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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我用枪指着警察的头

我对大龙叔说：您要是住这样的金屋也不是没有可能。最后龙叔说他还是没信心。他对我说：“他要是能住这么大的房子就知足了”。走的时候我送了他一个镶金的象牙烟嘴，把他乐坏了。
进到1月老王头的身体越来越差，经常驻咳嗽胸闷，有时早上也起不来了；说一话就困。我把他接到我这和我一块住，每个星期校放假，我都开车拉他到各个农场，和他的这些老战友见面。这样老王头能高兴一阵子。也有时候到农场找不到人，有的上儿女家去了，也有的老人去逝了。

回到家后，老王头就好几天话特别多。总跟找人说话！他给我讲他小时候的玩伴，他父母及家庭，最多的是他老伴。还有革命时期那段战争岁月！

我把老王头的情况和他儿子王悍东说了，王悍东带媳妇和老王头孙女来看过几次，每次都是匆匆来去，他媳妇也是在北京工作，单位也很忙。老王头也不强求他们，以前来老王头几呼不怎么招待他们，可这几次却不同了，王伯伯一家要走的时候，老王头竞然每次都张喽着包饺子。（东北人讲究上车饺子下车面）还给王悍东一家到车站送行。

十一月中旬的一天早晨，我起床后，发现老王头屋里没有动静，我觉得很反常，只要老王头没病，早晨一定起来地。他总说年岁大的人睡觉轻！

我推门进到他卧室，发现到老王头躺在床上烧得历害。神志也有些昏迷，我赶紧给12打电话，不一救护车就到了。老王头送进医院急诊室，医生确定，是心肌梗塞，如果送来在晚些，情况很危险。

我一个人在走廊里焦急的等侍着，这时走过来一个带眼镜的中年大夫，来到我跟前。让我跟他去医生办公室，医生办公室，离急诊室很近，几步就到了，进了屋以后。

四眼大夫问我“：小孩你是病人家属吗？你先把住院费交了，我们好继续给老人治疗”。我答道“这个大夫，我这就去交，您马上给用药治疗！”四眼大夫又问道：“小孩你有钱吗？我看你还是先交费吧，不然我们有规定，马上就停药”。

我连忙掏身上的兜，一下子冷汗就出来了，我刚才着急送王老头来医院，身上没带现金。平时我身上就不带多少钱，兜里只揣几张银行卡，现在银行还没开门，我电话也没带在身上，这可怎么办？

大夫您看能不能通容一下，先给老人用上药，抓紧抢救，我这就回家取钱。“医院这种事情我太清楚了，抢救这种病人，你交多少钱，给你用什么样的药，你要是不交钱，大夫立刻给你拔氧气管，我那时在医院实习时，亲眼见过这样情况，患者是脑出血，家属交不上钱，大夫一拨针十多分钟人就没气了。”

此时我急得头上青筋都蹦起来了，大夫我求你了，先办法救人，我把银行卡压你这，等银行开门我就取钱，交上住院费，你先帮帮忙，你要多少好处费都行！

四眼大夫瞅瞅我，犹豫了一下，把头一摇。行，你先把卡给我，你个小孩能有多少钱呀！我先帮你保管，等你家大人来了，在给你。你家大人呢，我不跟你小孩说话，说完扭身就要走。

这个四眼田鸡，我气得头发都炸起来了，随手拿起放在医生办公桌上的一把水果刀，架在四眼的脖子上，对他狠狠的说道：你们抢救的那个老头是老红军，立过无数战功，你要是敢把他的病当误了，你死定了！

四眼被我手里拿的刀，吓的脸都青了。磕磕巴巴的对我说：“小老弟，你别冲动，大哥我也是按医院的规定办事，先放下刀，咱们好好说，你的银行卡还给你，咱们有事好商量”。

我此时气的混身发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放开那个四眼大夫，从我兜里掏出紧有的1块钱，扔给他。我用你们个电话。拿起电话，先给龙叔打：“龙叔我是刘东强，你马上拿钱到人民医院，快点，有多少拿多少，”放下电话。我又给王悍东打，说了下老王头的情况，让他赶紧回来。最后我给老爸打了个电话，让他在哈市联系最好的大夫，准备上b县，或是转院到哈市。打完电话回身一看，那个四眼已经没有影了。

我回到急救室外从门缝往里瞧，有几个大夫护士还在给老王头抢救。但没看见那个四眼田鸡。

我感到身后来了一群人。回头一看，正是那个四眼大夫领着几个保安冲我围过来。四眼离老远就喊：“就是这个小子，你们把他抓起来，我报警了”！这时龙叔也赶来了，见我被五六个保安围住，跑过来，对几个保安说：你们听着，你们要是敢动他，试一试。

龙叔是医院的常客，手下兄弟经常打架，时常就往医院里送伤，医院的人基本上都知道他，这时警察也赶来了。那个四眼底气又壮了壮，对领头来的那个警察说：这个人我让他交住院费，他没钱竞用刀威胁我。

来的那个警察明显是和四眼认识。走过来就要抓我，龙叔上前把他拦住说：李所长犯不上吧，一个小孩子，有病人急了些，再说我这不是把住院费都带来了吗？

李所长犹豫了下，对龙叔说：我们这也是公事公办，先让他跟我们回所里做个调查，我保证不难为他！龙叔毕竟是混社地，有时候也不敢得罪警察，转身用眼神寻问我的意见。

我这时火也上来了，无视龙叔的眼神。说道：“李所长是吧，我和你说不上话。你们公安局政委是兼职安全局副局，让他来和我说吧。另外我告诉你，病人是老红军，如果因为抢救不急时，后果你自己。”

李所长仿佛被我的话给刚住了。操！你个小兔崽子，你老子我给大龙面子，你他妈那蹦出来的，你见得着我们政委吗？老红军算个屁。跟我上所里，坐笔录，我好好教肓教肓你。说完就让两个民警上来抓我，龙叔一看也急了，赶紧上前去拦。嘴里说：李所你别这样，给我个面子，你要是动他我可跟你翻脸！

龙叔还是没拦住两个民警。有一个冲了上来，张开双手要抓我，看他空门大露，我一个窝心脚，就把那个民警给踹倒了；上前拨出那个民警的手枪，指着那个民警的头。对李所说：李所长怎么样现在我够资格找你们公安局政委了吧。警察枪被抢了，而且还被人用枪指着头。

李所长也蒙了，拿出对讲机，开始向局里汇报，就这样我们僵持着，不一匆匆来了一群警察。其中一个有5多岁，警衔最高的警察向我走过来，对我说：我就是公安局谢政委，你先把枪放下。

咳咳。我说道：“你是公安局政委是吧，应该兼着安全局副局是吧！”政委没到我这么问，疑惑的点了下头说：“是，我兼着安全局副局长，有什么事，你说吧。

我从兜里掏出七处的红本扔给他说：“我是七处的”。兴亏我这段时间，开老爸那辆军用牌照的车子，怕有部队纠察。所以才把这个本带在身上了，因为这个本上我的军职是上尉了，而且有枪证。没到这时用上了！

谢政委接过本听我的话一楞神，他打开红本一看，神情立刻严肃起来。对周围的警察说：“你们立刻把周围警戒起来，谁也不许说漏今天这事。小同志你看是不是先把人放了，我们进屋说话”。我放开那个民警，把抢递给谢政委，那个小警察吓得已经站不起来了，李所长赶紧上前把他拽走。

我和谢政委来到医生办公室。谢政委对我道：小刘同志，有什么事，你和我说。

呵呵谢政委给你添麻烦了！我本来是给个长辈看病，因为是早晨，老人病的又急，没带住院费，结果那个带眼镜的大夫，说如果不交医药费，就经给老人停药。那个老人可是个老红军，他要真是在这个医院因为抢救不急时，有个三长两短地，恐怕就不光是医院的责任了吧！还有那个李所长，和我说老红军算个屁，你们公安的人太差了吧？

谢政委冷汗都下来了：那个李所长混蛋，他可不混呀，要真是老红军那可就不是一般人了，一个七处的上尉军官是什么概念他可清楚。而且为了这个老人，都抢枪胁持警察了。

可这个老人是什么身份！这事要是闹大，可是谁也没好果子吃。

谢政委立刻严肃表态：“刘同志放心，我们这就和医院领导说清情况，全力挽救老英雄的生命。还有李所长，我们在内部严重的处他。”说完谢政委拿起桌上的电话，开始联络，一工夫，医院的院长就来了，领着十多个大夫，进了急救室，给老王头诊。

这时我才知道那个四眼，跟本就不是大夫，他是卫生局长家的亲戚，在医院里混，经常向患者家属索要好处。四眼刚才见到我抢枪就吓跑了！

很快抢救王老头的大夫就换了一批，我看王老头的情况稳定些了。才起把银行卡给龙叔，让他到中行，取十万块钱，和家里钥匙让他上我家，帮我把电话和车取来。

很快龙叔就把钱和电话取来了，我一看电话，有好几个未接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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