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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二夜

好安静的夜，躺在床上似乎都能听到海浪拍打堤岸的声音。李礼和左小雨并排躺在床上，左小雨很放松，李礼很僵硬。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李礼感觉左小雨睡着了，便悄悄起身，走到阳台，看着海的方向，他默默的点燃一支烟，回头看着安静的睡着的左小雨。

一层银色的月光让左小雨看起来那么的美丽，那么的恬淡；那不经意裸露在外的小腿，光滑，细腻，又弹性十足；那一头乌黑的长，柔顺，迷离，充满了女人味。

说实话，李礼根本无力抵抗左小雨这种致命的诱惑，所以他只有起来，走到阳台，让海风吹走**，让尼古丁扼杀*。不知何时，李礼还在一支接一支吸烟的时候，左小雨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张开双臂搂住了他。

将头靠在他的宽阔的后背：“李礼，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吧，我现其实一直都是你在帮我，你在逗我开心，我一直都离不开你，一直都离不开。”

李礼没有回头，他感受着背部的那两团柔软，呼吸着左小雨的味道，拉住左小雨的手。

“其实你没必要这么委屈自己的，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可以交换生命的，可是你没必要为了朋友而为我做这些。你不能这么委屈自己，是我太自私了，不想让父母失望，所以没有阻止你。”

“听过禽兽不如的故事吗？一男一女出去旅游，晚上因为没有房间了儿睡在一个房里，女的画了条线说：“今晚你要是过了这条线，你就是禽兽！”醒来现男的真的没过线，女的狠狠的打了男的一巴掌：男的觉得被打的很冤枉，大声的申辩说：我一点都没过线呀！女的更生气了，啪，又打了男的一巴掌：‘你连禽兽都不如！’”

“左小雨你是说我吗？呵呵，你胆子可真大，你也知道我不是柳下惠，也不是无能哥，躲都来不及，你还想引火烧身？”

“不是，我只是觉得挑逗你挺有意思的，我喜欢看你被折磨的样子……”

左小雨还没有说完，一张充满男人气息和香烟味道的嘴就盖了上来，来的那么突然那么坚决。李礼的吻温柔细腻，冷静理智，讲究分寸，像试探像邀约，令人无法联想到“侵犯”这两个字。那温柔从容不迫的靠过来，点点滴滴渗透，丝毫不容拒绝。于是左小雨玉也热情地迎向李礼，用她的芬芳包围着，用她的湿润覆盖着，用她的激烈刺激着。

他们就那样深情地、热烈地吻着，互相试探，互相鼓励，互相挑逗，互相纠缠。

这是一个绵长的吻，他们是如此贪婪，像是等待了很久，像是要吸出对方的魂灵。他们的喘息和呻吟像皮鞭在驱赶着他们的**，那**像是奔跑的骏马，跑过草地，跑过河流，跑过远方……

他们像是两个饥饿已久的孩子，看到了水，看到了面包。等不及再移动半步。就在月色轻柔的阳台上，李礼勇敢而凶猛撕扯掉左小雨的白色睡袍，紫色的胸衣，黑色的内裤，他要想要她，要她。

不再犹豫，不再彷徨，不再胆怯，不再逃跑，当左小雨就那么洁白的展现在李礼面前的时候，李礼反而平静了下来。他慢慢的怜惜的温柔的吻遍她的每一寸皮肤，像是在亲手拆开最珍贵的礼物，像是享受生命的最美的时刻。

此时的左小雨已经迷离，她不可控制的抖，兴奋地，刺激的，舒服的颤抖，不自觉的浓重的喘息着，呻吟着……

就当李礼趴在上面要完成最重要的步骤的时候，左小雨迷离的睁开了眼睛：“李礼，慢点，我是第一次”，然后闭上眼睛慢慢的等待。

许久没有回应，她只感觉到一只大手在抚摸她的头，有个浓重的刻意压制的声音在响起：“左小雨，我不能，不是不想，是不能，我不是善人，也不是伪君子，可是我不能，不能，这太珍贵了，我舍不得，真的。看得出李礼也在竭力的挣扎！”

“是我心甘情愿的，给你我永远不会后悔。”

“等你走出自己，等你坦然面对的时候我会迫不及待的要你，真的。”

“可是我怕没有机会，我怕我走不出来。”

“告诉我，告诉我原因，就现在，告诉我是什么让你委屈了自己这么多年。”李礼的眼睛里充满光亮，下了很大的决心。

“我，我其实……”泪水顺着脸颊留下。

“我不能生孩子，是一种先天的疾病，一直在治疗，可是看不到希望。我非常喜欢孩子，我从小的梦想就是找个你这样的男人，然后给你生个漂亮可爱的孩子，那样我的人生才完整，我的生活才完整。可是我不能，我不能……”

“所以当我遇到你的时候，我很害怕，真的，那一段时间我根本不能睡觉，我一直在挣扎着，你或许不知道吧，看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了你，然后就这些年，越来越深，越来越离不开你，可是我真的没有勇气面对。”

“我一直在你勉强假装的很洒脱，很开心，甚至期待着你赶快的结婚生子，可是我又害怕，可是我并不开心。本来这次我想给自己一次机会，于是我编了个粗糙的借口和你住到一起。可是，你爸爸妈妈来了，我被你们感动了，我内心的负担也更加沉重，他们来自农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他们肯定每天都想着抱孙子，可是我……”

李礼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抱住了左小雨，把她深深的搂在怀里。他不知道如何安慰，内心也很沉重，为什么老天就不对这么好的女孩再仁慈点呢，为什么偏偏是不能生孩子呢，他真的不知如何劝慰了，他太了解左小雨了，那么坚强那么独立那么骄傲的女人，她既然藏了这么多年都不肯说，又怎么能轻易走出呢，李礼也真的可以不在乎吗？

李礼是那么的喜欢孩子，是那麽的向往能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可就算李礼可以不在乎，不过他脸朝黄土背朝天的爸妈呢？他深深的吸了口气，还是开了口。

因为此时的左小雨比他更痛苦更需要安慰：“左小雨，就为了这个，就为了这个你挣扎了这么多年，痛苦了这么多年？你真傻，你了解我，你应该知道，我没那么传统，也没有那么狭隘的。”

“呵呵，谢谢你，李礼，可是我更知道你和我一样喜欢孩子，你是个比我还顾家的人，正因为太了解，所以才清醒的痛苦。”

“我知道没有人可以勉强你，所以我等了这么多年，今天我知道了结果，我还会等，就当是弥补曾经年少轻狂时的种种过错。你总有一天会走出来的。”

“爱一个人，不能给他幸福，不能给他生个孩子，还要让他承受很多世俗的压力，你会怎么做呢？”

“爱，太沉重，为你我可以搏命，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你忘了那件事了吗？”

“忘记？怎么会，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越对我这样好我就越自我折磨！因为我不能给你最想要的！”

“呵呵，好了，左小雨，你累了，不想那么多了，我也不想了，我们这样顺其自然的，来，过来，穿上睡袍，我要美美的抱着我们的左大美女好好的睡一觉，这么大的便宜不占，我就是个王八蛋。哈哈。”

“你抱着我吧，不过我睡不着怎么办？”

“好办，给你听点音乐，萨克斯曲，斯卡博罗集市，关于青春，爱情，诱惑的……”

就这样第二夜随着searbourogh流淌着，看起来更加浪漫也更加异常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