不必,那也不许,那你要我怎么做呢?”

马雨筱接口道:“很简单,那就是低调!无论言、行都要低调!就象小雅妹妹一样,她也才来一天,但从不多言,更无炫耀自己之举,我们都很喜欢她。”

黄银花看了看坐在杜奇身旁脸含笑意应是十分开朗的温文雅,有些不相信地道:“这位姐姐很少说话吗?”旋又看了看鲁妙儿和马雨筱两人一眼,恍然道:“话都被你们两个说完了,怪不得这位姐姐没有什么话好说!”

马雨筱好似转了性子,居然叹道:“小花妹妹你有所不知,其实我们平时话也很少的,只是看到你以后才多说了几句而已。”

黄银花笑道:“那不正好,我以后就多费点神,勉为其难地多说点话热闹热闹,免得冷冷清清地让大家都觉得难受。”

也许是在这公众场合,也许是见有姚辉禄和郝礼平两个外人在场,见黄银花口头上虽然有一点谦虚,但却并不受教,温文雅似与己无关一般不置可否,鲁妙儿和马雨筱也只是有些无奈地对望了一眼,一时不好再多说什么。

黄银花见鲁妙儿、马雨筱和温文雅一时沉默无语,脸上的笑容不由更浓,毫不掩饰地显现出一丝胜利者的傲意,望着鲁妙儿、马雨筱还有温文雅的眼神中更是暗含轻蔑之意,嫣然一笑间,正待开口说话时,忽然听到杜奇的话语声,她忙将欲说之话吞入腹中,此时她纵然有千般急事万般理由也不敢与杜奇争着说话,而且还装着兴趣盎然的样子静听杜奇言。

杜奇见鲁妙儿、马雨筱和黄银花三人言来语往地虽说不上尖锐,但毕竟暗含有一些教训之嫌、不服之意,若长此下去,必定是件令人头痛之事。前不久他就思索过如何在不伤害任何一人的情况下使她们融洽相处,现在骤然又多了一人,这个问题变得更为迫切,但此时此刻却又不便谈论处理此事,杜奇只好趁她们言语间的空隙,将话题引向一边,却恰好阻止了黄银花,只听他似有些随意地问道:“姚大人、郝大人,你们进京有何贵干呢?”

姚辉禄和郝礼平互望了一眼,姚辉禄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才叹道:“唉!此事说来话长,应该是与公子相见后没几天吧,忽然有一群禁卫军和好几位禁苑高手来到我们大冶县,并押来一个说是十分凶猛的江洋大盗,由于他们另有要事,便把那江洋大盗关入我县大牢,并着令我们县衙派人押解进京。在我们大冶县,我们两兄弟算是最有本事的公差,于是押解那江洋大盗的重任便落在了我们兄弟两人身上。”

杜奇感慨道:“押解人犯长途跋涉之事既繁且琐,实是一件苦差事!”

郝礼平抢着道:“此事虽然累点,但补助却很丰厚,有时还有意想不到的外水,而且还不得罪人,干我们这行的人无不争着往外押解人犯!”

姚辉禄赞同地道:“是啊,我们两兄弟争到押解那名江洋大盗进京的差事后,着实高兴了好几天,临行前还专门宴请了各位同僚上司以示庆贺。”

杜奇道:“既然如此,两位大人怎会……”

姚辉禄和郝礼平再次互望了一眼,皆显得有些气愤有些无奈,姚辉禄有些勉强地笑了笑,似有些猴急地抓起一个伙计刚送上来的肉夹饼猛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道:“公子不必讳言,什么事情都有好坏两个方面,我们好不容易争得的美差最后却变成了若差、难差、烂差,因而才落到这步田地。”

杜奇道:“哦?究竟是怎么回呢?”

郝礼平道:“那江洋大盗其实是一个很好的人,本事高强不说,为人又十分仗义,以他的本事,一路之上自是有许多机会可以逃走,但为了不连累我们,他宁愿冒着被砍头的危险也要陪着我们进京,所以一路之上我们根本没有提防他,陪着他游山玩水,那根本不象是在押解人犯,而是象和朋友相伴游玩。”

黄银花道:“你们两个真笨,哪有人犯会在你们公差面说真话?是不是被他跑了?你们两个无法交差才落得这般下场?”

姚辉禄道:“姑娘可冤枉他了,我们一路进京虽然越走越慢,但却并无停留。走得慢是我们两兄弟于心不忍,不想把他押解进京,但又不敢私自放了他;没有停留却是那人执意要向前走,好让我们早日交差,他再想办法脱困。最后虽然不见了他,但却并不是他有意逃跑的。”

黄银花道:“你越说我越糊涂了,既然他不见了,不是逃走了又是什么?”

姚辉禄似有些痛心地自责道:“这都怪我们没有本事,连累了他!唉!”

郝礼平接着道:“大约是一个月前,眼见马上要到京城了,我们在经过一片杂树林时,突然窜出六个人来,我们认得他们中有四人是横行长江中的恶霸,其中更有两人与我们兄弟有不解之仇,他们一冲出来,便不由分说地向我们杀来,他们显然是专为杀我们兄弟而来。那人见势不妙,也向那几人冲去,不由分说便与他们杀在一处,可我们又帮不上忙,只能在一旁干着急。那人确实颇为了得,力敌他们五人也有攻有守,但见他们另外一人向我们两兄弟扑来,那人不由大急,一边叫我们小心一边赶回来救我们,最后为了保护我们,他虽然将那六人全部杀死,但他自己也受了重伤。”

姚辉禄道:“如果他死了,我们一样能交差,但我们见他受伤昏迷不醒却急得不得了,这是为什么?是因为我们和他真心相交,都把对方当成了朋友!当时我们急忙找来一辆驴车,拉着他直奔距那树林最近的大西庄,找到当地最有名的先生为他治伤,可一连三天过去了,他的伤势毫无起色仍然昏迷不醒。”

顿了顿,姚辉禄接着又道:“正在我们急得不得了的时候,碰巧有一个商队经过大西庄到京城去,在他们歇脚闲聊时,庄子里的人知道商队中有一个医术很好的先生,一位热心人便将此事告诉了我们,我们自是大喜过望,好不容易才请得商队的先生来为他疗伤。虽然那先生说没什么把握,但经过敷药扎针,到天黑时分,他的伤势终于有了好转,我们也放心不少,困乏间不由沉沉睡去,等我们第二天醒来时那个商队的人已经离去,而那个人也不见了踪影。”

黄银花似有些幸灾乐祸地道:“怎么样?最后还是被他跑了吧?可你们偏偏不相信,还说他对你们好得不得了,他要是真对你们好,为什么要离开你们使你们最终交不了差呢?”

似没有听到黄银花的话,又似在向黄银花申辩,姚辉禄继续说道:“当时我们急得不得了,遍问庄子里的人和为他治伤的先生,他们皆说是那个商队里的人强行将那人抬走了,所以并不是他要成心离开我们。”

黄银花又道:“一般商队都走不快,你们不知道追上去找他呀?”

姚辉禄道:“怪事正出在此处,明明有人看到他们有许多骡马,而且满载着货物由西面而来准备去京城,可等我们四处追寻时,他们就好象平空消失了一般遍寻不着,无奈之下,我们两兄弟只好来到京城,投往刑部备说事情原由,花光了所有的盘缠打点关节,只望有司详察其情了结此案给我们一个回执,我们也好回去交差,可我们一等就是半个月,至今仍无半点消息。”

郝礼平接着道:“刚开始几天,我们到刑部去还有人接洽说两句话,可近来一连几天连大门都不让进,更不用说找到人催促他们尽快办事了。可怜我们这半个月来身无分文,好不容易才在那迎春客栈里找了间柴房栖身,每天全靠那好心的店小二悄悄地弄来两碗冷稀饭度日,其间蚊叮虫咬、忍饥挨饿自不必说,却还得看别人的脸色行事,进进出出都得偷偷摸摸,生怕被别人看见了,就好象做贼一般,可是最终还是被人现,好心收留我们的那个伙计被责骂后只好把我们赶了出来,唉!那种日子即使是现在想起来也觉得心寒!”

姚辉禄和郝礼平几乎是在泄般的状况下一口气说完了他们近来的遭遇,顿时似完结了一件大事般地轻松了许多,再加上多天未曾填饱过肚子,在这独特的美食面前,两人哪还顾得许多,不由放怀大嚼。杜奇本就觉得以前用玉佩骗了他们一顿饱饭有愧于心,决定趁此补偿他们一下,待知道他们的遭遇后,不自觉地涌起一股同情之意,看着他们欢快得有些鲁莽的吃相,不由关心地问道:“两位大人往后有何打算呢?还准备继续等下去吗?”

姚辉禄道:“如果没有刑部结案的批文,此事就无法了结,即使我们敢回去,往后也得有人来京办理此事,所以,无论为人为己,我们都要等到此事有一个结果才能离去。”

杜奇道:“难得两位大人肯为他人着想,但两位这样等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呀,你们有否考虑过此事,到底应该怎么去办呢?”

听到杜奇“难得两位大人肯为他人着想”之言,姚辉禄和郝礼平皆不由脸上一热,老脸泛红,一时显得有些尴尬。姚辉禄道:“还能有什么办法?只有继续等下去,等到刑部的人想起此事来时,他们自然就会办理。”

郝礼平道:“如果他们按章办事,我们哥俩多多少少都会担些责任,所以,当初我们才倾尽所有打点关节,只是现在看来那些都白费了。”

黄银花又插口问道:“如果要你们担责任,会受到怎样的处罚呢?”

姚辉禄和郝礼平又对望了一眼,姚辉禄才道:“现在这个世道,谁知道会怎样处罚我们呢?大不了充军罢。”

黄银花好象一直在为他们担心,此时闻言松了一口气道:“只要不是被拉去砍头便好!”

郝礼平苦笑着道:“这有什么好?我宁愿被判处死也不愿去充军!”

黄银花不解地道:“常言道:‘好死不如赖活!’郝大人怎会有此想法呢?”

郝礼平道:“你们不知道,大凡被充军之人,其家财先被*,到时没有钱财打点,一路之上自然会受尽诸般折磨,所到之处往往又是天下最苦寒闭塞之地,只是自然气候就难以让人忍受,更何况还要去给别人当牛作马,任别人呼来喝去,一点自由也没有,那种日过起来又有什么意义呢?”

黄银花道:“既然如此,两位大人就不要在此傻等,再去找人打点啊!”

姚辉禄暗然道:“要找人打点此事没有千儿八百银子如何办得下来?而今我们连一日一餐都难以为继,又到哪里去找钱送礼呢?”

闻言,黄银花欲言又止,双眼却不住地往杜奇身上瞟,不知她是想让姚辉禄和郝礼平求杜奇相助呢还是准备叫杜奇主动支助他们?

杜奇好似对黄银花的神情视而不见,问鲁妙儿道:“妙儿,我们现在还有多少银钱?”

鲁妙儿似是知道杜奇的心思,略微顿了顿才道:“总共还有六百五十八两多一点,我们这几天的花销和往后的盘缠至少也得五百两左右吧,所以,能活动的只有一百五十余两。”

杜奇道:“这样吧,先取二百两给两位大人应急,至于其它的费用,过了这几天我们再去想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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