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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运10 （2）

汽车照例在城里转悠了一阵才驶向了基地，进了办公室，姜伟昌就笑着问道：‘什么风把你这个大忙人吹来啦？我听说你最近又了大财啊，俗话说见者有份，我们是不是也得有点好处啊？’高明笑着说：‘那当然，要是没这点觉悟我还敢进这个门吗！’说着举起手里拎着的两大包东西说：‘这都是上海带来的小吃，很地道的！’姜伟昌哈哈大笑说：‘嗯，好，看来你是事先都预备好了东西堵我这张嘴来的，真是越来越长进了！’高明说：‘局长，您这到底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姜伟昌本来就没什么架子，又打心眼儿里喜欢这个小伙子，所以在高明坐下后亲自给他倒了杯茶，高明急忙双手接过称谢。两人说笑了几句，姜伟昌叫人把东西给大家拿去分了，就谈起正事来。高明说：‘局长，我昨天在机场遇到了两个上海飞机制造厂的同志，一个是他们的总设计师，一个是他们的厂长。’姜伟昌说：‘哦，是余世珍同志和卢锡骏同志吧？’高明说：‘局长真是过目不忘啊，这都记得，看来这些重点工程的负责人您可是了如指掌啊！’姜伟昌笑着说：‘少拍马屁，说吧，他们是不是跟你说了运1o的事了？’高明说：‘这您也知道啊？咦，不会有人盯梢吧，当时也没觉得有人啊？’姜伟昌笑着说：‘你们附近是没人，知道你小子鬼，他们都没敢靠近。不过这猜都能猜出来，你跟他们谈话还能有什么别的事？这个运1o事我知道，可不归我管，你不是要我做说客吧？’高明说：‘这么说，您也是倾向拥护这个项目了？’姜伟昌谈论口气说：‘这是周总理他们这一代的老一辈领导人的愿望啊，于国于民都是好事，怎么能不拥护呢？只是我们国家现在是掰不开镊子啊，到处都是漏风的墙，连泥巴都不够用，用在这里就不能顾了那里，唉！’高明笑嘻嘻地说：‘局长，要是有人肯出这个钱，您看这个项目还有缓吗？’姜伟昌愕然看着他说：‘小高啊，你不是想资助这个项目吧？这个不是个小数啊，说不定还是个无底洞啊！’高明嘿嘿笑着说：‘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我才说出上半句，您就猜出了下半句。’姜伟昌犹疑地说：‘你知道这要多少钱吗？’高明笑着说：‘局长，这个要多少钱我大概知道了，不就几十亿吗？’姜伟昌更是惊愕地说：‘你自己不过啦？你难道是想抢钱去吗？’高明大笑说：‘局长，您也太小看我了，我一直忙着赚钱，现在哪来的功夫去抢钱啊！’姜伟昌问道：‘你现在真有这么多钱？’高明说：‘嗯，我现在的各个项目资产总额加起来应该有至少五亿美金，未来还会更多，如果是分批分期投入的话我绝对可以负担。这个项目据我了解开始的投入也就是一亿就足够重新启动了，后续资金投入的间隔应该不会低于一年，我第一期就可以先投入几千万把项目重启，如果需要还可以增加，然后分期分批地注资。’姜伟昌心里大喜，说道：‘小高啊，想不到你这么一心为国，我可真是感动啊，来，说说怎么个做法？’高明就把昨天从余世珍、卢锡骏哪来了解来的情况说了一遍，然后说：‘照这么看，可以由空军来接手这个项目，只要有钱他们八成愿意干。这钱呢就由我来出，有两种方式操作，第一，就算是我捐助给国家的，国家怎么做就不管了；第二，我可以以长期无息贷款的方式把钱直接交给空军，由空军来采购上海飞机制造厂的产品，至于期限嘛好说，五十年、一百年都没问题，要是项目垮了就算了，就当我是支援国家建设了；第三种方式，就是由空军牵头和民航局、上海市单独成立一个研制大飞机的合资股份公司，他们找人负责管理，我或者入股或者以贷款的形式出资金，这样做的好处就是可以保证这个项目的独立性和延续性，使款项不会被挪用，实实在在地花到大飞机的研制上。’姜伟昌思索了半晌问道：‘捐助的话你个人就牺牲太大了，国家这么占你个人的便宜不合适，而且你作为投资人的身份出现在项目中未尝不是件好事，这样你可以以特有的身份要求严格监管，这样一来可以降低一些国企的那些挪用公款、贪污**等等的现象，那么后两种方案你觉得哪种合适？’高明说：‘我认为最后一种合适，这样一来跟上海那边和民航那边就算是划清界限了，会保证这个项目的彻底运行，他们不是要跟麦道合资组装飞机吗？到时候还会跟这个项目抢资源，这就会形成扯皮。国家那边是手心手背都是肉，亏待了谁也心疼，只有这样独立出来形成另外的实体才是市场化的东西，双方这时一样可以互相协作，但肯定要有经济回报，这样两边也都愿意，不象前一个方案到最后可能会互相指责推诿。’姜伟昌又问道：‘那么如果这个项目上马后搞好了，但没有市场，那时怎么办？’高明说：‘这个问题我考虑过了，无论成功与否这个项目都要上，如果造出来的大飞机没有市场，我就接着投资用来改善升级，直到它有市场为止，大不了再扔个几十亿进去，我绝对有信心赚出这些钱来，请领导放心。’高明依稀记得比运1o早了几年的空中客车公司好像开始时也是一直亏损，直到2o年后的九十年代后期才扭亏为盈，前后总共投进去2oo多亿美金，当然以中国当时的情况研制和后续的费用换算过来大概也就几十亿人民币而已，所以他并没有把事情看得太乐观，但对后续的投资还是蛮有把握的，以他现在的这个赚钱度，别说是几十亿人民币，就是上百亿的美金也不成问题，所以才有此一说。
姜伟昌摇摇头说：‘那可是几十亿呀，也许更多，你就都捐给国家？一点都不心疼？’高明笑着说：‘局长，我说过了，我一人花那么多钱根本花不了，你说一个人吃穿住行都算上能烧几个钱啊，这钱不支援国家建设有啥更大的意义吗？’姜伟昌赞叹道：‘小高啊，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可真的是太感动了，你对祖国人民的贡献真是没法衡量啊！这个建议非常好，你去写个具体的方案，我马上向上面汇报。’高明说：‘方案都写好了，我知道这个事不好拖的，连夜就赶出来了。’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封沉甸甸的牛皮纸信封交给了姜伟昌并解释道：‘这里面有我从商业运营上对这个公司的规划草案以及初步的资金计划，也就是商业计划书，至于技术方面的东西我想还是等以后跟专家们坐在一起弄出来才好。’姜伟昌不无感慨地说：‘好啊，小伙子干得漂亮，人人要是都象你这要，那我们国家复兴的步伐不知要加快多少啊！这个事要是成了，可要记你一大功！’高明笑着说：‘报效国家，这是我们分内之事，再说我又不缺吃、不缺穿的，要那么多钱也没啥用。这些事我想好了，只要我还有钱，就要一管到底，一天不成功，我就一天接着投下去，一直到能看见我们自己的大飞机可以真正地成功的飞在世界各地的天空中，局长，请您把我的意思一定转达给长们，请他们不要为运1o和它的团队的前途担心！’姜伟昌把高明的方案报道军委后，立刻引起了军委领导的高度注意，也是一点不耽搁地立刻上报中央和国务院。中央领导批示立即召开这个方案的可行性研讨工作，召集相关的技术人员和主管部门到北京开会。运1o原来准备下马的主要原因就是没钱，政府的财政是到处捉襟见肘，现在既然有人愿意出资，那还有啥犹豫的，所以经过论证后，重新上马的决定很快就传达了下来。

余世珍卢锡骏刚从北京回来，屁股还没坐热就又带着资料又飞回了北京。到了北京才知道是来讨论运1o项目重启的可行性的，两人欣喜若狂，都感叹党的英明，晚上的时候还喝了几杯小酒庆祝。第二天，消息传到了厂里时，全厂的员工都大放鞭炮，许多人都抱头痛哭，比过年还要高兴。