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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6一平与云鹏父处得和睦融洽整天干爹长干爹短地叫着。时值老爷子六十大寿总该有点表示打定主意要给云鹏父一个惊喜。
6一平和云鹏到了大红房子镇百货商场里看好了一个大型寿糕和两瓶精装洋河大麯。

云鹏父一辈子嗜酒如命一见到酒就乐得象个孩子一样欢喜得一蹦老高。只是有个酒后爱哭的毛病哭得好伤心让人受不了。不管怎么问就是不说待酒醒后似没事一样。

“唉!这是老毛病了也不知道为啥伤心可能是老寻思这一辈子养你和云程不容易吧。”云鹏父如是说。

云鹏问不出个所以来只好作罢。

云鹏母对于云鹏父酒后爱哭似乎没觉奇怪坐在炕头上淡然道:“谁也没让他哭他是自个爱哭来着哭死活该!少喝点不就中了吗?”

云鹏只能限制云鹏父的酒量每次不过三两。

6一平与云鹏父的关系就是喝出来的爷俩投脾气还有酒话小酒薄菜有滋有味。

想订生日寿糕和买高档酒总得要花钱才行这无疑需要一笔不小的开支。在6一平的预算里至少要三百元钱。厕所刚淘完一半会还不用淘即便能淘那得十天半落月的有些绑身子。苦思暝想做什么来钱快还不耽误张罗些个事情忽然想起老孙头来哎卖破烂来钱快呵!6一平急忙跑到老孙头家。

老孙头正在家里捆纸壳子见6一平忙三火四直骂6一平耽误事。“你跑哪去了?留一大袋子书你挑完了我好去卖呀!小子最近忙啥呢?怎么没来陪爷们喝几盅?”

6一平一笑了之说明来意后老孙头一拍大腿“行这行给你指个道道。要想来钱快就得卖铁。纸壳不值钱八分钱一斤费老大劲才卖个块八角钱。别看这铁五分钱一斤它压秤。现在不象以前到处是废铁但是大红房子那盖楼的工地上铁管子、跳板、三角铁什么的有得是。”

“那没人看着吗?”6一平一笑“那不是偷吗?”

“可不就是偷嘛!傻小子不偷能挣着钱吗?”老孙头仰脖想了一下“公家的事哪能象个人家的事看到是有人看着管得松。只要别太明目张胆了扛一根就跑一根就五六十斤。如果机灵点再肯吃个苦十多天就能卖个五六百块。千万别让人给抓住了那帮外包工往死里打不说整派出所就坏了。”

6一平深信不疑派出所的人可不是好惹的个个出手利落。在大红房子镇亲眼见三个干警三下五除二就把一个卖青菜的中年农民打得鼻口窜血跪到地上不敢起来。一打听原来是这个中年农民不识相一块三角钱的菜给一块不干太***贪挨了一顿收拾。三个干警还是挺讲究的在众人的商量下没把这不识相的中年农民带走不然的话得拘留。其中有一个干警道:“今天饶了你整个理由就关你三五天!吃你点菜嚒嚒叽叽!”

回头一想这农民兄弟太死心眼了因这三角钱多不值啊!放着那么多老百姓你不卖偏卖他们要什么钱呐一捆韭菜打乐呵的嘛!

因此6一平一见警察躲老远千万别惹祸他们。

老孙头叹了口气道:“我老了只能靠捡和收了一天对付个十块八块的。”

6一平打定了偷铁卖的主意问到哪里去卖。

老孙头沉了一忽儿道:“这附近只有一家收破烂的但价压得太低去了扣秤合不上三分钱。大红房子四周有七八家价好还不扣秤。但有一家叫‘姐妹收购点’的她家生意最好质量好一点的铁能给到七分钱在大红房子镇西就是离工地太远。”

6一平点了下头经常去大红房子镇还真见过这个“姐妹收购点”的牌子还有些印象。

从五七家子土路出屯子到公路在镇西二站上车坐两站地在镇西站点往回走五十多米的公路下边有一圈竹巴莲子围成的大院是个收破烂的所在大门是用几根松木杆与十几道刺线做的极其简陋。门旁挂着一个木牌白底红字写着“姐妹收购点”五个字。院里有两个并排的墨绿色的旧板房那是油田作业队淘汰下来的野营板房好象很旧破的模样。扛纸壳子的背塑料布的车来人往看那架势生意不错。

老孙头羡慕地道:“人家那生意真好可透了一年二三十万就是个玩!这一片属她家生意红火。”

6一平好奇地问道:“她家的生意怎么那么好呢?有啥窍门吗?”

老孙头放下活笑得有些神秘兮兮“没别的原因就是这姐俩长得忒俊!”

老孙头坐到纸壳上掏出烟袋锅塞上烟“我见过几次那小的二十出头吧咱这屯子没有这么俊的丫头。那大的虽说没小的俊目但也不赖有瞅头。”老孙头点上烟“其实呀大多数人都是奔这大的来的。”

6一平呵呵笑起来“看来是奔漂亮来的。”

老孙头“吧哒”几口烟嘁嘁笑了几声“孩子等你见了那姐俩就不笑话别人喽!说不定魂都没了。”

6一平心有所动“比丁锦芳如何?”

老孙头一点不打贲地说:“老丁家那小芳崽子算个啥呀!你总是当个宝似地瞅着那是你没见着长的俊相的娘们!跟你说吧丁锦芳那丫头跟人家没个比!”

6一平睁大了眼睛。

老孙头眼睛眯成一条缝叼着烟斗吐着小雾喜不自禁捋着没几根的胡子连咽几口口水似在回忆着美好的时刻。

6一平感到惊奇什么样的女人让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赞不绝口?

丁锦芳虽说算不上美人但也是五七家子上属的漂亮姑娘竟没个比能美到什么程度呢?从表情上看老孙头对那个大的竟有倾倒之意是什么大的媚惑让一个糟老头子春心荡漾。

6一平是风流之种天生风流即知有如此美色怦然心动起了好色之意。

男人总有一个好色之心但如果不好色大致也不能称之为男人。对于好色6一平自有说道他认为好色是人之本性是自然而正常的不好色才是不正常的是一种病态反应。凡是不好色的男人便不会欣赏女人永远也得不到女人的欢心因为女人喜欢好色的男人。

6一平对柳下惠坐怀心不乱嗤之以鼻。在6一平看来柳下惠拥着美女而无动于衷如死木疙瘩一样即便是没有什么心理问题想必也一定有生理问题因此柳下惠装成君子模样而坐怀不乱也好留个传世佳话唬弄唬弄大奉礼教之士。似这样的男人凡是有着健康心理的女人百分百要避而远之的要不就是一个阳痿症的男人怀里坐了个性冷淡的女人。

6一平认为遇见漂亮和得意的女人就得追管她怎么想即便是看看也是个享受就算是满足一下好色之心吧。

6一平诡笑着问:“舅姥爷您老太能夸张了吧?”

老孙头翻了下眼皮“不信拉倒吧!另外她家生意太好总是一车一车地向外送铁送纸壳子、报纸什么的两三天一回送一回都装好几拖挂常有一些人挣个装车费。我年纪大人家不用你年纪轻轻我看你行装一次能分个十块二十块的顺便看看那姐俩看舅姥爷瞎话不。不看你是不知道等你看到了真人保证陷里头去。哼!你舅姥爷就是太老了年轻十岁二十岁的话不说了快挑书吧。”老孙头摇头叹息好似这一生没沾过这样的女人是终生的遗憾。

6一平对“姐妹收购点”上了心决定找个机会去开个眼界但眼目前还得以弄钱为主。

把家里的旧自行车收拾了一番准备用做往来方便偷铁的交通工具。这辆自行车除了铃不响其余地方全响一闲已有三年多没人骑它一直放在仓房里总嫌碍事现在派上了用场。

穿上旧的衣服骑上这辆破自行车直奔大红房子镇东北角上的建筑工地群趁着中午工地的睡觉时间下手偷些铁管、跳板之类。

年轻手快眼尖耳灵一通小搬运就近卖掉仅七八天功夫就卖了四百多块。

6一平不贪多也真怕被弄到局子里去。当把最后一天卖铁的钱揣到口袋里后如释重负且美孜孜的返回五七家子骑着叮噹乱响的自行车哼着轻快的小调。车行到镇西公共汽车站五十来米的时候一眼搭见竹芭莲子的“姐妹收购点”里面似有好多人在走来走去或搬来搬去。

这几天天天路过忙着卖铁也没心思注意今个已然没事下去转转。想起老孙头的话心里有些痒非要验证一下老孙头的形容与夸张是真是假。

6一平把车子顺手扔到大门外走进了“姐妹收购点”。

6一平本就是出来卖破烂的穿戴没引起院里人特别注意。

卖破烂的倒还不少但大多数是老头老太太。大大的院子里堆得到处是收来的废旧物品但分类很明显堆放也算规整有几个三十多岁的妇女正在干着活。

贴着门口十来米的地方两个板房并排摆着下边用大石头垫的四个角落看起来很稳当。

在院子中间的一个空地上抹了一块四五平方米见方的水泥台水泥台上放着一个轮式台秤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正在认真地过秤唱秤与卖废品的叽叽咯咯的交涉着最后双方都露出了满意的笑。

6一平无心注意这乱着的大院只想快点找到目标。估计板房是办公和睡人的地方直奔板房。

第一个板房门敞开着里面是锅、碗、瓢、盆之类不用说这是做饭地方。里边还有一个胶合板隔断有一个单人床床上挂着个蚊帐被子叠得也不齐整一个木桌放在床边桌子上摆着一个座式电风扇一看就不是女人住的地方。

转向第二个板房板房两扇窗打开着但门却是虚掩着。

6一平刚要敲门过秤的老头一抬眼看见6一平“喂干啥的?找谁?”

6一平顿了一顿“我我找你们老板。”

老头上上下下打量一下6一平沉吟了一下一摆手表示同意冲板房高喊:“‘露姐’有人找。”然后冲6一平道:“进去吧。”

6一平点头表示感谢刚想拉门板房门竟被人从里向外推开了一个双颊红润高耸着胸脯的三十岁左右的女人走了出来。

许是听见过秤老头的喊声开门便问:“郭叔谁找我?”

6一平尚未回答那叫郭叔的老头一指6一平“就那小伙子。”

这叫“露姐”的女人看了一眼6一平“找我有事吗?”

这个女人就是老孙头说的那个年纪大一点的女人叫韩露今年三十一岁为了表示尊重和叫着方便不分大小都喊她“露姐”。

韩露家在省城冰城市嫁个黑社会之类的头面人物的丈夫结婚四年头上丈夫与人火并时被人用猎枪打死在街头因受不了老公公的动手动脚一气之下带着小她十岁的妹妹韩冰来到庆城在这里开了这家收购点。

韩露办事干净利落在经营上也是个能者何况韩露是六分风骚四分美相的女人尤其是一双大而美丽的**颤悠悠地傲挺着让人垂涎三尺妹妹韩冰更是美中之美的美人惊艳绝伦人人都想一饱眼福或有其它不愿说出来的意图生意较之其它几家要好得多。

拉货的人不管是出于什么动机都愿拉这姐妹俩的货。一些收购站都要敛货凑车以这里为主点这样一来“姐妹收购点”竟成了大红房子一带的小龙头。

男人看女人大多先看胸后看脸6一平也如此。

“哇!好大的**!”韩露给了6一平第一印象6一平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

6一平见“露姐”在问忙说明来意“我想找个临时工干干。”

韩露看看6一平见6一平眼里惊异的光芒与谗相特别用心地打量一番6一平似很满意冲6一平莞尔一笑。

6一平激灵灵打了个寒战浑身被电了下般眼光最后还是咬住了“露姐”隆着的胸。

韩露见6一平的眼睛始终盯着自己的前胸也不在意淡淡地道:“明天早晨有活早点来吧。”不知是有意无意眼里有一种招唤的意思似在故意显示一种诱惑冲6一平美不孜地一笑后转身欲去。

6一平急忙问:“大姐准吗?”

韩露双手一摊“如果你认为不准就别来来晚了就抢不上喽!”扭着健硕的肥臀闪进了板房把门轻轻关上。

6一平怔在原地一动未动还在想着那对颤悠悠的**和扭达扭达的屁股。

郭叔见6一平仍在痴迷叫道:“哎小伙子没听‘露姐’告诉你吗明天早点来吧。”

6一平如梦方醒不情愿地挪出了大院几次回头望向那板房的门希望“露姐”出来哪怕是探出个头来心里就不痒了。

6一平一路无精打彩地骑车缓慢想着那丰乳肥臀。到了家里一边吃饭一边寻思。“老孙头果然没说假话真是让人着迷的娘们!那大**真谗人呐!”

辗转反侧无法安睡一双**在眼前晃来晃去那肥肥的屁股扭来扭去还有那一闪一闪的风骚的眼神直让6一平心神不宁躁动异常好容易熬到天亮急忙忙吃点早饭蹬上破车子直奔大红房子镇风般地闯到“姐妹收购点”的第二个板房前。

天还早来卖破烂的人便不少了过秤的还是那个郭叔对6一平也没上心依然唱收唱量。

6一平在窗下的一个石头上坐下不敢分心地盼着那门快点打开。苦等了一个多小时门终于打开。

6一平迎了上去。“‘露姐’我来了。”

韩露先是一愣然后大有喜出望外之色端详了6一平几十秒后说:“来的怪早快进来吧。”

6一平进了板房。

板房里十分简单。一副双人蚊帐下一张铁管焊成的简易双人床绣花被褥叠得只能说是板正。靠窗摆着一个三个抽屉的老式办公桌桌子上一部电话伴着一个电磁杯再无他物。一个旧的露着软泡沫塑料的折叠椅看那意思是收破板烂时收回来的也就是对付着坐。在门的旁边散放着三个欲散架的木凳不管是谁只能将就着坐吧。门上方挂着一个十几块钱的石英钟“嘀哒嘀哒”地走着。

整个屋内的大部分摆设应该都是旧物拚凑而成但一个落地电风扇倒是很新正在中地摇头转着让板房里有些凉。

如此简陋的住处与办公场所令6一平有些意外心中暗想:“人家创业就这么简单却能大把大把地赚钞票而我却在为当个月薪百元不足的全民职工而伤神费心真的有些解不开这个结!”

6一平坐到门旁的木凳上眼睛始终没离开“露姐”的前胸。

韩露依旧是昨日打扮似是刚洗过脸面庞洁净而有香皂的香味让6一平闻着欲醉。

屋里有几只苍蝇让人烦心韩露手拿一个苍蝇拍东拍一个西拍一个的忙活着随着那打蝇的动作那胸上下弹起弹落撩人不浅。

6一平觉着坐在凳上惶惶然身上不稳当叉开的腿忙合得紧紧让胳膊有意识地挡住并压着跳动的反应强烈的机灵东西。

韩露对于男人贪婪的眼神看得有些腻味了对于6一平的好奇且诡异的目光见惯不怪心知肚明反觉有一种舒张感。

韩露自打男人暴死后也想找个长久依靠但总是没有顺心的。来到庆城干上这收破烂的买卖后始终也忘不掉冰城那大都市生活有些瞧不起大红房子镇的人只想在这里挣完钱后便扬长而去回冰城搞个称心的项目待事业有成时再张罗不迟。她自信自己的姿色也就不怎么着急找个名正言顺的男人了。有时妹妹韩冰劝她早点找个伴也省着抓临时丈夫来充欲饥。韩露却另有说法“没个男人牵扯不是更自由吗?看上谁就勾引谁完了一脚踹开各走各的。凭咱们姐妹这模样还愁男人吗?过两年再说吧。”韩冰笑她过两年人老珠黄丰韵消逝恐怕就是个老大难了。韩露托起硕乳炫耀道:“人是老了可这**不老。就凭这对**哪个男人不拜倒在石榴裙下。”

少女时的韩露也曾是名噪冰城南岗地区的美人令无数男人为之魂牵梦绕尤以丰胸让人直喷鼻血。然自傲的韩露最终还是被黑道色彩的丈夫在一堵矮墙下给强*奸了。被逼无奈之下委委屈屈嫁与了丈夫。当初韩露被逼婚的时候她丈夫就直截了当“我就是奔你这对大**来的。”

东方女子中大**的并不多见虽然现在一些大姑娘、小媳妇的前胸突兀而挺但半真半假者居多而真正称得上**丰满坚挺实在的凤毛麟角。有些女人因肥胖而巧得**但让人觉得其似奶牛般并不产生多大热衷。唯有体态均匀者而其**恰好轮廓分明突兀充盈或半球或圆锥型方为美乳。美乳凸挺与肥胖**根本就是两回事。韩露属于美乳那种的女人。虽然因为年龄的增长或饮食无度而使身体稍显富态但仍不失为难得的因健康而美乳的女人。

不管人们怎样去想女人拥有傲人双峰确实具有较高的回头率与思念值。有些女人自恃**挺实而得意在男人中间卖弄中成了男人争宠邀爱的对象。

男人恋乳情绪是强烈的有时甚至是一种非理性的。什么原因没人说得清。有时理由简单且直接有时却复杂而朦胧但也是因人而异。不管怎样男人对女人**有着着魔般的迷恋这是不可置否的现实。所以酥胸总是成为男人的话题不管女人丑俊总是先从胸脯上开始。

韩露就是一个因**而受益的女人。她的小收购点有今天的火爆真得感谢她的**及催人立死的风情浪韵。孤独的韩露虽说风流为打寂寞而与男人来往频繁但终究不是人尽可夫之女子。她敏锐的目光能洞察出男人的心思。一搭眼便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什么也在最短时间内判断是否可以用于己用。一般情况下她总是寻找些四十岁到五十岁之间健康的男人并且是有些身份。即能换来些好处并且懂得男欢女爱同时因有家室和地位轻易不会放弃老婆和儿女会少许多麻烦况且健康的男人能够侍候得了她。韩露是**强烈的女人可以整夜乐此不疲但很挑剔。形象委琐或者认为没有品味的男人她是不会动心的心情好的话送几句过火的玩笑打了之若是看不上眼惹得心情不佳毫不客气地扫地出门。

韩露打了几个苍蝇坐到了椅子上问6一平:“你家住哪?”韩露眼中流淌着愉悦象欣赏一株刚芽的小草似地望着6一平。

6一平恢复了平静“五七家子的。”

韩露知道五七家子一指西南方“在那边的大屯子是吧?”

6一平点头。“不怎么远骑车子一会就到。”

“你多大?”韩露问。

“二十二我说的是虚岁。”6一平忙道。

“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怎么没上班?没有工作吗?”韩露有些好奇“象你这个岁数应该有个正八经的工作了。”

“技校差一分没考上大元公司招工给落下了这会在家待业没啥事干。手头太紧再说我也是不愿闲着就出来转转临时找点活干。听说你们这装车给现钱就来了。”6一平解释着不遮不掩就这么直接。

韩露望着6一平有了好感显然是对6一平的坦直所吸引。

“装车的活可不轻你受得了吗?”韩露有些关切地问。

6一平不是健壮如牛的体格看上去育正常不假但不象个做体力的活的人一副斯文儒相。

“没事。以前在汽修厂房产科淘过厕所给管理站起过牛圈猪舍那活更脏更累钱挣的也不多都将就下来了。看我长得不那么健壮但我一点不怵体力活。”6一平顿了一下“说实话我到你这来找活也不光是为了挣点装车费。”6一平欲语又迟。

“不为钱那为什么呢?”韩露好奇地问。

6一平稍有一丝不好意思望着韩露道:“听别人说你们姐俩相当美貌传说可以迷死人想见识见识。”6一平毫不隐瞒全盘而出。

韩露听完此话认真地把6一平重新打量一遍竟然被6一平的话所打动从心里喜欢上了刚才还在认为是个“乡巴佬”的愣头青格格笑得春意盎然站起来似是有意让6一平看个够双手向上一扬“你看我漂亮吗?迷死谁了?”浑身抖动**更是颤的欢势喜人勾得6一平咽了一大口口水。

韩露坐到椅子上“老弟你给姐一个评价别说虚的否则立马走人。”

6一平没想到韩露也是个爽快之人犹豫了一下说道:“我真的不敢说你不漂亮因为你确实漂亮。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从你眼角纹上看大姐你得三十多点了但你一点不象得比实际年龄差五到六岁我的眼力只能看到这份上。你现在的身材确实胖点但不显笨拙虽然不比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如花艳丽但丰韵犹在更多成熟与丰满。”

这番话6一平已琢磨快一宿了说出来后竟然让韩露大吃一惊。

“好一个成熟与丰满!”韩露笑得爽心得意“你是五七家子的吗?你多高文化?”韩露真的不敢相信这是一个穿着脏兮兮衣服的一个“大屯子人”说的话。

“读了九年书而已。我确实是五七家子的我可不是说谎也没必要骗你。”6一平肯定地说:“我叫6一平。”

韩露喜笑颜开笑盈盈地拢了一下孔雀尾式的际径直走到6一平身边一拍6一平的肩膀“我就喜欢直爽的男人!你如果没啥事干就留下干点杂活吧工钱好说亏不着你的。大姐偏就喜欢你这样的。”

韩露如此说也是有心理准备的不是冒冒然就下决定的。昨天一打见到6一平心里就有一种初见小草嫩芽的欣喜。

韩露是风月场上的高手虽只是在无意间瞟了一眼6一平稍微留意了一下6一平闪烁的眼神便估计这是一个容易被诱惑的处男之身。既便不能绝对肯定是个处男至少这是个缺乏风花雪月经验且莽撞的大男孩韩露为之心动。想起自己的处*女之身竟是在一堵矮墙下被破了而自己还从来没有碰过处男之身心里痒痒有了跃跃欲试之意。

“想必与处男做*爱会别有浪漫吧!”韩露这么想。说来也怪竟然梦见与这个大男孩子有了**之欢。早上起来正在胡思乱想不知这毛头小子是否会来没想到门一开这小子竟如小牤牛般冲了进来而且从言谈中还可以断定这小子还蛮有文化素质的必定少不了浪漫色彩。强抑制住激动装做若无其事当手拍到6一平肩膀上时她坚信一点这个叫6一平的小生荒子已经成了她的俘虏。

在两厢情愿各怀肚肠的情况下6一平在收购站做起了杂工。

韩露人很洒脱不拘小节妙语连珠春话忽深忽浅耐人寻味逗得几个干活的妇女前仰后合整个收购点笑语欢声。

三天没过6一平就与韩露混的几近水乳相融在韩露跟前跑前跑后颇得韩露欢喜好不畅快。

韩露肯定6一平是个大处男并不急于成就**想用自己的浪漫来与6一平玩个猫戏老鼠的游戏也好细细品味一下与处男的罗曼谛克滋味不时地用过火的话撩逗6一平把个6一平撩扯的情绪越不稳定没事就跑韩露屋里去闲扯一会希望听到韩露亲热并邀请式地把自己留下来最好有点事情生。

韩露估计6一平的一堆小干柴已被自己烤得分外焦干稍有一点火星便会“腾”地下燃起来愈加有一种从未感受过的舒张情怀。看着6一平大有一种迫不急待之势时心里满是得意仿佛又回到了大姑娘拿把的时代。

韩露倒不是想刻意改掉过去的抓来上手的习惯是想与6一平在一种快乐境界下享受一下与处男的性生活想要培养一种感**彩下的性伴侣关系力图达到或有可能达到一种想往的气氛在这种气氛下做*爱浪漫不说绝对亲和感有助于**的质量把目的性减少到最低点。

感觉6一平已是呼之即来之时也是自己几天来正处在一种激动忘我状态高兴当中忘了算日子偏偏月潮来了搅了好事。

懊恼归懊恼韩露从不在经期与人生关系。韩露对月经十分注意从不作贱自己而且她一向认为经期**不吉利甚至有伤大雅待到月经干净利落后心情好了再饱享6一平这个小羔羊不迟。

6一平不知道韩露的心思和情况恍恍如梦地在“姐妹收购点”赖着不走一待就是七天。

开心是自然的了只是心中有点急。与韩露在一起已然快乐似神仙美孜孜中还惦念着韩冰。韩露已让6一平觉其美不胜收然皆传韩冰更胜几筹真不知道韩冰会美到什么境界幻想中想见韩冰的**更强于想与韩露生关系的念头。

韩露也故做玄虚夸口韩冰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惹得6一平见心焦切。问及韩冰何时回来韩露只说韩冰回冰城去了并说这几天就要回来。

韩露对韩冰似乎并不上心仍旧是对6一平越来越显亲热让6一平难以招架心神恍惚坐卧不安。

估计这几天韩冰就要回来6一平竟然感觉有些紧张而又不明白为什么紧张就象是初次相亲或即将与分别数日的恋人重逢般就是控制不住忐忑的心。

6一平心道:“这是怎么啦第一次与丁锦芳亲嘴时也没这么紧张过呀!”

上午放了两卡车纸壳把6一平和韩露忙得不可开交。由于只是敛货凑车况韩家的货仅占三分之一根本用不着跟人送货等到结帐时把往来帐与主送方对结一下即可这在收购站之间是常有的事。送走车后韩露带着郭叔、6一平在一家饭店吃了顿丰盛的午餐回到收购点后郭叔继续做自己的工作6一平与韩露在板房里南天北地的讲些谁也不太上心的事。

韩露很会休息每天中午都要睡上一觉。此时韩露有些懒怠地半倚在床中行李上6一平坐在破折叠椅上向窗外张望并偷自想着韩露那双颤悠悠的**。

韩露欠起身子似是没话找话地问道:“一平你为啥没找对象?”

6一平回过头来“还没想找。”6一平用手轻敲着桌子“没意思。”

韩露淡然一笑“那你没想过结婚吗?”

6一平沉吟了一下没有顺着韩露的意思道:“没有从没想过结婚这件事。”

韩露故作奇怪的表情“这么说你不想结婚?”

6一平口是心非地道:“对呀!不想结婚光棍多自由。”

韩露只是轻耸了一下肩似乎对6一平的话不感兴趣却打了一个哈欠大有惋惜之意地道:“光棍也没什么不好就是吃不着女人的咂了。”

6一平没有心理准备“你说什么?吃啥?吃咂!”6一平睁大了眼睛这也太直接了!

韩露笑嘻嘻地露出一副**相“吃咂!哎哟哟!瞪那么大眼睛干嘛!多大的人了装什么傻呢?咂都不知道了?就是**。”

北方人习惯于把**称之为“咂”喂奶一般叫做“吃咂”。6一平这还是明白的只不过是让韩露的直接给唬得不知如何应对了。

6一平仍是处男之身初涉真刀真枪的风月场难免经验不足与韩露相比相形见绌。

虽说6一平思想解放个性张扬也曾与少男少女们说些个并不黄的段子或听过来人讲些**经历但逢真张时尚显嫩稚还有最后的羞耻感。

面对着韩露近乎于放荡的撩逗6一平一下子窘的脸红耳热热血沸腾有些结巴“这这……我可没想过要吃谁的咂。”

韩露得意放形双手乱舞浑身皆颤“瞧你窘的这有啥稀罕的。哪有男人不谗女人**的。说实话你摸过女人**吗?”

6一平有些晕乎了不知怎样回答韩露。

对于女人的**6一平确实没有摸过但想过摸有强烈摸的**。自见了韩露那一刻起摸乳的念头愈加强烈。现在听着韩露煽情撩火的话浑身上下火躁火躁的热汗直流若不是尚有一些理智还在最后的道德防线上抵御着诱惑还有一丝丝害怕着的念头真想掀开那衫便揉摸那乳咬住那**尽情地吮咂尝尝梦思夜想的与女人撒欢的滋味。

6一平的心已扑向韩露但身子没动他在学柳下惠在装一个无性的硬汉。他尚有理智没有完全失态他仍在紧张而又紧张的犹豫着寻找着最适当的出击机会。不是守着个人的道德而是守着男人的形象。迫不急待可以表示出来但不可以迫不急待地实施。

男人矜持不是一种风度而是一种心理与其说是玩深沉谋求一种平衡倒不如说是弄伎俩而使轻重倒置的手腕更贴切些。

韩露经验老道是真可以把6一平撩扯的神魂颠倒但6一平的这种人为的压制性不仅是一种耐性更是一把割情的刀往往使女人甘败下风不得不改变初衷。

韩露反压不住肝火穿上托鞋走到6一平跟前用手爱抚地搂住6一平的头和脖颈把那突兀弹性的**在6一平脸上轻轻蹭了几下6一平触电般哆嗦了一下年轻好动的心激荡欲飞不由自主地把头靠在韩露的乳沟间。

起浮的胸脯温软舒适痒痒间有一种热流飞淌遍全身甜丝丝的美意融融。

6一平见韩露已有主动之意赶紧试探性的揽住韩露肥健圆突的臀部一点一点加劲地向怀里拉。

由于外面人来人往窗下时不时有卖破烂的走过韩露也不敢大白天的过于放肆总得有些行为尺度。

俩人刚有些缠绵忽听郭叔在外面喊:“‘露姐’韩冰回来了。”

俩人忙闪身分离从迷蒙和恍惚中醒来。

6一平忙站起来跑到一边抓起一条毛巾擦着满头的大汗。

韩露心有不甘整理一下头抻了抻衣服嘴里嘟囔了一声:“真是时候急着回来干啥?”冲6一平做了一个飞吻“改天姐让你摸个够。”韩露走出了板房。

6一平一边想着韩露的话一边赶紧把桌子收拾一下摆好电话装做没事似地坐在椅子上心还在“砰、砰”地跳。听着板房外边笑声响起脆如银铃忙站起来准备迎出去。没等起步就见一个肌肤若雪带着欲笑还羞神情的甜心女孩款步走进板房。不用说这就是韩冰无疑。

6一平与韩冰打了一个照面顿时陶醉在这清秀不可方物的眉目如画之中了。6一平望着一袭吊带白裙的韩冰双眼直紧紧地盯着一副怔兮兮的样子。

韩冰见6一平两眼直怔怔地望着自己并不害羞抿着嘴嫣然一笑冲着6一平礼貌的点头致意。果然是大城市里妩媚女孩的风度落落大方中体现着含蓄着的温柔没有造作的媚人浅笑使人联想到冰清玉洁的纯情。

韩露手舞足蹈地跟在身后故意制造气氛大声地招唤6一平“一平你不是总惦记我妹妹吗?来吧看个够。”

韩冰这回真的有些害臊了玉颜泛红但仍是大方得体地道:“姐瞧你说的好象相亲似的让我心慌。”

韩露做了个鬼脸“相亲不是更好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韩冰知韩露一向善于调侃回眸一笑也不计较。

6一平已醒过腔来不好意思地搔了一下头皮冲着韩冰礼节性地笑着点头。

韩冰回了一个自然的笑。

只这一刹那间6一平的心上开始产生一种彻底的反省。若不是见到眼前的韩冰总觉丁锦芳已算够美比电影上、电视上、画报上的那些女人差不到哪去还以丁锦芳为一个美貌的标准当做择偶的最低标准。

今日得见韩冰自叹孤陋寡闻井底之蛙!这个大千世界果然是人中有人美中有美。究其原因还是五七家子太小了把丁锦芳当做了一个美的标准真是可悲。此时此刻6一平从心里向外地下了一个结论:韩冰与丁锦芳确实没有可比性。

韩冰在6一平眼中几乎没有挑剔的地方就是一个天使般的绝色佳人。浅浅一笑真若花儿含露绽放含蓄中不失其娇艳;微微一动如玉树随风摇曳婀娜犹显温柔。清寂秀丽宛若出水芙蓉一尘不染;纯洁无瑕还如冰山雪莲凡脱俗使人神往倾心。若是一定要韩冰与丁锦芳做个比较的话韩冰是高贵的白天鹅丁锦芳只不过是花色算美的鸭子。韩冰是纯粹意义上的美人丁锦芳只能算做二流受看的女孩罢了俩人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

韩露冲6一平道:“看傻了吧?说我这妹子漂亮吗?”

“我以为别人都在不着边际的说假话没想到韩冰这么漂亮!”6一平冲韩冰有些忘情地道:“你果然是个美人我真有些看傻了。”

韩冰还未回话韩露抢着道:“韩冰叫一平哥。这小子才会说奉承话呢!这就一家人了好好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真似相亲般。

韩冰双眸飞波湿润有余;6一平明睛流彩欣赏极至。

四目相对足有半分钟凝视中留下了美好的第一印象。

韩冰稍带些羞色把嫩笋般的酥手递向6一平“一平哥你好?”声音宛转柔润听得6一平甜透心扉整个人扎到蜜缸里一样。

在喜融融的气氛里喜极的6一平放飞理智对韩冰一见钟情。

韩冰天生丽质大受一些有心人的垂青欲约其做公关或者欲捧红为一代名模之类的韩冰曾经为此上心过但韩露百般拦阻而未能成行。

韩露自有主张:“搞什么公关无非是为了拉生意而出卖色相。说是当名模就是选出来给达官贵人选儿媳妇和小姘。演员更不能当想演个主角不让导演玩个够是不可能的让人玩够了也就成名演员了。钱是多了但总那么下贱着终究不好。韩冰可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孩不能让她象我似的乱来一气到时嫁个有钱的人家比什么都好。”

韩露风骚孟浪但讨厌下贱的淫荡之事她说:“这个世界就是不公平同样是和男人来往我闹了个‘搞破鞋’说什么有伤风化人家那叫绯闻风流轶事。明明同样是因为‘搞破鞋’离了婚人家却闹了个不幸的婚变。你瞧人家离了嫁嫁了再离不够她们忙活的了岁数不大摆弄过的**都有半卡车了还腆着屄脸写自传呢!她们的下贱还不如我呢!我是自私的下贱只图自己乐呵罢了她们那是厚颜无耻的下贱。我是风流的娘们她们是淫荡的**!”

尽管如此韩露还是博得了许多人的同情在人们看来这是很正常的事。大家都这么做韩露这么做没有什么可以惊诧的。韩冰也是如此认为。

韩冰并不是一个爱说爱笑的女孩。在收购点上人人都知道这个小美人与人接触的不多但并不冷冰只是有些清高表现得很含蓄不同于韩露那样无拘无束地哈哈笑样。

韩冰冰雪聪明见地更长而且善解人意。对于姐姐的事给了相当大的理解从不干涉只要不太过份一般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什么都没生。说来姐姐也够不幸自己岂有不知。姐姐有着理想的青春时代但因为死鬼姐夫的出现而改变才使得姐姐性情大变。好容易盼到丈夫死了老公公却总想来个“扒灰记”整天动手动脚有一次竟把姐姐强行按到地板上摸乳亲嘴被姐姐一顿暴打后带着自己来到这里开了这里这家收购点。三十来岁正是女人**强烈的时候没留个儿女怎不寂寞临时找个快乐的伴倒也正常。表面是快乐的但有谁会看透姐姐心中的泪与痛。

韩冰始终这么想经常出去或不在收购点上有不愿看此事的原因更有不愿影响姐姐的缘故。

心上无私心境宽韩冰不想别的一心用在生意上帮助姐姐打点生意往来南北的送货结帐。每次送货都要两三天或七八天赶上向南再远一点送货把车打回来后也顺路到家里陪爹妈待上几天。

正常情况下韩冰并不在收购点上来去匆匆一连在收购点上待上个十天半落月的时候极其少见。老孙头卖了一年多的破烂就见过韩冰几回。

前些日子去河北廊坊送了趟货因结帐误了几天在冰城家中待了几天和旧日同学到太阳岛上又聚游玩了一回因此姗姗归迟。

通过几天不设防的交流接触韩冰对6一平欣赏有加笑声自然多了一些不觉中俩人之间的距离近了一步。

韩冰与6一平年龄相仿沟通中容易产生共鸣使6一平热衷的目标快向韩冰身上转移有意无意地回避韩露火辣的眼光与撩人的举止。

由于韩冰的突然介入韩露似乎中规中矩对6一平少了许多公开的骚扰这让6一平有一种轻松感与韩冰的往来正常而从容韩露一下子成了看客。

韩冰对6一平有一个良好的印象亲近感渐浓也不主动张罗敛货凑车找着茬地与6一平谈些有趣的事。韩冰觉得姐姐对6一平似有一种特殊的好感但心底无私也不计较多想与6一平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

6一平心底有私一心想加劲提想要在短时间内缩小与韩冰之间的感情距离想尽办法哄着韩冰笑个爽心畅然趁着韩冰高兴提出过些天约韩冰参加云鹏父的六十大寿。

韩冰没有拒绝爽快地答应了。她认为6一平出于诚意没有恶意或者直接想讨自己的欢心俩人处的十分要好哥来妹去拒绝有些不礼貌。

6一平对于韩冰想法颇多但仍不敢有太多的奢望。心里与日俱增的爱慕如滔滔江水但就是觉得与韩冰之间有一种可望而不可及的感觉。有时6一平很偏执经常是不管不顾的直接了当但对于牵扯到人的真正痛痒时往往是三思而后行不想因一时轻率而破坏一个美好的现状。

6一平何尝不想与韩冰倾吐一下心声表达一下自己的爱慕之情但先应当考虑一个后果。

赞美可以接受友情可以承认但爱情是严肃的事不可以不认真对待一旦引起韩冰的厌恶与如此美人在一起的机会将人为地丧失连欣赏的机会也将随之消失。毕竟相识仅仅六天而已。不管心中的爱慕多么强烈并真诚这是自己的单方希翼。韩冰喜欢与自己谈笑并且痛快地答应与自己参加云鹏父的六十大寿并不能证明韩冰已接受了自己的真诚。爱情还很遥远甚至不敢想。两情相悦知底交心至少应有一个相知过程和建立一个感情平台忙三火四地表明想法会让韩冰觉得荒唐而无聊。

6一平对自己的男人魅力曾十分自信但丁锦芳就给了他一个不小的打击。对于韩冰还是谨慎为好不可操之过急。按现在的社会地位而言韩冰会怎么想?她们都是大城市人又是有钱人能否对一个连工作都没有的“大屯子人”感冒这都是一个不好说r事。这年头找对象论婚嫁哪个不考虑物质问题谁傻呀!爱情也弄不明白到底是咋回事有时让人不管不顾地闹腾的死去活来到头来为了千八百元的财礼又闹腾的活来死去因为一盘菜淡了咸了的打了离婚也真不知道这***是什么爱情。自己看韩冰是绝色美人也不管她怎么想反正是爱上了爱的自己夜不安寝似甜似苦这爱情真的让人左右为难而又逃避不了。当前就这个现状只能是爱着吧但不可冒然而进一旦把握不好分寸那就会让韩冰步丁锦芳的后尘把自己扫地出门。得不到可以但不想失去。

韩冰今年二十岁恰值恋爱的最佳年龄随姐姐东闯西荡的做生意与青涩时代的女孩相比实多一份成熟尚多一份心思犹多一份谨慎。

韩冰不喜欢张扬但自持貌美难免孤傲清高。

也曾有过男孩疯狂的追逐最后都不了了之。

韩冰看不惯大献殷勤的俗态觉得大多缺少男人魅力并不上心也是有韩露一再叮嘱小心再小心之故兼之觉自己年龄并不大还不想过早谈情说爱。

韩冰与6一平相处几日忽觉芳心萌动大有控制不住之势。她有点不明白一向眼眶极高的她怎么会在短短的几天内就会对一个半乡半城的6一平产生兴趣?或许仅仅是一种城乡感觉不同罢了再或是见惯了城里男人市侩的德行对清一色的无聊与贪婪厌倦了觉得6一平更体现着从没体验过的另类的纯朴让自己有一种新鲜感再或是好奇。

6一平的纯朴不是农民的那种老实巴脚自卑着的朴实而是有着许多善意的狡黠之处甚至夹杂着被目的支配着的伎俩而表现的却是直接明了不藏不掖不遮不盖让你明白他的处事态度与众不同。

韩冰认定6一平这种直接方式为另类的纯朴这样的男人大多是聪明的极具冒险性和挑战性同时又是复杂心理和个性突出的人。

由此断定6一平是一个不甘屈就于人的人是荒野中卧着的麒麟一朝借着云气便可直飞冲天至少不是小富即安的人可千万别把他当做一个垄上的耕牛。

韩冰对6一平有一个好感是事实产生了一丝情愫也是事实但想让韩冰真正从事实上接纳6一平还为时过早还没到成熟阶段。一向自视极高的韩冰是现实的不会轻易就把爱的橄榄枝抛给一个许多还未明朗的6一平起码要征求一下韩露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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