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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先泽挨打的消息像一股风一样,很快就吹到四邻八处。又听说那个捶贾先泽的大汉是一个练过武的行侠义士,捶了贾先泽以后当天就离开了莲花镇。他走时说道:“我叫三石子,生不改姓,死不换名,生活在天地之间,行走在江湖之上,行侠伸义,以卖跌打损伤药为生。”
其实,这件事没有谁比铁石清楚。三石子离开莲花镇是在那天晚上。在离开以前,他还到春熙茶客栈去,专门拜访了铁石。他是慕铁石之名而来的。来到莲花镇就看到一堆人大吵大闹。他知道闹得原委以后,也忿怒不平,替挨打的人讲理。贾先泽狗仗人势,不把穷人放在眼里,三石子忍无可忍,于是轻轻地收拾了一下贾先泽。
他是从小失去双亲,后来被一个猎人收养,他从猎人那里学到了许多功夫。就在他十五岁那年,猎人——他的义父不幸身亡。以后,他孤独一人,走南闯北,生活无一定处。就这样,飘泊流浪,一直生活了十多年。不久前,他到江口卖跌打损伤的药,听那里的人提起铁石的医术如何高,又如何施仁行义。他便很想拜访铁石一面,打听到铁石常住的地方以后,于是来莲花镇一趟。
百闻不如一见,三石子见到铁石以后,被铁石的举止谈吐,风韵气质所倾倒,说道:“铁先生,我见到你,真是三生有幸。”铁石举止潇洒,谈吐自然,一席谈话,使三石子茅塞顿开,增长了许多闻所未闻的知识。最后,铁石热情款待了三石子。三石子知道自己在莲花镇闯了祸,担心对铁石不利,于是天黑以后离开了莲花镇,和铁石分手时说道:“铁先生指点迷津,我感谢不尽,望你多加保重,后会有期。”
为了抓住有利的机会,积极展党的工作,铁石与邹军、肖吉明一起,又商量了一些事情,决定打入袍哥会。袍哥会的舵把子是廖作云,他原是潘文华部下的一个少校营长,因为得罪了上司,知道没有什么出路,于是解甲归田了。廖作云和邹军也有点亲戚关系,邹军的母亲是廖作云的堂姐,因为两家的地位悬殊,便没有怎么走动。但是,廖作云对邹军的印象还不错,他曾经对邹军的母亲说:“军娃长得虎头虎脑的,将来会有出息的。”邹军知道舅舅还比较爱他,也就亲近舅舅。有时下河打鱼,也不忘给舅舅提两条去。这样,深得廖作云的喜欢。邹军参加吃大户,廖作云成了他的避风港。有想报复他的人,也只得把手缩了回去,心里怕廖作云这块又硬又臭的石头。
铁石谈了自己的意见后说道:“三弟,加入袍哥会,我们就有了合法的身份。袍哥会就成了我们的保护伞,这是很重要的。现在,就看你的了。”肖吉明也说道:“三弟,大哥能够在袍哥会是口站住脚,我们今后的工作就好办一些了。这件事,你是要多费点口舌才行。”
“我一定办好,廖作云的工作,我是可以做通的。只是,廖作云的面子观念很重。招收大哥这样的人入会,影响不小,那就需要点见面礼物才是。”邹军直言不讳地说。
“这些,你放心,只顾联系就是了。我想,廖作云收我入会,他会很高兴的。”铁石说。
事情果如铁石所说的,邹军带着礼物见了廖作云,说明去意以后,廖作云高兴极了,哈哈大笑道:“邹军,你和铁先生是拜把子兄弟,你想入会,就拉你大哥入会,就来求我这个舵把子,真有意思。好,答应你们。你们要加入几排?”
“舅舅,这事你是知道的,你看怎么好就怎么办。你是不会让我们吃亏的。”邹军极亲热的样子。
“这样吧,你入五排。铁先生嘛,人缘广,关系好,依靠他,还可以壮大我们的袍哥会的力量。我还缺个助手,要是他本人愿意,我就把这个助手的位置给他。”廖作云说:“邹军,我的为人,你也是比较清楚的,正直、爽快。你回去告诉铁先生就是了。”
铁石准备了一份厚礼,专门登门拜师致谢。廖作云收礼以后,也十分认真地说道:“铁先生,你行医道,为民除疾苦,医术高,医德高尚,这是我廖某深知的,我是行伍出身,戎马生涯养成了一种直爽的习惯,为人处事常常缺乏冷静思考,无意之中也要得罪人。你既然甘愿屈就,加入我们袍哥会,实在是我的体面。要是你不嫌气,我们袍哥会里还缺一名副手,就请你来任这一工作,不知你意下如何?”
“廖会长,我是一个走访郎中,在社会上是无足轻重的,能够进入廖会长的会里,已是我的荣幸,再要我做会长的助手,实在有些不敢奢望,还是望廖会长另荐贤助为好。”铁石谦恭道。
“铁先生用不着客气,据我所知,以你之才,凭你之智,是可率千军万马的。”廖作云道。
“廖会长言重言重,我一生无仕宦之志,救死扶伤,除病去疾,这是我的终身追求。”
“好,就这样定了。会里的具体工作,今后再商量。”廖作云作了决定,他为了表示对铁石的信任和重用,亲自和他的妻子一起,做了一餐丰盛的饭菜来款待铁石。席间,他和铁石就国家命运,国际形势各抒己见。听了铁石的见解以后说道:“铁先生所言极是,国共两党内战,实乃国家、人民之不幸。战事不休,天下何以太平,黎民百姓何以安宁?”他流露出感伤的情调。
铁石听了他的一番话,也委婉含蓄地说:“战争确实对国家,对人民都不利,但是在目前的形势下,战争又是不可避免。廖会长归舍田园,忧国忧民,可谓‘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种精神的确可贵。我身为医生,只能医百姓肌肤之伤痛,不能除人民心灵之疾苦,实在可悲。”
廖作云的妻子也是一个知书懂理的人,一边请铁石品菜,一边客客气气地说:“铁先生面善心慈,行医治病,不计较报酬,真是难得的好郎中。铁先生又善于待人处事,人缘关系又处得好,今后还希望你多多协助会长的工作。”
“太太之言,铭刻在心,不敢有忘。”铁石说,“我是外地人,廖会长如此栽培,使我受宠若惊,今后有什么不对之处,希望廖会长和太太指教,倘有危难之事,还望廖会长和太太关照关照。”
“小事,小事。只要对百姓有益的事,我是会竭力帮助的,决不食言。孔子云:小人喻于利,君子喻于义。铁先生,诸事,请你放心。从今以后,我们便情同手足。”廖作云说得很诚恳,很真切。
铁石走在回莲花镇的路上,心情很不平静。廖作云,身材虽不壮大,但个子却高。微微胖的脸上,长着一对大眼,目光有神。一对八字眉嵌在额上,有几分威武。他年龄在四十岁左右。从言谈中,可以看出他的为人还是比较正直的。他虽然现在没有做官,他的影响却不小。此外,没想到他的妻子竟是潘文华的堂妹。所以,解甲归田以后,他还被推举为莲花镇的袍哥大爷,他成了舵把子,谢文辉之所以不敢对他无理,原因就在这里。廖太太是一个见过世面的又懂书礼的贤内助,要是恰当利用这两个人的身份和关系,对莲花镇地下党的工作是十分有利的。
铁石刚一来到河边,正要到邹军家去,只听得凄婉而熟悉的歌声传来。啊,她不正是玉兰吗?这歌声真好真美!
铁石停止了脚步,她用竹竿往水里一插,船像离弦的箭来到铁石面前。铁石上船后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会去你家?”
“邹军说的,特叫我来接你。”
“你这个特派员不错。”
“别夸了,还差得远呢。”
“弟妹,三弟的任务完成的怎样?”
“也差不多了,该联络的都通知了,大家心里都有底了。”
“好!谢谢你们了。你真不愧三弟的贤内助。”
“还多谢你的指点引导。”
“我们有你这样一位水上能手,是一件大好事。”
“铁先生,听说肖掌柜的二小姐早对你有意思了。你们真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肖玉兰一边轻松地划着船,一边与铁石交谈。鱼篓子里的鱼活蹦乱跳。“打了多少?”“够大家饱餐一顿了。”“好,今天就看你的手艺了。”
到了邹军家,邹军就把联络的情况告诉了铁石。听后,铁石说:“这次会议很重要,我反复考虑以后,认为还是在二江寺大桥下好些。组织几只船,桥的上游、下游各一只,借捕鱼为名来掩护,现有意外,就出水鸭扑水声,然后到岸边芦苇里去隐蔽。”邹军点头答应,并说船只由他负责。肖玉兰看了邹军一眼,邹军明白了她的意思:“大哥,玉兰去不去?”“我看还是算了吧,不方便。”“啥子不方便,还是大男子主义,我偏要去。”“你,你,还不是党的人呢?”肖玉兰没有说话,气冲冲的样子。“不,她已经是党的人了。她现在是莲花镇的第一个女**员,组织上已经批准她入党了。好,今天晚上,玉兰也要参加这个会议,也在会上宣誓。”肖玉兰听这么一说,心里高兴极了,白了邹军一眼,是高兴,是自豪,还是对丈夫的回答?邹军听铁石这么一说,心里也非常高兴,于是对铁石说:“大哥,今天晚上,你就亲自品尝品尝玉兰做的豆瓣鱼。”“好的,弟妹和你结了婚,我还没有吃过她做的菜呢!”
晚餐是单调的,但特别可口,那红烧的鱼,油炸的鱼,烹得清香扑鼻,使人口馋。铁石边吃边评论道:“好菜,好菜,玉兰的手艺不错,不错。”邹军和肖玉兰也很满意,不断地给铁石挟菜。“大哥,别夸了,全靠你。”大家吃得很高兴。
夜,静悄悄的。江岸上的草丛里,偶尔出细微的虫鸣声。经过一天的辛劳,大地疲惫不堪,早已酣睡。只有滚滚东流的江水,不舍昼夜,永无休止地流淌着,流淌着,出动听的歌声。天色深沉,那高挂在天空的明灯,闪耀着,出明亮的柔和的光。在二江寺大桥的上游和下游,各有半里许的江心,各有一只小木船轻轻地划动着,划动着,出均匀的不大不小的“哗,哗,哗”的水声,像是在夜里捕鱼,不,是在巡逻,是在站岗、放哨。
二江寺大桥的正中桥墩下,有一只较大的木船靠在桥墩边。船的一端抛下锚,江水静静地从船下淌过。船上坐着十几个人,他们是川康边特委的负责人和莲花镇地下党的负责人及骨干力量:铁石、陈俊卿、吕英、周鼎文、丁地平、邹军、肖吉明、龚开胜、谢怀安、徐正海、夏天明、余锡章、邹少云、刘少刚、杨奎龙、刘先洪,还有肖玉兰。
“同志们,现在,我们在这里召开莲花镇地下党的一次十分重要的会议。”铁石说。接着,他向大家介绍了当前的国内形势,分析了莲花镇地区的具体形势,最后传达了川康边特委的重要指示:“特委负责同志冯识途同意了我们的计划——搞一次武装暴动,并指示我们,这次武装暴动的意义深远,对整个川西的斗争影响很大。我们一定要这次行动成功才行。”他停了一下,继续说道:“特委既重视我们的计划,又关心我们的行动。为了取得成功,特委特地给我们派了两位斗争经验丰富的同志来。他们是陈俊卿同志、周鼎文同志。”铁石把两们同志向大家作了介绍。
同志们高兴极了,都认认真真地听铁石讲解这次特别行动的计划,随后,陈俊卿等同志作了简要的讲话,主要是鼓励大家。
然后,铁石又对大家说:“同志们,我们莲花镇地区的工作取得的成绩是可喜的,特委领导作了充分的肯定,还表扬了我们。当然,我们的任务还是十分艰巨的。肖玉兰同志,为了党的工作,做出了可喜的成绩,根据她本人的要求和表现,组织上批准她入党。从今天起,她就是党的人了。”接着是轻轻的掌声。
肖玉兰宣了誓,激动得热泪盈眶。
铁石布置了下一步的工作后强调道:“同志们,我们是莲花镇受苦受难的人民的希望所在,我们的一切工作都是秘密进行的。因此,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严守组织秘密。头可断,血可流,我们崇高的信仰不可丢。莲花镇的恶霸,像兔子的尾巴长不了啦。坚定我们的意志,坚守我们的气节,胜利是属于我们的。”
“背叛组织,就是龟孙子。”“谁要是出卖同志,就是王八蛋。”“谁当叛徒,就不是人生父母养的。”同志们纷纷誓,用老百姓最忌讳的话来表决心。
“同志们,不要誓了。组织上相信你们。”铁石刚说完,就听到上游的江面上有水鸭子扑水的声音,声音很响,连续响了三下。
铁石和同志们立即把船驶向下游。靠到岸边,留下两人继续划船前行,其余的同志隐蔽在高高的芦苇中。
“***,深更半夜在江里打鱼,真***不想活了。”这是谢宗明的声音。“所长,**狡猾得很,你咋个会现?还不是白费劲。”另一个说道:“少啰嗦,老子也要在深夜来个突然袭击。”谢宗明却对一个女人说:“小乖乖,今晚陪着我受累了。”随之是一个女人撒娇的声音。
声音越来越近,船从铁石他们隐蔽的地方经过。又由近到远,正当铁石身边的一个同志要动身时,谢宗明的声音又传来了:“回去,哼,老子经常在这江上散步。”“所长,我也跟着你受苦了。”女人撒娇道:“你这么胖,还怕冷。好,回去给你补一补。”“所长,你何必这么辛苦,你又不是自卫队长?”“你懂个球,老子挂的是招牌。”谢宗明骂道。
为了同志们的安全,大家不得不分散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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