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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石他们在莲花镇点燃“二五减租”的火以后,又立即组织地下党员和青年骨干分子,先后赴尖茶、永兴、老君、古佛、杨柳、毛家渡、姚子坝等十多个乡填,宣传“二五减租”,动群众搞减租。很快,这风潮波及川西坝子,声势浩大,不可阻挡。
俗话说:“秋前十天无谷打,秋后十天满坝黄。”秋收的季节到了,那黄橙橙的稻谷,随着阵阵东南风,掀起了一浪又一浪的金波。人们盼望着秋收,但是也担心着秋收。有多少佃农能够得到满意的粮食呢?又有多少佃农不受地主绅粮的气和盘剥呢?没有,根本没有。
铁石他们每到一处,就用谚语“耳听拌桶响,黄金万两;耳听风车响,眼泪长淌”来教育启农民。很多农民受到教育,提高了觉悟。
这天,铁石和邹军一起到尖茶乡宣传。他们分别到各保的佃户家里。邹军到了老佃户刘子成家,对他说:“大伯,我们一年到头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粮食,秋收后都被地主拿光了,到年三十晚上,连饭都吃不上一顿,难道我们还不应该起来斗争吗?”
刘子成听了他的话,点了点头,说道:“小邹,这些道理,你大伯也懂得,只是脚肚子硬不过大腿。田地是人家的。要是你喊减租,老板把土地收回去不租给你种,那连米汤都喝不上一口。”
“大伯,要是我们佃户都不租地主绅粮的土地,他们哪来的粮食。只要大家齐心,团结起来,‘二五减租’就会执行,更何况这是委员长的指令。”邹军开导道。
刘子成经过邹军的启开导,顾虑打消了,他不但自己要起来同地主斗,还要去联合其他的佃户同地主斗。他对邹军说:“你放心,你替我们着想,尖茶乡几个保的佃户,很多我都熟悉,我们给他们说一说。”
“好,大伯,‘二五减租’真的执行了,你也会不饿肚子了。”邹军说,“大伯,我还有事,等几天再来看你。”
“没有啥子,你放心就是了。”刘子成说,“这些事,我们还能办。”
铁石与几户佃农促膝谈心后,又到一户佃农家。这佃农叫刘德生,理起来,与刘子成是叔侄关系。他家三代人,都是佃农。他为人老实憨厚,租种地主的田地,从来不讨价还价。一切由东家说了算,从来没有半个“不”字。人人都叫他“老黄牛”。刘德生已经是接近四十岁的人了,还光棍一人。养着一个七十多岁的瞎眼老娘。母子俩相依为命。年复一年,月复一月,日复一日地度日子。没有穿过一件新衣服,没有穿过一双新布鞋,没有吃过一顿满意的肉食。这天晚上,铁石跨进了他的门:“老哥,现在到处都搞‘二五减租’,你啷个不愿意呢,是怕东家不给你田地种?”
“铁先生,富贵有种,贫困有限。一切都是前世决定的。闹又有啥子用?吃孬点,少惹事,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也好。”他说。
“铁先生,人的命,是前世修积的。啥子都不要怨人,听老天爷安排。”他的老母说道。
“老婆婆,‘二五减租’是委员会长的指令,许多地方都照办了,佃户的日子好过了。你们不要担心,只要佃户团结起来,齐心办事,要东家执行‘二五减租’指令,那大家的日子就会好过的。”铁石耐心地启开导,刘德生的心动了。他的老母的心也动了。正在这个时候,邹军来到他家,知道情况以后,又说道:“刘大哥,你叔叔刘子成是个老牛筋,可是现在他的思想开通了。他还要去动员别的佃户呢?”
这是刘德生没有想到的,更是他的母亲没有想到的。他吃惊地问:“邹老弟,我不信,这是你们编的哟。”
“老哥子,你活了三四十岁,背都驼了,你得到些啥子?”邹军说。这句话比一把刀子通他的心都难受。是啊,做了半辈的牛马,又得到些啥子呢?他仿佛第一次才认识到自己是一个真正的人,既然是一个真正的人,就应该具有真正的人的起码的东西。他的麻木了半辈子的脑袋清醒了:“邹老弟,我叔叔要动员佃户搞‘二五减租’是真的?”
“等几天,你就清楚了。”
“那,我也要像他一样,左右横顺都是这么一回事。”刘德生说。
“刘大哥,你参加‘二五减租’会得到很多实惠的,你积极参加吧!”铁石鼓励他。
“铁先生,邹老弟,我相信你们说的。”
二人离开了刘德生的家。他们要去的人家都去了,要做的事都做得心里满意。
“三弟,你的嘴巴*出来了,将来,你还可以去做外交官。”铁石见邹军讲起话来头头是道,又能解决问题,打心眼里高兴。
“大哥,和你相比,还差得很远呢!”邹军高兴地说,“还得靠你多多帮助。”
两个人在初秋的夜晚,走在满是黄橙橙的将要收割的稻谷中间的田塍子上。一股又一股带着凉意的秋风时时飘来,从他们的身边掠过。那淡淡的稻谷的香气扑面而来,给人一种淡淡的芳香。
几天以后,莲花镇以及周围的许多乡镇都先先后后成立了佃农会。他们还选出了佃农会的领袖。刘子成被推选为尖茶乡一、二、三保的佃农会领袖。他带领着佃农同地主作斗争,取得了“二五减租”的初步胜利。他高兴地说:“嘿,嘿,人嘛,还是要胆大,该做的事不要怕,怕,就做不好。”刘德生知叔叔刘子成加入了佃农会,他也第一次壮起胆子,加入佃农会,同样得到了应有的权力。他高兴地说:“做人原来是这样,以后还是要动动脑筋才好。”
开展“二五减租”的斗争,并不是一帆风顺的。有的地方顺利一些,有的地方就不然,那些有靠山有势力的地主、绅粮、恶霸,依仗权势,拒不执行,还采取引诱、威胁手段。
正是秋收大忙季节,华阳县的地主张金山带着几个人到莲花镇收租。这天,他坐着滑杆,来到莲花镇,坐进春熙茶客栈,几个家人,分别到佃户家去,通知张大爷来收租子了,要他们到街上来一下。
几个佃户又急又忙地先后来到街上。见了张金山,说了一些感激的话,有的还带来了一份份小小的礼物。
张金山见佃户肖吉明还没有来,又见已经来的几家佃户不像往年那么热情,气不打一处来:“肖老婆子家是啷个搞的,人死绝了?交不起租子,就不要租田来种。我宁肯让它生草喂蛇。”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一通气话是对着已经来的几家佃户说的。
张金山在火头上,大家都没有开口说话。张金山又继续火:“‘二五减租’,各地方有各地方的情况不同。我张金山的土地一碗泥巴一碗米,交不起租子就放到,有的是要租种的人家。”
正在这个时候,肖吉明赶来了。他见张金山的脸像拧得出水似的,便不冷不热地说:“东家生病了?”
张金山气哼哼地说:“有了饭吃,翅膀硬了,哪里还把东家放在眼里?”
“东家,话不是这样说。”肖吉明的话也强硬起来。
“哼,不要高兴得太早了。常言道:‘人是铁,饭是钢。’不吃饭,是神仙,我张某活了几十年酸甜苦辣也能够分出一个高低。”张金山翘起二郎腿,旁若无人地说。
“东家,有啥子就直说,何必转弯抹角,佃户没有田地,就该随便受主人的气?”肖吉明说。
“我出租田地,是太公钓鱼,愿者上钓。俗话说:‘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嫌吃了亏,就把土地退给我。”张金山还是气哼哼地说道。
“张老板,你既然这样说了,那我还有两句话要说。”肖吉明说道,“按常理,天旱该减租,今年天旱欠收,该减多少?再按‘二五减租’的办法,又应该减多少?我们要谈好了才交租,否则,你今年休想拿一颗粮食走!”
张金山听了肖吉明这一番话,气得脸成猪肝色,两个眼珠久久没有转动,像失了神一样。闷了好半天,才从喉头挤出两句话:“你,你反,反了。”停了一下,又从喉头挤出两句话:“你,你把田退,退给我。”
“张老板,真的?我回家把契约拿来。不过,今年的租子决不能像往年那样,一定得先说好了才交。”肖吉明寸步不让地说。
张金山家几个家人,对双方劝说了一阵,张金山气得差点儿昏倒了。几个家人,有的去请医生,有的看护张金山,,有的说肖吉明的不是。几个佃户,有的也安慰东家,有的也劝说肖吉明,有的心里想的和肖吉明说的一样,站在一边没有动,像是在看热闹似的。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的说张金山的不是,有的说肖吉明的不是,但是多数人都支持肖吉明的说法。
张金山经医生的一阵按摩以后,苏醒过来,气息奄奄的。他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佃户这么对待他。他是华阳县有名的大地主,在莲花镇也有名气,要是别人知道因他收租子怄了气,气得昏死了过去,那今后他的脸往哪里搁呢?
吃了药,过了一阵,他恢复了元气,家人劝了他一阵,他才心平气和下来。他第一次忍气吞声地对几个佃户说:“今天,我白走了一趟,今年算我晦气。租子的事,就按照先前肖老婆子的娃儿提出的条件交。少收些租子,我张金山还饿不死,就是莲花镇的几十亩田的租子,我一颗不称,我张金山还可以天天吃肉。”
围观的人听了张金山的话,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提啥子劲,要是佃户都不交租,看你吃啥子,喝西北风不成?许多人都这样议论着。
张金山没有得到啥子好处,满肚子装着气。本想在莲花镇住几天,享受享受佃户的“贡品”,结果呢?一切都很失望。于是吃了饭,装着一肚子的气,坐着滑竿,打道回府。他心里很是不安:“难道天真的要变了?穷人要当家?唉!啥子‘二五减租’,这是给穷鬼一点甜头,以后加倍偿还。委员长也真是——,稳定个什么局势,对**宽大了,就是在自己的屁股上点把火,烧到自己的身上才不好过呢!唉,**,**,我不相信硬是要共产共妻?”
几个家人,跟在张金山的滑竿后面,没精打采地走着,心里也不是滋味,像失去了魂儿一样!
张金山来莲花镇收租子碰钉子的事,很快传到各个地方,有的彷徨观望,对“二五减租”指令持犹豫态度的地主,经过几天的权衡利害以后,也对自己的佃户实行“二五减租”了。
铁石和周鼎文、肖吉明、邹军等人碰头,谈了“二五减租”指令公布以来各地的执行情况。铁石对肖吉明同张金山这个恶霸地主的交锋十分赞赏:“二弟,你这个佃户替所有的佃户出了一口恶气。你带了一个好头。张金山的嚣张气焰被打下去了,其他再硬的地主恶霸也不多了。那我们就可以集中精力来对付那些顽固派了。”
周鼎文讲到视高乡有家大地主叫左贤明的,把所有的佃户请到家里,办了几桌酒席来招待他们。然后对佃户说:“今年照旧租交纳,明年再减。”佃户起初都认为东家行善开恩,吃了东西觉得后悔,一顿饭值多少钱,不搞“二五减租”?这才是“吃了别人的东西口软”呢!有几个佃户心里闷闷的,没有开口说话。有个佃户,虽说吃了东家的酒席,还是当着东家的面说道:“东家,你关心佃户,瞧得起我们,请我们吃酒席,这个情我们领了,来年把庄稼种好些,多称些租子给东家。今年是天旱,委员长又有‘二五减租’的指令。‘二五减租’一事,东家不能违背,公是公,理是理,法是法,人情是人情。”
左贤明本想一顿饭菜把事摆平,结果是偷鸡不成,反蚀了一把米。他对这个佃户讥讽道:“你要是交不起租子,连明年种子都没有的话,还可以到我的家里来拿。”
几个佃户心照不宣地走了。那个要左贤明实行“二五减租”指令的佃户说:“东家,今年的租子,多的我是没有的,按‘二五减租’指令去作就是交不够租子,我去借也要借来把租子凑够。”说完,屁股一拍,转身走了。
邹军接过话来说:“这个左贤明和那个张金山,是穿连裆裤的亲戚,左贤明的妹妹就是张金山的三姨太,他们都是一个鼻孔出气的。他们的算盘打得比谁都精。对这样的恶霸,只有跟他们斗才是办法。”
周鼎文接着说:“你们猜,那个敢当着左贤明提出‘二五减租’的是谁?”
肖吉明觉得他提这个问题有点奇怪:“这不是叫我们在大海里捞针吗?我们又没有户籍花名册?”
邹军猜了几下,没有猜着。铁石没有言,周鼎文像一位魔术大师,最后笑着说:“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啊,就是你,我们从来没有听说过,你家是左贤明的佃户。”
“哈,哈,哈。”周鼎文琅声大笑道:“看来,我对你们隐瞒了自己的历史,对吗?”
其实,这事,铁石早就清楚,他之所以没有言,正是这个原因。
大家还谈到别的一些地主恶霸的情况。铁石带小结性地说:“‘二五减租’的事,通过同志们的努力,是取得了可喜的成就,但是,还做得不够。我们还有待努力。特别是对那些依仗权势,有恃无恐的恶霸地主,我们对他们可不能客气,我们不但要依靠佃农会开展斗争,还要借助青年会,袍哥会的势力进行斗争。廖作云是舵把子,他这个人的思想很复杂,但是他并不反动,我们对他的态度是:利用、团结、争取,采取拉的办法。这主要靠邹军同志去作他的工作。”
贾先泽对“十卷致富路上,风流竹柺李第125章领导佃农斗地主,“二五减租”取得胜利(1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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