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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石带着二十多个东山游击队战士,闯过新津渡,沿着蒲江方向的大路,走了一程,便甩下包袱,化整为零,分别由铁石、肖吉明和邹军各自领着几个战士,化装成打工的样子,朝着约定的地点——洪雅总岗山进。而中途,有一座山石陡峭、树木丛密、风景秀丽的名山——凤凰山。
凤凰山上有一座静安寺,正殿屋檐下挂有一口铜铸的大钟。每当长老入蒲坐定念经,佛徒各就各往随唱时,值班和尚,轻轻敲钟,这钟声就会划破长空,传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其声洪亮、清晰,余音袅袅,不绝于耳。
铁石他们在第二天,化了装,变成佛祖的忠实信徒,先后来到静安寺。静安寺在凤凰山的山颈上,背负凤凰之,面对起伏重叠的山峦。眼下的静安寺,处在莽莽苍苍的林海之中。铁石一行人来到静安寺的大门前,看见大门的上有三个已经褪了色的镏金正楷大字“静安寺”,笔锋遒劲有力,用墨收泼有度,据说是当时的一位书法大家的杰作。
他们走进大门,已是巳时,前来烧香拜佛,求神保佑的善男善女,已经有许多人了。其中有老叟,有老媪,有童男,有红女,有贵人,有贫者。这些人,有的在烧香,有的在进贡,有的跪在蒲团上,合掌作揖;有的站在神相面前,默默念着谶语,求神保佑;还有的陪客使女仆人,随着主人打拱作揖,跑前跑后,随左随右,忙不开交,寸不不离。
方仗坐在正殿的蒲团上,盘膝而坐,给身边坐着的毕恭毕敬的贵人诠释谶语。此外,有的和尚一边敲着木鱼“呵,呵,呵”地响,一边念着经;有的和尚满脸高兴地接受贡品;有的和尚站在供桌前面,点香拨烛;有的和尚在众多香客中穿行,似乎在接送什么。
此刻的静安寺,可以说是八门五花,样样俱全,轻烟缭绕,香气氤氲,木鱼之声破空,颂经之音盈耳。
铁石还是第一次这样认真地在庙宇里观看。他是一个无神论者,但是,他看这些精致的雕塑,宏伟奇特的建筑,不得不佩服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和力量。巧夺天工,自然界的万物是有限的,而人的智慧是无穷的,力量是无尽的。眼前这一切,使他颇有感触地想到:人,还有什么比人更加高级,更加聪明,更加伟大的呢?
他们经过正殿,在观音的面前观望了一下,假意地拱手作了作揖,就绕到后殿。那里有许多佛祖,说不上有乌尤寺的八百罗汉,也说不上有武侯祠的魏、蜀、吴三国的文臣武将的尊位塑相,但是,上百尊佛相排列在后殿的正面和两侧,各具姿态,形神有别,栩栩如生,惟妙惟肖,活灵活现。在这里观看的人尤其多,有的指手划脚,有的啧啧赞叹。
铁石他们刚观赏完,正要举步离开,“铁先生”,一声刺耳的招呼,使铁石大吃一惊。他急忙回头一看,“啊”的一声脱口而出。
诸位,他为什么这样大惊呢?是被敌人跟踪?是进入了敌人的埋伏?是内奸向敌人告密,都不是。那是什么原因呢?听了后面的话语,自然明白。
“老陈,你也到这里来了?”铁石且惊且喜地说道。
“孙行者能够跳出如来佛的掌心吗?”老陈笑着,慢条斯理地说。
他们离开了佛殿。铁石知道,老陈此刻出现在这里,决不是简单的巧逢,一定会是有重要的情况。特到这里来相会的。于是,他叫同志们在静安寺外面僻静的地方先休息,然后再叫他们一起走。同志们先走以后,他便和老陈走到静安寺的一间小屋里。这屋里有个小和尚,坐着看经书。他法名智圆,是静安寺的方仗的心腹。智圆不是别人,正是老陈的一个亲表弟,因家中贫穷,生活无着,虽然他天资聪明,却衣食无着。他好学,又无钱供他读书,只得削为僧,遁入空门,以求苟安。仅两年的时间,便成了方丈的得意弟子。方丈是一位古板的正直的和尚,满腹经纶,却不涉足红尘。智圆受其影响非浅,得到的教意不少。他不介入表兄的政治生涯,也不反对。佛经上云:“渡众生。”他恪守不移。
铁石和老陈到了屋里,智圆知趣地离开了屋子。
“老铁,根据上级党组织的最新指示,现在东山游击队主要是保存力量。原来安排你们到洪雅总岗山,那里有群众基础,环境条件也很有利于工作。但是,根据目前的形势,两天前接到特委的指示,叫你们派一部分人到总岗山去开展游击工作,留下一部分人到彭山机场去参加民工修机场,开展党的工作,有力打击敌人。”老陈把特委的指示转达给了铁石。
“老陈,对于上级党的指示,我们坚决执行。”铁石毫不犹豫地说。
“老铁,具体怎么安排,你们研究一下再落实。”
“老陈,彭山机场是军用机场,蒋介石抢修机场,其意何在?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事。”铁石说道。
“正因为如此,上级党组织才决定你们打入机场的民工中去,抓住机会,积极开展活动,给敌人来个措手不及。”老陈解释道。
“老陈,我们对那里的情况不了解,先少派些同志去,站稳脚跟以后,再派同志去,展力量,开展工作,你看这样行不行?”
“很好!我赞成。但是,我建议,到机场,最好由你带队,派少数精干的人去,动群众是主要的,组织民工进行斗争,是我们的根本任务。”老陈说道。
“我们一定按照领导的指示去做。”铁石说。
两个人又说了些题外话,铁石问道:“老陈,你怎么知道我们会到这里来呢?”
“这个,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孙行者怎么会跳得出如来佛的手掌心呢?”接着,老陈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铁石。
老陈,原名陈树堂,化名任治荣,是仁寿、彭山、华阳等县地下党的负责人之一。他协助冯识途同志领导莲花镇地区的地下党斗争活动。从组织角度讲,陈树堂和铁石都是川康特委委员,但铁石他们的工作,有些涉及到陈树堂负责。他是一个官吏出身的知识分子,但是,他在政治上、经济上早已与家庭断绝关系。他受新民主主义思想的影响,后来接受马列主义的教育,背叛了家庭,走上了革命的道路。他知识丰富,阅历广泛,见解独到,态度平和,为人亲切,做事稳重。
他得到东山游击队转移到大山里去活动的消息以后,几次想和铁石会面,但是,由于敌人的疯狂清剿,结果没有机会。他很担心东山游击队在转移的途中被敌人现遭受不应有的损失。陈俊卿的就义在他的脑子里震动很大,他为此痛苦了很久。现在,应该尽量减少不必要的牺牲。所以,他派了彭山地下党的同志暗中打听消息。正好,在铁石他们大摇大摆地经过新津大桥的时候,所生的一切情况完全被彭山地下党的同志知道了。他们认为,这十几个挑水红海椒的人是东山游击队的。于是派了一个同志暗中跟踪,另一个同志赶回去向他汇报所了解的情况。
他把各方面的情况综合起来分析,作出了比较肯定的判断。于是,他又进一步分析,铁石他们的行动计划和方向,果不出乎他的预料。在到凤凰山以前,跟踪的同志赶回来把所知道的情况向他作了汇报,与他所分析的情况和作出的判断几乎一样。
他便朝凤凰山静安寺赶去。他本想在大门处等。但是,这样不好。因此,他进了大门,在各处寻觅,来到后殿的佛相处,一眼看见了铁石,本想马上招呼,又觉得不好。就在铁石他们看完佛相,正要离开的时候,他便朝铁石打招呼。
铁石听完他的叙述,笑着说:“老陈,你可以做国际间谍了。我看戴笠手下的军统特务,虽然受过特种训练,也不一定比你高明。你,真有两手。”
“唉!要是没有两手,我还姓陈。”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
他们两人笑得很开心、惬意。
智圆进屋,站了一下,又出去了。“表哥,我师傅要我去陪坐,你们走的时候,来给我说一声。”
铁石出去了,一会儿,又和周鼎文一起来到智圆的屋里。
先是老陈和周鼎文寒暄,随之就话归正题:“老周,特委最新指示我们,东山游击队目前要做的事,主要是保存力量,同时又要开展工作进行必要的活动。你和老铁的这支队伍,根据形势的变化,工作的需要,又要分开行动。一部分到总岗山开展工作,那里有群众基础,又是大山,容易隐蔽,有利于展我们的力量,从长远的角度来说,为川西的解放做好准备。另一部分,到彭山机场去做民工,混入扩建机场的民工中去,组织力量,开展斗争。现在,我们具体研究一下。”铁石和周鼎文都同意老陈的提议。
作出决定后,老陈对周鼎文说:“老周,你肩上的担子就更重了。但是,组织上相信你会搞好这一工作,完成这一任务的。总岗山,那里有许多有利的因素,只要我们善于利用,我们就能顺利地开展工作。当然,那里离家远了些,要作同志们的工作。同志们是会克服这些困难的。”
“对于组织上的决定,我将坚定不移地去执行,不管有多大的困难,我们一定想办法克服。请组织上放心,请领导放心。”周鼎文说道。
“老周,你认为现在有哪些困难,可以提出来商量一下。”老陈说。
“老周,有什么要求也可以提出来,现在能够解决就解决。”铁石补充道。
“老陈,在我们离开这里,去总岗山的时候,请你和老铁给同志们讲几句话。”周鼎文说道。
他们三人又谈了一阵,快到中午的时候,他们先后离开了智圆的禅房。铁石和周鼎文先去同志们那里,老陈到正殿找智圆。智圆正坐在方丈的旁边。他手里捧着一本线装的已经很陈旧的经书,正在全神贯注地看。
方丈盘膝坐在蒲团上,双手合掌,放在膝上,微微闭着眼睛,白的眉毛时不时地随着眼睫的伸缩而上下跳动,当他听完智圆读完一段经文,并作出扼要的解释以后,便念到“阿弥陀佛”。
老陈看到一老一少如此虔诚,暗自佩服二人的修身养性精神。他向二人招呼以后,施了礼,出了正殿,走出静安寺大门。周鼎文把他接到凤凰山的密林深处。
他站在同志们的中间,向大家招了招手,叫大家坐下,用亲切和蔼的声音说:“同志们,全国的解放就要到来了。但是,我们还需要斗争,而且这种斗争是艰巨的。为了革命的需要,我们离开家,出来革命,这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我们的任务,现在是保存势力,为解放川西,准备力量,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抓住有利的机会,积极开展斗争,及时有力地打击敌人,支援前方的解放事业,早日解放全中国。”他的话不多,但是很有鼓舞力,大家听了都点头称是。
随后,铁石把具体情况给大家讲了一下,分工以后,大家都没有意见。
一切该说的都说了,一切该做的都做了。铁石和周鼎文互相握手告别,各自带着一支小分队出。出前,老陈分别给铁石和周鼎文一封到达目的地以后,与当地地下党的同志接头的介绍信。又与每一个游击战士热烈握手告别。
周鼎文带着十几个游击战士离开了凤凰山。下山以后,又化整为零,分别行动,到总岗山汇合。
铁石和老陈依依告别,老陈先一步走了。
过了一会儿,铁石一行数人,从凤凰山的密林深处,沿着曲曲折折的崎岖小道,朝山下走去。这凤凰山,满山都被浓荫大树所覆盖。他们走在路上,阳光投下斑驳的影子。林中幽静极了。偶尔听见几声鸟叫声。走到一条小溪边,涓涓细流缓缓流淌。快要走出密林的时候,从静安寺传来了清脆的钟声,这钟声如缕缕幽香随着秋风从远处飘逸而来,是那么的轻柔,是那么的明快,又是那么的悦耳动听!
周鼎文率领的小分队,经过长途跋涉,一路艰辛,两天以后,先后到达总岗山。过了一段时间,周鼎文把情况分别给老陈和铁石写了信,托人送去。再说铁石率领的小分队,到了彭山机场,很快地和那里的地下党负责同志联系上了。邹军当上了民工的一个小组长,其他队员,有的是组长,有的是组员,有的是伙夫。铁石安排在指挥部的后勤处,负责小东西的采购。过了一段时间,也把情况告诉了老陈。
老陈的公开身份是彭山县城的一家绸缎铺的掌柜。这绸缎铺是地下党办的。原来这铺子是老陈的岳父的。岳父中年丧妻,膝下无儿,只有一女,便把这份资产承继给女儿。后来,女儿与老陈结婚,他们都是地下党员,组织上安排他们回老家从事活动。岳父去世后,老陈做了经理。组织上为了挥这块阵地的作用,在经费十分紧张的情况下,抽了一笔经费,扩大了绸缎铺的生意。老陈就在这绸缎铺的招牌的掩护下,从事地下党的工作,他身边的伙计,都是地下党的联络员。老陈得知莲花镇的形势稍微缓和以后,派人到莲花镇了解情况。
不久,派一个同志装扮成卖狗皮膏药的郎中,到莲花镇,把纸条夹在狗皮膏药中,卖给了肖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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