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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老首长是大人物

我一见王老头的老首长，差点没吓个跟头。谁呀！当年有几个大胡子，他就是其中之一。
我激动的叫了声王爷爷好。老首长拍了拍我的头，对老王头说：行呀小三子，你孙子挺精神地，都教他什么了？你这身本事可别藏着。

老首长这小子贼啦灵着哪。

去年冬天，我们爷俩上山打了头熊；就是这小子开枪打地，那熊胆不是让郭老大给您送去了吗？您给我的烟让他给扣了一条，你一得教育他一下。

今天要不把他喝倒，我跟他没完！来时的路上老王头给我交待了一些事。老王头年轻的时候在东北军，后来到了陕西，张良西安事变后，他们就起义参加八路军了。跟着王将军南征北战，建国后他们部队变成了，生产建设兵团。

他老家在东北，就分到黑龙江农垦建设兵团。退休后回到地方，没有住在农场。这几年王将军每年都来，和他们这帮老战友聚在一块吃肉喝酒个两三天。

累死我了，当了一下午的服务生！王将军他们喝酒，不让警卫和服务进来，就我和郭老大的孙子，两个人倒酒加菜。这帮老头有十多个人，平时都不在一个场里，这次也是王将军来看他们，才聚到一起来。他们没有一个省油的灯，喝起酒来谁都灌，还灌了我好几杯，兴好俺有点酒量。郭老大的孙子，郭鹏大我两岁，喝了几杯酒就醉倒下了。

结果就剩下我一个人忙活了。他们喝完酒，领我去打枪，我帮他们给枪压子弹。天哪！他们打枪跟放鞭炮似的，我跟得上吗，累我个半死。不过最后我也过了把炮仗瘾，太刺激了双手开枪，子弹可够打。我用的是东风2，口径手枪。直到膀子酸得受不了了，才放下枪。

老爷子们，开始看我七八岁小孩双手打枪。也都没在意，不过我打了几枪后，老爷子们都乐了。左右手开枪不难，难的是精确度和节奏感，不好掌握，25米外的酒瓶子一枪爆一个，感觉爽歪了。

第二天，我和王老头他们头午钓鱼去时。郭老大说没能和老首长一起去新疆吃烤全羊。王将军也连说，可惜了，当年把他们留在黑龙江，是因为这边条件好点，没到一分开这么些年没见面！几个老人说的都挺激动，我靠到后面让郭鹏，先盯一。

我跑到场部给军哥打了个电话，让他开车马上送来一个手艺好的新疆师傅。我又找场里的后勤处的领导，打听那块有卖羊的。

场领导把我领到一户人家，我花了2块钱买了三只半大的小羊。和同我一起来的那个场部领导，把羊牵回场部。

下午三点多，军哥把新疆师傅买买送来了；连同烧烤架子和各种调料。我们在场里寻找了个场地，又和场领导打了个招呼。

一工夫，我们三人把东西准备到位后，找到老王头把事情和他一说；王老头就大着嗓门喊到：大家伙我孙子，他给咱们到个新疆师傅，让咱们去吃烤全羊，郭老大我孙子可是为给你解搀。

王将军摆手叫我到身边。东强行呀，那找来的师傅，没麻烦场领导吧！

王爷爷是这样地，我和我哥合伙开了个烧烤店，正好有新疆师傅，上午我听到郭爷爷说吃烤全羊，我就把我们店里的师傅请来了！

小东呀，不错你有心了。

哈哈，那大伙都去看看吧，这个新疆师傅正宗不，我可是行家。到场地后，正赶上买买杀羊，王将军看了一，对大伙说：好！不错很正宗。

不一，香气四溢，金黄色的羊肉烤好后送到大伙面前。

王将军此时对我很感性趣，把我叫到身边，问我小东呀，你一个小孩怎么开的烧烤店呢，给我讲讲吧！

我就讲起，怎么和军哥一起创业的经过。从我们在大街上卖羊肉串开始，到在哈市开福来烧烤连锁店，给他详细说了一遍。

王将军边听边夸我机遇掌握的好，有出息之类的话。他老人家领导过一段时间，国家的经济工作；听我说完也来了兴致，又问了许多问题。

然后对我说，小东子你很聪明，这些事情不向你这个年龄，能做到的，你也没有靠过大人帮助。你这些事情我听悍东讲过，没你说的详细。你王山爷爷他们父子俩都给我当过警卫，现在悍东主持七处工作（老王头的儿子叫王悍东），有些工作也要经过我批示；他把你征集到七处，这事也问过我。七处的工作就是为国家收集到一些，经济上的情报，和一些国家的安全防范工作。

你这么小处事也很得当，这次烤羊肉的事我欠你个人情！王爷爷您快别这么说，不算什么事，我应该地。

东强，有什么困难的话，可以直接找我，又把他家的电话号给我留下，郭老大他们也很高兴，喝的不宜乐呼。他们都七八十岁了，还能拼起酒来，喝到最后也没有什么首长不首长了，照灌不误！第二天军哥赶回哈市了。

就这样三天很快过去了，王将军帮他们这帮老战友也解决了许多，生活上的实际困难。最后看着他们这群出生入死的老战友挥泪告别。

我和老王头开车回到家里，到家后给老妈打了个电话，说了下这几天有事，没和她联系。

老妈告诉我，这几天税务局查账，把商场都给封了，老爸这几天跑关系呢！

老妈，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小东是这样地，咱家一直正常交税，可上个月生意太忙，没有交上，以前也有过这样的事情，下月补上也就没啥事了，而且以前税务局长，通过你爷介绍的关系，咱们处的也不错，这次可能是刚换的局长，新官上任找咱们毛病吧！现在没人能说的上话。

噢，老妈那我知道了，别着急有空我去看看。放下电话后，我了原因，可能一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在就可能是有人眼红，给举报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很有可能是得罪了什么人。如果没有什么人指示，一个税务局长也犯不上把商场给封了。要是这样可怎么办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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